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回

  上回說到黃榮來訪,又與丁氏在前廳胡搞。不料二人被羅賢擊暈,黃榮亦被綁到瞭偏廳。他認出羅賢,急欲脫身,許瞭他極多好處。但羅賢哪裡會看得上這些東西,當初妻子被辱,他在獄中九死一生,這些刻骨銘心的仇恨,他又哪裡會忘。如今不殺黃榮,隻是為瞭一會更好的折磨他罷瞭。

  羅賢冷笑連連,湊到黃榮面前,道:“黃大人可真是慷慨大方,既然如此,不如把你的官帽子給我戴戴,我或許會放瞭你。”

  黃榮聽得前半句,還在訕訕笑著,待聽到後面半句,面色一下變瞭。他見羅賢軟的不吃,便來硬的,氣勢一下鼓足瞭,對著他大聲喝道:“羅賢,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可知道擅自殺害朝廷命官是誅九族的大罪!”

  一番恐嚇之下,羅賢竟是仰天大笑。他惡狠狠看著黃榮,道:“黃大人,何謂九族?父四族、母三族、妻二族罷瞭,羅某在外這麼多年,父母早已身故,至於妻族,嘿嘿,黃大人……”羅賢不住冷笑,直把黃榮看得是毛骨悚然。他突然想起正是因為自己與張富戶強暴瞭他的妻子,所以羅賢才會前來尋仇。

  羅賢止住笑聲,定定看著黃榮。突然手起一劍,劍光閃過,黃榮的右耳被齊根切瞭下來。黃榮猛然發出一聲慘叫,腦袋一側鮮血橫流。羅賢手腕一抖,長劍直接架在瞭黃榮的脖子上,眉宇間滿是煞氣,惡狠狠說道:“黃大人,你猜我敢不敢殺你?”

  黃榮被羅賢的殺氣所震懾,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羅賢手起劍落,又將他左耳削掉,又問瞭一遍。

  黃榮看著羅賢猙獰的臉龐,劇痛之下終於崩潰瞭。眼淚和著鼻涕一起流下,他一邊痛哭流涕,一邊在那裡掙紮哀嚎。哀嚎聲嘶啞難聽。羅賢聽得惱起,又是一劍割瞭他的舌頭,待見黃榮滿口流血,哀嚎聲戛然而止,少頃眼睛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羅賢冷哼一聲,便放著黃榮在偏廳不管。他哀嚎瞭這麼久,想必已經驚動瞭府中下人。果然他剛至前廳,便見一大群傢奴手持棍棒,氣勢洶洶一擁而至。羅賢手持長劍,隻冷冷看瞭他們一眼。眾傢奴見他手中長劍尚在滴血,間有膽大者問道:“田先生,老爺何在?”羅賢冷冷一笑,也不說話,快步上前,手中長劍一閃,立時便殺二人。眾傢奴大驚,俱是嚇得魂飛魄散,他們平日裡聚眾欺壓百姓還行,碰到羅賢這般出手狠辣的武林高手,哪裡敢上前與其交鋒。當下發一聲喊,四散而逃。羅賢緊追不舍,又連殺數人,奈何傢奴眾多,且又是四散逃竄,一時之間也是殺之不盡。

  眼見跑瞭幾個傢奴,羅賢唯恐走漏瞭消息,當下略一思索,便回到前廳扛瞭丁氏,又到偏廳取瞭黃榮一道回到瞭湖心島。方到島上,李氏與馬氏便迎瞭上來,見羅賢渾身是血,俱是駭得花容失色。羅賢放下二人,又到木屋中走瞭一圈,見張富戶閉著眼睛,似乎已經昏迷,又見那男娃坐在一旁。那娃兒見瞭羅賢,隻是不發一言,對其怒目圓睜。羅賢也不理他,待檢查一遍之後,方才坐下喘氣。

  “公子,發生什麼事瞭?為什麼你滿身是血,還是丁姐姐怎麼又被綁起來瞭?”李氏見羅賢一路忙活已畢,急忙上前問道。

  羅賢喘息片刻,冷笑一聲,起身走到丁氏面前。他見丁氏尚未醒來,碰巧馬氏端來一杯熱茶,他抄起茶杯,一下潑到丁氏臉上。茶水滾燙,潑在丁氏臉上,立時起瞭一片水泡,丁氏猛然發出一聲慘叫,就此醒瞭過來。

  羅賢站在丁氏面前,冷冷看著她。丁氏一邊慘叫,猛然發現站在面前的羅賢,一下子嚇得魂飛魄散,口中急忙辯解:“公子,都是那黃榮逼迫妾身,妾身絕對沒有背叛公子。”丁氏此刻尚且還赤裸著身子,情緒激動之下,一對肥乳不住上下起伏,一絲乳汁從乳頭滲瞭出來,緩緩流到雪白肥膩的豐乳上。

  羅賢看著丁氏不停辯解,不發一言,眼中的殺氣卻是越來越濃。丁氏似乎感受到瞭那股殺意,突然閉上瞭嘴巴,面上露出一絲絕望。羅賢踏前一步,手腕一抖,長劍一下橫削,將丁氏的左乳直接割瞭下來。丁氏慘叫一聲,胸前血流如註,一隻玉乳直接掉落在地,原本雪白的顏色一下變成瞭紫色,如一團腐肉一般。

  丁氏大聲慘叫著,鮮血瞬時染紅瞭半個身子。一旁的李氏和馬氏看得是膽戰心驚,馬氏膽小,臉色煞白,又不敢嘔吐,恐惹惱瞭羅賢。隻得捂著嘴巴扭過腦袋,不敢再看一眼。

  羅賢看著不住慘叫的丁氏,心下猶不解恨,他此生最恨被婦人背叛,當下又是一劍將丁氏的右乳割瞭下來。又取來金瘡藥給其胸口敷上,他要好好折磨她,讓其他二女也看一看,背叛自己的下場。

  丁氏胸前很快便止瞭血,她躺在地上不住呻吟著。羅賢進瞭木屋,將張富戶直接提瞭出來扔到瞭她身邊,劍光一閃,將其鼻子、耳朵齊生生割瞭下來。張富戶從昏迷中被活生生疼醒,他看著羅賢,面露恐懼,又見到一旁的丁氏和黃榮,知道自己今日定然難逃一死,面色從恐懼、絕望一下又變得猙獰起來,口中瘋狂大笑:“羅賢,你知不知道你的妻子下場是什麼樣的?”張富戶心知難逃一死,不如狠狠刺激羅賢一下,逼得他一劍刺死自己,也好過受這些折磨。

  不想羅賢面沉如水,淡淡說道:“我已經見過她瞭,已經被我一劍殺瞭。”雖然王氏背叛瞭羅賢,也得到瞭應有的下場,但他還是不願過多提起。

  張富戶愣瞭一下,繼而變得更加瘋狂,他一邊大笑一邊說道:“怎麼樣,你有沒有嘗一下這個婊子的床技,我可是把她調教的就像一條母狗一樣。每時每刻都想要男人來肏她,你知不知道她被多少男人肏過,啊?!”不待羅賢說話,他又接瞭下去:“整整一百個人,我整整找瞭一百個人輪奸她,然後又把她賣給瞭山賊,讓山賊再輪流強暴她,哈哈哈哈哈哈……”張富戶瘋狂地大笑著,一絲涎水從其嘴角流下。

  羅賢面色陰沉,突然大步走到屋內,從床上拉起張富戶生母的屍體,一下扔在瞭他的面前。張富戶愣瞭一下,待看清屍體的面容之後,異常地沒有說話,面色蒼白沒有半點血絲,嘴唇不住哆嗦,片刻之後,方才緩緩吐出一句話。

  “羅賢,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聲音逐漸低沉。

  羅賢一不做二不休,又從屋裡拖瞭那女娃的屍體出來,扔在瞭他面前。張富戶仿佛渾然未覺,眼神空洞,隻是不停喃喃自語著重復那幾句話。

  “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你不是人……你不得好死……”

  湖面上突然刮過一陣風,吹皺瞭湖水,吹起陣陣漣漪。那風吹過湖水,一直吹到瞭湖心島上,繞著張富戶不停旋轉著。他仿佛聽到在風中傳來瞭一陣哀樂,又隱約看見一老一少兩個身影站立風中,對著他招瞭招手。

  “娘,你來接我瞭嗎?”張富戶眼中猛然煥發出一股神采,他看著天空,口中喃喃自語,手臂伸向天空,像是要抓住什麼一般。片刻之後,聲音漸漸低沉,手臂也軟軟垂瞭下來,羅賢仔細一看,見其睜著雙眼,卻是已經沒瞭氣息。

  羅賢見張富戶氣絕,冷笑一聲,說瞭句‘倒是便宜瞭他’。又走到黃榮身前。黃榮被割瞭雙耳和舌頭,口中鮮血雖然已經止住,但還是有不少流經下巴,一直淌到瞭胸前。羅賢看著他赤裸的胸膛,手中長劍在其心口處比劃瞭幾下,冷笑道:“你若是還要裝睡,我就把你的心挖出來。”

  話音剛落,黃榮立馬睜開雙眼。原來他早已醒來,但是見瞭羅賢殘暴的手段,不敢出聲,暗自祈禱他會忘瞭自己。不想羅賢早已知道他已經醒來,一番恐嚇之後,黃榮急忙睜開雙眼,口中支支吾吾叫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羅賢看著他赤裸的身子,又看向一旁被割掉雙乳的丁氏,露出一抹殘忍的笑容。他走到黃榮面前蹲下,說道:“黃大人,照你的說法,你當年也是被迫無奈,才會設計害我?”

  黃榮以為羅賢相信瞭自己,急忙點瞭點頭。他又嗚哇嗚哇說瞭幾句,無非是賭咒發誓一套。羅賢點瞭點頭,道:“看來倒是我錯怪你瞭。”

  一抹喜色霎時浮現在黃榮的眉宇之間,他先是點瞭點頭,繼而又搖瞭搖頭,唯恐惹得羅賢不快。羅賢毫不在意,又道:“既然如此,我當放瞭黃大人才是,隻是如今我殺瞭這麼多人,黃大人回去,怕是第一時間要發兵剿我瞭。”

  黃榮急忙搖頭,又是賭咒發誓,羅賢隻是不信,眼睛瞥到一旁的丁氏,道:“聽說黃大人對於調教婦人自有一套,在下一直想親眼看看,不如將她調教一番,也好讓在下開開眼。”羅賢口中的那個‘她’,正是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丁氏。

  黃榮聞言,看瞭一眼躺在地上的丁氏,一時之間有些為難。此時的丁氏依然赤著身子,但早已沒瞭胸前的一對肥奶,隻留兩個血窟窿,看著讓人觸目驚心。沒瞭那一對肥奶,她對男人的吸引力便下降瞭一半,更何況生死關頭,黃榮哪裡還有心思去調教這麼一個婦人。

  眼見黃榮有些猶豫,羅賢陰沉著一張臉,拉長瞭聲音問道:“怎麼,莫非黃大人不願意?也罷,那在下也隻好送大人上路瞭。”說著舉起手中長劍,作勢就要刺出。

  生死攸關,哪裡還容得黃榮有半點不願意。眼見長劍即將臨時,他瘋狂地點頭,口中吱吱哇哇。羅賢冷笑一聲,手腕一抖,劍光閃動之間,幫著黃榮的繩索應聲而斷。他看著黃榮,冷笑道:“還請黃大人大顯身手,讓在下開開眼界。”

  黃榮知道若是拂逆瞭羅賢,他定會一劍刺死自己。為今之計,隻有先虛以為蛇,再找機會逃走。他看瞭一眼丁氏,咬著牙上前,將她身上的繩索解開,口中吱吱嗚嗚說瞭幾句話,手臂不住揮舞。羅賢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隻是冷眼看著不做聲。

  黃榮又重新拿起繩子在丁氏身上綁瞭一圈。他綁得很有技巧,繩子從丁氏的雙腿之間穿過,正卡在瞭蜜道之間,又在後背打瞭個結,分成兩股從腋下穿過。繩子在丁氏胸前,原本要分成兩股,從肥奶上下兩邊穿過,再緊緊勒住,這樣一來,原本就肥大的乳房會變得更加凸出。然而此時丁氏胸前隻剩瞭兩個血窟窿,繩子從上下兩邊穿過,雖然緊緊勒住瞭,但卻沒瞭那種魅惑的感覺。

  黃榮將繩子細細綁好,又趴在丁氏雙腿之間,將繩子卡在蜜道間摩擦。繩子粗糙,帶給丁氏莫大的快感,即使在昏迷之中,她依然發出陣陣呻吟,面色潮紅如醉酒一般。黃榮又起身,在丁氏臉上潑瞭些水,便聽得嚶嚀一聲,丁氏緩緩醒瞭過來。

  丁氏方才醒來,便看見羅賢一臉冷笑看著自己,而黃榮則趴在自己兩腿之間,更有一股麻癢的感覺充斥下體,這種感覺讓她既舒服又有些空虛,恨不得找根東西直接塞進下體。她來不及享受這種感覺,見瞭羅賢,急忙求饒:“公子,妾身都是被逼的,公子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她又見黃榮趴在自己兩腿之間,大喊大叫,扭動著身子向羅賢爬去。

  羅賢沒有理會丁氏,反而對黃榮說道:“黃大人,她說都是被你逼得,我該信她嗎?”說著露出一股似笑非笑的表情。

  黃榮看著丁氏,咬牙切齒,嘴裡含含糊糊又說瞭幾句,無非是罵丁氏是個賤人、婊子之類。他伸手一把抓住繩子,用力一拉,繩子從丁氏胯下劃過,狠狠摩擦著她的陰部。丁氏忍不住叫瞭一聲,一陣快感湧來,淫水一下從蜜道中沖瞭出來,浸濕瞭繩子。

  黃榮上前將丁氏按在地上,先是狠狠扇瞭她兩個耳光,跟著遲疑瞭一下,一拳打在她的胸前。丁氏雙乳被割,胸口隻剩兩個血窟窿,這一拳下來更是痛徹難當。她又是一聲慘叫,雖然被緊緊綁住,還是鼓足力氣往黃榮身上撞去。

  黃榮見丁氏居然還敢反抗,心下一陣惱怒。三兩下拆散身旁的一把椅子,右手握住椅子腿,用力狠狠打在丁氏身上。丁氏吃疼,又無法反抗,隻能在地上來回滾動,發出陣陣哀嚎。聲音猶如夜梟一般,嘶啞難聽。

  黃榮打瞭一陣,眼見丁氏躺在地上漸漸不動瞭。他喘瞭口氣,眼中掠過一抹狠厲,突然舉起手中的木棍,對準丁氏的下體狠狠插瞭進去。這一下他鉚足瞭全力,木棍一下直插到底。丁氏猛然發出一聲哀嚎,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汩汩而下。她努力掙紮著想要將木棍抽出,卻被黃榮死死按住,不僅如此,黃榮還用力攪動瞭幾下。丁氏的哀嚎一聲大過一聲,鮮血從下體滲出,染紅瞭身下的地面。黃榮攪動瞭一陣,方才將木棍抽出,隨著一起從蜜道中沖出來的,除瞭鮮血之外,赫然還有一些碎肉。

  原來那丁氏懷有身孕,木棍這一下直插到底,更是直接插到瞭子宮之中,一番攪動之下,將那還未成形的胎兒就此攪得稀碎,成瞭塊塊碎肉,混合著大量鮮血從丁氏下體直沖而出。丁氏猛然抬頭,面容蒼白,表情猙獰,眼神死死盯著黃榮,口中突然噴出一股鮮血,整個人就此軟倒在瞭地上,眼見著是活不成瞭。

  羅賢站在一旁,看著黃榮將丁氏殘忍虐待而死。他倒是沒有什麼反感,反正丁氏背叛瞭他,遲早也是要死的。至於這黃榮嘛,留著或許還有點用。

  正在此時,羅賢突然聽見對岸傳來一陣人聲,再細細一瞧,便見大批衙役持著水火棍趕瞭過來。羅賢一把拉起黃榮,長劍一晃,已經架在瞭他的脖子上。那些衙役見瞭,頓時大吃一驚,急忙放下腳步,隻是在對岸看著,不敢踏上畫廊一步。

  羅賢示意李氏和馬氏帶著那男娃躲在自己身後,沖著對岸朗聲說道:“在下羅賢,昔日被本縣縣令和此間主人聯手陷害,深陷牢獄,九死一生之下有幸逃脫。今日前來此地報仇,隻誅昔日仇人,餘者皆不相害。在下深知各位傢中皆有父母妻小,可不要為瞭一時的沖動,讓他們成瞭孤兒寡母。”

  羅賢若是隻說前半段,或許還能打動這些衙役的惻隱之心,然則其後半句又成瞭恐嚇。這些衙役聽瞭,心中自是不忿。況且就算他們放羅賢離開,縣令被害,他們也是難逃一死。既然左右都是一死,何不博上一把,若是死瞭,好歹也有一筆不菲的撫恤金,若是能夠生擒或者殺瞭羅賢,升官發財,更是指日可待。

  羅賢見自己一番說話,非但未能嚇退這些衙役,反而更激起瞭他們的鬥志。而且羅賢心知,平昌縣內還有一支駐軍。若是駐軍來瞭,非但各個皆是頂盔摜甲、身強體壯的大漢,更有不少強弓硬弩,一個不慎,便有可能被射成一隻刺蝟一般。

  羅賢心知事不宜遲,若是此時不走,隻怕再無機會可以脫身。他一邊挾持著黃榮往對岸行去,一邊讓二女帶著男娃緊跟自己身後。其實若是憑著他的身手,完全可以縱身一躍,運起輕功從眾衙役頭頂飄然而去。然而他心中擔心李氏,怕其一旦被抓住,定是生不如死,不如挾持著黃榮,或許還能沖出去。

  眾衙役見羅賢手持長劍架在黃榮肩上,皆是投鼠忌器,不敢輕易動手,隻是將羅賢等人緊緊圍住。羅賢踏出一步,他們便也跟著移動一步,雖然不敢出手,但卻一直圍著羅賢。羅賢有些沉不住氣,右手手腕一抖,長劍劃出兩道劍氣,一左一右激射出去。便聽得兩聲慘叫,就見兩名衙役手捂胸口倒在地上,指縫間流出大量鮮血,已然氣絕身亡。

  眾衙役眼見短短一瞬間,便有兩人遭瞭羅賢毒手。皆是嚇得肝膽俱裂,眾人發一聲喊,各自四散奔逃,先前那些升官發財的念頭轉眼拋之腦後。羅賢帶著其他人一路趕往正門,隻要出瞭正門,便是天高任鳥飛,海闊憑魚躍瞭。

  幾人一路穿過前廳,直朝正門而去,眼看著就要沖出去瞭,便聽正門外一陣腳步聲傳來,其間還有盔甲摩擦的沙沙聲……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