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好不容易睜開沉重的眼皮,嘴裡發出無意識悶哼的我茫然的望著帶有清新風格的天花板,腦子裡空白一片。
「這是哪兒?」
不久,頓感頭痛欲裂的我像伸手揉腦,卻不小心碰到瞭一團隆起的事物。稍稍按瞭一下後,我猛然清醒瞭過來,轉首一瞧,旁邊,一個身無片縷的女人就這麼印入瞭我的眼簾。
女人的面容因為被長發遮住,無法分辨,但身材卻是精秀曼妙,極其火辣。健康的肌膚紋理,雪白嬌嫩,尺寸適度的玉乳,乳首很小,如同櫻桃;肩若削成,腰若約素,長腿纖細,香臀挺翹,下體的陰戶更是幹凈粉嫩,那上面的茸毛黑的透亮。這些在搭配著她此刻的撩人睡姿。絕對可以引起大部分人最原始的欲望。
而我和她身下的床單上,那裡的狼藉也揭示瞭一些東西。
偏過頭不再細觀這具性感迷人的胴體,雙眼瞄到床頭櫃上的帶日期顯示鬧鐘,發現此時是早上七點十分。
「昨晚和她——」腦海中已經能想起昨晚事情的我看瞭一眼自己裸露的下體,不禁搖頭苦笑。
昨天晚上,十分鬱悶和焦躁的我被舅舅他帶回離市內足有三十多公裡路程,也是他和母親傢鄉的江口縣。到達縣城內一傢酒店後,他便領著我去用晚餐。可內心苦悶難安的我怎能有胃口?於是,草草扒完一碗米飯,抱著一醉解千愁心態的我就讓服務員上瞭白酒。他見瞭,也沒阻止。隻是默默地陪坐在一旁,看著我一杯接一杯的牛飲著。偶爾還插口說幾句話,不過,我一句也沒聽進去。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喝瞭多少,隻是感覺原本辛辣的白酒越喝越甜,越喝越香。再到後來,酒就在口中就好似水一樣的淡而無味瞭。腦袋感覺發沉,暈乎乎的,視線也朦朧起來。被不知道是誰拽起來扶著行走的時候更是糊裡糊塗的。
緊接著,我好像來到瞭一個到處散發著沁人幽香的地方。一個模糊的人影接過瞭我,柔軟溫香的身體還靠在我的身上。下意識,我捏瞭一下那身體的某個部位。隻感覺到非常滑,非常彈。剎那間,內心的一股邪火在酒精與幽香的共同作用下,充溢瞭我的全身。突兀地抱住那具香體後,嘴循著那香味就去瞭,瞬間,一點溫潤綿彈的唇瓣就被我給吮住瞭。
一邊啃舐著對方的嘴,我的手也摸瞭上去,隔著衣服,抓按著乳房。而那具香體的主人隻是在開頭階段稍作瞭幾下抵抗。隨後,便慢慢地迎合起來。
她身上的衣物被我近乎粗魯的剝去,推她上床,壓上去,在其臉頰、嘴唇、脖頸、雙乳、小腹、肚臍甚至大腿,我放肆地舔著,嘬著。然後脫下自己衣褲,挺著早已發脹發硬的陽具,戳進她那神秘的桃園,像是一頭餓壞瞭的狼一樣,急不可耐地享用著自己的獵物。動作生澀,莽撞。
她引導著,安撫著,輕呼著,吟唱著,如水的肉體溫熱馨香。肉與肉的激烈碰撞,帶動著彼此的欲望不斷交融揮發。我們不停地換著體位,在床上蠕動,翻滾。汗水,體液,酣暢揮灑,淋漓盡致。
我的精華也不知幾度噴薄。直至體力耗竭,邪火燒盡,一度被欲望占領的大腦才停止瞭工作,人也漸漸沉睡————
回憶完昨夜的瘋狂,我輕手輕腳地下瞭床,忍著宿醉後的頭痛,逐一將自己掉落在床下的衣服撿起,穿上。接著搜檢瞭一下口袋,沒有出乎我的意料,錢包,證件以及鑰匙等隨身物品都不在瞭。
隨後,我放眼環視房間。自然的原木地板,簡潔明快的裝飾線,淺藍色的佈質窗簾,充滿和諧、自然柔美的氣息,仿佛吹拂著從海上而來溫暖海風,舒適而隨意;再加上透過窗簾,映射進房間的柔和光線,那份來自自然的秀雅清麗真可以使人的內心愉悅。
美人與閑居,魅惑與庸散。此情此景卻沒能讓我的心情有一絲輕松。或許對我這個以往隻是在高中時談過一場柏拉圖式戀愛,偶爾也接觸過AV跟情色書籍,直到昨夜才稀裡糊塗告別處男生涯的人來說,這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太詭異。隻能說自己的修為太淺,著瞭舅舅的「糖衣炮彈」之道。
「就為瞭穩住我,花這麼大本錢——」
雖然頭痛,但沒有妨礙我的腦子進行思維。遂邊琢磨邊踱步出瞭臥室。
剛到外間的客廳,我就見到沙發上端坐著一人。不是旁人,正是昨日駕駛轎車的那個木訥司機。
他此刻最能引起我註意的,就是他那雙十分粗礪,連指甲都已被磨平,皮老繭厚的大手。昨日,也是在這雙手的其中之一的作用下,用盡全力的我無法掙脫它的禁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與衛寶峰離去。那種百蟻噬心,錐心刻骨的感覺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有什麼吃的?我餓瞭。」控制好自己對其的強烈惡感,我裝作瞌睡未醒,滿臉瞇瞪的樣子,打著哈欠跟其說道。
他在我出來的時候同時站瞭起來。聽到問題後卻沒有說話,而是用手比劃瞭一下,還伸出瞭自己已經短瞭一截的舌頭。
「是個啞巴。」內心想到此,沒學過聾啞人手語的我隻好看瞭看這地中海風格裝飾的客廳四周,找到紙筆,在上面寫道:「能不能讓我離開?」
他看瞭後,搖著頭,又接過紙筆,言簡意賅的寫著「要老板同意才行。」
「寶貝!餓瞭嗎?我馬上去做早點!」
正當我想繼續問木訥司機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柔糯酥骨的嬌語。我回過身去看,就見那個與我顛鸞倒鳳,巫山雲雨的女人倚在臥室的門框上,雙眸含情的望著我。
此刻我終於可以看清她的容貌瞭。其大約花信年華,一米六五左右的身高,圓圓的臉龐,水汪汪的桃花眼,嘴唇豐厚且寬大,極為性感;顴骨與下顎連接的部位弧線甚是優美。穿著一件暗紅色的蕾絲掛脖吊帶睡裙。此睡裙包裹著潤澤滑膩的肌膚,給人視覺上以大面積享受的柔軟胸脯,裙擺也隻能遮掩到臀部。一雙美腿暴露在空氣中,甚是惹眼。長發翩翩,素面朝天,卻又眼神放浪,嬌艷似花,活脫脫一個尤物蕩婦。
「咕嘟——」饒是我一心想盡快擺脫看管,離開此地。可面對此女秋波水眸,身姿誘人,特別是左側鎖骨上沿的那個被我弄出來的紅色吻痕。嘴裡還是控制不住的咽瞭口唾沫。大腦裡更是聯想起與其盤床大戰時的一些殘餘印象。
「靠!在想什麼呀!」
瞥眼觀察到木訥司機在看見此女的一舉一動之中所表現出來的深厚定力後,我暗罵瞭自己一句,盡力拋卻心頭的臆想雜念。接著擺出一副鎮定自若的表情跟她說道:「你是誰?還有,是不是趙董叫你來的?」
「呵呵。」她發出銀鈴般的媚笑,然後風姿款款地行至我的面前,柔荑上攏,玉指輕拂瞭下我的臉頰,然後道:「你就是這樣稱呼你舅舅的嗎?」
我受不瞭她如此的撩撥,退瞭小半步後才鼓起勇氣反擊道:「看來你是我舅舅包養的情婦瞭。不知你排行第幾?能讓他安排來跟我上床,看來也不怎麼得寵啊!」
「哎呀!你的嘴巴好壞哦!枉我昨晚這麼盡心盡力的服侍你!太傷人心瞭!」
她口中一邊這麼說,一邊還擺出副很是幽怨的表情。身子還不住地往我身軀上靠,蓮藕般的臂膀貼在我的胸口,其身上的幽香再度傳進瞭我的鼻翼裡。
「你——嗚——」
就在我想繼續用言語揶揄和試探她的時候,她忽然伸手環住瞭我。踮腳抬首的吻住瞭我的嘴巴,濕潤的舌頭一經湧入,就好像復活的小蛇一樣,把我的舌頭包卷於內後,上下左右,回旋翻動,更放肆的將自己的津液渡入我的嘴裡,並吸食我的唾液。雙眼還半開半闔,迷離的窺覦著我。
我這個剛歷人事的愣頭青被她高超的吻技親得目眩神迷。連原本要掙開的手都不知道放哪裡瞭。很快也放棄瞭阻撓,與其口齒交纏,熱烈地吻在一起。
不光深吻,她的手還下探,插進瞭我的褲裡,微涼的手指一下就捉住瞭我的陽具,一下下的摩捻起來。
霎時,我原本就有點兒晨勃反應的陽具在她的挑弄下,變得更加堅硬。渾身發燙不說,下腹那一團炙熱之火也沿著脊梁,一路攀升,到達瞭大腦深處。
「來,像昨晚那樣,蹂躪我——」
她脫離瞭我的雙唇,通紅著臉,微微地張嘴,在我的耳垂邊似有若無的呢喃著。音色飄渺,如風輕舞,一縷發絲也在我的眼前緩緩劃過。
被她這樣的挑逗,腦子裡欲火高熾,無法再克制的我猛得將其攔腰抱起,又沖進瞭臥室。不一會兒,我和她便再次在床上袒胸露乳,赤身相對。
我壓著她那柔若無骨,剔透玲瓏的身子。唇纏頸交,相互撥弄。乳鴿似的胸脯緊緊貼在我的胸膛上蠕動研磨。感受著那抹滑嫩,以及其乳頭漸漸地凸起,興奮莫名之下,我也使用著雙手,不停地抓捏著她的翹臀。
這時候,她結束瞭與我的激吻,靈巧地翻到瞭我的身上,頭向下移動,性感的嘴唇在我的脖子開始舔吻。接著經過我的胸膛,色澤紅艷的舌頭在我的乳頭上開始轉圈,還發出「嘖嘖」的聲音。我則摸揉著那對可堪一握的玉乳,手裡傳來的微妙觸感,真是讓我分外的舒爽。
她很快又離開瞭我的乳頭,繼續往下,終於在數秒後直面我那已經漲大的陽具。不過她沒有馬上行動,而是抬首,挑著自己的桃花眼,羞嗔帶怯,蕩意綿綿的望瞭我一眼。然後才湊到矗立的陽具邊,伸出舌頭,在龜頭上滑過。如此的動作頓使我的中樞神經傳來瞭難以言喻的愉悅感。右手立刻探過去,五指插在她的烏黑秀發裡,向下按著,試圖以此來使她的嘴唇更貼近我的陽具。
「壞人!」她就這麼騷媚入骨的輕哼著,頭部下降,唇喉盡開,將我的陽具容納至腔內,賣力吸吮。火熱滑膩的觸感讓我在那一時刻仰首,長長的籲喘著。陽具那兒在她擺動頭部,上下聳弄的情形下,時而擠脹,時而透空的劇烈快感,也減輕瞭我的頭痛。
「肉欲是去除痛苦的最好解藥。」
一邊享受著她的口舌服務,我一邊想起瞭高中時一位同班著名花花公子經常掛在嘴邊的名言。以往,我對這種言論是十分不屑的。可是經歷過昨晚的放肆發泄,加上此時此刻,我不得不承認,那傢夥的話有一定的道理。
就在此時,我突感自己的睪丸處傳來一陣輕微地刺痛與酥麻,遂側臉斜視,發現她正用白玉般的牙齒啄噬著包裹在睪丸外面的陰囊皮層。頭還抬起,瞳目泛著淫蕩與羞澀交織的光芒,直視著我,噘起的紅唇還留有一層透明晶亮的黏液。
那樣子,就好像松鼠偷吃堅果一樣,古靈精怪。
我越來越興奮瞭,撥開她的頭後,腰部一個上挺,跳至床下。接著讓其半趴在床邊,為我繼續口交。她沒有任何反對,而是順從用手套弄著陽具,舌頭掃弄龜頭上的馬眼,時不時還用臉腮摩擦它。
漸漸地,她開始快速吞吐起我的陽具。快感如潮湧般進入瞭我的大腦,在向下看著她隨著動作,飄散在其背後紛揚長發,以及不時上移的嬌艷目光,潮紅的面容,頓時就使我的下體驟然一緊。隨即,我雙手死死地抱住她的腦袋,將陽具深插在其喉嚨內。肌肉收縮的同時,早已蓄勢待發的精液連串地從馬眼內蓬勃而出,灑射在她的口腔內壁。
極度快慰的我昂首閉目地哆嗦著,四肢百骸猶如易經洗髓一般,雙腿也好像踩在棉花中。或者換一種說法,清醒狀態下的射精與昨晚酒醉時的發泄,兩相對比,真是天差地別。
須臾之後,已經彈藥清空的我卻發覺緩慢收縮的陽具此刻還有綿軟的接觸感。睜眼向下一看,是她梗著脖頸,依然在仔細地吮舐那兒。似乎剛才的深喉射精沒有給其帶來任何不適。隻有嘴角的那一道白稠印痕,才能表明之前的一切。
很快,額頭沁汗,滿面紅暈的她用嘴將我的陽具上下清理幹凈。然後起身,用手指將嘴角的殘留精液抹進口中吞咽。做完這些,又張開嘴,吐出舌頭,圍著雙唇繞瞭一圈。模樣風騷,艷若桃李。
我癱倒在床頭上,看著她搔首弄姿,沖我媚笑後,裊裊娉娉地走進臥室配套的盥洗室。不一會兒,裡面就傳出水流拍擊洗手池的潺潺之聲。
呼吸逐漸恢復正常的我再次站瞭起來。隨手拉開一側的床頭櫃抽屜後,我的眼睛立馬一亮。就見抽屜裡,放置著一根袖珍電棍。
發現這東西後,我打開瞭床對面的平板電視並將音量調高。接著取出電棍,試瞭試。棍頂閃出的幽蘭電弧清楚地表明,它可以使用。
「寶貝,電視機聲音怎麼這麼大呀?」從盥洗室內傳來瞭她略帶含糊的詢問之聲。
我把電棍重新放進抽屜,眼珠轉瞭轉,接著就沖盥洗室走去。在看到其裸著身子刷牙的樣子後,我不由分說地上前,將她壓倒在盥洗臺上,等其臀部稍提,便扶著自己又蠢蠢欲動,微微抬頭的陽具,捅進瞭陰神戶秘之所。
渾圓的翹臀在陽具的撞擊下劈啪作響,帶起陣陣的肉浪。她的嘴裡在略作埋怨後,也發出一聲聲的綿軟吟叫。不過我心裡十分清楚,此刻其秘徑內還是有點兒幹澀,沒達到完全濕透的地步。那些叫聲隻不過是配合著表演罷瞭。
我抬起頭,望著對面的鏡子。她的胴體在LED射燈的照耀下,雪白,晶瑩。翹臀極有規律地晃搖著,偶爾還抬首,勾魂奪魄地看著鏡子中的我。大約四五分鐘後,她的陰道開始變的濕滑潤澤,使得原本就甚為緊窄的肉縫浸潤的更加箍皺。其中的微妙,非當事人親歷不可。
隨著我挺動的速率加快加大,她的聲音也轉變瞭。不再敷衍,而是抑揚頓挫,好像五線譜中的音符,高低起伏,左右波動。那樣的吟叫起瞭火上澆油的作用。我俯下身體,胸口貼在她的光潔玉背上,一手去揉摸那對精致的乳房,另一手則向前探去,找準部位,伸進其滿是白色泡沫的口腔裡,不時轉摳撥撫。嘴巴也在背上啜舔。
她的眼神散亂瞭,情欲佈滿瞭酡紅的臉頰。紅白相間的誘人豐唇裡,吐露出來的音節也是毫無規律。玲瓏的玉體上,汗出如漿,散發著一股極具催情氣息的香味。如此香氣就像是符咒一樣,瞬間就讓我的欲火更加熾熱。腰肢瘋狂地發力,帶動著屁股前後挺弄著。陽具在其秘徑內進進出出,每一下都能濺起幾抹粘稠的蜜液。
「哦——寶貝——你——你好厲害啊——」
她的嘴裡發出非常肉麻的呻吟。這一聲立刻就使我的大腦竄湧出強烈地亢奮感。被濕熱的蜜穴裹住的陽具,也變得愈發的漲硬,亦如鋼鐵。
我不想在忍耐下去瞭,雙手隨即就攀住瞭她的肩膀兩側,陽具深深一壓。看著她秀發紛飛,媚眼如絲,乳峰狂擺的浪騷模樣。龜頭麻癢無比,精關瞬時大開,隨著我的低喝,透體而出,射入瞭她的陰道之內。
在射完精後,我摟著她,一起癱擠在盥洗臺的臺沿。倆人此刻都是一副氣喘籲籲,大汗淋漓的樣子。她更是樣貌慵懶,雙眼迷離,頭發凌亂。
「壞人,快起來。我要被你壓死瞭。」不多時,她用肘頂瞭下我的腰,嬌聲嗔道。
我支起身子,看瞭一眼自己再次恢復原樣的陽具。在瞧瞭瞧她那被註入精液,此時卻又不斷倒流出來的濕潤陰戶。也禁不住地暗贊此女的淫媚瞭得。
「一起洗吧,寶貝。」用水漱完口後,滿臉春潮餘韻的她對我邀請道。
我沒有拒絕,接過她給我的嶄新洗漱用具,刷牙洗臉。然後在她的殷勤服務下,沖洗瞭身體。
「你到底叫什麼?」拭幹水珠的我問起正用花灑淋著背部的她。
「很重要嗎?」回過身來的她望著道。
我點瞭下頭,接著講道:「我總不可能連自己經歷的第一個女人的名字都不清楚吧!」
她聽到此,嘴角揚起,露出一副很榮幸的表情回答「那麼好吧!我叫白婕。」
「白潔?」得到答復的我想起瞭這個如雷貫耳的人名,不由一愣。
「不是那個潔白的潔。」她好像知道我會想歪一樣,含羞似嗔道:「是婕妤的婕!」
我頗感好笑的看著她,待其又轉回身,繼續淋浴的時候才悠悠道:「那還請白小姐再告知我一個問題。你和我舅舅,究竟是什麼關系?」
「你剛才在客廳時不是都猜到瞭嗎?我就不再補充瞭。」
「嗯——」我應和著,緩緩行至她的身後,開口道:「好瞭,我要對你說抱歉,白小姐。」
「怎麼——」她正想回頭,聲音便戛然而止,身體向後軟倒。因為我在講完後就出手,不輕不重地砍在瞭她的頸外側,使其立刻昏迷。
扶住並把她抱出盥洗室,接著撕開被單,將其四肢捆住,封住嘴巴後。我穿好衣褲,取出電棍,藏進褲袋。然後開臥室房門,走瞭出去。
木訥司機此時在外面的衛生間裡小便。這一發現讓我大喜過望,遂不露聲色,步履自然的來到茶幾邊,繼續用擺在那裡的紙筆寫瞭一些話。然後拿起紙,轉身給從衛生間大步出來的他看。
正當他接過紙的同時,我悄然行至其身側。插在褲袋裡,捏著電棍的左手瞬即探出。「滋滋」作響的棍頂電弧一下就點到瞭他的右邊肩胛。
「嗬——」木訥司機遭此電擊,並沒有馬上倒下,缺瞭截舌頭的嘴裡痛極呵叫的同時右臂向後,本能般的自下而上的掄擺揮擊,朝我攻來。
對此早有防備的我撤步一讓,堪堪躲過那股剛猛的掌風,忍著眉骨傳來的火辣疼痛,左手的電棍換至右手,在其轉身過來的一剎那,一個俯身沖步,電棍在空中劃瞭道小半圓後,擊中瞭他臀背相接處的尾椎。
這次他終於像大樹一樣的被伐倒瞭,人也理所當然的暈厥瞭過去。我來不及緩氣,趕緊跑回臥室,取來剩餘的被單佈條將其五花大綁。做完後才跪坐在地板上,喘著粗氣,手還揉著有點兒發燙發麻的眉骨,暗自慶幸。如果沒有電棍,如果不是有心算無心,如果我不是他老板的外甥,那麼我根本是打不倒他的。
「鐵砂掌。」喘完氣的我這麼想著,不過我很明白,隻要他醒瞭,這點薄如蟬翼的佈條根本就是擺設。
之後,我在他的衣服口袋裡找到瞭我所有的隨身物品。關掉臥室裡的電視,將電棍放回原處後,我立即離開瞭。下樓的時候我沒坐電梯,而是走樓梯。也幸虧隻是八樓,不然又要滿頭大汗。
到瞭外面,我才恍然發現自己是在江口縣城內一個大型的普通住宅社區裡。
此刻住戶們也都在出門。於是,我隨著大量的人流走出瞭社區。
我沒有馬上攔車,離開縣城。而是在社區四周轉悠瞭一下,買瞭頂鴨舌帽後,進入社區正門側對面的網吧。在靠近外圍,能觀察到社區正門的位置開瞭臺機子,並叫瞭碗方便面,邊吃邊註意著那邊。
此時,一晚上沒開的手機也被我開啟瞭。裡面很快就有瞭一條短信,我看瞭看,是那個黑客同學發來的,發信時間是昨晚八點半。上面隻有兩個字「搞定。」
吃完面的我快速地回復瞭一條信息,然後再不理會,雙眼緊盯對面。果然,到瞭上午快九點的時候,一輛黑色的沃爾沃xc90越野車從馬路上直駛而來,出現在我的視線內。這車,正是我舅舅手裡三輛座駕的其中之二。而且他最喜歡的,便是這輛。
等到那車進入社區,我隨即關機結賬,然後從網吧的後門離開,在另一條街上,攔車回市裡。
「糖衣吃掉,炮彈打回去。」
坐在出租車上,腦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我咧瞭咧嘴角。可下一時刻,想到昨晚母親與衛寶峰一起離開的畫面和那些未知之事,我的心再度沉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