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警視廳內,這幾天從早當晚預約求見前田幸次的人越來越多,從野上訝子調離,井上勛病逝,對山本組的強力打擊,直到最近小澤圭佑和關口正弘擅自行動遭到申斥,一連串強硬有力的反擊,前田幸次出人意料地輕易擊垮瞭反對勢力,捍衛瞭他的地位。
局勢如此迅速的明朗化這讓大部分觀望形勢的人措手不及,雖然晚瞭,但此時不作出姿態表明善意,不怕前田幸次的報復麼?當然能全面瞭解這一情況的基本都是中高層人員,但作為一名公務員,傳小道消息和看風頭是必備的素質,很快地,整個東京警界都默契地轉變瞭態度,此前一直私下流傳的各種對前田幸次不利的流言,如同陽光下的積雪一般快速地消失,在這種情形下,中國女警春麗的失蹤,就不值一提瞭,並不是說這不是大事,一個巡警被殺都會導致警方對黑道的清洗報復,何況一個國際刑警的精英,然而中國不是美國,就算中國警方反應激烈,如果沒有日本警方內部的呼應也是徒勞,而在關口正弘和小澤圭佑都緘口不語,接受失敗的背景下,又有誰會傻到去做仗馬之鳴呢?隻是表面上日本警方展開瞭大規模的搜查,尤其加大瞭對山本組的打擊力度。
「咔咔咔」伴著清脆的高跟鞋踏地的聲音,一直休假的野上冴子忽然出現在瞭眾人的視野中,絕色的臉上不施粉黛,一襲黑色的套裝緊緊包裹在凸凹有致的身材上,黑色的絲襪和尖頭pump使得她迷人的兩條美腿顯得越發修長,在她經過的地方所有的聲音瞬間安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無聲地追隨著她窈窕的身姿,直到她消失在電梯後面。
當電梯門一關閉,一陣嗡嗡聲立刻響起「她怎麼來瞭?」
「你不知道?聽說她要求調回來辦中國女警那個案子」
「批瞭麼?」
「誰知道」
「今天恐怕是來找那位吧?」說話的指瞭指天。
「今天可有好戲看瞭,你看她臉上冷得都快結上霜瞭」
「現在她還敢怎麼樣?」
「她可是冰娘娘啊……」
「野上警部到瞭」女秘書的聲音讓前田幸次激動得滿臉通紅,聲音都帶瞭一絲顫音「讓她進來,別讓人打攪我們」
門開處,滿臉寒意的訝子走入瞭房間,兩道目光猶如刀劍一般削向那猥瑣的猴子,一想到是這個畜生奪取瞭她的處女,訝子就感到難以抑制的憤怒和惡心,她深吸瞭一口氣,遏制住沖上去把他撕碎的沖動。
然而,訝子的憤怒和殺意卻全然不能動搖前田幸次,不,這讓他更興奮才對,「坐吧,寶貝兒」
盡管已經做瞭思想準備,然而被這個猴子上來就如此稱呼還是讓她一陣反胃。
「怎麼瞭?別這麼拘束,我們的關系應該很親密瞭吧,我可是天天都要看那天肏你的錄像的!真帶勁」
「住嘴!」訝子幾步沖到桌前,伸出手臂,卻在手指將要碰到前田的衣領時硬生生停住瞭動作。
前田幸次嚇瞭一跳,直到訝子收回動作才反應過來,色厲內荏地叫道「賤貨,找死啊」看到訝子憤怒輕蔑的眼神,前田幸次威脅道:「你給我老實點,要不然你媽可就要受苦瞭,給我坐下,馬上!」
訝子緊咬著嘴唇默默地坐在轉椅上,暗暗懊悔自己的沖動。
看到訝子的表現,前田幸次心中最後一點擔心也化為烏有,「小賤貨,你還是這麼野啊,看來他們肏得你不夠麼,拉著椅子過來,快!」
「我不能在這裡待太久,別人會起疑心的」
「現在誰敢?少廢話,趕緊過來!」
訝子深吸一口氣,拉著座椅來到前田幸次的面前。
「把腿打開,架在扶手上!」看到前田幸次興奮得漲紅的面皮,訝子知道再說也是無益,而且今天來到這裡她也做好瞭心理準備,閉上眼睛,她順從地打開雙腿。
高高翹起的尖頭pump,大大分開的美腿,掀起的套裙下是黑色的褲襪,「小騷貨,從第一天你來到我辦公室,我就想這樣玩你瞭」前田幸次走到訝子的雙腿間,用手抄起她的右腿,竟伸出舌頭舔到pump尖細的鞋尖上,「沒錯,就是這種高跟鞋,小騷貨,你穿這種鞋最帶勁瞭」前田幸次喃喃地念叨著自己的變態嗜好,訝子緊閉雙眼,不去看對方令人作嘔的表演,雖然變態,但比起讓他接觸自己的身體來,她倒寧願對方把精力都發泄在鞋子上。然而事與願違,很快地前田幸次脫掉瞭她的高跟鞋,接著將她的足尖含入瞭口中,潮熱的舌頭如同惡心的爬蟲一般緩慢而細致地爬過她的每一粒腳趾,而後是足背,足弓,足跟一直到腳踝,當他終於放開她的腳掌時,黑色的絲襪已經被徹底地浸濕,前田幸次將自己的臉貼在渾圓的小腿處,身子緩緩跪到,一路劃過小腿、大腿,絲襪的柔滑和迷人的曲線給瞭他絕妙的享受,前田幸次再也無法無法保持「矜持」瞭,他抓住訝子的褲襪幾下從她的左腳上扯脫,黑色的褲襪立刻淒慘地蜷縮到瞭她的右腿上,「以後來我的辦公室不許穿內褲」前田幸次有些手忙腳亂地抓起裁紙刀割斷瞭黑色的蕾絲內褲,同樣任由它掛在訝子的腿上,在他眼裡現在隻剩下那黑色三角下迷人的肉縫瞭。
「別在這裡,會被發現的」看著飛快地脫掉褲子的前田幸次,訝子做出瞭最後一次努力。
「扯淡,我早就安排好瞭,沒人會來打攪,我們有的是時間,要勸說你可是需要很多努力的,哈哈」前田幸次似乎為自己的幽默得意不已,他細小的傢夥如今威風凜凜地挺立著,「看來這幫傢夥確實沒少肏你啊,這都變色瞭」
「畜生!」一瞬間屈辱和憤怒幾乎讓訝子失去理智,短短幾十天,在男人沒日沒夜的奸污蹂躪下,她原本粉嫩的陰唇已經變成瞭褐色,在這種情況下被猴子取笑,如果是以前訝子一定會用雙腿夾斷他的脖子,但是現在,她還是竭力忍耐住瞭,盡管她自己不會承認,但山本組的調教確實取得瞭成效。
「讓我試試你的小穴還緊不緊!」看到訝子無奈屈辱的樣子,前田幸次越發興奮,腰部一挺,陰莖插入瞭迷人的肉壺,沒有任何前戲的小穴還很幹澀,但比起上一次破處卻輕松瞭不少,隻經過幾下挺動,他的肉棒已經完全插入瞭她的陰道,「還很緊啊,不錯,不錯」前田幸次抓住訝子的雙腿,下身立刻拼命地抽動起來,這張座椅是為瞭今天特別改造過的,隨著他的沖擊,椅背慢慢傾斜,又持續地將椅子上的美人不斷彈起,迎合他的沖擊,這幾十天來,前田幸次天天觀看破處的錄像帶,對訝子的肉體真是日思夜想,更何況自打第一天見到訝子,他就想這樣狠狠地幹這個驕傲、刻薄、不斷給自己難堪的美人瞭,就在辦公室內!就讓她穿著套裝!長久的夢想和短期的渴望交互作用,使得他隻知道沖刺,沖刺,奮力沖刺,「呃……呃……呃」毫無前戲的抽插給訝子帶來瞭相當的痛苦,但是在前田面前,她還是不願意發出呻吟,好在前田幸次過於激動,沒幾分鐘已經忍耐不住,一陣呻吟後已經交貨,隻是那精液著實不少,一波波地連續射入她的花徑,足有幾分鐘才停瞭下來。
「媽的,真夠騷的」前田幸次對自己的早泄頗為懊惱,不過這隻是開始,他一屁股坐回椅子中,吆喝道:「過來,給我舔硬瞭,快點」
「讓我先清理一下」
「不用瞭,屋子會有人打掃,至於你那,就這樣最好,哈,快點過來!」
訝子緊緊握住拳頭,屈辱得渾身顫抖不已,但是,她沒有別的選擇,跪在前田的兩腿間,扶住那半硬半軟的陽具,閉上眼睛將它含入瞭口中,腥咸的味道沖擊著她的味蕾,強忍著惡心,訝子吮吸舔弄起來,既然暫時無法反抗,不如加快這一過程,「不錯,不錯,他們沒少教你東西麼,蛋蛋,舔舔我的蛋蛋」前田幸次看著那曾經多次讓自己顏面掃地的毒舌利口現在就在自己胯下為自己口交,那種心理上的滿足感實在是難以言表,「訝子,你每次開會都要和我唱反調,當時我就發誓有一天一定要好好肏你的嘴巴,怎麼樣,你不是很能說麼?現在怎麼不說話瞭?啊?啊?」前田幸次揪著訝子的頭發,問一聲就挺動一下腰部,狠狠肏著她的檀口。
「行瞭,你這騷貨嘴巴還真厲害,過來」前田幸次拉著訝子來到落地窗邊,一把拉開瞭窗簾,「扶著窗戶,賤貨!」
「什麼?變態」
「少廢話,快點,叉開腿,啪啪」前田幸次興奮地叫著,在裸露的豐臀上連續印上幾個手印,「把屁股撅起來,我要幹你的屁眼,快點」
雖然前田幸次的辦公室在東京警視廳的高層,從地面向上看是看不清的,但是周邊大廈上呢?」這樣太危險!如果有人用望遠鏡怎麼辦」指著遠方的高樓,訝子叫道。
「就是要這麼刺激!」
「你瘋瞭?」
「快點,賤貨,你再敢亂動試試!」前田幸次吼叫起來,「你要害怕就趕緊用你那大屁股給我好好服務,讓我趕緊射出來吧」
無可奈何之下,訝子隻能俯下身子配合著將豐臀翹起,前田幸次扶住她的纖腰,將肉棒狠狠紮入瞭那緊閉的菊門,也許是因為緊張吧,訝子的肛門一下一下地跳動著,緊緊地箍在他的陽具上,給瞭他絕妙的享受,「還有這個,怎麼能忘瞭你這對大奶子」前田幸次一邊抽動著,一邊伸手解開瞭她的襯衫,接著將黑色的蕾絲乳罩向上一推,一手一個握住瞭兩個木瓜般的巨乳,一邊賣力地抽動,一邊伸出舌頭不斷舔弄著訝子修長的脖子。
「呃……呃……啊……啊……」無前戲的肛交比之性交加倍的痛苦,倔強的訝子也不由得發出瞭淺淺的呻吟,這反而讓前田幸次更加的興奮,拼命地向前挺動,兩個人的重量都加在瞭訝子的四肢上,巨大的玻璃上被印上瞭一個個手印,她修長的雙腿在男人的沖擊下不禁微微顫抖,糟糕的是,上一次快速地射精讓前田幸次生理上可以更加持久,心理上更是急於找回面子,他決心要好好享受懷裡的美女,於是他不再一味的蠻幹沖刺,而是花樣百出,時而變換節奏,時而調整深淺,一雙手更是上下翻飛不斷刺激著訝子的乳房和陰蒂,盡管技巧說不是高明,本錢也嫌小,但訝子驚恐地發現自己的肉體竟然不爭氣地有瞭反映,「哈,騷貨,你浪起來瞭」前田第一時間發現瞭這一變化,興奮地將手指插入瞭她的陰道,摳弄幾下,將沾滿淫水和精液的手指伸到訝子的面前,「看看,看看,什麼冰娘娘,你就是個騷貨,肏死你,肏死你,給我高潮,高潮!」前田幸次興奮地開始沖刺,然而弄巧成拙,盡管訝子確實讓他幹得嬌喘連連,最先頂不住的卻是前田幸次,「該死……啊」不甘的叫聲中,前田幸次再次將精液射入瞭訝子的直腸內。
「呼,過癮」看著癱坐在地的訝子,前田幸次滿足地笑瞭,對不聽話的女下屬,還有什麼比在辦公室內奸污她更好的報復方法麼?」臭婊子,這下知道我的厲害瞭?讓你和我作對,看你現在的樣子」沒錯,現在的訝子可謂狼狽不堪,頭發散亂,套裝和襯衣敞開著,胸罩凌亂的掛在脖子下,遮不住一對豪乳,翻起的裙子下光溜溜的大屁股上還留著幾個紅色的掌印,黑色的褲襪和內褲淒慘地掉在她的右腿上,地毯上還留著一塊塊灰白的精斑。
「我可以走瞭麼?」沒想到訝子抬起頭來,第一句話竟然是這個,冰冷的語氣,不屑的語氣,讓他剛剛做過的一切都失去瞭意義,「你這個婊子……」忽然前田幸次停止瞭咆哮,陰險的一笑,說道:「完瞭?不,還沒結束呢,起來」
前田幸次坐回到作為上,指瞭指椅子,說道「坐下,誰讓你遮上瞭?你給我把衣服脫光!快,隻有褲襪不用脫!」
訝子聞言,狠狠地瞪視著對方,手上卻解開瞭本已扣上的襯衫扣子,如同機器一般,訝子冷冰冰地執行著命令,幾下便把自己脫得精光隻有右腿還穿著一半的褲襪,「很好,過來,坐下,現在用你那對騷蹄子給我打出來。」
訝子柳眉一挑,「變態」
「少廢話,我勸你馬上坐下,別告訴我那幫人沒教你怎麼足交,快點!」
訝子吸瞭一口氣,已經被如此奸污、玩弄就沒必要做這種無謂之爭瞭,足交並不比肛交更屈辱,在調教過程中,那些歹徒自然沒少玩弄她的美足,她知道該如何做,坐在椅子上,伸出雙腿,腳心相對,兩個腳掌將半軟的陰莖夾在中間,上下套弄,「啊,不錯,真不錯」前田幸次呻吟著,兩個美腳,一個穿著絲襪一個赤裸,讓他的陰莖同時感受到絲襪的柔滑和腳掌的溫暖,而且隨著訝子雙腿的移動,前田幸次清楚地看到訝子下體的兩個肉洞翕動間緩緩流出的白色精液,視覺的刺激更加放大瞭感官的刺激,他的肉棒奇跡般地再度勃起,這可是前所未有的,「快點,我的蛋蛋,踩踩我的蛋蛋。」盡管恨不得一腳踩爆他的下身,訝子卻聽話地分出一隻腳,輕輕踩踏按摩他的陰囊,另一隻腳則用腳掌上下摩擦他的陰莖。盡管訝子全力配合,但短時間連續兩次射精使得前田幸次無法再次發射。
將近十分鐘過去瞭,盡管硬挺著但依然毫無射意,反而是訝子累得雙腿發酸,「摸自己的奶子,快!時間太久下面的人會起疑心的」聽瞭前田幸次的話,訝子幾乎要當場發作,然而形勢比人強,誠如他所說,一個警部無論如何也不該在這裡停留這麼久,訝子閉上眼睛雙手撫上瞭挺拔的乳房,然而羞恥和憤怒使得她的動作僵硬無比。
「看來你需要點音樂」前田幸次說著將桌上的電腦屏幕一轉,上面赫然是那天破處的錄像,一瞬間,女人壓抑的呻吟聲和男人得意的喘息聲充斥瞭房間。
「你……」
「別廢話,好好自摸,而且得叫出聲來,快點!」
「混蛋」
「快!」
「……啊……啊……」雖然訝子的叫聲幹澀無比,但看著一向強勢冷傲的幹練警部屈辱無奈地被迫叫春就足夠讓人興奮瞭,終於在多方刺激之下,前田幸次達到瞭巔峰,他緊緊抓住訝子的雙足,狠狠射出瞭已經稀薄不堪的精水,訝子想要掙脫,但這一刻前田幸次的手勁竟是出乎意料地大,「不許動」前田幸次呻吟著將訝子的雙腳按在胯下,緩緩移動著陰莖,細心地將粘液塗抹到她雙足的每個部分。
終於,前田幸次放開瞭訝子,「不許擦!賤貨,穿上衣服滾吧,把乳罩和內褲留下,以後到我這裡來除非我要求都不許穿」
「什麼?」看著前田幸次陰險淫邪的笑容,訝子意識到這才是他真正的報復,「不行」
「我說行就行,趕緊穿上衣服,我下一個訪客可要來瞭,趕緊穿上褲襪,快點!讓你知道知道對抗我會有什麼下場」前田幸次惡狠狠地威脅著,同時將乳罩和內褲拿到手中,收入瞭辦公桌的抽屜裡。
「畜生,你會付出代價的!」
「少廢話,看來還得讓山本組教教你怎麼和主人說話,趕緊穿衣服吧。」
幾分鐘後,訝子走出瞭電梯,嘈雜的大廳瞬間寂靜瞭下來,幾乎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到瞭她的身上,訝子臉上不由得升起一團紅暈,盡管外表看上去毫無不妥,但白襯衣和套裙下都是真空上陣,更要命的是她的肉穴和肛門都在緩緩滲出精液,褲襪的底部已經浸濕瞭一大片,而沾滿腳底的精液更讓她痛苦惡心不堪,她用可以使出的最冰冷的目光環視一圈,成功逼退瞭眾人的視線而後快步穿過大廳,「野上警部」一個聲音不適時地響起,訝子充耳不聞,快步走向大門,背後那個討厭的聲音卻不斷響起,一個人從身後快步向她跑來,無奈之下,訝子停住腳步,福島康長氣喘籲籲地跑到訝子面前,短短幾十天,福島康長仿佛老瞭幾歲,頭發凌亂,胡子拉碴,眼神中卻放射著一種亢奮而又危險的光芒。
「野上警部、野上警部,我有事情和你談一下。」
「對不起,我有要事在身。」
「我隻要10分鐘,不,5分鐘就好,就5分鐘!」
「不行,我必須馬上走,改天吧」
「來不及瞭,隻有你能救我。」福島康長血紅著雙眼,阻攔著訝子的去路。
「讓開!」看到眾人的目光都匯集過來,訝子白皙的臉上瞬間變得通紅,剛才一番疾走,她已經感到有些精液開始向褲襪的襪筒中流去,雖然是黑色的褲襪,但是仔細觀看還是可以看出痕跡的,她必須在此之前擺脫這個討厭的傢夥。羞急之下,她伸手一推,將福島康長撥在一邊,快步向門口走去。
「你不能見死不救!」福島康長用嘶啞的聲音喊叫著,快走幾步,一把抱住瞭訝子的雙腿,「我可是一切按你的吩咐去做的!」其實福島康長會做出這種行動也是事出有因,因為受到小澤系的誘惑,他再次向春麗提供瞭情報,隨著小澤的失勢,允諾的保護和調職徹底破滅,而他的「背叛」行為不知怎地被泄露瞭出來,本已放緩的針對彭炎死亡的調查再次嚴厲起來,甚至有傳聞說他被山本組收買,是真正的兇手,幾天來連續高強度的審訊讓他的精神已經趨於崩潰,現在的他猶如溺水的人會瘋狂抓住任何一根稻草,理智已經被恐懼和懊悔徹底淹沒瞭,否則稍微正常的人都知道這麼做隻會起到反效果。
「放開,放開!」連續幾次掙脫不開,訝子也失去瞭冷靜,一方面福島康長的哀嚎在她看來是對她失敗的提醒和諷刺,這讓高傲不接受失敗的她感到分外的尷尬和憤怒,更重要的是福島的臉就貼在她的臀邊,雖然隔著裙子,但性交的氣味和緩緩流淌的精液難保不被他發現,惱羞成怒之下,訝子回手狠狠地一記耳光,接著一記踢擊將福島康長擊倒在地,「你給我冷靜冷靜!」甩下一句話,訝子逃也似地轉身快步走出瞭警視廳,在出門的一剎那,褲襪上一道暗線終於緩緩地滑過瞭裙邊,而在她身後響起瞭一陣堪比蜂巢的巨大喧嘩議論聲,中間夾雜著福島康長淒厲的叫聲「你這個臭婊子!」……
幾乎與此同時,「師傅,怎麼樣?」山本勘助上前問道,不過隻看到吉田臉上的倦意他已經知道答案瞭。
「這個女人……真的很不簡單」吉田用手揉著太陽穴說道。
短短幾天,山本勘助已經感覺到瞭調教春麗的難度,當他重施性虐遊戲的故技,以徐風的性命要挾讓她與坂原三兄弟進行搏鬥的時候,春麗毫不猶豫地拒絕瞭,他現在還記得春麗冷冷地回答,「無論我怎麼做,你都不會放過徐風的,每個警察都做好瞭犧牲的準備,我絕不會參加你那惡心的遊戲。」隨後,坂原兄弟和一眾打手狠狠輪奸瞭這個中國女警,但是他得到的隻有鄙視仇恨的眼神和零星的呻吟聲,無論他們辱罵、嘲弄,春麗再沒有說過一句話,「一點進展都沒有麼?」
山本勘助有些不甘心地問道,在以往的調教中,吉田師傅的心理攻勢可說是無往而不利,「可是對野上很有效……」
「她和野上不一樣,在精神方面強大多瞭,野上訝子在內心深處信奉力量,恐懼失敗,面對壓倒性力量的挫敗感和對父母的愧疚感使得她的精神出現瞭裂縫,過剛易折,更何況是有裂紋的利劍,但是這個中國女人,她是很強大,但她並不迷信力量,如果說野上冴子是冰,春麗就是水,碎冰易,破水難。」
山本勘助想瞭想說道「最關鍵的是她沒有牽掛,無欲則剛,不過野上冴子馬上就要到瞭,沒有牽掛我們就給她找個牽掛。今天我會給她安排個精彩的節目的」
「心理攻勢就像開鎖,找不到關鍵恐怕還是徒勞,不過可以試一下。」
「放心,我想到瞭一個絕妙的主意」山本勘助自信滿滿地說道。
寬大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個古怪皮質的架子,這個架子看上去像是個躺椅,卻又連接著一些奇怪的圓環、皮套和環形臺階,春麗以一個奇特、尷尬而痛苦的姿勢被固定在瞭這個架子上,她的雙手雙腳被大大分開,牢牢地綁在瞭凸起的扶手上,身體卻並非坐在躺椅上而是在椅子上方懸空平躺,渾身的重量都落在瞭她肩膀大腿的支架上,使得她這幾個地方疼痛不已,而更難堪的是越是疼痛她就越不由自主地向前挺起下身。春麗的身上不再是被抓獲時招牌的藍色旗袍和褐色褲襪,而是一套白色的婚紗,柔順的秀發上不再是白色的包頭發飾而是一個銀色的頭冠,修長的脖頸上纏瞭一個銀色的絲帶,白色的無帶胸衣被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繁復的長裙因為兩腿分開綁住的關系不由自主地被撩起,兩條包裹在白色蕾絲絲襪中的美腿清晰可見,甚至可以隱隱看到絲襪上端的吊襪帶,一對銀色的高跟夾趾涼鞋將她姣好的玉足襯托得更加迷人,而她的雙手上也套上瞭配套的銀色長筒手套,春麗的臉上也被精心妝扮過,淡藍的眼影,鮮紅的嘴唇使她絕美的臉龐越發動人,這身典雅純潔的裝扮配上春麗美麗的容顏和絕妙的身材,任誰都會覺得這就是降落人間的天使。然而,那古怪的刑架和可怕的鐐銬提醒著看官,縱使是天使,也是折翼的天使,即將上演的正是對這美麗與純潔的摧殘,讓人憐惜之餘不由得產生一絲破壞凌虐的快感和期待。
在房間的四周,佈滿瞭遮光板、攝影機,以坂原兄弟為首的一眾打手精赤著身體,貪婪地盯著被縛的女警,每一個人兩腿間的那話兒都高高的挺立著,混若一群圍住麋鹿的惡狼。
「怎麼樣,春麗警官,既然你不願意參加我們私下的小遊戲,那麼你就要在大眾面前表演瞭,你知道我們山本組的地下電影可是很有名的,輪奸女警的電影拍過很多,不過像你這樣著名格鬥傢的還從來沒有,這下可填補空白瞭」山本勘助輕佻的聲音從麥克風中傳來,「現在你還可以改主意,不然你可就成為萬千宅男的擼管對象瞭。」
春麗冷冷地看瞭一眼鏡頭,鄙夷地說瞭句「畜生」,便又閉上瞭眼睛,一方面她知道多說無益,另一方面她的體內被註射瞭強烈的春藥,那可惡的暖流不斷在她下腹處升騰翻滾,她要集中精力壓制藥力,雖然理智上她知道抵抗隻會徒增對方的快樂,但是情感上她無法容忍毫不抵抗地在鏡頭面前表現淫態。
「真是冷酷啊,不過,我要給你介紹一位老朋友,你看看我們這位新夥伴是誰?」
「哼,沒想到我們會在這種情形下再見吧?賤貨!」熟悉的聲音讓春麗猛地睜開雙眼,徐風那混雜著憤恨、怨毒和淫欲的臉龐映入瞭她的視野,和周圍的罪犯一樣,徐風也赤裸著身體,一根粗大的陽具昂揚地挺立著,瞬間,春麗明白瞭一切,不屑地啐道「呸,軟骨頭!」
「你這個賤貨!」徐風瞬間暴怒瞭起來,幾步走到刑臺前,大罵道:「要不是你這個蠢女人我怎麼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還扮成性奴潛入搜查,我看你是想挨肏想瘋瞭吧!現在你可滿意瞭吧,騷貨!你都被人奸過多少回瞭,讓他們玩玩救我一命都不肯!」徐風怨毒地怒罵著,其實他心裡清楚地很,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瞭,春麗被擒說起來受他的牽連還要更多一些,隻是徐風一向自負,無法正視被別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事實,自然不自然地將失敗歸結到瞭女上司的頭上,更何況,幾天前山本組的手槍就指著他的頭部,春麗卻毫不猶豫地拒絕瞭搏鬥的提議,雖然明知道這樣是明智的選擇,但情感上徐風還是感到受到瞭背叛,更重要的是徐風雖然武功智計都算不錯,但意志上卻並不堅定,做臥底本就是為瞭出人頭地,眼看著對方勢力如此龐大,他早就放棄瞭反抗的念頭,幾重因素影響之下,徐風毫不猶豫地賣身投敵。
「徐風是個人才,我一向不問出身,既然能棄暗投明自當待為上賓,春麗警官,如果你肯……」
「閉嘴,別浪費時間瞭!」
雖被春麗冷冷打斷,山本勘助的聲音卻聽不出一絲惱怒,「看來春麗警官竟然等不及瞭,既然如此,就讓你的下屬和你好好交流一下吧,徐風,她是你的瞭。」
幾個打手聞聲,立刻打開攝像機,從幾個角度開始拍攝,徐風知道,這就是投名狀,隻要山本組拍下自己強奸春麗的錄像,自己就再不能回頭,不過,誰在乎?徐風走到春麗分開的兩腿前,一把抓住瞭春麗的秀發,俯身端詳著美麗的上司,作為一個自認精英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領導,本身就有一種壓抑感,而當這個上司又恰好是個強大睿智的美女時,這種壓抑感自然而然地會摻上色情的成分,像此前那次奸污假春麗的時候,除瞭理智的考量,欲望的驅動也占瞭極大的成分,現在,當他背棄瞭警察的身份後,這黑暗的欲望就更加沒有束縛,完全釋放瞭出來。
「騷貨,我第一天看到你就想肏你瞭!」徐風一字一頓地說道。
春麗輕蔑地看瞭他一眼,說道:「人渣!有種殺瞭我」1「好,好,好!」
春麗的不屑和冷靜讓徐風怒極反笑,「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種!」徐風狠狠地吻上瞭春麗的雙唇,盡管春麗試圖掙動,但是自從被抓以後她的身體一直被註射瞭那種藥劑,使得她的身體無法發力卻異常敏感,現在徐風輕易地控制住瞭她頭顱的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親吻著她的臉頰朱唇,而她除瞭無奈的嗚咽甚至連咬噬都做不到,徐風的右手也不閑著,一把抓住瞭婚紗的抹胸,狠狠扒下,一對挺拔迷人的玉乳立刻跳躍而出,徐風一把抓住一隻乳房,狠狠地揉搓玩弄起來,而他的陰莖也不斷亂撞著春麗的大腿小腹,不一會春麗白皙的左乳佈滿瞭紅色的指痕,潔白的紗裙和絲襪上也沾上瞭不少亮晶晶的體液,「撕拉撕拉」徐風終於放脫瞭春麗的乳房,但緊接著她小腹一涼,折疊的紗裙被幾下撕開,淒慘地滑落到她身體的兩側,將她緊繃的小腹和白色的蕾絲吊襪帶暴露瞭出來,繁復鏤空的吊襪帶下一條窄小的白色內褲可憐地保護著春麗的花房,在徐風的欲火面前,這佈片的抵抗輕易被征服,男人信手一扯,內褲立刻斷裂開來,如同白旗一般掛在瞭春麗的大腿上,緊接著徐風的手指戳入瞭那緊閉的肉縫中。
「哈哈,沒想到你已經濕瞭」徐風興奮地將手指抽出,把對著攝像機比劃著手指上的粘液,「什麼精英警官、格鬥傢,我看就是個賤貨,是不是喜歡被強奸才幹警察的啊,說說你都被幾個罪犯幹過瞭?啊?」
「畜生!」春麗的臉頰通紅,喘息著罵道,這該死的藥,徐風粗魯的蹂躪竟然給她帶來瞭相當的快感,她隻有集中全部精力才能壓制那惱人的性欲,根本沒餘力進行多餘的分辨。
「哈,看看這個騷貨,稍微摸一摸,陰蒂就露出來瞭,真不要臉」徐風伸出手指,在穴口處撫摸瞭幾下,陰阜上方一粒粉紅的肉芽立刻裸露瞭出來,他借機用手指撥開陰毛,讓攝像機可以更清晰地拍攝,「現在給你來一下爽的」
「啊啊啊啊啊!」徐風陰險而殘忍地掐瞭一把春麗的陰蒂,尖利的指甲狠狠刺入瞭她身體上最脆弱的部分,巨大的疼痛瞬間籠罩瞭她的全身,春麗的肉體猛地如受電擊一般挺起,「看看,真是個騷貨,你的陰蒂越來越大瞭」徐風指著略略紅腫的肉芽無恥地嘲罵著,山口組的打手立刻扛著攝像機來瞭一個近景,徐風越發得意,更是用手扒開兩片陰唇,充分展現起春麗美妙的肉穴來,「混蛋」春麗覺得自己幾乎要瘋瞭,被這樣的羞辱,她的身體居然有瞭反應?!陰道中分泌出瞭越來越多的淫水,「真是個賤貨!被男人看看都會興奮啊,你是裸露狂吧!」
徐風立刻「敏銳」地發現瞭這一變化,興奮地大聲叫著,「讓我們試試這個肉洞」
徐風發現瞭這是對春麗鄙視的最好回擊方式,反而不急於強奸,而是像科學頻道的主持人一般,一邊對著鏡頭解說著,一邊伸出手指插入那迷人的蜜穴,開始「探索研究」起來,「嗯,手感相當好,別看被肏瞭這麼久,這個小穴還真緊,又濕又熱,現在我們試試兩根手指,」徐風認真地解說著,仿佛是實驗室中的講師,「感覺真棒,彈性一流,看,這個騷貨的淫水越來越多瞭。」
春麗已經無力喊叫瞭,隨著奶酪騎士將越來越多的手指插入她的小穴,她隻能懸空躺在空中,緊閉雙眼,四肢抽搐地忍受著下體巨大的痛苦和快感?是的,像實驗兔子一樣被徹底展示給她帶來瞭難以想象的羞辱,但這種羞辱似乎加劇瞭她肉體的快感,難道我真是個暴露狂?不,我不是!春麗心中大喊著,但肉體卻越來越熱,驀地,她渾身一緊,花房連續幾次收縮,一股淫水湧出,其實這不算是高潮,隻不過是腔壁的幾次劇烈顫抖,但是徐風卻絕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看看,看看,這個婊子已經高潮瞭,瞧瞧她的小穴,全是騷水,真是個賤貨!」
「好瞭,長官,既然你這麼想要,那我就讓你爽一下!」徐風再也沒有耐心繼續這些遊戲瞭,他的陰莖已經漲得生疼瞭,迫切的需要發泄一下,他扶著自己的傢夥,踏上臺階,自下而上狠狠地一頂,陰莖毫無阻礙地插入瞭已經濕潤的肉穴,「啊,真他媽的舒服!」徐風雙手扶著春麗豐滿的臀部,下身連連挺動,一下一下狠狠地抽插著,享受著女格鬥傢陰道的緊窄和濕潤,幾個打手手持著攝像機,環繞拍攝著,記錄著這次強奸的每一個瞬間,一人專門抵近拍攝兩人下體的結合處,將那綻開的陰唇,抽動的陽具,飛濺的淫液和噼噼啪啪的聲音一一收錄到錄像帶中,一個人則拍攝著女警官美麗的臉孔,晃動的乳房,纖細的腰肢,修長的美腿以及無助的呻吟。
「騷貨!你那兒越來越濕瞭,快點,泄出來吧」徐風奮力抽插著,盡管春麗精神上一直沒有屈服,但她的肉體卻在歷次的輪奸虐待中越來越敏感瞭,她的肉洞緊緊纏繞著肉棒,臀部無意識地應和著對方的節奏,徐風敏銳地感覺到瞭這一點,在性愛中強迫一個女人高潮對於每個男人來說都會帶來巨大的勝利和滿足感,更何況是強奸春麗這樣強大的女人,徐風決心在鏡頭面前,在觀眾面前,在全世界面前將這著名的女格鬥傢奸至高潮!
「嗚嗚嗚嗚」春麗緊咬著嘴唇呻吟著,身體在徐風大力的抽插下前後晃動,她懸空的身體隻靠肩膀和大腿的支架支撐,隨著晃動,她的肩頭,大腿傳來撕裂一般的痛感,手腕、腳踝也被鐐銬磨得生疼,但是,不得不說,這些疼痛為她壓制性欲提供瞭巨大的幫助,無論如何,不能高潮,這是她維持自己最後一絲尊嚴的唯一希望瞭。
「啊啊啊啊」這場競爭終於以徐風的失敗而告終,他咆哮著將下身緊緊頂在春麗的陰部,射出瞭精液,「呼,真他媽的過癮」過瞭好一陣,徐風才拔出瞭肉棒,他立刻彎腰用手指扒開兩片陰唇,幾個攝像頭馬上湊過來,仔細拍攝著陰戶中流出的白濁精液。
「精彩!真是太精彩瞭!」另一間房間內,山本勘助帶著耳麥撫掌大笑,「女警被臥底同事強奸,這個賣點好,徐風你表演得很好,不過先別急著再幹。我們還要給春麗警官一個機會。」
在山本勘助的身邊,一個打手坐在一張大躺椅上,訝子雙腿分開,騎在他的身上,主動扭腰提臀,小穴不斷吐納著身下的肉棒,此時的訝子也被特意打扮瞭,烏黑的長發披散著,美艷的臉上畫著深色的眼影和黑色的口紅,一個皮質的束腰使她的腰肢越發纖細,也讓她裸露的橢圓巨乳顯得更加肥碩,束腰下是黑色的蕾絲吊襪帶,黑色提花的絲襪緊緊包裹著她修長的雙腿,雙腳上穿著一雙艷紅的高跟鞋。整個裝扮猶如SM女王一般,充滿瞭色情和淫欲的味道。
「好好看著,賤貨,看著屏幕」身後的打手一邊用力地揉搓著訝子的巨乳,一邊吆喝著訝子仔細通過屏幕觀看春麗的劫難。
再次被強奸的春麗無力地癱躺著,借助肩膀大腿的撕裂感平復著她的身體,剛剛隻差一點她就要崩潰瞭,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已經是屈辱不堪瞭,更不要說被叛徒在攝像機前強奸到高潮。
「春麗警官,你真是太固執瞭,我告訴你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很快會有一具燒焦的女屍被發現,你的這盤錄像也會被流傳出去,這樣日本警方會有充分的理由停止尋找你,徐風的叛變是行動失敗的原因,中國警方也就沒有立場去追究瞭,所以接下來不會有人來救你,你的名字每次被提起都會伴著猥褻的笑容,所以,為什麼不和我們合作,我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過一個愜意的下半生。」
看到春麗不理不睬,山本勘助也不生氣繼續說道:「春麗警官,你不是第一個被我們調教的女警,她們最後都屈服瞭,在我們手裡你連自殺的機會都不會有,難道你甘心今後幾十年就被綁著讓男人肏來肏去?這樣吧,隻要你願意主動給徐風口交,我就讓你歇一天,怎麼樣」
「真是奇怪,你身上的洞洞都被我們幹遍瞭,他要幹你的嘴巴不過是件很容易的事情,你這樣有什麼意義呢?」
「閉嘴,你們可以強奸我,但我決不會屈服的。」
「哈哈,真可笑,不屈服?你被我們幹出多少次高潮來瞭,還吹什麼牛!」
「你們用藥!」
「是的,那有如何?這盤帶子傳出求,有幾個人會關心這個,他們隻會看到一個婊子被人感到浪叫連連,就算你能回去,你以為自己還是純潔的警花麼?」
「我的精神永遠都是純潔的」
「是麼?告訴你,我之前調教的那些女人最後精神都屈服於肉體瞭,乖乖地做瞭性奴!」
「我不是那些軟弱愚蠢的女人,你的那些小伎倆騙不瞭我,別廢話瞭!」
「是麼?那你看看這個軟弱愚蠢的女人如何?」山本勘助話音剛落,春麗對面墻上的屏幕亮起,訝子主動用女上位方式為歹徒服務的畫面出現在瞭所有人的眼前,「訝子?」聽到春麗的驚呼,以這種形象與春麗見面,訝子也一下驚呆瞭,直到身後的打手使勁捏瞭一把她的乳房,叫道「接著動,賤貨」才清醒過來,當她被帶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被警告過瞭,不能隨便說話,一切要按照山本勘助的吩咐做,否則她的母親就會出現嚴重的後果,想到這裡,訝子不再遲疑,重新開始前後移動研磨起她小穴中的陽具來。
「訝子!訝子!停下來!你在幹什麼?」春麗的驚叫聲回蕩在房間內。
「野上警部已經完全理解瞭她的地位,你告訴她你現在是什麼身份?」
「我是警部妓女,是山本組的性奴」盡管訝子的雙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動作語音顯得分外僵硬,但她既沒有終止動作,語句也沒有明顯的停頓。
「訝子……」春麗似乎是驚呆瞭「使勁,使勁,我快瞭,快點!」屏幕內打手一邊挼搓這訝子胸前肥碩的雙丸,一邊大聲吆喝著。而訝子竟然真的加快瞭扭腰提臀的速度,不斷摩擦著體內的肉棒。
「訝子!快停下來!堅強一點!」
「哈,訝子聽到瞭麼?春麗覺得你很軟弱啊。」
「混蛋,你對她做瞭什麼?」
「我隻是讓她體會到瞭做女人的快樂」
「放開她!」
「好啊,我現在就放開你,隻要在攝像機前和坂原他們比試一場,隻要贏瞭,我今天就不找她的麻煩,怎麼樣?」
「呸!別想讓我玩你那變態的遊戲,絕不!」
「你這個偽善的婊子,為瞭自己的榮譽坐視訝子受苦啊……」
「胡說……」
「夠瞭,我馬上就沖你來!」山本勘助說著關掉瞭屏幕,轉回身,訝子依舊在打手身上機械地運動著,臉上陰晴不定,「春麗可比你聰明堅強多瞭,野上警部,不過有挑戰才有意思,好瞭,你們帶上她,一起去下面玩玩。」
「啊啊啊啊啊」正在奸淫訝子的打手嘆息著射出瞭精液,幾個人七手八腳地將訝子拉起,跟著山本勘助走出瞭房間,一個打手邊走邊說道:「嘿,終於可以幹那個中國娘們兒瞭,她可比騷貨帶勁多瞭。」
「當然瞭,那你還在這個賤貨身上浪費彈藥」另一個人應和道:「那個女人比她可漂亮」
「閑著也是閑著,熱熱身麼」
訝子面無表情地踉蹌前行,心中卻是暗流湧動,剛才的對話,她清楚地聽在耳中,甚至她還仔細地看過春麗的口型,這正是春麗親口所說的,軟弱?什麼叫軟弱?聰明?什麼叫聰明?我當然知道那些淫邪的比賽是什麼把戲,但是我有母親啊,你是無牽無掛,自然輕巧,精神上是純潔的?難道我是主動墮落的麼?可是山本的命令下,這些話她一句也不能分辨,隻能默默承受著春麗吃驚甚至有些鄙夷的目光。
大門打開,訝子終於再次面對面見到瞭春麗,現在春麗依然赤條條地綁在刑架上,隻是一個白色的鉗口球堵住瞭她的檀口,看到訝子進來春麗發出瞭一陣「嗚嗚」聲。
「我想瞭想,決定改變主意,讓野上警部和她的老朋友打個親切的招呼」山本勘助一把扯過訝子,一邊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訝子的巨乳,一邊說道:「訝子,去,看看春麗警官的小穴多臟啊,把它舔幹凈」
訝子驀然回頭,恐懼地註視著山本勘助,在朋友面前主動賣身已經足夠屈辱,如果去舔小穴……但是,她在山本勘助的眼中看到的滿是兇殘的光芒,男人的左手下探,狠狠地掐瞭一把她的臀部,「你又不是第一次做,有什麼問題麼?」訝子渾身一顫,她知道對方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從命,上次為母親舔穴的悲劇就會上演,不,很可能比那個更恐怖,更變態。
「快去!」山本勘助推瞭一把訝子,訝子踉踉蹌蹌地來到刑架前,幾臺攝像機立刻湊過來仔細拍攝兩個不幸的女警的面部表情。
「開始吧,別讓我們的觀眾等煩瞭。」
訝子渾身一顫,終於緩緩地跪下,「嗚嗚嗚嗚」春麗拼命搖動著頭顱,發出一串意義莫名的嗚咽,但是訝子卻還是將頭探向瞭她的兩腿之間,精致的肉穴微微開合著,還有幾滴已經變得稀薄的精液掛在小巧的陰唇上。
「把小穴掰開,讓大傢看看」訝子慢慢抬起瞭手臂,仿佛上面有千斤重擔一般,修長的手指微微抖動著碰到瞭陰唇上,兩個女人都如同電擊一般,猛地分開,「快點!別讓我再提醒你」山本勘助嚴厲的語氣讓訝子不敢再遲疑,兩手分開兩片嬌嫩的陰唇,粉色的肉穴展現在眾人的眼前,即使身為女人,訝子也不得不承認,這真是美麗誘人的性器,「現在把舌頭伸進去,把裡面的精液舔幹凈。」
訝子頓瞭頓,終於還是伸出舌頭,慢慢湊向瞭朋友的陰戶,一股精液的腥味首先傳入鼻中,緊接著一股溫熱的感覺從舌尖傳來,「嗚嗚嗚嗚」春麗大聲嗚咽著,猛地搖擺身體,力量如此之大,以至於訝子的頭一下被晃開,春麗在潛入以前就知道訝子一定程度上已經被對方征服,但她從沒想到冷艷高傲、對男人不假辭色的訝子會如此順服,如此淫蕩,春麗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搖頭,向訝子使眼色,但她的朋友對自己所有的掙紮都視而不見,隻是再次默默地靠近瞭自己的兩腿間,春麗感到瞭一絲恐懼,難道這也會是自己的未來麼?
「蠢貨,快點,我給你十分鐘必須讓她泄出來,現在開始計時!」山本勘助惡毒的命令讓訝子一陣眩暈,但是她知道這不是玩笑,舔春麗總好過舔母親,她不再猶豫,對不起,春麗,我是為瞭母親,在心底裡默念瞭一聲,訝子用雙手固定住春麗的雙腿,將臉緊緊貼住春麗的陰阜,舌頭靈活地頂開她的陰唇,在陰道裡活動起來,一旦下定決心,訝子的攻擊就變得堅決而犀利,在此前的調教中,為瞭羞辱訝子,她不止一次被強迫為女人舔陰,她像熟悉如何為男人口交一樣熟悉如何為女人口交。
春麗痛苦地掙紮著,她親密的戰友已經徹底屈服,成為罪犯的幫兇來蹂躪自己的身體,而她既不能勸說也不能質問,隻能發出一陣陣的嗚咽,任由那魔鬼般的舌頭挑起她的性欲,女人比男人更瞭解女人,所以訝子的口交是如此的有針對性,春麗陰道內的每一粒性細胞都在跳躍、興奮,淫水不受控制的泊泊地湧出,而訝子修長的手指更是撥開瞭陰唇,巧妙地刺激撫摸著她勃起的陰蒂,無論春麗怎麼嗚咽、扭動,都無法擺脫訝子的攻擊,她感到下身幾乎要融化在瞭訝子的口舌中,春藥的刺激,強奸的後遺癥再加上訝子致命的口交,一下下將她本已脆弱不堪的理智的堤防摧毀、撕碎。終於,當訝子一口含住她的肉芽時,春麗徹底地崩潰瞭,「嗚嗚嗚嗚嗚嗚」她的身子猛地繃起,一股強勁的陰精猛地噴射而出,小半射入瞭訝子的口中,大半射到瞭訝子修長的脖頸和碩大的豐乳上,一眾打手自然不會放過這精彩的鏡頭,幾個攝像機對著兩個女警一陣狂拍,確保把這兩個女強人墮落的一幕好好記錄在案。
春麗噴精後,訝子一時之間竟然沒有放開嘴巴,如果說此前要求為春麗舔陰是被迫的,當她開始口交的時候,看到那麼強大聰慧的夥伴,被自己玩弄得婉轉嬌啼,訝子竟然生出一種滿足感,是的,滿足感,這是以前從來沒有的。也許作為一名優秀的女警,隻有春麗這樣的女人在訝子的潛意識中才夠資格成為性夥伴;
也許此前的對話,讓她多少對春麗產生瞭一絲不快或嫉妒?總之,直到春麗的淫水漸漸稀薄的時候,訝子才慌亂的站起。
「真是絕妙的一幕,我看就起名叫墮落天使vs天使吧」山本勘助大笑道,不得不說,這個題目配上一身淡雅清純白色裝扮的春麗和一身妖艷成熟黑色造型的訝子真是再合適不過瞭。
「怎麼樣,春麗警官,你現在願意改變主意瞭麼?」
山本勘助走到春麗的面前問道。
春麗喘息著睜開眼睛,無力也無法說話,隻是鄙夷地看瞭一眼,轉過頭去。
「好,真是硬啊,別以為到此為止瞭,今天的大餐現在才開始呢,這是我的新發明」山本勘助一打響指,坂原太郎亟不可待地坐在瞭躺椅上,稍稍調整,春麗的身體被稍稍放低,圓潤豐滿的臀部被置於坂原太郎的大腿上,「寶貝兒,該肏肏你的屁眼兒瞭」坂原太郎雙手前伸抓住一對豪乳,下身陰莖向上,直頂在緊閉的菊門上,「嗚嗚嗚嗚」勞拉掙紮著試圖移動身體,然而,坂原太郎輕易地控制住她,下身熟練地挺動,陽具一點點頂開瞭肛門,插入瞭女格鬥傢的直腸中。
「啊,真緊啊,兄弟們,上吧!」坂原二郎立刻走上前來,扶著女警的大腿根,將紫紅的粗大陽具狠狠插入瞭她剛被舔幹凈的肉穴,坂原三郎轉到春麗的身後,踏上後面的高臺,高臺的高度設計得恰到好處,使得他的腰部正好略高於春麗的頭部,粗大的陰莖就在她的鼻尖上晃來晃去,「賤貨,該吃點香腸瞭!」坂原三郎說著用力將春麗頭顱下按,使得她的身體痛苦地折成瞭一個反弓形,接著一把扯掉瞭她嘴中的鉗口球,右手卡住女警的臉頰,左手扶著陰莖狠狠捅入瞭她的嘴巴。
三重奏!春麗對這個並不陌生,面對一個美艷無比又被抓住的強大女性,你能指望這些歹徒有什麼表現?當然是用他們骯臟的肉棒填滿女英雄的每一個肉洞瞭,就像現在,三個男人用力抽動著肉棒,享受著美妙的肉體,可這又算得上什麼新姿勢?春麗在承受著三人奸淫的同時,心底不禁劃過一絲疑問。她的疑問很快得到瞭答案,徐風和一個打手走出,分別站在瞭她的兩側,一人抓住一隻白嫩豐腴的美足,將自己的肉棒頂在瞭她的腳上,開始惡心的足交,這還沒完!又有兩個暴徒走上前來,將自己的陽具放在瞭她的手上,強迫她上下擼動,為他們打飛機。
支架周圍變得十分擁擠,七個男人緊緊圍繞著不幸的女格鬥傢,七根陽具在她的身上抽動,十四隻手掌在上下撫摸揉搓,春麗覺得自己要瘋瞭,眼前就是兩個晃動的碩大睪丸,鼻端全是男人濃烈的體味,耳邊充斥著男人的淫笑和嘲罵,身上滿是男人的手掌或陰莖,每一寸肌膚,每一個肉洞都被男人蹂躪,最要命的是,雖然看上去擁擠,但是這個支架的設計使得七個男人能各安其位,互不妨礙地玩弄她的身體,甚至連幾架攝影機也可以清晰地拍攝這史無前例的淫亂的七王一後的淫亂遊戲。
「嗚嗚……呃……」春麗驚恐地發現這個姿勢下,她的身體等於坐在瞭坂原太郎的懷中,更有幾個男人的托舉,肩頭四肢不再受力,疼痛感自然消失,如此一來春藥的效果就越發強烈,已經高潮過的身體再次淪陷本來就容易,在如此強烈的刺激下,她的性欲瞬間被再次點燃,她白皙的身體漸漸變得潮紅,下體一片汪洋,臀部不由自主地隨著抽動微微搖擺,嘴上幾乎不用坂原三郎卡住雙頰,就任由他的陰莖在口中馳騁,手指腳趾也彎彎曲曲摩擦撫弄著男人的陽具。
「哈哈,賤貨,很爽吧,還沒完呢,給你最後一個驚喜,小惡魔!」隨著山本勘助的召喚,一個矮小的男人鉆入瞭人叢,看上去似乎隻有7、8歲男童一般的身高,但是臉上卻是一片滄桑,他的眼睛死死地盯著顫抖的肉體,眼光中充滿瞭淫欲,而他胯間昂揚的陰莖卻與自己的身高全不相稱,甚至比一些正常男人還有偉岸一些,一個侏儒!「小惡魔,上!」一個玩弄春麗玉足的打手戀戀不舍地放開腳踝,一把提起矮小的侏儒,將他擱到瞭女警平坦小腹上,「啪!啪!」橋本熟練地將自己的雙腳插入兩側扶手的皮套中,將身體懸空固定住,兩個小手抓住那對迷人的豪乳,將自己的陰莖插入瞭深深的乳溝中。
「不……不要……嗚嗚嗚」感到胸部的窒息感,春麗奮力甩脫瞭口中的雞巴,勉強抬頭,正好看到紫紅色的鬼頭從她雪膩的胸脯間顯露出來,侏儒那讓人惡心的畸形身體正穩穩地騎在自己的身,春麗尖叫瞭兩聲,還來不及掙紮,頭顱就再次被身後惱羞成怒的坂原三郎抓住、下按,男人的陰莖加倍兇狠粗暴地插回瞭她的口中,連續幾下深喉,不但噎得不幸的女警直翻白眼,更讓她的頸骨隱隱作痛,隨著對方的壓迫,春麗的胸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落入侏儒小惡魔的魔掌中,而他的肉棒也深深地沒入兩個肉球之間,柔軟白嫩的乳肉在侏儒的擠壓下,緊緊包裹住他的陰莖,給瞭他無限的快感,這樣,女格鬥傢身上竟然奇跡般地集中瞭八個男人,她所有可以用來性交的器官都被占用瞭。
「好瞭,人都到齊瞭,讓她好好享受吧!」山本勘助一聲令下,所有男人開始沖鋒,8根肉棒在春麗的身體上此起彼伏,即使小惡魔是個侏儒,但他的加入還是多少影響瞭強奸女警肉穴的打手的發揮,但是,在這種新奇姿勢和強烈視覺刺激下,這點影響自然是被忽略瞭,「嗚嗚嗚嗚」春麗淒慘地呻吟著,奶酪騎士淫邪的創意徹底摧垮瞭她的抵抗,男人們拼命地抽動著肉棍,殘忍地揉搓著她每一寸肌膚,滾燙的肉棒和粗糙的手掌從她身體各個部位向她的肉體傳去致命的刺激,雄性的荷爾蒙劇烈燃燒著她殘存的精神,很快地,她的身體適應瞭新加入的強奸者,在8個暴徒的侵犯中達到瞭微妙的平衡,她的尊嚴和理智在男人壓倒性的力量和數量優勢面前被轟得粉碎,她陷入瞭半昏迷的狀態,憑著動物的本能忍耐著、承受著、配合著甚至享受著男人的奸淫。
「嗚嗚嗚嗚嗚」終於,性欲的潮水沖垮瞭理智的堤壩,春麗身體猛然繃緊,花房劇烈的收縮,一股陰精自子宮中噴射而出,猛烈地澆灌在強奸者的肉棒上,「啊啊啊啊啊」男人也早已達到瞭極限,被女警的高潮刺激,立刻咆哮著射出瞭精液,受到他的感染,其他七個男人也接二連三地射出瞭自己的陽精,一時間房間內充斥著男人此起彼伏的呼叫和喘息聲,一波又一波的白濁花朵在春麗完美的肉體上或者肉體內綻放爆發開來,蔚為壯觀!
春麗的手心、腳心、陰道、直腸、口腔、胸脯同時傳來瞭灼熱的感覺,燙得她渾身顫抖,神飛天外,性欲徹底控制瞭她的肉體,她忘情地扭動著身體,攪動著舌頭,曲張著手足,給男人以最大的滿足,如同取悅自己的愛侶一般,完全忘記瞭他們是凌辱自己的強奸者。而她的表現更讓強暴者興奮,他們加速抽插著肉棍,狂野地愛撫揉掐著身下的美肉,那股瘋狂仿佛要撕碎對方一般。
良久,8男1女終於冷靜瞭下來,山本勘助走到春麗面前,揪著她的頭發惡狠狠地說道:「這下你爽透瞭吧!你現在改變主意瞭麼?」
「去……去死」恢復瞭神智的春麗羞愧不已,她憤怒地叫道:「是你們下……嗚嗚嗚」山本勘助一把卡住瞭她的臉頰,打斷瞭她後面的話語,「看來春麗警官還沒爽夠啊,你們都過來,狠狠地肏這個騷貨!」隨著他的招呼,一群男人又圍瞭上來,每個人的臉上都充滿瞭淫欲和興奮。
「不……嗚嗚嗚嗚」春麗的眼中充滿瞭恐懼,她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一根粗大的陽具就再次插入瞭她的口中,接著其他7根「或新或舊」的陰莖也依次就位,這可怕的凌虐再次開始,十幾個體力充沛、欲火難耐的罪犯,面對無法反抗又被註射春藥的女警,結果早已註定,奸淫一輪又一輪的進行,每當一個男人射精,立刻另一根新的生龍活虎的肉棒就會接替上來,女格鬥傢身邊熱鬧擁擠得如同跳蚤市場,攝影師們一開始還竭力正常拍攝,最後也按耐不住提槍上陣,隻是在山本勘助不斷地斥罵、吆喝下,拍攝才未中斷。
訝子赤裸著身體跪在角落裡,看著群魔亂舞的一幕,她下體肉洞中的精液已經幹涸,涼涼得讓人難受,從8p盛宴開始,所有的打手都去排隊蹂躪春麗瞭,一時間,男人們似乎忘記瞭她的存在,山本勘助的兇殘和變態再次震驚瞭她,然而另一方面,在內心深處,一種不舒服的感覺漸漸萌生,無論身材還是相貌她都很有自信,更遑論女警部的身份,本來這些歹徒是為她而瘋狂的,然而當春麗出現後,她無論在哪一方面都變成瞭第二名,甚至她引以為豪的堅韌方面也是如此,她已經屈服於罪犯的淫威,但春麗還在抗爭,不知不覺間,羞愧和自責竟發酵成瞭對春麗本身的不滿,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吉田在潛意識中的洗腦起瞭關鍵的作用,而現在這種被忽視的局面更使她加深瞭這一感覺。
忽然,坂原二郎走瞭過來,這個粗俗愚蠢的傢夥因為曾被她親手送入監獄的關系每次強奸自己他都會格外賣力,不知怎地,看到她的走來,訝子竟然隱隱的有一種滿足和期望,「警部婊子!好好舔舔我的雞巴!」訝子沒有遲疑,立刻張大嘴巴,將對方的陽具快速地吞下,賣力地提供唇舌服務,甚至還用雙手按摩揉搓他的棒身和蛋蛋,「呃,騷警花,你的嘴巴可真厲害,斯……」不一會兒,男人的呼吸就急促瞭起來,雞巴迅速膨脹,訝子立刻加快瞭吮吸的速度,舌頭更一個勁地在對方鬼頭的馬眼上打轉,「好瞭,好瞭,賤貨,停下,夠瞭,該我瞭」
坂原二郎喘息著要抽出自己的肉棒,眼睛看向瞭春麗,訝子卻不松口,加倍賣力地進行口交「賤貨!我叫你停下!」坂原二郎揪著訝子的頭發將自己的肉棒抽出,一腳將女警部踢倒,連連吆喝道「該我瞭,該我瞭」頭也不回地跑向瞭春麗。
「混蛋」訝子低聲地咒罵著,兩行淚水劃過瞭臉頰,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屈辱,即使是被迫向曾試圖強奸自己的橋本晃司賣淫時也不曾,因為至少那時,她是男人渴望的錦標,而現在她不過是個代用品,不,她甚至連代用品都不算,她僅僅是預熱男人陽具的工具,淚眼朦朧間,兩道充滿瞭仇恨和嫉妒的目光投向瞭春麗的方向。
訝子不知道的是,山本勘助正目不轉睛地看著這一幕,他的臉上露出瞭得意的笑容,其實這兩個女人從一開始就搞錯瞭,她們以為訝子的出現隻是為瞭調教春麗,實際上這同樣是對訝子的調教,不,應該說對訝子的調教甚至更為重要,春麗有的是時間,而訝子這一次是讓她徹底墮落的關鍵。
吉田師傅說的沒錯,訝子崇拜力量、驕傲自負,崇拜力量就容易屈服於力量,驕傲自負就不容易接受失敗,吉田師傅通過潛意識洗腦已經在訝子的腦中種下瞭對春麗的嫉妒,而他的安排就是讓這嫉妒生根發芽,女人天性就是嫉妒的,純潔的婚紗和黑色的皮衣,打手們對訝子故意疏遠的態度,這些都是他故意安排的,目的就在於在強調春麗的地位高於訝子,而這恰恰是訝子不能接受的,更妙的是最後那段對話的視頻其實是用整容後的假春麗先期錄制的,精心設計的對話更會沖擊訝子的心靈,很快地,訝子就會被誘惑,是的,當一個天使被謫落到地獄中被蹂躪被侮辱,而她的同伴依然是那麼高貴純潔,這個天使會怎麼想?而當她有機會讓以前的同伴一樣墮落的時候她又會如何做呢?至少現在看來,訝子會做出他滿意的選擇,而更妙的是訝子的墮落反過來會刺激春麗,她會感到不解、憤怒甚至絕望,誰知道呢?反正有一點他沒有撒謊,沒有救援,這個中國女人會在這裡待很長時間,他不著急,想到這裡,一抹冷笑爬上瞭山本勘助的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