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巴的指示意思大概是,人不是狼吃的,而是兩個人殺掉的……
“一個女人和一個男人,對不對?如果你看到人的話能認出我?”我問著他。
“阿巴阿巴阿巴阿巴……”啞巴的動作讓我又失落瞭,他的意思自己離太遠瞭,隻知道是一男一女把屍體放下那個地方,啞巴指瞭指發現耗子的草垛……
“那謝謝你的救命之恩瞭,你住哪?我改天登門拜謝,還有你叫什麼?”我問道。
啞巴熱情的拉著我的手,從小路下瞭兩米的山路,指瞭距離雲頭嶺快有一公裡的幾座山峰中間的一個地方,他努力地形容著;我大概也瞭解……
“啪啪啪……阿……武……”啞巴拍著自己的胸膛艱難的說著。
“你叫阿武?”我重復瞭一遍,他點著頭。
“我叫劉彬,很高興你認識我啊,我哪天去看你,我知道你的住的地方瞭!”我說道。
阿武直接伸出手,我也握瞭上去,他真的笑得像個孩子,與剛才殺狼的模樣形成反差……
阿武挑起兩匹狼,直接離開瞭,我也劫後餘生心有餘悸的返回瞭營地……
“你這渾身臟透,讓狼碾啦?”常貴有些調侃的說道。
“回去你來我房裡,有事和你說!”我悄悄回瞭一句,便走向瞭隊伍的前頭。
回到農場,人員陸續回去休整,芯蕊看到我也還是冷漠的避開,常貴也沒有往日的熱情上前攀談揩油,背著步槍直徑走回瞭房子的方向……
“劉老師,你等等……”丁娟主動叫住我……
“怎麼瞭?什麼事?”我險些喪命於狼口之下的心情還未平復,加上疲憊,我狀態和情緒都不是很好,有些生硬的回答。
“吃槍藥瞭?我等會兒去洗衣服,要不我幫你洗洗吧?”丁娟的提醒,我才發現我的衣服已經堆積瞭好幾天的瞭,因為和芯蕊的冷戰,我這段時間一件衣服穿好幾天,已經骯臟到瞭極致,可芯蕊不為所動,這也是讓我寒心的一點,哪怕你刻意和我疏遠,最基本的夫妻之間的互助總該有吧,唉~~~
“那,那謝謝你瞭!”說完我就回到瞭房內,把身上的衣服也脫瞭,換上瞭最後一條褲衩和短褲、背心;拿著盆準備下潭洗個澡……
“哎喲,劉老師,這個房間可真夠味瞭,那麼多衣服堆著,你也不為所動,你是真能忍受,和你的外表是真的不搭嘎嘛!”丁娟取笑著我,進來房間拿我待洗的衣服。
“我現在哪有心情,你看看李老師回來又是搬傢、又是和我冷戰的!我都快煩死瞭!”我無奈的回應道。
“日子總得繼續啊,再說瞭,自己的媳婦兒,自己不相信嗎?總有些難言之隱的,夜裡睡我旁邊一個勁兒的流淚,我好幾晚都看到瞭,她這是鬧哪出啊?非得這麼折磨自己!!”丁娟更像是來八卦的……
“我得去洗澡瞭,兩天瞭,都餿瞭,我的衣服謝謝你瞭,丁娟!”我拿著盆說道。
“好吧,我不知道你們怎麼瞭,但是,我覺著你應該主動點和李老師聊聊!”丁娟說著把我的衣物收拾到她的盆裡也就離開瞭。
我才到門口,常貴也拿著洗澡的東西出來,兩人默契般沒有言語便來到瞭水潭,先後下到瞭水裡……
“怎麼?今天休整那段時間,你去哪瞭?”常貴在水裡搓著身體問道。
“常貴,你別叫我老婆幹那個事瞭,耗子應該是被李力和黃薇殺害,然後偽造出被狼吃掉的假象……”我淡定的說道,換做之前我不會這麼做,因為這幫都是十幾歲的孩子,我不知道什麼深仇大恨讓他們能夠痛下決心殺手對付自己的同僚,可事關芯蕊,我不能夠讓她再身陷險境瞭……
“就這樣,你有啥證據?我不可能拿著槍上去就說他倆幹的,就動手吧!”常貴似乎在他意料之中的說道。
“土匪洞裡有血漬,還有血手指印指著黃薇的名字,耗子出事那天,黃薇和李力倆人在山頂私會,直到休整後,他倆才回來,發現耗子屍體的也是李力所在的那個隊伍,最重要的有個啞巴遠遠看到耗子是被倆人殺害的,一男一女!”我毫無保留的把今天所查到的事情都說瞭出來。
“啞巴?是不是個獵手?你怎麼看到他的?”常貴仿佛更好奇這個啞巴。
“我在土匪洞找線索,被倆頭狼襲擊,他救的我!”我回答道。
“這臭小子還沒死呢?呵呵……那按你的意思,我們下一步怎麼做?”常貴問道,他似乎認識阿武。
“我覺著你可以威脅一下黃薇,她要是一慌就全招瞭,不行就動手!”我堅定的說道,為瞭讓芯蕊平安,我顧不上這些與我沒有關系的人,況且這是他們應該付出的代價。
“老劉……看不出來嘛,短短一個月時間,你也變得把人不當人看瞭,上來就要我給個女孩子動手,好、很好;我有辦法讓黃薇等會兒立馬就招瞭,隻要是他們幹瞭的話!”說完常貴也洗好瞭,爬上瞭岸……
“老劉,你夫妻倆真逗,感情深到能為彼此付出生命,也能犧牲別人的生命!!”常貴意味深長的回身說瞭這番話就離開瞭……
午休過後,芯蕊和我相繼上完課,四點多,常貴在我的課完後,站在門口拿著一個小木盒陰笑著,我發現丁娟臉色一下就沉瞭下來……
“大傢別急著走,有點事我想當著大傢的面說一下!”常貴和藹的說道。
“我三分部啊,你們能來到這應該感覺到幸福、知足;我常貴是有些事做的過分瞭,可這相對外面那些人幹的,我這過分嗎?你們當中有人不知足,不知道為瞭啥?要聯合外人毀瞭我三分部,現在已經動瞭殺心,你們說我能留這樣的狼崽子在我三分部嗎?”常貴說道,我發現黃薇已經身子顫抖起來,李力挨著曹魏忠,兩人倒像是習以為常一般。
“黃薇、李力,你倆說呢?我應該怎麼做?”常貴直接把矛頭指向瞭他們兩人。
“常隊,我……我……覺得得交給革委會處理!”黃薇顫抖的說道。
“那必須得交,但是呢,再此之前,我得讓這種人先知道,我三分部不是想破壞就破壞的!”常貴說著走到黃薇身邊拍瞭拍她的肩膀,黃薇已經滿頭大汗瞭。
“耗子怎麼死的?黃薇!!”常貴語氣有些兇狠的問道。
“常隊……被狼……被狼咬死的!”黃薇的心理防線基本已經瓦解瞭,她慌亂的每一句話都是磕磕巴巴!!
“我可再給你一次機會,是被人害死的還是被狼咬死的?”常貴說著把小木盒放到瞭桌子上。
“真的被狼……被狼咬死的,常隊我真的不知道!!”黃薇哀求的說道。
“小浪蹄兒,看不出你心真狠,葛天放弄你和羅美心,借酒發瘋打你們,你把羅美心當肉盾,葛天放脫褲子,你推羅美心到床上,自己躲在角落,想不到你還敢動手殺人!”常貴說著揪著黃薇的頭發,我看到除瞭李力、曹魏忠、陳景、何勇之外;其他人都露出瞭難以置信的表情,羅美心已經捂著臉痛哭起來……
“啊~~~常隊~~我沒有殺人,痛,求你饒瞭我吧!!”黃薇被扯著頭發連連求饒……
“到這個時候還嘴硬;耗子死的時候,你和誰去瞭山頂?為什麼土匪洞你留的字有血手印?有人看到耗子是被一男一女殺害拖到的洞外草垛引狼過來的!”常貴把我告訴他的重復一遍,黃薇怯懦的竟然尿瞭褲子,而李力想要沖出來,被曹魏忠一把按下,看來曹魏忠是他們的帶頭人啊!
“嗚嗚嗚~~~我真沒有,常隊,劉老師救我,丁娟救我……”黃薇是臨死前的絕望,胡亂開口發出求救……
“老子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們這幫畜生,不知道我三分部、我常貴不是你們這幫逼崽子能惹的主!”常貴說完打開木盒,裡面有個牛皮佈,他一打開原來是個夾手指的刑具,看上去年代久遠。
“曹魏忠,過來,幫我一起,平常你和耗子不總稱兄道弟的嗎?給他報仇的機會來瞭!”常貴這招瓦解真的用得絕瞭,曹魏忠起身時,被身旁的李力拉瞭一下,我看到瞭、常貴也看在眼裡。
“好~~好的,常隊!”曹魏忠也慌張的回答並走瞭過來。
兩人給黃薇套上夾板,黃薇此時已經哭喊著沒瞭力氣,隨著倆人左右一拉……
“啊~~~~~~~啊~~~~~~求我~~~~~啊~~~~~”黃薇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聲,芯蕊都被這個聲音吸引過去,站在門外被這一幕嚇得直捂嘴,丁娟立馬回去她身邊。
“啊~~~~~~啊~~~~~~~繞瞭我吧~~~常隊~~~”黃薇還在堅持,手指已經被夾到腫脹變形,指頭嚴重供血不足。
“那你可別怪我,廢瞭她,曹魏忠,用力啊……”常貴惡狠狠的準備用上另一隻手。
“我招瞭,啊~~~~~~~我全都招瞭……是我……和李力幹的……”黃薇無力的一說,李力竄起直接往門外跑,直接把丁娟撞翻在地,我們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誰都沒有想到。
“給老子追……”常貴怒吼道;隻見除瞭陳景和何勇外,其他男生一起追瞭出去……
常貴松開瞭夾板,曹魏忠怯懦的退往身後,黃薇用著鄙視的眼光看著他,大汗淋漓且哭喊過後的黃薇已經有虛脫的征兆……
大概五分鐘後,好幾個人受傷的把李力押瞭回來,常貴讓女生帶著黃薇回房裡上藥休息;而李力則被五花大綁的固定在瞭馬棚的柱子上……
“李力,你知道殺人什麼罪過嗎?你膽子真不小,上次在我三分部殺人的什麼下場你們幾個老人不清楚嗎?你小子活到頭瞭!”常貴說完轉身回瞭房間,沒多久拿著步槍出來瞭。
“常隊,你別啊,不能再動私刑瞭,更何況殺人更是不可以的……”我開口勸著他……
“滾開,老子要不為耗子親手殺瞭這個畜生,我還怎麼當這個三分部的主人,你們這幫兔崽子聽好瞭,你們再有想壞我三分部的心,就是這個下場!啪~啪!”常貴說完並不是嚇唬人,而是真切的連開兩槍,一槍打在李力的心臟,一槍打在腹部;我們所有人都來不及反應,一條鮮活的生命就結束在我們面前。
陳景和何勇抱著李力的屍體哭瞭起來,曹魏忠和其他人隻是呆呆的看著……
“曹魏忠、陳景誰給你們膽子在我三分部搞破壞我不管,你們明早跟車出去革委會叫人進來處理這個事,順便叫他們另外給你們安排去處吧!”常貴說完就轉身離開,槍聲引來瞭女生們在宿舍的註視……
我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就結束,也想不到常貴如皇帝般動用私刑,曹魏忠和陳景傻眼般的沒能反應過來……
“唐軍,你們拿塊白佈來,陳景、何勇幫李力收拾收拾東西,明天一道拿出去吧!”我對著他們說道,便轉身回瞭房間。
“咚咚咚……劉彬,我……我能進來嗎?”我聽到瞭熟悉的那個聲音,是芯蕊。
“進……進來吧!”我磕磕巴巴地回答道。
芯蕊穿著襯衫和黑褲、絨佈鞋;學生頭讓她格外引人註目;她進入房內把門關起。
“劉彬……不……老公,謝謝你,剛才常貴和我說瞭,謝謝你!”芯蕊有些害羞的對著我說道;一個耗子之死讓李力償瞭命,也讓常貴有借口把曹魏忠、陳景趕出瞭三分部,也保全瞭芯蕊被迫和他們睡覺的底線……
“芯蕊,我真的不介意,你也別太把陳瞎子的話放在心上,要死咱們也死一塊!”我炙熱的看著芯蕊說道。
“老公,嗚嗚嗚~~其實我好難受啊,我每天每晚的想你,可是我怕自己真如陳師傅說的,我不想讓你真被我克死啊~~嗚嗚嗚……”芯蕊發泄般的哭瞭出來抱緊瞭我!
“別哭瞭,別哭瞭;我不怕,搬回來吧,以後都別離開瞭!”我幫著芯蕊抹淚的說道,她默默的點瞭點頭……
“常隊……你要我吧,別趕我走……”正在我和芯蕊重聚溫馨之時,旁邊的房內傳出羅美心的聲音……
“破鞋,直到曹魏忠要滾瞭,你怕瞭,把褲子衣服脫瞭,媽的,正好老子好久沒操逼瞭,他媽的操死你!”常貴似乎再說給我們聽一般。
“老公,別管瞭,丁娟和我說,我們就安心待在三分部,常貴做什麼我們都別管瞭……”芯蕊看到我有想要過去制止的舉動,立馬告誡我說道。
“可這……咳……算瞭算瞭,明哲保身吧!”我無奈的說道。
那邊就響起瞭熟悉的淫叫聲,不經世事的羅美心哪裡承受得瞭常貴驢一般的傢夥事兒,整個農場回響著她淫蕩的叫聲,直到晚飯我們都吃完瞭,丁娟給他倆把飯菜送過去,都沒有結束……
曹魏忠整晚憋漲紅的臉,沒辦法抬起頭來,吃完草草回瞭宿舍,陳景卻一直等著我似的……
“劉老師,我們還有今天最後的機會,您到底願不願意和我們揭竿而起?”陳景攔著我的去路說道。
“你今天沒有看到李力的下場嗎?陳景你是個好孩子,你不能把常貴當時打你的怨氣全部發在他身上,你知不知道是別人陷害你,他才打的你,唉~~你們這群孩子一個個魔怔瞭一般,非要把大好的日子過成這樣!”我開導他說道。
“你個懦夫,你遲早會得到報應的!”陳景說著沖進廚房,拿瞭一把菜刀,直接沖上瞭常貴的房裡。
事發太開,我隻聽到打喊的聲音,沒多久羅美心光著身子,拿著衣物遮體,身上臉上不少血……
“殺人瞭……啊……殺人瞭……”羅美心喊道,跑到回瞭宿舍。
丁娟連忙跑瞭上去,可到瞭門口處,隻見常貴,拖著渾身是血的陳景,陳景的脖子不停的往外噴出血液,而常貴也還是吃虧瞭,手臂大腿、左手小拇指被砍斷,無名指掉著一般,丁娟連忙用毛巾給他捂著……
“曹魏忠,你給老子滾出來,你他媽個窩囊廢,教唆那麼多人反老子,連這個小兔崽子陳景都幹和老子叫板,你卻窩在宿舍睡覺,老子今天一不做二不休,把你一起解決瞭……”常貴有些殺紅眼的吼道,曹魏忠站在門邊偷看著。
常貴把已經沒瞭氣息的陳景一放,他便倒在門前,返身回去取槍,曹魏忠意識到瞭危險,連忙取瞭衣物就往外跑,常貴出來時看到他還沒到大門處,提槍便射,第一槍打偏,卻嚇得曹魏忠遲緩瞭一下,就這一下給瞭常貴機會,一槍直中要害,從後往前射到瞭曹魏忠的腦袋應聲倒地,一日之間常貴如發瘋一般連殺三人,雖然李力罪有應得,陳景報復被反殺,可曹魏忠並沒有動歹念,也一並被殺害,可見常貴的殘暴……
“劉彬,劉彬,你給老子滾上來……”常貴喊著,我不得不上去,芯蕊拉扯著我的手臂,我拍瞭拍她,便走瞭上去……
“劉彬,滾,帶著你老婆滾,別害我們瞭,我保不住三分部瞭……”常貴揪著我的領口罵道。
“兄弟,別怪大哥,我是真喜歡你這個老弟和你媳婦,可得信命,這下三分部完瞭,明天革委會就算不把我抓起來,也不會讓我做這三分部的主人瞭,你帶著芯蕊去啞巴那吧,我叫丁娟每月按時給你們送糧,這是我這個大哥為你做的最後的事……”常貴這一處原來是做給知青們看的,我來到跟前卻低聲的說道,丁娟在旁已經哭得不成模樣。
“滾……滾啊……”常貴推瞭我一把,我從地面上爬瞭起來,我示意芯蕊過來收拾行李……
丁娟招來幾個男知青把常貴攙扶進瞭房內,丁娟開始忙前忙後的幫他止血,我們也開始收拾著東西,我們把盆都打包好瞭,準備要走……
“老公,我們……我們能去哪啊?”芯蕊愁容滿面的問道。
“放心,去我一個救命恩人那,常貴吩咐瞭丁娟每月給我們送糧!先熬著吧!”我這麼一說,芯蕊愁容減少瞭一些。
“這快太陽下山瞭,我們走夜路,好嗎?我怕……”芯蕊問道。
“老婆,沒辦法,常貴隻能幫咱們到這瞭,要是今晚不走,以後對常貴不利!!”我解釋道。
“劉老師,這是二十斤大米和十斤面,你們先拿著,我每月十五到雲頭嶺土匪洞給你送糧,常貴讓你們堅持一段!”丁娟直接進來說道。
“他怎麼樣瞭?”我問道。
“死不瞭,手指的血止住瞭,明天得去一趟醫院,你們過去小心點,啞巴的村是遠近聞名公狗村,全村沒有女人,除瞭些孤寡老人,剩下就是些傷殘或者有疾病的男人,李老師過去是遮擋著點……”丁娟這麼一說我們到慌瞭起來,芯蕊揪緊瞭我的手……
“老公,要不我們去陳師傅那吧,別去那邊瞭!”芯蕊對著我說道。
“李老師,三分部出瞭那麼大的事,林場革委會肯定會到各個分部、村落做工作和巡查;你們沒在名冊,萬一被抓到後果怎麼樣不用我多說瞭!公狗村基本沒人管,知青都不安排他們到那,全村就靠種點糧食和打獵維系,每年死不少人,可能現在在冊的不到70人瞭;所以你們去那是最安全的”丁娟解釋道。
“別想瞭,太陽快下山瞭,再不走晚上夜路山上更不安全瞭!”丁娟說著還給瞭我們一人一把匕首……
就這樣我和芯蕊在大傢的註視下離開瞭三分部,快速的走瞭五十分鐘來到瞭土匪洞已經黑幕閉下一般,我沒敢冒險趕路走那近一公裡的路程,而是選擇在土匪洞裡那些可穿行的小洞內和芯蕊湊合一夜……
直到早上六點多,我給芯蕊喬裝遮擋一下才前往丁娟口中的公狗村,來到山坳中看到這個村莊,真的荒蕪得可怕,煙筒升煙的戶數不多,村口和山邊上一座座的小墳包隨處可見,進村的道路上不遠處我看到瞭那個我熟悉的身影——阿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