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除瞭外面沒有的熱氣還彌漫著一股酒意。
季祺剛進門就被守在門口的季又安撲瞭個正著,這麼大隻男人撲到自己身上可不是一隻小貓小狗那麼好接住,季祺被他撲得一個踉蹌直接靠到墻上。
還好後面有一堵墻。
「季又安,重死瞭,你快放開我。」
抱住她的季又安死也不願意放人,他抱著季祺滾到木地板上,在她懷裡使勁蹭著喃喃自語道:「姐姐,姐姐我想要你,我想親你抱你,我想把你的小穴操成我的形狀。」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話。
季又安嘴巴裡吐出的氣酒味很重,視線越過玄關,季祺在客廳裡看見不少空瞭的酒瓶隨處亂丟著。
「怎麼小小年紀還學會酗酒瞭。」她試圖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
「姐姐,唔,姐姐你回來瞭,我沒有喝酒,沒有。」
迷迷糊糊地點著頭,季又安抓住季祺的手腕開始用嘴去脫她的衣服。這麼拉扯瞭好一會,衣服是沒脫掉,季祺也掙脫不開,隻能被他胡亂拱著胸,拱得心裡發癢。
「季又安!」
「我在,姐姐我在的,我一直都在。」季又安抬起頭對季祺傻兮兮地笑瞭幾秒鐘,又開始低頭想方設法地不用手去脫她衣服。
她真是敗給他瞭,完全都不知道放棄是什麼意思,滿腦袋都是小心思,偏偏又心機得很可愛。
顏穆表白的時候她心裡裝得全是季又安。
以徐夏蘭的觀念,如果她接受顏穆的表白,她一定樂見其成,不會再給她安排和那些所謂的精英相親,而且顏穆不僅對她好還願意給她自由,本應該是順理成章的好事。
如果不是季又安剛才的那通電話,說不定她已經同意瞭。
可惜,他不是季又安。
戀愛也好,親吻也好,甚至還有未來的做愛也好,她都隻想要季又安。不管結果如何,第一次如果給別人的話,她一定會痛苦和遺憾的。
「用手脫。」季祺沒好氣地踹瞭季又安一腳,「我知道你沒喝醉。」
雖然他滿嘴酒氣,客廳擺得到處都是酒瓶,但季祺在感覺到男人硬挺挺頂在自己小腹上的陽具之後就知道他這明顯是在裝醉。
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季又安反而把頭埋在她的胸裡一動都不敢動。
「姐姐?」
安靜瞭好一會,他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偷偷看瞭季祺兩眼。
「叫我幹什麼?」季祺撇過泛紅的臉頰躲開季又安的註視,「不想做就放開我,我要去洗漱睡覺。」
「做做做!」季又安忙不迭地點頭,生怕季祺下一秒鐘又反悔。
至於季祺為什麼會突然想通,季又安完全都不在意,自己哪怕是被當成泄欲的工具用,他都很開心。
連地方都不想換,季又安興沖沖地脫掉季祺衣服,一件又一件,很快她就赤裸著躺在玄關。奶白色的皮膚在燈光下流淌著讓人怦然心動的色彩,櫻色的奶尖顫顫巍巍地晃動在那片奶白的最高處,而她身體的最低處,一片掩藏在稀疏陰毛下的粉嫩也被他強行掰開暴露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