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

  上回說到張富戶前往客房尋羅賢,不想卻聽得一陣動靜,他躲在房外仔細傾聽,面上逐漸露出幾分怒意,跟著一腳踢開房門,大罵一聲賤婦。

  屋內之人正是李氏,她乍見房門被一腳踢開,猛然吃瞭一驚,再見到一臉怒意的張富戶,更是嚇得瑟瑟發抖。張富戶沖入房內,看著赤身裸體的李氏,氣得滿臉煞白,嘴唇直抖。李氏急急忙忙穿好衣服,一下跪在瞭地上,不知該如何是好。

  “你這賤婦,平日裡對我不冷不熱,沒想到竟然會幹這種事情。”張富戶餘怒未消,又道:“若不是看在你給我引薦瞭田少俠,我必休瞭你,再將你亂棍打出。”

  原來張富戶在門外聽到的,正是李氏的浪叫聲。他起初以為李氏在與羅賢偷歡,惱怒之下一腳踢開房門,卻發現隻是李氏一人在自慰而已,松瞭一口氣的同時他又出瞭一身冷汗,暗想若真是羅賢與李氏在偷歡,自己貿然沖進去,隻怕此刻腦袋也搬瞭傢瞭。

  雖然如此,他還是要擺出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然後又說瞭幾句重話,給李氏和自己一個臺階下。李氏戰戰兢兢退出屋外,也是松瞭口氣。先前她與羅賢正在交歡,不想張富戶突然到來,羅賢見機得快,一下鉆入瞭床底下,隻餘李氏尚赤身裸體躺在床上。待得張富戶進來,方才回過神來,又來不及穿衣,隻得裝作自慰的樣子,想要瞞天過海,果然騙過瞭張富戶。

  張富戶本欲找羅賢,李氏便說其在莊園內閑逛,將張富戶騙走。待其走後,羅賢方才從床底下出來,見坐在一旁穿戴完畢的李氏,笑道:“多謝夫人救命之恩。”

  李氏雖已穿戴整齊,但看著羅賢胯下陽具,欲火難免再燃,又聽羅賢要謝自己,嬌笑一聲,道:“不知公子該如何謝我呢?”

  羅賢見其直直盯著自己的陽具,淫笑一聲,一把將其抱起,道:“那就讓我在床上好好謝謝夫人。”

  直到正午時分,羅賢方才放李氏離開。在此期間,他又讓李氏泄瞭兩次。此時正值張富戶來請,羅賢便跟著下人到瞭前廳,見張富戶早已擺好宴席相候,忙不迭感謝一聲。二人入席,張富戶又叫來一眾小妾相陪,席間一一介紹完畢。眾小妾見羅賢長得器宇軒昂,都是心生好感,更有不少人私下對著羅賢不斷拋著媚眼。羅賢假裝不知,席間隻與張富戶談話,張富戶又見其說話有禮有節,再加上其武功高強,好感更生。

  宴席過後,羅賢自回房歇息。他又寫瞭封信,讓李氏找人送至客棧交給田柔,言自己有事要辦,少則三四日,多則七八日就會回去。隨後便一人呆在房內。到得黃昏時分,張富戶再度擺宴相請,一番觥籌交錯之後,已是深夜。

  羅賢出瞭前廳,抬頭見月如玉盤,直掛天邊,星盈遍野。他借著酒勁,在莊內信步遊走,片刻之後方回到客房。羅賢打開房門,點上燈燭,借著光亮一瞧,便見屋內床上,李氏早已裹著被子躺在那裡,見瞭羅賢笑道:“公子,妾身特意來為公子暖暖被窩。”

  羅賢上前掀開被窩,見李氏早已脫得赤條條的,伸手捉住她的一隻大肥奶,笑道:“真是有勞夫人瞭。”說著便吹熄瞭燈火上床。二人猶如幹柴見瞭烈火,羅賢方一上床,李氏便緊貼過身子,一邊替他脫衣服,一邊捉著陽具便往蜜道裡塞。二人一番顛鸞倒鳳,直到月亮西掛,李氏方才匆匆離去。

  此後幾日,李氏每晚皆來替羅賢暖被窩。羅賢白日裡跟著張富戶,晚上則盡情玩弄李氏,日子好不快活。日子一久,竟是有些忘瞭田柔。

  這日晚上,羅賢正與李氏在房中淫樂,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二人吃瞭一驚,李氏急忙下床開瞭門,見正是自己的貼身丫鬟小翠。那小翠既為貼身丫鬟,也知道李氏與羅賢之間的醜事,李氏見她一臉慌張,一下子將心提到瞭嗓子眼,將她拉進房裡忙小聲問道:“什麼事這麼慌張?”

  小翠抬頭,見到赤裸著身子的羅賢,面上一紅,急忙低頭,小聲回道:“方才奴婢看見老爺往西院去瞭,此時應該還在半途,奴婢怕夫人出事,急忙過來瞭。”李氏聞言,面色一下變得煞白,西院乃是她所居住的地方,張富戶前往那裡,若找不見自己,必然會有所懷疑。她也顧不得與羅賢細說,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與小翠一起去瞭。

  主仆二人抄瞭近道,趕在張富戶到達之前回瞭西院,方坐定喘瞭口氣,便見他快步走瞭進來,也不多話,便要李氏脫瞭衣服侍寢。李氏吃瞭一驚,她早已心屬羅賢,如何肯再侍寢,又見張富戶一臉懷疑,便要以月事推脫。

  不想張富戶一反常態,大怒之下抄起一隻酒杯砸瞭過去,口中大罵:“賤婦,你進我莊園多年,我何曾虧待過你一次,平日裡諸多要求,我也一一滿足,如何還要背著我偷人。”說著大喝一聲,早有數個惡漢搶進屋來,各個手持棍棒,一臉虎視眈眈。

  原來李氏與羅賢偷情,雖然事情隱秘,但還是引起瞭有心人的註意。張富戶起初不信,但架不住知道的人越來越多,便也動瞭懷疑之心,便悄悄吩咐人暗中監視,今夜得知李氏又獨自往客房而去,當即便帶瞭人前往西院。

  這張富戶既要捉奸,為何不去客房,而是直接去瞭西院。原來這張富戶自打見瞭羅賢手段,擔心自己去瞭非但討不瞭好,說不定還得憑白丟瞭性命。心中雖然懊悔,但也無濟於事,便索性直接往西院來。他知李氏有一貼身丫鬟,見他到來,必會前去通風報信,等到李氏獨自歸來,自己便可以好好收拾她。

  李氏見瞭一眾惡漢,心中早已膽寒,但她強自鎮定,道:“妾身不知是誰向老爺進得讒言,讓老爺這般懷疑妾身,但妾身一向行得正坐得端,老爺大可傳人前來與妾身對質。”

  李氏打定主意,若真來人與她對質,她便一口咬定那人覬覦自己美色,被拒絕後狗急跳墻,反過來誣陷自己。不想張富戶隻是冷冷哼瞭一聲,看也不看李氏一眼,反而轉過頭對著跪在一旁的小翠罵道:“主母如此,皆是你這下人挑唆之過,今日若不好好罰你,隻怕你日後還要加倍挑撥。”說著使瞭個眼色,四五個惡漢一擁而上,竟然一下將小翠剝瞭個精光。

  小翠驚恐之下急忙掙紮,一邊哭喊一邊看向李氏,指望她能出聲救自己。然而李氏如今也是自身難保,若是出聲救她,說不準張富戶便將怒氣發泄在她身上。李氏雖然隻是小妾,但地位也比那些惡漢高多瞭,若是被他們剝光瞭身子,以後隻怕是再也沒臉見人瞭。

  小翠見李氏轉過身子不看自己,心下絕望之際,對著張富戶喊道:“老爺,奴婢知錯瞭,奴婢全都招瞭,求老爺放過奴婢吧。”她見李氏不救自己,心下嫉恨,便欲將其與羅賢的醜事一五一十說出來,到時候兩人受苦,總好過她一人受難。

  不想張富戶根本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他揮瞭揮手,早有一個惡漢舉起手中棍子,對準小翠口中狠狠捅去。這一下直將她捅得口中鮮血橫流,門牙也掉瞭兩顆。小翠劇痛之下忍不住慘叫一聲,口中吱吱嗚嗚,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張富戶一臉冷笑,拉著李氏坐下,對著那些惡漢說道:“今晚我就把她賞給你們瞭,你們想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愛怎麼折磨就怎麼折磨,若是死瞭,拉出去埋瞭就是。”一眾惡漢大喜,當下便圍住瞭小翠赤裸的身子,或掐其乳,或戳蜜道,更有甚者直接便用手指捅進瞭其後庭之中。

  小翠不停哭嚎掙紮,卻根本無法激起這些惡漢的惻隱之心。這些惡漢皆是一些光棍,張富戶平時養著他們看傢護院,雖然能管得瞭他們吃住,卻管不瞭他們褲襠裡的那檔子事。這些惡漢平日裡領瞭工錢,也全部扔在瞭那些青樓妓院裡。如今見這小翠白白嫩嫩的,雖然容貌比不上那些妓女,但比那些村婦也強得多瞭。他們又如何會理會她的哀嚎,隻想著如何折磨發泄。

  張富戶面無表情坐在一旁,身旁坐著渾身發抖的李氏。她知道這是一種警告,一種殺雞儆猴的手段。沒有讓小翠說出她的醜事,也是為她保留最後一絲臉面,若再不知好歹,下一個被這些惡漢凌辱的人,就是她瞭。

  李氏心中發寒,看著小翠在一眾惡漢身下哭嚎慘叫,卻又不敢離去。她悄悄瞥瞭一眼張富戶,見其面無表情。又轉過頭去看小翠。小翠此時身上已經壓瞭一個惡漢,大腿被狠狠掰開,赤裸的下體被陽具快速抽插著。那蜜道極為幹澀,陽具插在其中更是劇痛難忍,幾乎就是一種撕裂般的疼痛。那惡漢絲毫沒有憐香惜玉,陽具在蜜道中使勁抽插,一絲鮮血順著蜜道緩緩流瞭出來。

  片刻過後,那當先的惡漢猛然發出一聲低吼,下體瘋狂聳動,跟著發出一聲嘆息,隨後便趴在小翠身上不動瞭。再看小翠下體,一絲渾濁的精液混合著鮮血緩緩從蜜道中流出。其他人早已等得不耐煩瞭,一人上前一把拉起惡漢,將他推拉在一旁,火急火燎脫瞭褲子,壓瞭上去。又趁著精液未幹,蜜道濕滑之際,再度插瞭進去,使勁抽插起來。

  如此輪換瞭幾人,小翠已經從原先的劇烈掙紮,變成瞭一動不動,猶如死魚一般。眼神定定望著上方,完全不理會那些惡漢怎麼在她身上折騰。張富戶在屋裡坐瞭一會,隨即便離開瞭,李氏也看不下去,跟著一起走瞭,此時屋內,便隻剩小翠和這五個惡漢瞭。

  五人中以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為首,此人名為馬五,年逾四十,跟著張富戶已有十年以上,平日裡便是這些傢奴惡漢的頭領。他見張富戶和李氏已經離開,旋即眼珠一轉,將小翠架瞭起來,從脫下的隨身衣物裡掏出一把匕首,對著小翠晃瞭一晃,道:“小翠,咱平日裡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今次是老爺吩咐,咱不敢不從,得罪瞭。不過現下咱還想知道一件事,你若老實說瞭,咱們也就此離去,不為難你,若是不說,嘿嘿……”

  馬五眼神一寒,猛地將匕首貼在小翠的臉上,道:“反正老爺也說瞭,你是死是活都不重要。”

  小翠兩眼無神,口中不斷咳出鮮血,下身也是一片狼藉。她看瞭馬五一眼,斷斷續續道:“馬五哥,你想知道什麼?”

  馬五眼珠一轉,嘿嘿一笑,道:“我別的什麼都不想知道,就想知道你傢夫人和那新來的是怎麼偷情的?”

  剩餘那四個惡漢聞言,紛紛圍瞭上來,滿眼淫光看著小翠。小翠知道他們的心思,想要以此威脅李氏。她恨李氏先前對自己見死不救,幹脆一股腦將事情全說瞭出去,又咳嗽一聲,吐出一口血沫,道:“夫人和……那姓田的偷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他們每晚……都有私會……皆在那姓田的房內……”

  小翠先前嘴巴被馬五用棍子捅爛,口中鮮血源源不斷,說話含含糊糊,甚是艱難。這一句話斷斷續續,竟說瞭半柱香的時間。

  馬五示意手下給她端來一碗水,小翠喝下,喘瞭口氣,又道:“那姓田的和夫人每晚私會……都要到凌晨……才回……”她不住喘著氣,又連聲咳嗽,方才繼續說道:“我去過幾次……也曾聽夫人說過……那姓田的在床上……把夫人弄得是欲仙欲死……”

  馬五聽著,嘿嘿一笑,對著一眾手下說道:“別說那姓田的,我們幾個也能在床上把夫人伺候地欲仙欲死。”那幾個惡漢聞言紛紛淫笑,滿眼淫光四射。

  小翠又斷斷續續說瞭一些羅賢與李氏之間的事情,那馬五聽得是欲火焚身,忍不住抱住小翠,下身一挺,陽具直搗黃龍,大肆抽插起來。小翠大驚之下拼命掙紮,又拿馬五先前說的話來壓他。馬五嘿嘿笑著,道:“小翠妹子,你這番話讓哥哥們是心癢難耐,你就行行好,幫幫哥哥們,滅瞭這股火吧。”說著再不理小翠的掙紮和求饒,隻顧用力抽插。

  二人面對面站著,馬五將小翠的右腿架在自己肩膀上,陽具在蜜道中肆意抽插。另外一人則站在她的背後,緊緊貼著,將陽具湊到臀縫之間,在後庭上不斷摩擦。

  小翠被二人夾在中間,蜜道被馬五抽插,後庭則被另一根陽具抵住。那惡漢摟著小翠的腰,下身緩緩發力,龜頭慢慢迫開後庭,一寸一寸插瞭進去。小翠隻覺後庭一陣劇痛,這股劇痛甚至比先前被馬五強插蜜道還要強烈。她不斷大聲哭喊著,血沫從口中流出,另有一股鮮血則從後庭流瞭出來,將插在其中的陽具染得通紅。二人絲毫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心,直將小翠當成一個用來泄欲的工具,隻顧著自己痛快。

  馬五二人隻顧著自己發泄,其餘三人看得眼紅,也便圍瞭過來。小翠身上最銷魂的兩個肉洞已被占瞭,另外一個能用來抽插的嬌唇尚在流血,三人一時找不到發泄的地方,隻能用力掐她的玉乳和大腿。這些惡漢得不到發泄,下手又頗重,不到片刻,小翠原本粉嫩的身子便是青一塊紫一塊,佈滿瞭淤痕。

  小翠被五人圍住,蜜道和後庭承受著兩根陽具的同時抽插。待得片刻過後,馬五兩人發泄完畢,立時又有二人補上,小翠前後兩個肉洞之中,一直都有陽具在肆意抽插。

  也不知過瞭多久,直到馬五等人筋疲力盡之時,方才放下瞭奄奄一息的小翠。小翠躺在地上,雙目無神看著上方,腹部微微隆起,裡面灌滿瞭眾多惡漢的陽精,身上遍佈淤青,蜜道和後庭中鮮血混著陽精緩緩流出,看起來極其淒慘。一眾惡漢滿足瞭自己的獸欲,馬五看著小翠,眼中罕見地抹過一絲不忍,他叫來一個手下,對著他耳語幾句,那手下點瞭點頭,將小翠拖到瞭屋外,跟著手起一刀,給瞭小翠一個痛快,結果瞭她的性命。

  等到手下回來,馬五便想著要去向張富戶稟報此間事情。他遣散眾人,獨自往後院而去。後院離西院不遠,步行隻需半柱香的時間。此時已是深夜,夜風陣陣拂過,馬五腳步輕快,趁著夜色一路往後院而去。待轉過一個拐角,一陣微風吹過,馬五隻覺身子一涼,緊跟著一股劇痛從胸口傳遍全身。他低頭看去,便見半截劍尖從胸口穿出。馬五喉嚨裡發出一陣嗬嗬的聲音,艱難地轉過頭去,想要看一看是何人下得手。那人卻不想被他看見模樣,順手用力將長劍抽出,跟著飛起一腳,直接將馬五踢飛出去,又上前割瞭腦袋,然後方才揚長而去。

  再說張富戶回到後院,李氏並沒有隨他一起。他進瞭臥房,見小妾賈氏早已在房中等候,見他進屋,急忙迎瞭上去。張富戶心情本是煩躁,見到賈氏後又突然好轉。那賈氏先前雖然在湖心島上受到張氏欺負,但好在並沒有破相,依然受到張富戶的寵愛。張富戶見她在房中相迎,自是心情大好,直接將她抱著上瞭床,脫光瞭衣物直接鉆進瞭被子裡。

  二人躺在床上,極盡淫樂之事。賈氏不斷迎合著張富戶,蜜道使勁收縮。張富戶先前在西院見馬五等人淫弄小翠,早已是欲火焚身,二人身子交疊一處,嘴唇緊緊貼在一處,陽具在蜜道中奮力抽插。賈氏雙手抱住張富戶的後背,雙腿纏在他的腰上,蜜道使勁收縮,口中不斷大聲浪叫。

  正在二人交歡之際,突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二人一驚,張富戶抬頭問瞭聲是誰,不想屋外並沒有人回答。張富戶有些疑惑,又聽得再無動靜,遂繼續與賈氏媾和。

  不想陽具才抽插瞭數下,又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如此三番之後,張富戶終於大怒,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起身,待穿戴完畢後快走幾步打開房門,往屋外仔細一瞧……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