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縱欲讓我疲憊的睡去,直到王一德把我叫醒……
“賢侄,你的好皮子給我們換瞭5斤豬肉,兩隻雞,你看看這肉還是五花肉,戚紅蓮你把雞養著,等劉彬和他媳婦一起來三分部瞭,我們慶賀慶賀……”我和王一德來到食堂,王一德興奮的說道,我便應付的笑瞭笑,看著忙著提雞走過我身邊的戚紅蓮,眼睛腫得明顯哭過瞭……
“賢侄,你看,瞎子還幫我弄瞭五斤米酒,這下常貴這狗日的可樂壞瞭!”王一德得意的說道。
“王叔,我吃瞭飯可能得出去一趟,晚上要回來晚瞭我直接翻進來,你別等我瞭!”我若有所思的說道。
“啊?這夜晚出去,不安全,不能明天去嗎?”王一德疑惑的問道。
“有些事,晚上方便,這沒吃飯吧,我用用你的紙筆,我先給我父母報個平安,到時勞煩您幫忙寄一下!”我說道。
“在房裡,你去吧,我和戚紅蓮做飯,好瞭叫你!”王一德熱心的說道。
我來到王一德的房間,提筆便寫瞭很長一封傢書,除瞭報平安外,字裡行間也隨著情緒起伏寫瞭不少有如訣別的話語,多次眼眶濕潤,除瞭對父母的思念,更多是對自己編造謊言安慰父母卻並未安好的一種悲憫,寫好裝袋後,我便放在曾經我和芯蕊都用過的桌子上……
要說過日子還是上年紀的女人,一斤的豬肉給戚紅蓮變法的做瞭四個菜一個湯,雖然看著寒磣,可經過肉味的提升加上原本她廚藝的不凡,這頓飯是我兩個月吃過最好的一頓,原來不是沒有細糧,隻是不多的情況下,戚紅蓮每周隻煮兩到三次,以備不時之需;今天上瞭肉菜,必須吃大米飯;我們吃好後,戚紅蓮想去給常貴喂飯,我主動請纓……
“我去吧,我順便去和他談點事!”我說著接過戚紅蓮手中的飯碗,她始終不敢看我的眼睛……
“老常,你還說王一德占便宜,今天真給我們改善夥食瞭,今天吃肉……”我進門便說道。
“哈哈哈……聞到瞭,好久沒沾葷腥,這老王真做瞭點人事!!”常貴開心的說道,仿佛我的到來讓他重新燃起對生活的熱情一般。
“真香,他媽的,劉彬,你狗日的,今天故意的吧?把那……戚紅蓮幹得呱呱叫,老子這……百爪撓心啊……哈哈哈哈哈,怎麼樣?美不美?”常貴賤嗖嗖邊吃邊問。
“吃飯吧,食不言 寢不語;那麼多肉堵不上你的嘴!”我說著用力塞瞭一大口飯菜。
“咳咳……哈哈哈哈……你狗日的開竅瞭,這年頭就得趁亂多幹些讓自己開心的事,劉彬,我要不是被丁娟下那麼大個絆子,真自己遭報應這樣,老子和你說實話,我一點不虧,真的,就這麼慘死在這,老子這輩子也是賺的,老子好酒好菜好逼都享受瞭,睡瞭不少女人,極品……我也睡瞭,我夠本瞭!”他說道後面有些礙於我的感受,有些收斂……
“夠本?不想看我給你報腰子被打斷的仇瞭?再說瞭,你怎麼那麼點背,我從那麼高的洞口摔下去都還撿一條命回來,你怎麼被打瞭兩下就癱瘓瞭!”我故意戲弄他,還扭瞭一下他的大腿,完全沒有知覺!
“兄弟,你必須幫咱倆把這個仇報瞭,我真他媽想到這四個畜生我就咬牙切齒的恨,我恨不得生吞瞭他們!”常貴惡狠狠的說道。
“我等會兒還得摸黑進村,我想看看到底李芯蕊怎麼就變成這樣?還有,我想先拿啞巴開刀,這混蛋禍害我夫妻最慘,我把他當做親弟弟,這狗東西卻一開始就把我往溝裡帶!!”我把計劃告訴常貴……
“太危險,全林那貨有把銃子,昨天你打草驚蛇,我怕他有防范……”常貴擔憂地說道。
“放心吧,全氏兄弟現在天天美人相伴,早就放松警惕瞭,再說昨天隻是他爸抹著黑看到我,以為是狼,你這有沒有全黑的棉衣棉褲,我得換瞭去,這身太紮眼瞭!”我耐心地分析道。
“有,在衣櫃,冬天幹農活穿的!!”常貴說完,我喂完飯,便取瞭他的棉衣棉褲回到房間……
“劉彬,你這是要幹嘛去?”戚紅蓮再一次來到我的房間,看我換瞭一身行頭問道。
“我出去有點事,你……你有事嗎?”我疑惑的問道。
“沒什麼事,就怕你……”說著戚紅蓮鼻子一酸,又紅瞭眼眶……
“怕我什麼?到底有什麼話你就說吧,別支支吾吾的……”我有些不淡定的問道。
“劉彬,能不能別去瞭,既然……既然她心都不在你身上瞭,何必冒險呢?我也可以給你生孩子,我見過她,我覺得我和她挺像的,隻不過她年輕,我……但是,你不嫌棄,我可以給你生很多孩子,我也會一輩子對你好,你別在去冒險瞭……”戚紅蓮有些癲狂的說道。
“紅蓮,我知道你為我好,就算沒有李芯蕊,這仇我也一定要報,我當時在他們眼裡就如蚍蜉、草芥一般;想殺便殺;我甘願為狗,他們都不放過我,殺身之仇、奪妻之恨;我都不報,我還能屹立在這個世上嗎?”我憤怒地說道。
“你……你要報仇,我可以幫你,隻是我怕最後,你……會毀在李芯蕊手裡,我怕到時你更會絕望啊!”戚紅蓮有如知道什麼的說道。
“你胡說什麼,我和她夫妻一場,再怎麼……她……她也不可能害我!”我聯想她昨晚的表現、丁娟的說詞、我突然沒瞭底氣。
“劉彬,我知道勸不動你,人是會變的,在這個世道更是會變,你不是殺人如麻的人,更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報仇我能理解,要是你起因為瞭救李芯蕊,我覺得你沒有必要為這麼一個內心多變的女人豁出性命!!”戚紅蓮說完抹幹眼淚便轉身離開,她的說詞讓我亂瞭心智……
我帶著凌亂的情緒,摸著黑再一次來到瞭公狗村外圍,天色一擦黑般落下,一眼望去就是零星幾傢燈火亮著,明顯的就是啞巴和全氏兄弟的傢,這次我直接繞著遠路來到瞭他們傢的後邊……
“爸,要不您先休息吧?他們兩兄弟看來今晚不一定能趕回來瞭!”芯蕊竟然叫全氏兄弟的父親叫爸,我心火一下便上來瞭。
“不回來挺好,嘿嘿嘿……小媳婦,給爸爸摸摸奶子吃吃奶子唄!嘿嘿……”老頭色瞇瞇的說道,因為芯蕊說全氏兄弟外出,有隨時回來的可能性,我隻能背著開闊的田地躲在房後偷聽,不敢再上房窺探。
“別啊……不要……別啊……全朝良,你混蛋……我是你兩個兒子的媳婦,你把我當什麼?”芯蕊激烈的反抗說道,雖然她反抗瞭,可我卻提不起半點精神,兩個兒子的媳婦?李芯蕊你的殺夫仇人就這麼輕而易舉在你心裡成為丈夫瞭,真可笑,劉彬啊劉彬,你真是個可笑之人啊!!
“騷……騷貨,怎麼瞭,又不是第一次,你這下跟我來守婦道立牌坊,我呸,上次老子幹你,你不是浪得很嗎?嘿嘿嘿……”老頭賤嗖嗖地說道,昨夜晃眼一看,門梁燈籠下的老頭看著挺硬朗,模樣和全林有幾分相似,身型卻像極瞭全奎,可能還要胖;這麼個糟老頭,你李芯蕊……
“你混蛋……嗚嗚嗚……你趁我睡覺,迷奸我,我以為……”芯蕊委屈地說道。
“你以為?你別和我裝清高,你早都醒瞭,你他媽就知道是我,我們父子三人一傢親多好啊,我又不要多,他倆不在,你就讓我開心開心,當盡盡孝道吧,嘿嘿嘿,來吧……”老頭似乎不打算松口……
“不要……放開我……我叫人瞭……救命啊……啊……救命啊……”芯蕊撕心裂肺的喊著,我有些忍不住想要動手,就在我要動身……
“啪啪啪啪……叔……叔……我……阿……阿……武!”大門響起林聖武的拍門聲,隨之裡面停止瞭聲響。
“你個死阿武,那麼晚瞭來幹嘛?”老頭不耐煩的問道,且沒有開門,芯蕊也屏住呼吸不敢作聲……
“丁……丁……娟,讓……你……兒……媳過去……有事要和她……說!”林聖武磕磕巴巴地說道。
“他媽的,什麼事白天說,老子忙著呢!”老頭不以為然的打發林聖武,可我納悶的是,芯蕊竟然沒有再出聲,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她很享受這種偷情的刺激……
“啪啪啪啪啪……不行……丁娟說……事關重大……要……馬上!!”林聖武態度一下堅決瞭起來。
“嘿~~我說你這個啞巴武,你皮癢是吧?老子崩瞭你……”說著我聽到門打開的聲音……
“芯芯……蕊,你你……怎麼瞭?”林聖武焦急的喊道。
“你急什麼?老子就是弄暈她瞭!你看著怎麼說,你回去吧!要不你叫丁娟自己過來!”原來老頭情急之下把芯蕊弄暈瞭……
“哎喲,表舅,您都多大年紀瞭?我沒記錯63瞭吧?怎麼這種事還幹呢?這可是你兩個兒子犯瞭殺頭的買賣搶來的媳婦,您倒好坐享其成,能不能別老做這為老不尊的事!!”丁娟的聲音傳來。
“小娟啊……這不是和她鬧著玩嗎!誰知道她大喊大叫的,我怎麼可能睡自己的兒媳婦呢!誤會瞭!”老頭明顯膽怯瞭。
“阿武弄個熱毛巾過來,還有杯涼水……”丁娟說完沒過多久……
“啊……不要……不要……嗚嗚嗚嗚……丁娟救我……嗚嗚嗚嗚……”芯蕊發瘋的哭喊,可能看到瞭丁娟如救命稻草般……
“哎~~別碰我,醒瞭吧?和我去阿武傢,我有事問你!表舅,我們走咯,沒事您早點休息,別像昨晚招來狼,吃瞭你……哈哈哈哈!”丁娟不客氣的奚落著老頭,便聽到關門聲……
“操他媽的,都快得手瞭,給這兩個狗男女壞事,晦氣!”老頭在房內罵罵咧咧……
他們離開一會兒,我便快速跟瞭上去,才到阿武傢外圍,我就聽到一季響亮的耳光和隨之而來芯蕊的哭聲,我膽子大瞭起來直接在大門外透著門縫看瞭進去……
“跪下,你這個騷貨,知道為什麼打你嗎?”丁娟坐在椅子上,阿武則灰溜溜的躲進瞭房裡……
芯蕊竟然老老實實地跪下,捂著剛才被丁娟打過的臉頰……
“嗚嗚嗚嗚嗚……我不知道……嗚嗚嗚嗚!”芯蕊哭得喘不上氣。
“你個婊子,就因為你,劉老師才連命都保不下來,你竟然天天就知道鉆男人被窩,你知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丁娟越說越氣憤。
“我……我不知道”芯蕊似乎冷靜下來,轉變成瞭低聲的抽泣……
“你真是個婊子,你無情無義,嗚嗚嗚嗚嗚……啪啪……”丁娟說著哭瞭起來又抽瞭芯蕊兩個耳光。
“別打瞭……丁娟……求你瞭……”芯蕊乞求著,她仿佛淪為瞭被虐待的對象一般,誰都能欺負,可嬌生慣養的她哪裡受過這些,對方還是比她小那麼多的小女孩。
“嗚嗚嗚嗚……你這個騷貨,我多希望你能像一個月前那般剛烈,誰知道你骨子就是個淫蕩的婊子,有根臭東西就能操你,虧著劉老師死都不願意讓你受辱,你對得起他嗎?臭婊子,啪啪啪……”丁娟越說越激動抽打著芯蕊,阿武看不下去出來攔著……
“別……別打瞭……林哥知道……要怒的……”阿武說著用身軀隔擋開兩人……
“今天他媽是你老公,劉彬的生日,你個臭婊子,你說你該不該打?嗚嗚嗚嗚……”丁娟激動的用手臂捂著哭泣的臉,阿武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丁娟,在阿武身軀保護的芯蕊突然癱坐在地上停止哭泣,可就一下,又嚎啕大哭起來……
我在門外大吃一驚,我竟然忘瞭今天是我的生日,因為兩月的野人生活及全部心思放在瞭救芯蕊和復仇上,我竟然忘瞭日子,隻是模糊日期,可也就是在地窖躲藏的日子和丁娟的閑聊,她竟然記住瞭,可和我相處多年的芯蕊卻如丁娟所說竟然忘得一幹二凈,我再一次心寒如水……
兩個女人哭得厲害,阿武也漸漸起身再一次回到房內,他深知這一刻他更不應該在現場,兩個女人哭著哭著停瞭下來,丁娟突然抹幹眼淚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