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傢裡。黑鋒已經回來瞭。
桑籍有些焦急的喊道:“阿媽!阿爸!快來幫忙!”可能是因為阿木爾的身體確實太過虛弱,就在回傢的路上他再一次昏瞭過去。好在身後有桑籍摟著,才沒有從烏雲身上掉下來。
聽到喊聲,洛桑和吉瑪從帳篷裡鉆瞭出來。看到女兒帶瞭一個男孩回來,二人很是茫然。
“快來幫忙,這孩子昏過去瞭。”
當阿木爾再次睜開眼簾時,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位美麗少婦。少婦頭上戴著傳統的藏族頭飾,幾條紅珊瑚珠子垂在額頭。
她眉頭皺起,雙眼烏黑發亮,長長的睫毛煽動,鼻子精致朱唇微翹。可能都是草原女子,也可能是太過想念。阿木爾竟然覺得眼前的少婦與自己的母親有幾分神似。
“阿媽……”阿木爾一把摟住少婦的脖子眼淚如同斷瞭線的珠子大顆大顆的滴落,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壓抑全部釋放一般。
吉瑪被少年的舉動嚇瞭一跳,但沒有躲開。剛剛桑籍已經把少年的來歷通通告訴瞭父母,隻是救治過程被略微忽略。
吉瑪摟住少年心頭一陣心疼:多可憐的孩子啊!傢裡竟然遭受這種變故,孤零零的一個人,讓這孩子以後怎麼活下去啊?她輕輕拍著少年的背。
“孩子~受苦啦,想哭就哭吧,在這裡,你可以放心的釋放一下。”不多時,洛桑掀開簾子走瞭進來隨他進來的還有桑籍和兩名警察。
“怎麼樣他醒瞭?”看到阿木爾情緒激動,洛桑也安慰道:“孩子,這兩位是警察叔叔,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訴他們。他們會幫助你的。”
等阿木爾情緒平靜下來把自己知道的看到的都告訴瞭警察。
一天後。傍晚。
“當天下午,警方重拳出擊,在幾位藏民的全力協助下搗毀馬賊窩點,抓獲馬賊四名,均對犯罪事實供認不諱。在逃一人,現已被警方通緝。此案已被定性為特大刑事案件,望廣大群眾保持警惕如有發現此人請立刻與警方聯系,下面是本臺記者的追蹤報道~”
洛桑傢,一傢人正在吃飯。“阿爸,你真是上新聞啦。”桑籍興奮的盯著電視,手裡握著塊羊排,小嘴上滿是油花。
洛桑有點飄飄然:“那是!也不看看你阿爸是誰,要不是我帶領警察一路跟著馬蹄印尋找馬匪的蹤跡,他們哪能那麼快破案?”
“可是,阿爸,你被打瞭馬賽克瞭,根本看不出你的模樣啊?”桑籍咬瞭一口羊排。
“那是一種保護。你不知道,當時啊,其實挺嚇人的…”洛桑正想繼續樹立光輝形象。
結果被吉瑪打斷:“行瞭,以後再有什麼協助警察的事兒啊,不許你去,多危險啊!”說著往坐在身旁的阿木爾的碗裡夾瞭一塊肉:“孩子,來多吃點。”
這兩天阿木爾情緒雖然好轉一些但還是不愛說話,吃的也不多。
發現少年情緒不高,洛桑轉移話題:“誒~阿木爾你是老圖倫的孫子?”阿木爾點頭。“唉,老圖倫可是我們草原上的老牧民瞭。我記得十幾年前阿爸還帶我去老圖倫傢吃飯,那時候你阿爸還……”
還不等洛桑說完,吉瑪猛的用胳膊杵瞭他一下,示意他閉嘴。
可是已經晚瞭,隻見原本還在默默吃飯的阿木爾又開始流下瞭眼淚。他知道洛桑是無心的,但每每提到父母爺爺,他就不受控制的難受,就是想哭:“對~對不起~我~我吃飽瞭。”說完就沖出瞭帳篷。
吉瑪見狀狠狠的瞪瞭一眼自己男人:“你看你,說話沒個把門的。”
桑籍看著男孩跑出去心裡也十分不忍,忙把羊排放下擦瞭擦嘴,追瞭出去。
月光下阿木爾坐在馬圈的柵欄上,抬頭仰望,月光在他俊俏的臉上撒下一抹銀輝。他有著草原男人專屬的卷發,濃重的眉毛線條分明,眼睛很大,深邃明亮,從他的眼睛中能看到反射的月亮,鼻梁挺巧,嘴唇微厚,耳朵上還帶瞭一枚銀制耳環,更為他增添幾分男子氣概。
看著俊俏的臉伴著月輝,桑籍不禁有些看呆瞭。可很快就回過神來,不由得俏臉一紅:這傢夥,沒想到洗幹凈以後還挺帥的。
“嘿~”桑籍一用力也蹦瞭上去,坐在阿木爾的身邊。
“知道嗎?我阿爸說過我們是草原上的男人,要像雄鷹一樣勇敢,哪怕面對狼群也要無所畏懼。我的阿爸和爺爺都做到瞭,但我~我當時真的很怕。”阿木爾依舊抬頭仰望,隻是聲音有些哽咽:“如果我~如果我當時能再勇敢一點,能……”
“好啦!你已經很棒啦。即便是雄鷹,在小的時候也一樣會弱小,會恐懼。”
阿木爾看向桑籍,桑籍也正好看向阿木爾。此刻兩人都能看到對方眼睛裡的自己。桑籍不禁春心一蕩,下意識的在男孩嘴角輕吻瞭一下。
阿木爾愣住瞭,看著眼前姐姐的美麗俏臉,不禁想起當時兩人趴在一起的情形,那粉紅色的乳頭,微微隆起的柔軟乳房,白嫩柔滑的平坦小腹…都深深的印在他的腦海裡。
想到這裡身體某處竟然不自覺的挺立起來,把褲子頂起一個帳篷。阿木爾臉色發紅,同時還有些尷尬,試圖掩飾。
桑籍發現阿木爾的窘態,頓感好笑:“這小傢夥,腦子裡都在想什麼呢?不過看你最近情緒不好,不如稍微的幫助你一下吧。”
桑籍笑容甜蜜地露出兩個酒窩:“小傢夥,你覺得姐姐漂亮嗎?”男孩猛的點頭。
“那~你喜歡姐姐嗎?”
“嗯嗯。”桑籍嘻嘻一笑大眼彎成月牙。“那你閉上眼睛。”
男孩閉起雙眼,隻感覺一隻冰涼的小手伸進他的褲子裡握住他的雞巴。這一動作讓他舒服的不禁打瞭個寒戰。耳邊傳來少女的低聲耳語:“那姐姐幫幫你,你可不許睜眼看啊。”
感受著褲子裡的纖纖玉手緩緩的上下活動著,阿木爾不敢睜開雙眼,他甚至希望如果可以他想永遠停留在這一刻。
這時另一隻手牽著他的手腕慢慢的放進一個溫暖的地方,那裡暖暖的滑滑的軟軟的,一個微硬的凸起,周圍還有星星點點的小凸起。
桑籍把阿木爾的手放進自己懷裡,不禁冰的打瞭個寒顫,但很快她就適應瞭手的溫度。頓時那隻手像是一隻塞進懷裡的兔子一樣開始不老實起來這裡揉揉,那裡捏捏,弄得她像觸電般的舒服。
耳邊再次傳來,小姐姐的耳語,“小壞蛋,給你捂捂手,你怎麼這麼不老實?嗯~你~你輕點,你的手好涼。”
聞著少女小嘴裡呼出的香氣,聽著少女在耳邊的低聲輕語,感受著纖纖玉手的滑膩膩的套弄。阿木爾如同墜入夢境,掉入雲端,這一切美得太不真實。像是敦煌壁畫上的仙女圍繞,又像鬼魅纏繞發出魅惑的呻吟。那種美妙無法描述,仿佛整個人都被攥在一隻溫柔的手裡,擺弄,輕撫,揉捏。
此刻的他終於安耐不住,呼吸急促,最終在滑嫩小手裡噴發。
“呀……”桑籍驚呼,拿出小手還好沒有粘上太多,隨意在裙子上蹭瞭蹭。也沒有著急把阿木爾的手從懷裡拿出來,她想讓他在享受一會兒餘韻。
“好瞭,睜開眼睛吧。”阿木爾看到桑籍俏臉也是通紅一片,含情脈脈的看著他,而自己的手還在姐姐懷裡,感受著少女的溫暖。那感覺好軟好滑。
親瞭阿木爾一口,桑籍笑道:“好啦,今天就這樣吧。你呀,早點振作起來吧!”說著把阿木爾的手從自己懷裡拽瞭出來。
“小傢夥還沒摸夠啊,趕快回去睡覺吧。”說完她跳下地面走向帳篷。
“桑籍姐姐,我會振作起來的。”少女沒說話繼續走著。
“桑籍姐姐我阿木爾作為草原上的男人對天發誓,長大以後一定要娶你,娶你做我的妻子。”
桑籍開心的笑瞭,隻是沒有回頭,喊道:“哼!那可要看你表現嘍,小屁孩。呵呵!”說完便跑進瞭帳篷。
晚上,洛桑一傢睡在大帳篷裡,阿木爾睡在桑籍的帳篷裡。隻是這一夜阿木爾沒有睡好,女孩的耳語,嬌俏的嘴唇,還有溫柔的小手,不停的出現在他夢裡,反復播放。
大帳裡,在床上纏綿後的三人,氣喘籲籲的躺著聊天。洛桑強壯的手臂分別摟住妻女。左右手個自撫摸著不同風味的乳房,燕瘦環肥不一而足。
“唉!要說老圖倫一傢還真可憐,聽警察說當時老圖倫已經答應把所有的羊給他們,但沒想到這群畜生竟然還要當著老圖倫和他兒子的面侮辱阿木爾的母親。這才逼得老圖倫一傢殊死反抗。”知道阿木爾一傢的慘劇後,洛桑一傢也不免感同身受。
“唉!看來過段時間,我得再買幾把獵槍瞭。”
“你買那麼多槍幹嘛?草原上哪裡那麼多馬賊。”
“你個女人傢懂得什麼,這叫有備無患。”
吉瑪沒有理會,反倒轉移話題道:“那阿木爾你打算怎麼辦?”洛桑沉思:“嗯!我覺得這孩子還是交給政府的好,讓政府想辦法安置好瞭。”
“那不行!”吉瑪和桑籍同時反對。
洛桑無奈,“那你說怎麼辦?”
吉瑪柔聲道:“阿木爾這孩子多可憐啊!一傢慘死無親無故的,如果交給政府估計會送到孤兒院的。在那種地方長大,萬一以後被人欺負或是學壞瞭怎麼辦?再說這孩子心思單純,從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他是個實在的好孩子,我第一眼就十分喜歡,不如把他留下,讓他給桑籍當弟弟,以後也算是有個伴兒。”
“對呀!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萬一以後學壞瞭,那豈不是我的罪過?”桑籍連忙幫腔。
洛桑無奈:“唉!少數服從多數,我無話可說。”
桑籍頓時興奮道:“哦!太好瞭,我有弟弟瞭,以後他就是我的小跟班。”說完還猛的送給洛桑一個香吻。
其實洛桑也很喜歡阿木爾這孩子,留下阿木爾也正好多一個男人,以後萬一遇到麻煩自己又不在時多少也能保護一下妻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