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到一樓,顏斌坐在爸爸常坐的位置上看不見肖靜媛人在哪。
「起床啦,昨晚睡得怎麼樣?」顏斌望著我,兩隻手肘撐著桌面,手背托著下巴。
「……還好。」
他笑瞭笑,扭頭望向廚房,「凡凡都下來啦,早飯還沒準備好?」
「來瞭。」輕輕的聲音從廚房中傳出。
顏斌回頭笑道,「你媽夠有心,看你昨晚上沒吃飯,給你熬瞭大補粥,待會兒多吃點。」
肖靜媛端著砂鍋從廚房中快步走出,放在桌面隔熱墊上,先為顏斌盛上半碗粥,再回過頭為我盛上滿滿當當的一碗。
她舉著勺子的手臂停在半空,看向我的目光輕輕躍動,片刻後,緩緩轉過頭,望著顏斌,「斌斌,可不可以,把凡凡下面放開?」
「NoNoNo. 」顏斌舉起手指,跟著腦袋一起搖,「原則就是原則,事情做好有獎,做錯事要懲罰。如果我說話不算話,凡凡也不會放心替我辦事。」
說完,他瞟瞭我一眼,微笑道,「這兩天我請瞭假,運動會就不去瞭,你媽要養屁股也不會去,等會兒你自己去學校找小白,他會告訴你我的小任務。」
……
吃完早餐,和昨晚一樣,顏斌又讓我吃下三片淫藥。
或許是肖靜媛熬的粥有問題,藥效比我預想來得還要快,來到學校,肉棒已經硬到讓我行走都困難的地步,為瞭不在人前暴露,我隻得將肉棒緊緊綁在皮帶下,每踏出一步,每一次呼吸,都會讓我體驗到無法用言語描述的煎熬。
如果非要形容那種感覺,就像是體內有一隻無法用外力擊破的氣球,一刻不停地吸取我的精血,一刻不停地膨脹,仿佛五臟六腑都被擠壓到瞭角落,讓我整個人隻剩下射精一個念頭。
隻在當我在操場邊上尋到芳芳,身體和心才得到片刻安寧。
我緊緊盯著她的身影,一刻也不想讓她從我的眼中逃離,安心之餘,心底也湧起一股莫名的失落。
我是如此卑微渺小,就像個傻子……不如說,我活得一文不值,連個傻子都不如,我這樣的人,哪有什麼資格去喜歡芳芳。
註意到我的視線,芳芳轉過清亮無邪的雙眼,似乎對我的凝視滿是疑惑。
視線短暫的交匯後,她突然轉過頭去,伸出小半截舌頭在嘴唇上舔瞭舔,又抬手摸瞭摸嘴角,像是在找沾在嘴上的食物碎屑。
自然沒有摸到什麼東西,她再偷偷瞄我一眼,又立刻逃開,反反復復這樣幾次,她的耳根變得通紅,身體也變得很僵硬,屏住呼吸站在原地,幾乎一動不動。
盡管我很想上去搭話,但沒有邁開腳步,不隻是因為顏斌的禁令。
要是真為芳芳好,就不應該再讓她和我扯上關系,而且我這一身的污穢,靠近純潔的芳芳,我自己都感到惡心。
爸爸做惡,媽媽無情。
顏斌有理由復仇,可我沒理由被他們踐踏尊嚴,更沒理由被蹂躪感情,不管他們有什麼狗屁目的,都跟我沒關系。
事到如今,安穩的生活變成瞭一種奢望,幸福的未來更是變得遙不可及,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他們全都消失,可我是如此渺小無力,努力掙紮的結果,就是掉進一個比一個深的圈套。
……都無所謂瞭,我想去死。
如果我死瞭,可能不會有人會為我傷心,但至少我能留下遺書和證據,公開所有的罪孽。
我能讓人知道,我有為落入母子亂倫的陷阱而懺悔,我也能讓爸爸和劉文受到懲罰,還能讓世人知道,肖靜媛是多麼好的一個母親。
死亡將是我最好的解脫方式,雖然卑微,但這樣的想法在腦海中揮之不去,懦弱也好,逃避也好,這個想法讓我殘破而污穢的心感到安寧。
我死瞭,他們的狗屁計劃會落空,我死瞭,他們就沒法傷害芳芳瞭。
最後,我想到瞭外公和奶奶,外婆和爺爺走的早,兩傢留下的兩老,打小就對我也很好。可能我還是有失偏頗,二老應該是為數不多會為我傷心和因我受傷的人,也許我應該在遺書裡多留下幾句懺悔,希望他們能夠理解我這個不孝的孫兒。
我對不起他們,可我的死,多少能為凈化這個扭曲的社會做出的一點微小貢獻。
「你要真擔心一個人,就好好藏在心裡,要不然就會變成你的弱點。」
我回頭看去,劉晨北不知何時站到瞭我身後。
「昨晚,你有沒碰葉芳。」我沉聲開口,芳芳的安危,將是我確定的最後一件事。
「我猜一猜,要是我說沒有碰她,你是不是打算去報警?」他打量著我的表情,揚起嘴角,微笑道,「不對,你想去死。你覺著這樣學姐就會安全瞭,對吧?你還是很好懂。」
……也許我如他所說,很好懂吧。
「你有沒有碰葉芳。」我再問道。
「別這麼悲觀,今後的日子還長著呢。好好想想,顏斌滿打滿算才十五歲,就算你死得驚天動地,他下半輩子還會活得好好的,你能保證,你死瞭他就不會再找學姐的麻煩?」
說完,他笑瞭笑,偏頭望瞭一眼芳芳,繼續對我說,「還有啊,你能保證我,或者是其他什麼人不去騷擾學姐?除非你把我們都弄死,不然啊,你死瞭很可能也是白死。」
「你想說什麼。」我盯著他,平靜開口。
「反正你想死,不如幫我個忙。」他湊近我耳邊,低聲說道,「很簡單,你就多委屈一段時間,熬到顏斌放松警惕,你找個機會一刀帶走他。」
我冷笑一聲,「不用試我。我不會背叛斌哥,你說的話我會告訴他。」
「喲?真變成狗拉?」他脖子一梗,咧嘴笑道。
「隨你怎麼說。」
「嘛嘛,別生氣,我們都是狗,可我就算當狗也隨時都想反咬他一口,相信你也一樣。」他笑著攤開雙臂,「我可沒再騙你,昨天我被修理得好慘,你親眼看到的。」
「可能是你這條狗吃裡扒外,跑去吃瞭別傢的屎吧。」
「別這麼說嘛。」他不以為意,伸手捏瞭捏大腿,「你幫我弄死他,我幫你好好的報復肖靜媛,我還會幫你照顧芳芳學姐,怎麼樣?」
呵,那我真是謝謝你瞭,「不如你去弄死他,我幫你照顧你媽?」
「關鍵是我不想死,你想死。」他望瞭望芳芳,湊近我耳邊悄聲說,「他告訴你“隻要你聽話,我就不會動葉芳”,你真以為他會說話算話?」說完輕輕推我一掌,一瘸一拐的朝芳芳走去。
我心中一緊,轉身問道,「你去做什麼!」
他揚起一隻手臂,繼續往前邁步,「別緊張,我去打個招呼而已。先聲明啊,昨晚我可沒有強迫芳芳學姐。」
我才註意到芳芳一直在偷偷關註著我們,而當劉晨北走到她身前,她接下來的反應更讓我意外,居然抬起頭,對著劉晨北笑臉相迎……芳芳認識劉晨北?而且好像認識瞭很久?
我本已平復許多的心海瞬間波瀾萬丈,難道……不可能,不可能!
但要真是那樣……我狠狠瞪向劉晨北,心中充滿殺意!
……不行,我應該再忍一忍,弄死顏斌和肖靜媛才對,可這樣不正是中瞭劉晨北的激將,最終還是會便宜瞭他?事到如今我不應再有顧忌,直接去報警才對,我應該好好活著,下半輩子找機會,把他們有一個算一個,全都弄死……
「芳芳學姐是真不錯,我好舍不得她。」思慮間,劉晨北已走回我身前。
「你……」我喃喃道。
他突然咧嘴笑道,「對對!就是這個眼神!」
我收斂眼中的恨意,「不用激我,斌哥說有任務找你,什麼任務。」
「明明在意得不得瞭,何必裝呢。」他掏出手機,盯著我笑嘆道,「顏斌這狗東西,就是叫我把昨晚的視頻給你看。估計你也清楚,弄死我也沒多大意義,我們好好商量下怎麼弄死他才是。」
「……」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來。」他抬腳朝教學樓的方向走去。
看瞭一眼芳芳,我轉身跟在他身後,慢步行進十來分鐘,爬上瞭天臺。
他跛腳走到天臺外側,轉身背靠護欄撐著手臂,笑著晃瞭晃手機,「真別怪我,你知道我是被逼的。」
我一把搶過手機,晃眼一看,立馬又交瞭回去,「打開!」
他接在手中,眉毛往上輕輕一挑,低頭便在屏幕上劃動,嘴裡輕嘆道,「說實話,我老爸將來是死是活都無所謂,我想把顏斌的母狗都變成我的母狗,我的目的就這麼簡單。」
「隻可惜,我鬥不過他,喏。」他抬頭將手機交回我手中,「看完你可要冷靜,別犯渾。」
我懸著心看向屏幕,隻見失去知覺的芳芳躺在床上,一個小太妹打扮的陌生女孩在解她衣裳。
床邊我還看到瞭另一個人,是那名曾經糾纏過芳芳、被我修理過的不良。
「你知道的,學姐父母做水果批發生意,她經常一個人在傢過夜。」劉晨北突然說道。
我抬眼一瞥,繼續看向屏幕,就在那人模狗樣的雜毛爬上床鋪準備輕薄芳芳時,一群彪形大漢沖進房間,拿著鐵棍招呼在就他身上。
看他被打得滿臉飆血,縮在地上,我眉頭猛然一縮,下一刻,昨天認識的巨乳姐姐走進房間,招呼眾人將他和小太妹架出房間,緊接著進來另外幾個人,那群人裡有劉晨北,也有顏斌,還有……肖靜媛。
我緩緩抬頭,「……怎麼回事?」
「斌哥昨晚叫你看,你又不看。呼呵呵。」劉晨北輕笑兩聲,繼續說道,「這事兒就發生在你修理他之後那晚,那女孩是芳芳的初中同學,被那小子買通瞭下藥……他要是幹成瞭,斌哥的面子往哪放?」
我沉聲不語,繼續看向屏幕,隻見肖靜媛和顏斌兩人耳語幾句,繼而指揮劉晨北脫的隻剩一條內褲坐在床沿,擺拍瞭幾張昨晚給我看的照片。
「你們……」我的心情莫名復雜,有很多話想問,話到嘴邊,又不知該問些什麼。
他半開玩笑地說,「好瞭,你可以弄死我或者去死瞭,我想你還是死瞭好,我正好和芳芳學姐交往。」
「……」沉默片刻,我輕聲開口,「隻要斌哥說話算話,我不會背叛他。」
「手機。」他笑著伸過手來。
我遞給他,他翻手將幾顆藥片拍進我手心裡,笑著說,「斌哥要我再給你加點料,說,等你吃瞭再告訴你今天的任務。要死要活你可想清楚瞭啊,再吃這三片,估計前面有頭母豬你都會撲上去肏!要我說,還是死瞭輕松,反正死瞭就看不到我和學姐親嘴,當然也看不到你爺爺奶奶的慘樣,總之什麼煩心事都不用管瞭。」
聽起來,他在“勸”我。
猶豫片刻,我抬手將藥片塞進嘴裡,「什麼任務。」
他滿面笑盈盈,「嘛,嘛,嘛。有在乎的人,是你的弱點也是優點,但你要有心理準備,斌哥的任務很可怕哦。」
「你說就是。」
他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聽好瞭!斌哥的任務就是……」
等我做好足夠的心理準備,他口中所謂可怕的任務,僅僅,是讓我將他的作業帶回傢而已,僅僅。
「你這人就是自以為是又容易沖動,同樣的當上個一兩次就行瞭,以後可別輕易相信聽到的和看到的,凡事多動腦,想清楚,弄明白再行動。」他舉手往太陽穴那點瞭點,低頭抬眼盯著我,「雖說你蠢是蠢瞭點,好在還有良心,你要真是個自私自利的畜生,我們也不會對你這麼好。」
又一次被戲弄,我無言以對。
他拍瞭拍我的肩,頭也不回,一瘸一拐的走開,自顧自的嘆道,「我們也不是吃飽瞭撐的才消遣你,我挨這頓打也不是為瞭你,你就當是為瞭你傢的老人能夠善終,好好活著,好好被我們折磨吧。」
……
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除瞭對抗加倍的淫藥,我在回傢途中一路都在思考這個問題。
到傢後,肖靜媛立刻跑到玄關來迎我,本來我還能靠意志勉強壓抑住淫藥,一看到她胸口那雙汗噠噠的大奶,欲望的洪流就像火山口內的巖漿那般瘋狂湧動。
「凡凡回來啦!」她臉上熱氣騰騰,手撫在起伏的胸口上舒心一笑。
「你小子可真不省心。」顏斌從客廳口冒出腦袋,他也是滿頭大汗,「本來我煞費苦心,在手機和網盤裡給你準備瞭很多資料,可你小子不按套路走,老是打亂我的計劃。你想死去死好瞭,老子還怕你不成?」
最近我都沒有再去關心很多事情的真假,畢竟那些東西現在看來都是細枝末節,歸根結底,並不會影響到現狀。
肖靜媛挺著胸口堅挺的奶球走進我身前,對我微笑道,「別胡思亂想瞭,芳芳沒事的,快跟斌斌說謝謝。」
「謝謝……斌哥。」沒關系,隻要芳芳沒事就好。
我看瞭一眼顏斌腋下的皮球,又看向肖靜媛胸口被砸得通紅、還留有球印的巨乳,體內就像被無數根羽毛撩動那般瘙癢。
「快進屋吧。」她挽住瞭我的胳膊,綿軟的巨乳湊在手臂上,我體內的欲火瞬間更加躁動,沸騰的熱血不停湧入大腦,就像水球投入瞭油鍋,讓我亢奮到幾近暈厥的地步。
「……滾開。」恍惚間我罵出一句,實在受不瞭,一掌推開她。
顏斌看到,臉色一沉,「你什麼態度?你記住,就算我把你媽送給你當母狗,你也要把她放在心裡尊敬,如果今後你敢對不起她,我絕不會放過你!」
我低頭立在原地,餘光瞟瞭眼肖靜媛的大奶,咬著牙夾緊瞭屁股。
她也看瞭眼我的褲襠,回身走到顏斌身旁,抬手撫摸他的胸口,「沒事的,消消氣,消消氣。」
「哼。」顏斌瞪我一眼,「還不進來?」
進入客廳,他倆坐上沙發,肖靜媛拉著他的手把住她的肩膀,她再主動靠近他懷裡,讓他手心能夠握住一隻奶球。
我看瞭眼站在沙發旁的光頭壯漢,視線一轉回肖靜媛身上,她那淫蕩的身體就不停刺激著我的大腦,體內脈搏的跳動變得清晰可辨,促使我不停咽下唾沫,視線不自覺間又變得恍惚。
我默默移下雙手,狠狠地掐下大腿肉,強行移開瞭目光。
「看!」顏斌沉聲開口。
我恍然抬起頭,看到他把手機舉向空中。
我屏住呼吸,盡量不讓目光觸到肖靜媛淫蕩的身體上,上前接過手機,按下播放鍵。
畫面以小顏斌手持鏡頭自拍作為開頭,他走在一間陌生的屋子內,推開一扇房門,肖靜媛半裸的身姿隨即出現畫面中。
「臭爸爸,別嚇到九兒啦。」她坐在床沿,抬頭發出一聲嬌嗔,她左臂中摟著一個嬰兒,圓滾滾的大白奶正被小嘴吸住。
看起來,她在喂奶。
喂奶……嬰兒?
她和顏斌的孩子!?
我心神一震,腦海中擠出瞭幾分理智,隨即仔細想想,她根本不可能在我和爸爸的眼皮子底下和一個五音不全的小鬼偷偷生下一個孩子。
「小九兒,使勁吃啊,吃飽飽。」肖靜媛低下頭去,手撫摸著嬰兒的額頭,一臉慈愛的哄著。
我看向她另一隻圓潤的乳房,咬瞭下舌頭,屏氣凝神,繼續看下去,小顏斌舉著鏡頭慢慢靠近,坐下後伸手貼在肖靜媛的肚幾眼上,手掌順著小腹向著恥丘摸去,嘴巴湊近空出的奶頭吻瞭一口,嬉嬉笑道,「我也要吃。」
「好吧,臭爸爸寶寶。」肖靜媛懷抱嬰兒,緩緩躺倒在床面上。
「拿著。」小顏斌把手裡的鏡頭遞給肖靜媛舉著,他便跪在一旁,熟練地解開肖靜媛下身的裙擺,繼而趴上熟軟的胴體,蠕動著將小雞雞插入陰道,雙手再往上攀爬,捉住另一顆乳房吃瞭起來……鏡頭微微晃動,肖靜媛一手一個,抱著兩個吸奶的腦袋,嘴裡吐出輕輕地喘息。
我放下手機,抬頭頭問道,「斌哥,這孩子,是誰?」
肖靜媛聽到我的問題,垂眸看向她被顏斌輕揉著的大奶,莞爾一笑。
「她是你妹妹。」顏斌跟著笑道。
我看向肖靜媛平坦的小腹,沉默瞭片刻,再開口道,「她不可能是我妹……她不是肖……我媽的孩子。」
「九兒真是你妹妹,雖然不是你媽媽生的。」顏斌盯著我笑道,「九兒是你老爸的女兒。」
「爸爸的……孩子?」我確認道,「斌哥……你是說,我爸和別的女人有瞭孩子?」
顏斌朝肖靜媛努瞭努嘴,「你跟他說。」
肖靜媛目中閃過一絲黯淡,轉瞬恢復神采,微笑道,「是啊,你爸也有很多很多的秘密也瞞著我們。」
看她的表情不像是在戲弄我,我帶著滿腦子的疑問繼續追問,「那孩子,為什麼會和你們在一起,她的親生母親在哪?」
「九兒……」肖靜媛輕嘆一聲,低下頭去,「也是斌斌的妹妹。」
顏斌的妹妹……關穎的女兒!?
我不禁失聲,「這……她,爸爸……」
顏斌轉頭看向肖靜媛,緩緩道,「這些都無所謂,你要是看完我準備的視頻,就會發現你媽媽才是真的偉大,她對你的好,好到讓我都羨慕。」
肖靜媛媚眼忽閃著瞟著我,神色似在自責,羞澀的低下頭。
顏斌繼續說道,「看完視頻,你還能發現我們真正的目的。我現在不會告訴你,比起我嘴上給你解釋,你自己找出答案更好,免得又覺著我騙你……怎麼瞭?雞巴難受得很?」
「嗚。」肉棒硬得像要炸掉一般,我雙手拽緊褲腿,憋得身體時刻都在打顫,梗著脖子,點瞭點頭。
顏斌微微一笑,「你找到答案我就把你解開,否則你就戴滿三天時間。」
我重重喘息著,「……好。」
「凡凡,認真回答,這是任務,重要的是態度。」肖靜媛眉角微蹙,忽然擺出我所熟悉的媽媽姿態,一臉凝重地對我說教。
看向她嚴肅端莊的臉龐,再看她胸口兩顆赤裸淫蕩的奶球,心臟嘭通一響,又是一股淫血直沖腦門,仿佛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嘶吼著讓我把她撲倒。
……媽的。
我重重吸進一口氣,兩手再往大腿上使勁一掐,凝住亂顫的眼球看向顏斌,「斌哥,我……一定會,努力。」
「很好。」顏斌滿意地點點頭,轉頭看向肖靜媛,「你也是,別叫凡凡,要叫爸爸。」
……
我本想藏進房間,顏斌卻命令我就呆在客廳裡,要我在看視頻之餘,還要抽空幫他把作業寫完,而他就在一旁戲弄肖靜媛的大奶,美其名曰練習胸部停球,不停往大奶子上拋去足球。
兩人的嬉鬧聲讓我不斷分心,爆挺的雞巴更是不停指使眼睛去瞄肖靜媛挺奶接球的淫姿蕩貌,我隻得更加用力地掐大腿,試圖用疼痛讓自己集中精力。
可視頻比起眼前的景象也好不瞭多少,點開第一個,第一眼就看到縮小版的顏斌攤在肖靜媛肥軟的大屁股上,小雞巴開足瞭馬力捅著肥屄,簡直就像傢貓在端母老虎,泰迪日瞭薩摩耶,看得我是更加心癢難撓。
堅持一會兒,我渾身上下已是如煮沸般滾燙,後背溢出的汗液甚至打濕瞭衣衫,可視頻中的兩人除瞭肏還是肏,沒能看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兩腿間濕滑異常,想必馬眼中流出的汁液已經打濕瞭大片褲襠,我實在受不瞭,哐噠一聲推開椅子,站瞭起來。
光頭壯漢立馬面向我,我托著沉重的步伐繞到餐桌另一側,手扶著墻壁摸進衛生間,打開涼水,使勁沖洗後腦。
寒意讓體內的欲火稍有平復,回到客廳,我將手機推到一旁繼續播放,拿出顏斌的作業,如鬼畫符一般寫瞭起來,不知不覺間,藍色多瑙河婉轉的樂曲聲在耳邊響起,抬頭看去,那兩人又玩起瞭新的花樣,他們站到瞭客廳中央,抱在一起貼面起舞。
肖靜媛披上瞭一件還算正常的天藍色外套,而腹部以下仍是赤條條,她低頭吻著顏斌的側臉,而顏斌的雞巴就插在她的屄裡,每一個舞步,兩人的性器都不曾分開半毫。
顏斌說,他想跟我比試比試,看誰先讓肖靜媛懷孕,聽點古典樂,也許能讓精子的質量贏過我。
肖靜媛轉過舞步,說能同時擁有我和顏斌兩根雞巴,她很幸福,希望我將來也能讓芳芳得到同樣的幸福。
高潮之時,她突然情緒崩潰,一邊狂吻著顏斌,一邊帶著哭腔對我說,她是不合格的母親,我可以恨她,但是一定不要記恨她肚子裡的小寶寶。
瞟著滿地的淫水和精漿,我能怎麼說?我隻能不去看不去想,盡力把註意力集中到作業上,可鬥大的汗珠不停滴落,我已經被淫藥折磨到連筆都握不住。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疼痛讓自己清醒,掐大腿已經起不瞭作用,我開始用手背和腳踝去撞大理石餐桌的菱角,漸漸我發現有那麼一點作用,便丟下瞭筆,把頭也往桌面上撞。
……嗙。
嗙、嗙、嗙……
嗙……嗙……
嗙——!
「凡凡!」
隨著我一聲力道夠大的撞擊,肖靜媛的暴喝聲傳進瞭耳中。
我翻過側臉,貼著被額頭撞熱的桌面,努力睜開沉重的眼皮,看到她眉頭緊鎖,手拿抹佈伏在地上,滿臉都是擔憂。
「好好拍著呢,你不要說話啊。」顏斌雙手叉腰,望著她埋怨。
肖靜媛轉頭過去,「給凡凡解藥吧,腦袋都撞壞瞭……」
「嘿!你還真是。」顏斌嘆笑著搖搖頭,「你不是說要捅刀子嗎,這會兒還怕他把頭給撞壞咯?」
「……我又沒說讓凡凡挨刀子。」肖靜媛輕輕嘀咕一句,從地上爬瞭起來,蹙眉道,「素材已經夠瞭,下次再拍吧。」
「現在他狀態這麼好,多拍一點總沒錯的,再說他還沒完成任務,這回又給他解藥,保不齊他下次還望著你。」顏斌轉頭看向我,「得讓他記住規矩,不然以後指定壞事。」
肖靜媛捧住他的臉,「斌斌,重要的是讓凡凡認同你的做法,給他解藥吧,沒問題的。」
「可我說啊,我們費瞭這麼大的勁,不就是為瞭拍點好東西給她看嘛。」
「……」
我雙目恍惚,耳鳴不止,迷迷糊糊中沒太聽清他們後面說瞭些什麼,隻記得顏斌最終還是被她說服,過瞭不久,他不情不願地給我喂進瞭一藥丸。
再醒來時,墻上的時針已指到瞭兩點,桌上擺著飯菜,客廳內隻剩我孤身一人。
腹中咕咕作響,我撐起疲憊的身體,抄起瞭面前碗筷。
雖然肉棒依舊堅挺,身體卻不再像泡在火山池裡那般難受,我終於有瞭一絲閑暇去思考。
這一上午,我算是深深體會到顏斌的手段,全然可用他的一句話概括:“做對有獎,做錯會罰”,他這兩天反反復復跟我提到這個概念,就是他的“訓犬術”。
他昨天讓我看到戲碼,就是讓我以劉晨北為榜樣,親眼看到做他一條聽話的狗會得到怎樣的獎勵,之後把肖靜媛“送”給我,再給我吃淫藥安排任務,以此來貫徹他的訓犬信條。
狗不聽話就得挨餓甚至挨打,出於生存的本能,它們不得不費勁心思去完成主人的指令,往往得到一點點食物就會開心不已。或許狗狗眼裡的世界就是那樣,它們永遠不會思考值不值當,而我是人,從來不覺得自己低人一等,顏斌要訓我,就特地給我創造出一個惡劣的環境,通過不斷的折磨來慢慢改造我的思維方式,讓我養成習慣,把聽他的話變成一種本能。
我刨下一大口米飯使勁嚼著,不得不承認,他的手段很有效,當我聽到他說會解開貞操帶時,心底的確生出瞭相當的期待,一心想要盡快完成“任務”,以求得到解脫。
長此以往,一旦養成習慣,我怕再面對他給出一點點小恩小惠,我可能真會變得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他的手機還放在桌上,他要我找出答案,他們煞費苦心調教我是想要幹什麼?聽起來他們像是在拍我的反應給誰看,劉晨北也是神神叨叨故作神秘,不肯直說。
伸手摸到手機,打開屏幕,畫面正是之前我看的那段視頻。按下播放鍵,我繼續快速趴飯,看他的雞巴在肖靜媛的大屁股裡進進出出,不停擠出白漿沫沫,啪嘰啪嘰的響聲就像催命符,性欲瞬間壓過饑餓,腿間的勃動再度將我的思緒打得七零八亂。
我使勁捏住皮套下的肉棒,沉吸一口氣,昨晚聽他說,要把肖靜媛送我當母狗,我還滿心鄙視不以為意,而到瞭此刻,我最大的期盼卻變成他能信守承諾,三天的懲罰之期,哪怕早一分一秒結束也好,我隻想從盡快從淫欲地獄中解脫。
隻要我找到答案,就能得到解放嗎?他會不會食言,以後還會不會再像這樣折磨我?
回想起這些天的經歷,我看到的、聽到的都沒一件是百分之百的真事,憑我動破腦筋,也絕不會想到圈套會藏得這麼深,一環套一環,一層接一層。
萬一這又是一個圈套,萬一他們還是會對芳芳下手,或者他們已經傷害瞭芳芳?
腦海中立馬浮現出各種可怕的念想,媽那個巴子……問題又回到瞭這裡,他們到底想怎樣?
暫不考慮顏斌真正的目的,換一種方式理解,他需要我幫他實現某種目標,所以還會繼續調教我,直到我變成另一個劉晨北,我若是不想當狗,又不想被折磨,唯一的辦法是讓他相信我,讓他以為,我心甘情願給他當狗。
可顏斌不會輕易的相信我,畢竟要把一個人變成狗是很不容易的事,或許永遠都不可能成功。
站在他的角度,無論我表現得多麼順從,他都會認為我在隱忍,隨時準備反咬他一口,因此,他肯定會想方設法再折磨我,或許還會故意露出破綻,讓我以為找到瞭破局的希望。
料想得到,一旦當我“背叛”他,他就會拋出他的訓狗術,以我“不聽話”為借口,像今天這樣用淫藥來折磨我,或者傷害我關心的人,給我帶來更大的折磨。
要不就什麼都不想,安心給他當狗。如果屈服就能換得他人平安,這樣的結果,似乎也不錯。
可萬一他還是不守承諾,或者逼我去傷害無辜的人,我要怎麼做?看到劉晨北和肖靜媛,我真的沒有信心不會墮落到對他言聽計從的地步。
安心當狗的想法,歸根結底,隻是我想輕松一點、懦弱的借口。
我此前的一切行動都建立在將來能夠得到幸福的臆想上,當然,那些都是奢望,所以我才會想到以死來抗爭,劉晨北說的對,總歸都要死的話,不如把他們全都帶走。
等過一段時間,我應該有機會捅死顏斌和肖靜媛,但劉晨北和梁麗珍母子比較難辦,而且還有小雪,他們口中的“齊叔”,包括昨天認識的巨乳姐姐……或許,他們還有其他更多的幫兇。
似乎我怎麼做都毫無勝算,我也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都要死心塌地站在顏斌那邊?真的很奇怪。事實上,還是如劉晨北所說,與其痛苦掙紮,簡簡單單去死最輕松,死瞭就不用被折磨。
活著,真是一種痛苦。
……
「飯吃完瞭?」
我抬起頭,看見顏斌站在二樓望向我。
他挽瞭挽袖子,「吃完就上來幫忙。」
我放下碗筷,爬上二樓,光頭壯漢如一尊雕像似的守在浴室門口,浴室房門半掩,看向裡面,肖靜媛正裸身趴在地墊上。
顏斌沖我招手,指向被揭開繃帶的大屁股,「去幫你媽換藥。」
我走進浴室,蹲在肖靜媛身旁,她挪動膝蓋,朝天撅起屁股,淺褐色的屁眼輕輕地張合,混合著藥味的濃鬱淫臭仿佛具有攝人魂魄的功效,讓我忍不住聳動鼻頭,偷偷大力地嗅吸起來。
若不是顏斌在旁,恐怕我會喪失理智,顧不得屁股溝裡幹凈與否,把頭埋進去就是一頓瘋狂地吸舔。
「拿著。」顏斌遞來一把棉簽和一瓶深紅色的藥水,偏頭望著我,「我還是心軟,早知道時間這麼緊,暑假就該拉你入夥。」
「沒事的,時間來得及。」肖靜媛緩緩說道。
「嗨哎。」顏斌沉沉地嘆出一口氣,轉頭看向她,「計劃趕不上變化啊,誰知道她突然要跑回來。」
我靜心聆聽著他們的對話,沾瞭一點藥水往屁股蛋上抹著,上面的傷口愈合得很好,除瞭被打出的傷痕還在,紅腫已消去瞭不少。
抹完一邊屁股蛋,我轉頭望見顏斌,視線交匯,他緊蹙眉頭,沉聲開口,「你別怪我們殘忍,你現在這狀態,見著我媽隻會更慘……」
「啊?一不小心說漏嘴瞭,呸,呸。」他抬手拍瞭拍嘴唇,憋著嘴咂巴瞭一下,再對著我笑瞭笑,「我媽可沒死,她下周就會回國來收拾你,你可要有心理準備。」
肖靜媛輕聲接話,「凡凡,我們現在也沒辦法,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將來……」
「噓,別說。」顏斌打斷她,咧嘴笑道,「什麼凡凡,給你說瞭要叫爸爸。起來,跟你爸倒個歉先。」
他叫起肖靜媛,又讓她挺著大奶對我發誓,說什麼今後會隻對我一個人忠誠,要獻上子宮,給我生十個八個野種。
搞完這一套,顏斌笑道,「我媽這人可是變態得緊,你要是不想像小白那樣被逼著吃屎喝尿,就得老老實實聽我的話。幹得好瞭,我給你創造機會去幹我媽,讓你報瞭我綠你媽的仇!哈哈哈!」
我心中一凜,舉著棉簽的手臂頓住在空中,懷疑我有沒有聽錯。
「我說的是真話,再騙你一個字我就是狗。」他笑著朝肖靜媛努瞭努嘴,「別愣著,快給你媽擦藥。」
我埋下頭去,繼續給肖靜媛屁股上藥,塗完兩邊屁股,顏斌又要我拿著毛巾給她擦身子,之後又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要我盡孝道,用手給她按摩陰道。
摸著肖靜媛肥軟的肉鮑,我眼睛盯著地面,竭力保持身心冷靜,默默思考他說的話。
他後半句話且不論,如果前半部分沒有假,那麼就是關穎在海外操控著他,結合我所見到的事實,這能說的通。
或許,我可以趁關穎回國之時去報警,或許我還可以想法偷偷讓爸爸或者劉文知道,以此制造混亂,最好的結果,是讓警察把他們雙方都一網打盡。
不過這些都是我美好的憧憬,並不具有任何現實意義,畢竟我之前的種種失敗,全都建立在所得到的信息太片面、繼而被誤導的基礎上,如果我不能徹徹底底弄整個事件,包括所有我不知道的人、所有我還不瞭解的事,我就不應該再有任何魯莽的行動。
但是想想,這不也是早上劉晨北說過的話麼?
顏斌忽然一把抓起我,將一個攝影機塞進我手中,「剛才想到個好點子,鏡頭對準你媽的屁眼,好好給我拍下來啊。」
說完,他讓肖靜媛背手掰開肥臀,他再抬起一條腿,就像騎母馬一樣跨瞭上去。
他手扶著雞巴在菊眼瞭劃拉兩下,按著龜頭往裡面慢慢捅,等到肉棒盡根沒入其中,肖靜媛嗚呃一聲,嘴裡發出瞭不知是愉悅還是痛苦的呻吟。
顏斌沒有抽插,隻是靜靜俯身趴在肖靜媛背上,小片刻後,菊環縫隙裡滲出瞭一絲絲淡黃的液體,滴滴噠噠流落到地磚上。
……尿?
「呼哈哈……」他縮起卵袋,抖著屁股打瞭個尿顫,回頭問道,「好好拍下來沒?」
我緩緩舉起手裡的相機,低聲答道,「斌哥,我……在拍。」
「嗨!鏡頭對著地板你拍個屁!」顏斌板著臉,沉聲對肖靜媛說,「你看他吧!真是不中用!」
「……沒事,重新再拍一次吧。」肖靜媛低喘著說道。
「我尿都沒瞭還拍什麼啊!」顏斌回頭瞪著我,「別礙在這兒瞭!快下去吃藥看視頻!」
……
一樓,餐桌上。
天井的斜窗外,秋日的柔光透過碧藍天空中棉白的浮雲,今天也是他媽的天清氣朗。
我摸瞭摸黏噠噠的褲襠,苦笑一聲,趁著藥效還沒徹底發作,點開瞭上午那段視頻,重新觀看。
跳過小顏斌激烈抽插肥臀的影像,來到兩人對話的階段。
肖靜媛坐在小顏斌臥室裡的那張破床上,嘟嘴撒嬌,「不嘛,人傢就不吃。」
「不吃爸爸以後不肏你瞭。」小顏斌朝她伸出手掌,上面放著兩顆白色的藥丸。
這個“小顏斌”看著要比肖靜媛被關穎毒打的視頻裡要大瞭些,皮膚也黑瞭點,時間線上,至少到瞭幾個月之後。盡管是兩年多前的視頻,肖靜媛臉面上和現在比倒沒太大的變化,如果非要說的話,現在的她整個人要比以前看起來還要更顯年輕一點。
她一臉委屈的看著鏡頭的方向,「嗚嗚……臭爸爸又威脅人傢。」
……
嗲嗲的語氣,和最初電話裡監聽到的幾乎一模一樣,表情和動作都相當的做作。之前隻要看到她頂著那張我所熟悉的臉面去做出這些放浪的行為,我就會渾身上下冒起雞皮疙瘩,現在對她沒瞭溫婉賢淑的印象,再看她搔首弄姿,就覺得再正常不過。
想想也是可悲,她確實因為爸爸才被毒打,所以在那之後,她就已經被調教好瞭?
「這可是為你好,萬一懷上瞭怎麼辦?」小顏斌將手掌往前伸瞭伸,「聽話,快吃。」
肖靜媛低下頭去,手指輕輕撥弄著蜜穴,用有些可憐巴巴的語氣答道,「人傢就想懷上嘛。」
顏斌把鏡頭懟到她臉上,「少廢話,以後必須按時吃藥!」
肖靜媛眸子一張,像受盡委屈的小女孩似的使勁抖瞭抖白花花的肩膀,「那人傢吃瞭,爸爸要再和人傢做一次。」
操。我不禁在心口暗罵一句,夾住雙臀,用力挺瞭挺雞巴。
「真是欠肏. 」小顏斌站起來,把兩顆藥丸放在瞭他的小肉棒上,往肖靜媛嘴邊挺瞭挺,「快吃!吃瞭就再做一次!」
肖靜媛抿嘴淫魅一笑,啊嗚一聲張開雙唇,一口將小肉棍並著上面的藥片整根含進瞭口中。
「嗚哈嗚……啊。」她深情地抿瞭一會兒,迫不及待地躺瞭下去,對著小顏斌張開兩條大腿,露出濕漉漉的蜜穴和雜亂貼在陰阜上的陰毛。
本來註意力應該放在尋找顏斌的任務,可我忍不住去關註她淫蕩的身體,看見她肚子上一層肉褶,我確信她現在的確看起來要年輕些,或者說,她的身材變得更好瞭。
以前我對她的土味穿搭習以為常,另外多少也覺得她有些胖,前些年爸爸穩定下來後,也許是不用太操勞,她吃得多睡得好,身材開始慢慢發福,某種程度上來說,的確可以稱得上胖。
而如今的肖靜媛,奶子和屁股還是一樣豐偉,但是在腰上不見瞭贅肉,周身的皮膚也變得比以前更加緊致,誇張一點說就好比老還童,身體在逆向生長。
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認不出深夜直播的麗姐就是她。
思慮間,肖靜媛已經吃下小雞巴上的藥丸,半躺在床上,張開雙腿,兩手大大掰開屄穴,不斷嘟著嘴催促道,「爸爸快來嘛。」
小顏斌把鏡頭放下,翻身擺個大字躺好,「弄瞭這麼久,我得先歇歇,等會兒再弄。」
「好吧。」肖靜媛也不再催,起身撅著屁股跪坐在他身邊,俯下頭去,從小腳丫開始,一點一點地往上親舔。
她吸完兩隻腳上共十根趾頭,再慢慢吻過腳踝和小腿,隨後挪動身體背對鏡頭方向,埋頭去吸吻顏斌的兩隻膝蓋。
此後很長一段時間都是如此,小顏斌靜靜地躺在床上,肖靜媛靜靜地用嘴親吻按摩小身板,而我則是越看越難受,情不自禁帶入情景中,意淫躺著的那個人是我。
我深吸一口氣,手指慢慢滑動進度條,快進約莫十分鐘,視頻的內容有瞭改變。
小顏斌緩緩從床面上撐起身體,指揮肖靜媛面朝下趴著,他再爬到後面,抱住比他身體還寬厚得多的兩隻肥臀開始瞭抽插。
沒等來對話的內容,我沉住氣,再跳過五六分鐘的活塞運動,小顏斌的速度漸漸放緩,拍瞭拍身前的大屁股,指示肖靜媛翻身側躺在床上,他再掰開一條大腿抱在胸前,小雞巴插入蜜穴,繼續這場極不對稱的交媾。
「叮叮當當叮叮嘟——。」
突然響起的電話鈴聲將兩人打斷,肖靜媛翻身拿起放在枕頭旁的手機看瞭一眼,回身仰面躺下,接通瞭電話。
「喂,黃老師你好,有什麼事嗎?」她恢復瞭平時的表情和語調,嗓音端莊且舒緩。
小顏斌也不打擾她,一條腿搭在她肥軟的肚子上,雙手抱住一隻和他小臉差不多大的巨乳,張口含進瞭頂端勃起的奶頭。
「嗯,嗯……好的黃老師,您講。」肖靜媛講著電話,臉上露出溫婉祥和的微笑,抬起一隻手,輕輕撫摸著他的後腦。
小顏斌吃瞭幾口奶,似乎有些累,吐出奶頭,放下小腦袋蹭瞭蹭巨乳,兩條腿往上一抬,把他整個小身體完全鋪在肖靜媛身上。
肖靜媛絲毫不敢到局促,繼續講著電話,他慢慢往上挪,側臉枕進乳溝正中間,像在被窩裡小憩那般,擺出瞭個極度舒服的俯趴造型,把身下的肉體當成瞭他的床墊。
同時間,肖靜媛將她兩條腿緩緩抬高,環上小顏斌的小屁股,用她的兩隻小腿肚子溫柔地摩擦著小顏斌的皮膚。
「……明白瞭,就是今晚就要參賽學生的名單吧?好的,我待會兒就去準備好發給您。」
隔瞭好一陣,肖靜媛的電話終於講完,她放下手機輕呼一聲,低頭在顏斌毛茸茸的頭頂一吻,柔聲道,「好瞭爸爸,我們繼續。」
小顏斌搖瞭搖乳溝之間的腦袋,聲音累沉沉,「乖女兒,演技越來越好瞭啊。」
肖靜媛輕輕環抱住顏斌的後背,輕聲道,「人傢都是為瞭讓爸爸好好玩嘛。」
小顏斌突然陷入一陣沉默,拿起鏡頭看瞭看,隨手放在床面上,回頭笑道,「今天就拍到這裡吧,辛苦你瞭。」
肖靜媛語氣也隨之一轉,輕聲道,「斌斌也辛苦瞭。」
她抬腿向床沿挎去,突然回頭微笑道,「對瞭斌斌,我托人找老中醫配瞭幾幅熏香,下次給媽媽帶過去吧。」
「你有心瞭,謝謝啦。」小顏斌慢慢抬起頭,兩腿向上輕輕一蹬,伸嘴在肖靜媛的唇上吻下一口。
肖靜媛摸著他的額頭,柔聲道,「小穎已經能自己吃飯啦,相信很快就會完全康復。」
小顏斌低嘆一聲,面色略顯心酸,「真是那樣就好瞭……這都快一年瞭,她還連床都下不瞭。」
「沒事的,會好起來的。」肖靜媛繼續抬腿下床,小顏斌一把抓住她的肉腰,埋頭沉默瞭小片刻,輕聲道,「不要走。」
……肖靜媛頓瞭頓,收回懸在床外的雙腿,輕輕抬手,抱住小顏斌,溫婉一笑,「嗯。」
小顏斌斜眼看瞭一眼還在運轉的鏡頭,猛地爬過去抓在手中,大力砸到瞭地面上。
嗙嚓一聲,畫面停住。
我夾緊褲襠,吸進一口大氣冷靜一下,回顧他們最後一小段對話。
聽起來,關穎很早就身體抱恙,似乎還病得不輕,甚至長期臥床,到瞭連生活都不能自理的程度?
可這之前她在毒打過肖靜媛的視頻裡表現得生龍活虎,甩起鞭子可謂力道十足,哪像是病重之人?
但這裡的對話又明明白白地指出她久病不起,照理說,這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極早,不可能為瞭故意誤導我而偽裝出的對話。
越想越覺得蹊蹺,可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透,趁著性欲還未完全侵蝕理智,我哈呼哈呼地大力吸進幾口氣,抬手拍瞭拍臉,拿起手機點開下一段視頻。
畫面出現在某處閃爍著各色霓虹燈光繁華的街區上,鏡頭在人流中緩慢前進,看不到拍攝者的樣貌,但從鏡頭下方的童子鞋來判斷,拍攝者應該就是小顏斌。
夜間的步行街人聲鼎沸,鏡頭前行瞭一陣,他漸漸遠離人群,拐進一道小巷,再走瞭幾十步,站在一處類似寫字樓的入口前方。
他沒有進入大廳,而是走到一旁的小門前,熟練地按開門上的密碼鎖,門內是一道十米左右長度的走廊,印入鏡頭的一瞬,頂端兩排頂燈齊齊亮起,照亮瞭花崗巖鋪設的墻面和地磚,從外向裡看,兩邊的墻上裝潢著十幾個被暖光照亮精致的畫框,每一幅畫框內都有一副不同的時尚女裝手繪彩圖。
小顏斌緩步向前,停在走廊的盡頭一個十來平米的空間內,一道電梯門位於最右方,他拿出磁卡刷開電梯,按下16層的按鈕。
過瞭約莫十秒鐘,電梯門打開,一個寬闊敞亮的房間出現在鏡頭內,正面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地板正中鋪著中東風格的編織地毯,三面墻上都列著衣架,上面滿滿當當的掛滿瞭各色各樣的時尚女裝。
左右看著像是一處豪華寓所,但當鏡頭轉向左面深處,廳內出現一處被玻璃隔斷的透明隔間,梁麗珍正坐在一張辦公桌前,耳邊舉著手機,一對鳳眼正專註而犀利地盯著電腦屏幕。
她身上穿著深藍色束腰皮衣,精心修飾的劉海從中間分開,完整地露出白皙秀澈的額頭,烏黑亮麗的發絲順如翎羽,沿著兩頰向後延伸到腦後,紮成尾髻形狀披在瞭背上。
小顏斌走到玻璃門前,哐哐輕輕叩瞭兩下,梁麗珍轉頭看向他,犀利的眼神隨即一變,面帶微笑,揚起瞭兩片塗著彩紅鮮唇。
她轉頭再看向面前電腦屏幕,頃刻間,眼神再度變得犀利,對著電話做出瞭類似在呵斥的表情。
小顏斌轉過鏡頭,沿著左側隔廊向屋內深處走去,他在盡頭推開一扇房門,進入一間洗手間模樣的房間內。
諾大的洗漱鏡終於讓我看清瞭他當時的模樣 -頭戴鴨舌帽,身上淡黃色的卡通T 恤,背上背著一個雙肩小書包,攝像頭就掛在他書包的肩帶上……樣貌比我想象中還要小,滿臉的稚氣,完全就是小學生的模樣,看來視頻的拍攝時間非常非常早。
他放下書包,從包裡拿出一直一隻牙膏管狀的容器,從中擠出一點透明的膠狀物質到右手的食指尖上,而後他再拉開小短褲,做出撅著屁股的動作,手指往鏡頭死角一伸,像是把膠狀物抹在瞭自己的屁眼上。
少欽,他起身提好褲子,把鏡頭拿在手上走出瞭廁所。
透明隔間內,梁麗珍還在專心致志的講著電話,小顏斌推開玻璃門,她的聲音隨即傳來,「……我不管他有什麼難處,料子必須在明早七點之前送到工廠!」
看見小顏斌進屋,她微微點頭示意,立刻單手抱臂靠在皮椅上,柳眉倒豎,繼續對著電話呵斥,「你告訴他,我已經等瞭兩天,明早就是最後期限!」
不容辯駁的語氣,滿滿的威嚴。
小顏斌取下鏡頭放在桌上,走到皮椅旁邊伸出腦袋,一口親上她潔白如玉、滿滿散發著高級化妝品光澤的秀美臉頰,她微微仰起紅唇作為回應,這時小顏斌已經退開,她對著空氣吻瞭一下,沉下蛾眉,繼續講電話,「聽著,就因為我們合作瞭十幾年,我才會給他額外兩天時間,你作為采購部經理……」
她保持聆聽的姿勢,沉默中,眉角開始漸漸抽動,又過瞭小片刻,她忽然一掌重重拍在桌上,幾乎是用吼的方式爆喝道,「別的理由我都不想聽,總之明天早上料子必須要送到工廠!」
說完,她便狠狠甩下手機,一臉不滿地抱起雙臂,緊蹙的鳳眸冷厲異常,兩片紅唇還嘴還在不停碎碎念。
「幹媽,不要生氣啦。」
梁麗珍鳳眸一挑,眼神瞬間舒緩瞭許多,「他們啊,沒一個辦事幹媽省心的。」她抬眼看向鏡頭方向,微笑道,「在拍?」
「嗯,可一直拍不好……上次發過去的視頻,臭婆娘很不喜歡。」小顏斌的語氣聽起來很失落。
梁麗珍眼神微動,同樣露出愁容,瞟瞭一眼鏡頭,緩緩從椅子上站起來,轉而安慰他,「沒關系,沒關系。私下也要註意點,別叫臭婆娘。」
「嗯。」小顏斌微笑著點瞭點頭。
梁麗珍推開桌上的鍵盤,轉身抱住小顏斌,輕輕舉著他坐上桌沿,柔聲笑問道,「肖靜媛肯吃小雞雞瞭嗎?」
「她也是不肯。」小顏斌擺弄瞭一下鏡頭,愁眉苦臉地搖搖頭。
梁麗珍微微一笑,彎腰抬手,捧住小臉輕輕愛撫,「這女人的性子犟,需要用強的時候斌斌可不能心太軟,終歸她會懂。」
「我會努力的。」
「不說她瞭。」梁麗珍跪在桌前,雙手抬住一隻小腳,輕輕脫下運動鞋,仰頭微笑道,「讓幹媽陪你練習拍視頻吧。」
「嗯,謝謝幹媽。」
「斌斌,正式拍攝的時候可一定別叫錯瞭,不能叫幹媽,要叫珍珍。」
「好的幹媽。」
梁麗珍抬眸微笑著瞟他一眼,脫下另一隻鞋,隻留下襪子,捧起小腳,緩緩靠近烈焰紅唇,溫柔如清風撥水般輕吻在腳心上。
「啊……好癢!呵呵哈哈……」小顏斌彎起腳踝,咯咯作笑。
梁麗珍托住小腿,張口含住足尖,連同襪子一起含進火唇中柔柔吮吸。
屏幕前我看得腳尖酥麻,又止不住幻想我就是小顏斌,心中突然充滿無盡的羨慕,體內欲火也隨之被引動,隻覺肉棒和卵袋又濕又癢,無意識間手掌伸進褲襠去搓揉,但隔著皮套和鋼圈,任憑我再使勁也無法得到絲毫慰籍。
我無奈間收回手掌,心知淫藥已經漸漸上頭,隻得再度打足精神,再看向屏幕。
小顏斌咯咯不停的笑聲中,梁麗珍抬眼望著鏡頭,貝齒輕輕咬著襪子拉瞭下來,用嘴叼到一旁放下,又伸出舌頭去舔小腳心。
「不舔瞭,不舔瞭!」小顏斌猛地蜷起小腳,躲瞭回去。
梁麗珍微笑動人,忽閃著精亮的眼眸,一臉寵溺地望著鏡頭,過瞭小片刻,她眸子一垂,咽下一口唾沫,「好吧,舔小屁屁。」
「……」小顏斌突然不再發笑,放下手裡的鏡頭,默默舉起雙腿,抱在空中。
梁麗珍緩緩站起身,幫他挎下褲子,微笑道,「怎麼瞭突然?」
「對不起……幹媽,對不起。」
「別在意,幹媽習慣瞭,受得瞭。」梁麗珍伸手拿到鏡頭,對準瞭小顏斌張成M 形狀的小屁股。
小顏斌望著鏡頭,眼中淚光閃閃,似乎隨時都會哭出來,「我知道的,每次幹媽都會好難受……嗚。」
「和小穎遭的罪比起來,這點藥不算什麼。」梁麗珍舉著鏡頭靠近屁股溝,伸出一根手指,在小屁眼附近刮下一點蠟狀膠質物,手指向上,輕輕抹在光禿禿的小卵袋上,「要開始拍啦,笑一笑。」她指尖又向下一刮,掛起膠體抹在瞭小肉棍頂端尖尖的包皮那兒。
「喝——。」畫面外傳出一聲重重的吸氣聲,緊接著聽到小顏斌尖銳的笑聲,「嘿嘿,幹凈得很啦,比小雞雞還要幹凈!快舔呀,難道你嫌少啦?」
鏡頭微微顫抖,仿佛梁麗珍在猶豫,小顏斌催促道,「舔不舔?不舔爸爸走咯?」
「別,別走……我舔。」
梁麗珍將鏡頭轉向一側,抬起兩手扶著桌上的兩隻小屁股,將香舌緩緩朝著臀縫伸瞭過去。
她蛾眉緊蹙,表情像擔心嘗到什麼異味,舌尖輕輕觸在股溝內,馬上縮回口中。
略微停頓後,她再次伸去紅潤的舌片,小顏斌突然伸出雙手,把她腦袋按向臀溝!
「嗚——!」梁麗珍發出一聲悲鳴,紅唇整個貼在屁股內,鼻腔裡噴出濃厚的鼻息聲,短暫的停頓後,她順勢主動吸吻起來,「嗚呼……嗯……」
小顏斌像撫摸毛絨玩具一樣,輕輕摸著她腦後烏黑濃密的秀發,嘴裡發出舒爽的贊嘆,「喔喔……很舒服哦,珍珍的舌頭!雞雞,雞雞也舔下!」
「滋,滋滋。」又一陣吧噠滋吧的吸舔聲,梁麗珍緩緩抬起微紅的臉頰,埋頭親瞭小核桃似的卵袋一口,抬手握住小肉棒,撥開一層的包皮,一口就將嫩紅色的龜頭抿進瞭口中,美艷的面龐立刻上下晃動。
……
我眉頭緊蹙,強行止住心中的性幻想,按下屏幕,思索這段視頻裡關於拍攝和“關穎”的對話。
回憶起來,在肖靜媛被鞭打前後的幾段視頻裡面,似乎“關穎”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臉,小顏斌雖然叫她“媽媽”,但神情中的畏懼要遠大過敬意,而且在上面的對話他還叫出瞭“臭婆娘”這個侮辱性的稱謂,另一方面,肖靜媛和梁麗珍都提到關穎的狀況一直都不好,種種跡象表明,這兩個“媽媽”根本不是同一個人。
顯然,小顏斌是很關心他得病的那個“媽媽”,討厭讓他拍視頻那個“媽媽”,似乎一直重病在身那位才是真正的關穎。
我小跑上樓梯,準備回房找出劉晨北給的U 盤,回看之前的視頻確認那個假“關穎”沒有露臉,剛剛踏上二樓,轉頭看見顏斌一邊提褲子,一邊從父母的臥室走瞭出來。
「你幹嘛去?」他望著我笑道。
「我……去拿U 盤。」
「啊看來你有收獲瞭嘛。」他望著我招手,「正好,你過來。」
我瞟瞭一眼站他身後的光頭壯漢,沉聲走到瞭他面前。
「我得走瞭啊,你爸不講武德,明明出差三天今天就跑瞭回來。」他沿著樓梯往一樓下去,繼續對我說,「今晚我有新的任務,算做我給你的第一個考驗吧,到時候聽你媽安排。」
我跟著他一路走到玄關,他站在門口,回頭瞥瞭眼我的褲襠,意味深長地笑瞭笑,「當你爸爸的面可別露餡啊,不然善後麻煩大瞭去瞭。」
顏斌走後不久,重新穿戴整齊的肖靜媛也走下一樓,指揮著我和她一起拾掇屋子,我們忙裡忙外搞瞭許久,終於趕在爸爸回來前將一切收拾妥當。
……
室外天色已暗,站在玄關內,爸爸給瞭肖靜媛一個大大的熊抱,又笑呵呵的想來抱我,看我渾身虛汗,萎靡不振,連忙向肖靜媛打探原因,「兒子怎麼瞭?」
她替爸爸脫下身上的風衣,柔聲道,「這兩天學校運動會,凡凡有些著涼,已經吃過藥,正發汗呢。」
「天氣涼,記得多穿點啊。」爸爸關切道。
可惡歸可惡,但是我知道,他對我的關心沒有半分虛假。
肖靜媛輕輕拍瞭拍爸爸的肩,「那你呢,這兩天有沒有按時吃飯,好好睡覺?」
「老婆大人,你就放一百個心!我現在可是生龍活虎,今晚……哈哈哈。」爸爸瞟瞭我一眼,略顯尷尬得笑瞭笑,對著媽媽低聲說,「今晚好好睡覺,啊,老婆大人?」
爸爸,你在癡心妄想,她身上的每一個洞都不屬於你瞭。
「走,去吃飯吧。」肖靜媛一手攬一個,挽著我和爸爸的手臂走向餐桌,上面已經擺好提前點來的外賣,剛剛一坐下,她便對我下達出指示,「凡凡,快點吃飯,吃完回房間去,還有好多作業沒做完呢。」
看她溫婉似真的笑臉,我自然明白她說的是什麼,無奈再夾緊雙腿,默默點瞭點頭。
「別管什麼作業瞭,今晚讓凡凡早點睡。」爸爸沒有插科打諢,很認真地盯著肖靜媛。
「你別操心瞭。」肖靜媛淡淡答道。
爸爸無奈轉過頭,「凡凡,要是覺得不舒服瞭就睡,身體最重要。」
「……嗯。」
我心裡多少有些矛盾,爸爸做瞭壞事,但千真萬確的是對我好;媽媽以前沒有做過任何壞事,但如今卻實打實的深深傷瞭我。我們這個傢表面平靜,背後扭曲,我對兩人的看法,也變得糾結而異常。
晚飯後,我的身體變得更加燥熱,回房堅持重新看完U 盤裡段視頻,裡面那個女人確實從未出鏡露臉,我更加確信她和關穎就是兩個人。或許這就是顏斌想讓我找出的“真相”,從他的話和反應來看,關穎雖然身體抱恙,但現在應該尚且在世,“真相”應該不僅限於此,接下來的幾段還有視頻,需要等我去發掘。
顏斌說,我會發現肖靜媛很偉大,不管肖靜媛是淫賤還是偉大,這淫藥讓我渾身瘙癢,燥熱難耐,靜也不是,動也不是,隨著時間流逝,我變得愈發難熬,想要解脫,唯一的辦法就是得到解藥,就不知顏斌嘴裡的考驗,會是什麼……
焦急也無濟於事,我打開監控程序,強忍著繼續去完成顏斌的任務,果然,顏斌有將他手機裡的視頻分享給瞭我。
接著下午的視頻,我打開新的一段,畫面中,灰蒙蒙的天空中飄著薄雨,遠處漂浮在山間的雲海依稀可見,似乎地點位於某處山巒之上。
鏡頭的正前方,肖靜媛漫步穿梭在一片深邃的針葉林裡,她扭動的大白屁股一下就抓住瞭我的眼球,腳步緩緩,枯枝落葉被踩出嘎吱嘎吱的脆響,原始茂密的樹影下,她淫蕩的背影和豐乳肥臀格外的顯眼。
除瞭腳下的運動鞋和脖上的紅色圍巾,她一身雪艷的浪肉再無片縷遮掩,從樹枝間些許積雪來看,山頂上的溫度很低,想必她的身體早已浸透瞭濕霧中的寒意,肌膚被凍得像雪一樣煞白。
小顏斌時不時將鏡頭對準天空和遠處的山巒,抑或是照向自己的小臉,就如同網絡上那些旅行博主,走走停停,對著鏡頭發出點評和舉手點贊,看他稚嫩的面相,這段視頻的拍攝時間應該是在肖靜媛被毆打之前、上一段見梁麗珍之後。
肖靜媛停在一棵筆直的老松前,抱住雙臂,回望鏡頭,「……讓,讓阿姨……穿上衣服吧,好,好冷……」她煞白的臉蛋上一雙顫抖的嘴唇已被凍得發紫,雙膝一並瑟瑟發抖,袒露的雙峰上一對乳暈緊緊縮著,樣子就像兩顆點綴在奶油上的草莓冰粒那般。
「怕冷的話就多運動,身體熱瞭就不冷啦。」小顏斌也笑著停下腳步,舉瞭舉臂彎裡的羽絨外套,抬手指向瞭褲襠。
肖靜媛沁沁地低頭望向他兩腿間,沒有多說話,回身把住樹幹,將她寒氣中冰涼的胴體往前一俯,像母貓伸懶腰那樣,打直腰肢,撅起瞭兩隻圓潤的大屁股。
小顏斌舉著鏡頭走到她身後,畫面照向臀瓣,雪膚上顆顆冒起的雞皮疙瘩清晰可見,他伸出小手摸瞭摸,嘆聲道,「喲。還真涼。」
啪啪。
他抬手在冰涼的屁股蛋上扇瞭兩下,抬開五指抓揉著,「蹲下去點。」
肖靜媛順從地彎下雙膝,將她寬厚如盆的大白肥臀放低到能被小屌夠到的高度,小顏斌緩緩邁步走到一旁,將手上的攝影設備放在一根哎樹杈上固定住,幾秒鐘後,他那還不及肖靜媛肩頭高的孩童身形就出現在畫面中。
他扭頭盯著鏡頭,找瞭找角度,挎下厚棉褲,放出肉棒,握在手裡捋瞭兩下,再按著小龜頭抵住肖靜媛的臀溝,上下嘩啦幾下。
啪的一聲,他小腰用力一挺,小肉棒重重的一下紮進瞭肥厚的蜜肉中。
啪、啪、啪、啪——!
他抱著寬厚兩胯前後搖擺,在肖靜媛雪白冰涼的大屁股上推出瞭一層層肉浪,插瞭幾十來回,他低喘著問道,「還冷嗎?呼,呼。」
肖靜媛扶在樹幹上的兩臂不停微微顫抖,聲若蚊蠅的答道,「冷……」
「嘿嘿,看來你是真的冷,插瞭半天都沒什麼水。」小顏斌暫緩抽插的節奏,攤開兩手,像是取暖似的在肖靜媛雪背上上下快速搓揉,頃刻後向前伸出左臂,笑著說,「手給我。」
「嗬……」肖靜媛兩手推著樹幹緩緩將身體直起,雙膝同時向下彎曲,讓肥臀始終保持著能夠讓小顏斌抽插到的位置,等她完全直起腰,背過手臂,雙腿已經彎得很低,猶如站馬步一般的姿勢立在瞭松樹前方。
小顏斌雙手向前一手抓,一手一隻牢牢抓住肖靜媛的手腕,身體再突然向後一仰,把他整個體重都掛在肖靜媛的身上。
秀發蕩漾,肖靜媛揚起的身體一個晃悠,差點被向後拽倒,小顏斌扯緊手腕,提高聲調,「站穩瞭啊!」
肖靜媛趕緊穩住腳步,仰頭高高挺起胸前的大奶,整個身體至上而下彎成瞭一個大大的倒S 形,勉強控制住瞭重心。
顏斌再度開始抽擊肥臀,他拉手搖腰,形體動作宛如海上的單帆沖浪手,也許是這種奇異的姿勢激發瞭他的獸性,他插得比剛才更加用力,每一次對肥臀的撞擊都會發出巨大的聲響。
嗙!嗙!嗙!嗙……!
肖靜媛被插得嚶嚶不止,胸口的兩隻豪乳上下亂抖,沒過多久,她便嗚嗚呃呃,喘息聲越來越重,周身上下慢慢浮現出粉紅色的光澤,兩條雪白的大腿開始更加快速地顫動,隱隱浮現出繃緊的肌肉線條。
想必屈膝站立的姿勢耗費瞭她大量的體力,再堅持瞭一陣,肖靜媛回過頭,蹙著眉求饒,「斌……斌斌,我不冷瞭……放開我吧……」
「哈哈。」小顏斌似乎也插累瞭,笑著大大呼出一口氣,拉著肖靜媛的雙臂慢慢站直瞭身體。
等到手臂被放開,肖靜媛神色一松,彎下腰,雙手重新撐住樹幹,低頭催下頸部的圍巾和秀發,大口大口的呼氣。
小顏斌順勢彎腰,趴在肖靜媛背上,兩隻小手向前扣住吊鐘似的大奶,小身體繼續貼在大屁股上慢慢蠕動。
……
「還有多久才到山頂啊。」
「快瞭,應該就在前面!呼……小夥子加把勁!」
一陣對話聲突然從樹林遠處傳來,肖靜媛猛然回頭,瞪大的美眸中充滿瞭恐懼,「斌斌!快把衣服給阿姨!」
小顏斌回頭一望,低頭看向肖靜媛,挺著小雞雞向前一步,笑道,「我還沒射呢。」
肖靜媛雙手抱胸,蜷縮成一團蹲在樹根處,仰頭著急低聲道,「衣服,衣服……阿姨等會兒再和斌斌做!」
「不給。」
「斌斌……」肖靜媛臉上露出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求你不要捉弄阿姨瞭啊……」
小顏斌抖瞭抖雞巴,笑道,「那你叫我爸爸,我就把衣裳給你。」
肖靜媛默然失語,咬著嘴唇,淚眼婆娑的望著他。
「不叫就算瞭,那我走瞭,你一個人呆這吧。」小顏斌說著彎腰拿起放在地上的羽絨服,抬腳就要離去。
「不要……不要走!」肖靜媛伸出一隻手臂,拉住瞭他的褲腳。
「嗯?那你叫還是不叫?」
鬥大的淚珠從肖靜媛眼角滾落,她顫抖著嘴唇,緩緩開口,「爸,爸爸……」
「誒嘿嘿!」小顏斌怪笑著拿雞巴蹭起肖靜媛的額頭,淫笑道,「女兒乖,爸爸這就給你把衣服穿上。」
遊人的交談聲更加接近,小顏斌轉頭往樹林之外看瞭看,從肖靜媛腦後抓起一把頭發擦瞭擦雞巴,把手裡的羽絨服往前丟,提好褲子走到一旁,拿起放在矮樹杈的鏡頭,對準瞭大概三十來米開外的山道。
畫面中出現一行三位遊客,其中一個眼尖的中年男子註意到顏斌的拍攝,停下腳步朝他揮手示意,「小朋友好!裡邊是不是去山頂的近路啊?」
顏斌回頭看瞭一眼背身蹲在樹下,手上正慌慌張張扣著拉鏈的肖靜媛,大聲應道,「沒有——!不過這邊有好看的!叔叔們快過來看看啊!」
幾個遊客笑著商量瞭幾句,往樹林方向指瞭指,齊齊邁步走來,鏡頭再轉向肖靜媛,她手上更加慌亂往上拉鏈,但似乎拉鏈被卡住,始終拉不上來,這時候,那個跟顏斌打招呼的年長遊客遙遙笑道,「哎呀,小朋友體力可以啊,這一路上山可把我們幾個大人都累壞瞭!」
小顏斌笑道,「我也累啊,我媽都累得走不動瞭,這麼冷的天,她還出瞭不少汗呢。」
唰啦——。
小顏斌聞身轉頭,鏡頭照向肖靜媛,隻見她終於將拉鏈拉上,慌張站瞭起來,手上胡亂抹瞭兩把眼淚,調整好臉色。
一行遊客走進,帶頭的男人看到肖靜媛,像是被她的美貌給驚到,神色明顯一怔。肖靜媛竭力在臉上做出自然的笑容,輕輕對著男人點頭,「你們好。」
「哦……哦!你好,你好!」男人語氣瞬時謙恭瞭許多,「少爺剛說這前面有風景,請問,還有走多久啊?」
肖靜媛僵直著手臂朝林木內側指瞭指,答道,「就前面……就是,可以看到雲海。」
「噢,噢。好的,謝謝。」男人笑呵呵的點瞭點頭,帶著身後兩個年紀稍輕的年輕男性朝雲海的方向走去。
顏斌悄然站到肖靜媛身後,慢慢抬起手掌,隔著羽絨外套往肥臀上使勁一抓,肖靜媛的身體隨即一顫,但是面對著邊走邊回身微笑點頭的男人,保持著端莊得體的站姿,不敢露出半分馬腳。
等到男人回頭,顏斌將鏡頭固定在瞭他的肩上,雙手捉住羽絨服下擺,呼啦一下將其向上撩開。
「呀……!」肖靜媛發出一聲嬌嘯,雙手立馬向下拉著衣角,護住露出的肥臀和大腿。
「嘿嘿。」小顏斌繼續扯瞭兩下,糾纏不過她,笑著轉到她面前,抬起一隻小手,隔著羽絨服按住她的巨乳揉瞭揉,另一隻手向下撥開褲子,挺著小雞巴淫笑道,「乖女兒,我們繼續吧。」
肖靜媛轉頭望著三個男人遠去的方向,又急又無奈,不停跺著腳斷斷續續道,「斌斌,不,不要在這裡……我們換……換個地方吧。」
「你叫我什麼?」小顏斌語氣一沉,手指按住肖靜媛身前的拉鏈,做勢要往下拉。
「爸,爸爸……」肖靜媛立馬改口。
「這還差不多。幹媽說的對,阿姨真是像青蛙,捅一下跳一下。」小顏斌拉著肖靜媛的手放在他的小雞巴上,故作其事問道,「乖女兒,你手裡是誰的雞巴呀?」
「是……爸爸的雞巴……」
「誒!叫得真舒服。」顏斌按下肖靜媛的雙肩,讓她跪在瞭地上,向前一步,不停拿龜頭捅著她的嘴唇,「還不趕快替爸爸舔硬?磨磨蹭蹭的,不讓爸爸射,爸爸就扒光你的衣服!」
肖靜媛面色淒苦無比,美眸再度垂淚,顫抖著張開瞭凍得發紫的一對美唇,小顏斌也不將她,兩下插硬小雞巴,把她按在地上就是一頓爆肏. 看她一個大人被個小毛孩弄哭唧唧,或是遷移心中的怨怒,我竟是看的暗爽不已,可該死的淫藥也是在我體內翻江倒海,肉棒又漲到快要斷掉的程度,任憑我撓得套子發燙也好受不瞭分毫。
時間已經來到十點半,我再也看不下去,起身走出房間,試圖去找到肖靜媛祈求她“賞”我兩片救命的解藥。
走到廊上,正好撞見她走出浴室,她穿著日常的淡粉色睡衣,頭發紮在腦後,看樣子剛剛洗漱完畢。「媽……解藥……給我……」我顫抖著聲音,低喘不止,「求……求你瞭。」
聽完我的話,她面無表情的轉過頭去,邁開無情的步伐,無視瞭我的請求。
我渾身顫抖不止,難道顏斌的考驗,就是今晚連藥都不給我。
正如是想到,肖靜媛卻停在衛生間門口,回頭低聲道,「進來。」
我心中一凜,目光鎖定她睡褲內的肥臀,快步跟著她走進其中。
肖靜媛輕掩房門,低頭微笑著看瞭眼我的褲襠,「脫褲子,斌斌讓給你解開。」
「……!?」
她淺淺一笑,轉身拉開房門,「等著,媽媽去拿鑰匙。」
我止不住內心狂喜,像瘋瞭一般急速解開皮帶,挎下褲子就坐在馬桶蓋上,右腳不禁狂抖,等不及想要早點從極致的痛苦中解脫。
等瞭幾分鐘,她回到廁所,關上隔門輕聲微笑,「站起來。」
我騰地就站起來,她緩緩蹲在我身前,湊近腦袋,抬起左手捏住鎖扣,右手將鑰匙插入其中。
哐當一聲響,貞操帶終於應聲解開!
我立馬伸手要開擼,她卻輕輕一巴掌打在我的手上,仰頭微笑道,「不要動。」
不要動?我低頭看著像巨龍一樣高高挺立的肉棒,拽緊拳頭,胸口劇烈喘息著,眉頭死死地皺在一起,解開又不讓我擼,又在玩什麼把戲?
這兩日下體被套子捂得緊,肉棒散發出直沖腦門的濃烈的氣味,肖靜媛似乎也有點受不瞭,眉頭微皺,抬手遮瞭下鼻頭,緩緩從地面上站瞭起來。
她盯著我,面帶嫵媚的微笑,柔聲道,「凡凡,想讓雞雞好受些嗎?」
「想……想!」我大口喘息著,憋不住的手再度往肉棒上伸去。
「聽媽媽說完。」肖靜媛一掌攔住我的手,繼續說道,「斌斌說,讓媽媽來幫你。」
我聽得雞巴一震亂顫,馬眼瞬間湧出幾道粘稠的汁液,雙眼死死瞪著她,立刻就想按住她一陣猛肏!
肖靜媛微微偏頭,端莊又淫蕩的臉上露出瞭無盡的魅惑,「斌斌的考驗,就是看你能不能聽話,站好,不要亂動。」
「我……不動!」暴走的淫欲瞬間將我的理智完全擊飛,我甩龜頭和腦袋一同狂點!
「呼呼。」肖靜媛輕笑一聲,退後一步,低頭起手,一顆一顆解開睡衣的紐扣,「凡凡,你把衣服也脫瞭。」
等她把紐扣解到隻剩最後一顆,她微微揚起如絲如霧的媚眼,翻開雙臂,背到身後,咔嚓一聲按開乳罩扣,香肩再一聳,將其褪下托在手中,轉身放到一旁的架子上。
美乳的形狀和色澤刺激著我的眼球,我唰啦兩下脫去身上的外套,她回過身來,順著我的眼神低頭看向豐乳,輕聲挑逗道,「好看嗎?」
「……嗯!」我大力點著頭,重重地嗯瞭一聲。
「好開心。」她邁著嫵媚的步伐重新走到我面前,雙手輕輕撩開睡衣的兩擺,笑靨如花,一對櫻粉色的唇瓣輕輕張開,「還以為凡凡討厭媽媽呢,今晚還讓媽媽當媽媽,好嗎凡凡?」
言畢,她將衣擺拉下肩頭,兩顆碩大肥滿的乳球失去遮掩,完全展現在我眼前,繼而向前一步靠在我的胸口上,雙手環抱住瞭我的後背。
乳肉溫熱柔軟,我恍惚間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呻吟,猛地抬起雙手,把她整個人重重抱住,貼在我的胸口。
「啊。」肖靜媛低吟一聲,媚眼略帶埋怨的向上一瞥,「聽話,不要亂動。」
盡管心中有千萬個念頭把她抱在懷裡狠狠蹂躪,我還是不敢忤逆她,憋住一口氣,緩緩松開瞭顫抖的雙臂。
「好孩子。」肖靜媛莞爾一笑,輕輕搖擺身體,用她綿軟的巨乳和微硬的乳頭摩擦我的胸膛,「媽媽的屁股還沒好,斌斌說,媽媽可以用手、用胸、還有嘴來幫你。來,先跟媽媽親個嘴。」
她微笑著閉上雙眼,輕揚螓首,湊近一對豐滿誘人的美唇。
溫熱的柔唇漸漸靠近,我忍不住主動迎上去,四唇相接的那一刻,她探出小半截香甜的舌尖,伸進瞭我的口腔內撩動。
「嗯……吧滋,滋……」
她主動將美乳貼得更緊,緩緩左右偏頭,柔情切投入地姿勢親吻我的嘴唇,香舌糾纏著我的舌尖,並且聳動兩頰,滋滋地吸進我口內的唾液。
「嗚……嗚——!」濃密的香吻幾乎快讓我爽到翻出白眼,我的身體突然一陣抽搐,肉棒沒有瞭貞操帶的束縛,抵在她柔軟的腹部,根本受不住她溫熱嫩滑的肌膚,不由自主噴濺出瞭精華。
「啵。」一聲脆響,她松開濕漉漉的美唇,輕喘著向後退開半步。
我低喘著看去,濃精向上射進瞭她深邃的乳溝,向下流到瞭她的肚幾眼處,她低頭看向我還在冒出濃稠精漿的馬眼,莞爾一笑,抬起一隻纖長的手指伸向自己的腹部,順著玉色的肌膚向上滑動,撩起瞭一團濃黃色的粘稠精液。
「凡凡。」她抬起一對明亮的媚眼盯著我,緩緩舉起手指伸向美唇,吸住指尖兩頰立刻收縮,一口接一口,輕輕地將沾上指尖的精漿吮進瞭口中,「你不會,簌唔……嫌棄媽媽吧?」
她一邊呻吟一邊說,魅惑無比的語氣中略帶歉意,說完抽出手指,將晶瑩的指尖輕輕按在瞭我的乳頭上,劃著小圈撥弄著,乳頭就像要高潮那般迅速勃起,我低喘不止,怔怔地搖瞭搖頭,大腦又是一陣恍惚,整個眼裡隻有她散發著淫光的裸體和面孔。
她微微一笑,收回手指,按在點在我的肩頭輕輕向下一壓,「坐下。」
我木納地坐在馬桶蓋上,張腿挺開肉棒,雙眼一刻也不曾離開面前這張艷熟絕美的容顏,而她臉上帶著迷人微笑,美眸盯著我的龜頭,緩緩蹲下,垂下眼簾,鼻頭湊近暴漲的龜頭,深深的嗅瞭一口。
「嗯……果然很臭呢。」她抬起頭,「這兩天都沒有洗過吧?」
「沒有……」我呼呼喘息著答道,現在不管她問我任何事,我的本能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做出回答。
「就讓媽媽來幫你洗洗。」她微微偏頭,用略帶俏皮的語調輕輕一笑,挪動雙膝,跪在瞭腳墊上,低頭伸出紅舌,對準粉膩的乳溝滴下一串剔透的香津,兩手再托著兩顆肉球,將大肉棒包裹進瞭如絲綢一般綿軟柔滑的乳肉中……
僅存的理智在我被欲望占據的大腦角落裡不停大罵,這他媽的肯定是陷阱,名為媽媽的肉欲陷阱!
按他們以往的操作,現在我越是放松,接下來就會被折磨得越厲害!可此時此刻我隻想狠狠地發泄,狠狠地射出積攢在體內的精液!
滾燙的雞巴插進略顯冰涼的乳溝,就像要融化掉,我根本無法拒絕乳交的誘惑!
她手掌發力,緩緩上下推動乳球,借著唾液和殘精的潤滑,綿軟的乳肉不帶任何阻礙,無比順滑地摩挲著肉棒和包皮,「啊……啊啊啊……」我的身心立刻再次進入瞭性欲頂點的癲狂狀態,仰頭顫聲喘出瞭舒爽的呻吟!
「媽……可不可以,速度……再快些……啊哈,啊哈!」我再低喘兩聲,低頭看向兩腿間那對雪白的乳團。
她杏眼微彎,岱唇嫣然一翹,隨即加快瞭乳交的速度,烏紅色的龜頭在其中上下浮現,猶如一隻被包進奶油面包中的熱狗,我這根肉腸霎時間被摩擦得更加堅挺滾燙,馬眼中源源不斷湧出粘稠的汁液,順著龜頭流進乳溝,被兩隻上下翻動的乳球擠出瞭滋唧滋唧的聲響!
「凡凡,今後一定要好好聽斌斌話,這樣媽媽就能經常幫你瞭呢。」她繼續搖著美乳,仰頭微笑著開口。
「我會,我……我會聽話的!再快些……求你,再快些!」
「呼呼。」她輕輕笑瞭兩聲,隨即將上身向前靠瞭靠,將肉棒夾得更緊,雙手再以比剛才更快的速度推壓起瞭兩隻美巨乳。
呱唧、呱唧、呱唧、呱唧……!
乳交的聲響變得更大,雞巴的臭味和她的乳香互相混合,連綿不絕的淫香,讓我仿佛處身在天國!
哐噠——!
廁所門鎖被擰動的聲音響起,我頓時被嚇得閉上瞭嘴,緊接著聽到爸爸的聲音,「哎呀,有人在裡面啊。」
「噓。」肖靜媛舉起一根手指放在唇前,美眸彎彎,一臉淡定地對我微笑。
「……」我的身體不禁僵住,屏住氣息,低頭看向她。
她放下手指,笑眼瞥著我,用極低的聲音問道,「這也是斌斌給你的考驗,怎麼辦,繼續嗎?」
看著肖靜媛那雙淡定的明眸,我突然心有所感,很可能現在的情形也被不知藏在何處的攝像頭給拍著。
顏斌這考驗比起之前讓她在餐桌下給我口交要簡單不少,隻要讓爸爸去別處解手就好,雞巴決定大腦,事已至此,我也不可能放棄眼下的軟香溫玉,漸漸收起緊張,緩緩點瞭點頭。
「老婆?凡凡?」爸爸又問道。
肖靜媛微笑不語,從容不迫地挺進大奶,重新夾好我的肉棒,我默默盯著她的動作,正要開口回答爸爸時,她忽然回頭過去,用平常的語氣開口,「嗯,老公,我在裡面。」
「哦……好的老婆,你慢慢來,我不急。」爸爸轉身離開,剛走出兩步,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又折瞭回來,靠在門上輕輕敲瞭兩下,「老婆,老婆?你解放幹凈些啊,嘿嘿嘿。」
「老不正經,胡說八道。」媽媽皺著眉心怨瞭一句,回過頭來,繼續上下舞動大奶給我打奶炮。
我輕呼一口氣,放心躺在馬桶背上,放松雞巴,再次開始安心享受,射精的沖動隨即湧向肉棒,我低下頭去,盯著巨乳中時隱時沒的龜頭,心念一動,臉上露出淫邪的微笑。
「媽,媽……」我夾緊精關,低聲喘道,「我要射瞭……可不可以……把龜頭含在嘴裡……」
「啊?」肖靜媛發出一聲疑惑,低頭看瞭看雪乳中的雞巴頭,抬頭微笑道,「剛剛說瞭什麼,媽媽沒聽清?」
「就是……一邊用奶子夾,一邊用嘴去吸,吸雞巴……」
「哦。」她淫魅的臉上露出會意的表情,淺淺笑道,「對啊,凡凡的雞巴夠長,應該可以呢,媽媽試試。」
說完,她微張朱唇,俯頭伸出香舌,像小貓舔牛奶一樣輕輕點在龜頭頂端的裂口處。
「呃——!」馬眼就像觸電一樣,我被刺激得一哆嗦,快感瞬間湧遍全身!
「真的可以誒,以前和斌斌做還重來沒有試過,凡凡真厲害。」肖靜媛抬頭稱贊道。
「哈哈,哈哈。」我情不自禁發出滿足的淫笑,另一股成就感也在心底冉冉升起,我的肉棒夠雄偉,可以在享受乳交的同時再享受口交,而顏斌的小雞巴,就算長到頭都別想這樣享受!
肖靜媛跟著笑瞭笑,又輕聲說道,「凡凡,你得好好忍住,媽媽讓你射,你才能射。」
「……嗯!」我死死守住精關,低聲答道,「媽,就麻煩您……幫我多舔舔!」
「好的哦,寶貝。」肖靜媛再度埋頭下去,伸長舌頭,先用舌腹貼住龜頭表面輕輕劃拉兩下,然後停在原位,讓她嘴裡的唾液順著舌根流進乳溝。
等到唾液流盡,她收回舌頭,閉上嘴唇勻瞭勻,再噘嘴將勻出的新鮮唾液擠到雞巴上,龜頭不斷被香津滋潤,變得愈發赤紅閃亮,就像就像剛剛裹上糖漿的糖葫蘆棒。
她連吐幾口口水,再度伸出舌頭掃弄龜頭肉,於此同時,手上保持著節奏,兩隻色澤晶粉的大奶子一搖一擺繼續按摩肉棒,乳肉的香軟和舌片的溫熱交相輝映,「啊啊……嗚……」我繃緊身體靠在馬桶水箱上,雙腿情不自禁大大的分開,喉頭不停發出嗚咽般的低吟。
盡管心底依然對她的人格十分厭惡,但此刻對她身體的迷戀也達到瞭頂點,我不禁再次生出狗日的想法,要是我能像顏斌一樣徹底占有這個淫蕩的女人,我會讓她每天都像這樣,用大奶子使勁給我夾,使勁給我舔!
「凡凡……凡凡?」
「……嗯?」我定住心神,低頭看向她。
「凡凡,媽媽想試試能不能把你的雞雞頭含進嘴裡,你往下坐一點。」她柔聲說道。
「……好!」想不到她主動提出這種要求,帶著心中爆棚欲望,我立馬往下梭去!
「看來沒問題呢。」她挪瞭挪身體,在低頭含進龜頭的前一刻,突然停下動作,抬頭望著我。
快含進去啊!我心中吶喊催促,急切地問瞭一聲,「媽?」
她忽然露出憂心忡忡的表情,用商量的語氣的說道,「凡凡,今後一定不能背叛斌斌,答應媽媽好嗎?不然媽媽也沒法幫你……媽媽也不想你難受。」
「好好!」我聳瞭聳雞巴,著急道,「我對天發一萬次誓,要是我感背叛斌哥,我這輩子都沒法射精!」
現在無論要我說什麼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尤其是這種口頭保證,根本不用我去多想!
「嗯。」她臉露出如釋重負的微笑,低頭在龜頭上香吻一口,媚眼往身後一瞥,微笑著低聲叮囑,「小聲一點。」
「嗯……媽,您快……」我的腦袋甩得像小雞啄米似的,心底絲毫不慌,就算爸爸再來,我篤定她還是能夠從容地處理好。
「寶寶別急,媽媽就來。」她俏皮地說瞭一句,把身體放低,兩手用大奶子夾住肉棒的根部,再垂下螓首,張開兩片柔軟的紅唇,裹住瞭大半個龜頭。
「嗯嗚……」嘴唇順著龜頭的形狀抿瞭幾口,她抬起媚眼,含糊不清地問道,「嗚呼,呼咕……寶寶,舒,舒胡嗎?」
「舒服……啊,啊……舒服……!」
「嘶……嗯……啵噠,嘶,嘶嘶……」
她繼續埋頭吸吻我的龜頭,兩手緊緊壓住乳肉,劃著圓圈交替按壓肉棒,身體不再擺動。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嘴巴可以更輕松的含住整顆龜頭,同時她可以充分發揮檀口內的淫舌,舌尖立即就在肉冠的溝壑下一通橫抹復挑。
「呼啊……啊——!」我低頭盯著她頭頂濃密柔順的秀發,不禁暗暗贊嘆,這嘴這奶,哪個男人受得瞭!
「啊呼、啊呼……」我喘得情難自抑,又不敢發出太大的呻吟,媽那個逼的……我不禁又淫笑著暗罵,肖靜媛這個賤人,舔兒子雞巴的蕩婦!要是我能徹底占有她,這種事,以後多少次都能夠再讓她做!
顏斌!我肏你媽!
咕唧、咕唧。
肖靜媛喉頭聳動,發出瞭兩下吞咽聲,隨後收起臉頰滋啦一吸,弄得我精囊裡的子孫們蠢蠢欲動,我不得不暫且冷靜下來,全身發力強鎖精關,萬一沒能完成顏斌的考驗,還不知道會招致怎麼的折磨……
就在這時,哐哐的敲門聲響再度響起,「老婆,還在裡面?」
她聽到聲響,吐出我龜頭,回頭一瞥,正好給瞭我喘息的機會。
「嘶——。」爸爸發出一聲長嘶,「噢,噢噢噢……憋不住瞭,老婆你快點,哈哈哈。」
肖靜媛沒有回答,回頭挺直胸脯,揚起玉頸望著我,臉上擺出端莊大方的微笑,再度開始給我乳交。
「老婆?」爸爸的聲音再次傳來。
她還是沒有回答,極度的興奮之餘,我不免開始緊張……萬一被爸爸發現,此情此景,我的處境會變得相當不妙。試想事情敗露後,肖靜媛的結局姑且不論,而我可能被爸爸直接打死,就算不被打死……我也絕不會好過。
「唔。」我發出一聲低吟,思緒中,精關差點失守。
再猶豫瞭一瞬,我抽出乳溝內的雞巴,輕輕俯身下去,盡量靠近肖靜媛,「媽,你答應一聲。」
她眨瞭眨一對美眸,也不理會我,雙手輕輕將我推回去,嬌軀一挺,再次用兩團豐乳裹住瞭我的雞巴。
這時,爸爸再次輕輕拍門,「老婆,老婆啊……憋死我啦。」
滋唧、滋唧、滋唧……
她回頭一瞥,手上她推壓乳房的動作卻越來越快,夾得雞巴爽到像快要炸裂一樣!我不得不咬緊牙關,全力對抗射精的沖動!
眼瞟著房門,我用僅剩的一點力氣吐出憋在喉嚨的淫息,奮力開口,「媽,媽你……喝……快答應……」
她微笑著搖搖頭,惡作劇似的伸出瞭小半截紅舌,低下頭去,讓舌尖隨著乳交的搖擺刺在瞭馬眼口上。
滋嗒、唧嗒、滋嗒……
軟紅濕滑的舌尖每一次抬起都會從馬眼上拉出一條晶瑩的絲線,而隨著她身體晃動的幅度繼續加大,舌尖觸到馬眼裂口內的嫩肉,我的精關瞬間更加松動,隻得繃緊屁股上的肌肉,硬是不讓精液射出來!
門外的爸爸似乎等得不耐煩,「……老婆大人啊,到底要到什麼時候才好啊?」
肖靜媛見此情形,停下動作並收回舌尖,掛著香津的朱唇微張,雙手扶著馬桶的邊緣,一邊張開晶瑩剔透的紅唇輕喘,一邊回頭望著背後。
我以為她終於要答話瞭,她卻回頭看向我的雞巴,仰頭微笑道,「堅持住,還不能射哦。」
「誒?老婆你說啥?堅持住?」
肖靜媛眼珠子一滑,微笑著深深吸進一口氣,雙手按住我的膝蓋,低頭就將肉棒含進口中!
噗咻噗咻噗咻——!
她開始快速搖擺頭顱,檀口中帶著巨大的吸力,仿佛要用最激烈的口交讓我交出精華!
「老婆?」
「你沒事吧?怎麼不說話瞭?」爸爸似乎變得有些擔心,站在門口繼續追問。
爸得不到回應,繼續問個不停,語氣越來越擔心,「……你到底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她秀美的臉頰深深凹陷下去,螓首像風暴中的浮標一樣快速起伏,狂暴的吞吐動作附帶出劇烈的鼻息,噗哧噗哧打在我的身上!
「啊……啊啊……」我背靠在馬桶上不停扭動身體,餘光瞟向身下,見她吊她胸口那兩顆肉球也蕩出瞭陣陣乳波,甚至在空氣中留下瞭一道道殘影!
「老婆,老婆?」
「……老婆?媛媛,媛媛!」
嗙嗙——!
爸爸提高聲調,並且加大瞭拍門的力度!
「嗚滋、嗚滋、嗚、嗚、嗚、嗚!」
如此危急時刻她仍是不停,還是像一頭失瞭智的母獸那般瘋狂吸吮我的雞巴!
我恍然意識到,顏斌會不會……就是要讓我們被爸爸逮到?!
越想越像是這樣,我腦子急速思索著怎樣給爸爸解釋!
解釋?這怎麼解釋?這他媽要怎麼去解釋!?
就算是天王老子來瞭也解釋不清楚!
肏!
我咬著牙狠狠瞪向門口,如果不是你先犯錯,我也不會這樣!
反正我也落不到好結果,這事現在就捅出去,他媽的這樣也好!
「媛媛!你到底怎麼瞭!媛媛!」
你老婆沒事,她正在吃你兒子的雞巴!
也許是性欲讓我發狂,也許是出於對爸爸的報復心理,總之我放下瞭無謂的思考,臉上出現扭曲的笑容,彎下腰去,雙手重重扣住瞭肖靜媛兩顆跳動的乳球!
我淫笑著任由體內漆黑的欲望無節制地爆發,兩手反扣著乳球更加大力地亂揉!
肖靜媛也沒有停嘴,繼續瘋狂吸吮著我的肉棒!
嗙嗙嗙——!
「哎呀!你說話呀!不要嚇我啊!」爸爸哐哐哐的在門上扣個不停,不斷問詢的語氣顯得越來越急促!
咵嚓!
「媛媛!」他大叫一聲搬動門把手!
我心下猛然一驚,但在極度緊張之餘,不知為何,這種情形……也讓我感到無比的興奮!
我像失心瘋一樣使勁揉著肖靜媛的兩顆大白奶球,反正要死,多一秒也好,我要享受一會兒由這種緊張和危險帶來的無上快感!
咵嚓——!
哐嚓——!
滋啦一聲,肖靜媛向上甩頭抽出肉棒,她臉蛋通紅,半張的眼簾一顫一顫,打濕的嘴角掛著一道長長的唾液線,大口大口的吐出熱息。
片刻後,她仰頭微笑道,「恭喜凡凡,今晚的考驗,通過瞭。」她張開柔軟的五指,抬手握住暴漲的肉棒輕輕擼動,媚眼如絲再開口,「可以射瞭。」
說完,她將一雙暖唇撅成小花,俯頭抵在瞭馬眼上。
嗙嗙——!
「媛媛,你說什麼?聽得到我說話嗎?媛媛?」爸爸拍著門喊道。
「呵呵,呵呵……」我看著房門,俯身下去,雙手再度扣住佈丁一樣綿軟彈滑的兩隻大奶,手心貼著她硬硬的奶粒輕輕抓揉著。
說來也是好笑,不知是不是太緊張,這會兒完全放松瞭精關還沒馬上射出來,肖靜媛對著龜頭又擼又親又舔,弄瞭好一番,我積攢瞭多時的濃精才終於湧出精關的封鎖,帶著快讓我昏迷的快感,一道接一道噴湧而出。
她垂下雙眸,臉上掛著淡雅的微笑,微微仰頭,用臉面接住瞭濃稠的精炮。
噗嘰,噗嘰,噗嘰……
不多時候,她臉上已幾乎完全被精液糊住,等我射得差不多,她順勢俯頭,用柔唇包裹住肉冠,聳動喉頭,就像在在喝牛奶一樣,不停將肉棒中的殘精吸進胃裡,一口也沒落下。
終於清空瞭肚子裡的存貨,我爽得全身酥麻,身體一攤,斜著靠在瞭水箱上。
「唉!」爸爸始終得不到回應,急得在門口跳腳,「媛媛你小心一點,我要砸門瞭!」
肖靜媛回過頭,嘴裡砸吧著精液對著門口說,「我沒事,嗯嗚,咕……別弄瞭,別把門弄壞瞭。」
爸爸停下搬弄門鎖的動作,著急道,「哎呀老婆,你怎麼回事啊?一直不答應我,我還以為你暈倒瞭呢!」
我也在不停喘著,本來腦子裡閃過無數種爸爸沖進來的情形,看她突然又肯開口,便屏住呼吸靠在水箱上,低頭盯著她下面的動作。
「沒事,你別問瞭。」她輕嘆一聲回過頭來,眼光觸到我微微顫抖的雞巴頭,惡作劇似的張開兩排貝齒,頷首下去,輕輕咬瞭兩下。
「老婆啊,你到底怎麼瞭?」
「沒……」她剛剛松嘴說出兩個字,擠瞭擠嘴唇,似乎還有些口渴,偏著頭吻向我快麻木的肉棒,將棒身上的汁液也吸進瞭嘴中。
「咕。」她仰頭咽下雞巴汁,手指撩著臉上的精液往嘴裡送,繼續答道,「說瞭沒事瞭。」
「你到底哪兒不舒服?跟我說嘛!」
「隻是肚子有些不舒服,你別管瞭。」
「快把門開開,馬上去醫院!」
「跟你說瞭不用。」她提高聲調,「我就是……月事來瞭,又有些便秘。」
……
「誒?」隔瞭好幾秒,爸爸才發出一聲驚疑。
「老是問老是問,一點眼色沒有。」肖靜媛沒好氣道。
「哎——!」爸爸跺腳長嘆一聲,「你……我還以為是什麼,你真是!」
「這種事,你叫我怎麼好意思講。」
「都老夫老妻瞭,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你差點把你老公給嚇死!」
「呵呵。」我有氣無力的笑瞭笑,心裡忽然浮出一種劫後餘生的爽快感。
肖靜媛與我相視而笑,放低聲調,回頭輕輕吻在我油光發亮的雞巴上,「你別叫喚瞭,別吵著凡凡睡覺。」
「好好好我不說瞭。」爸爸隔著門嘆瞭口氣,確認道,「你真的沒事吧?」
「說瞭沒事就沒事,你不是尿急嗎,別在門口守著瞭。」
爸爸倒是聽笑瞭,「你以為我想啊!你早吱一聲我就回臥室解決瞭!」
「那你還不快去?」
「哎,不說瞭!」爸爸嘀咕一句,啪嗒啪嗒小跑著離開瞭門口。
確認爸爸走後,我輕籲一口氣,低頭看瞭一眼肖靜媛佈滿精漿的臉面和雙乳,笑著伸出手臂,輕輕摸在瞭她的臉上。
靠,我這是在幹什麼,和她和好瞭?
她莞爾一笑,低頭又含住半軟龜頭,左右搖頭晃瞭兩下再從口中吐出,玉指捂著精唇,緩緩站起瞭起來。
「出去沖個澡,等會兒斌斌會來電話。」
我張口吐出一口氣,「……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