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萍從商場裡出來,心裡很是委屈,一肚子苦水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走過一條小弄的時候被人突然拉瞭進去。小萍抬頭一看,拉她的人竟然是海鳳凰。
“鳳凰姐,你還沒回澄江嗎?”
小萍說著眼淚就掉瞭下來,就像遠嫁的女人看到瞭多年未見的娘傢人。
海鳳凰輕撫著小萍的頭說道:“萍萍,我知道你現在覺得很委屈,但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有退路瞭,要想生存下去,就要好好地偽裝自己。隻要萬事小心,會沒事的,慧媛的事別放在心上。告訴你,他對慧媛下殺手是因為慧媛懷瞭別人的孩子,這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他嫉妒這個。不過你跟徐源的事情也要小心,徐源現在是馬莉莉的男朋友,如果讓馬國運知道瞭,後果不堪設想。沒有重要的事情,你要盡量避免和徐源見面。”
小萍看著海鳳凰點瞭點頭,海鳳凰就讓她陪她到咖啡店裡坐坐。小萍問海鳳凰怎麼沒回澄江,海鳳凰說現在難得回省城的,要在城裡多轉轉,每次回來感覺總和以前不一樣瞭。小萍喝著咖啡,輕聲問海鳳凰徐源的事情,她總是擔心徐源以後會不要她。海鳳凰安慰著小萍,等到徹底擺脫馬國運,她們可以輕而易舉地把徐源奪回來。
“你想一下,沒有瞭馬國運,馬莉莉算什麼?論漂亮,你比她差嗎?論身材,馬莉莉除瞭個子比你稍高一點,其他地方根本沒法和你比。”
海鳳凰的話是有幾分道理,但自己畢竟被一個可以做自己爸爸的男人上過瞭,源哥他會一點不介意嗎?“可是我……”
“別瞎想瞭,他還是會喜歡你的。他要是敢嫌棄你,做姐姐的我饒不瞭他!”
海鳳凰知道小萍想說什麼,立刻制止瞭她,這些事情越想越會走進死胡同。而小萍現在要做的就是心態放松,若無其事地呆在馬國運的身邊。在小萍眼裡,海鳳凰是無所不能的,既然海鳳凰說能把徐源搶回來,小萍也就坦然瞭些。隻要她和海鳳凰順利擺脫馬國運,徐源還是她的源哥。
和小萍分開後,海鳳凰又秘密會見瞭許向起。許向起把眼下的形勢說給海鳳凰聽,讓她趁著馬國運剛殺張旭,人心不穩之際找機會下手。海鳳凰當然不會同意許向起的提議,說眼下事機還不成熟。
“為什麼?”
許向起盯著海鳳凰,想知道面前的女人心裡究竟打什麼算盤。
“雖然馬國運殺瞭張旭,讓原來張旭的人心生不滿,但整件事情馬國運沒受一點損失,再說馬國運現在會放松警惕嗎?說不定我們在想著怎麼扳到他的時候,他正計劃著除掉我們呢。”
“可眼下張旭的人肯定有對馬國運不滿的,我們現在除掉馬國運的話對我們控制小刀幫有利。要是讓馬國運收買瞭人心,以後即便我們得手也要大費周章。”
“正如向哥說的,除掉馬國運並不是最難的,難的是如何控制小刀幫,要不然我們費這麼多事幹什麼,難道就是為瞭自保嗎?那向哥和賈老四一樣老老實實地守在馬國運身邊,有吃有穿,還有什麼好愁的?”
許向起略為點瞭點頭,心裡卻暗道,你以為賈林心裡就老實瞭?你隻是被他忠心的外表給騙瞭。
“馬國運背後有什麼樣的人撐著,向哥又不是不知道,他們之間有多少利益往來,恐怕連賈老四都不清楚。要是我們冒然殺瞭馬國運,觸犯瞭他身後人的利益,就算我們控制瞭小刀幫又如何?還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說沒就沒瞭。殺馬容易,難的是要讓他身後的人以為馬不是我們殺的,這要我們精心佈局才行,比如我們把罪名怪到張旭的死黨身上。再說現在動手在哪兒動?省城嗎?隻怕我們還沒動手,死的就是我們,張旭就是最好的例子。向哥都忍瞭十多年瞭,何必急這一時呢?”
許向起幹笑瞭幾聲說是他太心急瞭,問海鳳凰有什麼好的打算。海鳳凰說最好趁馬國運去澄江的時候動手,不過上次鳳凰別墅動工,馬國運去過澄江瞭,澄江最近也沒什麼事情要讓馬國運去的。要是這時候主動請他過去,他疑心會更重。
東江碼頭那邊,明年四五月份可能有項目完工,說不定馬國運會過去。許向起嘿嘿笑瞭起來,說這半年可要好好準備瞭。
既然馬國運把東江碼頭交給海鳳凰管理,海鳳凰也不含糊。馬國運想用東江碼頭來離間她和徐源,她幹脆就把東江碼頭給控制瞭。原來負責碼頭主要事務的人叫蘇閩文,名義上是賈林按馬國運的意思派過去的幫徐源的,海鳳凰接手後就派人把他換掉瞭。蘇閩文當然不樂意瞭,跑到賈林面前去訴苦。
“林哥,海鳳凰這婆娘也太不厚道瞭,她一來就把我調到後勤去瞭,這算什麼事啊,我估計到後來碼頭上都要換成她的人瞭。她有什麼本事啊,不就是有張屄,能討運哥歡心嗎。被一個女人壓著,真他娘窩囊。我來澄江也有好幾個月瞭,那徐源都不管我,現在倒好,海鳳凰那女人一句話就把我晾一邊瞭。”
賈林瞪瞭蘇閩文一眼,叫他不要亂說話。蘇閩文還有些憤憤不平,“林哥,運哥也真是的,這麼重用海鳳凰和徐源。你跟他打天下,反倒不如這兩個人,他們倆有什麼,一個靠著張屄討瞭運哥的歡心,一個靠著張小白臉伺候好瞭馬大小姐,我真替林哥不值。林哥,要不你把我調到你身邊去吧。”
賈林擺著臉說道:“這些話在我面前說說就行瞭,可別出去亂說,要是讓海鳳凰和徐源聽到瞭可不好,就是傳到運哥耳朵裡對你也不利。我現在還在海鳳凰身邊做副手,你到我身邊來有什麼用,老實呆在碼頭,運哥把碼頭交給海鳳凰自有他的打算,以後別亂說話,沒事少往我這裡跑,知道瞭嗎?”
蘇閩文點瞭點頭,離開瞭賈林那兒。賈林看著蘇閩文的背影心裡暗忖,這個海鳳凰,還來這麼一手。
徐源回到澄江沒多少天,貸款的事情就批瞭下來,因為是海鳳凰擔保的,徐源拿到貸款自然要好好感謝海鳳凰。這天正好是聖誕節,又是禮拜五,馬莉莉從S市過來陪徐源過聖誕節,徐源就在黃金海岸請海鳳凰和賈林吃晚飯。在哪兒吃晚飯都無所謂,主要是表示一下自己的心意,在賈林和馬莉莉面前,徐源對海鳳凰總是客客氣氣的。海鳳凰說這是小事一件,聖誕節陪莉莉出去玩就好瞭,還請她和賈林吃飯真是太見外瞭。
這次賈林明顯比以前話多,和徐源聊的頗多。聊著聊著,賈林突然問徐源蘇閔文這人怎麼樣。蘇閩文?徐源也知道海鳳凰接手碼頭之後就把蘇閩文換掉瞭,賈林這時候問他蘇閩文這人怎麼樣是什麼意思?是向海鳳凰表示不滿嗎?
“蘇閩文這人不錯,碼頭打理得還挺好的,有他在我都很少過問碼頭事情。”
徐源嘿嘿笑瞭笑,也不知道他是在說蘇閩文能幹還是在說蘇閩文太目中無人瞭,完全不把他這個上司放在眼裡。
賈林好像沒聽出徐源話中的意思,對著三人說蘇閩文現在去管什麼後勤的有些大材小用瞭。海鳳凰哼瞭聲說蘇閩文辦事太拖拉瞭,東江碼頭建設進度太慢,所以她才把人給換瞭,還說東江碼頭早一天建成就能早一天賺錢,這也是運哥所期待的。
賈林又問徐源蘇閩文辦事是不是很拖拉,徐源這時候自然不會站在海鳳凰一邊,說蘇閩文辦事還是很利索的。仿佛他對蘇閩文的目中無人不滿,對海鳳凰搶瞭他的碼頭也不滿。徐源沒讓賈林和海鳳凰再就蘇閩文的事情爭論下去,舉起酒杯對海鳳凰和賈林說道:“今天是聖誕節,在外國可跟過年差不多瞭,我徐源能有今天,還靠賈叔和海總的支持幫助,趁這個機會我敬賈叔和海總一杯,我先幹為敬!”
一邊的馬莉莉也跟著徐源舉杯先飲瞭,雖然馬莉莉連小刀幫都不清楚,可她身份擺著,在座的四人反到是徐源身份最低。賈林和海鳳凰見馬莉莉敬酒,也不好托大,陪著喝瞭酒也不再提碼頭的事情。
馬莉莉不知道三人所說的蘇閩文是何許人,但也聽出賈林和海鳳凰因為蘇閩文的事情起瞭沖突,而徐源好像也不是很喜歡這個蘇閩文。從黃金海岸出來馬莉莉就問徐源這個蘇閩文是什麼人。徐源說他原是東江碼頭那邊的負責人,海鳳凰接手碼頭後就把他給換掉瞭,賈林對此有些不滿吧。
徐源帶著馬莉莉去看瞭場電影,回到海鳳凰的別墅少不瞭溫存一番,高潮過後的馬莉莉很快就睡著瞭,徐源用手撫摸著馬莉莉的臉頰心裡暗嘆,你為什麼偏偏就是馬國運的女兒呢?與馬莉莉相處越久,徐源越覺得女孩可愛,完全沒有馬國運的那種暴戾之氣,或許她的脾氣像梁紅鈺吧。徐源不禁想起初見馬莉莉的情景,要是海鳳凰和他成功除掉馬國運,他又如何去面對馬莉莉,或者說到時候海鳳凰又會如何處置馬莉莉呢?
徐源凝視著熟睡中的馬莉莉,過瞭良久才幫她蓋好被子,穿上睡袍走出房間,客廳裡隻開著昏暗的壁燈,但足以讓徐源看清坐在沙發上的海鳳凰。海鳳凰穿著睡裙,外面披著大衣,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孤寂,像是在等丈夫回傢的新婚少婦。徐源心裡升起一股溫暖的感覺,就像出門在外的男人回到傢,看到瞭可人的妻子。
海鳳凰手裡拿著酒杯,茶幾上還擺著一瓶紅酒,看到徐源出來,海鳳凰站起來,倒瞭杯紅酒走到徐源根前。徐源接過酒飲幹,抱著海鳳凰狂吻起來。女人的嘴裡還帶著酒香,讓徐源想起瞭兩人頭一次偷情時的瘋狂。徐源雙手伸進瞭海鳳凰的大衣,用力搓揉著女人的乳房和後背。海鳳凰微微向後仰起頭,向徐源露出白晳的脖子。
“她睡著瞭嗎?”
海鳳凰抱著徐源的後腦勺,讓男人溫熱的舌頭在她的脖子上遊弋。
“你放心好瞭,她喝瞭你給的東西,我們現在就是拆房子,她也不會醒!”
徐源抬起頭,吻著海鳳凰的雙唇,抓著海鳳凰臀部的雙手突然用力把海鳳凰推倒在沙發上,海鳳凰發出一聲驚叫,用手指向徐源勾瞭勾,又向他拋瞭個媚眼。徐源走到海鳳凰的身前,抓住瞭海鳳凰的腳踝向上抬起,棉拖鞋掉在地上,露出光滑的腳丫。
徐源躬著背,像獵犬一樣嗅著海鳳凰的腳丫,男人的鼻尖偶爾碰觸到女人的腳底,逗得海鳳凰咯咯直笑。他會像馬國運那樣吮自己的腳趾嗎?海鳳凰看著徐源心裡想起瞭馬國運有些變態的愛好。徐源看著海鳳凰,抓著女人腳踝的雙手突然用力幾上提起,海鳳凰的身體頓時倒豎起來,睡裙和大衣向海鳳凰的身上滑去,露出赤裸的雙腿和紫色的底褲,讓徐源感到無法克制的是海鳳凰的內褲緊包著她的陰唇,不知是內褲小瞭,還是褲襠那兒濕瞭,紫紅色的內褲上顯露出海鳳凰的屄縫來。這時候海鳳凰的私處正對著沙發後面的壁燈,即便燈光不夠明亮,但徐源還是看得清清楚楚。海鳳凰突然被徐源倒豎起來,又發出一聲驚叫,雙手想去拉徐源的雙手,卻怎麼也夠不到。
“阿源,快放我下來,我都快喘不過氣來瞭。”
海鳳凰倒豎著,又笑又叫,真有些喘不上氣來。
徐源卻不肯就此放下海鳳凰,將海鳳凰的雙腳貼到自己的臉上,雙手沿著女人圓潤的腿部曲線一直向下滑,手掌在女人光潔的大腿上用力捏瞭幾下。海鳳凰的大腿很滑,但也很結實,讓人一摸就知道她雙腿的暴發力比起一般女人要大的多。這樣的女人在床上的表現更出色,尤其是當女騎士的時候。
男人的手掌滑到女人的會陰處,隔著內褲輕輕撫摸著。
“今天姐姐還穿內褲瞭,記得上次姐姐可沒穿內褲。”
徐源的兩根手指插進海鳳凰的小褲襠,其中一根手指嵌進女人的陰唇裡來回摩擦起來。海鳳凰立刻繃緊瞭雙腿,雙腳向裡勾住瞭徐源的脖子,雙手抓住瞭徐源的手指。男人的手指弄得她又麻又癢,剛才洗過澡之後她就在馬莉莉房外聽床,聽到馬莉莉被徐源肏得淫聲四溢,海鳳凰就特別興奮,自己的淫水也跟著流瞭出來,現在被徐源一摸,那還經受得住,全身都跟著徐源的手指顫抖起來。
海鳳凰拉著徐源的雙手把他的身子拉下,在他耳邊輕聲說客廳裡讓她覺得太冷瞭,讓徐源把她抱到她房間去。徐源聽瞭頓時精神一振,雙手抄到海鳳凰的屁股底下,向上一托就把海鳳凰抱瞭起來。徐源雖然在海鳳凰的別墅住瞭好幾次,但從來沒進過海鳳凰的房間,就像他在梁紅鈺的別墅也住過好多次瞭,卻從沒進過梁紅鈺的房間一樣。
徐源抱著海鳳凰沖進瞭她的房間,一把就把女人扔到瞭床上,像幾年沒見過女人的餓狼一樣撲瞭上去。海鳳凰啊的驚叫一聲:“我還以為你被莉莉那丫頭榨幹瞭呢,沒想到你還有力氣哦。”
“她能榨幹我嗎,就是姐姐你親自上陣也榨幹不瞭我。”
“馬莉莉她榨不幹你,那加上梁紅鈺呢?”
徐源吃瞭一驚,雙手抓著海鳳凰的內褲停瞭下來,“梁紅鈺跟我有什麼關系?”
海鳳凰咯咯笑瞭起來,伸手撫摸著徐源的臉說道:“你跟梁紅鈺真的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敢說你對她沒一點心思?那天慶典,我看你看她的眼光,都恨不得把她吃瞭。”
“我有嗎?”
徐源自認他對梁紅鈺的欲望還是隱藏得很好的,如果海鳳凰能看出來,那馬國運豈不是也看出來瞭?
海鳳凰見徐源一臉驚愕又笑瞭起來,雙手捧著徐源的臉說道:“小壞蛋,我是逗你玩的,沒想到你還真想肏梁紅鈺啊。”
徐源會意過來,原來是被海鳳凰給詐瞭,他將海鳳凰推到在床上,用力扯下海鳳凰的內褲,一邊扯還一邊說:“小鳳凰,敢調戲我,看我怎麼懲罰你!”
海鳳凰突然雙腿亂蹬,拉著裙擺遮住她裸露的陰戶,一邊遮身子還往後挪,嘴裡喊著:“徐源,你個混蛋,誰是你的小鳳凰,我是梁紅鈺,你快給我滾,馬國運知道瞭饒不瞭你!”
海鳳凰頭發散亂,衣不蔽體,一邊說一邊退,那樣子很像要被一個男人強暴瞭。
徐源笑瞭起來,脫下睡袍就爬到海鳳凰的床上。
“就算你是梁紅鈺,老子今天也要幹死你!”
徐源抓住海鳳凰的腳踝往他身邊拖,海鳳凰卻蹬著雙腿向後挪,“不要,你這個小流氓,快放開我,我是莉莉的媽媽,你不能這樣對我!”
海鳳凰的表演很到位,亂蹬的雙腿踢中瞭徐源的胸膛,隻是她的腳踝被徐源抓著,踢出的勁不是很大。徐源怕抓傷海鳳凰的腳踝,雙手並沒使太多的力氣,被海鳳凰踢中,身子竟向後晃瞭晃,手也松開瞭。
海鳳凰翻瞭個身朝床的另一邊爬去,裙擺隻遮住瞭半個屁股,一小撮陰毛和屄縫從她的臀瓣間露出,上面還有隱隱的水漬。還有什麼比這情景更能刺激男人欲望的呢?真夠騷浪的,不愧是黃金海岸的一姐!徐源朝著海鳳凰猛撲過去,抓住瞭海鳳凰的大腿壓到瞭身下。海鳳凰的雙腿被徐源抓住,整個身體都壓到瞭床上。
“想跑,沒那麼容易!”
徐源叫著,俯身在海鳳凰光滑的屁股上亂啃起來。
海鳳凰雙手抓著床沿,身子還不住扭動著,想擺脫徐源的糾纏。徐源卻咬著她的屁股,雙手向上抓緊瞭她的腰肢,睡裙被徐源一直捋到瞭胸部,海鳳凰整個背部都露瞭出來。徐源又舔又咬,從女人的屁股一直舔到後背上。
“還想逃嗎?”
徐源一手抱住海鳳凰的脖子,一手在美人的臀瓣上拍瞭一下。
“徐源,你快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海鳳凰抓著床沿扭動著屁股,這時候徐源的雞巴正頂在她的股間,海鳳凰這麼一扭,徐源頓時感到雞巴一陣酥麻,就像找個溫暖的肉洞來鉆。
徐源坐起身來,抱著海鳳凰的兩條大腿向後拖,海鳳凰的睡裙反過來包住瞭她的頭,徐源下瞭床,叉開瞭海鳳凰大腿,挺著雞巴對準瞭女人水嫩的陰戶。
“我的好嶽母,今天我們就來個老漢推車!”
徐源說罷就對著女人的陰戶狠頂進去。
這小子還真把我當梁紅鈺瞭!海鳳凰心裡又氣又笑。突然被男人的肉棒貫穿,海鳳凰興奮地扭動起身體,雙手拉著自己的睡裙脫瞭下來。徐源抱著海鳳凰的雙腿頂瞭百十來下,覺得不甚過癮。雖然那樣子能看到自己的雞巴在海鳳凰的屄縫裡進進出出的,可撞不到女人的屁股。與視覺的刺激相比,徐源更喜歡貼在美人圓潤的屁股上廝磨。
徐源放下瞭海鳳凰的雙腿,雙手順著海鳳凰的身體曲線向前抓住瞭她的雙乳。
乳房在與床單的摩擦下很是溫熱,抓在手裡極為舒服。徐源抓著海鳳凰雙乳手掌力量越來越大,腹部也用力猛頂,每次都狠狠的撞在女人肉墊似的屁股上。
“哦……哦……”
隨著男人的進攻,海鳳凰忍不住地呻吟起來,尤其是徐源的雞巴猛插到底,抵著她屁股左右搖晃的時候,海鳳凰的整個身體都會跟著顫抖。
“阿源……不要……”
海鳳凰覺得花心都要被男人搖碎瞭,雙手抓著床單擺動著。
“不要什麼?”
徐源整個人都壓到海鳳凰的背上,在女人的耳邊輕聲問。
“不要搖瞭……再搖姐姐真的受不瞭瞭。”
徐源不再左右搖晃,直起身子站在海鳳凰身後,讓海鳳凰自己扭動屁股去套弄摩擦他的雞巴。徐源用手撫摸站海鳳凰光滑的屁股,圓圓的屁股上有他留下的紅色咬痕。徐源忍不住在海鳳凰上拍瞭起來,“騷貨,剛才還叫著不要不要的,現在屁股扭得多有力啊,爽瞭吧!”
“爽個屁,這樣都弄不到底。”
因為個子矮瞭些,海鳳凰要這樣配合徐源,不得不努力抬起屁股,而徐源雙腿也要微微彎曲,兩人都不是很舒服。
徐源將海鳳凰抱到床上,分開瞭女人的雙腿。這時候海鳳凰的陰唇外翻,屄縫裡的嫩肉都露瞭出來,整個陰部都沾著淫水。徐源看著眼前淫靡的景象,想起上次和梁紅鈺交歡的情景,抓著海鳳凰的雙腿向兩邊壓開,挺著雞巴又插進那誘人的屄縫裡。
征戰間,乳波蕩漾,整張大床都隨著床上的男女晃動起來。海鳳凰的雙腿被徐源壓得酸痛,海鳳凰想叫男人輕點,但看到男人繃緊瞭身子像做俯臥撐一樣在她身上耕耘著,海鳳凰話到嘴邊又咽瞭下去,取而代之的是陣陣呻吟。既然他喜歡這樣那就讓他幹吧!海鳳凰伸出顫抖的雙手在徐源的胸口撫摸著,因為兩腿分得很開,徐源每次進攻,恥骨下緣都會撞在女人柔軟的陰戶上。他今天是怎麼瞭?
真把我當梁紅鈺瞭嗎?海鳳凰有種真被強暴的感覺。以前的徐源無論用多大力氣都沒有今天這麼粗魯。
徐源抓著女人的腳踝用力挺動著,面無表情,隻用力死幹。繃緊的身體像鉆臺上的機架一樣一上一下。海鳳凰?梁紅鈺?是誰又有什麼關系,他現在要的就是發泄!
男人的雞巴在女人的陰道裡越來越硬,抽插中帶著顫動,將女人的整個陰戶都脹得滿滿的。酸痛中,高潮的來臨更加瘋狂,海鳳凰雙手緊扣住徐源的肩膀。
徐源身體挺得筆直,胯部抵在女人的陰部用力磨瞭幾下,將滾熱的精液射到女人的陰道深處。仿佛突然間脫瞭力,整個身體壓在海鳳凰的身上。海鳳凰酸痛的雙腿終於得到瞭解放,反勾在徐源的身上。男人渾身佈滿瞭汗珠,海鳳凰扯過被子蓋在瞭兩人的身上。
“累嗎?”
海鳳凰撫摸著徐源的後背,濕熱的後背證明瞭剛才男人付出瞭多少的力氣,海鳳凰像個慈愛的姐姐一樣關心著身上的男人。徐源搖瞭搖頭問海鳳凰,剛才有沒有弄疼她。海鳳凰笑瞭笑說沒有,其實這時候她的兩腿還酸痛著,被一個強壯的男人這樣壓著,沒有哪個女人不痛的。
“你跟她做的時候是不是也這麼瘋狂?”
“誰?莉莉嗎?”
徐源說馬莉莉不能讓他有這樣的激情,隻有她才能。海鳳凰笑著親吻著徐源的臉,獎賞著男人對她的熱情,心裡卻暗想,能讓你這麼瘋狂的隻怕是梁紅鈺吧。
徐源翻瞭個身,把海鳳凰抱在懷裡,雙手把玩著女人豐滿嬌嫩的乳房。海鳳凰緊緊挨在徐源的身上,兩人相對而視。
“現在都變忙瞭,你都不約我去那裡瞭。”
海鳳凰說的是兩人在城北民居約會的事情,話語間有著淡淡的哀愁。徐源吻著海鳳凰的額頭說總有一天他們會在一起的。
回想起和海鳳凰認識以來兩人關系的轉變,徐源心裡頗多感慨。從最初的經理到情人,再到現在與海鳳凰平起平坐的大哥,雖然海鳳凰是在利用他,但不可否認他能有現在的地位,與海鳳凰暗中的支持是分不開的。可以說,徐源對海鳳凰的迷戀是有多重原因的。無論是海鳳凰的身份,還是她自身作為一個漂亮性感的女人,更何況海鳳凰對徐源還有特別的意義。
“阿源,碼頭的事情我之前真不知道,我想這是馬國運的詭計,想讓我們起沖突。”
徐源說這事他已經想到瞭,小萍已經跟他說過。海鳳凰哦瞭聲說:“剛才和賈林吃晚飯,我還以為你對我接手碼頭的事不滿呢。”
徐源笑著說那不是為瞭配合她演戲嘛。見情人並沒有誤會自己,海鳳凰放心瞭不少。兩人相擁著在床上躺瞭有半小時,海鳳凰撐起身子對徐源說道:“阿源,你還是去莉莉房間吧,我要睡瞭。”
“沒關系的,我再陪你一會。”
“不用瞭,你還是走吧,再不走我怕會舍不得你離開。”
徐源見海鳳凰一臉的哀求,捧著海鳳凰的臉吻瞭下,默默地披上睡袍離開瞭海鳳凰的房間。海鳳凰看著徐源的背影心裡暗嘆,我在他心裡還有多少位置?
昨天晚上連戰兩女,尤其是在海鳳凰身上那一番馳騁,很費徐源的體力。回到馬莉莉床上,徐源抱著女孩的身體就沉沉睡去瞭。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馬莉莉撐在被窩裡看著徐源。徐源笑瞭笑問馬莉莉怎麼這麼早就醒瞭,馬莉莉說不早瞭,現在都九點多瞭。
“源哥,昨天晚上我睡得好死哦,好久沒睡得這麼痛快瞭,太舒服瞭。”
“嗯,可能你昨天晚上太累瞭,睡的自然就香瞭。”
聽瞭徐源的話,女孩的臉蛋立刻就紅瞭。想起昨天晚上和情郎的大戰,馬莉莉羞的躲到瞭徐源懷裡。
“源哥,你疼嗎?”
馬莉莉看到徐源肩頭有紅色的印痕,以為自己昨天晚上把徐源抓傷瞭。徐源捧住馬莉莉的俏臉搖瞭搖頭,心裡有些愧疚,女孩對他這麼信任,他卻在欺騙她。
下瞭樓,海鳳凰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茶。吳媽正在樓梯邊打理一盆金枝玉葉,見徐源和馬莉莉下來就問兩人問好。徐源見瞭吳媽一愣,吳媽一直住在樓下,昨天晚上他和海鳳凰弄出瞭很大的動靜,吳媽不可能聽不到。打過招呼後,吳媽繼續打理她的花盆,不再看徐源一眼。徐源見海鳳凰一臉坦然坐在沙發上心裡也就放松瞭,看來吳媽是海鳳凰絕對信任的人,要不然這種偷情的事是絕不會讓她知道的。吃過早餐後馬莉莉約海鳳凰出去逛街,海鳳凰說她昨天晚上練瑜珈不小心拉傷瞭腿,就不打擾她和徐源的兩人世界瞭。馬莉莉聽瞭忙問海鳳凰要不要緊,海鳳凰笑瞭笑說不要緊,就是兩腿還有些酸痛,可能下午就好瞭。徐源知道海鳳凰雙腿酸痛是昨天晚上被他壓的,有些不好意思,想起梁紅鈺的叫喚,知道那時候應該是很疼的,海鳳凰為瞭不讓自己掃興,竟然忍瞭下來。
徐源和馬莉莉出門後,吳媽走到海鳳凰身邊說道:“你這樣對他,不知道他會怎樣對你。”
海鳳凰看著遠處徐源和馬莉莉的背影說:“我也不知道讓他和馬莉莉見面是對還是錯。不過現在他在馬國運身邊已有一席之地,我還是相信他不會站到馬國運那邊去的,隻要他跟馬國運不是一條心,他勢力越大對我們就越有利。”
“但願如此吧。鳳凰,這麼多年你覺得所做的一切值嗎?”
海鳳凰沉默不語,過瞭半晌才對吳媽說道:“我跟徐源的事情別告訴任何人。”
“包括他嗎?”
海鳳凰點瞭點頭。
喬平買地的事當時並沒有引起多少人的關註,但一個多月後,人們突然發現,喬平撿瞭個大便宜,天大的便宜,很多人都羨慕起喬平的運氣來。這正應瞭一句老話,運氣來瞭連城墻都擋不住。本來喬平是拿不到工程款才拿下那塊地皮抵押工程款的,誰也沒想到喬平拿下那塊地後,南中要搬遷的事情就傳開瞭。當時搬到哪裡還沒有定論,元旦過後,澄江教育局的領導和南中校長陪同W市教育局的人進行瞭實地考察,最後校址選定在山青水秀的銀杏山北。
南中搬遷的計劃書經主管的副市長批復後就生效瞭,王鐵生看到文件也沒多在意,看到選定的新校址後王鐵生愣瞭下,一個多月前喬平買下的地皮不就在那附近嗎?王鐵生心生疑惑,喬平本來對地皮抵押工程款的方案並不滿意,拖瞭兩個月都沒簽合同,後來的態度怎麼就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彎瞭,難道喬平知道南中要搬到那裡去?沒可能啊,W市和省裡同意撥款搬遷南中是喬平買地以後的事情,選址更是這幾天的事情,喬平怎麼可能知道這些呢,難道就該他運氣好,要他發財?王鐵生把張秘書叫瞭進去問喬建公司的事情,張秘書和喬平是同鄉,都是陳市人,王鐵生知道喬平跟他的秘書也有聯系。
“聽說喬平拿下那塊地自己開發樓盤瞭,是他自己一個人幹還是和人合夥的?”
張秘書沒想到王鐵生會問他這個,他告訴王鐵生,喬平突然轉變態度拿下地確實有些神秘,後來才傳出他是要與人合夥開發樓盤,而跟喬平合夥的正是剛剛和海鳳凰合夥開發鳳凰別墅的十裡房產和W市的一傢新公司。
和那個徐源有關?我說喬平沒那麼好的運氣,這個徐源以前還真有些小瞧瞭,看來這個徐源是早知道南中要搬遷的事情瞭。W市的新公司?王鐵生知道徐源和葛傢有過合作,這W市的新公司可能就是葛傢的吧。看來這事情是葛傢在幕後推動。澄江的房產開發主要有三部分構成,拆遷安置房,安居房和商品房。拆遷安置房是主力,全市各鎮都有大量的建設,但房屋質量差,開發利潤也少。安置房就更不用說瞭,真正利潤高的就是商品房。其成本與前兩者相比是多瞭地價,但商品房的售價卻是前兩者的兩倍以上。而越便宜拿到地,商業開發樓盤的利潤就越多。
既然徐源和喬平覺得下一步澄江會開發銀杏山一帶,那就讓他們的想法變成全澄江人的共識。張秘書走後,王鐵生打電話給國土局的艾局長,讓他去他辦公室。艾局長聽到市長召見,立刻整瞭整衣服,臨走還不忘摸瞭把身邊女人的臉。
“艾興啊,聽說年底有幾塊地要拍,是哪幾塊地啊?”
艾興見王鐵生問土地的事,就告訴他有三塊城要拍,城西、城東、城南各一塊,地段上來說,城東和城西的要好一些,城南的那塊遠瞭一些。艾興還問王鐵生有什麼指示,他以為王鐵生找他談這事肯定是有人想通過王鐵生搞地。
“艾興啊,你看能不能這樣,把城東和城南的先壓下,西郊那裡加一塊,另外再在銀杏山北那裡弄四塊地。”
“王市長,一下子拍那麼多地會不會太多瞭?高書記那邊……”
“你有所不知,高書記想在銀杏山北建新城,徹底解決澄江城區局限的問題,是個很有創意的設想啊。過兩天開會高書記就會提這個事情,開春可就要有大動作瞭,那裡先放多放幾塊地出去,帶動民間投資嘛。你這個方案提出來,高書記那邊是不會有意見的。”
王鐵生又特意叮囑艾興,開發新城的方案要年後才會正式提出來,現在要註意保密,如果有人到他那兒打聽,不是相熟的就不要亂說,自己知道就行瞭。其實王鐵生就是想通過艾興把這個消息傳出去,一下子放出四塊地,肯定有人到艾興那城打聽情況。
南中搬遷的事情一敲定,喬平就笑得合不攏嘴,對徐源和海棠更是刮目相看。
看來這條船自己是上對瞭,樓盤才打樁,就有人來問樓價瞭。這天晚上,喬平就在陳市新開的一傢酒店宴請徐源和海棠。席間的時候喬平就跟徐源和海棠說起樓盤的事情,“徐總,陸總,兩位果然有遠見,楊莊小區還沒見影就有人問價瞭,聽說年底這邊還要放出四塊地,兩位老總有沒有興趣再弄塊地皮?我想這裡的地價就是正常拍賣也比城西的要便宜些,如果開發的好,利潤可比城西要大多瞭。”
這種事情海棠可做不瞭主,聽瞭喬平的話說要考慮考慮。徐源手上沒資金,對喬平的提議也不怎麼感冒,不過如果葛清嵐有意的話,徐源還是會跟上的。從陳市回來,徐源又請海棠到城裡去玩,因為第二天徐源要去W市見葛清嵐,海棠正好和徐源一起過去。夜總會這樣的地方肯定是不適合再帶海棠去的瞭,徐源便帶海棠去瞭南街的酒吧。
“你的?”
海棠進瞭酒吧,看到裡面的服務生跟徐源把招呼便問徐源,徐源點瞭點頭,徐源接手後又把酒吧擴大瞭兩間,酒吧南面是古運河,早不行船瞭,去年市政府靚化南街,運河也整修瞭一番,徐源聽從瞭柳月媚的意見,把酒吧旁邊的兩街店面也盤瞭下來,都打通瞭,夏天在河邊放些桌子,很吸引人。現在是冬天看不出什麼效果,海棠坐在臨河的窗戶看著下面的佈置問:“到瞭夏天外面人挺多的吧?”
徐源說還行,具體情況他並不清楚。海棠笑瞭笑,現在的徐源確實沒心思花在酒吧上。
“星兒,前幾天我去我媽那兒碰上你爸媽瞭,他們現在也租在那個小區,你爸的腿已經完全康復瞭。你媽她又提起瞭你,當時我就想告訴她你在哪兒。”
“徐源,你千萬別告訴他們。我讓他們在全村人前都丟瞭臉,再說我現在……也沒臉回去見他們。”
“你所經歷的遭遇又不是你的錯,你準備就這樣繼續下去嗎?你真的不想見你的爸爸媽媽嗎?”
海棠看著徐源苦笑瞭下,她回澄江後是偷偷回去看過父母的,隻是她父母不知道罷瞭。
“徐源,我現在的生活圈子進去瞭,想擺脫是很難的,我想你現在也明白。”
徐源想起他現在的處境,就如海棠所說的,能輕松退出嗎?兩人喝酒,又說瞭些兒時玩伴的近況。這時候有人給徐源打電話,徐源拿出手機一看,給他打電話的竟然是唐菲菲。徐源接瞭電話,唐菲菲說要見他。
海棠聽出給徐源打電話的是個女孩,便對徐源說道有事就去忙,不用管她,她自己會去酒店的。徐源說是唐菲菲的電話,就是那次在黃金海岸丟手機的女孩,他們兩傢是故交,因為很多年沒見,丟手機那次都沒認出她來,海棠笑瞭笑說那女孩不錯。從酒吧出來,徐源心裡暗道,幹嗎非要跟星兒解釋我和菲菲的關系呢?
唐菲菲住城南別墅,從酒吧到唐傢很近。徐源的車到小區門口就看見唐菲菲已經站在門口瞭。
“這麼冷你出來幹什麼,我進去接你就行瞭。”
唐菲菲上瞭車,徐源連忙問她有沒有凍著。唐菲菲搖瞭搖頭,徐源帶著唐菲菲也沒什麼地方好去,又回到瞭城南酒吧,而海棠已經離開瞭。
徐源問唐菲菲,這麼晚瞭找他有什麼事情。原來唐菲菲是今天才回到傢的,回傢後她母親劉雪茹跟她說去探望她父親的事情,又擔心唐建國身體不好,劉雪茹說著說著就掉眼淚瞭,唐菲菲見母親掉淚,心裡更是難過,可她一個女孩子又沒辦法幫到母親。晚上要睡覺瞭,唐菲菲突然想起瞭徐源,便給徐源打瞭電話。
“源哥,你……你認不認識什麼人,聽我媽說,隻要認識人,花點錢就能把我爸爸保出來。隻要能把我爸爸保出來,花多少錢我們都願意。”
唐菲菲看著徐源,眼淚都流瞭出來。
徐源伸出手指擦瞭擦唐菲菲的眼淚,女孩這時候來找他,是希望他能幫上點忙的。唐建國現在在監獄裡,要想保出來得要找W市政法系統的人才行,要是找葛清嵐開口,她肯幫忙自然不在話下。但自己和唐傢關系並不深,去開這個口好像有些不倫不類的。
“源哥,你現在開公司一定認識很多人,能不能想辦法把我爸爸保出來?”
唐菲菲用懇求的眼神看著徐源。徐源不忍拒絕唐菲菲的請求,就告訴唐菲菲,明天他要去趟W市,幫她問問吧。徐源不敢向唐菲菲打包票,行不行還要看葛清嵐肯不肯幫忙。
徐源叫辰烈送唐菲菲回去,一轉身卻看見海棠站在不遠的地方。
“你還沒去酒店?”
徐源見海棠又突然出現,本能的問瞭一句,問完瞭覺得很是不妥,像是在趕人傢走一樣。
“對你的小女朋友有些好奇,所以留下來看看,你不會怪罪吧?”
原來海棠離開酒吧的時候徐源正好帶著唐菲菲去酒吧,海棠就在酒吧斜對面的小咖啡館喝瞭杯咖啡,沒多久徐源和唐菲菲又出來瞭,看樣子唐菲菲好像並不是徐源的女朋友。
“要進去再喝一杯嗎?”
徐源問海棠,海棠搖瞭搖頭說去酒店瞭,正好散散步,徐源便陪著海棠去酒店。走瞭一小半路,徐源見海棠有些冷,就脫下風衣披在瞭海棠身上。海棠說瞭聲謝謝,問女孩找他有什麼事情。徐源問說她怎麼知道唐菲菲找他是有事情。
海棠笑瞭笑說大冬天的,又這麼晚瞭,他們又沒談多長時間,肯定是女孩找徐源有什麼事情。
“我隻是隨便問問,你如果不方便就不要說瞭。”
徐源就把唐傢母女想保唐建國出來的事情說瞭說。
“星兒,這想請葛清嵐幫個忙,你說她肯不肯?”
“嗯,應該會的吧,你們現在正在合作,由她幫你引見這事並不難。”
路燈下,海棠看瞭眼徐源,也不知道徐源幫唐傢是因為唐菲菲這個小美人呢,還是因為唐徐兩傢有舊交。
唐菲菲回到傢,劉雪茹還沒睡,見女孩回傢就問她和徐源見面的情況。唐菲菲說徐源答應她到W市幫她問人的。劉雪茹問唐菲菲,徐源有沒有提錢的事情,唐菲菲說沒有,劉雪茹聽瞭便有些失望。
“媽媽,你怎麼瞭?是不是源哥他幫不瞭我們?”
劉雪茹嘆瞭口氣說辦這事哪能不要錢的,言下之意就是說徐源不提錢,隻是在應付她們母女罷瞭。
“媽,我覺得源哥不像在騙我,你以前不是也說源哥人挺好的嗎?”
劉雪茹看著女兒心想,傻丫頭,人是會變的,徐源現在做瞭老板,人肯定比以前圓滑多瞭。
“菲菲,要不明天早上請徐源來我們傢,我再跟他說說。”
唐菲菲看著媽媽點瞭點。
第二天一大早,徐源就接到唐菲菲的電話,說請他到唐傢去坐坐,徐源知道是為瞭唐建國的事情,便去瞭唐傢。劉雪茹見瞭徐源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唐建國身體不好,肯定受不瞭裡面的苦,徐源如果在W市有什麼人能說上話一定要多幫忙,最後劉雪茹拿出一張存單給徐源,說這是給徐源在W市花的。
“小源,阿姨傢裡現在拿不出現錢,這存單你拿去吧,密碼是菲菲的生日,你和菲菲就去拿出來,帶在路上用,我知道現在辦事是很花錢的。”
徐源看瞭看存單,寫得還是唐菲菲的名字,估計是留著給唐菲菲做嫁妝的。唐建國沒出事前,唐傢是賺瞭很多錢,但唐建國為人挺豪爽,守財方面並不是很精,不過傢裡也有幾千萬的資產。
唐建國出事後,一部分財產被沒收罰款,還有一部分劉雪茹去找原本跟唐建國要好的官員,這些官員都是以前朱陽的人,錢花瞭,並沒有幫上什麼忙,唐建國還是成瞭替罪羊,唐傢落得個人財兩空。好在劉雪茹給女兒準備瞭數百萬的嫁妝錢,這次拿給徐源的便是一張三十萬的存單。
徐源知道瞭劉雪茹的意思,想拒絕,可又怕劉雪茹擔心他不拿錢是不肯用心辦事,便收下瞭劉雪茹的存單。出瞭唐傢,徐源就把存單給瞭唐菲菲,唐菲菲自然不肯收,說這是媽媽給他的。
“我媽說辦這樣的事情是要花錢的,源哥,你就收下吧。”
“傻丫頭,這取錢是要提前預約的,我們現在去銀行也拿不到錢。我收下存單隻是不想讓你媽擔心。老實說,雪姨是不是怕我隻是在應付你們?”
唐菲菲被徐源說得臉蛋通紅,輕輕嗯瞭聲。不過徐源給的存單她還是沒拿,說放在徐源那兒,反正她現在放寒假瞭,等那天徐源約好瞭一起去取錢。
下午徐源就和海棠趕去W市會見葛清嵐,楊莊小區的開工就意味著未來有大筆的鈔票進帳,無論是誰都會高興的。對於喬平的提議再吃下一塊地皮的事情,葛清嵐表示原意繼續合作,問徐源有什麼想法,徐源見葛清嵐要合作,便也答應瞭。
“清嵐小姐,你在W市這邊認不認識政法系統的人?”
說完瞭合作的事情,徐源問瞭葛清嵐這麼一句話。徐源問這樣的話顯得有些弱智,葛俊武以前是W市一把手,現在是省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廳長,就算葛清嵐不認識徐源說所的那些人,隻怕那些人還想找機會認識葛傢千金呢。葛清嵐聽瞭徐源的話愣瞭下,轉而就明白徐源是有事相求。葛清嵐點瞭點頭問徐源有什麼事,徐源便把唐建國的事情說給葛清嵐聽。
“你認識唐建國?”
唐建國出事的時候葛清嵐還在澄江,所以也知道一些,沒想到徐源認識唐建國。徐源說唐建國年輕的時候跟他父親是一個建築隊的,兩人關系很好。後來唐建國當瞭大老板也比較照顧他父親,給他攬些工程什麼的,徐源欠唐傢好多人情,現在唐建國出瞭事,就想幫幫他,還點人情。
“這事其實與唐建國沒一點關系,唐建國以前也是辦建築公司的,後來才開瞭房產公司,建築公司的事他早不管瞭,但不知為什麼,法人沒改,負責的人跑路瞭,就由他來背黑鍋。我聽說唐建國隻是王鐵生和朱陽舊部鬥爭的犧牲品,唐建國是朱陽的連襟,與原朱陽的人關系近,王鐵生想借唐的事來打擊朱陽的人。後來兩派的人達成瞭妥協,可安居工程出現倒樓事件要有人頂,唐建國就被朱陽的人拋棄瞭。”
徐源又故意把事情朝王鐵生身上推。
“那時候我也在澄江,聽說並不是房屋本身的質量問題,是地基問題,倒的那幢樓地基原是個池塘,開發之前就被填瞭,而施工圖紙上也沒標出來,所以才造成倒樓事件的。王鐵生隻是借題發揮,那唐建國是有點冤。”
徐源沒想到海棠會幫他說話,感激地看瞭海棠一眼,海棠對他笑瞭笑。
又是王鐵生害人!葛清嵐一聽到王鐵生這名字就來氣。她問徐源想怎麼辦,徐源說唐建國年輕的時候吃過苦,身體不好,想幫他辦個保外就醫。葛清嵐點瞭點頭說她不認識W市的司法局長,但可以介紹代市長給他認識。代市長就是以前的常務副市長,是葛俊武在W市時一手提撥起來的。徐源聽葛清嵐說肯為他引見代市長,連聲說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