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季又安被季祺用假雞巴給操射,季祺才停下來,放過瞭他的後面。
床單上黏黏糊糊射得全是他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
季祺抽掉假陽具,拉著鏈子把季又安拽成正面躺在床上的姿勢:「舒服嗎?喜不喜歡姐姐這樣操你?」
主動抱住趴他身上的女人,季又安點點頭,翻身把她壓在瞭自己身上。
「喜歡,姐姐做什麼我都喜歡。」
他蹭著已經沒什麼力氣的季祺,拿掉脖子上的項圈,一邊親著她,一邊把它扣在瞭她的脖子上。
「嗯……」季祺摸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呻吟瞭一聲,但她已經沒力氣去搶回主動權瞭。被操就夠累瞭,她也是才體驗到去操一個人會更累,腰都快廢瞭。
得虧她平日裡雖然一直都在加班工作,但閑餘時間也會做些健身運動,不然剛才她就得死季又安身上。
「姐姐累瞭的話就休息一會吧。」
季又安把他奶頭上的乳夾換季祺奶頭上,夾住那兩顆紅艷艷的果子,他又把自己腦袋上的狗耳頭飾戴在季祺的頭頂,狗尾巴肛塞也被他從床上撿起來,塞進女人緊緊夾在一起的屁眼裡。
這張床已經被折騰得夠嗆瞭,季又安抱著季祺,看瞭眼濕著一片又一片的床單,決定換個地方再繼續。
季祺租的房子不算小。
自帶小院,還是兩層的,一樓有一個臥室,二樓也有一個。
季又安把肉棒插進季祺小穴裡,正面抱著她,讓她的雙腿盤在自己腰上後,操著她上瞭二樓。
樓梯沒多少階,但是季又安每走一步,那根雞巴都會重重地頂到季祺花心上,頂得她抱緊男人,往前挺著奶子叫起來:「雞巴……雞巴頂到逼心瞭……啊啊……好深……戳到最裡面瞭……」
「姐姐的逼這樣就全部套雞巴上瞭。」季又安停在臺階上,親著季祺的嘴角,往上故意頂起雞巴,「完美的雞巴套子。」
「嗯……雞巴套子好爽……」
「我今天要把姐姐操上一整晚,來贖罪!」
季又安發誓一樣地重重點頭說瞭這麼一句話,緊接著他就把臉上寫滿瞭懵逼的季祺抱進二樓臥室裡。
「一整晚?」季祺把腦袋搖得和撥浪鼓一樣。
且不說季又安的雞巴能不能硬那麼久,一晚上她不死也得廢半條命。
「不行不行。」季祺往外推著壓在她身上的男人,想把自己的小穴從他肉棒上脫離下去,「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們可以休息瞭,你行李在哪?要不先去把行李搬進來。」
「行李在旅館裡。」
季又安抱緊她,任女人怎麼在自己懷裡折騰,都不肯松手半分。
「我明天去拿就好瞭。」
「明明是我在懲罰你。」季祺氣悶地捏住季又安的奶尖,擰瞭兩把,擰得男人往小穴裡頂著雞巴呻吟出聲。
「對啊,姐姐在用小逼懲罰我的雞巴。」季又安抱著她抽插幾下說道,「姐姐的小騷逼會榨幹我的雞巴,把我操壞。」
「對不起。」
操瞭幾下,季又安突然很認真地看著季祺,抱著她走進陽臺裡,坐在抬頭就能看見天上星星的軟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