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時節,寒風料峭,夜色沉沉,華燈初上。
一男一女卓立風中,男的身形高大,女的身材高挑,兩人默然無語,氣氛有些凝重。
李思平有些難以置信,又有些難以啟齒。
「怎麼的,敢做不敢當啊?不是你性格啊李思平,我認識你這些年瞭,你沒這麼慫包啊!」沈虹打破瞭沉默。
「不是慫包」,李思平搖搖頭,想瞭想說道:「也不是不敢,就是……就是沒想過你會先猜到,雖然知道你肯定會猜到,沒想到會這麼快……」
「你們那點兒幺蛾子,我一打眼就看出來瞭,說說吧,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李思平掃瞭眼沈虹的臉色,看她面沉似水,看上去很生氣,但他知道,她沒一個鞭腿踢死自己,那就不算生氣,便試探著說道:「第一次的話,得是咱們還沒畢業那會兒,鬧非典那次,你記得吧?我和幹媽一起隔離……」
沈虹木然點頭,看不出情緒來。
「但是要說什麼時候我對幹媽動瞭心,那就得回溯到第一次在上海見面瞭,當時覺得她特別知性,特別溫柔,身上有一點我母親的影子,就不由自主被吸引住瞭……」
李思平簡單說瞭自己怎麼在聊天室遇到黎妍,怎麼加上她的QQ,怎麼在網絡上傳情,一直到最後隔離期間,因為生死之間的絕望而表白成功,事無巨細,一五一十的說瞭——當然,兩人之間的性愛細節,自然是不會說的。
「……其實說到底,如果沒有隔離這檔子事兒的話,我和幹媽可能一輩子都止步於網絡聊天,我從來沒想過會和她見面,更不要說在一起瞭,」李思平很坦承,「但造物弄人,如果不是當時染病以為自己死定瞭,我也不會有那個勇氣說出來真實情況。」
「不談這個,你跟凌老師怎麼回事兒?」沈虹轉過頭,眼睛裡閃著刀子一樣的光,「別跟我抵賴啊,我知道這事兒不是一天兩天瞭。」
李思平嚇瞭一跳,他就從來沒想過自己和凌老師的事情會暴露,不由得吃吃問道:「你……你是……怎麼……怎麼知道的?」
「記得上學時有一次我去你傢用你電腦聊天麼?那天你繼母不在傢,但我去的時候屋裡整齊得不像話,而且……」沈虹深呼吸瞭一口氣,「而且沙發上還有一根頭發,黑長直,發梢微黃,我印象裡你繼母不是這種發質,而凌老師的發質又極符合,第二天上課的時候我就偷偷對比瞭一下,明顯就是她的頭發。」
「我去,你不當偵探真是可惜瞭!」李思平一臉驚訝,垂頭喪氣說道:「我就不用問你是怎麼看出來我和你媽的事兒你是怎麼發現的瞭,你發現不瞭才有鬼……」
「你跟我媽的事兒我沒發現,我就是感覺有可能,所以詐你一下,沒想到還真讓我蒙對瞭。」沈虹態度淡然,不像李思平想象中七竅生煙的樣子。
「我去,這也行?」李思平鬱悶極瞭,自己也太弱瞭,怎麼被人這麼一詐就詐出來瞭,「你……你不生氣?」
「生什麼氣?你跟我媽?你跟凌老師?」沈虹撇撇嘴,「別鬧瞭,我媽一個人這麼多年,凌老師也是個苦命的女人,你這人還算靠譜,她們和你在一起,我不生氣,我生氣的就一件事,就是你竟然喜歡她們卻不喜歡我。」
「也不是說不喜歡,你太優秀瞭,讓人覺得耀眼,不敢親近」,李思平撓撓頭,「再一個我也不怕你知道,我身邊女人太多瞭,我不想因為這個傷害瞭你。你這樣優秀的女孩子,值得一份專一美好的愛情。」
「我看Paul挺不錯的,聽你的話,人也優秀,你倆能在一起,我心裡就放心瞭。」
「你可特麼閉嘴吧!隔著八裡地都能聞到你嘴裡的醋味兒,就別昧著良心說祝福的話瞭。」沈虹白瞭李思平一眼,「既然你跟我媽在一起瞭,那我也就放心瞭,以後她我就交給你,你要對不起她,我就剮瞭你。」
「放心,放心,絕對不會的。」李思平賭咒發誓,態度誠懇至極。
兩人閑聊著往回走一起上樓,進屋的時候,黎妍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的看電視,電視播的卻是戲曲頻道
「媽你都開始看京劇瞭?」沈虹脫瞭外套,白瞭一眼自己母親,「晚上我帶Paul出去轉轉,就不回來住瞭,你倆該幹嘛幹嘛吧!」
黎妍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就要問沈虹什麼意思,卻被李思平用手勢止住。
等沈虹拽著一臉懵逼的Paul出瞭門,李思平才對黎妍說瞭沈虹知道的事情。
黎妍愣瞭一下,隨即釋然道:「知道瞭也好,總瞞著也不是個事兒,我心裡始終覺得對不住她,既然挑明瞭,哪天我給她賠個不是就是……」
「哪兒那麼麻煩,」李思平抱著黎妍在沙發上坐下,聞著她的發香說道:「沈虹要是生氣,直接就爆發出來瞭,沒爆發還給咱倆留下獨處的空間,那就是沒生氣,你也不用賠不是,有時間和她好好聊聊就行。」
李思平禁欲瞭好幾天,這會兒有些按捺不住心底的欲望,把手伸進瞭黎妍的睡衣,握住一團椒乳,說道:「她現在有男朋友,對咱倆在一起的事情可能就容易接受瞭,聽她那意思,以後可能都不會回來瞭,讓我照顧好你。」
「嗯……男朋友,什麼啊……」黎妍也把手伸進瞭情郎的褲子,握住那根漸漸勃起的肉棒,呢喃說道:「那天倆人說悄悄話我都聽見瞭,還用德語說,以為我聽不懂呢!好歹我也是留過洋的……」
「說什麼瞭都?」
「嗯……好兒子……輕點兒……」黎妍被李思平揉捏得有些疼瞭,挪瞭挪身子,笑著說道:「你看Paul長得俊俏,其實是個同性戀,這次回來是被沈虹逼著回來演戲的,小丫頭哪有什麼男朋友,估計就是故意氣你的……」
「你也別扯什麼「希望她幸福」「怕辜負她」之類的話瞭,」黎妍深情望著李思平,「女人一輩子就是那麼回事兒,到底是兩情相悅重要還是專一重要,見仁見智。」
「也不能那麼說吧?」李思平搖搖頭,「雖然我是花心一些,但我還是希望你們幾個隻有我一個男人,我尚且如此,何況沈虹?所以如果你們誰因為我不夠專一要離開我,我是沒辦法拒絕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該去坑沈虹,她願意接受這樣的我是一回事兒,我明知道自己一堆風流債還去招惹她,那就是另一回事兒瞭。」
「人這一輩子,會遇上很多自己在意的人和事,但是不可能事事順遂,稱心如意,如果有人要選擇自己的生活,那麼我就該放手,費勁去挽留,最後也不過是害人害己。」
「讓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兒那個意思,不過你就舍得?」黎妍素手輕搖,套弄漸快,眉梢現出一抹春色,「好兒子……媽媽要……」
李思平脫下褲子,扶著黎妍坐上來,待陽具被美婦的蜜穴全部吞下,這才舒瞭口氣,說道:「沒什麼大不瞭的,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
「唔……這麼多天不做感覺都快長死瞭……」黎妍輕輕起伏,「好老公……好兒子……怎麼感覺這東西又長瞭一些……都坐不下去瞭……太深瞭……」
「你是太久沒做瞭吧?這段時間煩心事兒這麼多……」李思平掀開美婦睡衣,露出美好的身體,愛不釋手的把玩起來。
「嗯……今晚媽媽……要你……好好肏我……讓媽媽下不瞭床……」如今女兒已然知曉自己最大的秘密,黎妍徹底放下心結,那股子深深壓抑的風騷嫵媚徹底迸發出來,春情上臉、春意盎然,軟語求歡、風情萬種之處,言辭難及萬一。
李思平看在眼裡,愛在心頭,也終於放下心中顧慮,便愛得至情至性,做得酣暢淋漓。
於是男歡女愛,雲雨飛揚,快樂無邊。
三月江南,霧氣氤氳,草長鶯飛,生機盎然。
李思平走下舷梯,回手扶住身後下來的美婦,笑著說道:「真是佩服你的身子骨,這麼折騰都不見你喊累,我這才跟你跑瞭兩天,就渾身酸疼瞭。」
遲燕妮莞爾一笑,笑盈盈的將手遞給心愛的情郎牽著,開心說道:「我是天生勞碌命,哪裡比的瞭你?你李老板動動嘴,我就得跑斷腿!」
「聽聽,聽聽,遲總說她是勞碌命,你們信麼?」李思平回頭問喬然和遲燕妮的兩位秘書。
兩位秘書笑而不答,喬然卻直截瞭當笑道:「不信。」
「臭妮子,就向著你主子說話!討打瞭吧?」遲燕妮回頭笑著瞪瞭喬然一眼。
「沒辦法啊,食君之祿,吃人嘴短,姐姐你就體諒體諒小妹吧!」喬然俏皮一笑,相比初見時的木然,此刻她雙眼中已多瞭許多靈動,更添一份獨特氣質,自信而又溫柔可愛。
笑談間,李思平的手機響瞭,他拿起來一看,是一條林婉發的短信,「老公,你周末有時間嗎?我媽想見見你。」
短信是半小時之前發的,剛才在天上飛著沒信號,這會兒落地瞭才收到,李思平趕忙邊走邊回復,沖著為自己開門的司機點瞭點頭,上瞭來接他們的加長凱迪拉克轎車。
遲燕妮在李思平身邊坐下,看著他若有所思的樣子,笑著問道:「怎麼瞭,還挺犯愁的?」
如今公司一切步入正軌,無論是房地產業,還是物流公司和IT公司,業務猛增,經營效益極好,陳姝的酒店集團也突飛猛進,風頭正勁,李思平和她幾乎沒有什麼煩心事,這次剛從西部考察回來,三天跑瞭五個城市,應酬交際,談得都是房地產開發和投資興建學校醫院的事情,雖然累一些,但畢竟是做有意義的事情,倒也算不上辛苦。所以遲燕妮不是很理解,什麼事情會把李思平愁成這樣。
「醜媳婦又要見公婆瞭。」見李思平沒說話,喬然眼波流轉,猜瞭個八九不離十,笑著說瞭一句。
遲燕妮不由好奇,問道:「什麼醜媳婦?見什麼公婆?」
喬然知道她不瞭解林婉以及秦婉蓉的事情,看瞭眼李思平,見他輕輕點頭,便笑著說瞭李思平的身世之謎以及和林婉的情感糾葛,最後說出瞭自己的猜測:「……年前思平讓我聯系教育廳的人,把秦婉蓉調到省城來,我猜是事情辦成瞭,要請思平吃飯,所以是「醜媳婦見公婆」!」
「還有這麼一檔子事兒呢?」遲燕妮有些難以置信,「這也太巧瞭吧?怎麼會有這麼巧合的事情?你說這算不算孽緣難解?怎麼就兩傢子人最後又走到一起來瞭呢?」
「這會兒就別感慨這個瞭,幫我想想怎麼辦吧!」
「能怎麼辦啊?一起收瞭啊!」遲燕妮捂嘴嬌笑,「聽說林婉就是個大美女,她媽肯定也差不多,一起收瞭完事兒!」
「收什麼收!」李思平扯過遲燕妮,在她屁股上狠狠拍瞭一下,「林婉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我睡的時候不知道也就算瞭,如今知道瞭,還要收她媽?你想什麼呢?」
「哎呀……」遲燕妮也不抗拒,任情郎撩起自己的職業套裙,在裹著絲襪的美臀上拍打,吃吃笑著說道:「她當年那麼對你母親,收瞭不正好?也像這樣把她放倒瞭打屁股!好好報復她!」
李思平抽打把玩著美婦的肉臀,笑罵道:「騷貨,你以為人人都像你一樣呢?」
「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這麼疼啊?」遲燕妮趴在李思平大腿上,一臉享受,「沒準她做夢都在幻想著被人這麼玩兒呢?」
「行瞭行瞭,別揣測別人瞭」,李思平隔著內褲摳挖遲燕妮的蜜穴,他早上剛和二女歡愉過,這會兒興致不大,隻是習慣性的把玩美婦的美好身體,「我現在就想著怎麼在不傷害林婉的前提下,瞭斷瞭這份關系,畢竟是同父異母的兄妹……」
「當初你睡李玉寧的時候,明知道她是你姐姐,你都睡瞭,怎麼到林婉這裡,反而起瞭惻隱之心?」遲燕妮被李思平弄得有些喘息,爬起身來依偎到他懷裡,握住肉棒溫柔撫慰起來。
「和玉寧那會兒是怕她泄露我的身份,再一個對邱玉蘭我是真心的恨,有點報復的意思。而秦婉蓉和我母親的恩怨畢竟是上一輩人的事情,我自己感受不深,也說不好誰對誰錯,雖然說起來似乎很牽強,但我是真的恨不起來。」
「其實不談愛恨,你和林婉也不是明知道有血緣關系在一起的,性質與你和李玉寧在一起完全不一樣,你倆隻要不生孩子,就不是什麼大問題。」遲燕妮分析得頭頭是道,「再說瞭,就算生孩子,現在醫學這麼發達,畸形的問題也完全可以避免。」
「你現在真正面對的問題是,林婉明知道你有很多女人,都要跟你在一起,這樣一個深愛你的女孩子,這樣一個義無反顧的女孩子,你怎麼做才能不傷害她和她分手這是根本不可能的!要我說啊,你就既來之則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就是瞭。」
李思平點點頭,遲燕妮分析的有道理,事實也確實如此,林婉不介意他有其他女人,也不介意他長期不在身邊,每次想他瞭就發個短信,基本就沒打擾過他什麼。
這份感情裡,林婉的卑微程度,連李思平都覺得心疼,所以他隻要有時間,就一定會來陪陪林婉,盡可能的在時間上向她傾斜,至於金錢上,更是毫無保留。
遲燕妮已經解開瞭情郎褲子,跪在座椅上,含住瞭肉棒。
喬然也被她叫過來一起服侍,兩女皆是一身職業裝扮,爭奇鬥艷起來,讓李思平頗有些樂而忘憂之感。
李思平輕輕的吸著氣,索性不去想林婉的事,問遲燕妮道:「對瞭,寶貝兒,小娜是不是要畢業瞭?」
「嗯……暑假就畢業瞭……」遲燕妮將龜頭讓給喬然,自己含住一顆肉丸吸裹,吃得嘖嘖有聲,「也不知道想什麼,非要去非洲看看,論文選題搞瞭個什麼環境保護……」
「就別管那麼多瞭,她有自己的想法是好事兒,隻要不受傷害,由她去就是瞭。」
對於女兒,遲燕妮其實有些糾結,她明知道李思平給不瞭女兒什麼承諾,卻又覺得女兒和李思平在一起很快樂,眼看著女兒年齡漸大,難道真要跟自己一起隨著李思平一輩子嗎?
「對瞭,嫪漢升判瞭,死刑。」遲燕妮不想說女兒的事情,轉移瞭話題,「我還納悶兒呢,他幹什麼事情瞭,直接判瞭死刑。」
「事兒可多瞭,單就是喬然她們這些女人被他弄得傢破人亡,就是一筆筆血債,更不要說他做過的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瞭。」李思平伸手勾住瞭喬然的下頜,「當然瞭,最重要的是他動瞭不該動的人,趙書記的私生子都讓他給挖出來瞭,不是我下手及時,怕不是真就被他得逞瞭。」
「那孩子……」李思平搖搖頭,「我早就把消息給沈衛國瞭,他具體怎麼做的我沒問,裡面水太深,我不想摻合。」
「不摻和也都摻和瞭,你現在是紅頂商人,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想要獨善其身,怕是不可能瞭。」
「所以我海外那筆錢一直沒動,就等著抄底美股,」李思平抬手看瞭看腕表日期,低頭用手指把玩喬然的香舌,笑著說道:「明天就是歷史最低點瞭,到時候你幫我一起買入。」
喬然點點頭,含住情郎兼老板的手指吸吮,感受著指間肉棒的急劇膨脹,雙手擼動不停,媚態盎然。
「張開嘴!」李思平暴喝一聲,緊緊攥住陽具用力擼動幾下,噴薄著將精液灑在兩位穿著職場裝扮的美人俏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