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結束瞭……)
當第三個鑒定師,在佈幕後面抽插著我的「用途鑒定」將告一段落,趕在射精前一刻抽離後,我的腦袋裡隻剩下這一個想法。
雖然看不到下體此時的狼狽模樣,但也可想而知。剛才連續三次的鑒定,不隻三次的高潮次數,明明性經驗不多(正確說法是隻有那麼一次),也還保有接近處女身甚至更緊窄的小穴,突然就迎來三輪抽插,雖然三次都是中途停止,但那也是對方即將高潮的前一瞬間,相當於三次性交經驗,導致從那裡傳來瞭原有的撕裂般的痛楚外,現在更多的是陣陣的腫痛感。
終於……結束瞭……
一整天,從幼奴考試後銜接著接連五場的鑒定,幾乎沒給我們喘口氣調適心理的機會,就這樣「被觀看」、「被觸摸」、「被聆聽」、「被舔舐嗅聞」,直到現在的「被使用」,整整五種不同的鑒定,終於畫下瞭尾聲……
但,這卻讓我完全沒有松瞭一口氣的感覺……相反的,這隻讓我更感受到一種悲哀感。雖然今天的鑒定結束瞭,但是真正的地獄生活,才正要開始而已……
我還沒自己回復意識,就突然被驚擾回神過來,最後一個鑒定師的鑒定,與前面兩位不同的是,他鑒定完成後「射出來的東西」,不再那麼無聲無息不知所蹤,而是直接射在我的肚子上。在經過三次的用途鑒定後凌亂無法整理的衣衫,雖然擋住大多數的黏濁液體,但是仍然有部分直接透過那早已破爛瞭的制服上衣流到我的肚皮上,而那些被擋住的更多的液體,則順著地勢高低差,緩緩地向著裙子流去……
這一件穿瞭五周的幼奴制服,終於還是被玷污瞭……我們的身體,也是……嗎?
等到我聽到腳步聲,確定我的第三位鑒定師離開瞭之後,我腦裡又開始浮現自己剛才無法抑止的胡思亂想……
這樣被鑒定的我們……該算是……被侵犯嗎?剛才所發生的事情,一切都是那麼不尋常,我也不得不重新解讀自己原本對於「強暴」、「受侵犯」等等的字義解釋。剛才的我們,雖然是被陌生男人發生交媾行為,但是在他們的解釋,這卻是「鑒定」,而他們也的確很專業地,在鑒定過後就抽走瞭,也沒有真的「玷污」瞭我們。況且,這還是由我們自己主動開口請求「被鑒定」,如果剛才的鑒定等於侵犯,那豈非變成是我們自己開口請求對方侵犯我們?
況且,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鑒定師不但沒有徹底弄臟我們女性的那裡,反而是我們還從中獲得瞭高潮,相比之下,自己彷佛成瞭剛才的鑒定中受滿足的一方,如果剛才的鑒定是強暴,那我們剛才的高潮,是將我們的靈魂連同肉體一起出賣瞭?
最後一個我們不願承認剛才是被強暴瞭的理由,是因為剛才連續三輪的鑒定,如果真的是強奸行為,那我們剛才就等於是被輪奸瞭……
對於任何一個女生來說,被強暴已經是足以毀一生的嚴重事態,輪奸更是足以讓大多數不夠勇敢的女生內心世界徹底崩塌甚而走上尋短一途。來到這所學校已經五周的我們,雖然早已不可能回到以前單純美好的生活,不過也不敢去直視最黑暗的底線。比方說,來到這裡之前,我們認為當妓女是最糟的情況,來到這裡之後,才發現我們的未來比妓女要悲慘許多;後來,我們漸漸認命於成為某個金主的性奴,一生以侍奉他為唯一目標,但又曾幾何時想過,自己要侍奉的恐怕不隻一個主人。
就像我偶爾想象著自己被買走後的生活模樣,會浮現在我幻想畫面的,也都是奪走我初夜的老公,如果幻想對象是奪走我「後面的那裡」第一次的男人,或是那些樂於欺凌、羞辱我們的助教,就算比較貼近事實,但現階段無能為力改變的我們,這麼做也隻會自找罪受。
這是出於大腦的一種防衛機制,也可以說是在生活「壓力」太大時,逃避現實的一種本能反應,如果不這麼想,大概早就精神崩潰,撐不到現在瞭。
能夠逃避現實到現在,幾乎全都要「歸功」於學校,學校雖然殘酷地想把我們作為人最基本的人權、人格尊嚴乃至人性完全泯滅,但是卻又不急於一時,相反的,我們在這幾周,還被要求保有一些底線……比方說,對於一個要訓練成女奴過其一生的我們,幼奴制服就是個很神奇的存在,學姊們一天二十四小時的全裸生活,將是我們未來校園生活的寫照,但我們卻是,而且還是被迫,穿上這一套遮羞佈,就好像是將原本呈現自暴自棄的我們,硬生生又拉回以前的人類身分,時時提醒著我們自己原本是會穿衣服的。也讓我們過瞭五周至今,在宿舍全裸面對姊妹們之時,竟還會因為暴露著身體而仍然有一點羞恥難為情。
除瞭有衣服穿之外,我們幼奴身分所受到的「人權」保護,像是禁止助教或任何人侵犯,也是完全不符合我們未來身分的奇怪規定,而且別說是被助教侵犯瞭,在這五周的課堂之中,我們雖然都得在助教們的眼皮子底下做些羞恥低賤的動作,甚至還在他們面前手淫到高潮過,但卻很少有身體上的接觸,更正確的說法,是除瞭做不好挨打之外,也就隻有第一周社團博覽會被迫坐在助教的懷前當他的娃娃,還有每周四的公開放尿時被像個小女孩一樣,羞恥地給助教抱著小便,其他情況下,尤其是上課的時候,助教卻是幾乎連碰都沒碰過我們的身體……
這些專屬於幼奴的特權,剛開始的我們都沒體會到,也難怪夢夢學姐在我們成為幼奴的第一天,就要我們好好珍惜這麼一段幼奴時期,對照著昨天午課,學姊在我們面前示范著自己如何「被使用」,才讓我深深感覺到不妙,畢竟我們這五周不但沒被侵犯過,學姊們被傳喚使用時甚至都要回避我們,我們頂多幻想學姊被一個男人侵犯就感到毛骨悚然,更別提當天那場景,學姊被輪流使用的狼狽模樣,最後那累得走路要人攙扶的嬌弱模樣……如果不是親眼目睹,是絕對無法想象的淒慘可悲。
而在這之前,真的從來沒想過,學姊可能是被輪奸嗎?當然有!隻不過,那樣的念頭每次隻要一啟動,都會強制轉移念頭,當每天的壓力越來越大,精神狀況越來越異常,越來越感到絕望的時候,大腦總會逼迫自己隻朝著正面思考,避免掉更多的負面情緒,甚至……
甚至還曾經想說服自己,當性奴或許並不太壞……
而且,還不隻一次這樣想著,尤其是每天晚上與姊妹們聚在一起談心時,總會有這麼個恐怖的想法……
(註:在番外篇「學姊的一天生活日常」後半段劇情會有說明,這一段所述的「保護機制」,其實是因為女奴們的飲食中被偷偷添加瞭一種治療精神疾病類的藥物,這一類藥物會強迫大腦產生快樂感麻痹自己,使女奴們經歷一整天的課程後,不會在深夜因為思考越來越負面而崩潰、反抗甚至自尋短見,為此,主角們的幼奴時光常常可以沉溺於一時的快樂而忘掉現實中的絕望感。不過這類藥物有個副作用,因為是會影響大腦思考的藥物,長期服用會影響智力與判斷力,也會造成記憶力減退,所以如果持續服用三年直到從學園畢業,腦袋裡剩下的知識就隻有在學校裡反復學習、練習的一切性奴知識與技能,完全無法回復到原來的自己,在現實世界也無法以正常人的方式打理生活甚至生存在人類社會瞭。)
……
身邊的異動突然將我拉回瞭現實,剛才我的鑒定結束之時,其他女孩們有些仍然還未完成三次鑒定,甚至在我身旁的晴晴,明明第一、第二輪都比我早開始,但是她的第二輪鑒定卻比平常的鑒定時間持久許多,導致我的第二輪鑒定結束後,她卻還正被鑒定中……後來,等到我的第三輪鑒定結束,陷入沉思後,她也終於結束瞭自己的三輪鑒定,從她那不知道幾次高潮後發紅發燙的臉頰、迷離失神的雙瞳、被汗水浸濕的發梢,甚至不知何時流出嘴角的涎絲,我從沒看過、也不曾幻想過這麼樣的晴晴,在我印象中那麼勇敢堅強不妥協,為瞭我們仗義相挺的正義化身,此刻竟然如此狼狽不堪……
我從沒看過晴晴這麼不像晴晴,而看到她現在這模樣,比起剛才她在我身邊第一次鑒定,我意識到她在我眼前被鑒定師使用、侵犯的時候,還要讓我難受。
晴晴還沒完全回過神來,我有點賭氣地,將臉轉過另一頭,旁邊另一位女孩的模樣也跟晴晴同樣狼狽,估計我的狀況鐵定也沒好上多少,但盡管如此,我仍不想看著跟我們同樣狼狽的晴晴,如果是小可、是萱萱,或是小芬變成這樣,我心裡也不會那麼難受,看著這麼樣的晴晴,就像是昨天晚上攙扶著被多次侵犯的夢夢學姊時一樣,有種內心的重要支柱傾倒、內心世界崩塌的絕望感。
而且,我會賭氣轉過臉去,另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我還在生晴晴的氣,氣她明明知道這最後的鑒定是什麼,也不跟我說清楚,也不要求跟我「分開坐」,也不懂得把自己躲得遠遠的,不要讓我看到她的慘狀……明明已經結束瞭,但是開口請求鑒定師鑒定自己那裡的話語,卻像是夢魘般仍盤旋於耳畔久久不去,不是我的聲音,是晴晴的聲音……
我竟有點羨慕其他三個姊妹們,雖然我不知道她們現在鑒定的結果怎麼樣,但是這最後一關的鑒定,我還寧可是自己孤身一人面對,也不願看著好友被這樣鑒定。
漸漸的,晴晴原本的喘息平復瞭許多,我知道她已經從剛才的失神狀態回復過來,雖然是後腦勺對著她,但是奇怪的第六感讓我知道,她此時正望著我,不過我仍然不願轉過頭去,索性不理睬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鬧別扭,明明是她先挑好位子後,我才沒有多想直接坐在她旁邊的,難道要她開口趕我去找別的位子坐?或是直接跟我言明這第五場鑒定可能是要被使用,讓我面對這恐懼的「單純臆測」?
不過,這也不是誰對誰錯的問題,而是「在乎」的問題,晴晴因為在乎我而沒有無情地趕我走,我也因為在乎晴晴,所以現在才會這麼受傷,甚至自己同樣也被侵犯卻沒有這麼嚴重,因為這樣,才會賭氣不想看著對方。我甚至不想看到現在的晴晴是什麼樣的表情,最怕轉過頭去會看到那種無助、委屈,甚至認錯瞭的,不該屬於她的表情。
我身邊另一位女孩目前仍仰望著天花板失神,但是我也怕她察覺我面向著她時的尷尬,後來決定死閉著雙眼,什麼也不看,腦海裡也盡量不去想著剛才鑒定的事,但後來卻發現這太過困難,這一天從早到晚十幾個小時,竟像是有十幾年之久,我都快忘瞭開始幼奴考試之前的生活是什麼模樣,而且回想起前幾日的宿舍時光,晴晴永遠是會出現在裡面的,繼夢夢學姐之後的最重要主角……
就在我還沒擺脫這窘境時,我們這些女孩們的鑒定總算是都結束瞭,鑒定師們紛紛離場後,轉而走進來的幾個腳步聲,開始輪番替女孩們解開手腳的束縛。
當我感覺到雙腳的束縛被解開,終於能夠從開腳臺座上放下來時,仍然遲疑瞭一兩秒沒有動作的我,忽然前方的佈簾被揭開,出現在佈簾後的男人,對著我就是一番嘲笑:「怎麼?還沒爽夠,舍不得把腳放下來啊?」
簡單一句話,馬上激起我的羞恥心,趕緊臉紅地把腳從開腳臺上放下來。雖然助教們早就習慣這樣用言語羞辱我們,但這一次卻幾乎是命中瞭要害,在我剛才沉思著是不是被侵犯未果,這無心插柳的一句羞辱,反倒再次把剛才的矛盾再次拋進我的腦袋中。
如果說,剛才是被侵犯,那大概也是史無前例,令人匪夷所思的侵犯過程瞭,我們是自己坐上這位子,自己把腳放上去……而且還都是自作聰明地,也沒等到助教的指令就先動作瞭,如果這是侵犯,那我們的行為也真的變成瞭婊子;而且侵犯過程,從開始到結束,我們也看不到對方的模樣,對方也隻看到我們下半身的樣子,我們連對方是俊是醜也不曉得,唯一知道的是他們那裡的尺寸,這種比一夜情還要詭異萬分的情節,我們還寧可像是在酒吧喝茫或被下藥,醒來後發現不知被誰占瞭便宜的完全無知狀態,也比這種隔著佈簾,與簾外看不見的男人進行最親密接觸的行為,要好上許多。
另一方面,如果單純看成是被鑒定,似乎合情合理許多,畢竟如果是被侵犯瞭還要被打分數,那我會想一頭撞死在墻上。而且鑒定師們確實很專業、不帶個人情緒地,「鑒定」瞭我們那裡的用途;也沒有因為精蟲沖腦而做出其他的變態行為;甚至還刻意不弄臟我們的裡面,留給下一位鑒定師幹凈的空間,同時也是為瞭更準確的鑒定。
如果承認瞭自己是被侵犯,那麼剛才發生的絕對是最低賤的侵犯行為;如果不承認剛才的過程是被侵犯,而是單純的被鑒定,那麼,就等於是認同自己是貨品,自己的那裡是貨品,而那種宛如侵犯的行為,是我們這些貨品將來的正當使用方式……
助教解開瞭我雙手的束縛,我終於能從這婦科診療椅中坐直身子,這時的我,感覺到全身像是快要散架瞭般,才驚覺剛才的鑒定過程,實際上消耗的體力遠比想象中要多出許多。
而這時,我也才能檢視剛才被鑒定過後的,下面的狼狽模樣……
也許是為瞭不影響後面的鑒定準確度,前兩輪的用途鑒定,最後鑒定師們泄欲時,不但沒有射在我們的裡面,甚至連沾染到我們身上的跡象都沒有,不過第三輪的鑒定師就沒有這一層顧慮瞭,雖然可能受限於規定而同樣沒有發生直接內射,但卻直接射在我們的幼奴制服上,衣服與裙子上被弄得黏糊糊又濕答答的一大塊,有些甚至還流到瞭肚子、腿根等處,一想起這些骯臟白濁液體的真面目,就讓我恨不得把那些東西洗掉,但別說是清水瞭,就連能夠擦拭掉那些臟污的衛生紙,我們都無法得到手,相反的,我們此時所穿的制服上衣與深藍色裙子,還得充當抹佈,將那些流到座椅上積成一攤的黏稠液體擦幹凈,以便留給下一批接受鑒定的可憐女孩們……
結束瞭簡單的清潔後,仍舊穿著沾染瞭惡心黏稠物的白色上衣與深藍色裙子,甚至肌膚都能感覺到那些液體滲透過佈料沾黏到我們身上,我們也同樣被污染瞭。
然而,當我要穿上鞋子時,才發現到前兩位鑒定師所留下東西……當腳一伸進去鞋子內,從腳趾到前腳掌感覺到奇怪東西傳來的濕熱觸感時,馬上就猜到那是什麼,我寧可永遠不要知道的答案……
前面兩位鑒定師把使用過我們所產生的東西,一左一右地射入瞭我們的鞋子內,雖然有些被鞋子吸收,不過濕熱的感覺仍然從腳掌與腳趾的觸感明顯感受到,而且因為歷時稍久,部分已經凝固幹涸成膠凍狀顆粒,讓腳趾所感受到的觸感更加古怪與惡心。
從腳的最底部傳遞上來的惡心感,使我恨不得想脫下這一雙鞋子,不過在周圍幾位助教虎視眈眈監看著我們一舉一動之下,而在旁邊的晴晴像是屈服瞭般,將另一隻腳也穿上鞋子並站起身,我也隻能放棄那一點點的掙紮,跟著穿好鞋子站瞭起來。
因為是高跟鞋的關系,黏稠液體多半都蓄積在最低處的前腳掌及腳趾位置,偏偏我們站瞭起來後,整個人的重心也幾乎都落在前腳掌與腳趾上,等於是兩腳踩在瞭那兩灘比爛泥還惡心污穢許多的液體上,更讓我們寸步難行。
而且,雖然早已不是處女身,但是還沒有太多次性經驗且又保養得當的下體,原本也早已恢復最初的緊窄度,如今忽然被輪番三次的鑒定,也弄得我們宛如破處之夜般,下體像是再次被撕裂的痛楚以及過度的體力透支,更是讓多數女孩走路時像是站不穩般跌跌撞撞,需要互相攙扶才有辦法勉強邁出腳步。
我跟晴晴也是如此,靠著彼此扶著對方,勉強抬起酸軟無力的雙腿,在雙腳浸踩著濕黏鞋面的不舒服觸感下,緩緩走出這地下室。
在爬樓梯的時候,我還一度擔心上樓後會不會遇上瞭剛才鑒定我的鑒定師……不,就算遇上瞭,甚至是面對面碰上瞭,恐怕也認不出來,而我真正擔心的,是看到瞭那一群鑒定師們,而我剛才是被哪幾位鑒定師使用過都不知道的,那種自我貶低與猜疑感覺。
慶幸的是,回到瞭一樓的大廳,那裡隻有一堆女孩們,排在我們下一批進行鑒定的其他同學們。她們不少人本來都還在竊竊私語著,看到我們的出現,便戛然而止,目光焦點全放在我們身上,臉上充滿著各種疑惑、緊張、恐懼等表情。我並沒有跟她們任何一人對上眼,甚至也沒有想過去探尋其他姊妹們是否也是準備接受鑒定師使用的待宰羔羊之一。就像這所學校一貫的強硬作風,我就算看到瞭她們,或是偷偷告訴她們第五關會是怎麼樣子的鑒定,都無法改變這即將到來的事實,都無法改變我們悲慘與絕望的命運……
……
「莉莉?」晴晴有點擔憂地呼喚著我,這是我們結束鑒定後她第一次叫著我,而我並沒有回應她,腦袋裡的思緒卻轉得飛快。
此時的我們已經走出禮堂,朝著幼奴宿舍走去,感受到夜晚冷風的吹拂,體力也漸漸回復,剛才的一切彷佛已經成瞭過去,但同樣的想法卻一直在我腦海裡揮之不去。
「莉莉,你別這樣,對不起嘛……」晴晴委屈的聲音,讓我更是難受,我也不是責怪晴晴,更沒有理由責怪晴晴,隻是我實在不想看到這樣需要攙扶著的晴晴,不想看到被男人強暴侵犯的晴晴……就跟午課時眼睜睜看著學姊在我們面前被使用一樣,彷佛肺裡的空氣被抽空瞭似的,晴晴雖然也跟我們一樣都是幼奴身分,但是她那一向勇敢堅強又常為瞭我們仗義相挺的性格,實在無法讓人不對她產生倚賴感,而且也因為這樣,當她剛才在我旁邊被侵犯時,所帶給我的沖擊甚至不亞於學姊在午課示范被使用時帶給我們的震撼與驚恐。
晴晴看我沒有回應,她也沉默瞭。以往像這樣的時刻,就算說不出半句話,但也應該會彼此相擁一起哭一起顫抖,在早先第一關鑒定結束時也是這樣子的……
不過,現在不這麼做,甚至還會互相保持一些距離。大概是因為覺得……自己的身體臟瞭……或者……
當時的我,完全無法形容那種感受,更加無法弄清楚這一切的原因。隻清楚地意識到,我們幾個女孩們的幼奴心思,變得「不一樣」瞭。
前幾周的幼奴生活,我們別說是被侵犯,連被男人觸摸、碰觸的次數都很少,會有這樣身體親密接觸的,反倒都是與自己的學姊、姊妹們之間比較多。不管是嬉鬧遊戲,還是課程中的一部份,或是好幾次傷心難過之際,彼此也會不計全裸地緊緊擁在一起,而舌頭與舌頭在空氣中纏綿的打招呼、晨洗時讓學姊摸遍、清潔我們全身、甚至練習用舌頭舔著姊妹們小便後的那裡簡單清潔,更是我們每天的日課之一。
相較下,雖然我們做這些事情時常常有助教在旁環伺窺看,但也隻是視奸著我們裸露的胴體及那些淫賤的行為,並沒有踰矩。也因此,當我們在這鑒定過程中,所有能夠與男人親密接觸的行為都發生瞭後,像是把這幾周以來的底線徹底打破,也是我們正式淪為任何男人都能隨意侵犯、使用我們的開始。
我會這麼在乎晴晴被侵犯多過於自己被侵犯,其實是因為我自己還沒做好心理準備,甚至還是以「一般的好朋友」那樣看待著晴晴,因為我跟她在成為奴……不,是進到校園之前,就先在校車上認識瞭。當時的我們都還是普通的女孩子,也共同度過瞭那一段最讓女孩子們喜歡且平凡的聊天時光。對我來說,與晴晴及小可彼此之間的友誼,跟其他進到學校後認識的其他姊妹們不同。就好像是從未交過男友的閨密,忽然知道對方脫離單身時那種驚喜交加,既是祝福對方又擔心會影響彼此間友情的復雜心情……隻不過在這裡,就沒有半點「祝福」之感,隻有一種過去純粹的友誼被染色、變質的惆悵感。而且,這還是在我身旁發生的,我卻對此完全幫不上任何忙。
而我不搭理晴晴,也絕對不是因為討厭她,而是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盡管這遲早都會發生,但這就像是最要好的朋友在自己身邊被強暴過後,再次見到她總會浮現那可怕的一幕而不知該怎麼面對她,該怎麼回到原本沒任何負擔的友誼關系……
隻是,我沒料到的是,這樣的沉默,不但對我們的友誼回復毫無幫助,甚至會在日後帶來更大的波瀾……
……
一路上,我滿腦子想著的,隻有趕快回到幼奴宿舍。剛入住時還不習慣甚至害怕著在宿舍的每一件日常,但如今,那裡卻成為我們的庇護所,每天羞恥的課程結束後,能夠躲在裡面,沒有外人隻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小小的心靈歇息處。今天發生的一整天的事情,一整天的委屈與羞恥,跟學姊傾訴的話,或許會減輕不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晴晴,回到宿舍房間大傢席地而坐,也會化解現在的尷尬的,而且,早一步完成所有鑒定的我們,也要等著後面等待接受第五關鑒定的小芬、小乳頭、萱萱等三人回來,一起相擁依偎著。
而且,今天晚上,也是我們在幼奴宿舍的最後一晚瞭。直到幼奴階段即將結束之際,我才感受到幼奴階段的幸福與美好,但錯過的一切,已經來不及珍惜瞭,唯一剩下的,就隻有在這最後一夜,在我們可能因為分編宿舍及班級而分開之前,在這最後一晚,好好與學姊及姊妹們相陪……
不過,這些原本的期待,卻在我們進到幼奴宿舍後,甚至還沒走回到自己的房間之前,就完全破滅……
早在我們走上幼奴宿舍的二樓,就聽到瞭種種不詳的呻吟聲,從各個幼奴房間中傳來。走得近一點,更會聽到我們剛剛在第五關鑒定時如同惡夢般的身體碰撞聲,夾雜著男人興奮的呼吸聲和女人嬌喘的呻吟聲,從每一個幼奴房間內傳來。
我們沿途經過的宿舍房間,因為沒有門的關系,隻要轉頭都能毫無遮掩地觀看到內部全貌,平常我們經過時,基於好奇都會偷瞄裡面一眼,這一次我們卻是連看都不敢看,閉眼摀耳快速經過,就算如此,裡面會是什麼樣的光景,也是可想而知。
幼奴宿舍「男人不能進到宿舍房間」、「學姊被使用都要在一樓會客室,不能在房間或是幼奴學妹們面前被使用」等等不成文的規矩被打破瞭……
這意味著什麼,我心裡忽然豁然,我們的「幼奴保護」,已經接近失效瞭……
在進到我們的房間之前,我還希望能有奇跡,希望隻有住在二樓的學姊們慘遭使用,或是位於三樓比較內側的夢夢學姊能逃過一劫,甚至在快要到達房間時,沒有傳來如其他學姊誇張的呻吟聲都讓我感到一線希望之光,但當我們走到門口,看到裡面慘狀的時候,內心瞬間被打入深淵谷底……
宿舍房間裡,除瞭學姊之外,還有其他人們,一些在學校裡有見過或是沒見過的男人們,不隻一人,而是約四、五人,把學姊團團圍住。
那些男人,有的還穿著上衣,有的則是打赤膊,但是底下的褲子都已經脫下來。學姊跪趴在地,高度還不到那些男人的腰部,埋在數雙肉腿之間,努力翹著的屁股被一個男人從後面插入,嘴巴也因為含著另一個男人的陽具而無法發出呻吟聲,另外還有一個男人從側邊往下趴伏著身子,壓在夢夢學姐的背上,雙手環繞著夢夢學姊的胸部,褻玩著她那一對乳房,剩下幾位目前沒有明顯侵犯夢夢學姐的男人們,則是或用手或用腳地撥弄著夢夢學姐,且從他們還微微喘氣的狀態推測,他們也是剛才使用過夢夢學姐的美肉後,短暫休息籌備稍後續戰的體力而已……
「哎呀?你看看誰回來瞭?」裡面的一位助教,當先發現瞭傻愣在門口不知所措的我們,所有助教都停下動作轉頭看向我們,就連快要被男人淹沒的夢夢學姐,也透過男人粗壯的大腿間縫,與我們眼神互相交會。
「進來啊!是不認得自己的窩嗎?」夢夢學姊沒有開口,反而是助教們催促著我們入內。
我跟晴晴仍然沒有動作。
「喂!你這個學姊怎麼當的?快招呼學妹進來啊!」位在學姊身後,正在從後面使用著的助教說著,他的下體仍然與學姊的下體相連。看到我們沒有動靜,他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學姊的身體蹲坐下去,學姊從原本的跪趴姿變成坐姿,而那男人仍於學姊的身後,他們的下體也依舊相連著,也因為這樣的姿勢,使原本位於背後的相接部位移到身前,清楚映在我跟晴晴眼前。
「嗚……晴晴、莉莉,別站在外面瞭……進……進來吧……」學姊羞恥地說著。她或許是最不希望被我們看到現在這模樣的,滿面淚痕與汗液而濕漉漉的(其實更多是被人舔過殘留的唾沫……),身上重要或敏感部位都留著如掌印、掐痕等而一塊一塊地泛紅或臟污,甚至還有已經幹涸的精液黏附在全身各處,下體處更是淒慘地一片狼藉,底下積累的一小攤水窪,是汗液、唾液、愛液等等身體分泌出來的液體混合而成,而且從附近地板有被舔過的痕跡看來,這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流出來積累成水窪,被學姊舔幹凈後,再次積累而成的瞭。
看著學姊這副模樣,我還得強迫自己站穩腳步,才能抑制想退後一步的沖動,但是在我身旁的晴晴,卻是緩緩地踏出瞭一步,盡管隻是一小步,卻已經越過房門瞭。
有瞭晴晴當帶頭者,我也比較有勇氣跨出這一步。其實這一切也跟以往的模式相同,但是這次我的心境卻有極大的不同,以往雖然是走向恥辱,但至少還不至於被直接侵犯,這次卻像是要自己送入狼口之中……看著晴晴如此,我也更加佩服,更加不舍晴晴那非凡的勇氣及決心。
晴晴跟我雖然是一前一後走入房內,但實際上也是靠著互相無聲的扶持與打氣,如果沒有晴晴帶頭,我恐怕沒勇氣跨出第一步,晴晴也是感受到我的跟進,才可以勇敢地繼續往前走。
但是,晴晴卻突然停下瞭腳步……不,應該說是停下瞭動作,已經走進裡面的她,照理說應該像以往一樣,脫下那穿瞭一整天的室外高跟鞋,換上同樣高跟的室內拖鞋……
「!!!」我忽然瞭解晴晴呆住的原因,也到此時才想起一件事情,一件應該是很羞恥,但我們卻早已習以為常的行為:「舔腳」。
對於這件我們每次更換鞋子時都得進行的「清潔」行為,早已沒有最初的惡心與屈辱,漸漸的,我們也真的把這當成是一種清潔方式,就像動物也會用舌頭舔舐自己的腳爪清潔或梳理獸毛一樣,或許這樣說服自己,才能讓自己不顯得低微卑賤吧……
但是,現在的我們,一想到要舔腳底,霎時之間的惡心感疾擁而上,甚至比第一次要我們舔自己的腳底還要讓人反胃……
我們的鞋子裡面,雖然現在已經沒有剛開始那麼濕瞭,但剛才這一路,我們的腳都是踩在鑒定師們的精液上走過來的,此刻還有些沾黏在我們腳底或腳趾部位……
如果我們此時入內,脫鞋子之後,下一步要做的,就是得用自己的舌頭,把那些沾附在我們腳上的臟東西……舔入口中……
那一瞬間,我更加感受到這些男人們滿滿的惡意……就算不能直接射入我們體內,卻仍然不肯放過我們嗎?
不過,慶幸的是,那些包圍學姊的助教們,卻也並不知情,他們雖然都是一臉鄙笑地看我們,但是那也是因為故意在我們面前展示著正在被自己糟蹋的──我們的學姊,看著我們驚恐害怕的表情為樂。而我們此時的呆立,也隻是驅使他們更加樂於當我們的面蹂躪學姊。
既然如此,我們如果拖延越久,隻會讓學姊更受罪、我們更屈辱、也更讓那些助教們看破我們的心思……
「走吧……」我走向前牽住晴晴的手,坐在一旁換下瞭鞋子,當著助教們的面,伸出舌頭舔舐著自己的腳底,不過怎麼舔都隻有舔腳後跟附近的部位,也幸好是高跟鞋,鑒定師們射進鞋裡面的污濁液體,早順著鞋面高低流到腳指部位,隻要能瞞過助教,別往那兒舔,就還暫時不會舔到那些臟東西。
晴晴也註意到瞭我這種作弊的方式,也不敢遲疑地跟著坐在我身旁,還刻意幫我遮擋瞭助教們的視線,緩緩脫下高跟鞋,埋頭舔著自己的腳丫子,盡管快要習以為常,但在宿舍房間內做這種事時,都會投機取巧地隻輕舔著腳後跟部位,腳趾附近幾乎不會去舔到,這次還是頭一回被助教們盯著,但卻有更強大的理由逼我們一定得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混過去。
我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紅到發燙,不單隻是因為這樣被看著的羞恥感,更多是因為怕穿幫的緊張感,我們為瞭不被抓包,舔得甚至比平常更久,舌頭也不再隻是隨便點到為止,如果不是因為腳掌前半段還有一點濕黏惡心,我們甚至將半張臉貼上去都在所不惜。
就算不用轉頭去看,我跟晴晴都能清楚感受到,助教們直視我們的目光。我曾想過快點結束,但是又怕這樣草草瞭事會「被指導」,晴晴也是一邊舔著一邊用手遮住前腳掌,不讓助教發覺我們遺漏清潔的部位。
宿舍房間幾乎鴉雀無聲,唯一的聲音是學姊在被使用時發出的陣陣婉轉悅耳的呻吟。
在我們還在不知是否該結束舔腳、僵持不下的時候,忽然傳來瞭一些動靜。有位助教像是發覺我們的秘密似的,開始朝我們走近。
(被發現瞭?!)當我心中不安地想著,一直埋藏在腳掌前的臉偷偷瞄瞭一眼朝我們走過來的助教,自己臉上那一副像是做錯事小女孩的表情,反而更加讓助教懷疑有異。而對上他雙眼的我,變得要繼續舔或立即停下來都會顯得不對勁,更加陷入瞭進退兩難的局面……
就在這時,忽然一陣聲音,將原本彷佛空氣都要凝結的寂靜徹底打破。
「不……不行……賤……賤奴……嗚……忍……呀啊啊───高……高潮……啊啊啊───」
夢夢學姊忽然無法克制地大聲浪叫瞭起來,而此時正插著她小穴的男人,也感覺到瞭來自學姊下體的異樣。
「操!這賤貨竟然就這樣高潮瞭!喂!我有準你高潮嗎?」
「籲──籲──賤……賤奴……錯瞭……籲──因……因為……被學妹們……看到……賤奴的……賤樣……忍不住……嗚……懇請……請助教……賜罰……」夢夢學姊拖著剛憋瞭不知道多久一鼓作氣爆發高潮後,近乎虛脫的身體,有氣無力地說著。
多虧夢夢學姐這「及時」的高潮,也讓原本朝我們走來的助教轉移瞭註意力,回過頭針對未獲準而擅自高潮的學姊。
面對著這突發的狀況,我一時也愣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晴晴卻突然抓住我的手,同時她也停止瞭繼續舔腳底的口活,趕緊換上室內拖鞋,結束這隨時會被挑出毛病的舔腳清潔。
「賤奴……懇請助教們……賜罰……呀啊───」夢夢學姊比起剛高潮後稍微恢復瞭點元氣,又再次說出希望被懲罰的懇求,但說到一半,她的兩邊乳頭就被一名助教的雙手手指狠狠掐住,痛得她發出一聲叫喊,但任憑誰都聽得出來學姊因痛發出的叫聲,裡面成分卻是痛苦與快感各半,甚至快分不出她是因為痛苦慘叫還是快感的浪叫瞭。
「哼!還知道領罰呢?瞧你這叫的,剛才是想被罰故意高潮的吧?真是個下賤的胚子。呸!」助教仍不放過學姊,用言語羞辱過後,還一口唾沫吐在她的眉心處。
學姊此時的模樣實在讓人不忍直視,我跟晴晴也不敢在這樣的可怕氛圍下多待半刻,穿好室內拖鞋後,就趕緊三步並作兩步地朝內隔間奔去。
然而,天不從人願。在這樣狹小密閉的空間,兩個全裸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從一群不懷好意的男人們身邊經過而不受到註意?在我們還沒進到內隔間,就被一個助教識破心事,用那半裸的龐大身軀,阻擋在我們前面。
「喂!你們兩個幼奴,進來也不打聲招呼,就想躲進去裡面啊?過來這邊!」擋在我們前面的助教說著,不少助教們也再次把註意力放在我們兩個無助的女孩身上。
「晴……晴晴……莉莉……來這……跟助教們……吻安……再……進去……」夢夢學姊一邊呻吟一邊說著,插在她下體的肉棒又再次恢復瞭抽插運動,而且為瞭要在我們面前耀武揚威般,每一下都用力直頂至底,沖擊讓學姊全身一震,同時帶給仍被用手指緊掐住的乳頭更大的痛苦與刺激。
聽到學姊這樣說,我跟晴晴也明白自己今天受到的羞辱還沒結束,隻好心有不甘地緩步朝著學姊及助教們的方向走近。一路上我們走得很慢,也完全不敢抬頭望向學姊與助教們,隻敢低頭緊盯著地板,但走得再慢也遲早會抵達助教們的位置,助教們惡心的光腳也進入我們的視線范圍內。
接下來,我跟晴晴同時以熟練的動作,跪在助教的腳前約半步的距離,異口同聲地說著:「幼奴莉莉(晴晴)向助教請安……」然後趴伏下身子,高翹的屁股微微地扭動著,低賤地親吻著助教腳趾前不到十公分處的地板。
短短數周時間,我們對這低賤的「請安」方式,已經從原本的屈辱排斥,變成一種融入生活的日常行為,甚至為瞭今天的幼奴考試,就連動作也越來越要求標準。
不過,這種已經習以為常的低賤行為,卻已經快要配不上我們的低賤程度瞭……
「怎麼?還在親吻地板啊?都已經快要不是幼奴瞭,是不是該靠近一點瞭啊?」那位看著我們跪趴在他腳前卑賤地一邊扭臀一邊親吻地板的助教,仍然不滿足地說著。
我跟晴晴當然明白他的意思。親吻地板這種吻安方式,其意義是當第一次面對主人,或是主人第一次引薦的好友時,因為身分不熟,就連用嘴巴碰觸對方的腳指頭都配不上,才會先以親吻地板代替。直到獲得主人的恩準後,才可以進一步地,直接親吻主人的腳趾向他請安。
在實際的使用量上,親吻地板的「不熟識」狀態其實為期不長,反而較多時候都是親吻腳趾甚至整個腳背的「熟絡」狀態,不過為瞭讓剛認識的主人有好的印象,以及向主人的朋友打招呼時不丟主人的面子,最初的吻地請安方式,也被安排在幼奴時期進行紮實的學習與頻繁的練習,直到像現在的我們一樣,就算內心屈辱也能在接受指令下立刻以這般標準的姿態親吻地板向男人恭敬地請安,才配得上這所學校出產的性奴優良質量。
結束幼奴階段之後,我們也不算是新生瞭,對於這所學園的助教們,盡管之前從未見過面,他們也能以協助教育之名侵犯、使用我們,甚至糟蹋、蹂躪我們,而我們也「不需要」對他們裝陌生,虛假地親吻著地板,而是能夠「升級」去親吻他們的腳趾及趾縫部位。
此時,在我們前方,接受我們恭敬親吻地板請安的助教,就是這個意思。他要我們擺脫幼奴身分,直接親吻在他的腳趾上。
這樣的變化對於我們來說,也許是「性奴地位」的提升,但是這樣子的提升,卻絕對是我們不想要的,尤其是近距離看著助教那骯臟的腳丫子,趾甲未經修剪,趾縫也因為腳汗的累積而有不少污垢,湊在他的腳前還能隱約聞到從他腳上傳來的異臭味。我們每天舔舐清潔自己的腳時都舔不下去的部位,現在這雙比我們自己的還要臟上許多的男人的臭腳,更是讓我們光是幻想著用嘴唇親吻的畫面,都會感到一陣作嘔。
「怎麼?不願意親嗎?」那個助教略有不滿地說著,將腳往我們親吻的地板處湊近,嚇得我們反射性地躲避開來,這樣的舉止當然讓他更加不悅。
我跟晴晴知道自己闖禍,繃緊神經等著接受那位助教的大發雷霆,旁邊卻有一位助教先制止瞭他。
「算瞭吧!嚴格說起來她們也要明天才算是正式離開『幼奴』的身分,現在逼她們做這種事還太早,不如就……」那位幫我們說話的助教講到一半,就朝著夢夢學姊使瞭使眼色,那位原本還想對我跟晴晴發怒的助教,也立即意會過來。
「我倒差點忘瞭,兩個幼奴還不成熟,這邊卻有一個熟透的賤奴啊!」他說著,將整隻腳抬到夢夢學姐的面前。
助教沒說任何話,夢夢學姊卻隨即領悟自己該做的事情,先是恭敬地逐一親吻著助教五根腳趾的趾甲與趾尖交會處,接著就當著我們的面,從最旁邊的腳趾,伸出舌頭舔著,從趾甲、趾縫,甚至腳趾趾節處常卡有腳垢或腳汗的部位,都舔瞭幹凈,之後甚至還將整根腳趾含入嘴裡,就如同我們每日為瞭喝奶吸吮著學姊的乳頭一樣用力地吸吮著。
「哼!反正再過不久,你們也要變成這副賤樣瞭。」那位助教在學姊恭敬地服侍下,才稍微解氣地對我們說著。
「真是的,別把那兩位幼奴給嚇壞瞭,都沒動靜瞭,你們還隻像那位助教請過安,還有我們呢!」另一位助教說著,言下之意是要我跟晴晴像剛才一樣,向在場所有的助教們請安之後,才肯放過我們。
於是,我跟晴晴,就這樣重復進行著同樣的親吻地板請安的動作與姿勢,對於他們來說,這其實已經是平淡無趣的例行性事項,對我們來說,這卻是必須做到不能讓人挑剔的日常生活的一環。
早晚,我們也會像夢夢學姐此時一樣,一邊被使用,還要一邊用口舌侍奉著任何一個助教的臭腳,用此時的我們寧死也不肯做的方式……
等到我們都向所有助教吻安過一輪之後,助教們也又有幾位在學姊的體內泄過瞭欲,稍作休息的他們,也開始把主意動在羞辱我們跟學姊身上。
「話說回來,你們兩個幼奴,應該還沒吃晚餐吧?今天辛苦瞭一整天,負責照顧你們的學姊,現在是不是該喂飽你們瞭呢?」其中一個助教假好意地說著,其實是想看我們趴在學姊的懷裡吮乳的色情畫面。
「嗚……賤奴知錯瞭……晴晴、莉莉,讓你們餓著瞭,來吧……賤奴夢夢……乳汁口味……」夢夢學姐勉強說著不連貫的話語,助教們也讓出瞭一個空間,不再把夢夢學姊團團圍住,我們此時也才能正面與學姊對上眼,一看到她的模樣,我們的心更加低沉許多。
不知被這樣凌辱多久的她,跟前一晚被多次使用後的狀態一樣,過長的高潮壓抑突然一口氣爆發,使她理智斷線般有些神智不清,高潮餘韻尚未消退,她的臉頰仍泛著潮紅,但從她近無意識下吐出的呻吟聲,卻又顯示出剛達到高潮爆發沒多久,尚未完全冷卻的身體,又再次被強制催化到瀕臨高潮的狀態,這種完全沒有休息機會地被糟蹋蹂躪對待,對身體來說是極為傷害的。不知道被這樣摧殘瞭多久的學姊,微張的柔唇輕輕地吐著嬌喘及呻吟,雙眼早已失去瞭原本閃亮的光芒,變得略帶空洞的迷蒙眼神完全沉浸於背德的快感之中,淪為性欲枷鎖下的囚奴,她剛才說的那些話,也像是順著助教命令的引導,本能地喚著我們喝她的奶,自己恐怕還沒完全意識到自己剛才講瞭些什麼。這副模樣讓人見之猶憐,卻也讓原本就大發獸欲的男人們看瞭後更無法把持,換來更多的凌虐與糟蹋。
學姊的乳頭,除瞭被剛才的助教掐紅掐腫瞭之外,還看得到上面殘留的一點唾沫幹涸後的痕跡,而她的乳房,也有不久前被抓握蹂躪過的紅斑、掌印,夢夢學姊不隻要喂飽我們,這對乳房在我們之前不久,恐怕也不止一次地喂過這些助教們瞭……
看著已經被摧殘至此的夢夢學姊,讓原本就羞恥到百般不願意當著助教們的面去吸吮學姊乳汁的我們,更加沒有辦法接受。
「我……我們不餓……」晴晴搶先說著,事實上我們從進到學校以來,靠著學姊那微薄的乳汁量,要喂飽我們五個剛滿成年的女孩,根本就不可能,所以我們幾乎每天都沒有填飽肚子過,但是我們更不想為瞭那一點根本喝不飽的乳汁,讓學姊更加受苦外,更讓我們受到助教們的恥笑羞辱。
「不餓啊?真是可惜呢!這麼好喝的乳汁,之後也沒什麼機會喝到瞭喲!」那位助教竟沒有強迫我們非喝不可,反而以一種替我們感到婉惜的口氣說著,就放過瞭我們。這讓我跟晴晴都不敢置信地睜大眼睛,但下一秒他卻自己把頭埋進夢夢學姐的左邊乳房前,張口就吸吮著學姊那早已飽受摧殘的乳頭。
「咿呀啊啊──」那個助教並不像我們會擔心弄疼學姊,而是辣手摧花地使足瞭力道吸吮,甚至為瞭更快品嘗到乳汁,還直接用牙齒磨著學姊敏感的乳頭,學姊宛如觸電般弓起身子,在隨後助教一陣一陣咕嚕咕嚕的吞咽聲下,從學姊的乳頭泌出的乳汁,已確實一點一點地進到瞭助教的腹中。
看到這畫面,我們才明白,助教是因為自己也想喝,才會這麼輕易地放過我們。而原本打著「不想讓學姊受苦」理由拒絕的我們,看到學姊被這樣更加無情地對待,也讓我們彷佛變成為瞭自己不想受辱反而害慘學姊的幫兇……
「那麼,想上廁所嗎?你們的鑒定剛結束,應該沒有機會小便吧?要不要我們破例恩準你們上一次廁所呢?」又有助教故意誘導性地詢問我們。其實說是讓我們上廁所,在昨天之前的我們或許還會天真的以為那是助教們的好意,但在今天下午的上廁所實作考試,也讓我們清楚知道這一殘酷的事實:助教們口中的廁所,指的是夢夢學姊的嘴巴……
「不用瞭,剛才鑒定……嗚……」原本,如果我們錯過瞭晚上的如廁時間,要我們憋一整晚是不可能的,已經沒有尿佈可用的我們,甚至還得被迫在房間的一個角落小便,那一區域是我們房間裡的「廁所」,幾乎每位姊妹們都憋不住在那使用過,就算覺得骯臟不衛生甚至羞恥,但也比隨地便溺要好上許多瞭。
現在,這麼多助教在場,我們如果想小便,大概他們也不會讓我們有機會在那角落地板上解便,非得要我們直接尿入學姐的口中,但是自己又不可能憋到隔天早上,如果被迫在肚子滿漲尿意的情況下上床睡覺,萬一尿床瞭,也隻會造成學姊以及共睡同一張床鋪的姊妹們更多的困擾與尷尬而已。
幸好,在剛才鑒定時,其中還有一項是要鑒定我們的「尿味」,我們也在那個時候把膀胱排空瞭。這大概是唯一不幸中的大幸,隻不過當我想要以這理由拒絕時,想起當時的情景,心中的惡心感又讓我再次忍不住幹嘔連連。
「哼!真是礙事。」助教也像是明白我的意思,知道要我們尿在學姊的嘴裡無望,也沒有再強逼我們擠出膀胱在這一兩個小時內再次產生的尿液,而是直接把我們趕開。
於是,連我們自己都幾乎無法置信地,除瞭吻安之外幾乎沒有受到什麼更多羞辱的我們,就成功通過瞭這一關,獲準進到內隔間就寢瞭。
而做為補償,夢夢學姊當然也就繼續要受到他們的凌辱與糟蹋,甚至在我們正要踏入內隔間之前,一名助教還故意用我們都能清楚聽見的音量,提議要夢夢學姐最近新學的「靈蛇鉆」,侍奉著在場所有助教們一輪。
我跟晴晴早在兩周前,就成為學姊「靈蛇鉆」的作業練習對象,知道那是一門要用自己的舌頭,伸進去對方肛門內的,既屈辱又惡心的技能。不隻是負責用舌頭奉仕的人,就連接受這樣被舌頭舔那骯臟地方的我們都快要不能承受瞭,完全無法理解為什麼有人會喜歡這種事情,為什麼會去發明這麼樣個變態又惡心的東西。
我們並不想看學姊將舌頭伸進那些男人們的屁股內,是怎麼樣的畫面,也不想去看學姊的舌技在這兩周內進步瞭多少,趕在助教們催促開始之前,就躲進瞭內隔間,直接趴臥在那熟悉而溫暖的床鋪。然後,我與晴晴又開始不約而同地哭泣起來。
就今天一天,我們已經不知道哭過幾次、崩潰過多少次瞭。不過這次跟之前為自己的屈辱而哭泣不同,更為難過、也更為絕望。
下午的考試,我們雖然被迫在主考官面前進行著各種羞辱的行為或表演,但那畢竟隻是被觀看著,助教們就算一臉色瞇瞇的,卻並未真正伸出狼爪,隻是因為忍受不住那種羞辱,在跑關時哭瞭幾次。
晚上的鑒定,我們如同砧上魚肉任人宰割,經歷不同的鑒定師種種鑒定,不被當人看的屈辱,也讓我們崩潰嚎啕大哭好幾次,尤其是刻意安排在第五關,最後的用途鑒定,更是近乎摧毀瞭我們崩潰的底線,不被當人看的憋屈,以及最好的閨蜜在身旁被糟蹋卻無法幫上什麼忙的無力感,讓我鑒定結束後彷佛像是被抽幹空氣似的快要無法呼吸。
不過,之前的一切,還沒有此時所感受到的無窮盡般的絕望感來得強烈。在結束瞭一天的羞辱後,終於能夠回到宿舍,幾乎把僅剩的最後一點堅強,都寄托在學姊上,希望她做為我們精神上之依托,能為我們的心靈帶來片刻的寧靜,希望至少在幼奴階段結束之前,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我們與學姊在最後的「寢室談心」時刻,能把握住最後這段相聚在一起、隻有我們姊妹之間的「幸福感」。
哪知道,進到瞭宿舍後,發現這微薄的期許全落瞭空,換得的卻是無窮的絕望感。
雖然我們進宿舍後,沒有被助教們刁難,頂多進行著我們幼奴時就不停在做著的一些事情,舔腳底清潔、吻地板請安,就連助教要我們喝奶或小便,都非強制地放過我們。但這一切,馬上就要結束瞭,而在我們眼前學姊那淒慘可憐的模樣,才是我們未來的正常樣子。平常在我們眼前雖然偶爾會顯露疲態,但大多時候都是精神奕奕,打扮光麗的學姊,上次在我們面前這麼狼狽,就在昨天午課上被無數個助教示范使用時,虛脫到站也站不穩、原本晶瑩的雙眼也罕見地變得迷茫無神,我本來以為學姊那天是為瞭我們才被過度糟蹋成這副模樣,結果才隔一天,她又在我們眼前被數個助教蹂躪至此。這也讓我們認清瞭現實,學姊那模樣,會成為我們以後的「常態」。
況且,我們前一秒還在抗拒著的所有凌辱,下一秒卻都發生在夢夢學姊身上,而且還要更加劇烈……
我們光是腳底沾到男人們污濁的精液,就惡心到頭皮發麻,學姊卻是被淋滿全身各處;我們冒著被助教發現的風險避開不去舔舐的殘餘精液,學姊卻要把男人的寶貝含入嘴裡套弄到直接被射在裡面為止;我們看到助教伸過來的腳都會反射性地躲避不願親吻下去,學姊卻得順服地將每根腳趾全方位親吻舔拭還吸吮過一遍;我們不願當著助教們的面屈辱地去吮吸學姊的乳汁,學姊卻不知得用那對乳房喂哺多少位男人,而且個個都還無情地摧殘學姊那嬌嫩到我們輕輕碰觸都會像觸電般不禁一震的乳頭……
看著被這樣摧殘至今的學姊,讓我們不再懷疑她為什麼會有那麼混濁無主的眼神,甚至意識到她其實需要多努力,才能在我們面前維持開朗、聰慧、可靠,又有一點調皮的形象。
(未來的我們,也會變成這樣嗎?)
這種想法不停地沖擊著我內心脆弱之處,我無法想象、更不願面對自己的眼神變得像夢夢學姐剛才那樣,這之間是要歷經多少苦難摧殘?這之後還有多長的絕望日子要過?一想到這,在幼奴期間時常會突然想起又強迫自己漸漸淡忘的,對未來的絕望感,再次油然而生。
這一次,卻沒有學姊來安慰我們瞭……今後,我們脫離這學園生活最「歡樂」的幼奴階段後,也沒有人會來安慰我們瞭……
從現在起,我們除瞭互相擁抱哭泣外,就真的無能為力瞭……
……
不知哭瞭多久,我們也終於哭累瞭。今天從考試到評鑒,在外奔波一天,承受多次的凌辱及高潮的身體,實際上也早已疲憊到彷佛一閉上眼睛就會陷入昏睡。
然而,我們躺在床上聽著那熟悉的搖籃曲同時,學姊本人卻還在隔壁房間被眾多男人們凌辱,偶爾傳來的男人們的嘲笑及學姊不清楚的呻吟聲交雜一塊,讓我們摀住耳朵仍覺得那聲音就在耳旁不停繚繞,而擔心助教們隨時會闖進房間對我們不利,更讓我們懷著不安的心輾轉難眠。
況且,除瞭我跟晴晴以外,另外三位姊妹們也還沒回來,這也是我們所擔心的。
不知道其他人受過那一番羞辱後,會不會也像我們一樣崩潰大哭,尤其是小芬,明明最怕與生人接觸,卻要被這樣經過一輪又一輪的鑒定……從第一關鑒定之前就跟她分開,不知道鑒定後的她會不會像昨晚被迫目擊學姊遭凌辱時那樣失瞭神,不知道就這情況下回來後看到學姊再次受辱還能不能承受得住……
我們唯一所能盼望的,是隔壁那些男人們對學姊的凌辱能盡快結東,今天的一切惡夢能趕快過去……不過,今天的結束,也將意味著更恐怖的明天即將開始……
事實上,在我們進房間後沒多久,那些助教們就在學姊的靈蛇鉆奉仕結東後,心靈與性欲均得到最大的滿足後,就在恥笑與羞辱學姊的說笑聲中離去,這讓在內隔間聽著外面動靜的我們都稍微松瞭一口氣,期許著待會學姊休息片刻後,至少可以進來跟我們道聲晚安……
不過,當我們還懷著這微薄的期望,等待學姊從剛才被過度摧殘的狀態恢復之前,就從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是一個陌生男人像是在我們房間外興奮的叫喊聲:「這裡、這裡!這邊空著沒人用呢!」隨後又是一連串的腳步聲,就算沒有看到,光是聽那些登門踏戶的腳步聲,也能推估進來的這一批人數至少有三人以上,他們一邊說著淫言穢語,一邊走進瞭房間,還沒休息夠的夢夢學姊,又得迎來新一輪的被人使用與蹂躪。
夢夢學姐這一整晚至今,就是這樣度過的。那些助教們並沒有長達數小時的持久戰力,但在人數上比女奴們多上數十倍,導致他們能夠以車輪戰的方式輪流上陣,而學姊們每結束一輪的侵犯後,幾乎得不到休息,就得繼續被新來的生力軍攻占。幾乎看不到盡頭的漫長黑夜,不知何時會被操壞的身體,近乎絕望的淫欲生活,才是這所學園內所有女奴們的日常寫照。
剛才還有片刻休息的夢夢學姐,已經是極其幸運的瞭。有些時候是前人還沒離開,後面的人就等不及地上門躍躍欲試,或是走瞭一群人後還會留下一兩位流連忘返的助教,霸占著她直到來瞭一群人接續為止,甚至有時助教們離開前還會隨手拿出一旁學姊為我們準備的小玩具,留在學姊的體內,代替著他們繼續讓學姊的身體在「最佳狀態」保持暖機,導致學姊幾乎沒有休息的機會。
我們躺在床上,不停聽著隔壁傳來的各種聲響,進進出出的腳步聲,女人呻吟、浪叫、悲鳴聲,男人辱罵、恥笑、獸喘聲,全部交織成一塊,我們光憑聲音,無法推斷學姊此時受到怎樣的屈辱或折磨,也已經數不清侵門踏戶、前來羞辱學姊的有多少位男人瞭,隨著時間慢慢推進,這場淫戲彷佛是要延續到黎明破曉方才結束。
不過,那畢竟隻是我們因害怕及難過之下,感覺度秒如年的時間膨脹,實際上我們回到宿舍也還不到一個小時,門外就傳出異狀……
在男人們一陣哄叫聲後,外面就突然變得靜默許多,久久無法入眠的我們,更是被剛才的騷動嚇得睡意盡消,不清楚外面發生什麼事,想下床偷看一眼又膽怯不敢行動的我們,被忽然跑進來的人影嚇到差點叫出聲來。
「晴晴、莉莉?」萱萱的聲音夾帶著明顯的哭腔,漆黑的房間隻看得見人影輪廓,但已能從身高、體型辨別出,走進來的是萱萱、小乳頭、小芬三人。
她們也結束瞭所有的鑒定回來瞭……
「太好瞭,你們在這裡,否則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看到她們回來,我跟晴晴雖然稍征松瞭一口氣,但心中沒有半分的欣喜之情,她們結束瞭鑒定,那也意味著她們也在最後的用徒鑒定中,經歷瞭如我們剛才被拘束在開腳臺上,分別讓三位看不到長相的鑒定師給……
我不安地往小芬的黑影處望去,雖然看不清她的臉部表情,不過從她瑟瑟顫抖的身影,也能輕易看出她此時內心的難過與痛苦。
接著,我們又陷入瞭可怕的沉默。
(不應該是這樣子的……)我內心掙紮著,像是想要找出什麼話題來打破這可怕的沉默,至少在這一晚,在我們姊妹們彼此之間還能聚在一起的最後一晚,在我們還能受到幼奴不受侵犯保護下的最後這一晚,不該就這樣白白浪費瞭……
然而,現在的狀態,卻是說什麼都不對,今天發生的一切,沒有一件有半點回憶起來的價值,甚至沒有半點值得一提之處,隻求能快點忘記,又有誰會主動提起、將難以愈合的傷痕撕裂更嚴重呢?
況且,原本最懂得安慰我們的夢夢學姊,如今卻在我們外面的房間正被蹂躪、凌辱著,我們這一陣沉默下,她被侵犯所產生的聲息又源源不斷地傳來,讓我們本來就沉默尷尬的氣氛變得更加雪上加霜。
……
後到的三人,也已相繼爬上床鋪,小芬就剛好睡我旁邊,不過她卻是轉過頭去,自始至終都背向著我而隻向著小乳頭,這並不全然因為剛才鑒定時我跟晴晴沒等她們,更多的原因還要歸咎於那一晚我在夜裡偷偷自慰被她發現……她雖然沒有說出來而悶在心裡,但自從那次之後,她好像有意無意都會像這樣回避我的眼神,我好怕被她誤會成我是那樣「樂在其中」的女生,但如果自己率先開口卻又像是急著澄清反倒更加可疑,況且從那次之後至今,也幾乎沒有機會讓我可以私下向她解釋。
不過,直到現在,我才發現自己此刻的左右為難,剛接受身體鑒定摧殘遍瞭的我們,無論是小芬或者是我,都暫無餘力去在意我那一晚的偷偷自慰,但是錯過今晚,萬一明天又來不及解釋清楚就分到不同寢室的話,可能再也沒有機會瞭,我可能就會被她誤以為是「喜歡偷偷自慰」的那種女生,尤其對於小芬這種怕生的女孩,總會把心事藏在內心深處不會輕易說出來的話,這恐怕會在我跟她之間的心中留下疙瘩……
或許在他人眼裡有點可笑,此時此刻的我,就算被誤會瞭又如何?就算現在向小芬說明、澄清,她瞭解瞭之後又能如何?早晚有一天,我、還有她、還有所有的姊妹、同學們,大傢也會變成我現在極欲潎清的那種模樣,也會像現在正在外面受凌辱的學姊,明明是被極端羞辱與糟塌,發出的卻是痛喊夾雜歡愉呻吟的淫蕩模樣;明明是被賣去當性奴,卻能屈就滿足於有個好主人微薄幸福的卑賤模樣……
或許,我並不是想跟小芬解釋;或許,我想說服的隻是自己的內心。因為破處之夜那一晚,我不小心在被陌生男人侵犯時,「享受」瞭高潮,從此班上有一票同學都會私下對我指指點點,所以更讓我無法忍受自己在身邊姊妹們的心目中也變成那樣……不過,那又能怎麼樣呢?在這所學校,這五周之內,我們又已經變成怎樣瞭?最初搜身被命令脫光衣服時又羞又怕得半死,現在卻早已習慣瞭這樣整天在別人面前全裸的生活;當初被強迫獻身於男人時羞恥地恨不得一頭撞向墻壁,現在卻把那對於女性極大屈辱的行為,用「鑒定」這更貶低的說法去解釋;當初我因為被侵犯還會高潮到昏過去而遭受鄙夷,但是現在,光是跟我同一批、一起接受用途鑒定的那些女孩們,包括晴晴在內,都不隻高潮過一次以上的……
坦白講,現在的她們,早已沒有嘲笑、鄙視我的資格,之所以還會用異樣的眼光看我,也隻是因為這樣能讓她們覺得自己還沒那麼卑微低賤、還能讓她們認為,至少她們還不是被踩在最底層……
所以,晴晴就決計不可能因此嘲笑或瞧不起我,因為她知道我跟她一樣,跟大傢都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當初選到的「老公」對我很溫柔,會被她偶爾拿來糗我一下,但決不會惡意攻擊我,甚至還會替我擋在身前為我承受羞辱。
小芬……也不會因為這樣就看不起我吧……她現在刻意避開我的視線,隻是因為尷尬,而她最不擅長處理這種尷尬,才會害怕面對我……而如果她真的把我當成是喜歡偷偷自慰的女孩的話……
我心中一陣酸楚,但也得到瞭一個合適的答案:「我也毫無辦法去否認這一個已成既定的事實」……
……
在糾結著該不該跟小芬解釋及豁然開朗後,我也不知在何時沉沉睡去。
辛苦、疲累又恥辱的這一天,看似就要這樣結束瞭……或許明天一早,學姊又會像以往一樣,隱藏自己的所有委屈、假裝沒事一般地,用每天早上那屬於學校裡的性奴們獨有的,用舌頭舔我們腳底板的方式,叫我們起床吧……
所以,當我再次感覺到從腳底傳來,那熟悉的搔癢感時,就算還沒睜開雙眼也知道是學姊的舌頭正在我腳下滑動,也不再犯下當初時常會反射性蹬腳卻踹在學姊臉上的無心之過,而是直接坐起身子,雙眼迷蒙地睜開,打算迎來這「全新」的一天……
「莉莉,不好意思……是不是吵醒你瞭?」學姊刻意壓低音量說著,此時我也才發現目前天色猶暗,離天亮還有一段很長的時間,其他女孩們也還在沉睡著……
學姊舔舐著我的腳底,也並不是要叫我起床,而是在幫我清潔前腳掌部位。
我跟晴晴在進房時的舔腳清潔,刻意不舔前腳掌與腳趾縫這件事,學姊果然知情……不,不僅如此,她恐怕還是因為怕我們穿幫,才會故意忍不住高潮,換取助教們轉移註意力,我們才能逃過那一劫。
「學姊,那裡……」我原本還想說那地方臟,那地方還有鑒定師殘留幹涸的精液,但是話到嘴邊卻硬生生停住。學姐還怕什麼呢?精液?腳趾垢?我們剛才抗拒不願舔的所有骯臟東西,學姐早已在我們面前演示過、舔過無數遍瞭……
學姐柔聲喚我躺回床上後,她又繼續為我舔著腳趾縫處。以往不情願讓視線多停頓一秒在這畫面,總會尷尬地別過臉的我,此時此刻,卻偷偷地瞄著學姐,看她細心地替我舔去腳底的臟污,溫柔地把我的腳底、腳趾等處都清潔幹凈,黑暗中雖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是從動作來說,她不但沒有半點的抗拒排斥,甚至是很「主動」地為我們做這件臟活,這跟她為助教們舔腳底、吸吮腳趾時的「順服」感覺截然不同;如果奉仕助教時是女奴的「奴役」展現,此時服務我們就是母性的「慈愛」展現瞭。
面對這種「慈愛」多半時候的我們都是尷尬、回避,甚至難以忍受,不過,經過這五周的「適應」,我們也不再如當初那麼抗拒,甚至當我們即將脫離學姊的保護傘,正式獨立面對一切侵犯與凌辱之前,我反而會想設身處地,思考著如果我是夢夢學姐,做著這樣的事情,是怎麼樣的心情?又是怎麼樣的訓練,才讓我們會在接下來這短短一年內,變得這麼「卑微」,還能對剛認識沒多久,毫無血緣關系的學妹們視如己出般做出許多犧牲奉獻。
然後,我才想到,夢夢學姊其實常常都會跟我們聊起她這一年的辛酸史,但是多半時候我們根本沒有心情聽進去,總覺得那是離我們還很遙遠的將來,光是幼奴課程那一點點羞辱就已經快壓得我們喘不過氣,回到宿舍後隻想放松地享受姊妹之間彼此陪伴、互吐苦水的休閑,連作業都是心不甘情不願地完成,像極瞭貪圖玩樂、還不懂得思索未來的小學生。而現在回想起來,竟對於當時沒有好好「學習」而感到有些後悔。
所謂的幼奴階段,其實就是這樣一個很詭異的狀態,我們還不被當作是「奴」,但也已經不被當成「人」的過度狀態。而我們在這段期間,身心也漸漸成熟到足以面對今天這一連串羞辱與考驗,雖然仍有數次的內心崩潰瓦解,也數次淚崩哭倒在地,但到最後還是主動地完成所有的考試、鑒定,甚至力求表現,這是剛入學被動地服從每一個指令時的我們無法想象的,而會開始為將來的性奴生涯煩惱、沉思,也是我們蛻變成奴,心態轉變上的重要轉折點。
除瞭心態上,我們的肉體,我們自己的身體,也在這段期間起瞭不少變化,其他姊妹們的胸部,雖然沒有我跟晴晴那麼明顯,也都在每天晨洗時的胸部按摩與藥膏催化下漸漸豐滿;每周固定整理儀容的「剃毛」,讓我們下體遮羞的恥毛,長度不再超過半個指節,無法實際觀察到變化,但是每當撫摸那些新長出來的僅數毫米的短毛,似乎也漸漸不再像當初那麼刺手,這也是毛物柔軟精漸漸起到改造毛囊的功效;每天的浣腸不但讓體內的廢物每天一早都能順利排盡,也改變瞭原本的如廁作息,相較於仍會時常憋尿到失禁的小便,我們卻從來沒有二號的便意過;而身為女奴最重要的身體部位:性器,雖然一直沒有被使用,但是在經過這幾周的開發,還有膣屄清潔劑中其他成分的催熟下,我們的下體其實已比第一次破處時還要適合被使用瞭,不但越來越容易受到羞恥挑動而分泌淫水,甚至在被侵犯也能連連性高潮,對於多數破處之夜沒有半點歡愉的女孩來說,這樣的變化,更加凸顯身體正「誠實」地朝著性奴轉變。
而我們的幼奴階段過程中,「直屬學姊」的存在也變得至關重要,她不但得照顧我們、安撫我們的心靈,同時溫和漸進地引導我們成為性奴,教會我們許多課堂上難以管控,但卻是女奴們都該有的,私底下的「言行舉止」,也讓我們習慣於女奴的起居生活。
另外,學姊們對我們也還有一些「秘密」,是我們不知道的;比方說,她舔著我們的腳底時會偷偷用藥膏替我們去除腳底過度增生的角質,讓我們的腳底更加光滑、柔軟與誘人。而她照料著我們的起居時,也肩負著監督我們學習的責任,並且做為直屬學姊的使命,她除瞭向助教們報告我們的成長與學習狀況外,還必須想方設法「提拔」我們,讓我們在全年級三百多位新生之中脫穎而出,讓助教們留下一點印象,或是讓我們能受到關註,拉抬我們的「人氣」。
在校園裡,「高人氣」的女奴,除瞭受歡迎之外,在學習、生活上,同樣也可獲得更多的資源,其他姑且不說,要成為特殊班級的女奴,若沒有達到某程度的受歡迎是絕不可能的。而且越是沒有人氣的女奴,缺少表現機會,也越是不容易受到顧客們關註,也越容易被淘汰。具有一定熱度的女奴,就算無法像安安學姊直接被下單,但是就算站上拍賣會的展示臺上,夢夢學姊自己也有成功被拍賣的自信。
所以,讓我們變得有人氣,應該是為瞭我們好……吧?這問題的答案,恐怕連學姊自己也不清楚,就像是讓強迫孩子自幼學習一堆才藝,雖說是為瞭他的將來,但同時也是扼殺他們本應無憂無慮的童年……
對於學姊們來說,把我們推銷出去,雖然是為我們性奴的將來做打算,但同時也在扼殺我們每天回到宿舍還能保持的一點清純……
「喂!這間的賤奴是死到哪去瞭?」門外又傳來男人的喊叫聲,不隻是我,就連夢夢學姊也嚇瞭一跳,停止瞭舔腳動作。
又有助教來光顧夢夢學姊瞭。
夢夢學姊保持著原本的跪姿,爬出內隔間,我也摀住耳朵,實在不願去聽到門外夢夢學姊被使用的呻吟或慘叫聲。
不過,這次卻與先前有些不同。
「賤奴夢夢,向舍監大人請安。」夢夢學姊說完這句話就沒瞭聲音,就算看不到,但是已經習慣性奴請安方式的我,也知道學姊此時的沉寂,是正在用自己的嘴唇去親吻著助教的腳趾。
「放心吧!我不是要來肏你這塊老肉的,去叫你們傢的幼奴晴晴出來!」男人的聲音傳來,讓我內心又是一驚。晴晴?舍監要找晴晴?難道是她犯瞭什麼錯誤要受罰嗎?
「回舍監,幼奴晴晴……已經……過就寢時間瞭……」夢夢學姊的聲音傳來,聲音比剛才小聲許多,也不安許多。
「那好,我隻是來通知你們一聲,你傢的幼奴晴晴被我選上瞭,讓她準備明天讓哥爽快一下,懂瞭嗎?」
「啊……」學姊的驚呼聲傳來。
「回答?」
「是……賤奴明白……賤奴會把她……把幼奴晴晴……調整好……最佳狀態……把她最好的一面……呈給舍監大人……用以感謝您對她的……恩賜……」夢夢學姊嘗試壓低聲音不讓內隔間的我們聽到,不過要答復舍監又怎能輕聲細語?結果,她不安的話語,仍然字句清晰地傳入我耳中。
助教得到學姊的這番答復後滿意地離去,但我原本就還沒從今天一整天的凌辱中平復的心情,此時卻又掀起更巨大的驚滔駭浪。從舍監與學姊的交談,就算沒有明指,但是也不難推測出這段對話的內容:(舍監看上瞭晴晴,打算在她脫離幼奴時,使用、侵犯她瞭!)
我無論如何,都無法從這猜測中發現破綻,也找不到其他合理的解釋,舍監嫌棄學姊老,就表示心中所向的是更加幼嫩的鮮肉,我們這些還沒被過度使用的美肉……
而且,除瞭舍監說是要讓他爽快一下,學姊也說會把晴晴呈給……
(!!!)剛開始,聽到助教們跑來說要見晴晴,整顆心還掛在晴晴那邊懸著,事後回想著助教與學姊間的對話內容,原本就已經沉重的心情,更像是被重物壓得喘不過氣。
望著在我身旁,仍在熟睡的晴晴。今天的一天,她也累壞瞭。雖然我跟她接受瞭同樣的考試與鑒定,但是鑒定過程仍有不少地方是她比我還要辛苦的,光是用途鑒定就有一位鑒定師耐久力驚人,幾乎讓晴晴在短短的期間內高潮瞭兩、三次而毫無休息,也讓她的用途鑒定比我早開始卻又晚結束。
結果,在她睡得香甜的時候,外面卻已經有助教指名要使用她、要侵犯她,或許這對於即將邁入性奴的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過於特別之處,或許會像今天的用途鑒定,她也隻會比我們早幾分鐘被使用而已……但是,當助教前來指名使用晴晴時,也正式宣告她即將面對逃不過的命運,她已經早我們一步結束幼奴階段瞭。
另一方面,剛才那一段簡短的對話,讓我忽然有好多話想問夢夢學姐,讓我內心忽然多出許多疑惑,讓我不得不胡思亂想起來……
隻要學姊進來,我一定會迫不及待開口問她,我一定會趁著其他姊妹們,尤其是晴晴,都熟睡的時後問她。晴晴被助教點名要被使用,我們都無能為力,不過學姊剛才的對話,卻好像是被選上是備感榮幸之事;不僅如此,助教剛才也像是前來報喜一般「恭賀」學姊有一位幼奴被選中瞭。而最引我遐思的,還是學姊那句刻意壓低音量,所說的那段話,她像是做瞭錯事一樣怕被我們聽見,如果隻是助教亂選點中的話,學姊應該不會這麼「心虛」。
(或許……隻是被逼迫這麼回答的……會壓低聲音,是怕吵到我們,吵到熟睡的晴晴……至少在這最後一晚……能讓她有個好眠吧……)我內心產生瞭這樣的理由,其實也能合理解釋剛才那番對話讓我耿耿於懷的疑點,現在隻要學姊走進內隔間,在我問她時她能說出類似的答案,我懸著的心至少也能安定許多……
不過,學姊一直沒有再走進來,也讓我的心越來越不安,越來越無法克制地往負面方向去思考。
當然,我絕不會認為是學姊「背叛」瞭我們,她一心一意都在為我們好。隻不過,對於還沒適應性奴生活的我們,讓我們早日成為能獨當一面的性奴,也是對我們好的一種方式。像是我們的作業,她都會嚴厲督促我們紮實完成;像是我們的豐胸按摩或晨洗清潔,她也從不混水摸魚,一定要確實地在我們胸部按摩足夠時間、用手指滑移過我們體內體外所有部位徹底清潔。
當然,我內心清楚,學姊是站在我們這一邊的,就像剛才她也是知道我們不願意去舔腳趾還有腳趾上的精液,甚至冒著被責難的風險讓自己高潮轉移助教們的註意力,除此之外,代替晴晴說謊所受的「制裁」,讓她至今仍然需要被送去任人使用、蹂躪以償還自己身價貶值,對客人或學校所造成的損失。這樣舍己為我們的學姊,就算真的是她把我們呈給助教,也一定是被迫這麼做的。不過,學姊她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她究竟是要以多麼矛盾的心態面對我們?如果不解開這疑惑,知道這一切的我又要怎麼面對學姊?怎麼面對其他姊妹跟晴晴?
學姊仍然沒有再進來過,而我最後也隻能抱著這種不安與疑惑,輾轉瞭好一會後才終於緩緩回到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