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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住院

  被吊掛的佈娃娃緩緩的轉動著身體,被不知名材料制作成的漆黑雙眼在這詭異的一刻更加的深邃,猶如黑暗中的深淵一般慢慢的從一個人一個人的身上掃過,最後在接近一百八十度的旋轉之後它停瞭下來,而它身體正對的方向就是在不遠處聊天的四個女人,如果此刻有人發現這恐怖的一幕就會察覺到那雙深淵一般的漆黑雙眼所對視的正是秦曦的方向,一股常人無法看見的“黑煙”從佈娃娃的身體裡飄出,然後慢慢的湧向毫無察覺的秦曦體內,在“黑煙”全部沒入秦曦身體後,本來還嘴角掛著微笑迎合三女的秦曦突然身體一僵,然後其美目中的眼球瞬間上翻,並且是詭異的直接露出眼白,讓原先令人迷戀誘惑的雙目變成瞭一副讓人心驚膽顫的恐怖雙眼。

  咚!咚!咚!

  “啊!秦曦你怎麼瞭?別嚇我!”

  “廖凡,你……你快過來看看秦曦,她……她……”

  秦曦在翻起白眼之後立刻倒在地上抽搐起來,抖動的身體撞擊在地板上,嚇得莫曉瑜、尤茜、安然三人止住瞭笑容立刻手忙腳亂的在呼喊中去扶起秦曦,可是三女根本無法阻止她抖動的動作,受到驚嚇的安然更是帶著哭泣腔調哆哆嗦嗦的呼叫廖凡。

  “都讓開,曦兒你怎麼瞭,曦兒,你不要嚇我啊,快叫救護車,快去……”

  廖凡的在聽到四女那邊的動靜時就已經將註意轉過來瞭,在看到倒地抽搐的秦曦之後,更是臉色巨變情緒緊張無比,連滾帶爬的就沖瞭過去,也不顧上別的情緒,直接推開抱著秦曦的莫曉瑜將秦曦搶到自己的懷抱中想要制止她抽搐的行為,甚至為瞭防止秦曦在抽搐是咬到自己的舌頭,將自己的手指伸到秦曦的口中忍著疼痛,向周圍亂瞭方寸的眾人大喊著。

  “對對,叫救護車,叫救護車!”

  安然手忙腳亂的掏出手機就要去打電話。

  “不行的山上沒有信號,大傢都幫把手讓廖凡背上秦曦,我我先走一步瞭下山開車,必須要立刻送秦曦去醫院才行。”

  陳宇也緊忙的從褲兜中掏出車鑰匙,同時拿上電話等重要物品向大傢說道,話音剛落陳宇就直接推門而出第一個向山下跑去開車。

  “對對,快點送到山下,去醫院,現在秦曦這個樣子不能用背的,交給我抱著她。”

  牧晨也焦急的揣上手機就來的廖凡的面前,想要從他的懷抱中結果秦曦。

  “這……,阿晨拜托你瞭!”

  廖凡猶豫瞭一下,可是又迅速的答應瞭下來,雖然他不情願將自己的女人交到別人手中,可是他知道四個男人中就屬牧晨身體最好,這是山路抱著一個人下山肯定非常辛苦,廖凡不怕辛苦但是就怕中途體力不支弄傷瞭秦曦。

  牧晨接過秦曦將這具曾經日思夜想柔軟的身軀抱在懷中他此刻沒有半點的淫欲非份之想,切實的在擔心著秦曦的安危,在廖凡幫助下用毛巾堵住秦曦的嘴巴之後,牧晨緊隨在陳宇的後面跑出木屋,而廖凡他們也隻是帶上手機和貴重物品緊隨其後的跟著跑瞭出去,那些雜物和帳篷都被留在瞭木屋中無人理會。

  ……

  半個小時之後,某醫院內一間豪華的單人病房外,牧晨和眾人都焦急的等待著醫生對房間內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秦曦做檢查,秦曦被牧晨抱下山以後就停止瞭抽搐陷入瞭昏迷的狀態,一直到醫院以後都沒有醒來。

  當!

  豪華單人病房的房門打開,醫生帶著幾名護士從病房中走出。

  “醫生,我女朋友怎麼樣瞭?有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廖凡先一步的躥到醫生面前面露焦急的詢問著秦曦的身體狀況。

  “你是病人的傢屬吧,去我辦公室詳談吧!”

  醫生打量瞭一下圍聚過來的牧晨他們,知道如果在這裡說明一些情況和可能會造成七嘴八舌的詢問場景,所以就相約廖凡到辦公室中去相談。

  “秦曦應該沒事吧?”

  “但願她千萬不要出事才好啊!”

  “放心會沒事的,秦曦吉人自有天相,肯定會沒事的。”

  在廖凡和醫生走後尤茜、莫曉瑜、安然三女緊張的站瞭起來,在關心的情緒下開始在互相安慰起來繼續為秦曦“祈禱”。

  陳宇、牧晨、孫煜三人並排坐在椅子上,醫生臨走前他們也忘記詢問能不能進去看看,隻能在多等待一會等廖凡回來聽聽醫生是怎麼和他說的。

  “阿晨,你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也沒聽過秦曦有什麼疾病啊,怎麼會突然就更犯瞭癲癇一樣,你說會不會真是我們玩的那個降靈的問題? ”

  “別瞎說,說不定是吃錯東西瞭,那些鬼神之說都是騙人的,怎麼可能。”

  陳宇就顯得淡定瞭很多知道醫生沒有提將秦曦轉成重護病房起碼暫時是沒有生命危險的,所以就開始猜測其瞭秦曦的病因,甚至想到瞭會不會是自己招靈造成的問題,可是這樣荒渺的說法沒等牧晨表態就被一旁的孫煜否定瞭。

  “等等看吧,一會廖凡從醫生那回來應該就能知道瞭。”

  牧晨有些心不在焉的回答著,從下車以後將秦曦送入病房他的心就一直提在嗓子眼,當醫生出來並沒有宣佈從壞的結果時才松瞭一口氣,冷靜下來的他內心充滿瞭嫉妒和自卑,在車上廖凡從牧晨懷中接過對秦曦無微不至的照看和關心,一直到醫院為其安排豪華的單人病房這些事情,沒一點都在戳著他的心。

  牧晨羨慕同樣嫉妒廖凡,他可以在秦曦危險需要人陪伴的時候名正言順的守在其身邊,更是有能力通過金錢的關系迅速的讓秦曦在醫院得到良好的治療,而他隻能作為一個“工具人”貢獻一點“體力”。

  “廖凡,怎麼樣?醫生怎麼說的?”

  就在牧晨陷入自卑的情緒時尤茜的說話將他的拉瞭回來,並前抬起頭看向從醫生那回來的廖凡,等待著他的轉述。

  “曦兒沒有生命危險,具體的要做精密的檢查才能知道,但醫生說沒什麼異常,呼吸、脈搏什麼的也都很穩定,你們就不要太過於擔心瞭。”

  “你們去附近賓館住下休息一吧,經過這麼一折騰大傢也都累瞭吧。”

  廖凡的臉上掛著些許的疲憊,說話的語氣都低沉瞭很多,這一路上大傢都因為關心秦曦的安慰精神都緊繃瞭一路。

  “那你呢?”

  莫曉瑜看到廖凡的疲憊關心的詢問著。

  “我還要在這裡陪著曦兒,一會還有幾項檢查要做呢。”

  “那我們先去休息吧,明天過來接替你。”

  尤茜知道大傢一天都沒怎麼休息,晚上還在緊張的情緒下通過顛簸的道路來到醫院,所以就插話拉著幾女順應廖凡的意思。

  “嗯!”

  在廖凡的應聲中就這樣疲憊的七人離開瞭醫院,在附近較近的地方找瞭傢小賓館住下。

  賓館中,進入到房間的牧晨沒有去洗漱睡覺,而是打開瞭窗簾仰首看向瞭夜空,他平靜瞭一年多的內心在這兩天接二連三的受到“虐心”,隨著秦曦突然的住院這次的聚會也就草草的結束瞭,他也該離去瞭,縱然他心中有千萬般不甘和貪戀也必須要認清現實,這次的聚會秦曦明顯都很少與他主動說話,牧晨就算再笨也能察覺到她的刻意疏遠。

  其實牧晨心中已經猜測到或許秦曦早就發現瞭他內心的某些情感,而自己的逃避也或許更符合她的想法,隻不過以前的自己一直在躲避,一直還保留著某些幻想期待著他們分手沒有看清事實罷瞭,在接連幾次的打擊和與相對各方面都優秀的廖凡一對比之後,牧晨隻能狠心的去結受選擇。

  “呵呵……”

  自嘲的笑聲從牧晨口中發出,這種一廂情願的感情可能隻有自己以為的隱藏很好吧,他“累”瞭不想再去想這些糟亂的感情問題瞭,在這段暗戀的情感中他更像是小醜一樣,那種日思夜想沒皮沒臉的感受讓他自己都羞愧,他唯一的尊嚴就隻是隱藏不再讓其他人發現,轉身重重的倒在床上打算明天去醫院最後看幾眼也就該離開瞭。

  ……

  次日。

  牧晨早上就和眾人一起來到瞭醫院將守夜瞭一晚的廖凡換下,而秦曦從昨晚至今依然是昏迷的躺在病床上,遲遲不見醒來的跡象,據廖凡的講述昨晚醫生在對秦曦進行幾項檢查後告知:現在的秦曦狀態有點奇怪,處於在一種暈厥的狀態中,需要在多觀察幾天才行。

  中午,牧晨、陳宇、孫煜三人一同結伴去外面吃午飯,留下三女照看不知何時能醒來的秦曦,在吃完飯以後陳宇、孫煜二人就先行離去打算回到昨天他們聚餐的山上,去處理昨天大傢留下雜物,而牧晨隻能獨自回去與病房中的三女換班,將換她們出來吃飯。

  “嘻嘻,小魚兒你的屁股真是越來越大瞭,真羨慕你們這些健身的好身材啊。”

  “嘿!你要是能堅持也不就會有小肚腩瞭,看看你這兩個肉球都被你養這麼肥啦!”

  “啊!”

  “哈哈……”

  牧晨剛走到病房門口想要推門進入時就聽到瞭裡面傳來尤茜和莫曉瑜的露骨談話,經過瞭一夜的休息在得知秦曦隻是“昏迷”的狀態,三女的心態明顯就放寬瞭很多,在枯燥的陪護中幾個男人都不在的時候她們閑聊時也摻雜起瞭露骨的玩笑話題。

  兩女的談話讓門外偶然聽到的牧晨顯得有些尷尬,他一時間停住瞭轉動把手的動作沒有推門而入,甚至牧晨此時在腦海中不自主的就浮現出瞭三女在咖啡廳並排而行絕美的一幕,尤茜傲人的胸圍在走路中顛簸蹦跳的畫面,莫曉瑜高挑的身材在行進中搖晃著翹挺的臀部和恬靜少女安然清純的氣質,都是讓男人眼饞的“毒藥”,對於這幾個漂亮的女人牧晨不是沒有過邪念,隻不過他的心一直放在秦曦的身上。

  “呼!”

  牧晨趕緊搖頭驅散掉腦中的畫面,在繼續這樣想入非非下去他可能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導致出醜瞭,就在牧晨打算換成敲門的姿勢提醒屋內的幾女時,她們接下來的談論得話題讓牧晨放棄瞭敲門的舉動,轉而變成側耳傾聽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