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哥的嘴唇恰到時機地朝女孩貼瞭過去。
女孩大腦一陣眩暈,幸福感來得太快,她甚至還沒弄清楚對方的姓名。
香唇羞羞答答地打開瞭。
楊哥允吸著女孩的香液,腦海裡突然浮現瞭妻子的身影。
那一年楊哥十八歲,她也是十八歲,兩人同在一傢工廠打工,隨後,楊哥離開工廠,她不離不棄地跟著,不論楊哥做什麼,她都在默默地支持著。楊哥風流,她知道,但她並沒有去責怪楊哥,而是默默的包容他。
直到妻子離開自己之後,楊哥才猛然意識到,她在自己的心目中有多麼的重要。
很多人都是這樣,失去之後才知道珍惜。
女孩慢慢地放開瞭自己的身體,熱情地回應著。
說心裡話,楊哥此刻真的沒有什麼心情去辦事,畢竟妻子才剛剛去世。
可楊哥必須把眼前的女孩拉到自己的陣營。
隨著時間的推移,楊哥漸漸地有瞭點感覺,大手伸進瞭女孩的衣服裡,輕輕地撫摸著。
女孩微閉著眼睛,滿臉沉醉。
蠟燭已經燃燒瞭大半,愛意漸濃。
終於,女孩一絲不掛地出現在瞭楊哥的眼裡。
不得不說,眼前的女孩長得確實很漂亮,皮膚白皙,雙峰高挺。
女孩偷眼看瞭一下楊哥,接著,又閉上瞭眼睛。
楊哥神情復雜地脫光瞭自己的衣服。
當楊哥進入女孩的身體之後,女孩緊緊地抱住瞭他,流出瞭幸福的淚水。
一番纏綿之後,已經到瞭下半夜,楊哥小心翼翼地幫女孩穿著衣服,然後把她送回瞭別墅。
第二天早晨,當女孩睜眼的時候,發現那個中年男子已經離去。
他真的喜歡我嗎?
想瞭一會之後,女孩搖瞭搖頭。
恰這時,老盧走進瞭女孩的房間。
“寶貝,怎麼瞭,是不是想我瞭?”
女孩心不在焉地嗯瞭一聲。
老盧順勢把女孩攬在瞭懷裡,大手不安分地揉捏著女孩的雙峰。
女孩輕輕的扭動瞭兩下,有些不情願的樣子。
老盧眉頭微微一皺,“寶貝,你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女孩搖瞭搖頭,說道:“我沒事”“嘿嘿,沒事就好”老盧那滿嘴煙味的大嘴朝女孩親瞭過去,貪婪地啃咬著。
很快,老路就脫光瞭女孩的衣服。
尤物,絕對的尤物。
老盧急不可耐地沖進瞭女孩的身體裡,那種幹澀的感覺,讓老盧有種莫名的興奮。
完事之後,老盧撫摸著女孩的後背,“寶貝,這裡不安全瞭,咱們得換個地方”換個地方?女孩心裡微微一動,他還會找到我嗎?
“寶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沒,沒有”張曉東和楊哥在醫院裡碰瞭面。
“楊哥,感覺怎麼樣?”
張曉東壞笑著問道。
“你小子,說說,你那邊進展的怎麼樣?”
“還算順利,不過這也多虧楊哥平時善待下屬,要不然,肯定會麻煩許多”兩人邊說邊朝病房走去。
可當兩人走進病房之後,發現裡面已經空無一人。
刀疤和小寶哪裡去瞭?
楊哥臉色一變,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張曉東也暗叫不好,沒想到老盧的動作如此之快。
“楊哥,咱們趕緊走吧,這裡已經不安全瞭”張曉東當然不怕老盧派人來暗殺自己,但這裡畢竟是醫院,難以放開手腳。
“要是老盧敢動小寶和刀疤分毫,我必將他千刀萬剮”“楊哥,這次都怪我,大意瞭”楊哥沉聲說道:“這傢醫院是我選的,與你無關”張曉東欲言又止,這個時候,小寶和刀疤的安危最要緊,不是自責的時候。
恰在這個時候,楊哥的電話響瞭,這個號碼,沒幾個人知道,而老盧卻是其中之一。
“老盧,你到底想怎麼樣?”
“楊哥,我也沒別的意思,可你要是不死的話,我寢食難安啊”盧友旺笑呵呵地說道。
“老盧,你他媽的要是個男人的話,就真刀真槍得和我幹”“誰不知道你楊哥武藝高超,和你真刀真槍得幹,那不是找死嗎?”
楊哥明白老盧的想法,想用兒子的姓名要挾自己。
可事到如此,楊哥沒得選擇。
“給句痛快話吧”“好,不愧是楊哥,快人快語,今晚九點,西郊別墅”楊哥掛掉電話之後,臉色異常沉重,今晚擺明瞭是鴻門宴。
“曉東,今晚肯定是有去無回,你還是”張曉東搶聲說道:“楊哥,說好瞭,咱們是兄弟,啥也別說瞭,今晚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