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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鉆進我的懷裡,「老公,當我在浴缸裡因為高潮而嗆水絕望的時候,你卻從在浴缸旁邊站起來,我當時都以為你走瞭,不管我瞭,我真的慌張瞭,你突然出現,讓我心中出現一抹暖陽,有你在身邊我就有安全感。」

  「小寶貝,我怎麼忍心不管你呢?你若不離,我定不棄。執子之手,與子偕老。我三生有幸,這一世能夠娶你為妻,是我最大的福分。」

  「我也是」老婆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在我懷裡漸漸睡去。

  老婆真的太累瞭,從昨天開始到現在,四次潮吹,至少15次高潮,三次失禁,絕望高潮,窒息高潮,野外高潮,再到後來的陰蒂高潮,而且還被電動假陽具調教凌辱瞭一整晚。

  就讓我老婆在我的懷裡睡吧,我輕輕地抱著她,慢慢地抱上床,蓋好被子,又偷偷把假陽具從老婆那泥濘的陰道裡拔出來,拔的時候老婆還皺瞭一下眉頭,剛剛是我故意讓電動假陽具劃過她的G點,用鑰匙把手銬腳鐐都打開瞭,我就也上床睡瞭過去。

  第二天早上,七點,我醒瞭發現老婆不在床上,也許在做早餐吧。然後我繼續睡過去瞭。

  當我在此醒來的時候已經九點半瞭,經過兩個半小時的時間,老婆的早餐應該早就做好瞭,為何不喚我起來用膳?我到廚房一看,沒人,客廳也沒人。

  「老婆,老婆!你在哪!」

  算瞭,給她打個電話吧!「嘟嘟嘟~老婆,你去哪兒瞭?」

  「你那天不是想吃你老傢的豆腐腦嗎?我去你老傢專門給你買的,啊啊啊啊,不要過來。」

  「怎麼瞭老婆?發生瞭什麼事情嗎寶貝。」

  「沒事兒,剛剛有個蟑螂,爬到我的腳上瞭。我在回傢的路上瞭,待會就能回傢瞭。」老婆氣喘籲籲的說道。

  「嗯,我等你回傢。」說完就掛斷瞭電話。我去洗漱瞭一下,有人敲門,應該是老婆回來瞭。我剛要開門,隻見門把手自己動瞭。老婆用備用鑰匙開的門。

  「有鑰匙還敲門做什麼?」從老婆手裡接過老傢的豆腐腦,問道。

  「昨天去後山的時候我以為你沒有拿鑰匙,就把桌子上的備用鑰匙藏在門外墊子底下,我當時不是在找什麼東西嗎?那就是找鑰匙。應該是當時找的不仔細,竟然沒找到,今天敲門的時候發現在地板和樓道的夾縫裡,就用它開門瞭。」

  「哦~當時你不提醒我一下,說不定我就找到瞭。也免得我再去後山花一小時找鑰匙瞭。」

  「一小時?!!!」老婆大喊著。「當時好像沒那麼久」老婆嘟囔瞭一句。我看到老婆的眼神暗淡瞭一下,隨即便恢復正常。

  「好瞭,趕緊吃飯吧,快,趁熱。」

  我和老婆就開始大快朵頤瞭起來。說實話,老傢豆腐腦擁有一股童年的味道,這種味道什麼也勾兌不瞭。

  「老公你今天不去公司嗎?」

  「怎麼突然關心起我來瞭啊?我帶你去公司轉轉也好。」

  「啊?我不想去。」

  「那好吧,我自己去,你也該上班瞭吧。」

  「嗯,明天上班,嘿嘿」

  「好吧」

  出瞭傢門,隱約感覺不對勁,從老婆今天的言談舉止就能看出,破天荒的去老傢買豆腐腦,電話裡老婆的嬌喘,又讓我去公司,貌似要把我支走似的。還有最重要的是,我清楚的記得老婆是今天上班,她非要說什麼明天。這一切的背後是不是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有什麼陰謀?戴著疑問,我進瞭電梯。就在電梯關閉的一瞬間,我好像又見到瞭那個似曾相識的男孩,隻道是這棟樓的鄰居,在哪見過。

  我開著車路過昨天老婆婆碰瓷的地方,老婆婆已經不在那裡瞭,我欣慰的點瞭點頭,拯救瞭一個不良市民。突然,我一個急剎車,調轉車頭往回跑。我中午想起來瞭,那個似曾相識的少年是昨天處理碰瓷的警察!

  我的直覺告訴我,那個警察應該是在跟蹤我,從昨天開始,不管上樓下樓,我都能碰見他。這樣的話,我飛奔回傢,我附耳在傢門上,一陣男生的聲音進入我的耳膜,刺激我的大腦。

  「騷浪蹄子,我插的你爽還是你的死鬼老公插的爽?」

  「我老公插的爽!!!」

  「什麼?看你待會叫我親親老公!」

  我拿出鑰匙開門,隻見在客廳中,老婆一絲不掛地被手銬腳鐐鎖起來,一根繩子從在腳鐐打瞭個死結,穿過手銬,向上直達天花板,鋼筋鉤上。那個警察在沙發上,雙手把玩著老婆的乳房,下體肉棒則插在老婆的陰道裡,老婆的菊花被電動假陽具侵襲,發出嗡嗡嗡的聲音。

  看我突然出現在眼前,老婆慌瞭「老公,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警察「沒想到你回來的這麼快。」

  「其實我早該想到,昨天碰瓷的老婆婆是你親戚吧,在證據充足的情況下,當天就被放出來的要不後臺強大,要不關系戶。那老婆婆如果後臺強大的話就不會淪落到碰瓷瞭。所以,我斷定她是關系戶。昨天我還沒註意,在你對她講解交通安全教育的時候,那老婆婆的眼神中露出瞭對你的溺愛!所以,如果我猜的沒錯,她應該是你的奶奶或者姥姥。」

  「媽的,被你猜中瞭,她是我姥姥。你不去做偵探可惜瞭,你到底是誰?」

  「我叫弼馬溫!」

  警察從老婆的肉體上下來,就要穿衣服,他褲子穿到一半的時候我突然發難,一腳踢在他的胸口,由於他褲子沒穿好,現在他的褲子就像一條腳鐐一樣讓他行動不便,他往後踉蹌瞭兩步然後就躺下瞭,好巧不巧,他的頭撞在背後的花瓶,暈瞭過去。

  我上前查看,還有呼吸,我就放心瞭,用繩子把他捆瞭起來。

  「老婆,他是怎麼進來的!」我質問道。

  「我是小龍女,他是尹志平,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

  原來昨天我和老婆出門的時候他就在墻角偷窺,把我們的一舉一動都看在眼裡。包括老婆在地毯下面藏鑰匙。我們走後他把鑰匙找出來,進瞭傢門,在傢裡裝瞭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然後跑到外面配瞭一把備用鑰匙,配完鑰匙本想著把原來的鑰匙放在原地,看到我和老婆回來瞭,他就沒輕舉妄動。等我去後山找鑰匙的時候,他給妻子戴上瞭眼罩,並對妻子進行口暴。強迫妻子對他口交原來,是我自作聰明才導致他鉆瞭空子。如果不是我故意不讓妻子沒看到我拿出鑰匙,妻子也就不會藏鑰匙瞭,他也許就從我傢門口離開瞭。

  「賤貨,你在他的胯下高潮瞭?!!!」

  「老公,你聽我解釋……」

  「有什麼好解釋的!高潮過就是高潮過,沒有高潮就是沒有高潮。回答問題!」

  「有過一次高潮,那是因為他說他手裡有我和老公做愛的視頻,要挾我,如果沒有讓他滿意就會把視頻上傳到網上。」

  「他手裡有視頻?」我也沒有把妻子放下瞭,還是在哪裡四馬攢蹄的吊著,菊花裡的電動假陽具還在嗡嗡嗡的轉個不停。

  我倒瞭杯水,往警察臉上一潑,慢慢醒過來瞭,發現自己被捆綁瞭起來,褲子還沒穿上呢。

  「弼馬溫大哥,您大人不記小人過,您宰相肚裡能撐船,就把我放瞭吧」

  「我妻子說你有我們倆做愛的視頻?把視頻拿出來,不許備份,把所有安裝的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拆除,然後再說放你的事。」

  「你這是非法拘禁,我要告你!」

  我說「你還私闖民宅呢!」

  「…………」

  我問他叫什麼名字。

  「犇泊壩」

  「什麼什麼?你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就霸波奔……」

  「你還有個兄弟叫六耳獼猴呢!」

  「我……」

  我們倆在僵持著,他也不拿出視頻和偷窺竊聽設備,我不可能放他。

  就這樣已經晚上八點瞭,突然一陣敲門聲,警察,開門!

  「臥槽,這麼尷尬。」原來,犇泊壩和她姥姥相依為命,我那天當街教育瞭他姥姥,他姥姥就氣不過,說一定要出瞭這口氣,所以就讓犇泊壩跟蹤我,查我的底細。她姥姥見這麼晚瞭犇泊壩還沒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以前打電話最多響四聲犇泊壩就接瞭,現在打瞭六個電話沒人接,果斷選擇瞭報警。

  我一聽是警察來瞭,心想肯定是他姥姥報警瞭,趕緊把房間收拾一下,想著就要去把妻子放下來。這時妻子還在四馬攢蹄的吊在天花板上呢。

  犇泊壩大喊一聲,「嫌犯要跑!」我望著他,「媽的」

  屋外的警察聽他這一喊,直接破門而入。把我按在地上,反剪瞭雙臂戴上手銬。

  一共進來瞭四個警察,四個警察的目光一直在聚焦我妻子的身上,直到犇泊壩說「你們先把我解開!」

  四個警察們喊瞭一聲犇哥!

  我才意識到他們幾個都認識。

  我和犇泊壩調換瞭一下位置,之前是他受制於人,現在是我受制於人。

  犇泊壩說「他娘的,這弼馬溫回來的那麼早,我還沒射他就回來瞭。」說完他出去應該是給他姥姥報平安瞭。

  「哎呦,這位嬌滴滴的小娘子,容我們先做個自我介紹,本人黃風,今年26歲,待會要是小娘子能夠在蒙眼罩的情況下猜出來哪個雞巴是我的,我就放瞭你老公,怎麼樣?」

  「你們別動她!有種沖我來!」

  「閉嘴!娘子我叫鳩投崇,25歲,待會也要猜我哦」說著就把老婆的內褲往我嘴裡塞。

  「我叫陸力,27歲,別忘瞭我啊」

  「還有我,我叫楊力24歲」

  妻子被四馬攢蹄的吊在天花板上,艱難的抬起頭,「你們想做什麼?」

  「哈哈哈哈,你現在這個姿勢,還不明白嗎?」

  妻子掙紮瞭一陣,無助地看向我,我嘴裡塞著老婆的內褲,「嗚嗚嗚嗚嗚嗚嗚」

  這時,犇泊壩報平安回來瞭,順勢就猛踹我。「他喵的,讓你也嘗嘗被踹的滋味。」

  接著,五個人一起打我,我的頭成為攻擊我的重要目標。

  老婆「啊啊啊啊,你們不要打他瞭,求求你們瞭。」

  犇泊壩開口「哎呦,美人求饒瞭,想要讓我們不打他也簡單的看你表現嘍」

  「好吧,來吧,隻要你們不再傷害我老公,讓我幹什麼都行。」

  「真的幹什麼都行?我要讓你給我舔雞巴!」

  「你!不可能,我不要在老公面前出糗。」

  「那就繼續踹,踹死他!」

  「不要,我答應!別踹瞭!求你瞭。」

  「那好吧,先饒瞭你!其他兄弟們,接著伺候。」犇泊壩說道。

  「不是我答應就不打瞭嗎?不要再打瞭!」

  「我隻是說我不打瞭,又沒說他們不打瞭。」

  妻子一狠心,喊到「我身上還有兩個洞,求你們別打瞭,求你們插我。」

  「妙哉妙哉,美人求操瞭!那就恭敬不如從命瞭!哈哈」鳩投崇和陸力說著就要往妻子那裡走。

  黃風和楊利就不高興瞭,拉著他倆,憑啥你倆先上?我還說我倆先呢。

  「你們在這裡爭執無果,不如讓美人自己選擇。」說著把陰莖從老婆嘴裡拔出來。

  「美人,我們有五個人,而你卻隻有三個洞,你說吧,要讓誰捅你菊花,要睡插你肉穴。」嘴巴已經讓犇泊壩給占瞭,還剩兩個洞。

  老婆知道,他們把這個難題扔給自己,自己要說這個先,那個就不同意,那個先,這個就不高興瞭。他們幾個還真是的,讓我老婆自己選進入她身體的人,這心理調教手段不知道從哪學的。

  「各位大哥,你們不如用剪刀包袱錘來決定先後順序。從陰道開始,你們四個決出最後一位,誰贏誰上。」

  「小美人挺聰明的嘛,本來還想多凌辱你一會呢。」黃風說道。

  不一會,鳩投崇拔得頭籌,往妻子那裡走去。褲子一脫,直接插進妻子的陰道裡。

  「啊啊啊啊啊,好大」

  「哈哈哈,怎麼樣,比你老公怎麼樣啊」

  「沒有老公插的爽」

  「哼!待會要你求饒!」

  楊利得到瞭菊花的使用權,也過去妻子那裡瞭。楊利一看,原來妻子菊花裡的電動假陽具還沒有拔出來,又把妻子羞辱一番。抓著假陽具在菊花裡抽插。

  「啊啊啊啊啊,不要欺負我瞭!」

  剩下陸力和黃風沒有洞可插,就把氣撒到我的身上,剛消停一會,又開始踹我瞭。

  「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打瞭。我還有奶子,你們來玩乳交吧,求你們別打老公瞭。」

  「哦?乳交?倒是新鮮,來吧兄弟,剪刀包袱錘!」

  最後黃風勝出,跑到妻子那裡抓著她兩個乳房進行乳交。

  這時,妻子身邊堆滿瞭男人,把妻子身上能玩的地方都玩遍瞭。再也插不進去一個人。

  妻子被楊利的陽具插進菊花,鳩投崇的陰莖捅入陰道,黃風在身下進行乳交,嘴巴被犇泊壩的肉棒給堵住,「嗚嗚嗚嗚嗚嗚嗚」,在眾人的合力奸淫之下,妻子終於高潮瞭。

  隻剩陸力在一旁看著,陸力想起瞭一句話:他們坐著你站著,他們吃著你看著。不由得怒火中燒,把火氣都撒到我的身上。「啊啊啊啊,我踹死你!」

  老婆見又有人去踹老公,急得嗚嗚直叫 ∧泊壩把肉棒從嘴裡拿出來,說「賤人,口交就口交,一會跟這個人說句話,一會跟那個人說句話。老子什麼時候能射?我射瞭把陸力換上來。不如你用盡渾身解數把我們伺候好瞭,我們依然不會為難你們。可你要不聽話,哼哼!」

  妻子見犇泊壩說的在理,望瞭我一眼,便一頭紮進犇泊壩的褲襠裡開始努力舔舐著肉棒。

  「啊啊啊啊,好爽啊。騷貨,再這樣多好!」

  一會兒,妻子又來一個高潮。

  犇泊壩我射在妻子嘴裡,他強迫妻子必須把精液咽下去,漏出一滴就踹老公一腳。

  妻子飽受屈辱的咽下犇泊壩的精液,陸力緊接著又把肉棒放到妻子的嘴巴。妻子不得不賣力地服侍著這一身的男人。

  犇泊壩走到我面前,把我從地上拽瞭起來,我的額頭多處鼓起,兩個眼圈都是黑黑的,鼻梁好像斷瞭,鼻子在不停地流血。嘴裡的牙掉瞭三四顆 ∧泊壩把老婆內褲從我嘴裡扒拉出來瞭,我說道:「你們這群禽獸!人渣!你們放過她,沖我來!」

  犇泊壩說:「讓他們幾個先伺候美人,我來伺候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