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為什麼是又?
季又安生怕季祺反應過來推開自己,說完他馬上撥開那片被淫水打濕的內褲,抱住女人又白又好摸的腿便把嘴巴貼到瞭中間濕漉漉的小穴上。
「季又安!你要造反是嗎……嗯……」
再兇狠的話從現在的季祺嘴裡講出來,都毫無威懾力可言,聽著反而像是在撒嬌。
季又安抬起眼皮看瞭掙紮著想要坐起來的季祺一眼,兩頰染著紅暈、雙眼升起水霧的女人格外誘人,誘人得讓他完全不可能再放開。
眼裡帶著燦爛的星辰,他對著季祺揚起一個莫名會讓人覺得沒有什麼能比他還要單純的笑容。
不要這麼看她,會讓她有負罪感的。
男人的舌頭就抵在綻放著淫亂欲望的花穴口,柔軟的舌尖撥弄著她的陰唇和陰蒂,等她被舔得又癢又酥麻的時候,舌尖順著流出淫水微微張開的陰道口插進去一點點尖端,開始勾著他所能觸碰到的軟肉抽插起來。
升騰起的沖動並沒有因為季又安的舔弄緩解下來,反而越來越瘙癢。
癢得季祺心臟難受。
「又安。」她仰起頭,往上抬起自己的下體迎合著季又安的嘴唇,「不要再這樣啊啊……沒有……嗯……沒有下一次瞭……」
當季又安的嘴唇磨蹭到季祺的小蜜豆,舌尖抵著她的陰道口盡可能多地插進去的時候,比前一次還要絢爛的高潮在季祺腦海裡炸開瞭煙花。
她抽動著身體,身體往上弓起,雙腿就架在季又安的肩膀上,噴出一股接著一股的蜜水。
沙發已然被噴得到處都是水漬。
從高潮裡回過神的季祺望著眼前狼狽的場景,有點想要穿越時空回去掐死十幾分鐘前的自己。
「季又安。」
季又安又舔瞭幾口她還在抽動的穴口,舌尖裹上淫水,再全部卷進自己嘴裡咽下去。做完這些,他趴到季祺身上,討好地蹭著她的下巴說道:「姐姐,我的肉棒好漲,難受得快要爆炸瞭。」
這明顯是趁著自己還沒生氣就先撒嬌。
未著寸縷的男人讓季祺想要拽住他罵他,都沒地方可以下手。
感覺到季又安開始在她身上蹭自己的陰莖,季祺拽住他的耳朵,但也沒用太大力氣,隻是拽著他的耳朵把他從自己身上給拽起來。
「疼……」
季又安委屈地咬著嘴唇坐起身。
「起開。」季祺臉上的緋色還未散去,她掙紮著從沙發爬起來,起身在看到上面明晃晃的水漬之後臉先是更紅瞭一些,接著緩緩褪去顏色變得比之前還要更差,「是我的錯,是我的意志太不堅定瞭,下一次再這樣你就搬出去吧,我會給你找好房子的。」
季祺沒有再提吃飯的事情,她逃一樣地回到臥室,反鎖上門。
隻餘季又安一人的客廳漸漸蒙上一層冷色調的薄紗,季祺的話帶走瞭翻滾的欲望,也帶走瞭他的所有溫度。
「對不起,姐姐你別不要我。」他躺在她剛才躺過的地方蜷縮起身體,喃喃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