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錢凱得知徐源有袁斌這樣的手下,又從海鳳凰那裡挖瞭柳月媚,對徐源是刮目相看,原本的傲氣又少瞭幾分。看到徐源請柳月媚吃晚飯,兩人關系又極為熟絡,猜想兩人關系極深,要麼柳月媚傍上瞭徐源,要麼是就徐源的心腹。見兩人在他辦公室裡談話,便親自送瞭瓶紅酒上去。
“徐源,你準備怎麼管理這個酒吧?”
“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唄,你對這個酒吧比我熟多瞭,對我來說隻要酒吧不虧錢就行瞭。”
“這裡的人呢,你準備怎麼辦?那個錢凱是原來老板的結義兄弟,好像對你並不怎麼服氣。”
“不愧是海總的心腹,一眼就看出來瞭。海總是怎麼交代你的?”
徐源想弄清楚海鳳凰把柳月媚安排在他身邊的真實目的,如果是單純瞭為提防他,那徐源心裡肯定會不好受。
“海總隻交代我幫你管好酒吧和愛麗莎,說你沒多少時間花在這裡,如果你覺得錢凱等人留著是個麻煩,你可以讓他們走路。”
“這個事情我剛才已經跟他們說過瞭,他們並沒有走的意思,再說我現在需要人,也不想他們離開。畢竟他們在道上也混瞭這麼些年瞭,錢凱在這一片還是有些名聲的,過兩天我帶他們去袁斌那裡,讓他們交流交流。你呢?”
“我?什麼意思?”
柳月媚被徐源突然的問話愣住瞭,一時沒明白過來。
“海總是棵大樹,我隻是棵小草,你跟著我幹,不怕浪費瞭大好青春?”
柳月媚淺淺一笑,嘴角露出兩個甜甜的小酒窩,舉起酒杯輕啜瞭口,“我不這樣認為,在海總那邊我隻是秘書,一切都是按照海總的意思辦事,跟你幹可不一樣,雖然還是同樣的角色,但你卻顧不上這邊,那這裡就是我說瞭算,這可是鍛煉我領導力和決策力的好機會。你在十裡還有房產公司,將來做大瞭,我希望你能把我帶過去。這樣說來是不是跟著你更有發展替力?”
“房產公司現在人手不缺,將來發展壯大瞭,一定有你的位置。”
徐源和柳月媚聊瞭很多,從個人愛好到奇聞異事,柳月媚是個很活潑的女人,跟徐源很談的來。這麼活潑可愛的女人怎麼可能沒男朋友呢?徐源有些搞不明白。
“看來今天的雨是不會停瞭,這麼大雨出租車也不好叫,我送你回去吧。”
柳月媚沒有推辭,隻是今天徐源喝瞭很多酒,就沒讓他開車。
柳月媚開著徐源的車到瞭平關橋下的小區,這個小區也有十多年瞭,是一個比較老的小區,小區裡沒什麼車位,停在路邊的汽車在雷擊下發出刺耳的警報聲。
“雨這麼大,你又喝瞭那麼多酒,要不你就在我這兒將就一晚上吧,這雷打的挺嚇人的。”
柳月媚見雨下這麼大,徐源又喝瞭酒,不放心他一個人回去。
“方便嗎?孤男寡女的你不怕?”
柳月媚白瞭徐源一眼:“你敢試試,看我不摔死你。”
柳月媚自幼愛武,上大學又學瞭四年的柔道,跟著海鳳凰有時候也弄弄拳腳,自以為一般男人不是她的對手。當然,她不知道徐源的本事,要是知道瞭,說不定真不敢把他留下來瞭。
萬一徐源借酒勁胡來,那她可是叫天不靈,叫地不應瞭。
停車的地方離樓道還有三十多米的距離,外面下著傾盆大雨,徐源脫下外套罩在兩人頭上,快步朝樓道裡跑去。柳月媚個子一米六七的樣子,若在江南女子中,也算身材高挑瞭,但在徐源身邊,就像個小嬌娃,徐源高大的身子給瞭柳月媚很強的安全感,這幾步路的光景,柳月媚也不由自主的往徐源身上靠。徐源雙手托著外套,感到柳月媚靠過來便將胳膊舉過她的頭頂,將女人攬到腋下。饒是如此,兩人身上也都淋濕瞭。
柳月媚租的是一套單身公寓,一室一廳,一看就是很老的房子,之後的房子都很少有這種小戶型,直到近幾年澄江進入一個新的發展時期,外來單身人口明顯增多,一時又買不起房,這種單身公寓才有所增加。
徐源進瞭房子左顧右盼,柳月媚見瞭便問:“你看什麼呢?”
“我在找你男朋友留下的痕跡。”
柳月媚咯咯笑道:“你就慢慢找吧,找到瞭告訴我一聲。”
柳月媚穿著灰色的長褲,臀部以下被雨水打濕,貼在腿上,露出裡面內褲的痕跡,粉的?紅的?
隔著灰色的褲子看不清楚。如果沒有周慕雪的事情,眼下倒是個獵艷的好時機,這時候的徐源卻沒有那種心情,眼睛在女人的臀部稍作停留便回到瞭她臉上。
柳月媚渾然不知濕漉漉的褲子已經走光,把外套脫下又用手捋瞭捋淋濕的發梢。因為有外套擋著,柳月媚的襯衣還是幹的,她舉起雙手捋發,飽滿的胸部變得怒挺起來,將襯衣撐的鼓鼓囊囊。原本隔著襯衣露出些淡粉的胸罩從襯衣的衣襟間露出,還順帶出一片白花花的乳肉。徐源站在柳月媚身旁,把這春光都看得真切。天啊,上下都走光瞭!有時候裸比不裸更有誘惑力,比如這個時候。徐源一顆心怦怦直跳,按理說現在的徐源早不是見瞭女人就發狂的菜鳥瞭,難道是酒喝多瞭?
柳月媚從房間裡拿出一條粉紅格子的床單和一條幹凈毛巾出來。
“徐源,你的衣服和褲子都濕瞭,快脫下來,我幫你熨熨,明天就能穿瞭,我這裡沒男人的衣服,你就拿床單裹裹吧,反正也沒人看見。”
徐源看著柳月媚手裡的粉色床單有些尷尬:“要不我還是回去吧。”
“這麼大雨你又喝瞭那麼多酒,不安全。你該不會不好意思吧?”
柳月媚都這麼說瞭,徐源那還能拒絕。拿著床單和毛巾就進瞭衛生間。徐源的外套用來擋雨瞭,身上的T恤早被淋濕,穿在身上很不舒服,脫下濕漉漉的T 恤,徐源感覺舒服多瞭。徐源脫光瞭衣服,想洗個熱水澡,哪知道這屋子裡用的是老式的燃氣熱水器,可能熱水器老化瞭,出來的水要麼太燙,要麼太冷。徐源沒辦法,隻好接瞭些水擦擦瞭事。
柳月媚見徐源進瞭衛生間,自己也回到房間找瞭條粉色的連衣裙換上。當她低頭準備脫褲子的時候,看到自己的被淋濕的私處露出一抹粉色,臉蛋頓時燒紅。
走光瞭,那小子肯定是看到瞭,羞死人瞭,自己還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柳月媚穿好裙子走到衛生間外,裡面沒有聲音,柳月媚思量再三才敲瞭敲門說道:“徐源,把你裡面的褲子也脫下來吧,濕瞭穿在身上不舒服的。”
徐源正愁著,那半濕的內褲穿還是不穿,穿吧,冷不說,還難受,不穿吧,冒失的放在一個女生的衛生間裡多少有些尷尬,沒想到柳月媚居然想到瞭這點,想的還真周到,難道她真有做全職秘書的意思?
徐源裹上床單,在鏡子裡照瞭照,自己都笑瞭起來。如果是條青色的床單,徐源裹就裹瞭,看上去也就像件睡衣,這粉色的就完全不是那回事瞭。徐源打開門,柳月媚站在門外。清水洗盡鉛華,柳月媚臉上少瞭幾分妖嬈,多瞭幾分清純,配著粉色的連衣裙,一副鄰傢女孩的模樣。柳月媚穿的連衣裙上身像件小領T 恤,領口開著,露出嫩白如玉的脖子和精致剔透的鎖骨,粉色的裙擺遮到膝蓋,那對晶瑩白嫩的小腿裸露在外面,異常養眼。而且這時候柳月媚穿的是拖鞋,白嫩的小腳露出大半,腳趾如嫩筍一般,趾尖上塗著殷紅的趾甲油,仿佛一粒粒紅色的櫻桃,飽滿圓潤,嬌艷欲滴。
原本有些尷尬的柳月媚看到徐源裹著床單的模樣,噗哧一聲笑瞭起來,忘瞭徐源看著她發愣的表情,把手裡的粉紅色帶子遞給徐源。
“嗯,給你紮一下。”
徐源接過粉色的帶子,才發現這是柳月媚裙子上的腰帶,可能她找不到什麼帶子給自己紮吧,就把裙子上的腰帶拆瞭下來。
柳月媚看到徐源窘迫的樣子,心裡甚為得意,“徐源,今天晚上你就在沙發上將就一晚上吧。”
柳月媚說著閃身進瞭衛生間。衛生間門很窄,徐源站在門口,柳月媚進去身體肯定會碰到徐源,她沒等徐源讓開就走瞭進去,側身的時候胸部擠到徐源的胳膊上,一股異樣的快感頓時沖向徐源的腦門——她沒戴胸罩!雖然隔著裙子和床單,徐源依然能清楚的感覺到柳月媚乳房中間的突起,雖然不是很明顯,但過來人的徐源還是感覺到瞭。徐源猜想著柳月媚裙子裡可能穿瞭件可愛的小背心吧,要是真空的話,很容易就看出來瞭。
徐源體內氣血翻滾,下面的話兒有起立的信號,他怕再站在衛生間門口讓柳月媚看出來,拿著帶子紮緊床單就朝沙發上走去。那知道腳下的鞋子太小,一個踉蹌撞在瞭沙發沿上,幸虧沒摔到,要不然就糗大瞭。徐源摸瞭摸膝蓋,一屁股坐到瞭沙發上。沙發是老式的佈藝組合沙發,雖然小瞭些,徐源躺在上面還是很舒服。衛生間裡傳來水聲,徐源知道柳月媚可能在幫他洗內褲,這個女人倒是細心可愛,海鳳凰既然把她放在自己身邊,那自己和她之間就不可能隻是老板和秘書這樣平平淡淡。或許她真是個合格的全職秘書……徐源並不是海量,喝瞭這麼多酒也有些醉意,躺在沙發上很快就睡著瞭。
第二天醒來,徐源發現自己的衣服疊整齊瞭放在沙發邊的小儲物櫃上,衣服下面還墊著一張幹凈的紙巾。真是個細心的女人!徐源摸著最上面的內褲,心裡笑瞭笑,仿佛上面還留著女人的香味。徐源穿好衣服想跟柳月媚道別,一想昨晚她把一身濕衣服全部熨幹要花瞭很長時間,柳月媚肯定很晚才睡。徐源就沒有敲門,留瞭張紙條給她。
徐源走後沒多久柳月媚就醒瞭,出房間一看,徐源已經走瞭,看到儲物櫃上的紙巾上寫著“謝謝你,媚兒姐。”
柳月媚拿起紙巾,上面還飄著淡淡的檸檬味。
不是紙巾的味道,而是她口紅的味道,徐源拿她的口紅寫字來著。柳月媚覺得心裡暖暖的,至少昨晚的付出是有些回報的,徐源沒有擺出老板的架子不吭一聲就走。
柳月媚給海鳳凰打瞭個電話,把徐源準備讓錢凱和袁斌的人交流的事情跟她說瞭。
“海總,你可真是神機妙算,徐源看上去心情是不好,昨天晚上喝瞭好幾瓶啤酒,晚上好像還說夢話,叫殺殺殺的,也不知道他要殺誰。”
海鳳凰對徐源的心情算是瞭如指掌,自己坑瞭周慕雪的事,表面上徐源是原諒瞭她,但她心裡明白,自己多多少少在徐源心裡留下瞭疙瘩,所以徐源為瞭周慕雪的事心煩也不會找她來傾訴,去酒吧喝點酒是很正常的,再者海鳳凰也知道錢凱等人不會這樣就服瞭徐源,這點徐源也看出來瞭,所以海鳳凰早早就安排柳月媚到酒吧等徐源。既想讓柳月媚幫著處理錢凱等人的事,又想讓柳月媚陪著徐源解悶。雖然海鳳凰沒告訴柳月媚有關徐源的事情,但她相信柳月媚能讓和她相處的男人覺得開心。不過海鳳凰沒想到的時候兩人居然這麼快就住一起瞭。
“他昨天晚上住你那兒瞭?”
“是的,昨晚雨很大,他又喝瞭酒,我怕路上出事,就留他睡在客廳沙發上瞭。”
柳月媚一直隻是猜測海鳳凰對徐源意思,就算海鳳凰有意用她去套住徐源,在海鳳凰沒有明確表示之前,柳月媚是不敢妄動的,要是不小心惹海鳳凰生氣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柳月媚怕海鳳凰誤會,連忙向她說清楚。
“我知道瞭,以後酒吧和愛麗莎的事情不用跟我說瞭,我不想讓徐源覺得我給他按瞭個眼線。現在徐源是老板瞭,他自然有他的計劃,你要做的就是幫他做好酒吧和愛麗莎,別讓他覺得心煩,這段時間多約他出來聊聊天,喝喝咖啡什麼的。我有事情的話會聯系你的。”
海鳳凰掛瞭電話心裡暗道,這小子倒也知道用袁斌去敲打錢凱,幫他立威。
海鳳凰掛瞭電話,柳月媚還拿著手機。海總什麼意思,難道她不是想我看著徐源,而隻是想讓我幫徐源管理酒吧和美容中心?那她為什麼要告訴徐源我還是個‘雛’呢?不就是想讓我迷住徐源嗎?
“徐源,你昨天晚上睡的還好吧,怎麼一大早就走瞭呢,餓不餓?”
柳月媚給徐源打瞭個電話。
徐源正在面館裡吃面,聽到柳月媚說話,心想這女人還真體貼。
“媚兒姐,謝謝你,你熨的衣服穿起來真舒服。本來我想請你一起吃早餐的,想你昨天晚上肯定睡的很晚,沒好意思叫你。”
“謝什麼,要不是你送我回傢,也不會被雨淋濕。”
柳月媚聽到徐源提起昨天晚上熨衣服的事情,臉蛋又漸漸泛紅,好在是打電話,徐源也看不見。之前柳月媚與徐源也沒什麼深交,至多也就是開開小玩笑,對徐源的為人並不清楚,但昨天之後,柳月媚覺得徐源並沒有她想象中那樣輕挑,那般好色。
“媚兒姐,這兩天我就不上去瞭,酒吧和愛麗莎就交給你瞭。”
徐源和柳月媚說瞭幾句就掛瞭電話。剛放下去,電話又響瞭,徐源一看,卻是周慕雪的電話。原來昨夜周慕雪沒睡好,第二天早上很晚才醒。周母見女兒沒起床,就去喊她,問她要不要去上班。
周慕雪頭還昏沉沉的,看到母親站在門口便跟她說身體不舒服,就不去上班瞭。
“小雪,怎麼瞭,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周母見周慕雪臉色不佳,真以為女兒病瞭。
“媽,不用瞭,可能昨天晚上被子沒蓋好,著涼瞭有些頭昏。”
周慕雪根本沒心思去上班,就謊稱自己著涼感冒瞭。
“多大的人瞭,還像小孩一樣,要讓徐源知道瞭,還以為我都慣你呢。”
周母也沒多說什麼,讓周慕雪好好休息就下樓去瞭。母親不經意的提起徐源,又讓周慕雪難過的哭瞭起來。徐源,我是愛你的,你不要不要我。
“慕雪,你有什麼事嗎?”
徐源接瞭電話,電話那頭沒說話,隱隱有抽泣的聲音。
“阿源,我是愛你的,請你相信我。”
周慕雪拿著手機,眼淚都滴到瞭手指上。
“慕雪,也許我們之間不太合適,你或許更喜歡像陳森那樣的人。”
“不,阿源,你相信我,我愛的是你,我跟陳森其實沒什麼的。”
周慕雪一邊哭泣一邊說著,抽泣聲都傳到瞭徐源的耳朵裡。
徐源也清楚周慕雪其實是個很單純的女孩,如果沒有陳森和海鳳凰的合謀,周慕雪是不會那樣的。徐源緊握著手機,片刻之後對周慕雪說道:“你跟陳森的事情我不想再說瞭,我現在還有事情,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瞭。”
徐源在桌上放瞭十塊錢,壓在沒有吃完的面碗下就去瞭。
“徐源,找你錢!”
開面館的老板娘是徐源一個村的,見徐源放下錢就走,拿著錢追瞭出去,可徐源卻開車走瞭。
“難道今天的面不好吃?”
老板娘嘀咕瞭聲,跑到廚房裡舀瞭口湯喝,還是那個老味道。
到瞭公司,徐源正好和陳森碰上,兩人見瞭面都面無表情的道瞭聲早,各自進瞭自己的辦公室。陳森不知道康琳有沒有去找徐源說,但已經知道自己老婆被徐源搞大瞭肚子,不過陳森也沒表現出什麼來,反正這是他要的結果,而且自己也先上瞭周慕雪。不過陳森臉色明顯不好,眼圈發黑,像是晚上沒睡好覺,昨天晚上陳森跟葛清嵐聊天,想把他要重獲自由身的消息告訴她。但葛清嵐卻沒什麼興致,跟陳森說瞭兩句就掛瞭電話,讓陳森隱隱感覺有些不妙。難道葛清嵐的父母知道葛清嵐和自己的事情,反對葛清嵐和自己交往?陳森又撥瞭電話過去,葛清嵐說她不舒服,要早些睡瞭。陳森問她發生瞭什麼事情,是不是她父母反對他們在一起,葛清嵐說沒有,叫陳森不要瞎想就掛瞭電話。陳森想趕到省城去,但這幾天臺風,隻好過幾天再說瞭,康琳那邊也要過幾天才會有明確的答復。
卻說徐源掛瞭電話,周慕雪還聽著手機裡的忙音發呆,難道徐源就這樣把自己甩瞭?我跟陳森隻有過一次,徐源怎麼會知道?難道公司裡有什麼風聲傳到徐源耳朵裡瞭?不可能啊,以前他怎麼沒說?自從徐老頭意外死亡之後,自己和陳森之間已經有瞭隔閡,之後也沒再聯系過。周慕雪覺得自己應該跟徐源當面說清楚,便叫瞭車趕到瞭十裡。本來周慕雪想去房產公司的,可一想到陳森現在也有公司,三人碰面隻會越加尷尬,便去瞭美滋滋糕點店。徐源以前常陪周慕雪去那兒買泡芙,卻從沒在那裡吃過東西。周慕雪找瞭張靠窗的位置坐下後給徐源打瞭個電話。
徐源聽到周慕雪到瞭美滋滋,心裡吃瞭一驚,外面風雨停瞭,但徐源知道臺風中心正經過澄江,馬上就會有狂風暴雨,而且雨勢比昨天晚上更大。徐源本不想去見周慕雪,但一想到惡歷的天氣,要是出瞭什麼意外,他心裡也過意不去。
再說美滋滋離公司也不遠,徐源決定還是過去把周慕雪送回傢。
看到徐源出現在眼前,周慕雪心裡燃起瞭希望,“阿源……”
周慕雪話還沒說出口就被徐源打斷瞭,“馬上要下大雨瞭,我先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阿源,你聽我說,我跟陳森沒什麼的。”
“我不想在提陳森的事情,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我也不想知道。你也知道,他在十裡公司裡當經理是因為陳琳的緣故,要不然我和他是不可能在一個公司呆下去的。先上車吧,馬上就下暴雨瞭,很難叫車的。”
徐源說完回頭就要朝外走。
“你走好瞭,我自己會回去。”
本來想跟徐源服軟的周慕雪又擺出小女孩任性的態度。徐源聽瞭周慕雪的話沒有回頭,身子停瞭下就出瞭美滋滋,他知道,要是這時候他心軟一下,要甩掉周慕雪就不容易瞭。
周慕雪怔怔地看著徐源的背影,不知道該怎麼辦好。她以為徐源肯來見她就表示兩人還有回旋的餘地,沒想到徐源卻毫不留情的轉身就走瞭,等到周慕雪回過神來追出去的時候,徐源已經開車走瞭。
一夜的大雨對城市的排水系統是一個考驗。澄江也不例外,很多地勢低窪的地方都不同程度的被水淹瞭。對大型廠房而言,大雨帶來的排水問題也不容小視。
華勝集團有很多大型廠房,數萬平米連在一起,如果排水不暢也會出現大問題。
昨夜的大雨已經讓華勝集團有些地方出現瞭排水不暢的問題,但天快亮的時候雨勢變小,也沒出現大問題。沒想到中午時候,又降下暴雨,雨勢比昨天夜裡更大,車間裡很多窨井開始冒水。慢慢的,從窨井蓋小孔中冒出的水柱就像噴泉一樣。
不少工人開如竊竊私語,在老廠的時候都沒出現這種情況,沒想到搬瞭新廠房,竟碰上瞭這種事情。雖說新廠房比老廠房大瞭許多,但新廠房的排水系統也是新的,怎麼會出現在這種情況呢,肯定是周大江從中撈瞭太多好處,才造出瞭這種垃圾工程,下這麼大雨就排不出去瞭。正當工人們議論紛紛的時候,“砰、砰”幾聲,幾個窨井蓋子被沖開,雨水不斷從窨井裡泛出,轉眼間就淹掉瞭半個車間。車間主任不得不緊急停產,組織人員應對這突然的水災。本來一個車間獨立排水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車間和外面的中轉倉庫,堆場的排水連在一起,而正是這個車間下遊的下水道堵瞭,加上廠房很高,二十多公分粗的落水管裡灌滿瞭水,就把下面幾個窨井蓋沖開瞭。
雨水不斷從窨井裡冒出來,不多時就將整個車間淹沒瞭,事情很快上報到瞭總公司,周大江也沒辦法,這情況肯定是下水道堵瞭,這麼大雨也沒辦法去疏通,隻好調集瞭幾臺抽水機放在車間裡抽水。到瞭晚上暴雨才停下來,車間裡的積水卻到半夜裡才退去。第二天雨停瞭,周大江連忙叫人去疏通下水道,自己也跑到被淹的車間實地察看情況,卻聽到很多的流言,都說周大江在廠房修建的工程中撈足瞭回扣。周大江有苦說不出,雖說他是撈瞭回扣,擔被工人們的嘴放大瞭好多倍。
堵住下水道不是別的,正是徐老頭的屍體。當疏通下水道的工廠看到徐老頭的屍體,差點就被嚇死在下水道裡。這簡直就是看活生生的恐怖片,估計這一輩子,那兩個工人再也不敢進下水道瞭。本來徐老頭的屍體完全可以被沖出去,但下水道裡有很多當初承建時留下的垃圾,鐵絲,木棍,編織袋,都堵在一起,屍體沖到那裡,正好把下水道堵住瞭。
失蹤瞭兩個月的徐老頭現身瞭,但卻是個死人,而且是死在瞭華勝公司的下水道裡。這下徐老頭的傢人可不幹瞭,都跑到華勝公司去鬧事,要華勝公司給個說法,從都死瞭兩個月瞭,徐老頭的傢人無非就是要多賠些錢。警察在檢查徐老頭的屍體時發現瞭一些疑點,徐老頭後腦勺上有個傷口,可能就是他的致命傷,也就是說徐老頭極有可能是被人殺瞭後扔到下水道裡去的。屍體是在華勝公司的下水道裡發現的,那麼兇手自然也是華勝公司的人。本來公司如果工傷死瞭人是不光彩的,現在警方說徐老頭有可能是被謀殺的,華勝公司方面自然不理徐老頭的傢人,說一切要等警方調查完後再作定論。
當初徐老頭失蹤,徐老頭的傢人也報瞭案,但徐老頭最後的聚會是一場晚餐,又沒有看見他回公司,所以警方隻是到華勝公司做瞭個簡單的調查。沒想到過瞭兩個月,徐老頭的屍體又從華勝公司的下水道裡冒出來瞭,警察自然精力都放在瞭華勝公司。
華勝公司的放盜安全意識並不是很高,隻是在財務科,技術科等重要地方才裝有監控。質保部在技術部的旁邊,從監控錄像中,警察發現那天晚上徐老頭是去瞭公司,而且還到瞭他的辦公室,隻是出來後不知去瞭哪兒,問瞭華勝公司的保安,才知道徐老頭去的方向要麼是車間,要麼就是質檢室。警察就調查瞭上班記錄,發現那天上班的是周慕雪,一個小姑娘。本來警察也不相信周慕雪這樣的女孩會殺瞭徐老頭扔到下水道裡,別說下不瞭手,就是下瞭手,也拖不動徐老頭兩百斤重的身體。
周慕雪那見過這陣勢,還沒進派出所人就緊張的發抖,被警察一騙一哄,就什麼都說瞭出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問話的警察一看就知道周慕雪說瞭實話,很快陳森也被抓瞭起來。案子報到傅玉明那裡,被傅玉明壓瞭下來。陳森的事情可大可小,因為徐老頭要強奸周慕雪在先,陳森也算是見義勇為,關鍵就看警察這麼立案瞭。傅玉明心裡還是舍不得陳琳的,想借這陳森的事情讓陳琳承他一個情,借機修復兩人破裂的關系。沒想到他卻被王鐵生一個電話叫去瞭。原來徐老頭的傢人鬧得兇瞭,再者車間被淹,華勝損失也不小,周大江心情也不好,就打電話給瞭王鐵生,要他讓公安局早些破瞭案。
王鐵生知道瞭事情的大概後也猜到瞭傅玉明的那點心思,正好陳琳不肯聽話,現在陳森出瞭事情,正好被他利用。傅玉明想替陳森開脫,自然沒那麼容易。王鐵生把傅玉明叫去後說話很明顯,就是告訴傅玉明,華勝那邊的事情鬧的也不小,他剛當上公安局長,如果出瞭什麼差錯,公安局長的位置肯定坐不穩當,讓他快點結瞭案移交檢察機關。
臺風過後,陳琳就到江堤上檢查去瞭,未來幾天還有強降雨,陳琳是一刻也不敢放松,知道陳森被抓後急陳琳又匆匆地趕到瞭公安局,沒想到傅玉明不在,問瞭他的秘書,也不知道傅玉明去瞭哪兒,打電話也不接,陳琳隻要在傅玉明辦公室等。而這時候,傅玉明正在被王鐵生訓話。等傅玉明回到公安局,陳琳就迫不及待的問陳森的事情。
“陳琳,阿森的事情我也想幫忙,但你也知道我這個公安局長位置坐的並不牢,王鐵生之所以讓我當公安局長是因為他找不到合適的人坐這個位置,如果我出瞭什麼紕漏,他會借機把我換掉。剛才王鐵生把我叫過去瞭,阿森的事情他也知道瞭,他讓我早些移交給檢察機關。”
在仕途與陳琳之間,傅玉明又一次選擇瞭仕途。
“阿森他會被判刑嗎?”
“這個不好說,要看法官怎麼看瞭,算是過失殺人,但阿森有見義勇為的情節。而且有那個周慕雪作證,那個姓徐的是想搶照片毀滅證據才被阿森推倒的,關鍵就看法官怎麼看這些情節瞭。”
陳琳聽王鐵生讓傅玉明盡快結案移交給檢察機關,那法院很多是王鐵生的人,擺明瞭王鐵生是想用陳森要挾她。就在這時候陳琳的手機響瞭,陳琳拿出手機一看,打電話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王鐵生。王鐵生打電話給陳琳,告訴她關於陳森的事情他想跟她談談。傅玉明看到陳琳接瞭電話臉色發白,知道是王鐵生打電話給她,說些什麼,傅玉明也能猜到,看著陳琳恍惚的神情,傅玉明隻輕聲說瞭句:“對不起,我也沒辦法。”
陳琳沒聽見傅玉明說什麼,拖著無力的身體離開瞭公安局。
公安局和市政府都在新澄路上,相隔不過數百米。天空陰雲密佈,仿佛陳琳這時的心境。去王鐵生那裡,陳琳知道會是什麼結果,王鐵生肯定會提出無恥的要求,讓她繼續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不去,弟弟陳森將逃不掉坐牢的命運。如果坐牢,那弟弟陳森這輩子就算毀瞭。陳琳一向愛極瞭小弟,為瞭陳森,她隻得向她熟悉的市政府走去。
陳琳越是去的急,王鐵生就越知道這個女人將逃不出他的手心。自從陳琳當上城東開發區主任後,大有和他分道揚鏢的趨勢,這一次定要讓這個女人知道,在澄江,還是他王鐵生的天下。想著陳琳修長的雙腿在他眼前分開,王鐵生就得意的笑瞭。陳琳,你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那怕我老瞭,也要玩弄你的身體。
“你要怎麼樣才肯放過陳森?”
陳琳不會演戲,眼睛裡滿是屈辱。
王鐵生卻笑道:“殺人償命,你弟弟雖是過失殺人,但也不能一點事也沒有,你說是不是。”
“你胡說,我弟弟是為瞭救那個女孩才誤傷人的。”
“嘿嘿,這怎麼說得清楚呢,你弟弟跟那個女孩的關系好像也說不清楚吧,你還在我面前裝什麼清高,你弟弟不也是個好色的小流氓嗎?”
王鐵生說著一把拉開瞭陳琳的外套。陳琳後退兩步,顫聲說道:“別,別這樣,很多人都知道我來你辦公室瞭,傳出去對你也不好。”
“有什麼不好?誰敢亂說。在這裡我搞過的女人多瞭。多是比你年輕的女大學生,可我就喜歡吮你的大馬馬,明明胸那麼大,還裝著像個小女孩一樣。你當這樣就是個貞女節婦瞭,呸!告訴你,你就是個騷貨。把襯衣解開瞭,快點!”
王鐵生繞過瞭辦公桌走到瞭陳琳面前。
解開襯衣,在王鐵生的辦公室?要是這時候有人進瞭,看見瞭肯定會認為自己在勾引王鐵生。可是如果不照王鐵生的話去做,那弟弟阿森怎麼辦?難道真的讓他去坐牢嗎?不,不能讓陳森去坐牢。陳琳低下頭,慢慢解開瞭襯衣上的扣子。
隻解開上面的兩三個扣子,那鼓鼓的胸部便露出大片白嫩的乳肉來。王鐵生又向前兩步,把陳琳壓到瞭一邊的沙發上,雙手用力一扯,襯衣下面的幾個扣子都“啪啪”飛瞭出去。王鐵生雙手伸到陳琳的身後,解開瞭胸罩的暗扣,兩個乳房頓時就露瞭出來,王鐵生低下頭,含住瞭陳琳的左乳用力咬瞭起來,在女人的乳房上留下瞭兩排齒印。
陳琳腦子裡一片混亂,沒等她反應過來,襯衣上的扣子就被王鐵生扯飛瞭,身體一涼就坦胸露乳瞭。陳琳沒想到王鐵生真會在辦公室裡對她施暴,驚愕間,一個乳房就被王鐵生咬住瞭,接著便是一陣巨痛。
“不……”
陳琳發出一聲悲嗚,不知那來的力氣去推王鐵生,但卻沒能推開,或許她不敢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男人,因為他能決定弟弟阿森的命運。
王鐵生松開瞭陳琳的乳房,一手用力抓著另一個乳房,一手在留著齒印的乳房上狠狠拍瞭幾下。
“告訴你,如果你聽話,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要不是今天我還要會見美國客人,我就在這裡把你幹瞭。想要你弟弟平安無事,今天晚上到藍玫瑰去,別他媽在我面前裝清高,以前我能日你,現在我還能日你,以後也還能日你。別以為你跟高偉城見瞭幾次面就能把我甩瞭,告訴你,高傳城遲早會被我整跑,你想搭上他的船,別做夢瞭,隻要我在澄江一天,你就別想跳出我的手掌心,如果你不聽話,我就讓你永不得翻身。我能讓你當上開發區主任,也能讓你從上面跌下來。聽話,我就讓你當主任,我要日你,你就要給我日。不聽話,我讓你連主任都當不瞭,那時候你還要給我日,不過那時候你不是主任,而是個婊子!”
王鐵生又低下頭在陳琳的右乳上留下瞭兩排齒印。
“本來美國人的投資我也想放在城東的,不過你不聽話,我就隻要把他介紹到瞭南豐去,這是給你的教訓。晚上去藍玫瑰,別再裝清高瞭,今天晚上我要看到你的騷樣。”
王鐵生站起身來,又坐到瞭他寬大的老板椅上,像個暴君盯著噤若寒蟬的奴隸。
藍玫瑰是胡彪的產業,黃金海岸開之前,藍玫瑰是澄江最高極的色情場所。
藍玫瑰就在新澄路上,新澄路被澄江人稱之為機關路,澄江眾多政府機關都坐落在新澄路上。新澄路西部是薛傢山,是座小山頭,傳說以前是瞭薛姓大戶人傢的後山,故稱薛傢山。這一帶離市中心很近,但卻極為偏僻,地理位置的選擇上與黃金海岸有些相似,但規模和檔次差瞭些。藍玫瑰有胡彪為王鐵生準備的套間,隻對王鐵生一人開放。陳琳還在鎮政府當科員的時候過一次,對陳琳來說,藍玫瑰就是男人玩弄女人的地方。
陳琳坐在沙發上整理著衣服,心裡微微放松瞭些。至少王鐵生沒有在辦公室強奸她,但一想到今天晚上要去藍玫瑰,陳琳心裡有感到有些莫名的恐懼。但是為瞭弟弟陳森,陳琳還是決定晚上去藍玫瑰,去接受王鐵生的凌辱。襯衣隻留著兩三個扣子,陳琳扣瞭上面的扣子,襯衣下擺打瞭個結,幸虧還有外套,別人看不出她襯衣上的扣子被扯掉瞭大半。
陳琳穿好外套,離開瞭王鐵生的辦公室,碰到秘書小張的時候,陳琳感到男人的目光中有異樣的神情。陳琳感到羞愧,不敢和張秘書多說話,點瞭點頭就匆匆離開瞭。或許在張秘書眼裡,我和藍玫瑰的高級小姐沒什麼區別。陳琳感到自己很無助,很無奈。
一輛黑色的奧迪從她身邊駛過,陳琳抬頭看瞭一眼,正好看到王鐵生淫穢的目光,無視她尊嚴的目光,嘲弄的目光。陳琳知道王鐵生是會見美國客人瞭,高偉城說幫她搞到這個美國項目估計是句空話瞭。
錢凱以為袁斌會比他傲氣,沒想到袁斌對徐源的態度比他要謙遜多瞭,這讓錢凱大感意外。袁斌在老城北一帶混的不錯,健身中心辦瞭也有聲有色,也不說賺錢,人氣還是很足的,因為健身中心有一個自由拳擊臺,男人骨子裡總是尚武的,健身的時候來打打拳也很正常,袁斌是這裡的常勝將軍,而且他手下的幾個弟兄身手都不錯,所以到這裡來健身的人挺多。
錢凱的人和袁斌的人,還有徐源在黃金海岸的幾個兄弟,三撮人聚到瞭一起。
說是相互認識,相互交流,但都是在道上混的,那能讓別人小瞧瞭自己,比武的時候都使出瞭真功夫,結果自然是袁斌的人實力最強,錢凱的人次之,徐源手底下的幾個人最差勁。這個結果徐源早就想到瞭,他手下的幾個弟兄年紀都不大,在黃金海岸當保安也沒什麼實戰的經驗,自然打不過另兩幫人瞭。不過他們也有他們的好處,相對於錢凱和袁斌的人,那幾個兄弟是最聽話的。
錢凱和袁斌先比瞭一局,他和袁斌根本不在一個水平上,幾個回合就認輸瞭,再不認輸就要出醜瞭。之後徐源也和袁斌打瞭一局,讓錢凱大跌眼鏡的是,徐源和袁斌竟然打成瞭平手。雖然說袁斌有禮讓的成份在裡面,但錢凱也看出,兩人是真打。袁斌笑道:“源哥雖然不常來,但手腳手量卻越來越大瞭。”
現在徐源的身份不一樣瞭,袁斌的稱呼也變的尊敬起來。雖然他比徐源大瞭好幾歲,但還是稱徐源為源哥。
自從海鳳凰介紹兩人認識後,徐源後來也來過幾次,每次都和袁斌打成平手。
徐源也笑道:“斌哥也不賴,如果真打的話,我現在不一定打得過你。”
徐源說的是實話,兩人雖然使瞭全力,但終究不是真打,在實戰上,徐源肯定是遜瞭一籌的。
徐源把三撮人重新分配瞭一下,錢凱還在酒吧那邊,隻是他手下的小弟換瞭好幾個,身手好的兩個被徐源調到瞭十裡房產公司名下,補上的是徐源的人,其他的換到瞭健身房,袁斌手下也調瞭兩個人到房產公司名下,加上原黃金海岸的一個,一共是五個弟兄。柳月媚對著徐源說道:“他們都是房產公司的人瞭,我卻還不是,真不公平。”
“隻要是我的弟兄,在哪裡都一樣。”
其實徐源這樣安排一方面是為瞭融合大傢,另一方面是為瞭防止在他手下形成相對獨立的勢力,那樣的話,如果將來誰有瞭異心會是個麻煩。
“你的那點心思誰看不出來啊,不過我倒真沒看出來,你這小身板還挺能打的,把錢凱那老江湖都唬住瞭。”
柳月媚說要參觀徐源的房產公司,徐源便帶著她去十裡,隨行的五個人由徐源原來的手下小伍帶隊,坐著一輛面包車跟在瞭徐源的後面。到瞭公司才知道,陳森被警察帶走瞭。柳月媚也隻見過陳森一次,知道他是陳琳的弟弟,在城東,如果不出什麼大事情,是沒人敢帶他走的。
“徐源,那個陳森是不是犯瞭什麼事情?”
“我也不清楚,聽人說可能和華勝公司的死人有關系。昨天華勝公司的下水道裡發現瞭一具屍體。媚兒姐要不在這裡坐坐,我去派出所打聽打聽。”
徐源還不知道,華勝公司發現的屍體就是他失蹤瞭兩個月的遠房堂叔。徐源丟下柳月媚等人趕到瞭派出所打聽情況,被告知陳森和周慕雪牽涉到命案,已經被送到市公安局瞭。這時候徐源才知道死瞭的是失蹤兩個月的徐老頭。徐源突然想起那天周慕雪叫他提早去接她下班的事情,那天他就碰到瞭陳森,難怪那天周慕雪表現異常,原來她和陳森殺瞭人。
雖說和周慕雪分手瞭,但碰上這樣的事情,徐源也不能一點不管,還有陳森的事情夾在裡面,礙於陳琳的面子,徐源也要去關心一下。從派出所出來,徐源就打電話給柳月媚,讓她先帶著五個手下回市裡,過兩天再到房產公司報道,他自己則直接駕車去瞭公安局。還沒進公安局呢,就看見陳琳孤單的身影。徐源一個急轉調頭,車子在陳琳身邊停瞭下來。陳琳似乎沒有瞭思維,抬起頭呆呆地看著徐源,半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候陳琳根本就沒有勇氣和徐源見面,她不敢讓徐源知道她和王鐵生剛剛達成的交易。
徐源打開車門讓陳琳上車,沒有進公安局,而是朝著鳳凰山的方向駛去。
“琳姐,發生瞭什麼事情?”
徐源見陳琳一臉的愁容,知道陳森的事情給她帶來麻煩。陳琳把陳琳和周慕雪的事情說給徐源聽瞭。
“王鐵生逼你瞭?”
“你……你怎麼知道?”
“你從西邊過來,肯定是從市政府過來瞭,不是去見王鐵生還能是誰。他要你幹什麼?”
“沒什麼,他想跟我好好談談阿森的事情。他說有辦法讓阿森不坐牢。”
“唧”的一聲,車子急轉瞭個彎,在路邊的小樹林裡停瞭下來。徐源沉著臉對陳琳說道:“是不是他逼你做不想做的事情瞭?你不要去,我不想任何人再碰你。”
陳琳掩面而泣:“阿源,你別管我瞭,我是阿森的姐姐,我不能看著他去坐牢,如果我不答應王鐵生,他就要讓阿森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