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你瞭,總經理,夏玫。”
東面的前十一個辦公室都沒有任何顯著的東西,隻剩這個似乎是老板的辦公室瞭。我推瞭一下,沒動,這卻是唯一一道鎖上瞭的門。我摸瞭摸口袋,對瞭,身上除瞭手機和拖把啥都沒有。那隻能強力破門瞭,還好這是木門,也不算太厚。我又檢查瞭一下門鉸和門鎖,然後退後一步,對準門把手的方位狠狠蹬瞭一腳。配合著異能施加的排斥力,門“嘭”地一聲被踢開。
我走進房間,第一眼便看到一面艷紅的錦旗掛在辦公桌後的墻壁上。
“Bingo ,長安十大傑出青年企業傢……就是你瞭。”
我踏上椅子,將錦旗從掛釘上取瞭下來,卷成筒塞進背包,然後奔出門外。
譚箐這時也從廁所裡出來,苦惱地問道:“怎麼樣?找到瞭嗎?這裡什麼都沒有。”
我心情大好地點瞭點頭,笑道:“搞定瞭,是面錦旗。咱們快下樓,時間要到瞭。”
我們跑到電梯前,譚箐按瞭按鈕,卻沒有反應。我搖頭道:“火警被激發,電梯肯定已經被停止瞭,咱們得走樓梯。”
譚箐焦躁地問道:“樓梯……這可是第四十四樓啊,來得及嗎?”
我看瞭看手機,確實,已經六點四十二瞭。我打開樓梯間的門往下看,不行,全是明珠大廈裡趕著下樓的人。離我們最近的甚至隻有不到七八層樓的樣子。整棟樓下來可能有近千人得撤出,跟著人潮七點半之前能出去都算快瞭。
話說,這是棟辦公樓啊,已經快七點瞭啊,怎麼還這麼多人沒下班?打工人好辛苦啊……
我從背包裡拿出條毛巾遞給譚箐,乍舌道:“看來咱得走第二條路瞭。”
譚箐將頭埋在毛巾裡,聽到我的話打瞭個哆嗦,水汪的眸子撲閃:“不會吧……”
我無奈地指著不遠處的人群說道:“沒辦法,兩條正常的路下樓,一條是電梯已經被封瞭。另一條是越過這些人。我們還是得另辟蹊徑。”
我帶著滿臉不情願的譚箐來到樓頂,深深地吸瞭口傍晚的空氣。十一月的長安已經降溫不少,太陽下山後更是涼意陣陣。我外面套著外套倒還好,防水效果出乎意料地強。而全身濕透的譚箐被夜風吹瞭之後已經有點開始發抖瞭。
我脫下外套給譚箐披上,調笑道:“小譚,咱夠紳士瞭吧?毛巾也提前準備瞭,裙子也沒叫你穿,現在連外套都讓給你瞭。”
譚箐啐瞭我一口,臉頰染上瞭一圈紅暈。
我走到天臺邊緣掃視著周圍的街區。明珠大廈是附近最高的建築,在方圓數裡內可謂是一覽眾山小的存在。這時的晚霞已完全散去,夜空的星星清晰地掛在空中,與地上的無數朵橙黃光點交相輝映。在這個高度看著燈火有一種寂寥的感覺。
“好美啊。”譚箐走到我旁邊輕輕說道。
我點瞭點頭,有點煞風景地指向不遠處的一個方位說道:“嗯,確實很不錯。好瞭,你看那裡,是個小邊巷,我觀察瞭一下,周圍的店都打烊瞭,沒有什麼燈光和人流,是個降落的好地方。可惜附近的綠化帶沒多少,不然的話降落在草坪上會安全一些。”
譚箐這次倒是沒有跟我拌嘴,往下看時略帶忐忑地咬著朱唇。
我聚精會神地觀察,模擬著下降的路線,沒有註意她的表情,繼續說道:“待會兒全力調動風元素推動我們的方向,有餘力的話可以幫我減輕下墜的速度。一會兒你是要背我還是要被我背?”
譚箐給我一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哪有大男人要我這種弱女子背的?肯定是你背啦!”
“其實各有利弊哈,比如如果你背我的話我就可以更加專心地指揮方向……好瞭好瞭明白瞭,我背!誰不讓我背我跟誰急!”面對譚箐冷冷的眼神我不得不收嘴做出一副義無反顧的樣子。
“最後是落地時的問題。我們要在落地之前屈身,低頭,翻滾起來,把沖擊力卸掉。最好是離地很近時分開再滾。當然,我也從來沒試過這麼刺激的東西,這種理論上的需要估計也做不到,所以咱們盡力而為就是瞭。”
“六點五十十,我們的時間不多瞭,準備好瞭嗎?”我蹲下身,向譚箐示意道。
幾秒後,一具軟玉溫香的胴體貼上我的後背。譚箐豐滿緊實的大腿從後面盤上我的腰,頸邊也被她柔軟的藕臂繞瞭上來。耳際感受得到少女溫熱的呼氣,甚至聞到一股淡淡的體香。譚箐的雙肘靠在我的肩膀上,沒讓那對玉兔直接跟我接觸。咳咳,這也許是好事,不然的話待會兒我心猿意馬一個不小心就完蛋瞭。
我托著她的大腿站起身來,譚箐似乎有點緊張,手臂收緊瞭點兒。是因為即將進行的瘋狂,還是因為被一個幾近陌生的男子如此親密地托住,我無從得知。
我手腳並用地爬上瞭天臺邊緣,大步跨過一邊,騎著等腰的欄桿往下看。眼前的景色好像被扭曲瞭一樣,大片的黑暗被街道和建築的燈光點亮。行人已無法分辨出來,車輛還不如我的小指一根指節長。眺望地面的我恐高癥又開始發作瞭,呼嘯而過的夜風很冷,很響,我的手心已經沁出瞭汗,心臟跳得也很響。
“……譚箐,調動好風元素瞭嗎?我數三聲,然後就要跳瞭。”
“嗯。”
“一、二、三!”
我右腳用力跨過欄桿,然後順勢倒下。譚箐瞬間收緊雙臂,胸脯也緊緊地貼瞭上來,飽滿的乳房和我的脊背之間再無一絲間隙。
可惜我卻完全沒有心情去享受這份香艷的接觸,我甚至沒有註意到這一點。墜落之前我已運起異能,減輕瞭不少下降的速度。然而撲面而來的夜風仍然猛烈,讓我幾乎連眼睛都睜不開。我竭力調動著異能對抗著地心引力的加速作用。同時我也感覺到周身有一股違反規律的輕風推著我們往東南方走。
“若是正常下墜的話,明珠大廈總共210 米,那就意味著7 秒左右的下降時間。草,好快。現在已經過瞭十秒瞭,還有一半多的距離,那說明我和譚箐大概減瞭兩倍多的速度。以目前的速度觸地的話要承受多少沖擊力?好像少於時速一百公裡……草,算不清。”
大概是腎上腺素分泌得太多,也可能是因為恐懼太劇烈,我引以為傲的頭腦竟然連簡單的物理題都沒能解答出來,唯有在這電光石火之際拼命地調整我們的下墜速度。
“譚箐,幫我一把!”譚箐沒有出聲,但是我能感覺到那纏繞著周身的夜風柔弱但又堅韌地幫我們減速。
還不夠。僅憑直覺就能意識到我們還是下降得太快瞭。譚箐除瞭能給我們加一層強力版空氣阻力外已經沒有餘力瞭,以目前的速度就算我們到達目的地著陸後也大概率會是直接摔殘。如果運氣不佳的話,直接暴斃也不是不可能。
看來我得用一下剛琢磨出來不久的異能應用瞭。在此之前我一直下意識地把能力當成念動力來用,聚合瞭力場來達到推,拉,收,合的效果。但是既然是力場,或許能直接幹涉施加於我們自身的力,比如重力。
我一面維持著減低下墜速度的反作用力,一邊分心將異能“探入”我和譚箐的身體。就如之前的嘗試一樣,我感覺到瞭施加於我們身上,無處不在的重力。然後便是“切斷”,至少要減弱地心引力……
在我們離地面不到50米時,下降的速度驟然減弱,我死死瞪著眼,在近在咫尺的水泥地仿佛要糊臉上的時候最後一次沖擊。我和譚箐在幾乎要撞上地面時詭異地在空中“彈”瞭一下,被一層無形的力場緩沖瞭一陣,然後便親密地與水泥地來瞭個全身接觸。
我盡己所能地翻滾起來,但是背上背瞭個小美女的重量實在是太難運動瞭,我隻能盡量護著自己和譚箐的頭。滾瞭十幾圈之後,摔得七葷八素的我和譚箐低聲躺在地上呻吟。
“啊薄,呼,呼,我艸,譚箐,沒事吧?媽的,下次再搞這種幺蛾子我就是純傻逼。”
“嗯……”譚箐像隻小貓咪一樣卷縮在我的懷裡弱弱地應瞭一聲。
我勉強睜開眼睛,我們的落地之處竟然離計劃的地點相差無幾,正中那條無人的黑暗小巷,遠處可以隱隱約約地看到街道傳來的微弱光亮。也因此我們動魄驚心的狼狽降落沒有被人發現。
我滿頭大汗,後背被冷汗浸濕瞭,不住地喘氣。失算瞭,我實在是高估瞭我和譚箐目前的異能強度。若不是譚箐幫瞭我一把,加上我新開發出的力場應用的話,很有可能下場就是“一跳兩命”瞭。心臟仿佛要從胸腔裡蹦出來一樣地瘋狂在鼓動,這時我才感覺到粗暴的著陸帶來的惡果。全身上下無處不痛,我甚至懷疑有幾處骨折。
也顧不得這小巷的地板有多臟,我這時腦袋刺痛不已,耳邊嗡嗡作響,隻想就著這冰冷的水泥睡上一覺。一時間,黑暗中隻有我們倆人粗重的喘息聲。
可能過瞭幾分鐘,也可能過瞭大半個小時後,我恍惚的意識回神過來。也就是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和譚箐纏繞在一起的香艷姿勢。從我的視角可以勉強看到她埋頭偎依在我的肩前,她的每一次呼吸,溫熱的鼻息都會輕輕地擾動我的脖子,癢癢的。
譚箐圓潤飽滿的美乳緊緊地貼著我的胸膛,那滑膩柔軟的觸感是我這輩子從未感受過的美妙體驗,每一次的扭動都會帶來電流般的刺激。而我的雙手一隻攬住她光滑的脊背,另一隻竟然死死地抓著她飽滿的臀瓣,結實又不失軟潤的豐盈肉感讓我嘆為觀止。
但這還不是最要命的,譚箐那纖細的腰肢之下的修長大腿糾纏著我的下半身,她的隱私之處好死不死完美地貼合在我的下身上。之前沒意識到還好,眼下零距離的旖旎接觸直接讓我的夥計“激活”瞭,充血昂首的蟒蛇緩慢而有力地頂住譚箐的花徑入口,連那最私密的形狀都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我不自然地挪動瞭一下身子,譚箐柔若無骨的胴體瞬間帶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穿透我的全身。
“嗯…不要……”譚箐鼻音濃重地嚶嚀瞭一聲,她的嬌軀在我的動作下反射性地扭動瞭幾下,卻隻為氣氛增加瞭幾分淫靡。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我可以想象出她那精致的臉蛋上此刻嬌媚的艷色。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呸呸呸。
不行,不行,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就算要吃豆腐也不能在這種不合時宜的場景下吃,何況譚箐還是個高中生。我盡力地想要脫手離開那團圓翹香軟的臀肉,卻發現右手不聽使喚瞭。咦?什麼回事?不會是摔斷瞭吧?怎麼沒感覺有多痛?
這時譚箐似乎終於攢足力氣,慢慢地撐著我的胸膛坐瞭起來,我的左手也隨之無力地攤落在地上。但是譚箐那兩瓣渾圓的臀球卻仍然結實地擠壓著我的下身,引起一波又一波的的快感。
譚箐緩慢地站起身,扒拉掉我牢牢抓住她豐臀的右手,恨恨地說道:“王超你這個死變態,隻顧著占我的便宜,人傢……從來沒這樣過。”
我的右手撞到地面時,我才切切實實地感覺到這手臂可能斷瞭,因為真他媽的痛!
“哇啊薄啊,噶噶阿嘎!”
我口中發出意義不明的尖銳叫聲,狠狠地吸瞭幾口冷氣之後咬著牙說道:“這個,咳,確實是我的不對啊,我道歉。但是我必須澄清一點,我不是故意摸你的屁股的,我的手TM好像摔斷瞭,沒反應。”之前的旖旎柔軟蕩然無存,大腦充斥的是又鈍又尖銳的腫痛,他媽的,痛覺還自相矛盾瞭起來??
譚箐似乎嚇瞭一跳,蹲下身來小心翼翼地摸著我的右臂:“你怎麼不早說?是這隻嗎?啊,腫起來瞭。”
“是這個……你怎麼樣?沒缺什麼零件吧?不得不說,我真的失算瞭,不自量力就是這麼回事啊,對不起,我沒想到結果會這麼嚴重。”我的額頭開始冒汗,腎上腺素似乎開始褪去瞭,右臂不斷傳來劇烈的腫痛令我開始大量廢話來分散自己的註意力。
譚箐慌張地問道:“怎麼辦?要不要報警?”
我在深呼吸的間隙回答道:“不用,現在幾點瞭?時間應該已經到瞭。按照上幾關的經驗,附近應該會突然出現回歸的門。我們先把任務做完。呼,幫我起來一下。”
譚箐從左側攙扶著我起身,然後打開手機的電筒看瞭一遭周圍的環境。果然,離我們數步外的墻壁上不知何時出現瞭一道和之前樣式一樣的門。
我趁著燈光看瞭看譚箐的模樣。她臉色紅彤彤的,香汗淋漓,粉嫩的臉龐沾瞭不少灰塵。身上的衣服先是被淋濕,而後又在巷子裡的地上滾瞭好幾圈,皺巴巴,臟兮兮的。還好她還套著我的外套,上身不至於邋遢。
我示意譚箐去開門,苦笑不已。真是狼狽啊,周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