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弟弟。
她不為人知的、禁忌的欲望。
被季又安用手磨蹭過的乳房邊緣癢得厲害,又麻又癢,從乳肉蔓延到心臟。噗通,噗通,噗通,季祺能清楚地聽見自己血脈流動、鼓膜震動的聲音。
「不行……嗯……我好不容易才……」
季祺用力咬住自己的唇瓣,哪怕是已經用力到她嘗到瞭滲進嘴裡的鐵銹味,那股季又安帶給她的沖動還是無法從腦海裡根除出去。她明明已經那麼努力地遠離他瞭。
早知道季又安會來,她就不會去喝酒。
就在今天,經過一段時間高強度的加班加點,她們部門終於搞定瞭一個相當重要的公司並購重組項目。攢瞭一個月的假期總算是不會爛在手裡,於是顏律……也就是負責她們部門的合夥人決定請大傢一起出去吃個飯,稍微放松一下。
酒不知不覺就因為放松下來的情緒和部門同事的勸酒喝多瞭,最後還是顏律送她回來的。
她就不該在今天喝那麼多酒。
恍惚間,季祺已經用一隻手抓住自己發癢發麻的胸部。她側身蜷縮在床上,隔著襯衫和內衣用力揉捏自己乳房的同時,兩隻腿緊緊夾在一起前後磨蹭起來。
「又安……姐姐好難受……」
季祺清清楚楚地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她自以為自己在很小聲地呻吟,她也自以為自己已經把臥室門反鎖住瞭,因為酒精對大腦和神經的麻痹,她的呻吟甚至變得越來越糟糕。
「小穴好癢……啊……操我……又安……嗯嗯……把大雞巴插進姐姐的小穴裡……」
那扇門別說反鎖,連關都沒有關緊。
端著白糖水的季又安此刻就站在門口,透過門縫,他看見季祺背對自己躺在床上,扭動,呻吟,色情淫靡到讓他嗓子發幹。
裝在褲子裡的肉棒硬得他難受。
季又安低頭看一眼自己鼓起來的褲襠,重新回到廚房,把碗裡溫熱的白糖水全部倒進洗碗池裡。他洗幹凈鍋碗,將廚房收拾回自己碰之前的樣子,輕輕敲瞭兩下季祺的臥室門。
「姐姐,我在哪裡洗澡?」
敲門聲嚇瞭季祺一跳,她遲鈍的雙手還沒有從胸上拿下去,季又安已經爬上床從後面把手放到她的額頭上。
「額頭怎麼這麼燙?」男人仿佛什麼都沒有看到一樣地問道,「要喝點熱水嗎?」
「不要……」
季祺咬著牙,用牙縫裡擠出來這兩個字。
手已經被她慌慌張張地橫在胸前,但大腿卻因為季又安的觸碰夾得更緊瞭。
「姐姐。」季又安不依不饒地叫著季祺。癡戀和欲望得到回應的喜悅讓他緊緊抱住女人,手從她的額頭上撫摸到臉頰,再由臉頰隔著皺巴巴的襯衫來到她挺翹圓潤的奶子邊緣。
他一直都以為隻有自己才懷有這種禁忌和罪惡的欲望。
……
我們這樣是不對的。
這句話從季祺的嘴裡講出來,不知道怎麼就變成瞭斷斷續續的呻吟,和與邀請無異的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