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個周日,明明是難得一次夢夢學姊可以陪伴我們的周日;明明是考完幼奴考試後,可以在進入更困難更羞恥的新課程前好好放松一下的周末;明明是我們脫離幼奴階段的保護,即將離別分開前最珍貴的相處時光;明明是我們該期待的……
這原本應該是我們期待的一天,卻成瞭我們過得最悲慘痛苦的周日瞭……
晴晴被使用後,雖然在側臥休息瞭片刻之後稍微回復瞭體力,但是她的情緒仍未從剛才慘遭凌辱侵犯中平復回來,而是自己默默躲回內隔間去暗自神傷。而我們完全無法出聲安慰她什麼,我們實在已經想不到有什麼字詞、有什麼言語,能夠安慰到她。在適才晴晴受苦之際,隻能默默目擊這一切發生的我們,其實也沒有資格去要求她停止哀傷。
原本,跪坐在我身旁的萱萱,還偷偷向我使眼色,希望一向跟晴晴交情最好的我,能有辦法讓晴晴心情好一些,但是我隻能低著頭假裝沒看到萱萱的求助眼神,心裡暗暗自責著,晴晴是因為當時挺我而公然脫下制服,才被舍監看上;晴晴也是因為剛才要阻止我答應舍監代替被使用的要求,才必須在第二次被使用時更屈辱地采取主動;而我不但幫不上忙,還被要求拍攝晴晴被使用的影像,成為加害晴晴的幫兇。當我低頭看著剛才步履闌珊的晴晴,走過之處的地板上還沿途滴著混有一點白濁的透明液體,就更讓我抬不起頭來面對晴晴。
如果,夢夢學姊在的話,她或許比較能夠幫忙安慰晴晴,甚至不用開口,隻要有她在,我們總是能感受到一點安心;然而,她卻被舍監帶走瞭,而且我不能不去臆測,學姊為瞭讓我可以不用拍攝晴晴的第二次使用,貿然要求由自己掌鏡,很可能是被帶出去懲處的理由。
學姊不在、晴晴受辱,被夾在外隔間,彷徨無助的我們,既擔心獨自在內隔間的晴晴,卻又不敢進去探望,怕反而會刺激到她;望著房門口期待學姊盡快歸來,身為過來人的她比我們都更有資格也更知道如何安慰晴晴,但是又深怕出現的不是學姊而是其他舍監們,也來「享受」他們的使用權,雖然脫離幼奴保護的我們,都知道這種事遲早都得面對,但是在親眼目擊瞭晴晴剛剛才在我們面前被使用、凌辱後的慘狀,我們都沒把握能承受跟剛才晴晴相同的屈辱與痛苦,更不知道如果再有另一個姊妹同樣在我們面前被使用會不會把我們逼到崩潰……
明明剛才夢夢學姊告訴我們今天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但我們這一個早上除瞭晨洗跟看晴晴受辱之外,到目前為止卻都什麼事都還沒完成。我們現在除瞭等待夢夢學姊回來之外,什麼事也做不瞭……
終於,我們的寢室門口走來瞭一個人,替我們打破瞭漫長的僵局及低沉的氣氛,來的人並不是舍監,但也不是夢夢學姊,而是與她交好的「思思學姊」。
「夢夢,該去抽宿舍瞭……咦?夢夢她……不在嗎?」思思學姊並沒有走進我們的房間,而是探頭進來叫喚著夢夢學姊,卻看到瞭外隔間隻有我們四個幼奴一臉哀愁的表情,她的臉上現出一絲疑惑。
「學姊她……剛剛被舍監帶走瞭……」小乳頭回答瞭思思學姊的問題,原本期盼著是夢夢學姊本人歸來的我們,發現隻是要找夢夢學姊一起去抽宿舍的思思學姊,也證實是隻有我們的學姊被舍監帶走;我們免不瞭地感到一絲失望與落寞。
「這樣啊……」思思學姊有點失落地說著,看來是思思學姊原本已經跟夢夢學姊約好,但是夢夢學姊因為臨時被舍監帶走而無法守約,這時常會發生在她們自己身上,所以思思學姊並沒有太驚訝。但是當思思學姊原本正打算要離開時,卻註意到我們幼奴也缺少瞭一位,且其他人臉上顯然剛哭過的憔悴臉色釋放的求助信息。
夢夢學姊並沒有告訴其他同學自己的幼奴被舍監選中瞭一事,所以我們剛才發生瞭什麼恐怖的事情,思思學姊原本並不知情,但發生在這時機點,加上我們的表情與少瞭一名幼奴,身為過來人的她,其實用推想的也很快就能推出我們會這麼難過的原因,心中一陣酸楚,使她停下瞭腳步,輕聲地試探性問道:「你們……怎麼瞭嗎?」
……
晴晴進到內隔間後,就再也不能壓抑心中的悲傷情緒,跌坐在床旁,把臉埋在床的邊緣哭泣瞭起來。她剛才所受的憋屈與羞辱,實在已超出一般女孩能容忍之極限,直到此刻獨自一人處在這隔間,仍然無法大哭一場宣泄出來,而隻是淚花撲簌簌地滴落不止,喉嚨哽咽不停抽噎,但平常堅強的晴晴,這樣的模樣反而更加令人心疼。
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哭瞭多久,更沒察覺到外面的異動,直到思思學姊悄悄地走到內隔間的門口處,試探性地叫喚著一聲:「晴晴?」才終於讓她回過神來。
「思思學姊?你怎麼會過來?」晴晴說著,她雖然極力克制自己內心的悲傷,但是仍無法掩蓋這一句話中明顯的哭腔。
「我可以進來嗎?」思思學姊詢問著晴晴的意願,事實上學姊們是不能走進其他學姊及幼奴們的房間的,尤其是內隔間,更是屬於這些幼奴們的「私人領域」,甚至連舍監都被禁止,所以這麼多周以來,這還是第一次有學姊來「串門子」。思思學姊也知道自己這樣很可能會受到懲處,但是聽完我們說明剛才發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事情,讓她不得不冒著風險走進來安慰這讓人憐惜疼愛的堅強女孩。
晴晴不想再讓思思學姊聽到自己帶哭腔的聲音,所以隻是點頭示意。思思學姊緩緩走進內隔間,看到瞭貼滿內隔間墻上的,夢夢學姊這一年來的「成長紀錄」,其中還有幾張是跟思思學姊合影的。看著照片中的女孩從原本剛認識時的青澀害羞漸漸轉變為符合自己賤奴身分的淫賤模樣,讓思思學姊內心也是一陣酸楚。
隻不過,她此行的目的並不是要喚起內心的哀傷,而是要來安撫晴晴的,以過來人的經驗。
我們下課後都隻能窩在宿舍房間內,學姊們也都要照顧自己的直屬幼奴,所以我們除瞭自己直屬的夢夢學姊外,跟其他學姊雖有幾次見面之緣,卻沒有什麼聊天認識的機會,夢夢學姊的好姊妹「小君」學姊及「思思」學姊兩位學姊,算是少數跟我們幼奴也比較熟絡的學姊,其實夢夢學姊跟她們的友誼關系非常明顯,從我、晴晴、小可在破處之夜前的化裝打扮,就是由夢夢學姊找她們兩位學姊來協助,而同為儀隊社的我,也知道在同一社團的夢夢學姊與小君學姊在社團休息時間無話不談的友好程度,思思學姊雖是屬於舞蹈社的,但似乎試一年前入學時就與夢夢學姊熟絡瞭,甚至夢夢學姊把她看得比小君學姊還親密,才會在不久前跟她一起讓我們兩傢幼奴交換練習吸吮對方學姊的乳頭。
而比起我們其他幼奴,晴晴與思思學姊的關系又更加緊密,因為都是同為舞蹈社的學姊學妹,晴晴也受到思思學姊不少的照顧,甚至因為夢夢學姊每周日固定要被送去顧客使用,必須將我們托付給不同學姊照顧時,總會由思思學姊幫忙照顧晴晴,所以也是因為這樣,思思學姊才甘願冒著被懲處的風險走進我們的內隔間幫忙安撫晴晴。
而且,思思學姊或許也是最適合安慰此時晴晴的人選。比起夢夢學姊會讓我們情不自禁地產生依賴感,思思學姊卻是截然不同的,已經被顧客購買下來,有明確的未來主人的她,思維上須以主人之需求為主,全心沉浸於學習該如何滿足自己的主人,不用再彷徨於自己未來歸宿的她,也帶有一種獨立成熟的女奴氣質,這在無形之中也會誘導著我們「成長」。
……
我們並不知道思思學姊與晴晴聊瞭些什麼,但是有學姊在裡面安撫晴晴,我們也總算寬慰許多,不再像剛才那樣慌亂無助,心情也終於能從剛才親眼目擊晴晴被施暴後的震撼中漸漸平復下來。
不過,心情沉淀之後,仍不免再去想起剛才發生在晴晴身上的可怕之事,而比起發生當下震撼到無法冷靜思考,事後的反復回想,更深深體會到剛才晴晴經歷的,是多麼可怕殘酷的事情。
也正是因為這樣,當晴晴終於跟在思思學姊後面,低著頭緩緩地從內隔間走出來時,我們除瞭替她感到心疼及松瞭一口氣之外,完全沒有因為剛才她被侵犯使用一事而瞧不起她。
「莉莉……還有各位……對不起……剛剛……」晴晴刻意壓低音量說著以掩蓋話語聲中的哭腔與哽咽,不過話還沒說完,我們其他四人就團團圍住給瞭她一個大擁抱,她也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瞭。
「好瞭,如果沒事的話,學姊要先下樓瞭。」思思學姊看著我們互相抱在一起的暖心畫面,也知道我們已經沒事瞭。她並沒忘記原本來這裡的目的,既然夢夢學姊已經先被舍監帶走瞭,想必早她一步去「抽宿舍」瞭;其他學姊也都在思思學姊安慰晴晴的時候出寢室,朝樓梯方向走去;思思學姊如果再不下去就要遲到瞭。於是,在我們帶著一些害羞及不舍地,向思思學姊感謝及道別後,她也走出瞭我們的房間,朝著往樓下的樓梯方向奔去。
寢室裡,再次隻剩下我們五位,對接下來的事情仍然不知所措的幼奴們。
不過,我們的氣氛不再像剛才那樣低靡,雖然晴晴還不能像以往那樣開朗,而是顯得沉靜許多,但她在我們面前經歷瞭剛剛那樣的事情之後,還能馬上鼓起勇氣走出來面對我們,不讓我們擔心,光是這點所表現出來的勇敢與堅強,就已經讓我們及大多數女孩都望塵莫及瞭。
我雖然知道這樣不得體,但是出於心疼、關心,甚至有點微微的好奇心,使我偶爾都會無法克制地想偷瞄晴晴股間的情況,但是她也像是刻意遮掩剛剛慘遭暴行的私密部位似的,從平常隨意的盤腿坐姿改成端正的跪坐姿,且雙膝也緊緊並攏,把自己的股間完全隱藏在兩腿之間。
我們在聊天的話題上也碰到瞭困難,雖然我們姊妹之間已經無話不聊,但是實際上,我們已經連續好幾天,都不再聊過這所學園以外的事物,原本還會回憶起進入學園前的有趣經歷或共同興趣作為比較輕松的課外話題,但到瞭現在,以前還記得的事情也漸漸都說盡瞭,新的聊天話題卻隻能兜著我們的幼奴身分打轉。原本,我們也慢慢適應這種令人羞恥的低賤、露骨的話題,但是在此刻大傢卻又對這身分感到敏感,既擔心會刺激到晴晴,也怕會勾起自己的悲傷情緒。結果,雖然我們的氣氛比剛才好瞭許多,但是這次的聊天,仍然是沉默比開口地多。
我們五個女孩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地虛耗著這個周日時光,也不知過瞭多久,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吧,門外的走廊處開始傳來瞭一些動靜。
(會是學姊回來瞭嗎?)聽著腳步聲緩緩從遠走向近,我們的內心都產生期盼,但這期盼馬上就落空,雖然腳步聲的主人還沒到達我們這邊,但是沿途傳來他們的模糊的話語聲,雖然聽不清楚,但是卻能聽得出是男人的聲音。
然後,原本落空瞭的期盼,在腳步聲漸漸逼近的同時漸漸轉為恐懼,我們五個女孩一致有默契地朝著房門的另一個方向退卻,在剛才親眼目睹舍監如何糟蹋、使用晴晴,使我們對男人的恐懼更加深瞭許多,坐在小芬旁邊的我,甚至還聽到她彷佛正喃喃自語地念叨著:「不要……不要過來!!」
不過,等到腳步聲走到我們隔壁一兩個房間,我們終於聽清楚舍監說瞭什麼之後,才漸漸放下緊張的情緒。
「你們幾個幼奴,該出來到樓下集合,準備『抽宿舍』瞭。」來到我們寢室門口的舍監,隻簡短地拋下這一句話,就走掉瞭,並沒有在我們這多做停留,甚至可能連轉頭朝我們寢室看一眼都沒有,而是繼續去通知其他幼奴同樣的訊息。
聽著已經有比我們早一步被通知的幼奴們,陸續走出房間的聲音,我們也收拾好心情,緩緩走出房門外。
在這所宿舍住瞭這五周以來,我們還幾乎沒有像這樣沒有學姊的帶領下走出房間,通常外出都是要有學姊陪同,學姊如果有事出去我們也都要被禁足在房間內,甚至像每周日我們的學姊被送去服務顧客時,我們也要在房間等著夢夢學姊預先托付幫忙照顧我們的學姊到來,才能跟著她走出我們的房間。
而每次夢夢學姊帶我們走出宿舍房間,通常都是要趕著晨洗或是如廁,從未在走廊上逗留,如今我們彷佛像是失瞭序的魚群般,各傢的幼奴都走出瞭房間,但是都不想當第一個走下樓的領頭羊,於是越來越多的女孩擠在走廊上,原本寂靜無聲的走廊也漸漸變得吵雜起來。
我們走出來後,也撞見瞭在我們隔壁間的幼奴同學們,雖然當瞭五個禮拜的「鄰居」,但是在宿舍時的互動反而還遠比在課堂上碰面的機會還要少。甚至有些都還是我不認識的,不過當我轉過頭看向她們時,卻發現她們各自直屬間都在竊竊私語著,但眼神都一致地朝向我們五個女孩看過來。
那眼神雖然稱不上是帶有惡意,但卻看得讓人很不舒服,我原本還以為又是因為她們又在心中鄙視我「ZZ」稱號的緣故,正想要忽略不去理睬時,卻發現其他姊妹們也同樣地被周遭的女孩們不停偷看。
然後,當我忽然意識到,她們都會偷瞄我們的下體部位時,內心突然重重地沉瞭下去。
「還傻站在這幹什麼?不會走路啊?」看到我們都站著不動的舍監,沒好氣地催趕著我們走下樓,那些女孩們才終於心不甘情不願地朝樓梯方向走去。
「莉莉,你也註意到瞭吧……」晴晴在我耳邊低聲地說著,「她們……都在看……我的下體……」
「……」一時之間,我竟想不到該怎麼響應晴晴。
晴晴說得一點也沒錯,那些女孩的確是在觀看晴晴的下體,更準確來說,是要從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中,找出與其他女孩不同的……
或許是因為剛才晴晴被使用時的哭喊聲,傳到瞭隔壁房間被聽到瞭,或是舍監進出我們房間時,經過別的房間剛好被其他幼奴發現,導致她們都猜測到我們之中有人被舍監侵犯,隻是不知道是誰,才會偷瞄我們五個女孩的下體。
雖然我們幾個女孩的下體都在不久前被鞭打而略顯紅腫,但是晴晴的下體與我們的差異仍然一眼可見,比我們更為紅腫嚴重之外,甚至還多瞭不少濕潤,而最關鍵性的,還殘留在晴晴小穴周圍及大腿根部的,女人的體液及男人的精液混合後幹涸留下的痕跡,更讓她完全無法推托掩飾。
「別在意她們。」小乳頭靠過來低聲對我們說著,顯然也註意到那些女孩們偷瞄的目標,而走到晴晴的身前替她擋住視線。
「唔……」晴晴沒有進一步的回答,從她的表情,確實也沒有太在意這些目光,但是卻像是另有心事般皺著眉頭若有所思。
(晴晴……?)看著晴晴這樣眉頭深鎖的表情,明知她內心藏瞭許多心事,但是身為她好友的我,卻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詢問,更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這樣的晴晴。
而且,我們這次被舍監催趕下樓,是為瞭要「抽宿舍」,一想到抽完宿舍,我們姊妹分離就成定局,也讓我心情變得沮喪。
……
學姊曾跟我們說過,分班與分宿舍,是幼奴階段末尾的兩件大事,分瞭班之後,我們不再統一在大教室裡上課,而是拆散成數個中小班級,讓每個女孩能受到比較平均的教育資源,也讓學校能更容易管理每一個學生;分瞭宿舍之後,我們也不再像現在這樣三百多個女孩睡同一棟宿舍,而是會有各種不同「風格」的宿舍,也是以二至四位女奴一間為原則,很少像我們這樣擠著五、六位女孩同寢而居,更不可能像我們幼奴階段有學姊的照顧陪伴瞭。
分班是由校方決定我們的就讀班級,而且分瞭班級之後,就都是固定的瞭,直到課程階段結束為止,都不會再重新分班,加上為瞭凝聚班級的向心力,不但沒有跟其他班級並班上課的可能,各自上課地點又都離得遙遠,所以就算是如今很要好的朋友,如果拆散到不同班級,也隻能各自在自己班級上課,直到下課後才有機會與其他班級的朋友、姊妹們碰面。
相對的,分宿舍則是決定我們下課後要與誰共度寢室生活。跟分班不同,為瞭有更全面性的訓練及「結交」到更多同學,宿舍確定後也並不是一成不變,每隔幾周都會重新打散重抽宿舍。況且,雖是靠抽簽決定,但校方允許一定范圍內的「自由」,比如說,我們確定住哪一棟宿舍後,可以自己選擇同房的室友,或是在取得校方同意下與別人交換自己抽到的宿舍,甚至將來如果表現傑出,還可獲準優先指定分配宿舍等等,比起強硬規定的分班方式,學校倒是給瞭我們住宿上的不少彈性空間。
然而,比起分班,決定宿舍及室友,對我們將來的生活影響更大。這一點在我們五個幼奴相處的五周以來,就更能強烈感受到,擁有一個跟自己合得來的室友,還比擁有一群好同學,更加重要許多。畢竟是同寢而居、同床而臥,每天都得整晚相處在一起,如果個性合不來隻會帶來尷尬與痛苦,更甭提在這所學校裡的「室友」,絕對比其他地方的「室友」更加升級。像我們現在這樣彼此袒裎相見已是基本,未來要面對的,可能是像剛才晴晴那樣,當著室友的面在寢室內被使用的,更嚴苛的挑戰瞭……
……
我們緩緩地跟著人群走到瞭一樓,在宿舍大門處,我們終於見到瞭夢夢學姊,與其他的學姊們,正跪坐成一排,此外,還有十多位助教站在周圍,而在帶領我們下樓的舍監授意下,我們也按照指示走到自己的直屬學姊身後,跪成一排。
「學姊……」跪在夢夢學姊後面的我,馬上就發現她全身雪白的肌膚上,又多瞭不少剛才被蹂躪過的痕跡,她的臉上也多瞭一點憔悴之容,不過盡管如此,她看到我們時仍勉力擠出微笑歡迎我們。
不僅是夢夢學姊,其他學姊們也同樣能在身上尋到不少剛受過凌辱的跡象,而且靠近她們後會發現她們此時的身體正微微地顫抖著,而她們顫抖的原因,在我跪在夢夢學姊身後,聽到從她跪坐隱沒在屁股下的陰部傳來細微的馬達震動聲響時,也找到瞭答案。
等到我們都就定位後,也要開始抽宿舍,決定我們未來的去處瞭。
在這所學園裡,抽宿舍的方式也很特別……
幾位助教搬來一個大紙箱,我們雖然還看不到紙箱內裝著什麼,但是負責解說的助教馬上就告訴瞭我們接下來的流程:
「在這箱子裡,放的都是你們平常愛玩的『玩具』,待會上前抽宿舍的幼奴,選中一個玩具後,就把它塞進你們的『體內』,」……助教說著,從紙箱裡面拿起一個玩具向我們展示,原來是一顆跳蛋,看到玩具的真面目,我們自然也聯想到這玩具塞進體內的意思瞭……
「塞進去後,退回去待命,輪到下一個幼奴上前,等到所有人都抽完後,就會公佈你們抽中是哪間宿舍瞭。」
那一位助教說完後,又有另一位助教跳出來補充說明:「這箱子裡面的玩具,雖然都是你們喜歡的跳蛋,但是實際上尺寸有大有小,你們可以挑選自己喜歡的,但是先抽的人可以比較早挑選,後抽的隻能選剩下的,所以我們為瞭公平起見,決定要看你們對玩具的『熱愛程度』,來選擇讓哪位幼奴先出來挑選玩具,也順便讓你們跟自己的直屬學姊分離前,能好好陪她們玩樂一下。」助教說完後,簡單地下瞭指令,所有在我們身前,原本端正跪坐著的學姊們,陸陸續續改變自己的姿勢,雙腿仍然貴在原地,上半身卻向前趴伏,以手臂與小腿支撐身體四肢爬行的屈辱姿態,讓她們的股間暴露在她們正後方的幼奴眼前。
而我也在看到夢夢學姊的小穴口,露出一根巨大假陽具的一小截握柄時,證實瞭剛才疑問的答案。
「現在,自己的直屬學姊,都是你們的『娃娃』,你們就像昨天考試一樣,用插在娃娃騷屄內的玩具,把娃娃玩到高潮後,經助教們檢查合格,就可以上前挑選一個玩具,放進自己體內後就算完成瞭。而排在你後面的幼奴,則要補上你們的位子,繼續玩弄娃娃,直到每個直屬幼奴都抽完宿舍,才算完成,所以動作越快,不但可以越快挑選自己中意的玩具,還可以讓你們的娃娃早點解脫;相反的,因為這是場競賽,所以排倒數的直屬傢族們,是會有懲罰的喔!」
那位助教殘忍地說完這場遊戲規則後,就留下我們女孩們面面相覷,一時之間卻都不敢動作。
「莉莉,別顧慮學姊……沒關系的……」夢夢學姊猜出瞭我的遲疑,低聲地撫券著我對她施暴,於此同時,其他幾位跟我同樣排最前排的幼奴們,已經一邊嗚咽著一邊強迫自己伸手握住她們學姊下體的假陽具,開始緩緩地一進一出地抽插著她們的直屬學姊。
「學姊……對不起……」我低聲地說著,音量已經小到連自己都不知道有沒有發出聲音,這樣的音量學姊當然聽不見,這聲道歉與其說是要講給學姊聽,更像是用來說服自己內心,然後,我也終於握住瞭那根在學姊小穴內的假陽具。
(咦?)我的手剛握住那根原本還在微微震動著的假陽具握柄處,卻馬上察覺到奇怪之處,本來以為是假陽具在學姊的體內震動肆虐著,但是握住握柄後卻發現假陽具自己並沒有在震動,反而像是接觸到什麼正在瘋狂震動的東西,才導致它也在跟著微微震動著。
而那個震動中的禍首,竟還在學姊的小穴內,更深處……
不過,在當下我也並沒有去細思這件事情,隨著越來越多幼奴終於狠下心親手用手上的假陽具抽插照顧自己數周的直屬學姊,我迫於害怕落後甚至害到後面的其他姊妹們,也隻能跟著開始將握在手上的假陽具,前後進出地抽插起夢夢學姊的小穴。
當我拔出假陽具時,才驚覺插在學姊的假陽具雖然並沒有開啟震動,但是尺寸卻是異常巨大,不管是長度或是粗度皆然。假陽具上還佈滿著顆粒狀的小疙瘩,不過表面早已塗佈瞭一層學姊的小穴滲出來而沾附在上面的淫液,才讓我對學姊的抽插行為較能順利進行。
而當我插入假陽具時,當假陽具深深插入至底時,因為過長的尺寸而無法完全進入到學姊的體內,頂到在她小穴深處震動的東西,一陣酸麻的震動便透由假陽具傳遞到我的手上,於此同時,學姊原本微弱的呻吟瞬間拉抬瞭不少音量,身上的顫抖也更加劇烈,不難想象當我把假陽具插入學姊的小穴深處,一定會將她體內震動的玩意兒頂往學姊的小穴更深處,直到碰到最底部的肉壁,那東西無情的震動,也就會從肉壁向內部的臟器傳遞。之前上過幼奴基礎課程,教官用窺陰鏡撐開、投射負責擔任教材的學姊的小穴內部,讓我們認識最裡面的構造,而現在,我每一次把假陽具頂到底時,就是正在把那震動的玩具往小穴深處頂入,朝著學姊的子宮口方向……
之前的道具課程,我們雖也有玩過震動跳蛋,但多半也隻是壓在陰蒂周為或是小穴口、陰唇等外陰部位,除非被助教強迫,否則沒有一個女孩會自取其辱地將跳蛋塞入小穴內,就算放入瞭也會很小心拉住電線避免它滑入深處,而光是小穴最外圍的肉壁被跳蛋的震動刺激,都會讓我們在沒多久後就忍受不住這種性快感而在別人面前多次高潮失禁。對於身體被改造得比我們幼奴更加敏感的學姊,所要忍受的,卻是小穴更深層,更嬌嫩的宮頸部位的震動刺激,而且雖然我看不到那震動玩具的模樣,但是光是從假陽具接觸到它時傳到我手上的震動程度,也能感受得到它的震動強度甚至還比我們用的跳蛋還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從來沒想到過,一個女人如此嬌嫩隱蔽的部位,竟會被這樣殘酷暴虐的我們,完全無法想象學姊是忍受著怎麼樣的劇烈刺激,不過當我這樣抽插不過十次,夢夢學姊就已經像是壞掉般,再也無法壓抑強烈的性刺激而忘我地大聲呻吟,她的面部表情也像是向我們演示被使用的午課教學,被輪流侵犯一整個下午至尾聲時的崩壞模樣,但這還僅僅是前幾次的抽插而已。
看著夢夢學姊變成這個樣子,我幾乎無法再繼續對她的下體施暴抽插,雖然迫於助教在旁監視著我們,不敢完全停下手邊動作,但是知道每次將手上的假陽具往學姊的小穴深處頂時,就一定會把她體內大肆凌虐的玩具更往嬌嫩的宮頸處推擠壓迫,帶來更劇烈的快感折磨,我也開始投機地隻插到小穴的一半深度就往外抽,避免頂壓到震動玩具而造成學姊的負擔,這樣嘗試瞭幾次,雖然可以在助教的眼皮底下蒙混過去,但被學姊意識到我的意圖時,已經說不出話的她,卻開始誇張地扭動屁股,更加主動地迎合起我的每次抽插動作,甚至當我插入到一半準備拔出時,她還刻意將自己的屁股朝我的方向頂,要讓那假陽具更深入一點,竟像是依依不舍它被抽離身體般發騷淫蕩的模樣,除瞭讓我更加尷尬之外,也免不瞭引起旁邊的幼奴們及助教們的註意。
(學姊,為什麼……)查覺到旁人朝我這邊投射的眼神,讓我不敢再想著投機取巧之事,但是看著已經瀕臨崩壞的學姊卻又是如此欲求不滿的行為,更讓我無法理解,明明被震動玩具無情肆虐著小穴深處宮頸部位,是那麼地痛苦折磨與屈辱,但這又像是她所渴望的,明明我是想幫她減輕痛苦負擔,但是卻像是殘忍地奪走她的喜好……
難道,我現在對學姊所做的,真的像是助教說的「玩樂」嗎?……
另一個讓我們不解的是,就算沒有辦法體驗學姊此時的身心生理狀態,但是旁人也能一眼看出,學姊早已在絕頂高潮的邊緣,卻一直強忍不發,明明隻要讓自己達到高潮,就能在高潮的巨大快感與愉悅感下得到解脫,不用再這樣強忍生理上的本能反應而弄壞身子,也不用因為落後他人而產生被懲處的擔憂恐懼,更不用讓直屬學妹們看到這種崩壞的模樣而跟著身心煎熬……
不過,第二個問題並沒有讓我們困惑太久,就得到解答瞭。那是在其中一個幼奴,終於成功地讓她的直屬學姊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帶有罪惡但同時也因為可以解脫這種凌虐自己學姊的煎熬而松瞭一口氣時……或者更正確的說法是,以為已經可以解脫時……
在嬌嫩的宮頸受到強烈的震動刺激下,學姊們幾乎是無法壓抑自己的呻吟聲,六十多位學姊擠在這一小空間,頃刻間就讓此地像是淫亂地獄般,種種不同音色但卻同樣是淫靡旋律的聲音從各位學姊口中發出,彼此交相輝映不停高漲地嘹蕩於整個空間。
每位學姊們的呻吟聲此起彼落,幾乎快辨認不出哪些聲音是由哪位學姊所發出,但每位學姊的呻吟聲也並非毫無變化,隨著時間的推移,學姊們的狀態漸漸發生改變,這也開始反映在她們的呻吟聲上面,不但呻吟聲之間的間隔越來越短促,就連聲音也越來越高亢。
對女性生理已經有不少知識、且也親身體驗無數次高潮的我們,很快就意會到學姊「終於」就快忍不住而達到強勁的高潮瞭,學姊不停顫抖著的腰肢,幾乎承受不住我們手上的玩具每次的進出;她們的表情雖然無法直接目睹,但是她們的叫聲已經從原本像是成熟女性把持不住的愉悅呻吟,完全轉化成彷佛正強烈發情而毫無智性的牝獸,別說此刻的她們還有沒有意識到學妹正目睹著她們這副模樣,恐怕已經連自己人類身分都全然拋諸腦後瞭。
面對這樣的學姊,我們的內心再次陷入矛盾,明知隻要手上仍插在學姊小穴內的假陽具,更加粗暴地抽插幾次,她必然可以達到絕頂的高潮,而我們也將能完成使命,但是另一方面,看著已經被我們蹂躪到如此的,自己的直屬學姊,我們光是繼續維持原本的抽插行為都已經覺得自己正做著罪大惡極的壞事,又如何狠得下心更加粗暴地糟蹋照顧我們如此之久的學姊?
但是也並不是所有學妹都是這麼想著的,相反的,有些幼奴們因為急於從這樣折磨學姊的煎熬中得以解脫,也顧不上學姊,況且如果不更加粗暴,學姊也會繼續憋著強烈快感刺激直到身體崩壞為止,看著已經像是緊繃的弦一樣蓄勢待發的學姊,就算心中不舍甚至愧疚,但還是不自覺地加快手上的抽插動作。
就各方面來說,這些幼奴們的想法並沒有錯,甚至在現在的場合下,她們的作法反倒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不過,正所謂「棒打出頭鳥」,那些女孩們急於擺脫現在的困境,卻忘瞭她們該有的「禮儀」,或者更準確的說法是,她們忘記自己身處在什麼地方的現實。
於是,當其中一個女孩,終於將學姊成功弄到高潮的那一刻,原本緊張的心終於可以放松下來,看著學姊因為過酷的強烈高潮發出整條走道都能聽見的誇張呻吟聲,全身像是通電般不停抽搐著,原本靠四肢撐起的上半身更像是斷瞭線的玩偶般趴伏在地,唯一高高翹起的屁股,還在迎合著仍插在小穴內的假陽具,膣壁一張一縮地夾動著學妹已經松開手的假陽具蠕動著,像是還在渴求著更多的快感,而學姊本人的意志,更是早已被高潮的快感填滿,旁若無人似地享受著這遠超出女孩承受范圍之絕頂高潮。
那位成功將自己的學姊弄上高潮的幼奴,也自然而然成為其他同學們的目光焦點,有些女孩是好奇、有些女孩是被她的學姐高潮的模樣看傻瞭眼、還有不少是因為她能成功讓學姊高潮而略感羨慕或忌妒。
不過,就在轉瞬間,那些原本還羨妒的目光,馬上就轉為同情憐憫……
「報告助教……」那個幼奴不習慣成為眾人目光焦點,無奈她的直屬學姊尚在剛才絕頂高潮後的餘韻中徘徊尚未恢復理智,而在一旁巡視的助教卻又像是旁若無睹,使得她隻能硬著頭皮主動開口說出羞恥之事。
「助教……我……成功讓……學姊……高潮瞭……能……能不能……」
當這位幼奴請示助教之時,身旁其他學姊還在用誇張的音量無節操地發出淫蕩的呻吟,因此如果不提高音量的話助教根本聽不清楚,但是當她大聲講著自己把學姊玩到高潮,內心的罪惡感及羞恥心又讓她音量轉為小聲。
但是至少,助教們聽到瞭,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助教們並沒有因而同意放行,反倒是一腳踩在仍維持跪爬姿態趴伏在地,剛剛經歷過絕頂高潮的學姊,鄙視地問:「賤貨,聽說你剛剛高潮瞭,有沒有啊?」
那位學姊剛從絕頂高潮後的恍惚中漸漸平復……不,實際上並沒有平復下來,那個藏在她小穴深處的震動玩意兒就連剛才學姊高潮過程中也不曾停歇地恣意震動肆虐著她的身體,使得學姊的高潮餘韻尚未結束,卻又推波到另一個即將到來的高潮邊際……不過她原本就在顫抖著的身子,被助教的腳踐踏,又被這麼一問,更是劇烈地一顫。
「怎麼?有準你擅自高潮的嗎?讓你當學妹的玩具,就連賤奴該有的規矩都忘瞭?」助教一邊說著一邊將腳踩著的位置從背部移往學姊的後腦勺,學姊順服地把頭低到與地板相觸,讓助教更輕松地踩著自己的頭顱,不敢作聲。
原本在一旁看著,期待能獲得解脫的幼奴,剛開始還對助教問學姊有沒有高潮一事感到不明所以,後來恍然大悟後才發覺自己犯瞭大錯,嚇得都快哭出來瞭。
幸好,助教這次並沒有追究,或者該說是沒有當著幼奴的面當場追究責罰失職的學姊,隨著原本靜默的學姊終於又忍不住下體源源傳來的強烈快感而開始發出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助教也把腳從她的頭上拿開。
「看來還沒有高潮呢!那就再繼續努力吧!」助教最後對著幼奴說,完全把剛才學姊極限爆發的絕頂高潮徹底抹消。結果隻有那位幼奴得回到原點,重新開始玩剛剛從絕頂高潮耗掉不少體力的直屬學姊。
那個幼奴重新握住那隻假陽具傻愣在那裡,她的學姐已經又恢復翹屁股準備迎合假陽具抽插的標準姿勢,仍舊是除瞭呻吟聲之外一言不發。原來做為玩具,學姊們別說是高潮等生理本能無法自行掌控,就連說話都同樣被禁止瞭。她們現在的本職,就像昨天擔任幼奴考試的教具一樣,隻是一尊有生命的玩偶供幼奴與助教取樂。
……
其他女孩原本還在急著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有瞭這血淋淋的案例示范,終於學聰明瞭一點,趕緊爭先恐後地向助教報備請求同意讓自己的學姊高潮,但換來的卻是一連串的否決,比起沒見過學姊這樣絕頂高潮的幼奴們,助教們其實更有所見識,知道學姊們極限到哪,也知道她們是否真的有到達極限。
這場看似是單純讓幼奴在離開學姊前這樣玩弄學姊,為彼此留下一個難忘的回憶之外,另一部分其實也是要考驗幼奴對自己學姊極限的認知與瞭解,也是為瞭讓學姊在最後給幼奴們上此一課,知道學姊們經過一年的訓練後所擁有的能力。
在她們的訓練課程中,未經許可,沒到達極限就忍不住高潮,其實就跟正常人憋不住尿而失禁尿褲子是差不多的概念。所以,在助教準許高潮前,學姊們就得拚命忍耐到極限,這不僅是要表現給學妹們看,也是為瞭不讓學妹丟臉,更是為瞭避免挨罰。
然而,真的到達極限,身為玩偶的她們甚至喪失瞭主動開口請求高潮授權的資格,這隻能由玩弄她們的幼奴學妹代勞,所以自己該如何讓學妹們知道自己快要到達極限,成為瞭學姊與學妹間的默契考驗,另一方面,自己能忍住已經是極限的身體,等待到學妹開口請求並得到助教首肯,也是她們需要傷腦筋的環節。
實際上,這本是學姊們的一門重要課程,強忍住瀕臨極限的身體不高潮,這對於身體雖有不少負面影響,但卻是高潮控制課程的重點精華,以前是由她們在接受刺激下自行忍住,但是後來發現在學妹們的面前她們能表現得更好,才因而改成這樣的上課、考試方式。
隻不過,這樣的教育方式,雖能更激發出學姊們的潛能,但卻也讓學妹們感受到猶勝前一堂課的震撼教育,生怕自己會把學姊的身子弄壞的幼奴們,原本隻是想趕快擺脫折磨學姊的愧疚感,到後來卻變成害怕自己成為傷害學姊身體甚至安危的兇手,從原本虛應式的請求高潮,到後面甚至變成聲淚俱下苦苦哀求,反倒比認分當著玩偶而不為自己身體訴苦的學姊們更擔憂她們瞭。
慶幸的是,助教們倒也不是真的打算玩壞這些高級的商品,在每個學姊們都達到瞭極限之時,助教們也終於同意瞭她們的幼奴讓學姊們達到高潮的請求,並讓學姊們在眾目睽睽之下達到一次絕頂的高潮。
夢夢學姊也同樣是如此,在她全身像是觸電般不停抽搐顫抖著,嘴巴也喊到快要聲嘶力竭之時,我終於獲準讓學姊達到高潮,全身累積的能量一次性地爆發出來,她就像是下體爆炸般,高潮帶來的絕頂快感,從整個小穴,尤其是小穴深處鄰近子宮的部位開始,瞬間朝向全身炸裂,讓經歷過無數次高潮經驗的她,這一次的強烈高潮彷佛像是漩渦般將她卷入快感與性欲的深淵之中……
夢夢學姊的高潮持續瞭一分鐘有餘,但就算結束瞭高峰期進入到高潮後的餘韻期,在她體內震動的玩具仍不曾停歇,也就是說夢夢學姊並沒有真正從快感刺激中抽離的機會,而當我懷著罪惡但又難免松瞭一口氣地拔出剛才不停抽插學姊的假陽具後,在我身後的晴晴也在助教的威逼之下緊接在後繼續用同樣的假陽具刺激尚未結束這一波高潮的學姊,更是徹底讓她沒有半點喘息的空間。
不過,我也暫時顧不得學姊與晴晴那邊的情況,結束瞭讓夢夢學姊高潮的任務,我也被叫上前去「抽宿舍」瞭。
紙箱裡面所放著的,是多達數百顆色彩繽紛的跳蛋,而且正如助教所說,那些跳蛋擁有不同的大小尺寸,從小至跟小指差不多細的,到將近我們的兩三根手指粗的都有,且不隻如此,有些跳蛋的表面上甚至還有顆粒或軟刺,這些顯得猙獰模樣的跳蛋造型,早已超出我們幼奴時期的「玩具」范圍瞭。
要讓我們從這麼多的跳蛋中挑選一個,先來的女孩們當然會馬上就選定最小的、外表最圓滑的、樣式最普通的跳蛋,但是如果這些跳蛋的數量剛好跟幼奴數量一樣,那麼後面挑選的女孩就一定得挑選前面女孩們挑剩的大顆跳蛋,我偷偷瞄瞭剛才在我們五個姊妹之中排在最後面的小芬,心中又不免替她感到擔憂。
不過,我也沒有太多時間去替別人擔心瞭,在我後面已經有其他兩三位同樣完成讓學姊高潮而可以來挑選跳蛋的女孩在等待瞭,而且有瞭前面女孩因為猶豫太久被助教嘲笑的前車之鑒,我也片刻不敢再耽擱,隻能隨便挑選一顆看上去普通的粉紫色跳蛋,挑選出來之後還得直接當著旁邊的助教以及後方排隊等待的女孩們的面,把我選中的跳蛋放進我的小穴內。
紙箱內的跳蛋,不像我們平常玩的跳蛋玩具有一條電線連接到外面的震動開關,那些全是無線跳蛋,隻有在跳蛋的尾端綁有一條細繩方便塞入小穴時可以取出。而且那些跳蛋也都沒有震動,所以並沒有太多的麻煩,我就把那顆跳蛋塞入體內,但是讓我自己驚訝的是,明明沒有受到什麼刺激,我的小穴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如此潮濕,導致未經潤滑的幹燥跳蛋幾乎無阻礙地溜進小穴深處,直到剩一小截細繩露在外面。甚至因為我選的跳蛋比較小顆,當我要直起身子時還得稍微夾緊小穴,才不會讓跳蛋在淫液潤滑下滑出體外,否則一定會被助教狠狠揶揄一番的。
另一方面,在幼奴考試時見識到有那種塞入體內就會自動震動的假陽具或震動跳蛋,在我將原本靜止的跳蛋塞入體內時,還擔心它會突然自己震動在我體內恣意肆虐一番,但是它卻是出奇地靜止著,助教似乎也沒打算開啟開關讓它震動的意思,就放我回去繼續等待瞭。
在眾位學姊第一次經歷過絕頂高潮後,精神及體力其實也無法再強忍快感到同樣程度,而她們的身體卻不會因為不久前的高潮而暫時降低敏感度,所以第二次的高潮,要比第一次還要快上許多(當然另一個原因是幼奴們也不敢再躊躇下不瞭手,而是為瞭讓學姊盡早高潮而拚命抽插著)在我回到隊伍沒多久,晴晴就讓夢夢學姊再次達到高潮瞭。表情一臉愧疚的晴晴,放開瞭她手上的假陽具,起身走向紙箱挑選她的跳蛋,而根本沒得到片刻喘息的夢夢學姊,又接著要被萱萱以同樣的刺激,準備迎接第三次的絕頂高潮。
此時的學姊們,都已經高潮兩次甚至三次瞭,有些學姊早已叫不出聲來,有些學姊雙臂快支撐不住身體而整個將胸部貼在地板上的,甚至有些學姊都快昏厥過去瞭,相比之下,我們的直屬,夢夢學姊,似乎比起她的多數同學都更能支撐,不但保持著標準的姿態讓萱萱能直接抽插到最底部,當抽插速度慢下來時,她還會更加扭動屁股,像是蕩婦催促、迎合著身後男人抽插的模樣,竟顯得還遊刃有餘,而萱萱為瞭不讓學姊擺出這更羞恥的淫蕩模樣,對於手上假陽具的抽插也絲毫不敢怠慢。
晴晴選完跳蛋回來後,我曾小聲地問她挑選瞭什麼顏色的跳蛋,因為抽跳蛋等於是抽宿舍,我猜測有可能是跳蛋顏色相同或大小相同的同一間宿舍,至少除瞭這些之外那些跳蛋上面也沒有其他記號辨別。晴晴隻是簡單地虛應我一下,阻止我繼續這個話題。
沒多久時間,萱萱也讓夢夢學姊高潮瞭,輪到瞭小乳頭,此時的紙箱前已經排瞭不少女孩,而且那些還沒抽宿舍的女孩們,在抽插自己的學姊時,也比之前的幾位更加兇猛許多,當紙箱內的跳蛋越來越少,排在後面的女孩們也知道自己吃虧瞭,她們能夠選的都是被前面的女孩們挑剩下來的,這已經無法改變,但至少也不能落後給其他同樣在搶快的女孩們,至少也要早她們一步挑選好一點的跳蛋,盡管這意味著要加重對學姊的暴行……
大傢會陷入這樣的思維,或許是必然的,這也是學校在這場凌辱設計得巧妙之處,剛開始學姊還沒被這樣施暴之前,大傢都還會憐惜與不忍而不敢下重手,但是當前面被強迫對學姊施暴,直到現在學姊們都一副崩壞的狀態,幼奴們卻反而毫無憐香惜玉之情,或許是想著反正學姊都變成這樣瞭,也或許是為瞭讓學姊能早點結束這一切,卻無意識到自己正在做的是多麼殘忍的行為。就算偶有一兩位幼奴意識到,但是基於不想落後,而且自己的遲疑反而會害到排在自己後面同直屬的姊妹,結果就像小乳頭這樣明明內心深深愧疚,手上的動作卻不輸給其他早已拋諸一切的幼奴們。
最後,輪到小芬時,夢夢學姊也不像原本那樣遊刃有餘,她的體力耗損得也接近極限,幾乎是憑著意志讓她的身體能保持原本的姿態,讓小芬能順利地抽插。已經有少數的學姊已經讓自己的所有直屬弄到高潮瞭,小芬也知道,如果自己動作越慢,當未完成的直屬傢族們越來越少,自己被註目的可能性也會越來越高,這恰恰是小芬最難以忍受的,所以對於她最倚賴的夢夢學姊,此刻的她卻也隻能一邊低頭重復念著對不起,一邊不敢停下手邊的動作,抓著假陽具不停地在學姊的小穴進出著。
終於,每個幼奴們都抽完瞭跳蛋。學姊們完成瞭五次的絕頂高潮後也直接被晾在一旁倒地休息著,她們的任務已暫告完成,總算可以好好休息一番,不過她們小穴深處的震動玩具卻還保持開啟的狀態,導致不少學姊們明明已經昏迷瞭卻還在快感的挑動下陣陣發顫。
而剩下來的,就是我們幼奴們的事瞭……
在我們都把跳蛋塞進體內之後,還不知道這將會如何開始、如何決定我們未來的宿舍,助教們要我們整好隊跪排好,於是開始說明起我們未來要入住的宿舍。
我們將來要入住的宿舍總共有五間,都是用號碼來區隔,「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女奴第二教育宿舍」、……,每一間宿舍內容都不盡相同……
我想起之前學姊帶我們參觀校園時有提到,會稱為「教育宿舍」,意味著我們盡管下課回到宿舍,仍然要繼續被教育成性奴,換句話說,未來的宿舍,不隻是讓我們休息,而是讓我們繼續學習……
不過,助教們並沒有說宿舍的內容,而是每間宿舍的入住人數、宿舍房間是幾人一寢,還有……最讓我們驚訝的……是「住宿費」……
沒錯,我們要住這些宿舍,並不是免費的。早已身無分文的我們,住進宿舍仍然要支付費用,至於該如何支付,我們早已心知肚明瞭。
不過,宿舍費用似乎比我們所想的還要復雜一點,除瞭每間宿舍的費用稍有差異之外,能夠支付的方式還分成「點數」跟「次數」,而且還能選擇「單人支付」或「整寢支付」,光是這些就讓我們聽得快頭昏目眩瞭。
簡單來說,「點數」的方式是花費點數入住宿舍,點數的獲取可以由打工賺外快,或是被使用等方式獲取;「次數」的方式卻是很直接地,以自己被使用的次數算入住宿費用,比如「一周五次」就代表那一周必須要被使用至少五次才算是成功繳納住宿費用。另外「單人支付」跟「整寢支付」,則是我們同寢的室友可以決定是各付各的,或是合並在一起計算,比如說三人一寢,可能的住宿費用是「一人一周五次」或「一寢一周二十次」,選擇前者是那一寢三個人都要被使用五次,選擇後者則是同寢三人隻要達到一周二十次,就算那二十次全都是同一個女孩被使用也算付款成功……
「各自的寢室可以自己選擇喜歡的住宿費用方式,不過同一寢的住宿費用方式必須相同,不能同一寢有人選『單人支付點數』有人選『整寢支付次數』,所以挑選室友時要先討論好要用哪一種方式付費。」助教最後補充著,不過我們多數女孩聽到每周都要這樣被使用以負擔住宿費用,早已呆愣住瞭,幾乎沒聽到後續助教所說的話。
但是,接下來助教說的,卻又馬上把我們拉回神。
「現在開始抽宿舍,首先是『女奴第一教育宿舍』。」助教說到這就停住瞭,並按下手上某物品的開關,我們原本還期待著助教會繼續說下去打破沉默,但是這沉默卻是被突然好幾個幼奴不約而同發出的尖叫聲給打破。
跪排在我右手邊間隔瞭兩人的一位女孩,是最靠近我並且發出尖叫聲的幼奴,我還不明所以地朝她望去,卻發現她已經滿臉通紅,動作也開始扭捏起來,還一副忍耐著快哭出來的模樣。
隔瞭這麼遠的我無法也不便詢問她怎麼回事,但是她的直屬姊妹們定然也發現她的異狀而湊近關心,在她略顯害羞及不安地說著一些話之後,她的直屬們也開始躁動起來。
「好瞭,抽中第一教育宿舍的幼奴們,現在立刻站起來。」助教突然說著。一些女孩們還疑惑地面面相覷,但卻有幾位女孩們在稍微遲疑之後緩緩站起身子,緊接著,在我們三百位女孩之中,那些「抽中第一宿舍」的幾位女孩,彷佛在我們其他人不知情的狀況下被告知抽簽結果,陸陸續續地站瞭起來。
「是跳蛋,」跪排在我身後的晴晴,偷偷將臉湊近我耳邊輕聲地說著:「我們剛剛抽的跳蛋……在體內……」
這時的我也註意到,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子們都不自然地夾著雙腿,身體也在微微顫抖著,有過幾次「玩跳蛋」經驗的我也看出瞭她們動作的怪異及原因,但是我更擔心的是晴晴。
「晴晴……該不會你也……」
「沒有……我還沒被抽到……」晴晴說著。此時約有三、四十位女孩站起身來,助教們也開始慢條斯理地清點人數,過程中,那些女孩們體內的跳蛋看來並沒有停止運轉,使得這些女孩得一邊忍受著體內跳蛋所帶來的快感刺激,還得一邊在眾人的目光下充滿不自在地站著等待清點。
適才在介紹宿舍時,助教有說第一間教育宿舍是最小間的,幼奴僅四十位入住,但是因為是兩人一寢,所以跟其他宿舍相比,算是我們心中排名的第一名宿舍。不過,我們這一寢的五個女孩們,卻沒有一位抽中……
等到清點人數無誤後,那些站起來的女孩們也被幾位助教們帶往別處,去處理「登錄宿舍」事宜。
而剩下的助教們,則把焦點轉移到我們尚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身上。
接下來要抽的是「第二教育宿舍」,比起第一教育宿舍是隻有少數女奴能夠入住的「兩人寢」宿舍,第二教育宿舍卻是恰恰相反,它不但是九十名幼奴入住的大間宿舍,更糟的是它還是「通鋪」,十數名的女孩得擠在同一房間,不僅生活及睡覺在一起,就連被使用時都同樣在那通鋪被其他室友目觀耳聽,可說是最差勁的一間宿舍瞭。
偏偏這麼一間差勁的宿舍,卻得抽出九十位女孩入住,所以當助教按下手上遙控器的開關時,幾乎所有女孩都在暗暗祈禱著下體不要忽然傳來惡魔般的震動。
幸好,在一連驚呼尖叫聲中,我仍然沒有感覺到下體有什麼異樣傳來,看來我抽到的不是這一間讓人避之唯恐不及的第二宿舍。我馬上跟身後的晴晴確認,她也同樣還沒被抽中。
不過,正當我們剛松瞭一口氣的時候,在我們的身後卻傳來小芬微弱而無助的聲音:「怎麼辦?我……我……」
就算還沒回頭看,光從小芬的話語帶著她壓抑不住的怪異的呻吟聲,我們也猜到小芬抽到第二宿舍,而她向我們求助,隻是要確認我們其他姊妹有沒有抽到同一間宿舍。
其他抽中第二宿舍的女孩們,帶著種種復雜的心情及還在體內肆虐的跳蛋站起身子,我們除瞭小芬之外的四個女孩都沒有動靜,竟然隻有小芬抽中這一間宿舍。
知道這一間宿舍要十多位女孩睡同一間通鋪,又看著我們其他人都沒抽到這間宿舍,小芬也明白她等於是要跟十多位同學、可能還都是完全陌生的同學們,同住一房,怕生的她感受到的多少壓力可想而知,但她也隻能認命地站瞭起來……
然而,在她正要站起身子之前,在她前面的小乳頭卻拉瞭拉她的手臂制止瞭她,悄悄耳語一番,並偷偷摸摸地不知道在做什麼之後,才站起瞭身子。不過,這回站起來的卻是小乳頭。
在助教同樣清點站起來的女孩人數,走近我們的時候,小芬一直低著頭不敢抬頭張望,她知道小乳頭是出於一番好意,也暗自責罵自己的無為怯弱,而助教就站在身旁時,做壞事般的心虛感,更是讓她蜷縮身子,完全不敢與助教對上眼。
「可以瞭,這些抽到第二宿舍的幼奴們跟我來。」確定人數無誤後,連同小乳頭在內的近百位女孩一樣被帶離現場。她們都是要去住第二宿舍的。而剩下來的我們,人數已經隻有原來的一半左右,還得繼續等待後三間宿舍的抽簽情形。
「小乳頭跟小芬交換瞭……裡面那個玩具……」萱萱替沒有開口的小芬,小聲地向我跟晴晴解釋:「因為接下來剩三間宿舍,但我們還有四個人,也就是說,應該至少會有兩人在同一宿舍,小乳頭剛剛有說希望我們可以把那讓給小芬,讓她至少可以跟我們其中一人為室友,也能讓她之後的生活不痛苦些,可以嗎?」萱萱說著,我跟晴晴微微點瞭點頭。雖然這意味著很可能我跟晴晴抽到同一間宿舍後得有一人讓給小芬,但是一想到小芬怕生的個性讓她處處都生活得比我們辛苦,我們也都更加義不容辭瞭。
不久後,我們也發現這些擔憂其實是多餘的,因為當助教按下控制第三間宿舍的跳蛋開關時,萱萱跟小芬(其實原本是小乳頭抽中的)就同樣感受到小穴內的跳蛋傳來的震動。第三宿舍總共入住六十位幼奴,四人一寢。所以除瞭萱萱之外,還須找另外兩個同樣住在這間宿舍的女孩同寢,但比起要獨自一人面對十幾位同學,睡在通鋪,小芬已經覺得這樣已經充滿幸福瞭。
而我們寢,最後剩下的,也就我跟晴晴瞭。
此時原本的三百位幼奴,隻剩下原本的三分之一左右,位置空曠瞭許多,不少幼奴的直屬傢族也都隻剩下一兩位還留在原處。如果還有伴的,都互相偷偷地牽著對方的手,祈禱著能同時抽到同一間宿舍,而隻剩下一人的,表情卻都是滿臉的孤獨寂寞。
我也同樣伸手往後牽著晴晴的手,我們一寢姊妹,如今隻剩下她還有機會跟我繼續當室友瞭,至少,至少希望我們還能住在一起……
然而,事實似乎故意跟我們唱反調,當助教公佈抽到第四宿舍的結果時,塞在我小穴內的跳蛋仍然沒有動靜,但是從我牽著的晴晴的手在那一瞬間突然用力握住我的手,僅隻那一瞬間,就算晴晴沒有像其他女孩那樣傳出驚呼聲,我也知道她被抽中瞭……
然後,晴晴也知道瞭我沒有抽到這間宿舍,她原本牽著我的手忽然放瞭開來。
感覺到晴晴的手從我的手抽離,我竟然立刻就有一股熱淚在眼眶打轉,也瞬間能體會到,其他那些隻剩自己一人孤獨跪在原地的女孩們落寞的心情。
當助教催趕著那些抽到第四宿舍的女孩們站起來時,我試圖喚住晴晴,我知道隻要她站起來,我就沒有機會跟她多講一句話瞭,至少,至少把我內心還有許多話,隻想對她說的話……
「不好意思……」這時,出乎我們意料地,在我們身旁一位女孩輕聲喚住我們。
「你們是不是抽到瞭……能不能……能不能……跟我交換……我……我看到跟我同社團的……好朋友……也抽到瞭……我想……至少……」看著她周圍沒有其他同直屬的姊妹,隻剩她孤伶伶一人,我們馬上就猜到她的其他室友們都先一步抽到前三間宿舍,而她也隻希望能跟社團朋友住在同一間宿舍。而此時對於我或晴晴來說,也正好是還能同寢的最後一線曙光。
不過,晴晴此時卻猶豫瞭。
「可是……」她還想在說下去,但是我的催促跟那個女孩的苦苦哀求,讓她終於拗不過我們而點頭答應,並偷偷地取出塞在她股間震動著的跳蛋……
「咿呀啊啊啊───」那個女孩立刻發出一聲尖叫聲退瞭開去,而我也立刻察覺事情不妙,但已經來不及瞭。
那個女孩看到從晴晴小穴內取出的跳蛋上除瞭原本女性生理上分泌的液體之外還混雜著少量隻有男性才會有的白濁黏稠物後,先是嫌惡地瞪瞭晴晴一眼,便轉過頭去不再理會我們,而我還來不及說些什麼,感受到對方惡意的晴晴也自暴自棄般把那顆還在震動的跳蛋重新塞回體內,並站起身子,過程中也沒再跟我交談過半句話。
我還想哀求那個女孩,讓我跟她的社團好朋友交換,不過一切都晚瞭,那個女孩已經放棄找我們幫忙,而且在助教清點人數無誤後,晴晴也跟其他同樣抽到相同宿舍的女孩們一起被帶離瞭。
原本擠滿人的入口大廳,此刻卻剩下連同我在內的六十位幼奴。我們都是第五宿舍的舍友,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瞭。還有不少同一直屬的女孩們因為她們還能同寢而難掩歡欣之情,而我卻是比其他孤獨一人的女孩更感鬱悶與孤寂。
然後,在我們體內的跳蛋,忽然震動瞭起來,震動威力遠比我們之前玩的玩具還要強烈許多。
明明隻剩下我們這些人,就算不用啟動跳蛋,也知道我們都是抽到第五宿舍,但是我們體內的跳蛋仍然無情地跳彈震動著,我們也同樣要在助教的指令下站起來等待清點人數,也切身感受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剛才忍受的屈辱與痛苦,不少女孩,尤其是沒有其他同直屬的姊妹們陪伴的孤單女孩,竟還忍不住哭瞭出來。
隻不過,在我們小穴內的跳蛋催化之下,原本應該是哭泣的聲音,但是當那些女孩們尷尬羞恥地發現,她們的哀鳴中夾雜著淫靡的呻吟時,也立刻止住瞭哭聲,隻敢默默掉淚來表達自己內心的屈辱。
……
人數清點完畢後,我們也跟抽到前面四間宿舍的女孩們同樣被帶離,不過因為前面先被帶離開的姊妹們並未回來,所以我們離開後,除瞭留下來善後的助教們之外,這大廳也等於是空著瞭。
我們一邊忍著體內的跳蛋震動所帶來的快感,一邊走路時又要夾著腿避免跳蛋滑落,這同時也讓體內的震動刺激更加顯著。助教帶著我們離開幼奴宿舍,走瞭好一段路,過程中有幾個女孩因為忍不住而達到一次小高潮,不過助教們這回並沒有揶揄嘲笑那些女孩,反倒是不停地催促著因為高潮而腿軟的女孩們繼續行走。有些剛高潮還未消退的女孩,隻能靠著身邊的同伴扶著努力邁出腳步,才能趕上助教們的步伐。
過程中,我極力地壓抑著體內那越來越強烈的快感,我知道我自己高潮時是一定會站不穩腳步,甚至嚴重的話可能還會陷入短暫的昏厥,這一定會害我再次被助教針對,甚至給未來的新室友留下厭惡的第一印象的……
當我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下去的時候,我們已經率先抵達我們的目的地,我未來將要入住的宿舍:「女奴第五教育宿舍」。
比起幼奴宿舍,女奴第五宿舍的外觀小瞭許多,不僅隻有兩層樓,宿舍長度也隻有幼奴宿舍的一半左右,二樓更是隻有宿舍正中央一小塊區域才有加蓋,使得宿舍呈現一種凸字形的形狀。
另外,我也發現在第五宿舍的正對面,就是晴晴即將入住的第四宿舍,比起第五宿舍的矮寬構造,第四宿舍卻是一棟五層樓高,長度卻隻有第五宿舍三分之一左右的瘦高形宿舍,第四宿舍的內部雖然還看不到,但是面向著第五宿舍的窗戶,也不像是第五宿舍的一般房間窗戶,而是很大的落地窗,窗戶外面甚至還有一小塊陽臺,感覺就是比我們的宿舍要高級許多。
不過,那並不是我在意的點,就算第五宿舍裡面的住宿環境遠比第四宿舍差勁,但至少也能替晴晴感到高興,而且既然兩間宿舍隻在對面,那麼不僅放學時我們還能走在同一條路上回到宿舍,夜晚的宿舍時間或許還能約出來碰面聊天,一想到這裡,我剛才的哀愁也寬慰瞭不少。
還有另一個讓我不再焦慮於跟其他姊妹們分開、單獨入住第五宿舍的原因,是我發現除瞭我們原本同寢的姊妹以外,另一個友情深厚的好閨密,也同樣抽中瞭這棟宿舍。
剛開始在幼奴宿舍,被助教命令起立等待清點人數時,我還專註在即將與整寢的姊妹們分離的傷感、以及拚命忍耐著下體的強烈快感,導致尚未留意其他寢室同樣抽到第五宿舍的舍友有誰,再加上她的體型跟萱萱一樣嬌小不顯眼,所以我直到被帶離宿舍,行進的過程中,才註意到正與她的室友「露露」並肩行走著的小可。看樣子她們寢室也就她跟露露兩人抽到第五宿舍,那既然是三人一寢,而且我跟小可熟絡又跟露露有過幾次照面,如果過去詢問能否同寢應該不會太冒失,更何況從小可沿途一直悄悄左顧右盼地搜尋著未來室友的表情,更是讓我增添瞭不少信心。
因為我原本在小可的後方隔瞭一段距離,加上助教們都在旁邊跟監著,所以我強力按捺住內心急於想追上去詢問小可的沖動,並一直暗暗祈禱著她不要在我之前先找到其他室友,好不容易當我們抵達宿舍門口,隊伍的長度隨著前面的女孩們停下腳步而漸漸縮短時,我才隻跟小可隔瞭不到五步的距離,但此時助教已經開始向我們宣佈事情瞭。
助教所宣佈的事情,大致上就跟我們在幼奴宿舍時聽到的差不多,講到這間宿舍是幾人一寢、收費標準有哪些等等,多數女孩還在拚命跟體內的跳蛋對抗,早已無法專註於那位助教講瞭些什麼,好不容易,他才放我們進入到宿舍內部。
走進宿舍內部,在這間新的宿舍入口大廳,我們也很快看到瞭熟悉的置衣櫃,看樣子我們在這間宿舍……不,應該是每一間宿舍內,都是標準的全裸生活瞭。
另外,這間宿舍因為隻有兩層樓高,所以多數在幼奴宿舍有的設施,都在入口大廳的對面側,比如廁所(比起幼奴宿舍小間許多)、浴室(跟幼奴宿舍的浴室大小差不多,但是隻有左右兩側各一間)、舍監室(這裡的舍監室反而比幼奴宿舍的舍監室要大上一些)等等,但是已經沒有看到幼奴宿舍專屬的「哺乳室」,也意味著我們可以跟這五周喝習慣的學姊們的乳汁暫別瞭。而靠近入口、面向第四宿舍這一側,則是我們的房間。雖然助教並沒有帶我們參觀我們的房間,但是從走道看過去也能發覺那些房間的長度及寬度比起幼奴宿舍要小上兩倍左右,以致左右各十間房間,但卻跟走道對面的舍監室等少數幾個房間合起來同樣長度。
我們來到這間宿舍的最主要目的,其實是要把我們入住這間宿舍的數據,設定在我們的「學生證」上,這樣我們之後才有辦法「自由」進出這棟宿舍。當然,因為我們的身分,實際上也是無法自由地進出這扇大門……
我們在舍監室門口排成一排,在等待著把這些資料寫入「學生證」。說是學生證,其實是一個芯片,一個被植入在我們最敏感的隱私部位、最嬌嫩的性器官:陰蒂內部。這是在我們入學時植入的,之後我們每次進出幼奴宿舍大門也都要靠著陰蒂內的芯片感應才能開啟幼奴宿舍的大門,不過那隻是「感應」到芯片的數據,這次是要把數據「寫入」,其實有不小的差距。
所以,當輪到我進到舍監室,被助教指示爬上一塊平鋪的木板,而且註意到木板在我平躺時的股間位置有一小塊明顯的水漬時,也猜想到排在我前面的女孩們剛發生瞭什麼事瞭。不過這並不能怪她們,尤其是當我躺上木板,更能切實瞭解前面女孩們感受到的窘境。
在此之前,安放在我們小穴內的跳蛋的震動可從沒停過,長時間如此刺激之下,我們的小穴早已淫液泛濫。助教等我躺平後,慢條斯理地用雙手掰開我的雙腿,讓我的股間暴露在他們淫猥的視線下,這並不困難,至少對於已經受夠在他們直擊我們的私處之下手淫到高潮這種羞恥經驗的我們這些女孩來說……不過接下來,當那些助教伸手拉住微露在小穴入口處的跳蛋拉繩,把仍在震動的跳蛋緩慢地拉出來的時候,我就沒辦法再保持剛才的「從容」。有過幾次小穴探索經驗的我們,也漸漸摸透我們的私密部位,知道比起小穴深處,實際上小穴入口處的肉壁更加敏感,尤其是對於異物進出時的觸覺更是敏銳,而原本跳蛋的尺寸雖不至於有太大的刺激,但是跟之前的跳蛋不同程度的震動強度,卻讓這原本小不起眼的跳蛋,彷佛變巨大瞭好幾倍。加上助教又惡意地緩緩拉出,讓我的小穴入口處的敏感肉壁承受的強烈快感延長,原本就在拚命忍受性快感避免高潮的我,此時也終於忍不住而達到一波不小的小穴高潮。
「怎麼?泄身瞭嗎?」那個助教色瞇瞇地說著,跳蛋也終於從我的小穴取出,助教把它拿到我的眼前,故意展示給我看跳蛋上面沾附瞭一層滿滿的由我的下體所分泌的淫液。
「嗚……」我轉過頭不去看著正上方那還在震動的跳蛋,以及隨時會滴落在我臉上的淫液,根本沒有反抗的權力,就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一邊默默告訴自己要習慣這種羞恥,一邊忍受著屈辱讓淚水在眼眶打轉……
(如果被自己的淫液滴落在臉上,我大概會淚腺失守哭出來……)我心想,這大概是我所能想到最羞辱的事情,但是當我註意到那助教竟然當著我的面,伸出舌頭舔掉那差點滴到我臉上的淫液時,我除瞭感受到更強烈的羞恥之外,更因為背脊一股惡寒而打瞭個冷顫。
「嘻嘻!滋味不錯嘛!將來可有得享用瞭。」那個助教說著拿開瞭跳蛋,開始將重點放在我的股間前端,用那粗大的手指按壓、搓揉起我的小肉豆。
「咿──」剛達到一波不小的高潮過後,我的身體,尤其是原本的敏感部位,都變得更加敏感,加上助教毛手毛腳的動作又很粗魯,讓我在快感之餘更多是感到不適,忍不住想合攏雙腿,但是雙腿稍有動作就被助教搧打腿根制止住瞭,換到的隻是助教惡狠狠的一瞪。
因為我後面還有幾十位女孩在排隊等待,助教看我不再反抗後也繼續他的工作,刺激著我的陰蒂。我知道他是要讓我陰蒂勃起,這樣一來,芯片感應的儀器才能較容易偵測到藏在我們陰蒂內的芯片,所以為瞭讓這折磨早點結束,我也隻能強迫自己剛高潮過後的身體,把這粗魯的刺激轉化成另類的快感,漸漸地,我也能感覺到下體再次傳來熟悉的發熱感,陰蒂頭也隨著充血勃起而露出陰蒂包皮外頭。
接著,助教取出瞭一個尾端連著電線的,長得像小手電筒的器具,那器具大約隻有一根手指的粗細,而且前端還開瞭個豆子大小的洞,助教熟練地把那個孔洞罩住瞭我裸露在外的陰蒂頭,不時地調整器具的角度及深淺,終於在那器具發出瞭「嗶──」聲後,助教才停止瞭動作。
「第一次芯片寫入嗎?」助教忽然帶著邪惡的笑容看瞭我一眼,我遲疑地點點頭。老實說我之前已經有幾次讀取、寫入芯片的經驗,不過倒是還沒用過這種器材,而且從助教那惡意的笑容,我也猜測到之後要發生的鐵定不會是什麼好事。
「嘻嘻嘻!看你這迷惘的表情,應該是還分不出來吧?之前幾次,像是測量身體數據、考試評量等等,雖然都是寫入數據,但實際上隻是讀取你芯片上的數據,連接之後,把數據寫入在雲端系統而已,這樣也才能讓顧客們瀏覽、知道你們的重要信息,所以實際上都隻是「讀取」芯片,當然會溫和許多……」
助教說到這就停住瞭,開始操作著那隻像手電筒的器具所連接的,一臺小臺的工作計算機,等到按下「輸入」鍵後,才又繼續說著:「不過,像是宿舍門禁系統、點數交易系統等等,可就不一樣瞭。對於顧客來說,他們並沒有興趣知道你們何時進出宿舍,或是當下的點數額是多少等等,所以學校針對這些比較不受重視的東西,就沒有再另外開發系統或騰出雲端空間去儲存這些沒用的東西,這一切也就變成會紀錄在你們的芯片之中。嘻嘻嘻!接下來這可跟每次進出宿舍時用芯片感應讀取截然不同,為瞭要把信息輸入進去芯片,都必須用更強烈的脈沖波,第一次都會爽到歪歪叫,甚至高潮失禁等也不稀奇,好好享受吧!」
助教剛說完,那臺計算機突然發出一聲「嗶─」,我還來不及反應,就因為陰蒂突然出現的強烈刺激所帶來的快感,馬上就達到瞭一波不比剛才弱的強烈高潮,不同的是,剛才還有經過一段醞釀而緩緩被快感淹沒,這次卻像是被直接拉上快感的高峰,隻那一瞬間,我也就思緒變得一片空白,昏厥瞭過去。
不過,助教根本沒打算讓我在昏厥中休息,馬上就把我叫醒,淫笑地把我趕下木板,木板上靠著股間的部位,比我躺上去之前,水漬不但變得更多,甚至還有一小攤積水,我剛剛竟然在寫入芯片的刺激中,在昏厥過程中失禁瞭,更可怕的是,在我清醒後沒看到那攤自己失禁流出的尿液之前竟全無知覺。
助教對於我的失禁,沒有再更加取笑我,而是拿瞭旁邊一條抹佈簡單地擦幹,就把我趕出舍監室瞭。
我有點步履闌珊地走出去,此時也才能細細回想陰蒂內的芯片被寫入數據的瞬間的身體感受,那跟以往將跳蛋按壓在陰蒂或用手搓揉的感覺都完全不同,我隻記得陰蒂好像被什麼東西狠狠撞擊,或是從陰蒂內部深處有什麼東西爆炸般,把整個最敏感的快感器官摧殘到絕頂高潮。直到此時剛才高潮的餘韻仍殘留著,陰蒂比起剛才助教搓揉充血勃起時更加脹大,一時之間無法被包皮重新包覆住,幸好在剛才強烈的高潮後,現在變得有點麻木,否則我恐怕走沒幾步就會因為陰蒂的摩擦而難以邁步前進,但饒是如此,我走起路來還是闌珊不穩,好不容易才出瞭舍監室的門。
離開舍監室的女孩們,其實已經可以各自回到自己的幼奴宿舍,與抽到別間宿舍的姊妹們及直屬學姊珍惜最後這段同寢時光,不過也有不少女孩們還留在舍監室外面,為瞭決定未來幾周在這棟宿舍的新室友。
我有瞭最佳的室友人選後,便一直希望能夠早點向她說起,深怕會被其他人搶占先機,幸好我在走出舍監室後,很快就看到瞭小可的身影,而她也終於註意到我,並朝我走瞭過來。
「莉莉,你也抽到這間宿舍瞭啊?」小可的表情是開心的,但是不久前受過陰蒂摧殘的她,原本的雀躍早被疲累虛脫埋沒瞭。
「嗯,我剛剛也有看到你跟露露……」我有點笨拙地說著,剛剛激烈高潮後的頭腦思緒仍未完全清醒,再加上這幾周因為身處不同宿舍,與小可的交談次數也越來越少,感覺也變得有些生疏瞭。
「對啊,我原本還擔心著,幸好是跟露露同宿舍……」小可聲音突然轉小,但我卻依稀能聽見她些微的聲音說著:「還有你……」
小可說這句話時略微臉紅,模樣甚是可愛,但此時她的身體卻是完全赤裸著的,這樣的反差使得她的模樣呈現一種奇怪的違和感。
五周前我們剛認識小可時,是在校車上坐在一起認識的,當時的我跟晴晴,雖然都知道小可跟我們同齡,但還是會情不自禁地把嬌小、活潑,又長得有點娃娃臉的小可,當成像自己的妹妹一樣。如今隔瞭五周,比起在校車上的初次見面,此時的小可不但胸部有明顯的發育成長,幾乎坐實瞭「童顏巨乳」的形容,而且原本天真無邪的模樣,也在這五周的幼奴課程「熏陶」之下,變得「成熟性感」許多,這並不隻是外表,更多的是內在給人的氣質。
事實上,這樣的轉變是發生在我們每個女孩身上的,不過因為我對小可還懷有原本的印象,此時才會感受格外明顯。
小可確實也沒有原本的活潑開朗,反而時常有一種與她的模樣不搭配的,心事重重的表情,不過此刻的她,還是在我仍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時候,率先開口詢問我當室友的事宜。
「我原本想跟露露一起住,但不知道第三個人要找誰……如果你能跟我們一起住是最好的……莉莉……你可以嗎?……」小可有點害羞地說著。
小可鼓起勇氣向我提出邀請,讓我稍微松瞭一口氣,在沒有太久的等待下,我有點害羞地微微點頭示意。我們都瞭解,一旦我們成為室友,每天下課後都要這樣袒裎相見、每天早上起床要有一段香舌纏吻、每天晨洗都要有彼此肢體接觸的可能,甚至每天還要像今天的晴晴一樣,當著彼此的面被使用、侵犯……
早先之前,我其實心裡有點難跨越這道障礙。不過,在剛才抽宿舍,確定要與其他姊妹們分別時的惆悵感,也讓我更想把握住這次好不容易有個好朋友可以同寢的機會,況且,就算是與不認識的女孩在一起,這些羞恥至極的行為仍無法避免,跟陌生女孩子這麼樣親密接觸,也隻會讓我們同寢之間更加尷尬難為情,而且此時包含小可在內的多數女孩們都在積極地從熟絡的同學之間尋覓新室友,也讓我更不敢再遲疑。
「太好瞭……那我先去告訴露露,她原本還在邀請其他同學加入我們寢,如果她知道你也在的話……你要一起來嗎?」小可問。
「……嗯。」我微一沉吟後,點瞭點頭。其實我跟露露的初次見面並不愉快,而後雖然小可有幫我們引薦,她也像是不在意當時的小過節瞭,但是不知如何,露露總給我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隻不過因為小可跟她似乎極為要好,加上我們之後成為室友要面對室友間的「親密關系」,這種時候還是應該先跟她打聲招呼,也才能確定她是否願意跟我當室友。
不過,就當我還在做好跟露露成為室友的心理準備時,事情卻突然發生大翻盤……
當小可帶著我要走去跟露露詢問合住事宜時,露露卻先拋出一個壞消息:「小可,不好意思,剛剛我的社團朋友邀請我,她們也隻缺一人,所以……」
「怎麼可以這樣?!我們不是說好瞭要繼續當室友嗎?」小可聽到這,已經猜到露露可能已經先背棄她,答應與自己的社團朋友合住瞭,得知這壞消息,小可難掩失落的表情說著。
「對不起啦!因為我社團那邊的朋友也剛好二缺一……」露露一臉歉意地低頭合掌作揖,不停地向小可陪罪。原本還嘟著嘴的小可也漸漸軟化瞭,似乎很吃露露這一套。
「好吧……看來我們得回到原點,又要再重新找一個瞭……」小可最後也隻能無可奈何地說著,帶著我轉頭就要離開。
「小可,等一下……」露露又突然叫住瞭她,像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
「我不想跟叛徒說話!」小可半開玩笑地說著,但還是停下瞭腳步。
「你跟莉莉……確定要一起當室友瞭?」露露試探性地問道。
「是啊!我們兩個早在遇到你之前就認識瞭。」小可說著,還故意用雙手緊勾著我的手臂。
「不過小可……」露露欲言又止,不安地瞄瞭我一眼,我馬上意會過來,忙說著:「小可,不然你們先聊,我先去找找看有沒有其他合適的室友喔。」
說是找室友,其實是想讓小可跟露露單獨談談,這是我從露露的眼神中讀出來的訊息,隻不過當我走遠瞭之後,內心卻開始感到不安起來,不知道露露會跟小可說些什麼。
(算瞭,如果是什麼重要的事,待會小可就會告訴我瞭,現在需要擔心的,是第三位室友的事情,該找誰才不會讓我跟小可感到尷尬呢?)
我努力迫使自己轉移註意力,開始從現場的女孩之中,挑選適合的室友人選。這並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因為我跟小可同時認識的女孩並不多,比方說我就有看見幾位同為儀隊社的女孩們,但是小可應該不認識她們,相對的,小可認識的女孩,多半也是跟我尚無交集,想找到我們同時認識的女孩,或許隻有從最初我們剛入學時圍成一圈的女孩們,但是現在卻找不到這些女孩……
畢竟這間宿舍,入住的女孩從原本的三百位縮少到六十位,而且隨著時間過去,一些比較積極的女孩們找滿室友後便相攜走回幼奴宿舍瞭,還留下來的隻剩下不到原來的一半,而且隨著時間過去還越來越少……
(沒辦法瞭,隻好看看要找儀隊社或小可的社團的朋友一起吧……)我再瞄瞭儀隊社的夥伴們一眼,她們幾個也很明顯正因為同為儀隊社而決定一起合宿,隻是人數上還敲不定,或許小可也能跟她們成為好朋友?或是我跟小可社團的朋友們或許意外合得來?畢竟在抽幼奴宿舍時,除瞭我跟晴晴、萱萱外,小乳頭跟小芬幾乎是從零開始與我們變得熟絡,尤其就連小芬的內向怕生個性都成功克服,跟我們成為好姊妹瞭,我跟小可更沒有理由做不到……
在我還在盤算的時候,無意間朝小可跟露露的方向瞄過去,卻發現那裡隻剩小可一人,露露早已經走瞭開去,但小可卻像是石像般呆站在原地,低頭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又或者完全沒在思考,而是整個人放空在那裡。
不知為何又在我心中升起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我緩緩走向小可,但直到我呼喚她之前她似乎完全沒意識到我的靠近。
「小可,怎麼瞭嗎?」我不安地問。從小可難看的臉色判斷,顯然是有什麼很不好的事情發生。
「……」小可隻是全身一震,但並沒有回答我,甚至沒有抬頭看我。
「小可?」
「……莉莉……」在我第二次叫喚時,小可才終於回過神來。
「你怎麼瞭?是不是剛剛露露跟你說瞭些什麼?」我想關心小可,但是她隻是搖瞭搖頭,不願多說什麼,而是繼續低著頭若有所思、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吧……那我們先討論一下第三位室友人選喔……」我試圖轉移話題,繼續說著:「我剛剛想過瞭,第三位室友可以找你的社團朋友,或是你認識的其他朋友……」我刻意隻提她的社團好友,或許找她認識的人合宿,會讓她的心情不再像現在這麼憂鬱煩悶,但是小可卻突然叫住瞭我……
「莉莉……」
「嗯?」
一段沉寂之後……
「不好意思……我可能……還是……沒辦法跟你……當室友瞭……」小可的聲音越來越小,但我還是能清楚聽到後半句。
「……咦?」
……
在走回去幼奴宿舍的一路上,我都是孤單一人走著,既沒跟未來的新室友們走在一起,也沒有跟小可靠在一塊。不……更精確來說,這一路上我不但沒再跟小可講過半句話,甚至還有意地保持距離。
(為什麼……)我在心中暗自責怪著自己,(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
小可在我前方大概隔瞭十公尺左右的距離,跟著她未來的新室友邊走邊聊著,似乎把剛才與我起爭執的不快一掃而空瞭。我並不怪她,也沒有立場去怪她,真要說的話,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
另一方面,露露也走在小可身旁不遠處,不過她也正跟她的新室友們聊得熱烈,也全然不像是剛剛才對我說那種話的樣子。
結果,到頭來,變成隻有我是孤單一人,雖然是咎由自取,但每走一步,我除瞭深深反省自己之外,也希望真有時光倒流,能夠倒回到不久之前,讓我可以有機會挽救自己的過失,而不是像現在這樣,與小可產生一道看不見的隔閡……
……
「為什麼?為什麼突然說沒辦法當室友瞭?!」
「莉莉,對不起……我……我還是沒辦法……」小可怯怯地說著,「我們可不可以……就當一般的同學……當個好朋友就好瞭……」
「但是……我們剛剛才說好的,不是嗎?是什麼原因讓你改變心意?是不是露露跟你說瞭什麼?」
「不……跟露露無關,是我自己……我……我還是……去找社團的朋友合住好瞭……」
小可一臉怯懦哀求,低聲下氣地向我賠罪的模樣,反讓我更加不解。
與社團朋友合住,絕對不是小可原本的優先選擇,否則在我遇到她時她也不會這麼彷徨於找室友一事,而且在不久前,她還是那麼期待跟我合住,怎麼突然改變心意?況且她現在也不是先找到新室友人選才得被迫放棄我,而是打算放棄跟我合住,再去找社團的朋友,這樣的反差也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露露也去找社團朋友、你也去找社團朋友,就連你也這麼討厭我嗎?」我激動地有點口不擇言地說著,這卻讓小可嚇瞭一跳,雙眼圓睜地錯愕地看著我。
「沒有!我並沒有討厭你,真的!」小可舉起手起誓般說著,但仍然不肯給我個理由,隻是繼續吞吞吐吐、要說不說的模樣。
這時的旁邊那些女孩們,有些也發現瞭我跟小可的爭吵,紛紛轉過頭來看著我們,其中幾個還在互相咬耳朵議論紛紛。那種被其他同學在背後指指點點的情況,我所遭遇的次數已經多到不勝枚數,但是此刻卻對此格外在意。
「還是你認為,跟我在一起,會被其他人討厭?會像我一樣會被其他人排擠?所以不敢跟我同住?」我有點賭氣地說著,原本我心中的理智也很清楚,小可不會是這種人,她不會這樣對我,但不知為何,我這麼一說,卻像是說中瞭她的心事,她全身一震,臉色也變得鐵青,原本還要說不說的,現在卻全說不出話來瞭。
我看到小可的反應,內心彷佛有什麼東西沉墬瞭下去。
「我明白瞭……」我盡量讓自己的語氣變回平淡,轉身便要離開……
「不是這樣的!」小可突然激動地說著,「我不會像其他人一樣……」小可說到這才發現自己不小心說錯話瞭,趕緊摀住嘴巴,但我還是聽出來瞭……
(「其他人」……所以你也知道,其他人都在討厭我,都在避著我……)我沉痛地心想著。
「莉莉……對不起……不跟你一起住,絕對不是因為你的原因……是……是因為我自己……」小可說著,終於像是要說出她的心事,但聲音卻漸漸小到我必須湊近耳朵仔細聆聽才聽得清楚。
「其實……是剛剛……露露……提醒瞭我一點……我們的社團……以後……會有社課外的練習作業……在宿舍……」小可斷斷續續,別扭地說著,「你也知道……我……我的社團……是什麼……如果以後……在……在你面前……這樣練習……我……我不能……」
小可說完,我才想起小可所參加的,是以牝犬主題班為目標的補習社團,所以她所說的「社課後練習」,也不難想象會如同社團表演時的那些學姊們一樣,學狗爬行、吠叫,學習各種犬技表演……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小可討厭我或想故意疏遠我,聽到原來是為瞭這麼樣微不足道的小事,心情放松不自禁噗哧一笑。
小可抬起臉看向我一臉輕松的表情,她的表情卻出現瞭一些怨懟。
「所以,莉莉……」小可繼續說著,「你可以理解,我沒辦法跟你住……的原因瞭吧……」
看著小可的難過表情,我幾乎可以體會她想跟我合住卻又對自己社團身分有所罣礙的復雜心情,正想點頭表示贊同,但卻想到如果這樣,別說這一次瞭,以後幾乎就沒有同寢當室友的機會,畢竟隨著課程的深入,對於社團的課後練習也隻會有增無減,這樣的理由也會一直存在著……
小可看我一直沒有反應,隻好率先打破沉默,說:「既然如此……那……我先去找社團朋友瞭喔……你……你也可以……找你的……」小可說到後來有點說不下去,隻能回復沉默轉頭離開。
「等等,小可!」我忽然開口叫住瞭她。我心裡明白,小可對於自己的社團,有著強烈的卑微感,但我隻想告訴她,不管是哪個社團,我都不會因此而瞧不起她或是取笑她……
「我瞭解你怕在我面前練習社課內容,怕會丟臉……但是,我保證絕不會對你怎麼樣的,不管怎麼樣……」
「不是這個問題,莉莉,你還是不能瞭解嗎?」小可說著,語氣也多瞭點煩躁。
「或者……或者我可以避開……當你要做社課練習時……我可以躲得遠遠的……不看你、不打擾你練習……又或者……」
「避開?躲得遠遠的?」小可的音量也提高瞭許多,「怎麼避?如果我像狗一樣爬到你面前,咬著一顆球,希望你陪我玩丟球撿球的遊戲,你要怎麼躲得遠遠的?如果我的社課練習,要自己叼著牽繩,讓室友在宿舍附近遛,你要怎麼不打擾?」
「我……我……」面對小可的質疑,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響應,原本以為隻要不去盯著她看,不給她造成尷尬或困擾,就可以解決,直到我被這些問題問得答不出來,才發現我原先想得太過天真瞭。
「我……不會在意……就算這樣……」我原本是想表達「我不會在意變成這樣的小可」,但是剛才被我答不出來的嚴苛問題搞得有些慌亂的我,剛帶有點口吃地把話說到一半,這句「不會在意」卻像是徹底把小可惹怒瞭。
「可是我很在意啊!!」小可生氣地說著,彷佛我剛剛的話重踩瞭她的底線,「我早說過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自己不想!!」說到這,小可激動地哭瞭出來。
看著原本嬌小可愛,那麼天真無邪般的小可,此時一臉又生氣又傷心的模樣,我還想開口說著什麼,卻發現我的嘴唇隻能勉強動瞭動,但聲音卻已經完全出不來瞭。
後來想想,我真的慶幸當時沒把話說出來,因為我原本差點又失言反問小可,為何當初要選擇那個社團……
就這樣,小可轉過頭去負氣離開,不再跟我說句話,就連跟我道別都沒有瞭……
我原本以為自己此刻的心情已經是最糟的瞭,哪知後來露露走過來對我說的一番話,更是讓我的心情更加差勁……
「你跟小可吵架瞭?」露露等到小可走開後,才悄悄走近詢問著我。
「嗯……」我簡單地發出一聲答復,已經沒有心情跟前來關心的露露解釋原委。
不過,露露也不是為瞭詢問我們為何而爭吵才過來的,她反而隻是沒來由地罵瞭我一句:「你怎麼可以這樣子對小可?」
身為小可這幾周以來的親密室友,會替她抱不平倒是情理中的事,但是露露突然這樣譴責我,也讓我很不是滋味,因為這件事歸咎到底,還不都是因為原本答應跟小可一起住的露露,突然找瞭社團的朋友,也突然提醒小可社課後的練習這些事情,才會搞到現在這局面。
「我不想再爭辯這個瞭,這一切都是我的錯……」
「這當然是你的錯!」露露突然激動地說著,語氣還有點咄咄逼人,讓我原本沮喪難過的心情也開始變得不悅。
「你有資格說這些嗎?你不也先拋棄瞭小可?」
「拋棄?」露露用高八度的音調說著,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莉莉,你到底知不知道,小可這幾周在我們室友間的處境?你到底知不知道,小可為瞭你受瞭多少辛苦?」
我原本正打算開口反駁,小可從沒跟我好好聊過她室友的事情,原本以為她隻是跟室友不熟,後來隱約感覺到她跟室友們感情不好,但是……露露後半句的「為瞭我」,卻讓我突然愣住瞭。
「小可果然都沒告訴你吧……」露露看瞭我困惑的表情,原本激動的情緒才和緩瞭一些,說話的語氣也變得語重心長起來:「老實告訴你吧!小可她在剛開學沒幾天,就跟我們寢的其他室友們鬧翻瞭。」
(怎麼會?嬌小可愛,個性又爽朗活潑的小可,就連小芬也能很快就跟她打成一片,為什麼卻會跟室友們……)早先之前,我都覺得不可能,甚至以為是我多心瞭,不過剛才露露的話,除瞭證實這想法之外,還隱約泄漏瞭一些線索……跟我有關的線索……
「接下來我要跟你說的,你別讓小可知道你已經知道的,否則她更無地自容瞭……」
……
接下來從第五宿舍走回到幼奴宿舍的這段路上,我沒跟其他人講過話,也沒多註意其他人一眼,整個腦袋裡隻是不停回響著剛才露露所說的那一番話,雖然她在說的時候,因為過於震撼而讓我好幾次腦袋幾乎空掉瞭,而漏掉瞭幾句,但是露露所說的意思,卻是完完整整地保留下來瞭。
……簡單來說,就是在剛開學前幾天,我先被嘲笑初夜被陌生男人侵犯也會高潮到昏過去、開學第一天還沒拿到制服成為班上唯一一個暴露狂,而後還在助教的惡意捉弄下,鉆進每個同學腳下的桌子爬行等等……
班上同學做出這些事情,自然變成每個幼奴女孩們聊起生活點滴的熱門話題,然後,隨著越來越加油添醋,事情越描越黑,我在她們口中也被說得越來越難聽的時候……
如果是被晴晴聽到瞭,她或許會比小可更激動,慶幸的是她因為跟我們同寢,其他室友們也不會把我當成笑柄在背後談論我,但是小可就不一樣瞭,她的室友們也完全肆無忌憚地隨便造謠、渲染著……
於是,小可終於按捺不住,要制止她的室友們這樣污蔑、抹黑我……
搞到後來,終於一言不合吵瞭起來,其他不認識我的人當然不能體會小可的心情,也不站在她那邊……
甚至,因為在外面,我的一些行為已經被傳得很難聽瞭,她們反而把跟我比較親近的小可,「模擬」成我這一種人……
於是,我們前五周宛如過著生命中最後一段天堂時光的幼奴時期,對小可來說卻並不開心。除瞭露露以外的其餘三人,都在處處排擠、欺負著小可……
不管是聊天時刻意忽略她、寫作業或學習時也從不與她討論、大聲宣揚著小可的身體數據並揶揄嘲笑她,甚至當小可排在最後一位上廁所時,前一位女孩還故意拖延,壓縮小可能夠上廁所的時間,所以小可因此還因為來不及上完廁所而被叫上臺去公開處罰等等……
相比之下,小可當時所捍衛的人,我,不但對此毫不知情,甚至跟小可聊天時,還時常跟她提到我跟晴晴,以及其他室友的一些和睦相處的生活點滴……
「你知道嗎?」露露最後直接向我坦白,「我其實並不喜歡你,非常不喜歡你。隻是看在小可每天在宿舍房間孤單落寞的模樣,我盡量保持中立不跟其他室友霸凌小可,也會陪她抒發心事,她就常常聊到你的好,她堅信你不會是其他人口中說的那種人……所以我才會跟小可主動提及我想認識你,你知道當時的她有多開心嗎?但我直到現在還是不喜歡你,隻替小可感到不值……」
露露說的沒錯,等到她告訴我瞭這些事情後,我才發現,我對小可是多麼過分,也才發現,我究竟害到瞭多少我身邊的朋友,不隻是跟我同住的晴晴跟夢夢學姊,就連小可也因為我而受到牽連……
所以,結束瞭這段不快的交談之後,我也沒有心力去找尋適合的室友瞭,或者該說是,我到哪彷佛都被看成是「不適合的室友」,到後來,反倒是儀隊社的朋友們主動找上我,她們原本似乎也因人數跟「住宿費」付費方式而遇到困境,有瞭我這麼樣「有人收就好」消極心態,對其它被她們爭論不休的事情都能完全配合的同社團社員,她們的討論也輕松瞭許多。
走回幼奴宿舍的路上,她們之中的幾位有過來問我要不要一起討論,但我隻是搖搖頭,她們也知道我剛跟其他女孩起爭執,反正不管決定什麼,我也沒有其他反對意見,所以她們也索性讓我一個人能好好獨處冷靜一下,等確定如何分配後再知會我就可以瞭。
好不容易,我跟著人群,走回幼奴宿舍,如果不是原本走在前頭的女孩們停下腳步,我都還沒意識到我們已經到達幼奴宿舍的門口瞭。
而此時,原本在最前面,要用自己陰蒂的芯片開門的女孩,卻焦急到手忙腳亂,始終無法讓大門打開。
隨即,才有女孩們意識到,我們的芯片,在剛剛寫入數據時,可能已經把宿舍數據改成第五宿舍,原本可以通過的幼奴宿舍門禁,也被取消瞭。
幸好,當我們被困在宿舍外面,感到手足無措的時候,不久就有舍監發現我們一行人站在外面苦等,好心替我們開門。我意識到,這可能是我最後一次走進這間幼奴宿舍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