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泄後的梁麗冰好像真的好瞭很多,可她又不想謝謝這個粗魯的男人,便轉身繼續走,看她停下喊叫的聲響,回過神的呂政,再次跟上……
「我求你別跟著我瞭,要…要讓何國平看到瞭,我成什麼啦?」梁麗冰無奈的說道。
「你是他老婆嗎?」呂政一句話讓梁麗冰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轉身繼續走。
「不是,那我怕他看見什麼,自由戀愛的時代,公平競爭,再說瞭,何國平有什麼好,個窮小子,自己都快養不活瞭!」呂政一通的貶低,雖然他是想找回面子,卻也是不爭的事實。
「你有病吧,咱倆以前見過嗎?就說喜歡,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男人腦子想的是什麼!」梁麗冰經歷過這幾天,她厭惡起老公以外所有雄性動物,她這兩天再想以後養狗都不能養公狗!!
「這不就見瞭嗎,那你到說說我們男人想什麼?說得你那麼瞭解男人,你那麼漂亮,還願意和這個窮小子,該不會你在廣州做……」呂政說著故意誇張的表情,梁麗冰知道他的所指,她要是打得過他,現在恨不得把他丟進海裡,可摸瞭摸還有些疼痛的手腕,隻能隱忍著加快步伐。
「不說就是默認瞭,我真喜歡你,要不你從良吧,我不嫌棄你,和我肯定比和他何國平好一萬倍!」呂政真的往那方面想,要是這樣倒好辦,隻要沒病幹凈,他到真不介意誰讓自己心動瞭,他倒不是沒有根據的懷疑,因為這女人身上擦的香水,他以前去深圳出差,陪酒小姐就用過…
「喲……那我不得感謝你啊,呵呵,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和他不都在島上,真能吹!」梁麗冰順著他鄙視的說道。
「嘿,不信是吧,我還有一個禮拜就出島,我不犯事至於到這嗎?你問問何國平我呂政是誰?呵呵呵,但是,你說到撒尿我真有點尿意!」呂政說完,真就脫下褲子,露出瞭內褲,梁麗冰立馬轉過身,加快腳步,可她剛才的慌眼一瞧,呂政灰色三角褲除瞭那兩條白皙多毛的大腿,中間鼓起的形狀真是不小…
「等等我啊!等等喂……」呂政掏出自己粗壯的陰莖,大龜頭的細長馬眼噴灑出粗線條的水柱淋灑到海裡,和呂政好過的女人,尤其是經歷過世事的女人,一般都很不情願離開他,除瞭他有錢有勢的傢庭背景,更多是這根讓女人魂縈夢繞的大肉棍;呂政一個激靈,尿停瞭,他看看自己這根沒勃起就12厘米長,兩指半寬,龜頭還大到直接讓包皮都包不住的褪到冠沿邊上;與肌膚膚色形成鮮明反差的黑肉棍,他甩瞭甩幹掛著的尿液,想著真的好久沒肏逼瞭,再想想這個美女,它不由得抖瞭抖…
「我操,你等等啊,還沒聊完呢!」呂政急忙跑瞭上來。
「還聊什麼,你太惡心瞭,簡直就是個流氓!」梁麗冰氣呼呼的頭也沒回罵道。
「這東西,做你們這行見得還少嗎!」呂政口無遮攔的說道,這下真把梁麗冰氣到瞭,身穿白色羽絨服的她,此時已經慢慢把手縮瞭進衣袖裡,悄悄的整隻手退到衣服裡,呂政沒太在意以為她又生氣憋屈,呂政也挺鬱悶,想著自己動心的女人竟然是個賣逼的,搖晃著腦袋等她反駁,誰知道突然一個白色衣袖甩過來,呂政一抓空的,梁麗冰一隻手從敞開的羽絨服裡伸出,結結實實的一巴掌甩到呂政臉上…
「啪~~~」呂政被打到頭歪過一邊,都懵瞭,梁麗冰喘著粗氣,手收回來顫抖著,咬著牙似乎準備與之對抗的表情,這也是這個美嬌娘從小到大第一次動手打人。
「你他媽的,想死是吧,臭婊子……」呂政緩過神惡狠狠的罵道,松開抓住空衣袖的手就要反擊,可看到滿眼淚光,咬著牙不做退讓的這個女人,他自己又軟下來。
「打得好,啪啪啪啪……」呂政鼓著掌,嚇得梁麗冰閉上眼,眼淚流瞭下來,自己也松瞭一口氣,喘瞭出來。
「對不起,我嘴賤,該打…」呂政說完張大嘴挪動著下頜骨。
「我侮辱你的職業,對不起!」呂政繼續說道。
「你……你在敢說我是做雞的,我……我還打你!」梁麗冰氣呼呼顫抖的說道,穿好衣服,拉好拉鏈,剛要轉身,呂政急忙拉住她…
「你真不是?」呂政堅定的眼神看著梁麗冰的眼睛,他看人準,他從剛才梁麗冰眼裡讀出更多是自信。
「松開,臭流氓,穿得漂亮整齊些就是雞,你變態嗎!讓開我要回去瞭!」梁麗冰氣呼呼的前後不知怎麼進退,就想著從原路返回。
剛才風和日麗的突然刮起大風,烏雲又來瞭……
「走走走……看似又要來雷暴瞭!」呂政在這島也有日子,老班長老蔣教瞭他一些觀望天象;他知道這下雷暴可不比那天的小的,拉著梁麗冰就往回走,才到燈塔那裡,就已經大雨滂沱;呂政拿著腰間佩戴的老虎鉗,直接把鐵門鎖敲斷,拉著梁麗冰進入燈塔裡,把鐵門關上,一時間外面狂風暴雨電閃雷鳴,不少雨滴從上面飄瞭下來,呂政小心翼翼的打開電燈,看到有點落湯雞的梁麗冰瑟瑟發抖,因為大雨澆淋太密集;梁麗冰的羽絨衣一下子就吸瞭不少水,基本禦寒的能力沒有瞭,呂政則不一樣,老蔣知道島上春季雨天多來得快,他給每件軍大衣在夏天時就塗上防雨塗料,雖然不透氣味道重,短時間的澆淋還是能抵擋,也算是一個老經驗的笨方法…
「你都濕透瞭,穿我這件吧!」呂政說著把軍大衣脫瞭下來。
「拿開,不要你的施舍,都怪你,倒黴鬼,跟著我風和日麗都能遇到這個鬼天氣!我就不該過來,都是些什麼人,哈秋~~~」梁麗冰嘴硬的被冰冷的雨水包裹得瑟瑟發抖打起噴嚏,羽絨服的雨水有幾個部位還滲透到瞭毛衣裡……
「你幹嘛,你幹嘛,呀……」呂政沒等她的同意直接把她羽絨服扒下,嚇得梁麗冰急得亂叫。
「都擠得出水瞭,還穿,你不是病瞭,你想得肺炎啊,你知道肺炎的人死的時候大氣都喘不上來嗎!啊……哈……啊哈;毛衣也脫瞭吧,你看看這裡,這裡都濕透瞭!」呂政霸氣的說道。
「你你,轉過去,別看……」梁麗冰的確冷得夠嗆,呂政倒聽話的轉過去,梁麗冰麻利的脫掉毛衣,還好保暖內衣隻有後背和側腰一點點浸濕,她穿上呂政有些酸臭的軍大衣,可是真的非常暖和甚至比她的羽絨服都要暖,她系上扣子,有種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感覺。
「行……行瞭……你轉過來吧!」梁麗冰說道,呂政轉過來後還幫她把羽絨服毛衣擰幹,斜掛在扶手上,梁麗冰看到呂政隻穿瞭一件秋衣,剛才還無所謂的樣子,現在也時不時發抖,吹著口氣踱步…
「咔嚓……轟隆……轟隆……咔嚓……」梁麗冰抬頭看著東部半罩燈塔的小屋外如裂開的天空,雨勢大到隻能看到閃電,時不時的雷聲嚇得梁麗冰捂住耳朵,雨越大氣溫越低,進來快十五分鐘瞭,呂政已經瑟瑟發抖到哆嗦,不停搓著身體出熱量,鼻涕都流瞭,哈出白霧……
「要不然……要不然,咱倆一起蓋這個大衣,我…我看著應該夠我們兩人!」坐在樓梯的梁麗冰說道,蹲在地上的呂政不敢相信的抬頭看著他,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