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媽媽被餘偉這突如其來的攻勢打瞭個措手不及，一開始還想假模假樣地掙紮一下，但很快她就被餘偉的熱情淹沒瞭，便也接受瞭餘偉送上的熱吻。

　　餘偉的嘴唇對著媽媽的嘴唇不斷地用力吮吸，仿佛想要將這段時間憋在心裡的欲望全部釋放出來。

　　媽媽閉著眼睛，長長的眼睫毛微微跳動，雖然媽媽沒有表現什麼，但此時媽媽臉上的一抹粉紅已經是欲望最好的證明瞭。

　　媽媽坐在床邊，隨著兩人的熱吻，媽媽的身體也漸漸軟瞭下去，剛才還是餘偉主動湊過去的樣子，但現在媽媽的身體卻漸漸不知不覺地貼在餘偉身上瞭。

　　兩人吻過之後，餘偉看著媽媽的臉，笑著。

　　媽媽開口道：「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餘偉疑惑地問：「什麼？」

　　媽媽仿佛不好意思般地小聲道：「說你愛我。」

　　「當然瞭陳老師，你還不明白我對你的情意嗎？」

　　得到餘偉的回答，媽媽沒有說話，而是微微低下瞭頭。

　　餘偉這時候便趁熱打鐵，為媽媽脫去瞭身上穿著的淺棕色風衣，迫不及待地對媽媽道：「陳老師，躺床上來吧。」

　　媽媽既然已經乖乖地讓餘偉剝去瞭她身上的外套，便也不再扭捏，媽媽推瞭餘偉一下，道：「你讓開點，先等會兒。」

　　餘偉一邊讓著身子，為媽媽騰出床上的空間，順便伸手按動瞭床邊的按鈕，讓本來支撐起來的床鋪又放平瞭下去。

　　而媽媽則趁著這個時間將腳上的高跟鞋脫掉，隨後便爬上床瞭。

　　這時候便體現出這特殊病房的條件瞭，餘偉本來長得就瘦，這張病床的大小完全容得下媽媽和餘偉兩個人。

　　媽媽一在床上躺下，餘偉的手便閑不住瞭，他將媽媽身上的連衣裙往上撩起，接著手便貼上瞭媽媽的絲襪長腿，在媽媽的大腿和屁股上來回撫摸。

　　媽媽在床上側躺著，不自覺地伸出一根手指含在嘴裡，我再仔細一看，原來餘偉的手已經伸到瞭媽媽的雙腿之間。

　　媽媽側躺著夾緊雙腿，餘偉隔著絲襪和內褲的包裹，伸手對著媽媽的小穴撫摸揉捏。媽媽的雙腿將餘偉的手緊緊地夾住，然而這也讓餘偉更加來勁，隨著餘偉不斷地摩擦媽媽的小穴，媽媽的身體也是更加興奮瞭。

　　「陳老師……」

　　餘偉的手還沒有停下，他一邊用手肆意蹂躪媽媽的下體，一邊俯下身子去親吻媽媽的側臉。

　　而媽媽什麼也沒說，嘴裡「嗯嗯」地哼著，等餘偉將手從媽媽的雙腿間一把抽出，我才看到餘偉手上沾著的濕滑液體，原來媽媽下面早就濕潤瞭。

　　餘偉抬起一條腿壓在瞭媽媽的身上，伸手繼續在媽媽的絲襪美臀上來回撫摸。

　　此時兩人都漸漸地動瞭情，終於是媽媽先忍不住開口，她半坐著想要起身，對餘偉道：「你等我先把裙子脫瞭。」

　　然而餘偉又伸手把媽媽按住：「不用，陳老師，我等不及瞭，就這樣吧……」

　　說完，餘偉先爬瞭起來，雙手抱住媽媽的腰肢，讓媽媽翻瞭個身面朝下趴在床上，接著又將媽媽的腰抬起，於是媽媽很自然地就撅起瞭屁股，變成瞭跪趴在床上的姿勢。

　　從後面看去，媽媽那被絲襪和內褲包裹的小穴已經有一個性感的隆起，餘偉到瞭媽媽的身後，雙手不斷地在媽媽的絲臀上來回撫摸，還低下頭，鼻子貼在媽媽的屁股上，吮吸媽媽身體上的香氣。

　　「陳老師，我要來瞭。」

　　「嗯……」媽媽輕聲說瞭一句。

　　媽媽現在用手肘撐著床鋪，此時媽媽的一頭秀發順著兩邊的臉垂到床上，那高高撅起的屁股已經在迎接餘偉的進入，看著病房裡出門前還是一副高貴優雅樣子的媽媽，此時卻被餘偉調整成這樣的姿勢趴在床上，一前一後巨大的反差讓我的下面也開始瞬間勃起，我默默地將一隻手伸進瞭下面，握住我的雞巴，一邊擼動，一邊往病房裡觀察。

　　餘偉粗暴地撕破瞭包裹在媽媽屁股上的絲襪，露出瞭媽媽下面穿著的黑色蕾絲內褲。內褲已經深深地嵌入瞭媽媽屁股的肉縫裡，餘偉伸手將媽媽的內褲撥到一邊，接著便先將手指探入瞭媽媽那粉嫩的小穴之中。

　　「呀……」媽媽輕哼瞭一聲，餘偉的手指她是再熟悉不過瞭，但這樣的奇襲也讓媽媽情不自禁叫瞭出來。

　　餘偉的手指在媽媽的小穴裡抽動瞭幾下，看著媽媽那艱難支撐的樣子，餘偉這才收回瞭手，接著便跪在媽媽身後，雙手扶住媽媽的屁股，然後挺著他那根堅硬的雞巴，輕車熟路地對著媽媽的小穴插入瞭進去。

　　餘偉的雞巴一進入媽媽的身體，他便使出瞭渾身的力氣在媽媽的小穴裡瘋狂抽插，而經過這之前兩人的調情，媽媽現在也早已是興奮難耐，隨著餘偉的動作，病床都被搖得吱吱作響。

　　很快，媽媽那控制不住的聲音便從嘴裡發瞭出來：「嗯嗯……噢……」

　　媽媽的裙子下擺還纏繞在她的腰上，雖然此時媽媽身上還穿著裙子，但即使這樣，我也能看到媽媽那兩顆鼓漲的大奶子隨著餘偉抽插的動作不斷地搖晃。

　　十幾分鐘過去，媽媽的叫聲也是越來越大，而餘偉也漸漸到達瞭快感的頂點，隨著餘偉的一聲沉重嘆息，隻見他用盡力氣將雞巴往媽媽的小穴用力一頂，接著便再一次射出瞭精液。

　　餘偉扶著媽媽的屁股，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等到射精完畢他才趴在瞭媽媽身上。

　　而媽媽也迎來瞭高潮，她放棄瞭支撐，也一樣癱軟地趴在瞭床上。

　　此時房間裡安靜得出奇，媽媽和餘偉兩人默默地不說話，享受著這一份溫存。

　　過瞭一會兒，餘偉才將嘴巴湊到媽媽的耳朵旁對著媽媽吹氣，說：「陳老師，我射在裡面瞭……」

　　媽媽小聲地道：「嗯……沒事……」

　　隨後，媽媽恢復瞭神情，才掙脫瞭趴在自己身上的餘偉，接著便起身坐在床邊，雙腳踩上高跟鞋，站在床邊拿著紙巾擦拭自己的小穴，然後便開始默默整理頭發，以及身上被弄亂的裙子。

　　媽媽弄好之後，餘偉還躺在床上，他一手支撐著腦袋，眼裡飽含愛意看著媽媽，媽媽臉上便又湧起一股害羞的神情，她扯過床上的被子胡亂蓋在餘偉身上，道：「當心著涼……」

　　而回答媽媽的，是餘偉臉上浮現出的笑容。

　　媽媽拿過自己的風衣套在身上，此時我再一看媽媽，媽媽又恢復瞭剛才出門時的那副優雅嫵媚的樣子。

　　隻是我也知道，此時媽媽一身白色薄紗連衣裙的裙底，絲襪已經被餘偉扯破，媽媽的小穴裡也灌滿瞭餘偉的精液……

　　媽媽準備走瞭，他又扯瞭扯床上的被子，讓被子完整地蓋在餘偉的身上。

　　「明天讓小宇來給你送飯，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說完，媽媽便轉過身，向著門口的位置邁出瞭步伐。

　　看到這裡，我正打算從門口躲開，以免媽媽呆會兒出來發現我。

　　就在這時，卻見餘偉突然從床上一把坐起，隨後迅速下床，隻見他飛快地伸出雙手，從後面纏住瞭媽媽的腰肢。

　　感受到餘偉從後面襲來的動作，混亂之中，媽媽一邊掙紮，一邊說道：「哎呀，餘偉，你幹什麼！」

　　「陳老師，你別走，再陪陪我。」

　　餘偉緊緊地將媽媽抱住，不讓媽媽走。

　　他整個人貼著媽媽的後背，而媽媽由於被他死死地抱住，也不自覺地弓著身體，然而就是媽媽這樣的自然反應，卻讓她的身體跟餘偉貼得更加緊密瞭。

　　「餘偉，你別得寸進尺！」媽媽嚴厲地呵斥餘偉，同時還不斷地扭動著腰肢，伸手想去掰開餘偉緊貼自己身體的手指。

　　然而媽媽雖然這麼說著，但反抗的動作卻並不怎麼大，也許媽媽還知道餘偉現在是病人，不敢太過用力……總之媽媽的反抗完全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兩人的身體此時還是緊緊地貼在一起。

　　餘偉的下體貼在媽媽的屁股上，他挺著小腹，雞巴不斷地貼著媽媽的屁股向前聳，媽媽那柔軟的屁股讓他的雞巴很快便又堅硬起來瞭。

　　「餘偉，你怎麼這樣呢，說好的……」

　　媽媽語氣有些軟瞭，但現在餘偉哪裡能聽得進去媽媽說什麼，見自己得勢，餘偉便騰出一隻手來，從媽媽的腰間滑到媽媽的大腿上，先是在媽媽的絲襪腿上狠狠地撫摸揉捏瞭一把，接著便將手從媽媽的裙底探瞭進去，直搗媽媽雙腿之間的小穴。

　　「嗯……」

　　我聽到媽媽那一聲失控的驚呼，那聲音在我聽來是那麼地刺激，再一看，媽媽的腰弓得更厲害瞭，原來餘偉的手已經找到瞭媽媽的小穴，他正伸出兩根手指，在媽媽那早已是泥濘一片的小穴裡面激烈地探索。

　　「唔……不要……」

　　媽媽嘴上還在做著最後的反抗，但小穴已經被餘偉的手得逞，現在的媽媽身體好像已經不聽自己使喚，媽媽想努力掙脫，但力道卻漸漸使不上來。

　　而餘偉一手探進媽媽的裙底還不夠，此時他的另一隻手也從媽媽上面的裙子衣領伸瞭進去，開始玩弄媽媽的奶子瞭。

　　「嗯……嗯……」

　　媽媽現在嘴裡發出的聲音，全都變成瞭含含糊糊一片，此時餘偉顯然已經占瞭上風，他雙管齊下，一隻手在媽媽的小穴裡不斷扣弄，另一隻手又掌控住瞭媽媽的奶子，同時，他的下體還貼在媽媽的美臀上，雞巴不斷地頂著媽媽的屁股。

　　就這樣，在餘偉一連串的猛烈攻勢下，媽媽掙紮的力度漸漸小瞭，趁著這個時候，隻見餘偉伸進媽媽衣領裡的手搗弄瞭一陣，接著他一把將手抽出，順便帶出瞭一團黑色的什麼東西。

　　「別弄……」

　　伴隨著媽媽的又一聲驚叫，我看到餘偉隨意地將手上的戰利品往地上一丟，我把臉緊緊地貼在病房門的玻璃窗上，這才看清楚，那是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胸罩。

　　餘偉成功地剝去瞭媽媽的胸罩，這一成果給瞭他極大的信心，媽媽的奶子現在已經沒有瞭胸罩的保護，隻見餘偉這時候又一次將手從媽媽的衣領裡伸瞭進去，打算盡情玩弄媽媽胸前那飽滿的兩顆肉球。

　　面對餘偉如此的得寸進尺，下面的小穴和上面的乳罩連連失守，讓媽媽更少瞭一絲安全感。這時候媽媽的身體也已經被餘偉帶動瞭起來，餘偉伸進媽媽衣領裡的手捏住媽媽的奶子肆意玩弄，另一隻探進媽媽小穴的手也同樣沒有停下，媽媽身體的掙紮幅度漸漸停下來瞭。

　　就在我以為媽媽即將屈服的時候，卻看到媽媽此刻用盡瞭全身的所有力氣，也不去管會不會傷到餘偉，隻看到媽媽用力地一掙紮，身子向後一震，餘偉一個沒掌握好平衡，就被媽媽從身上甩開，坐在瞭後面的病房床邊上。

　　緊接著媽媽一轉身，揮動手臂，一巴掌就扇在瞭餘偉的臉上。

　　「啪——」

　　那清脆的響聲在這安靜的醫院病房裡顯得格外地刺耳，就連身處門外走廊的我，也聽得格外清楚。

　　餘偉坐在病房的床上直接傻掉瞭，剛升騰起來的欲火被媽媽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瞬間扇滅，此刻餘偉隻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一隻手貼在自己臉上，抬起頭來看著媽媽，一臉做錯事的表情。

　　媽媽瞪著他，臉上的一抹紅潤也不知是因為生氣還是因為餘偉剛才的挑逗，看著餘偉，媽媽說：「你太過分瞭，怎麼這個樣子？」

　　「陳老師，我……我怎麼瞭？」

　　餘偉明知故問，言語之中還充斥著委屈，儼然一副受害者的樣子。

　　而媽媽卻不管他這麼多，而是繼續對他吼道：「你說你怎麼瞭？教瞭你這麼久，你怎麼還像個小孩子一樣，說怎樣就要怎樣，一點也不成熟？你有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陳老師，對不起……我隻是……」

　　餘偉想要解釋，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向媽媽道歉，話說一半便停下瞭。

　　媽媽也不去管餘偉，而是開始低頭整理自己身上被餘偉弄亂的衣服，也將纏在腰間的裙子放瞭下去，接著，媽媽又一把抓起自己剛被餘偉扯出的胸罩，收進瞭自己風衣外套的口袋裡。

　　餘偉現在是再也不敢向媽媽撲上去瞭，眼看著媽媽轉身就準備離開，餘偉還是開口叫媽媽道：「陳老師，我錯瞭……」

　　媽媽頭也不回，說道：「我回去瞭，你在這好好想想吧，你連自己的下面都管不住，就這，還想做我的男人呢？」

　　餘偉默默地坐在床邊垂頭喪氣，看著媽媽漸漸離去的背影，他小聲地說瞭句：「陳老師晚安……」

　　媽媽就像根本沒聽到一樣，頭也不回地向病房外走來瞭，聽著媽媽高跟鞋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突然開始著急起來。

　　媽媽馬上就要開門出來瞭，我該怎麼辦？我是要坦然面對，還是說像以前那樣，在無數次的偷看之後，一次次地將頭埋在沙子裡，然後裝作什麼也沒發生？

　　在這短短數秒之間，我的腦海裡閃過無數的片段，但每一段畫面都是我悄悄地偷看，然後在結束的時候，灰溜溜地離開。

　　我在心裡暗暗想到，既然已經到瞭這一步，那我也要坦然面對媽媽和餘偉的這段感情，我再也不想繼續騙自己瞭。

　　我捏瞭捏雙拳，默默地在心裡下瞭決心。

　　病房的門被媽媽拉開，佇立在門外的我抬起頭和媽媽的眼睛對視。

　　媽媽怎麼也不會想到我還站在門外，剛走出來的媽媽臉上還怒意未消，看到站在門外的我，媽媽情不自禁地伸手捂住嘴巴，看向我的眼裡滿是驚訝。

　　我小聲說瞭一句：「媽媽。」

　　媽媽反手關上門，壓低瞭聲音，驚訝地問：「小宇，你……你怎麼……」

　　我已經想好我該怎麼說瞭，要是媽媽問，我就說我全部都知道瞭。

　　然而媽媽卻並沒有接著問，她拉著我的手往電梯口走：「先出去再說。」

　　我也不知道我這麼做是不是正確的，但我到現在真的已經受夠瞭，我不想明明心裡什麼都知道，卻還要裝作不知道的樣子，這樣憋在心裡真的太難受瞭。

　　我的手被媽媽的手牽著，此刻我感覺媽媽的手是如此的溫暖，雖然我們現在誰都沒有說話，但我知道，這件事我們母子倆始終是要敞開心扉的。

　　我和媽媽乘上電梯，直達停車場。上車之後，媽媽系好安全帶，發動瞭車子，卻始終沒有開動。

　　此時我漫無目的地望著窗外，夜晚醫院門口的露天停車場什麼也沒有，就連空氣也是如此安靜。

　　媽媽兩手把著方向盤，轉頭看向我，道：「小宇，你是什麼時候在外面的？」

　　我心裡憋瞭一股勁，最後一口氣說：「媽媽，我一直在外面，什麼都看到瞭。」

　　說完，我突然覺得心裡一下子舒服多瞭。

　　媽媽不再看我，而是轉過頭，低頭盯著方向盤。

　　過瞭一會兒，媽媽才又開口道：「小宇，你是不是覺得媽媽不是一個好女人？是不是很討厭媽媽？」

　　我看向媽媽，從側面看去，媽媽微微低頭的樣子是那麼地美。

　　我搖瞭搖頭，認真地說道：「以前我可能有些憤怒，但現在不會瞭，更別說討厭，媽媽，我是你的兒子，怎麼可能討厭你呢？」

　　媽媽再次抬起頭來，我跟媽媽對視，看到媽媽眼裡是一片似水的溫柔，還摻雜著一絲感動。

　　「以前？小宇，你是說……」

　　我點點頭：「媽媽，你跟餘偉的事，其實我很早之前就知道瞭……」

　　媽媽聽瞭我這話，也許是身為一個母親的尊嚴被打破瞭，隻見媽媽雙手把在方向盤上，頭也低瞭下去，無力地將頭埋在瞭方向盤上。

　　我設想過無數種和媽媽攤牌的場景，但怎麼也沒想到會像今天這樣。我一直以為媽媽是那種特別剛強的女人，但現在，媽媽卸下瞭一切防備，在我面前，媽媽好像有些無地自容的樣子。

　　我連忙開口補充道：「媽媽，我也想通瞭，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都會尊重你的。」

　　媽媽沒有回答我，在這一片安靜之中，看著低頭埋在方向盤上的媽媽，我仿佛聽到瞭她的抽泣聲。

　　過瞭好久，媽媽才抬起頭來，啟動瞭車子：「小宇，我們先回傢。」

　　這時，我仿佛看到媽媽眼裡有淚花。

　　回到傢裡，媽媽脫掉高跟鞋，對我道：「小宇，媽媽有些累瞭，想早點睡，你記得洗漱瞭再上床睡覺。」

　　我對媽媽點頭道：「嗯。」

　　說完，媽媽便進房間裡去瞭。

　　不論怎樣，我都跟媽媽攤牌瞭，後面會怎麼發展，我也不知道，但現在，我隻感覺我心裡輕松瞭許多。

　　我不經意間地一抬頭，看到瞭掛在墻上的爸爸的遺像。我站在那裡仔細端詳瞭好久，他在我眼裡的樣子才漸漸清晰瞭起來。

　　當初的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媽媽一開始隻是為瞭幫爸爸報仇，找出幕後的兇手，然而事情卻一步步發展到瞭現在這樣的境地。

　　但是怎麼才算為爸爸報仇呢？

　　殺掉白鼠算給爸爸報仇瞭嗎？抓住黑老鬼算給爸爸報仇瞭嗎？還是說要揪出貝克才算給爸爸報仇？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貝克在哪裡，但他的手下秦洋已經被抓住，要抓住瑤兒姐也是分分鐘的事情。

　　但是，抓住他們又怎樣呢？算是給爸爸報仇瞭嗎？

　　我暗自搖瞭搖頭，不再去看爸爸的遺像。

　　這天底下的壞人是抓不完的，而媽媽的調查，也遠遠不會結束……

　　（第一部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