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山形依旧枕寒流>第一五二章:重陽

第一五二章:重陽

  「同學們,今天是重陽節,我僅代表我自己,祝大傢節日快樂,也祝同學們傢裡的長輩們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好瞭,下課!」

  寬大的多媒體大教室你,譚兮關閉PPT課件,合上自帶的筆記本電腦,沖著講臺下一百多名學生大聲祝福,結束瞭今晚的課程。

  李思平坐在最後一排,看著講臺上那個穿著紅色針織修身長裙的年輕少婦,根本無法相信,自己已經完全占有瞭她。

  譚兮在講臺上自信滿滿、激情洋溢,講起課來旁征博引、妙語如珠,絲毫不因為是選修課而有所怠慢,無論是課件水平還是臨場發揮,都是極高水準。

  兩節課的時間,倏忽而過,就算是李思平這樣早已見識過那紅色長裙下美好身體的人,也被她的授課內容所吸引,聽得津津有味,渾然忘我。

  雷鳴般的掌聲響起,譚兮微笑著揮瞭揮手,示意大傢下課。

  學生們嘩啦啦收拾東西離開座位,沒多大一會兒就走瞭個差不多,隻留下兩三個衣著光鮮亮麗的男生圍在講臺邊上,似乎在請教問題。

  李思平坐在最後一排也不著急,等那幾個男生問完瞭問題走瞭,才走到講臺前,笑著說道:「以前一直覺得你是因為外表才有留校任教的資格,如今不戴著有色眼鏡看你,才知道你多麼有才華!」

  譚兮看著他莞爾一笑,說道:「現實就是如此,世人對女人總是會有這樣的偏見,尤其是美麗的女人,再怎麼努力,也會被認為是靠著裙帶關系才竊據其位的。」

  聽她這麼一說,李思平不自禁的想到瞭繼母唐曼青和老師凌白冰,心中深以為然,再想到黎妍,卻又覺得,似乎也不是那麼絕對,便笑著說道:「也不是那麼絕對,隻要足夠優秀,還是能夠得到認同的!就像我幹媽一樣,在腫瘤學科裡,也算是學界泰鬥瞭,沒人因為她是女人而輕視。」

  譚兮婉轉一笑,附和道:「那幹媽可是太優秀瞭,我可還差的遠呢!」

  「過分謙虛可就是驕傲瞭!」李思平很開心,就像花瞭大價錢買瞭個花瓶,隻以為做的精致,沒想到竟然還能是個古董,完全是撿瞭個天大的便宜一般。

  譚兮確實沒法和黎妍比較,黎妍是搞學術的,隻要東西過硬水平夠高,沒人在意你的性別;但是搞文學類的就不一樣瞭,自古文無第一,根本沒法證明自己的絕對實力。

  想起黎妍,李思平不由得心中一陣甜蜜。

  兩人逛瞭一下午的街,大包小裹買瞭一堆,黎妍也就是從商場到超市轉場的一會兒功夫打瞭個盹兒,除此之外一整個下午就沒合過眼,一番折騰下來,李思平都疲倦的不行,她則更是難堪,回來的路上就在車上睡著瞭,就連上樓,都是李思平連攙帶抱弄上樓的。

  李思平把黎妍安頓好,折騰瞭四趟才算把東西搬完,累瞭一身汗的他沖瞭個澡,連晚飯都沒顧得上吃,就趕來上課瞭。

  他知道黎妍這一睡肯定直接睡到明早,這時差就算徹底倒過來瞭,心中不再擔心,掏出裝著金鏈的盒子說道:「我幹媽讓我給你的。」

  「呀!」譚兮不知道這個「幹媽」還是半個情敵,以為就是個慈祥的長輩,打開盒子把項鏈和手鏈都戴上瞭,開心的說道:「真好看!幹媽知道我的事瞭?」

  「我下午陪她逛街的時候說瞭,這才買的這個,怎麼樣,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瞭!」譚兮開心極瞭,「東西都還是次要的,更重要的是……是您竟然跟長輩提起瞭我!這是我沒想到的!這……這感覺太幸福瞭!」

  一直夢想著能夠登堂入室,卻被人棄如敝履,譚兮破碎的內心中,對婚姻和傢庭的渴望壓抑已久,如今雖然知道兩人根本沒有可能,卻還是心中歡喜,被人認可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好瞭。不過她還是有些忐忑,她從來沒想過要在李思平這裡得到什麼名分,既然如此,那自己要不要去拜訪主人的幹媽?如果要見面,自己該如何自處呢?以女奴的身份?

  「我……主人……我需要……去拜訪一下幹媽嗎?」譚兮有些糾結,她又想得到這種認同,又害怕得到否定,畢竟無論身份還是年齡,她都不是李思平最合適的選擇。

  「拜訪就不用瞭,你尷尬她也尷尬」,李思平考慮過這個問題,見傢長這種事情,不適合他,至於未來如何,還是得跟繼母商量一下再說,「以後有機會的話,帶你見我繼母,她才是說瞭算的。」

  「好主人,謝謝您……」譚兮捧著首飾盒,稍微有些失落,不過她早已年過而立,不再心存那些虛無縹緲的幻想,很快就開心起來。

  「不用跟我客氣」,李思平挑起腰鏈,「這個放我這兒,一會兒我給你戴上。」

  「這個是往哪兒戴的啊?」

  「不該問的別問,你先別傻樂瞭,你是不是忘瞭點兒什麼事兒?」

  主人的話讓譚兮俏臉一紅,她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轉頭看瞭眼門口,覺得安全,這才低聲媚笑道:「主人有命,兮奴怎麼敢忘?」說著,她雙肘撐著身子,趴在講桌上,撅起豐腴的臀部,呢喃道:「還請主人……驗視……」

  李思平走上講臺,情不自禁吹瞭聲口哨。

  年輕少婦的美好身材被修身的針織長裙包裹得恰到好處,挺翹的臀部高高聳起,團成一個蜜桃的形狀,一雙修長美腿緊緊閉攏,勻稱的曲線蜿蜒流淌,埋入腿上的棕色小皮靴裡。

  譚兮回眸凝視,俏麗的容顏滿是紅暈,低聲提醒道:「好主人……想幹兮奴的話您要抓緊,一會兒樓管要來鎖門的……」

  李思平不再猶豫,從門襟裡掏出陽具,撩開美少婦及膝的裙擺,挺身刺去。

  光潔的黑色絲襪上,是更加光滑的翹臀,那蜜穴早已汁液淋漓,讓他毫不費勁的就插瞭進去。

  譚兮低聲媚叫,星眸半閉,一臉淫蕩和討好的神情,顯然也極為滿足。

  「好主人……這麼硬……到底瞭……」李思平扳過少婦香肩,將手伸進她的V領中,直接就握住瞭一團翹挺的乳肉,他把玩著挺翹的乳頭,一邊快速肏幹,一邊問道:「真沒穿內衣啊?我怎麼看不出來?」

  「兮奴……故意挑瞭這件……衣服……」譚兮配合著主人的抽插,喘息著回答道:「上面的……褶子……正好能遮住……乳頭……」

  李思平爽得不行,身前少婦過膝長裙下面根本就是不著寸縷,把裙子往下一脫,裙擺往上一撩,就和赤身裸體沒什麼區別瞭,他感受著後入年輕少婦的強烈快感,被眼前的視覺享受和感官享受刺激得興奮至極,肏幹的速度更加快瞭起來。

  「呀……要死瞭……」譚兮很明顯也爽的不行,她已經來不及用表情取悅主人,雙目緊閉,臉上滿是痛苦神情,嘴上卻喊著另一副說辭,「好主人……兮奴要來瞭……小母狗……被你肏死瞭……」

  強烈的刺激讓李思平也瀕臨射精邊緣,他緊緊箍住譚兮的細腰,大力而快速的抽插個不停,瘋狂追逐射精的感覺。

  「啊……太深瞭……太猛瞭……主人……來瞭……啊……來瞭……」譚兮徹底癱軟下來,靠著講臺的支撐和豐腴的肉臀,迎合著主人的抽插,之前的主動迎湊,再也無力施展瞭。

  「小騷貨……夾緊……我要射瞭!」李思平低聲命令譚兮,隨著一次徹底的深入,他將陽具頂在譚兮身體的最深處,射出瞭已經有些稀薄的精液。

  「呀……主人……好粗……您射瞭……」譚兮爽得差點昏瞭過去,她用力挺直雙腿繃緊屁股,拼命夾住主人的肉棒,感受著那根帶給自己無邊快感的傢夥在體內不停跳動,嬌喘陣陣,呻吟個不住。

  「好主人……」感受到肉棒的離開,譚兮掙紮著站起來轉過身子,扶著講桌單膝跪在講臺上,含住曾經的學生、而今的主人的粗大肉棒,溫柔細致的舔去上面不知道屬於自己還是屬於主人的體液。

  隨著她的動作,污穢的陽具潔凈如常,滿口的淫液卻全部被她吞入口中。

  「呀!」譚兮猛然站起,就要去手包裡翻什麼,卻被李思平一把拉住,喝問道:「幹嘛?」

  「流……流出來瞭……」譚兮面色惶急。

  「流就流出來,怕什麼?」聽李思平這麼一說,譚兮瞬間就明白瞭,是啊,怕什麼呢?

  她莞爾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說道:「主人說得對,沒什麼好怕的瞭!」說著話,她又蹲下去,含著那根粗大的肉棒,繼續吞吐瞭片刻,這才依依不舍的將其塞回主人的褲子裡,絲毫不在意已然滴到地板上的精液。

  「以前也在教室裡做過?」李思平收拾好褲子,幫譚兮收拾好東西,兩人一起出門。

  譚兮沖不遠處走來的樓管微微一笑,點瞭點頭,這才悄聲回答道:「他調走前試過一次,不過沒成功……」

  她俏皮的吐瞭吐舌頭,羞澀道:「都沒什麼經驗,他也緊張,我弄瞭半天都沒硬,好不容易硬瞭,卻被樓管沖散瞭……」

  「你沒幫他口交麼?」

  「那會兒我還什麼都不懂呢……別說這些瞭,怪沒意思的!」說起往事,譚兮還是有些莫名的傷感,她趕忙轉移瞭話題,「好主人,您真厲害,剛才那麼快就把兮奴弄高潮瞭!」

  「什麼有意思沒意思的,別轉移話題」,李思平看四下無人,狠狠在她翹臀上抓瞭一把,「我不問個清楚,哪知道你們做過什麼,沒做過什麼?」

  「我和他在一起八年,真正做愛的次數,用兩隻手都數的過來……」譚兮無奈說道:「一開始呢,是他害怕和我在一起被人知道,壞瞭他的名聲,招來禍端;到瞭後來,他調走瞭,兩人兩地相隔,又有他女朋友嚴防死守,見面的機會都不多,更不要說在一起瞭……」

  「說起來,他拋棄我的時候,我其實還勉強算得上純情,對性還有些懵懂」,譚兮情緒有些低沉,「真正改變我的,是父親病重這幾年,我看開瞭,也見的多瞭,自然就懂得多瞭……」

  「說瞭半天,你純粹就是個理論派唄?」

  李思平聽瞭譚兮的話,立馬信瞭一半,她對性愛的瞭解程度看著挺嚇人,真做起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兒,口交知道怎麼舔,位置也對,但總是差點意思;做愛也知道迎合,但總是跟不上節奏,等等。

  這種情況唯一的解釋,就是缺乏實戰經驗。

  李思平故意詐她:「你不用唬我,我對你的過去一點都不在乎,我又沒有處女情節!」

  「我說真的!」譚兮情急無奈之下,一把拉住李思平,「好主人,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真的不是你想的那麼……那麼濫交的!我……我有郵件為證,我給你看我這幾年接受調教任務的郵件和轉賬記錄……這些……你都可以查的!還有我的聊天記錄,那些人都要跟我見面,我都沒同意的!」

  看她情急如此,李思平信瞭八分,他抬手摸瞭摸少婦的頭,笑著說道:「我信,我信,別著急,這不閑聊呢麼!乖啊!」

  說來也怪,他這麼一摸,譚兮立刻安靜瞭下來,還不忘在他手心拱瞭拱,像極瞭溫馴的小貓咪。

  「你還挺享受的!」畢竟還是在校園裡,李思平摸瞭一下趕緊收瞭手,兩人並排走著,朝校門口走去。

  「好主人,淌出來瞭……」一時無話,譚兮神態自若,起瞭個話頭。

  「什麼?」李思平愕然,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轉頭看瞭眼身旁的溫婉少婦,這才明白過來,「以前沒這麼淌過?」

  「以前都是流的水兒,隻是濕濕的。」譚兮仍然神態平靜,說的話卻是極為香艷,「今天不同,黏糊糊的,滑滑的……」

  拐過一個無人的拐角,李思平說道:「來,讓我看看!」

  路燈昏黃,譚兮稍一遲疑,緊接著就扶著路邊的垃圾箱,撅起瞭屁股。她不在乎別人看不看得到,那是主人考慮的事情,她要做的,就是服從。

  李思平撩起裙擺,將手探瞭進去,這才發現年輕少婦雙腿間已是膩滑一片,原來譚兮蜜穴內流出來的液體其實不多,但耐不住她雙腿緊實,一點一滴的精液都被緊並的大腿摩擦著蹭滿瞭大腿內側,若不是還有淫水潤滑,怕是早就幹涸瞭。

  「你這濕的挺厲害啊,流瞭這麼多水……」李思平在譚兮腿間摸瞭一把,濕乎乎的全是淫液,便出聲調笑,「趕緊走吧,回去好好洗洗,不然一會兒粘上瞭!」

  「嗯……」譚兮放下裙擺,繼續往前走,低聲說道:「小母狗裡面什麼都沒穿……一有人經過……就覺得仿佛被人看透瞭一般……水就流下來瞭……」

  正是晚課放學時分,校園裡人流攢動,路上行人不少,這一路行來,也夠她受瞭。

  譚兮回傢,要在校園裡走很長一段路,出瞭校門,再穿過一條小巷,到瞭小區側門,還要再走一段,才能到傢。

  不知道多少個夜晚裡,譚兮就這樣一個人走過這條路,無所謂孤獨,也無所謂驚懼,習以為常,習慣成自然。

  在她已然麻木、對生活不再抱有什麼幻想的時候,身邊這個看著普通、卻又極不普通的青年,帶給瞭她不一樣的人生。

  那是虛無縹緲的幻想,砰然著陸的感覺,也是漂泊無定的浮萍,落葉歸根的感覺。

  「歲歲重陽,今又重陽,青羅玉帶小軒窗,別君又思量。不似春光,勝似春光,錦衾紅燭翻白浪,甘苦愁腸,此生難忘,隻道當時最尋常。」譚兮邊走邊吟,語調悠然。

  「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李思平聽著她的吟哦,感受著其中思緒,問道:「開頭這兩句,是主席老人傢的詞吧?你就這麼拿來用瞭,給錢瞭麼?」

  譚兮頑皮的吐瞭吐舌頭,笑道:「就算人傢想給,他老人傢也不會收啊!」

  李思平點瞭點頭,「那倒是,老人傢一輩子敢鬥天地,打破一切舊世界,這魄力和擔當,稱得上前無古人瞭!」

  「對啊!」譚兮雙眼放光,「你也推崇他老人傢嗎?」

  「當然瞭,我特別不贊成什麼三七開……」

  兩人絮絮聊著,發現瞭彼此之間越來越多的共同點,談興漸濃,不知不覺就到瞭譚兮傢樓下。譚兮掏出鑰匙,擰開單元門,李思平很自然地伸手拉開,請她先進。

  譚兮俏然一笑,低聲道:「謝謝主人……」

  李思平點點頭,跟在她身後,一起進瞭樓道。

  「幾樓啊?」李思平跟在後面,看著眼前美妙的大屁股,情不自禁伸手抓瞭一把。

  「五樓呢!」譚兮吃吃笑著,任他揩油。

  「這麼高啊……」李思平看著眼前裊娜的婦人身姿,命令道:「那就脫光瞭走上去吧?」

  譚兮被他說得身子一僵,怯怯的的說道:「這樓裡是好多年的鄰居,還有不少是學校的老師,我……」

  「嗯?」李思平鼻音哼瞭一聲,以示慍怒。

  「是,主人……」美麗少婦身子一顫,骨子裡的奴性徹底戰勝瞭理性,拉開脊背上的拉鏈,把裙子褪到膝蓋,抬起雪白的大腿,將裙子脫瞭下來,拿在瞭手裡。

  李思平掏出細長的腰鏈,扣在譚兮腰間,和垂在雙乳間的項鏈與兩根修長玉臂上的手鏈搭配在一起,珠光寶氣,淫靡而又性感。

  兩人緩步上樓,李思平在後邊不停愛撫把玩年輕少婦翹挺的美臀,不時還在她腿間撈上一把,惹得美少婦一陣陣呻吟。

  「一樓這傢認識嗎?」

  「不……不是很熟悉……」譚兮的身體不停顫抖,從上樓梯開始,敏感的身體就一直在顫抖,每一道房門後,都可能會突然出來一個人,看到赤身裸體的她,那後果,讓她不敢想象,卻又讓她無比刺激。

  「二樓呢?」

  「是……是附中的老師……」仿佛那個戴著眼鏡的男人和那個身材不錯的少婦正在門口看著自己,譚兮感覺一股熱流從下體流淌瞭出來。

  「三樓熟悉嗎?」

  「不太熟……」隻見過幾次面,知道是個做生意的,那男人有些胖,每次看自己都色瞇瞇的,自己從來對他都不假辭色,如果被他看到自己這樣子……強烈的刺激讓譚兮身體酥軟,連走路這麼簡單的動作,似乎都難如登天。

  她大口的喘息著,擔憂害怕,卻又無比刺激。

  「四樓熟悉麼?」

  「熟悉……」譚兮緊張得不行,「這邊住的是……學校的老師,哲學院的;那邊住的是……準備考研的幾個男生……」那幾個男生都是二十出頭的年紀,有本校的也有外校的,都是要考本校研究生的,可能是合租瞭這套房子,他們知道自己是老師,每次見面都很尊敬的打招呼,如果被他們看到……有驚無險,終於到瞭五樓。

  看譚兮看瞭502的房門,李思平問道:「對門是幹嘛的?」

  「是……是個健身教練……」她的臉早已紅的不行,身體也散發著淡淡的紅暈,不知道是因為冷,還是因為緊張,「他……他一個人……」

  李思平頓時來瞭興趣,「你是不是對他動過心思?」

  「嗯……」譚兮的聲音微不可察,她開瞭門,臉上帶著央求的神色,希望李思平快些進屋。

  「等會兒,六樓還沒上呢!」李思平扯過譚兮手中的裙子扔進門裡,在她豐腴的肉臀上輕拍一記,「上去看看!」

  「嚶……」譚兮腿一軟,不是李思平拉著,就直接坐到瞭地上,「好主人,樓上兩戶都空著,一傢剛搬走,另一個正在賣……」

  「噢,那就不上去瞭。」李思平收回邁出去的腳,「那走吧,咱們回傢!」

  譚兮松瞭口氣,雖然她也樂在其中、倍覺刺激,終究壓力山大,已然到瞭承受的極限。

  「門別關,我要在這兒肏你」,李思平站在門裡,擋住瞭譚兮,他解開褲子,露出早已脹得生疼的陽具,「撅好瞭,主人要肏你瞭!」

  看著那威風凜凜的大肉棒,譚兮心中一蕩,她看瞭眼李思平,知道他是認真的,便不再抗拒,轉過身去,一手把著門把手,一手把著樓梯扶手,向後撅著,翹起瞭臀部。

  她的細腰彎成一個曼妙的弧度,翹臀和繃直的雙腿組成一個垂直的平面,兩瓣肉唇緊緊閉合著,仿佛針都插不進去一般。

  碩大的龜頭破開汁液淋漓的蜜穴,貫穿瞭年輕少婦的饑渴身體,低垂的腰鏈和項鏈蕩漾著,宛如女子的春情。

  「好主人……」持久而強烈的露出刺激讓譚兮的身體無比敏感,主人的粗大肉棒又帶來瞭無與倫比的強烈刺激,劇烈的肏幹和抽插,讓身體完全成熟的她徹底迷醉在性愛的狂潮當中。

  「咣當!」樓下單元門關閉的聲音傳來,李思平大力抽插,不忘調笑自己的女奴,「兮奴,你猜是哪層樓的人回來瞭?會不會是你對門這個健身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