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宿舍,趕往朝會集合地點的一路上,我們也遇見瞭許多從其他宿舍出來,朝相同目的地走去的同學們,看著她們的穿著,也應證瞭我們的猜想。
每一個女孩身上穿的都不一樣,有些穿著得體,有些卻是極度曝露,我們就看到一個穿著像是上班族女性常見的襯衫窄裙配上絲襪、高跟鞋的女孩,她那偏小號的襯衫壓映出她沒穿胸罩的乳頭形狀,窄裙也讓她的屁股線條更加明顯;而她的旁邊跟著一個穿著T恤短褲,休閑風打扮的女孩,但是T恤在胸口剪開瞭兩個大洞,使那女孩的乳房完全曝露出來。
比起這些還算是「上下成套」的打扮,還有些怪異的穿著品味,更是讓我們瞋目結舌,比如有女孩上半身穿著一般的寬版衣服,但是下半身卻隻穿一件丁字褲,幾乎等於是隻穿衣服沒穿褲子一樣的視覺效果,讓她即使在這些打扮各異的女孩之中都非常醒目。
這樣每個人都不同的穿著,猶如萬聖節遊行一般,不僅讓人看得眼花撩亂,更可怕的一點是這樣也激起我們內心潛藏的「比較心態」。
如果是一起穿著相同的幼奴制服,或是一起全裸,至少還能僥幸地想著身邊其他人還跟自己一樣,但是這種每個人不同穿著所造成的差異性,也讓女孩們開始跟身邊經過的同學們暗生較勁之心,甚至面對比自己稍有曝露一點的女孩,也會產生一種莫名的優越心態。
就以我們三個同寢室,穿著風格卻迥異的室友為例,我身上被乳房撐得鼓脹的露臍水手服跟幾乎遮不住屁屁的迷你裙,這樣的裝扮雖然不會比幼奴制服曝露太多,但是當我旁邊的芯芯,雖然上半身隻穿一件內搭小可愛,下半身卻有熱褲與透膚絲襪可以遮蔽直視女性原本最隱私部位目光,不像我偶爾一陣風吹來都要擔心露腚暴陰,引來身邊男人的淫猥目光。
也因為我們的服裝曝露程度差異,會吸引那些助教們不同數量與級別的淫猥目光,所以為瞭不想「跟著」成為註目焦點,身邊其他女孩會下意識地閃避,不想跟穿著比自己曝露的同學走在一起,這也成為瞭女孩們不經意歧視穿得比自己曝露的同學的潛在心因,不過那些同學們對我的厭惡歧視目光,似乎還有其他理由……
不過,最可憐的還是芊芊瞭,原本她穿上的黑色洋裝禮服,在室內燈光照射下,就已經有點透視瞭,當時在她身邊的我們也可以隱約看到她洋裝下什麼都沒穿的美麗胴體,不過離得稍遠一點看上去至少還沒這麼明顯……
走到室外,在太陽光底下,原本的黑色似乎變成如同低丹數的絲襪包裹般的「透膚黑」,幾乎隔著遠遠的也能看到她洋裝下每一寸肌膚輪廓從洋裝內透出,而稍微近一點,不隻連沒有直接貼住洋裝的小腹、肚臍部位都看得清楚,直接貼住洋裝的乳房部位,更是連那種僅有些微色差的乳暈形狀都清晰到一覽無遺,簡直跟什麼都沒穿已經沒什麼兩樣瞭。
更糟糕的是,因為薄紗洋裝距離越近看得越清楚的特色,比起其他女孩們多數隻是被男人們遠遠地視奸,註意到芊芊洋裝奧妙之處的幾個男人竟忝不知恥地漸漸朝我們逼近,羞恥的芊芊也不敢全力奔離現場,隻能低著頭帶領我們加快腳步,幸好那些男人們隻是挨近我們,並沒有對我們伸出狼手。
在前往朝會集合地點的路上,我們也遇到越來越多不同寢室的同學們,我除瞭會偷偷觀察她們的衣著外,也會留意她們戴在脖子上的「制服」顏色,尤其是跟我及芊芊同為小賤畜班的,戴著嫩草般鮮翠的嫩綠色項圈的女孩們。因為以不同顏色的項圈代表不同的班級,即使不開口詢問也能知道對方的班級,而且也不影響各宿舍舍監們替我們「精心打扮」,雖然每個女孩穿的衣服都不一樣,但是同一個班級的項圈顏色是一樣的。漸漸地,雖然每個女孩都來自不同寢室,甚至不同宿舍,但是不知不覺中,幾個相同項圈顏色的陌生女孩們也都漸漸地群聚一夥瞭。
沒多久,戴著粉紫色項圈的芯芯,也遇到瞭幾個同班的女孩們,跟我們簡單道別後,便加入瞭那些女孩們的行列,而我跟芊芊也碰到同為小賤畜的一位落單女孩,主動上前與她認識。
那位女孩名叫「小蕾」,是一位身材高佻、五官端正、長得標致的小美人兒,雖然我們都穿著高跟鞋,但是她卻明顯比身高165的我高出半顆頭,推估有175公分以上,而且那逆天的長腿、身材跟臉蛋,如果不是在這所學校內,應該有機會成為小有名氣的模特兒,可惜瞭這樣的女孩,也難逃學園毒手而被迫成為未來的女奴商品瞭……
我們簡單聊瞭一下,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小蕾因為是抽中第二宿舍,因此雖然有很多睡在同一個通鋪的「室友」,但是因為與彼此不熟絡,加上她的個性本來就比較獨來獨往,所以才沒跟其他室友們走在一起,而她雖然對我們主動上前找她搭話有點驚嚇到,不過看到我們與她戴著同顏色的項圈,加上我們又沒有惡意,所以也就不會太排斥瞭,而且不知為何……可能是因為她比較不會跟其他女孩們一起瞎起哄,不像其他女孩總會在我背後指指點點,又或者是因為她也一樣是比較孤立,所以在聊天過程中,我也跟她很聊得來。
然而,比起跟小蕾越來越開心的我,芊芊反而像是另有心事般,一路上安靜的時間比開口的時間多得多,不像是我認識的芊芊,不過當我註意到她的穿著仍會持續吸引周遭男人的目光以及靠向我們這邊時,也大概明白是為什麼瞭。
幸好,小蕾並不以為意,不像其他因為看到助教靠近就想避開彷佛「助教磁鐵」的芊芊跟我,還配合芊芊加快腳步,繼續邊走邊聊著。
隨後,我們也聊到瞭彼此的直屬學姊、彼此的社團、彼此這幾周幼奴生活的點滴,還有未來的,共同的班級(我們沒人想說出那羞恥的班級名稱,隻說「我們的班級」)、共同的課表、共同對未來的班級生活想象等等。
在我們即將抵達目的地時,我終於看到瞭那個熟悉的嬌小身影,小可與她的另兩位分別戴著不同顏色項圈的室友都已經停下腳步,因為不同班級,再往前就要分開瞭,所以她們三個正在路邊依依不舍地聊著,像是等不到夜晚回到宿舍的相聚瞭。
看到因為無法跟室友同班而似乎有點失落的小可,本來難得同宿舍又同班的我卻沒有想介入她們的心情,隻是看著她時愣瞭一下,最後還是芊芊發現我的異常。
「莉莉……那位長得比較嬌小的女孩子,是你之前的室友嗎?」芊芊試探性地問,我也猛然回過神來。
「不是,不過我們是很要好的朋友……」我自己這麼說也有點感到奇怪,其實我跟小可實際相處,也就是從來到這所學校的校車上開始,隔天抽直屬學姊時因為不同寢就幾乎沒有交流的機會瞭,也不知道為什麼會不由自主地想與她依偎在一起,可能是因為來到這邊,我就等於是跟之前高中以前的朋友們斷絕聯系可能瞭,而我跟小可在一起進入搜身檢查、處女膜檢查等等令人欲死的屈辱對待時,也隻能互相慰藉彼此心靈,才會成為這麼樣的心靈寄托吧……
尤其是,當我被栽瞭個「會高潮爽到睡著」的「ZZ」惡名之後,雖然身邊很多同病相憐的女孩們,但是她們看待我卻不這麼想,就連同為室友的小乳頭、萱萱她們最初也曾一度誤會過,反觀小可不隻相信我不是這種人,甚至還為瞭我與室友決裂……我發覺我現在對於小可,除瞭懷念、很想回到之前那段快樂聊天時光一樣共處之外,也帶有一些歉意與悔意,才弄到現在不知道要怎麼加入她們。
(至少……她跟她的新室友們相處得很融洽……)這讓我因為自己而害得小可與之前的室友失和一事,稍微起瞭點彌補心態,可能也因為這樣,我更加不敢出現在她跟她的室友們面前,或許假裝彼此不認識,讓她不用面對於夾在我跟可能對我有誤解或偏見的室友間兩難,才是對現在的她最好的吧……
我內心這般糾葛復雜的情緒,身旁的芊芊自然是完全不懂,她所知道的,隻有我與小可在前一天決定室友時起的爭執,也大概知道我們八成是因為不同社團或不一樣的生活習慣或想法,而無法成為同寢室友,見我不想走近,也隻能努力安慰著一臉惆悵的我說:「嗯唔……反正咱們都同班,以後你再介紹你的朋友給咱認識吧。」
「嗯……」
……
「小賤畜班在這邊喔!」當我、芊芊、小蕾三個女孩,走到朝會集合地點時,就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朝我們這喊著,我們朝聲音方向望去,隻見全身赤裸的Apple學姊朝我們揮手引起註意,而她的身邊則是一大群同樣戴著嫩綠色項圈的,小賤畜班的同學們。
「Apple學姊?你怎麼會在……唔……」我們本來沒料到會遇到學姊們,本來還又驚又喜地想詢問她怎麼會在這裡,但是當我們走近後,發現她雖然沒有戴上跟我們其他學妹們一樣的制服項圈,但是赤裸的身體在乳房下方用黑色的粗字筆寫著鬥大的「小賤畜輔導長」時,話才剛說到一半的問題就已經先獲得瞭解答,也轉而有瞭更急切想知道的問題。
不過,當我張望著四周,除瞭我們班級隻看到另一位跟Apple學姊一樣「裝扮」的面面學姊之外,其他班級也都有兩位特殊班學姊擔任輔導長,但是卻沒有見到夢夢學姊……
「如果是要找夢夢的話,她不在這裡喔!」Apple學姊看出瞭我的心思,說:「輔導長一次隻有十個學姊能擔任,而且儀隊社、舞蹈社的學姊多半也沒空擔任,所以應該是沒機會在這裡見到她瞭。」
「嗚……」
「總之先排好隊伍吧,」Apple學姊說著,我們正想隨便找個位置插入隊伍行列,卻又被Apple學姊勸止。
「等等,這隊伍不是隨便排的,是有固定順序的,」Apple學姊解釋道:「莉莉你是在……這個位置。」她指著一個隊伍中間的空缺位置,我也隻好順著學姊的指引走到我的隊伍位置處。
「你是芊芊吧?你是在隊伍最前頭,表現不錯喔!」
「嗯唔?」
「然後……你是……小蕾?你排在芊芊的隔壁。」Apple學姊很快地就安插好我們的位置,我也開始偷偷打量我身旁右邊的女孩們。
下一秒,我就註意到排在我旁邊的女孩,並不隻是因為我曾經幾次見過這個女孩,也不光是因為她穿著遠比我曝露……隻有一件裸體圍裙遮住前半面的胸部、小腹與私處,背後卻是完全裸露,甚至從側面望去也能看到遮掩不全的圍裙內春光,而她完全不受圍裙遮掩而露出的光腚,上面的東西,才是我會完全被吸引註意力的主要原因。
那個女孩也註意到我在打量她,有點不自在地對我點頭示意,裸露的雪白光腚卻下意識地縮瞭一下。
這個光腚,實際上在幼奴時期常會在課堂上被迫裸露出來,所以我也見過不少次,不過這般雪白隻是每次開頭的時候,因為隨後就會因為挨打而變成很漂亮的粉紅色,也讓那個女孩被助教強迫改名……
「紅屁屁」,這是那個女孩現在向別人自我介紹時唯一能提起的名字,就像「小乳頭」,或是「大陰蒂」一樣,這種別人叫喚都會感到羞恥尷尬的名稱,也具體反應她幼奴時期常因為功課做不好或是被點名回答問題時答錯而被叫上臺處罰後的屁股寫照……
不過,我並不是因為這樣而刻意想盯著她的屁股看的,而是因為她屁股上的文字。雖然我穿著迷你裙可以勉強遮住屁股,但是我的屁股上也有跟她同樣的記號,同樣待會要上臺接受公開處罰的紋身記號…雖然屁股上的文字隻是暫時性的,過瞭幾天、多搓洗幾次,也就可以漸漸洗掉瞭,但是因為睡覺時偷偷手淫而被舉發的標簽,卻有可能一輩子標註在我身上。光是被預告此事,想到自己等等要因為這件羞恥事上臺接受公開處罰,我都擔心自己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其他同學們的流言蜚語,跟以往在教室裡,因為課業表現不佳被叫上講臺打屁股,完全是不同層次,第一次被這樣懲罰,更讓我感受到這種處罰方式的羞恥與屈辱,不是其他懲罰可比擬的。
不過,看到紅屁屁在露出的光腚上,有跟我一樣被紋身貼紙印下的文字,盡管處罰的原因或內容不同,盡管這樣想會很對不起這位新同學,但是至少讓我發現到,待會的公開處罰,至少不是專為我一人而設,除瞭紅屁屁之外,說不定也有其他同學,因為各種違規被處罰,這樣我應該也不會顯得那麼突兀瞭吧……
「你……有什麼事嗎?」大概是被我一直盯著她的屁股瞧,紅屁屁終於忍不住以有點受到騷擾的口氣對我說道,也讓剛才瞧到出神的我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的無禮行為對她的困擾。
「唔……對不起……」知道是自己不禮貌在先,我趕忙向她賠不是,見她仍然有點像是受到冒犯的厭惡表情,我也隻好悄悄拉起自己的短裙,露出裡面的屁股,以及屁股上的秘密讓她瞧見。
看到我藏在裙子底的光腚上,也有跟她一樣被標註的紋身文字記號,意識到我跟她面臨著相同的處境,那個女孩先是驚訝地圓睜雙眼,隨後對我的防衛心態也瞬間軟化下來。
「這是什麼?」一個熟悉又讓我想吐的聲音從我另一邊的後方位置傳來,在我還沒意識過來時,原本隻為瞭讓紅屁屁看到我光腚上面的紋身文字,而些微拉起的裙擺,此刻卻被一股力量直接拉到腰部以上,整個屁股完全曝露在陽光底下。
這一下變故讓我突然嚇瞭一跳,急忙轉頭望向我的左後方,聲音來源的方向,發現我最不願看見的人,討厭鬼菲菲,就戴著跟我相同顏色的制服項圈,排在我的後方往左一格的位置,而且此刻故意一手撩起我的裙子,把臉稍微湊近我的屁股,閱讀著上面卷標上的文字……
「『就寢時未經允許擅自陰蒂手淫至高潮』,我肏!這麼下賤的事情你也作得出來?…也對,因為你本來就是這麼個賤貨……」討厭鬼故意喧嚷著,在我好不容易扭腰用手撥開她撩起我裙擺的手時,她還順勢在我光腚上搧打瞭一下,傳出清脆的聲響。
「唔……你別給我太超過喔!」我壓低聲量說著,因為她排在我的後頭,所以我無法像她那樣可以一伸手就可以觸碰、襲擊對方,但是這些日子以來對她的憎恨,讓我差點不顧一切直接轉身跟她扭打起來,不過在我們采取進一步的行為之前,我們的小爭執卻已經被Apple學姊看見。
「還吵什麼?都來這麼多周瞭,仍然一點規矩都沒有嗎?」Apple學姊看到我跟菲菲,頓瞭一下,說:「又是你們兩個?從入學那一天就見你們幾個在吵架,怎麼到現在還是這樣?」
「嗚……Apple學姊……是菲菲她……」我正要開口解釋,沒想到Apple學姊卻不由分說地伸手過來,「啪……」地一聲,搧瞭我一記耳光。
「沒讓你開口解釋,就別扯些有的沒的。」Apple學姊嚴肅的表情不茍言笑地說著,讓我半句話都再也吐不出來。
「還有你也一樣!」Apple學姊說著,也順勢同樣賞給菲菲一下耳光,而且似乎比剛才打我時力道還要大上許多。
「下次朝會時間還敢這樣吵鬧,就把你們提報上去接受處罰。」Apple學姊說著,我跟菲菲雖然臉上表情都充滿氣憤不滿,但是都不敢再作聲吵鬧瞭。
「Apple,怎麼瞭嗎?」面面學姊剛才還在替其她剛到來的小賤畜班同學們安插隊伍位置,發現到我們這邊的騷動後,才走過來詢問。
「沒事,隻是兩個麻煩人物在那吵鬧,稍微教訓一下就沒事瞭。」Apple學姊轉身背對我們,跟面面學姊一邊解釋著一邊走瞭開去。
看到Apple學姊冷淡轉身離去的背影,我臉上被打耳光的部位火辣辣地疼,卻讓我的心感到一陣冰寒痛苦,雖然Apple學姊不是我的直屬學姊,但總歸是第一天來到學校,最彷徨無助時,陪我們聊天,化解大傢不安的學姊,而且之後幾次見面,她也是熱情、親切依舊,我心中的Apple學姊,是絕不會像剛才那樣不由分說地搧我們耳光,還搧那麼用力的……
「你沒事吧?」我右手邊的紅屁屁,大概是看我演中噙滿淚水的模樣覺得可憐,也不計我前面一直盯著她屁股瞧讓她感到尷尬之前嫌,柔聲詢問著我。
我說不出話,隻能抿住嘴唇搖頭示意,但是眼中的淚水也這樣被晃瞭出來。
「學姊們好像是要負責維持我們秩序的,別再讓她們能挑出毛病瞭……」紅屁屁一邊安慰一邊解釋道,「『隻有主人詢問才能解釋理由。』之前有教過這樣的規矩瞭……」
是啊……這的確是我們女奴應該謹記的禮儀規矩之一,但是我卻差點忘瞭……畢竟平時我們跟夢夢學姊相處,學姊在我們心目中也像是大姊姊一般,哪會搬出這些規矩出來教訓我們?就算我們真的違規要被處罰,她也多隻是把我們壓在她膝蓋上打屁股,雖然這樣很羞恥屈辱,但是也沒有像這樣直接打我們耳光,還是在我連辯解的機會都沒有的情況下……
不過,紅屁屁這樣的解釋,讓我的心情稍微平復瞭一點,以前的學姊們是負責照顧我們成長的直屬學姊,此刻的Apple學姊跟面面學姊,倒像是要我們遵守秩序的風紀委員,或許她內心也是百般不願意但仍然要盡到她的職責,不過我想起她剛才耳光打在我臉上跟打在討厭鬼菲菲的臉上,力度也有明顯落差,也知道她其實還是心中清楚,是我受到瞭委屈的……
前一刻我還在感傷不是夢夢學姊擔任我們班級的輔導長,少瞭跟她再見面的機會,但是此刻,或許我該慶幸不是夢夢學姊,不然這一巴掌可能會打得我們更痛,不管是挨打的我還是出手的學姊自己……
「唔……謝謝……」看開瞭這一點,我的心情確實舒坦瞭許多,也誠心地對紅屁屁道謝。不過說也有趣,紅屁屁之所以為紅屁屁的原因,就是因為屢次在課堂上被叫上臺打屁股,屁股總是紅通通所造成;而她被叫上臺打屁股的原因,幾乎有一半以上都是因為作業成績不佳,或是被點名抽考回答錯誤或答不出來所施以的薄懲;本來以為像她這樣的功課表現,成績應該會是吊車尾的,但是這次卻還能想起連我都差點忘瞭的,第一周早課教過的「性奴守則」內容,或許那樣時常挨打真的會長記性吧……
不過,當時的我還不知情……我們朝會的隊伍排列,是按照座號排的,而我們的座號,其實是按照我們幼奴考試的成績排序下來的,除瞭排在我們隊伍前頭的芊芊、小蕾之外,就連被我以為成績表現不佳的紅屁屁,座位號碼還在我前面一號,換句話說,她的考試成績其實比我還略高一些……
……在我差點又想得出神的同時,當我回過神來,卻發現紅屁屁卻也像是有點恍神般看著我剛才被Apple學姊打耳光的部位,大概臉被打腫瞭吧……我急忙尷尬地轉過頭去,而她也才如夢初醒般跟我錯開視線。
雖然剛開始可能對彼此留下不好的第一印象,但是至少跟紅屁屁的相處,應該是還算愉快的,也幸好是同樣比較「特別」的她排在我旁邊,所以對我早已被傳到人盡皆知的「特別」比較可以容忍,相對之下,排在我左手邊,菲菲正前方那個女孩,目睹瞭剛才我跟菲菲吵架全程後,雖然沒說什麼,但是似乎刻意避開與我的視線相交或是身體碰觸,也沒打算跟我搭話……
我隻能刻意假裝自己沒有註意到這種事以避免尷尬,更不會愚笨到想在這種時機點率先打破沉默與她交談,雖然我跟姊妹們相處得很好,但是從幼奴時期大班級上課的時候開始,這就是我在班上多數情況下的人際關系……雖然分散成較小的,約五、六十人的班級上課,也不像幼奴時期那種都隻能跟著其他直屬學姊學妹集體行動,我應該可以漸漸化解與其他同學的不良印象,慢慢增進感情,但……
剛才菲菲這麼一鬧之後,雖然受到處罰的她暫時不再囂張騷擾我,顯得安分許多,但是她的目的卻已經達到瞭……雖然待會公開處罰時,我所犯的淫賤罪行遲早也瞞不住,但是在菲菲大聲嚷嚷道破時,也讓我在其他還不是很熟識的同班同學所留下的不良印象,似乎更加成為鐵錚錚的事實……
……
不久後,我們班的隊伍空位差不多都補滿瞭,其他班級的學生們似乎也都到齊瞭,我也瞄到小可在面面學姊的指引下,排在第五列,身材嬌小的她排在後面,更加地不起眼,她入列之後似乎都一直低頭,沒跟旁邊同學互動,跟之前剛在校車認識時的,活潑外向的她,已有近乎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全體賤奴聽口令,立正!」朝會終於開始瞭,司令臺上擔任司儀的助教,也下口令要我們全體保持立正姿勢,經過幼奴課程洗禮過的我們,都能隨即變換成性奴標準的立正姿,一動也不敢動地,等待朝會的進行。
然而,當我們註意到走上臺的是總教官,內心卻開始有點躁動不安,外表卻是緊繃著每一寸肌肉與神經,連動都不敢動瞭……
雖然這幾次的朝會,甚至這幾周在學園的生活以來,我們見到總教官的機會並不多,但是她絕對有能力讓我們感到畏懼,畢竟上一次在朝會上看到她時,隻因為答早的時候零散、小聲瞭點,就被迫要自己掌嘴處罰瞭,而舍監、助教們,常會因為我們表現不好就直接狠狠賞給我們一耳光,說不定也是因為總教官帶動起來的……
總教官銳利的眼神掃射瞭司令臺下的我們所有學生們一周,我們都不敢跟她目光相對,甚至感覺到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時,全身都會不寒而栗,而當總教官那冰冷的語氣傳來,我們更是彷佛連心跳都要凍結……
「很不錯啊……跟上次你們剛到來時相比,已經有一點認清現實,準備當個賤奴商品的樣子瞭。這幾周學姊對你們的嫩鮑,應該也有做好足夠的保養與防護,不會馬上就被肏爛成發臭的黑鮑魚瞭。今天開始,你們也要正式被人使用瞭,甚至有些人,應該已經有經驗瞭吧?」
「嗚……」我想起瞭晴晴,想起瞭她提前於我們,被幼奴宿舍胖舍監侵犯的淒慘模樣,心中又產生瞭一陣酸楚。如果我今晚也要被使用,對象很有可能是我的舍監,尤其是管理舍監,忽然間,一直假想著自己同樣被壓在地板上,被強行施暴、糟蹋的畫面,但是一直無法確切描繪出施暴者的長相,此刻卻變得漸漸清晰明朗瞭……
「看來,你們之中,還是有不少人心有不甘啊……」總教官繼續說著,想必是有些女孩表情藏不住被她發現瞭,我雖然不敢正視著總教官,但隻求我不是那裡面其中一個……
「既然這樣,那我便讓你們更加認清殘酷的現實吧……你們也許以為畢業被當成商品出售,已經是必然的未來瞭,是嗎?數個星期前,比你們長三屆的學姊們的畢業拍賣會剛剛結束,她們剛進來時跟你們人數差不多,三百人左右,但是成功畢業的,能站上拍賣臺或是標價展示的,也隻有一百五十位左右,最後成功被賣出去的,算上之前先被購買走的,隻剩下八十幾位,其他還有部分是以出租的方式茍延,但是這類的短期出租,如果不趕快發掘堪用之才,隨時間流逝,終究抵不過下一屆新出的女奴,最後同樣走上被停租、退回的命運……這些銷售不出去的奴,會有什麼下場,相信你們的學姊都有告訴過你們瞭吧?」
「!!!」聽到總教官說出這殘酷現實,我們所有人都震驚瞭。本來好不容易調整好心態,已經快要放棄一切,接受當奴的現實,甚至已經幻想著未來畢業後被主人買走,被他飼養的沒人權沒一切尊嚴隻有以身體奉仕的羞恥生活……這似乎是我們必然之路瞭,但哪知現實遠超出我們的想象,如果按照總教官的說法,按照我們學姊們的狀況,竟然隻有一半的人……一半的奴……可以順利畢業,而就算畢業瞭,還不一定能被買走,落到最後還是走到瞭我們不敢想象的悲慘下場……若是如此,那我們這段期間的付出又算什麼?我們的努力又算什麼?
「明白瞭吧?這就是你們的低賤身分,別以為自己高不可攀,別以為自己那青春肉體可以待價而沽,你們的買主,多半都已是這領域的熟手,女奴商品的好壞與瑕疵,都逃不過他們的鑒定,別以為你們敷衍應付地混到畢業,還能盼到他們出重金買下你們。所以,為瞭避免讓這種女奴弄臟學園招牌,如果你們無心想當奴,就算很會應付考試,教官及助教們仍然可以讓你們畢不瞭業。我相信你們之中有很聰明的,很會投機取巧的,每年都會有這樣子使小聰明的學生,迄今被淘汰的已經不知有多少人瞭,若還有哪個女奴不信邪,大可試上一試,最近才因實驗研究失敗,實驗用鼠畜正缺著呢!」
「唔……」我不安地咽瞭一下口水,雖然上次學姊帶我們參觀牧場時,無法進去參觀鼠畜的實驗室(我們也不想入內參觀),但是後來聽學姊描述,也知道裡面的生活是生不如死,甚至連生死都無法自己決定瞭……
「所以,是要直接放棄就學,被送去當同學未來可能接觸的改造試驗品,或是認真努力,學習當一個安分的女奴,全取決於你們自己,學校少你們一兩個,甚至一、二十個學品拙劣的劣等生,根本不算什麼。」
我們一眾學生都低頭不語,雖然總教官並沒有訓斥、責罵我們,但我們卻都像是被她狠狠斥責過一番,不敢作聲或抬頭望向她,但是在這一片可怕的寂靜之中,我們的心境也漸漸發生變化。
「不過……除瞭這兩個選擇之外,倒也不是沒有別的機會……」總教官忽然換瞭個不是那麼冰冷的口氣,雖然依舊嚴肅讓人不敢分神或置喙,但這樣的轉變讓原本我們緊繃的心情似乎稍微舒緩瞭點……
「Julic教官……她負責你們幼奴教育的所有課程,你們都很熟識這教官瞭吧?但是,她有個小秘密,卻是大多數的你們都不知道的……」總教官說著,我這時才緩緩抬起頭望向司令臺上,Julic教官不知何時也已走上司令臺,站在總教官旁邊一公尺左右,可能因為總教官的威嚴與氣勢,原本總是帶有朝氣的Julic教官此刻卻也跟我們一樣,看起來有些躁動不安。
「讓她們看看吧!」總教官轉頭低聲對Julic教官說道。
「是……」Julic教官一反常態總是充滿精神的聲音及燦爛的笑容,反而更顯得有些緊張恐懼,這還是我們被她管教這麼多天以來,第一次看到她這樣……
然後,Julic教官向前跨出兩步,顯然是要讓我們大傢都能更清楚看到,然後……在我們驚疑地瞪大雙眼下,她竟然開始解開她所穿教官服的鈕扣,接著雙手一掀,竟就將她沒穿內衣的上半身裸露在我們所有女孩面前。
「呀——」「……咦?」看到平時嚴格教育、訓練、管教、約束我們的老師,忽然在我們面前袒胸露乳,多數女孩們都是發出一聲驚訝的尖叫,但也有少數人似乎註意到不對勁而發出疑惑的聲音。
Julic教官的乳房很大,甚至跟原本已經偏高水平的儀隊社學姊們相比都絲毫不遜色,雖然我原本隻當她是原本胸部就發育特別良好的類型,但是一般如果胸部發育越大,相對的乳暈跟乳頭往往也會跟著變大,隻有學園的女孩們似乎用瞭特別的改造方式,而能夠打破這種規律;不僅如此,我們在書本學到,也在學姊的乳頭上體認到,如果分泌乳汁、喂哺嬰兒,因為吸吮的力道,乳頭會漸漸被拉長……而學姊們雖然沒有生小孩,但是在學園裡不乏喂哺眾多男人以及我們這些幼奴學妹們的機會,所以她們的乳頭也有稍微被拉長,但是卻沒有相對應造成黑色素沉淀變黑,反而是那種嬌嫩的少女乳頭顏色,因而產生一點違和的美感。
Julic教官的乳房,雖然與學姊們的不大相同,但是卻像極瞭學園出產女奴的乳房……她的乳房很大,乳暈卻小到幾乎看不見,而她的乳頭被拉得很長,絕不亞於學姊們,但是顏色卻……那不是學姊們那嬌嫩的粉紅色,而是特別鮮艷不真實的朱紅色……除此之外,在乳房四周,還密佈著無數個,一小圈一小圈的,淡褐色的奇怪疤痕;那些疤痕像是很久之前留下來的,直至今日還未完全消失,大概成為永久的醜疤瞭吧……
在我們或猜想、或揣測之時,Julic教官又轉而解開教官褲所系著的皮帶,接著解開褲頭,拉瞭下來……
還以為教官打算全裸在我們面前,但這次卻隻脫到一半就停住,就連股間也還沒暴露出來,但是我們已經看到教官想讓我們看到的東西瞭……在她的肚臍下方,即將靠近私處的陰阜三角地帶,不僅跟我們一樣沒有半點陰毛,上面更是用鮮艷的紅字紋上瞭「學園公用性奴」六個大字,正式昭告瞭Julic教官的真正身分……
「明白瞭吧?你們的Julic教官,其實是你們的『大學姐』,大約七、八年前左右,她也跟你們一樣,在這所學園就讀,努力學習當一個女奴。」
(唔……)有關Julic教官也是學園女奴的猜想,老實說我並非沒有過,因為雖然課堂上的她很嚴肅,但是擔任儀隊社負責教官,偶爾會在社課時出現的她,雖然在社課時對我們的動作也有嚴格的要求,但是休息時間卻會稍微卸下武裝與學姊們聊天,隻是我們學妹們很多都還得練習如貼墻站立、站半階踮腳訓練小腿肌力及平衡,往往沒有時間休息,就算可以休息瞭,也都十分疲累、雙腿發麻瞭,更不會想要去接近平日經常逼迫我們學習成為女奴的教官,而且學姊們也都不會主動跟我們提起,所以我這樣的猜想也就擱著瞭,直到此刻才得到證實;至於其他不是儀隊社,完全不知道Julic教官另外一面的其他社團的同學們,更是對於這位每天教育著我們這些不甘願的女孩成為女奴的魔鬼教官,竟然曾經也跟我們自己相同處境一事,嚇得張口結舌,半晌回不過神來。
就算或許有極少數幾位比較機靈,或是直屬學姊不小心說漏瞭嘴,知道Julic教官身分的同學,即使心中早有答案,但是看到Julic教官身上殘留著的,她曾經女奴身分的「印痕」,也同樣是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
「放心吧,這些都是早期女奴的『流行趨勢』,現在的你們已經不會像你們的大學姐這樣子瞭。」當我們認清Julic教官的身分,並開始擔心、驚恐自己未來也都是像她一樣要在身上刺青留下淫猥的文字墨跡,或是原本美麗傲人的乳房要被折磨到處處留疤時,早看出我們心思的總教官,冷冷地說道,「剩下的,就由Julic教官跟你們說明吧……」
Julic教官接過麥克風,目送總教官走離後,又頓瞭一頓,才終於以我們都已熟悉的朝氣聲,說道:「各位幼奴『學妹』們,早啊……雖然應該要稱你們小賤奴瞭……」
「早……」這幾周我們早已學會整齊劃一地向Julic教官回聲早,但此刻零散無力的回應,卻又像是回到最初剛認識Julic教官時。
此刻的Julic教官已經沒有先前教官的姿態,甚至她剛才脫下來的教官服跟些微拉低的褲頭,都沒有重新穿好,使得她的乳房及刺有自己低賤身分刺青的無毛恥丘都完全曓露出來地,就開始說起瞭她的故事……
「其實,就如總教官所說,這裡也是我的母校……我是學園第八屆的學生,當年的我,原本也要跟其他同學一樣,被拍賣、送至東西各處,為買下我的主人提供一切身體奉仕服務……這本來是我們不想被淘汰,唯一存活下來,必須面對的宿命……」
我們在上幼奴課程時,Julic教官也好幾次叮嚀我們要轉變心態,面對即將成為女奴,被人購買下來的現實,但是這種讓我們放棄一切人權尊嚴的話語,對當時的我們根本難以入耳,甚至還暗自咒罵同為女性卻如此不把我們當女人看待的Julic教官過,但是此刻,她像是以學姊的經驗,開始跟我們分享她的往事,我們竟都變得全神貫註、側耳傾聽,連大氣都不敢吭一聲。
「不過,也許是我運氣好,加上自己付出瞭同樣不輸給其他同學的努力,剛好校方的出資者希望學校裡也能有一個成績優良的畢業校友留下來,依她過去的經驗給予學妹們協助,就這樣,我很榮幸成為瞭這一個幸運兒,成為首位被學校自己買下來的女奴……」
對於這段歷史,Julic教官很輕描淡寫地帶過,雖然剛好畢業時趕上學校創辦滿十周年,校方想要有開啟新格局的運氣光環加持,但是Julic教官也是很辛苦地從諸多競爭者中脫穎而出,過程中也是充滿血汗與辛酸。另外一點,還是因為她高中時剛好是儀隊社社長,學校對於每屆儀隊社姊妹傳承常有中斷或今不如昔的感慨,也是她被挑選來擔任學園長期的儀隊社社長有關。
「當時,學姊我所在的儀隊社,也正面臨到一些困境,在場的儀隊社的小賤奴,應該也有聽到自己的社團學姊提起過,因為儀隊表演講求團隊默契,不像舞蹈社可以獨自練習舞技,耗費的時間與心力皆多,成為二年級的社團學姊們也沒有太多心力帶領學妹們團練,加上觀眾們漸漸厭倦瞭一成不變的表演模式,使得儀隊社一度差點面臨社團解散的風險。所以,校方買下瞭當時儀隊社社長的我,要我繼續長期教導、監督後續入學、入社的儀隊社學妹們,另一方面,也是以全學園公用性奴的身分,幾乎全年全裸地,在校園內四處走動,替助教們提供奉仕服務,在那段數年間,全校所有男助教,大概都有使用過我無數次的經驗瞭。」
(嗚……)從沒想過,原來Julic教官有這麼不堪的屈辱回憶,讓我們一時都不覺得被學園買下會是件幸運的事,但是Julic教官繼續說著:「後來,儀隊社有瞭起色,我也因為成為學妹們的『前輩』,越來越多學妹們都願意向我傾訴心事,解決她們內心的煩惱,大概是我被買下的第三年,學校高層做瞭個嘗試,把一年級剛入學,最需要顧慮到心思的幼奴,交由我來指導帶領,而我也可以從之前的學習、生活,甚至被出租給外面賓客,所學習的經驗,向幼奴學妹們傾囊相授,也因此,我漸漸不再是以『學姊』,而是以『教官』的身分,繼續在這所母校工作著……」
(原來……)我們不曾細想過,Julic教官為何對於性奴教育的課程那麼熟悉,那如果不是十年以上的教學經驗是無法達到的,偏偏Julic教官又是我們在學校碰過,最年輕的教官,甚至我們也猜測她實際大不上我們數歲,原來是因為她之前也修習過這些課程,而她所舉例的,就連課本上都沒提到的「性奴實務應對」題,恐怕也都是她引用自己的經驗而來的。
「那段期間,是學姊過得最痛苦的時候……因為已經不是以學姊的身分自居,而是成為那些新進來的學妹們的訓練教官,所以不能像以往一樣跟學妹太過親近,也要行使教官的職責懲處表現不佳的學妹們,新加入的學妹們不知道,背地裡大概都在詛咒我不得好死,恰巧,因為我當時還是學園的公用女奴,雖然上課時可以穿上教官的服裝教課,但是課後卸下教官偽裝的我,卻又常被助教們扒光衣服拖到各處被使用,有時還被學妹們撞見瞭,她們也找到機會馬上傳開,使得每個學妹都說我是婊子教官,不再尊重,甚至不再怕我,上課時也不再有學妹對我有好眼色……」
我們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但是Julic講到這段往事,我們稍微想象,也都能感受到這段期間Julic教官所受的辛酸,原本,幼奴課程上,對於她的不滿與怨恨,此刻也漸漸淡化瞭。
「後來,就這樣又過瞭兩、三年,還是校方高層嚴正禁絕這種現象,不隻下令助教們不管是公開還是私底下都不再可以使用我,讓我成為真正可以管教學妹們,不再被學妹、助教們瞧不起的女奴教官,成為真正的在校工作者,而不是一項物事。並且,還跟我訂下瞭約定,這份工作做滿十年,並且替學園賺回瞭當時訓練、購買我的支出成本,便可以同意徹底刪除我身為學園公用性奴的身分,放我自由……」
「咦?」聽到Julic教官這麼說,原本還在「同情」她的我們,忽然不敢置信地瞪大雙眼,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瞭。
「唔……雖然也不能說是真正的自由啦……」Julic教官頓瞭一下,補充道:「我的身體也不允許我回到以前瞭,就算是放我自由,我也隻能繼續留在這所母校,以一個員工……不是性奴,但也不是人類……的身分,在這裡工作、生活。但是,我可以有自己的自由,可以不受約束,走出校園,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休個假,或是拿自己工作後賺來的,終於可以自己使用的錢,逛街、購買自己喜歡的衣服、飾品……甚至如果可以,還可以回去探望過去我的好友、傢人……如果他們還記得我、不嫌棄我……對我來說,這樣就已經足夠瞭……」
(嗚……)聽到Julic教官這樣說,我們也不知道是該感到羨慕還是感傷……確實,看到Julic教官的胸部被留下這麼多醜陋的疤痕,她的恥丘像是永久除毛還被刺上瞭那麼羞恥的文字,這樣就算恢復正常人類身分,盡管如今的她還是適婚年齡,但是絕沒有男人會想要娶這樣不知遭受多少凌辱、糟蹋的女生,等於是一個女性最重要的幸福,最終的歸宿,都盼不來瞭……
不過,我們自然小瞧瞭學園對Julic教官所造成「回不去」的毀滅力……在這十年左右的歲月,女奴學生的質量一直受到科技與研發所托之福而不停好轉,所以就連已經在學園待瞭一年的夢夢學姊她們,也不知道跟十年前Julic教官那一屆的女奴相比,自己又有多麼幸福……
Julic教官的恥丘,確實是被學園高層出錢買下來時,在她身上所刺下的標記,這樣的刺青行為,也意味著在一塊幹凈的白佈上作畫,之後就算想洗掉,也很難完全清除幹凈,如今為瞭保有女奴胴體的幹凈性,基本已經不使用瞭,但是Julic教官那時期,卻是隻要有犯錯,為瞭記錄,都會把處罰原因與內容,紋刺在她們屁股上,雖然是用精巧的工法,刺瞭小號字體,要湊近才能看得清晰,但是那種地方的刺青,也跟學姊們恥丘的刺青一樣,要伴隨著她一輩子的……
同樣是把染料刺入皮膚內,就算身上沒有被刺上其他文字,就算真有辦法整整三年不違反校規遭處罰留字,受制於當時對女奴身體之不重視以及技術不純熟,她們的乳暈、乳頭、陰唇,甚至大腿內側等,容易因黑色素沉淀而變黑、變醜的部位,也是以刺青的方式,將不同顏色的染料刺進這些性器或敏感部位裡面,明明是最嬌嫩的部位,卻要被沾著染料的針,一下一下紮穿皮膚,把染料塗暈在表皮深處,過程之艱辛是難以想象,而後續造成的後遺癥,每次發作時,更是讓眾多學生們瀕臨崩潰……
因為未曾註重女奴身體安全之考慮,所用之染料,多半都是挑揀便宜、常見的工業用染料,但是那些東西不僅雜質多,有些甚至還是有毒性的,把那些染料刺進皮膚,雖然不致命,但是卻會導致那些部位反復發炎、痕癢,搔抓還會導致破皮、流血流膿,仍舊無法完全止癢,每次因為這樣而痛苦萬分的女奴,在主人傢中也不見得會得到完善照顧,連請醫生檢視、治療都幾乎不可能,甚至還有喜歡看女奴這樣痛苦、屈辱為樂的變態主人,使她們的生活更加苦不堪言……
另一個同樣因為當時技術能力不足所造成的硬傷,是她們的小穴使用年限。並非每個女奴在經過三年學習生涯多次被抽插過的下體,還能保有原本的緊致與抽插時的舒適度,有些女奴的小穴在保養得當、勤奮鍛煉,又不超過限度的使用下,不僅可以保持緊窄度不至於松垮下來,而且還能透過性愛運動鍛煉小穴肉壁肌肉,進而成為傳說中的名器,但是另一部分女奴,可能因為疏於保養或鍛煉、被過度使用,甚至原本就註定無法耐得住這種大量使用的,就幾乎報廢瞭……學校在還沒有完善的小穴緊窄度回春改造時,其實也是透過這種方式來「區別」高質量與帶瑕疵的女奴……
能順利畢業的Julic教官,她的小穴雖然也是屬於能保有緊窄與彈性的名器,但是隨著年紀不再是身體有高回復力的青春年華,在學園擔任公用女奴時,同樣被過度使用,但也無法像學生時期還能借著適度的保養、微改造保持彈性,終究也是失去對男人的吸引力瞭……
對Julic教官來說,她就算沒有得到自由,其實也無法以女奴的身分繼續生存……就跟她們這一屆的同學一樣……女奴本來就是壽命短暫的商品,當初買主會相中青春貌美的自己,等到自己老瞭、下體松弛瞭,他也會再考慮購買新的、青春貌美的另一名女奴,這是所有被買走的女奴們都難逃之宿命。對此,學園決策層與改造研發團隊也曾商議是否有改善之法,但是本來要對抗身體老化就是人類一大難題,還需考慮到相同的女奴使用太久可能讓主人感到煩膩,減少女奴使用壽命還能增加買主更換女奴的頻率,提高購買次數,在種種因素考慮下,也放棄瞭這一塊研究。
Julic教官自己不知道的是,她與學校高層約定好的「期限」,其實就是她們這一屆的女奴大約可以撐到的使用壽命之極限,所以如果她無法如願達成協議的目標值,作為最後一點剩餘價值的壓榨,可能還是難逃送入牧場度過餘生的命運;然而,她的亮眼表現獲得不少肯定之外,在學園的她,也目睹瞭許多與她屆數相近,被賣出去的女奴,因為主人沒有好好保養照顧而提早報廢,被送回學園處置的案例,當中甚至不乏自己的同學、朋友,內心傷痛之餘,她也體認到留在學園工作的自己其實有多麼幸福瞭……
……
Julic教官跟我們講她的故事,從學園學生變成學園的女奴,最後變成教官甚至有恢復自由的這一切經歷,也呼應著前面總教官所說的,我們的另一個選擇……
最初,Julic教官被學園買下來,主要是為瞭傳承儀隊社的表演,「順便」當作學園的移動肉便器,當作是對助教們的犒賞。比起其他被使用還要限制、呵護保養的學生們,完全沒受到保護,甚至被使用也沒點數可賺,什麼好處都沒有的Julic教官,剛到來的前幾年也不好過,她的地位甚至還比那些學生們還要低廉。但是因為是過來人,加上Julic教官不僅認真教導社團學妹們,性格脾氣又好,所以社團學妹們才會將她當作依托,她也因為這方面的表現被贊賞,被提升到教導、管理幼奴們打點自己的Julic教官。若非如此,在儀隊社漸趨穩定後,她實際也失去原本作用,到時面臨的,很可能會是更悲慘的下場,但是當她做出成績,一切就不一樣瞭。不僅讓她有機會獲得自由,也造福瞭不少學妹們。
因為Julic教官成功改變瞭學園不少陳年問題,不僅知道「顧客要什麼」,更清楚「學生要什麼」,而且身為當事人的她,也一邊站在顧客,一邊站在學生們的角度,比如她當教官,稍有話語權,第一件請實驗室從事研究的助教們協助改善的,就是原本以刺青的方式將工業用染料刺入皮膚染色這項改造方式;這本是學校人員甚至顧客們都不會去在乎的,但是身為改造的受難者的學姊知道這對學妹會造成多大的苦痛。到瞭後來,才研發出另一種利用漂染的技術,雖然選擇的顏色有限,也沒有原本染料那樣鮮艷,但是漂染後原本的性感部位更加粉嫩、更為真實,也更加發揮瞭女奴們青春肉體的優勢……
另一方面,她也有在幫學校努力擴充收入,也許熟知自己哪些部位可以創造價值,她對學妹各項服務項目的營銷能力甚至不亞於學校原本負責推銷女奴學生的專傢,而且因為她原本的女奴身分,在歡迎一些賓客到來、主持重大活動時,也可以「接受」賓客間對自己的淫亂言語或輕薄行為,自然也讓氣氛更為熱烈。
原本,Julic教官也以為像這樣特殊的學園性奴,自己會是唯一一個,畢竟最初購買的理由已經不成立,所以等到自己重獲自由,應該不會再補上這類學園女奴瞭,但是在一、兩年前,Julic教官確實做出成效時,高層似乎改變瞭想法,也或許是為瞭讓學生們有一個足以向往、奮鬥的目標,便把Julic教官原本這個位置保留下來,變成「如果有符合學校期待的優等生,讓學園買下來,就可以擔任學園教官,並最後得到自由。」的宣傳包裝,對於被長久壓抑,看不見未來,極度想脫離女奴命運的學生來說,這幾乎是最有效的鼓勵瞭。
果不其然,當Julic教官向我們說明,我們如果表現得好,讓學校高層相中的話,也許可以同樣被買下來,培養成跟Julic教官一樣的幼奴教官,來應付已經與Julic教官當學生的年代有一大段差異的新入學的女孩們。原本已經快要放棄希望的我們,聽到竟然還有機會可以不用像其他女奴那樣不知被賣往何處,就算是一輩子留在學校當個受學妹們討厭的教官,也已經十分不可多得瞭。
我們也知道這非常困難,這麼多的女孩,僅有一人有機會被選上。如果是按照名次,我們這一屆的話,我第一個想到的是忝不知恥的奴奴……但是說來諷刺,最滿心期待當奴的她,如果最後反倒成瞭唯一不用當奴而留下來當教官的人,那我們這些被拍賣、販賣的,大概會想一頭撞死吧……
況且,Julic教官當時的年代多是以拍賣方式銷售,如今銷售通路越來越多元化,比較優秀的女奴,可能還沒等到畢業就被直接被高價買走瞭,就如同挾帶高人氣,又略具有領導特質,原本被認為最有望接替Julic教官位置的安安學姊,甚至還沒二年級就名奴有主瞭,其他排名在前位的特殊班女奴,也常有多位顧客爭搶購買,面對這麼有聲量的商品,學園高層也不想冒著被質疑的風險跟顧客「搶貨」,才進而導致還沒找到合適人選。
今天的朝會,教官們傳達瞭兩件事:如果不夠優秀,就算混到畢業也不一定能看到希望;而優秀到被學校高層相中,則有可能擺脫性奴身分的束縛……其實總結起來,就是要我們奮發圖強,認真學習當好一名女奴,但是透過這兩個「現實故事」,比起平日幼奴教育課堂上或是學姊常對我們耳提面命誘勸鼓勵,都更加見效……而經過幼奴時期的洗禮,我們的心靈素質也已經可以做好準備,坦然面對這一切瞭……
「……朝會結束!接著進入今天的『公開處罰』環節,除瞭要被處罰的人之外,各班級小賤奴由輔導長整理隊列,帶往後方空地前集合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