(24)平靜

  徐徐升起的朝陽,伴隨著海風吹拂,淫聲浪語的水文站也恢復瞭寧靜,光線穿過玻璃射入,印射在幹扁身材的呂政身上,折射在玻璃窗上的一束陽光打在梁麗冰眼部,不時溢出的淚水在光線作用下呈現在眼前的是五彩斑斕的光,透過這個光看到與梁麗冰對望的呂政,這一刻他性愛的天使……

  “他媽的,都爽成這樣瞭,還哭你媽哭啊……哭喪呢……”呂政卑劣的語氣以及多事的用拇指擦掉瞭梁麗冰的淚水,彩色的光沒瞭,陽光刺眼的讓她避防閃躲,而這一刻他也是魔鬼。

  “發泄完瞭?把你的臭東西拿出來,我有點想吐……”梁麗冰有些被呂政V型性愛的姿勢,空腹的她有瞭不舒服的反應,也可能是品嘗太久呂政臭屌和騷臭陰囊的副作用,不管怎麼樣梁麗冰很不舒服。

  “操,你真他媽是婊子,每次你爽瞭就他媽穿上褲子不認人,這他媽是我們男人幹的事,全讓你幹瞭,喂……別啊……等等……”呂政罵罵咧咧的,突然看到梁麗冰捂著嘴想要起身,嚇得他連忙抽出有些疲軟的黑肉棒……

  “啵~~”極速抽出陰莖,龜頭與緊縮陰道口分離,發出瞭一聲如啤酒打開時的聲音,隨之陰道排出空氣和精液:“噗噗噗噗~~啵啵啵啵~~”濃稠的精液竟然在梁麗冰的陰道口吹出氣泡。

  “吐這,吐這……”呂政拿過一個盆子,放到炕邊,梁麗冰側身爬著探出頭,小卷長發偏向側後方,上身側的奶子耷拉在下奶子上,梁麗冰是上吐下也吐,交疊著的兩條瓷白美肌的美腿後側,已經流出不少精液,她不停捋順著胸口,每一下都在奶子上摸滑。

  “我來吧……我來吧……”眼饞的呂政無恥的伸過手摸去。

  “嘔~~別鬧瞭……行……行不行?我都這樣瞭……你真是牲口……水啊……”梁麗冰厭煩的推開她的手,罵道;並指瞭指桌子下的那件礦泉水。

  “嘿嘿嘿,這不是幫你忙嘛,照顧你嘛,怎麼有牲口瞭我!”呂政猥瑣的將摸瞭梁麗冰奶子幾下的手搓在胸前說道,順便幫她拿來水,梁麗冰漱口喝瞭水恢復瞭一下,平躺著,呂政立馬想上來。

  “別鬧瞭行不行,白……白讓你肏……肏瞭那麼多次瞭,可以瞭,我不舒服,沒心情瞭,你走吧!”梁麗冰尷尬的人生第一次說出那麼臟的話,一下臉紅瞭起來,手卻死死推著呂政的小腹,那根半縮的肉棒還那麼雄偉,梁麗冰真想不到自己下面到底什麼做的,不由得後脊發涼。

  “嘿嘿嘿,不弄瞭,摸摸抱抱,就一會兒!”呂政賤嗖嗖的耍賴皮說道。

  “你走吧,等會兒國平他媽媽回來看到怎麼辦?你還讓我怎麼做人?在人傢這吃人傢的住人傢的,你……別讓我難做人啦!求你瞭!”梁麗冰有些有氣無力地說道,呂政看她態度決絕,也好像說得沒錯;沒再勉強的開始穿衣服。

  “梁麗冰,我說你,你真沒勁兒,明明和我在一起最開心,你他媽,你他媽承認你喜歡我有那麼難嗎?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呂政聽著那張馬臉,自信滿滿地說道,梁麗冰不動於衷的盯著窗外的藍天白雲。

  “你要不喜歡我?你為啥願意讓我肏你,你就那麼賤,那麼騷,讓野男人在自己男人傢肏你,還說讓你懷孕,你他媽不喜歡懷他媽什麼我的種?你真他媽的變態……”呂政穿好瞭衣服,沒完沒瞭的說著。

  “滾~~~滾啊~~~”梁麗冰挺起身子暴怒起來罵道,眼裡再一次是濕潤瞭。

  “我……操……我就不……”呂政從小到大哪受過別人吼她,他有些小暴躁,可看到梁麗冰含淚的雙眼又壓住瞭怒火。

  “梁麗冰,你這個騷貨,真以為老子非你不可是吧,你……你別後悔!”呂政以後自信的說道。

  “給我滾……滾啊……”梁麗冰拿著枕頭砸向他的方向,他沒辦法隻能灰溜溜的離開,一肚子憋屈,他甚至都覺得這梁麗冰有病,可嘴上說可以不要她,那模樣、身子、那騷逼以及那臭的屁眼……

  “操,真他媽賤,老子必須拿下你!”呂政怒罵著自己,離開瞭水文站。

  每每和呂政做完愛那種平復後的自責和愧疚壓著梁麗冰心頭,為什麼自己就不能堅決地說不呢?為什麼看到那根東西就巴不得它快點折磨死自己呢?她就差一下,一下就身心都背叛曹軍瞭,呂政在兇狠的一攻,她知道隻差一下不管她願不願意承認,也不管那是不是愛,她都願意和這個男人在一起,不為別的,就因為她和自己太合拍瞭!!

  想到這裡負罪感不停湧上心頭,曹軍和自己的相處畫面就和批判她一般不停出線。

  回到小北山沖刷著冷水澡的呂政那叫一個氣,連身後一直叫他的王玉柱,他都懶得搭理……

  “呂少爺……呂少爺……”直到王玉柱拍瞭拍他肩膀。

  “操你媽,有完沒有!”呂政起身的轉過身,王玉柱一下子慫瞭,說直白點雙慫瞭。

  “呂少爺,怎麼瞭這是!”王玉柱小心翼翼的試探著。

  “沒事……柱子,你怎麼能忍你老婆的?”情緒穩定下來呂政突如其來的一問,把王玉柱問懵瞭。

  “啊?嗨~~怎麼忍,強忍唄!”王玉柱不怕醜的如實回答。

  “你那麼愛你老婆嗎?”呂政繼續問道。

  “愛他媽逼,老子恨不得天天打她,可我沒辦法慫唄,沒本事,不忍著能離啊?呂少爺,說到這,我調離小北山,你真得幫我美言幾句啊,我這眼湊四十快到的人,我不想和老蔣一樣,老子沒那麼熱愛這,天天有梁麗冰這樣的娘們兒,還能……唉,唉呂少爺,怎麼瞭!”話密的王玉柱說到瞭梁麗冰,赤身裸體的呂政揪著他工作服的領口,怒目圓睜的盯著他;

  “別再我面前提她……”呂政惱羞成怒的說道,然後離開瞭衛生間。

  “我呸,不提她,你媳婦兒啊,你急個什麼勁兒,要你媳婦兒老子已經看瞭個底掉……嘿嘿嘿,氣死你……真有梁麗冰天天在島上,讓我一個月肏一次,老子願意在這幹到退休!嘿嘿嘿……”王玉柱自言自語的意淫著笑道。

  “你去哪回來的?”老蔣站在呂政宿舍的門外,質問著穿衣服的呂政。

  “老蔣,我心情不好,沒空和你瞎咧咧,有事說事,沒事他媽給老子滾蛋!”呂政瞪著老蔣說道。

  “呂政啊呂政,你……唉……你早晚有一天要栽大跟頭!”老蔣說著搖搖頭離開。

  梁麗冰洗漱幹凈,把被褥的精液擦拭幹凈,嘔吐的盆弄完,開著窗戶給房間通氣,坐在平臺吃著稀飯,天氣好到整個人乏力,她甚至有些後悔早前為什麼沒吃避孕藥,甚至想到剛才竟然胡說八道的說出讓我懷孕吧這種蠢話,如果孩子是何國平也就算瞭,要真是呂政的,無疑對曹軍是一種不公平和羞辱,這件事必須爛在島上!

  到瞭下午一點何國平才帶著他老娘回到島上,老人傢打瞭點滴好瞭不少,兩人都沒發現任何異樣,而隻有梁麗冰的陰道不時湧動滲濕的內褲的精液提醒著自己,這段荒唐的事就此結束,給老人傢過完生日,讓她開開心心的,就算自己不虛此行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