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絮緊閉雙眼,感受著軍哥的吻,兩人的舌頭相互攪拌相互吮吸,不斷探尋對方口腔。軍哥緊緊擁抱著柳絮,有力的大手在柳絮渾圓的屁股上揉捏,讓柳絮的嬌軀一陣陣繃緊、放松再繃緊。她聞到瞭軍哥身上特有的男人雄性味道,思想是混亂的,沒想過拒絕,沒想過丈夫,隻有索取,從未有過的空虛感讓柳絮好想被填滿,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被軍哥脫光衣服抱進臥室的。
當軍哥火熱的肉棒抵住她雙腿間的時候,柳絮不自覺的張開雙腿,隨著兩人不約而同的一聲低吟,柳絮感到軍哥火熱的雞巴深深的進入自己體內,好充實,好熱,熱得好像要把自己融化瞭一樣。激烈的快感從身體的結合部隨著軍哥每次的深入,迅速擴散到全身每一個細胞。
軍哥的眼神充滿野獸的光芒,隻有深入再深入才能釋放自己積壓十多年的激情,一切都集中在胯下的雞巴上,深入緩解,抽出再聚集,也隻有不停地用力抽插才能感覺自己的存在。
肉體“啪啪”的撞擊聲、性器交合的“咕嘰”聲,軍哥低沉的喘息聲就像美妙的交響樂,讓柳絮如此陶醉,忘我的投入其中,高潮不覺間像潮水一樣洶湧而來,把柳絮拋入雲端。軍哥的雞巴在柳絮陰道有力的吮吸下,像火山噴發一樣,聚集十多年的能量噴射進柳絮深處。
短暫的喘息過後,隨著軍哥變軟的雞巴退出柳絮的身體,理智的復蘇讓兩個人都吸瞭口涼氣。軍哥像做錯事的孩子一樣退縮在床腳,看著柳絮,驚恐的不知說什麼,隻是本能是念叨著:“小柳,我……我……我……”
柳絮一直沒有睜眼,也不敢看軍哥,隻是用小得不能再小的聲音對軍哥說:“軍哥,你走吧,今天什麼都沒發生過,快走吧!”
軍哥慌亂的穿好衣服,麻木地離去,心裡不停地想著:“完瞭,完瞭,真他媽混蛋,幹瞭什麼啊?自己還怎麼見人啊?還怎麼面對長江啊?怎麼面對柳絮啊?如果讓女兒知道瞭,如何是好啊?嘿!”
屋裡的柳絮呆呆的望著天花板,一股涼意讓她發覺自己還赤身裸體,拽過被子蓋在身上。發生的一切好像在夢中,太不可思議瞭,要是讓丈夫知道瞭會怎麼樣?這個傢還會存在嗎?自己多年的貞操就在剛才沒瞭。淚水無聲的流瞭下來。
平靜的生活就這樣被打破瞭嗎?丈夫每天忙忙碌碌的為傢奔波,從不沾花惹草,真的好對不起丈夫。可為什麼剛才自己沒拒絕呢?而且還主動迎合,這是怎麼瞭?那種感覺、那種激情,和丈夫是沒有過的。手不覺伸到腿間,黏黏的、濕濕的,這是剛才軍哥和自己留下的,一種異樣的感覺和一種異樣的語言從心底發出:“天啊!我讓軍哥肏瞭!”
“真不要臉,自己怎麼會想到這麼難以啟齒的字?”
柳絮感到莫名的恐懼,可那種感覺又怎麼也揮之不去。手機鈴聲打斷瞭柳絮的思緒,號碼是丈夫的,想接又不敢,不接又不能,柳絮懷著矛盾的心理接通電話,電話傳來丈夫熟悉的聲音:“柳絮,你感冒好瞭沒有?一會我接完孩子買菜,等我回傢做哈。”
柳絮答應瞭幾聲就掛斷電話。
放下電話後馬上一驚,翻身起來,床上一片水漬,趕緊抓起床單,跑進衛生間把床單塞進洗衣機裡,心“砰砰”的跳動,好險,居然忘記時間不早瞭。低頭看到下體軍哥的精液混合著淫液順著陰道流到腿上,趕緊擦拭,可還有精液從陰道湧出。呀,咋這麼多?情不自禁地用手沾瞭點聞瞭聞,一股腥味夾雜著少許騷味,是雄性的味道。呸,自己怎麼突然變得這麼賤這麼齷齪瞭?趕緊用水沖洗,不敢留下任何痕跡。
清理完畢穿好衣服,剛坐下不一會,李長江和兒子就回來瞭,看著丈夫和歡快的兒子,柳絮的笑顯得有點不自然,好在李長江沒察覺什麼。一切還和往常一樣,吃飯、刷碗、輔導孩子做作業,表面的平靜無法掩飾柳絮內心的波動。
孩子睡著後,柳絮回到臥室,丈夫已經睡瞭,換好睡衣,關燈上床依偎在丈夫身邊,思緒怎麼也無法平靜。
自從五年前丈夫辭職自己經營五金電料店後,在丈夫的精心打理下,日子比以前好多瞭,可丈夫每天都很疲憊,少瞭剛結婚時的激情,尤其性愛,從每周幾次到現在一個月一兩次,不是不和諧,就是總感覺缺瞭點什麼。
今天軍哥給自己的,正是自己想要的,是被有力地占有,是被雄性的征服,軍哥的野蠻粗魯和丈夫的溫柔體貼,形成強烈的對比。分不清到底需要哪個,和丈夫的性愛就像平靜的小河,婉轉流淌;軍哥就像寬闊的大海,波濤洶湧,是完全不同的感覺。
心裡覺得太對不起丈夫瞭,畢竟自己已經出軌瞭,自己要對丈夫更溫柔更體貼。不知不覺進入瞭夢鄉,在夢裡,兩個男人不斷在眼前晃動,一會是丈夫,一會是軍哥,慢慢地軍哥取代瞭丈夫,大手在身上撫摸,愛撫每一個敏感的地方,讓柳絮想情欲高漲。
軍哥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小柳,讓軍哥好好愛你吧!看,你已經濕瞭,你需要軍哥愛你。”
柳絮喘息著說:“不要,軍哥不要愛我,我不需要你愛我……不,不,我要……”
軍哥的聲音又響起:“你還是想要,要軍哥的愛。”
一個聲音從柳絮的心底發出:“我不要軍哥的愛,我要軍哥肏我,要軍哥的雞巴肏我的騷屄……”
軍哥壓向柳絮,雞巴抵在陰道口跳動,讓柳絮興奮得顫抖:“啊……軍哥又要肏我瞭!給我……”
“啊!”的一聲,柳絮驚醒瞭,手正按在陰蒂上。還好,身邊的丈夫隻是動瞭動,沒有醒來。柳絮不禁自問:“這是怎麼瞭?唉!”
一聲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