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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倒是個細皮白肉

  三天的假期很快就過去瞭,朱虎到公館去銷假的時候,知道瞭老爺至少還要一個星才能回來,於是又向太太續請瞭五天假,太太是絕對答應的。

  朱虎回到傢裡真是快活無比,秋菊身上的傷疤已經全好瞭,依然是一身白肉,嬌艷非常。朱虎越看越愛,每晚一到床上就不容許秋菊身上有一根絲兒,總是要剝脫得精光光的,摟在懷裡又滑又嫩真是舒服極瞭,朱虎就細細的撫摸玩弄。

  秋菊自從被朱虎救命以來,對他本已感激得很,再加上朱虎又是天生的美男子,尤其是一根雞巴非但又粗又長,而且精力充沛,每次抽插的時間都很長,使秋菊感到非常舒服。

  雖然朱虎對於玩女人的方法並不太高明,隻知一味的硬幹猛抽,但秋菊卻能一點一點的教給朱虎,秋菊也真可稱為天生尤物瞭。

  這晚朱虎照例的把秋菊剝脫得到精光之後,就摟在懷裡一陣撫摸,並用力的在肥屁股上一捏,捏的秋菊“呀”的哼瞭一聲,朱虎就翻身壓瞭上去。

  秋菊自動的分開瞭粉腿,陰戶口已流出瞭浪水,使得陰戶滑膩膩的,朱虎急不及待的把根大雞巴插瞭下去,一下子就頂住瞭那陰戶心兒,秋菊“嗯哼”瞭一聲,就把朱虎的屁股用力按住。秋菊向朱虎耳邊輕輕說道:“哥,你先別動,等妹妹給你夾一夾,你一定會感到特別舒服的。”一邊說著,那陰戶已經在一夾一放的,開始夾瞭起來,朱虎感覺到非常的美快,就真的一動也不動的頂緊瞭陰戶心子。

  秋菊輕聲的問道:“哥,這樣美不美?”

  媚眼和聲音同時在問著,朱虎美快得幾乎說不出話來,一邊點頭一邊說道:“美…舒服…舒服極瞭。”說著又在秋菊的嫩臉上親瞭一下。

  秋菊越來越快的夾著,同時浪浪的哼道:“大雞巴哥哥…妹妹的陰戶好不好?美不美?”

  “好,太好瞭,大美瞭,我太舒服瞭。”

  “嗯哼…隻要你舒服就好…哥…妹妹也舒服…”秋菊一邊說著浪著,一邊夾著,那張美麗的臉上顯現出來的浪樣,真是個十足的淫娃蕩婦,嘴裡和鼻子裡噴散出一陣陣的芬香之氣,其淫蕩之態真是達到瞭頂端。

  秋菊那陰戶裡的浪水,也一陣陣的向外湧瞭出來,使得朱虎感到瞭有生以來從沒有享受過的愉快和美妙,他不由得問道:“妹妹,你的陰戶為什麼會怎麼好啊,簡直像活的一樣。”

  秋菊嬌媚的笑瞭一下,同時暗中用力,那陰戶心子深處的喇叭口又慢慢的吮吸起來瞭,真像是一張小嘴在含那雞巴頭子似的,同時說道:“我的親哥,這是因為你的雞巴太好瞭,妹妹實在太愛你瞭,隻要能使你快活,妹妹做什麼都肯!”話剛說完,忽的將那又肥又大的屁股急劇地搖動瞭起來,嘴裡不住的哼哼唧唧的浪哼嬌喘著,朱虎感到就像騰雲駕霧似的舒服快活,那大雞巴也猛漲得更硬更粗,身上就像火燒似的。

  於是再也不能靜靜的享受瞭,猛的用足瞭全身的力量向著這陰戶裡猛抽浪插瞭起來。

  秋菊忽然感到瞭一高度有力的剌激,陰精忍不住的沖出瞭子宮口,而朱虎那粗硬的大雞巴卻越插越兇,秋菊嬌喘著浪叫道:“哥…哥…大雞巴…哼哼…要插死我瞭!哥…哥…親哥…饒饒妹妹吧…”

  這時的朱虎正在欲火高燒之下,那裡就肯停止,在聽到瞭秋菊這又淫又浪的哼叫聲後,反而隻有加緊的抽插,那肉與肉的碰擊聲和秋菊的浪哼浪叫聲混合成一片,秋菊全身的浪肉一陣陣的顫抖著,呻吟的聲音由高而低,直到死瞭過去。

  而朱虎依然在抽插著,足有一千多下後方才“哎!哎!”的射出瞭精,那滾燙的陽精澆在秋菊的小花心子上,燙得秋菊嬌軀一震,悠悠的醒瞭過來。

  朱虎已經軟在秋菊的身上瞭,秋菊媚眼輕啟的浪聲說道:“親哥,你太狠瞭,浪貨真給你插死瞭!”

  朱虎此時軟得,一句話都不願同答瞭,他從秋菊的身上翻瞭下來,兩個人互相摟抱得緊緊的睡瞭下去,在疲倦極瞭的狀態之下,呼呼的沉睡著瞭。

  美快的日子,很快地似箭般的飛瞭過去,朱虎在老爺回來之後,終於回到公館去服務瞭。回到公館之後朱虎打聽之下方才知道,老爺回來就問秋菊哪裡去瞭。太太隻是說秋菊得急病死瞭,老爺聽瞭也隻是嘆口氣沒說什麼。朱虎回去把這消息告訴秋菊,秋菊才真的安心下來。兩人就這樣過起瞭日子。

  朱虎差不多總得相隔十天半個月的才能回傢一次。

  雖然這樣對於新婚的夫妻,都會感到無限的遺憾,可是朱虎倒也常常在老爺睡下之後,愉愉的跑回傢,和秋菊共浪一個甜蜜的夜晚,再在天將亮的時候跑回公館去,這樣也總算是填補瞭兩個人的美中不足。

  雖然朱虎比較辛苦一點,可是甜蜜超過瞭辛苦,也忘卻瞭疲憊,隻是苦瞭朱虎的母親時常要在半夜三更的替朱虎開門和關門,因為秋菊是不敢到大門口去的。

  正因為如此,朱虎的母親時常半夜起床,老年人卻受瞭寒就一病不起,隻一個月的時間老太太就與世長逝瞭。

  朱虎埋葬瞭母親之後仍回公館裡服務,依然是十天半個月才得公開請假同傢,其餘時侯依然是在半夜裡偷偷的溜回傢住宿,公館裡的同事卻不由生起瞭疑心,但表面上也沒有說穿,更沒有人問起朱虎。不過大傢都在奇怪:為什麼朱虎母親不在瞭,一個人還不搬到公館裡來住,還要時常在外面住宿,那是為什麼呢?

  這一天也是活該出事,朱虎又溜回瞭傢。正和秋菊兩人快活得欲仙欲死的時侯,忽然大門被敲得山響,朱虎忙問是誰。

  門外答應著:“是我。”

  朱虎聽出瞭這聲音是公館裡的聽差馬富的聲音,就忙問道:“馬富哥你有什麼事啊?半夜三更的來找我?”

  馬富在門外喊道:“朱哥,快開門吧,老爺找你有要緊的事。”

  朱虎一聽,一面急忙穿衣服一面忙說:“馬哥,我馬上回公館去。”

  朱虎是怕開瞭門給馬富撞瞭進來看見秋菊,所以先不開門,急急的穿上瞭衣服,才跑去開瞭大門,一邊就拉瞭馬富往公館的路上走去。

  聰明的馬富,看見院內房中有燈亮著,而且朱虎走的時候沒有鎖大門,於是在路上就問朱虎,是不是娶瞭老婆,為什麼不請大傢喝一杯?

  朱虎卻含含糊糊的不作正面答復,這樣更加深瞭馬富的疑心。

  朱虎回到公館,原來是老爺在一清早要到西山去辦事瞭,所以太太吩咐叫朱虎預備車子,馬富怕朱虎誤事,所以才找到瞭朱虎的傢裡去。

  果然天一亮,朱虎就開瞭車子送老爺去瞭西山,公館裡的人都知道老爺要去三天才能回傢,馬富更曉得朱虎也是要三天後才能回來,所以晚飯後就向太太請瞭一會兒假,就溜到朱虎傢裡去瞭。

  馬富在朱虎傢大門上拍瞭幾下門,秋菊以為是朱虎回來瞭,忙答應瞭一聲就去開大門。

  大門一開,秋菊傻住瞭,馬富也呆住瞭。秋菊是最怕被公館裡的人碰到,馬富是在公館裡聽到秋菊是得急病死瞭,並且在公館裡的傭人們中間也早就傳說著秋菊的一些閑話,而此時忽的看見瞭秋菊,當然呆住瞭。但馬富卻馬上輕笑一聲,邁進瞭大門,順手將大門關上瞭,向秋菊說道:“原來你在這兒啊!”

  這時的秋菊真是又驚又怕又急,對馬富顫抖著聲音道:“馬富哥…您…”

  馬富拉著秋菊的手說道:“走,咱們到屋裡去說話吧。”這時秋菊整個人都已經嚇軟瞭,隻能隨著馬富走進瞭屋子。

  馬富拉著秋菊一直走進瞭臥房,油燈明亮的照射著屋子裡的陳設,一陣陣的清香使人有些想入非非,馬富竟大模大樣的往床上一坐,向秋菊說道:“秋菊,你倒是好啊。公館裡上上下下的人都隻知道你已經死瞭,誰知道你倒同朱虎兩個人在這兒過好日子呢!現在你跟我走,我們回公館去見太太吧!”

  秋菊一聽嚇得魂飛魄散,忙往地下一跪說道:“馬富哥,你救救我和朱虎吧。現在隻有你知道我還活著,你能瞞瞭過去,我們夫妻永世不忘你的大恩。”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那麼你們怎麼報恩呢?”

  秋菊一聽話有轉機,忙道:“馬富哥你說好瞭,隻要我們夫妻能做得到的,你要什麼都行。”

  馬富色迷迷的看著秋菊嬌艷的臉兒,美妙的身軀,不由得心中一動,說道:“這樣吧,要我瞞住瞭不說也不難,隻要你能答應做我和朱虎兩個人的老婆就行。”

  馬富說著就把秋菊從地上拉瞭起來,叫秋菊坐在瞭大腿上,秋菊是又不敢反抗但又不敢答應,隻是低著頭不響,馬富卻向秋菊的臉上親瞭一下說道:“怎麼樣啊?快說吧。反正隻有兩條路,要不就跟我回公館見太太去,要不就照我說的做。”

  秋菊在馬富催問下,隻得說道:“馬富哥,這事不是我一個人可以答應的,至少也得朱虎願意才行。”

  馬富一聽,哈哈一笑道:“隻要你答應就行,你同我再一起和朱虎商量,朱虎今天隨著老爺到西山去瞭,要三天後才能回進進城來呢。他一回來,我也即刻來,咱們三個人,三口六面再商量,這樣以後我同朱虎兩個人輪著班兒陪你,你也不會害怕瞭,要不然他不在傢,你一個人孤孤單單的也難受呀。”

  馬富說著,那雙手也不規矩起來,他一隻手摟住瞭秋菊,摸到瞭胸前,在那高高的奶尖兒上摸瞭起來,另一隻手摸著秋菊那肥肥的屁股蛋子,秋菊扭瞭扭身子道:“這樣多難為情啊!”

  馬富淫笑著開始脫秋菊的衣褲,一邊說道:“妹妹,這有什麼難為情的,有的女人的陰戶同時叫三個男人抽插才舒服呢。妹妹,你試試看,我的雞巴好不好?”

  馬富把秋菊剝得精光赤條條的,讓她仰睡在床上,自己也脫去瞭衣服,秋菊見到瞭赤裸的馬富,先是一陣心跳。原來馬富和朱虎完全是兩種類型,馬富是黑黑的皮膚,胸前一長條黑毛,筋肉一塊一塊的膨脹著,好像顯得力氣十足。人雖然沒有朱虎長得高,但是那條雞巴卻是又粗又長,一尺多長的大雞巴有手電筒那麼粗,大雞巴毛兒黑黑的有一大堆。

  馬富睡到瞭床上,秋菊剛想把油燈燃小一點,馬富卻將秋菊的手拉住瞭,一邊睡下來,一邊把秋菊的小手送到雞巴上去,要她握住瞭,並說道:“別把燈拈小瞭,待會兒哥哥可以看你的浪樣兒啊。”

  秋菊用力一捏雞巴說道:“去你的,誰浪啊!”

  馬富伸手去摸秋菊的陰戶,陰唇濕乎乎的,原來浪水兒已經流出來瞭,馬富一邊揉摸著,一邊說道:“真是個小浪婦,說你浪你還不承認,你看你浪水兒都流出來瞭,你還嘴硬!”

  秋菊捋瞭捋大雞巴說道:“哎,我不來瞭…哥,這麼大的雞巴,妹妹受不瞭啊!”

  馬富一邊壓到秋菊的身上去,一邊說道:“浪貨,你懂什麼?大雞巴才能插得你舒服呢。”

  秋菊將那又粗大的雞巴放在陰戶口上,還沒有插進去,就已經淫浪的瞇著眼睛嬌哼起來,馬富用力一插漲得陰戶裡滿滿實實的,秋菊倒吸瞭一口涼氣叫道:“哎呦…哥…哥…慢…”

  馬富又往裡一插,就已頂住瞭陰戶心子,他卻並不立刻抽插,但陰戶裡已經感到瞭漲漲實實的美快,秋菊的騷浪樣兒不由自主的流露在瞭臉上。

  馬富問道:“乖乖,哥的大雞巴現在頂在你哪兒啦?”說著,用雞巴頭子對準瞭花心子又頂瞭頂。

  秋菊的陰精已經流瞭出來,聲音也打瞭顫的說道:“頂…頂住瞭陰戶心子瞭…哥…妹妹已經丟瞭精瞭…”

  馬富一聽,一面又將雞巴頂瞭幾頂,接著把秋菊摟緊瞭,摟得秋菊幾乎喘不過氣來瞭,馬富將身體一陣揉搓,胸前的黑毛在秋菊的細皮白肉上搓動著,一對奶尖兒都被搓紅瞭。

  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喘著氣浪叫道:“哥…親哥…樂死妹妹瞭…”

  馬富卻在這時猛的將雞巴往回一抽,那大肉棒子刮在陰戶腔子裡,酥酥麻麻的,秋菊打瞭個冷震,但這大雞巴卻又猛的插瞭下來,頂得花心子又是一陣酥麻,秋菊舒服得左右搖動著頭兒,馬富卻狠狠的抽插瞭起來,這一下下的狠插,插得秋菊隻能軟軟的分開兩條腿,一動都不能動,浪叫的聲音變成瞭呻吟,到底在叫些什麼,就連秋菊自己都不知道啦,秋菊的陰戶幾乎被插到瞭麻木,而心頭跳動得幾乎出瞭口腔,慢說是還手,就連招架的力氣也都沒有瞭。

  正在這時,馬富突然抓住瞭秋菊的兩條粉腿,往肩上一扛,一下比一下狠的插瞭下來,這樣一來,秋菊這浪貨可慘瞭,因為她的大白屁股已懸瞭空,陰戶挺得高高的,毫無辦法招架,插不得幾下,秋菊隻覺眼前一黑死瞭過去,不知道過瞭多久,又被幾下子猛插插醒瞭過來,秋菊顫著聲兒叫道:“哥…大雞巴哥…妹妹快死瞭…大雞巴快快丟吧…”

  馬富聽瞭卻將粗硬的雞巴頭子頂緊瞭陰戶心子問道:“浪貨你是不是受不瞭啦?”說著又用力頂瞭頂。

  “是…哥…妹妹受不瞭啦…大雞巴哥…你…饒…饒瞭妹妹吧…”秋菊有氣無力的說著。

  “大雞巴還沒有出精,總不能饒瞭你這小淫婦。小浪貨你告訴哥哥,我會不會插啊?”

  “會,會,雞巴又大,太會插瞭。”

  “浪貨,你說我與朱虎誰插得好?”

  “哥…親哥…你插得好…你比他會插!”

  “那麼,騷貨你就浪浪的給哥哥叫,哄出哥哥的精來就能饒瞭你。”

  “是,哥…妹妹給你叫,你愛聽什麼,妹妹就叫什麼…可是…哥…你輕一點插…把妹妹的腿放下…妹妹,受不瞭啦…”

  “乖乖,想我輕一點插可以,腿可不能放下,哥哥得打著你這浪肥屁股才丟得瞭精呢。”馬富說著,果然輕抽慢送瞭起來。

  秋菊感到陰戶裡很舒服,陰精又在流著,正在享受的時候,馬富的大手已經“啪”的一聲打在她那肥屁股蛋子上,秋菊不由得痛得叫瞭起來:“唉唷…我的大雞巴親哥哥呀…唉唷唷…妹妹可受不瞭…大雞巴要插死妹妹瞭…哎…唷唷…大雞巴頭子可頂死我瞭…親哥哥…你好狠呀…哎…輕一點打浪屁股吧…哥…親哥…哎…我的親漢子…妹妹可真服瞭你瞭…浪貨是又痛又美…哎唷…浪屁股被你打得又麻又辣…哎唷…哎唷…親漢子…親丈夫…我的大雞巴哥哥呀…哎唷…哥…你可丟瞭…哎…哎…哎…親哥…你的精可真多…哎唷…哎唷…陰戶心兒可燙死瞭…”

  馬富丟出瞭精,放下瞭腿,雪白的肥屁股已被打得通紅,但是秋菊卻覺得很舒服,大概秋菊這浪貨天生就是個受虐狂吧,卻和馬富正對瞭胃口。

  馬富的大雞巴往外一拉,騷水和陰陽精同時由秋菊的小陰戶裡流瞭出來,根本就來不及去擦,就流瞭一床單,把個大肥屁股都浸在瞭浪水和陰陽精裡。

  馬富睡下來,摟住秋菊問道:“舒服不舒服?”

  “嗯哼,舒服是舒服,就是太狠瞭!哥,妹妹的陰戶大概給你插破瞭。”

  “放心,陰戶是松緊的,那麼大個孩子都能從陰戶裡鉆出來,雞巴就是再大,也比不過孩子頭大吧。”

  “哥,妹妹的屁股也給你打腫瞭。啊,別再捏瞭,更痛瞭,是不是打破瞭?”

  “不會打破的,要不是我打著你這浪屁股,你也不肯大聲叫啊。小心肝,你叫床真叫得不錯,再叫兩聲給哥哥聽聽看。”

  “去你的,有誰平白無故叫床的?”

  “你不叫啊?好,等我抽插到你叫。”

  “嗯…哥…不行瞭,妹妹真受不瞭啦!”

  “那麼你就好好的叫一陣床,哥哥就饒瞭你。”

  “嗯哼…親哥,妹妹真受不瞭啦!饒瞭小妹妹吧!我的大雞巴親哥哥,留點精神明天再來抽插好瞭…”秋菊的聲音越叫越輕,馬富卻把一個手指頭揉住瞭秋菊的小屁眼兒說道:“妹妹,再叫幾聲。”

  “哼…哼…大雞巴親哥哥,插死妹妹的大雞巴哥哥,妹妹真不行瞭,妹妹被哥哥插死瞭。”秋菊叫著,伸出瞭小舌尖兒舐著馬富的奶頭,馬富輕輕的揉著的秋菊的小屁眼兒,雙方都感到瞭無比的快慰,而相摟著睡著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