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靈兒在吳泰寧傢中已經二月有餘,吳泰寧日日早出晚歸,而白靈兒除瞭他進城的時候都會悄悄的跟在他身後。吳泰寧對此全然不知,隻是以為白靈兒是一隻普通的小狐貍,吳泰寧精心的照顧著她,給她帶回一些野果,有時也會帶回來一些野味換換口味。
吳泰寧和往常一樣,黃昏時分才回到草屋,這次收貨頗豐,足足采瞭滿滿一草簍的草藥。吳泰寧開心的回到房間,興奮的說道「小白,我回來瞭,快來看看我抓到瞭一隻什麼,是一隻野兔哦,今晚我們就吃烤野兔」可白靈兒卻沒有像以往一樣出現在他面前,吳泰寧心裡咯噔一下,焦急的翻遍瞭整間草屋,卻始終找不到白靈兒的下落。吳泰寧失落的坐在床榻上,自言自語道「也好,也好,你終究還是要回到森林裡去的」吳泰寧自我安慰著,白靈兒畢竟不是自己的寵物,如今身體痊愈瞭也是時候回到屬於她的地方去瞭。
就在吳泰寧獨自落淚的時候,一道銀白色的身影跳上瞭窗口,正是消失的白靈兒。吳泰寧抬頭看到白靈兒喜出望外,「小白,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離開我」吳泰寧一把抱住白靈兒,眼淚鼻涕都抹在瞭白靈兒雪白的毛發上。
白靈兒對著吳泰寧翻瞭個白眼,將口中銜著的一株草藥放在吳泰寧的手中,青綠色的草藥上結著一顆火紅的果實,放在手心裡甚至能夠感受到一股溫熱從果實中緩緩流出。
「這是給我的嗎?小白,謝謝你」吳泰寧雖然不認識手中的果實是何物,但是能夠感受到溫熱的果實一定不是凡物,吳泰寧小心翼翼的將果實收藏起來,準備明日一大早拿去給李叔叔看看,說不定能賣上一個好價錢。
白靈兒心中輕笑,看著吳泰寧興奮的樣子,也不白勞自己進入三霧山采出這枚異果。兩個月來,不知不覺中白靈兒已經對吳泰寧產生瞭別樣的依賴。雖然吳泰寧連一重修為都沒有,但是在他身邊總能感受到滿滿的安全感。
翌日清晨,吳泰寧一大早就跑去瞭集市,懷中的異果被精心的包裹起來,一心憧憬著這一枚異果能夠賣上一個好價錢,最好足夠可以治療李叔的雙腿。
草藥攤前,吳泰寧一臉神秘的從懷中掏出異果,李叔瞬間收起嘻哈哈的表情,連忙將異果用黑佈掩蓋起來,警惕的向四周看去,確保沒有人註意到自己。李叔臉色顫抖,吳泰寧這麼多年也沒見過李叔露出過這樣緊張的表情。
「李叔,你認識這枚果實嗎?」吳泰寧疑惑的問道。
『噓,小聲點!」李叔連忙堵住吳泰寧的嘴,壓低聲音道「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是元陽果,五品靈藥,據說可以為修煉純陽功法的人增長十年修為」「李叔!那……」吳泰寧意識到自己太過興奮瞭,聲音不自覺大聲瞭些,急忙捂住自己的嘴「李叔,那這枚果實,可以醫好你的腿嗎?」「元陽果雖然稀有,但是主要功效還是助長修為,對於治療傷勢恐怕沒有一點幫助」吳泰寧略顯失落,原本還期待著這果實可以醫好李叔的腿「李叔,那你覺得能賣多少錢呢?」李叔想瞭想,神秘的說道「五品靈藥可遇不可求,即使是我也是第一次見到五品的靈藥,這東西有市無價,若是放到拍賣場上,最少也是這個數」李叔張開五指向吳泰寧比劃道。
「五百兩?」
李叔搖瞭搖瞭頭,示意吳泰寧再往上猜。
「五千兩?!!」吳泰寧的聲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五千兩自己得賣兩百年的草藥才能賺到。
「是五萬兩」李叔搖瞭搖頭,說出瞭一個讓吳泰寧腦袋發暈的數字,吳泰寧看著異果的一臉的不可置信「李叔,五萬兩,你的腿是不是可以痊愈瞭」吳泰寧激動的問道。
「唉,我這廢腿怎麼值得瞭五萬兩,估摸五千兩也就足夠瞭」李叔沒想到自己的雙腿有生之年還能恢復,即使是沉穩的他也不免感到一絲激動。
「小二,你老實告訴李叔,這元陽果你是從哪裡找到的?」李叔冷靜下來以後,越發覺得不可思議,沒有一點修為的吳泰寧竟然能采到無數獵妖人夢寐以求的異果。
「你莫騙我,這元陽果斷不可能生長在三霧山之外,即使是在三霧山裡,可是難得一見的寶貝」李叔嚴肅的問道,吳泰寧身上的妖氣久久不散,雖然味道不易察覺,但是沒有理由過瞭幾個月還會殘留著妖氣。
「李叔,這果實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昨夜有一個人影從天上劃過,然後這果實就掉在瞭我傢門口」吳泰寧平時喜歡看些奇聞異事,其中就有這麼一段,口不擇言的他隨口說瞭這麼一個借口。
李叔低著頭若有所思,吳泰寧隨口編造的一個謊言卻讓李叔回想起瞭幾個月前的一樁大事。聽說有一個修為強大的人類進入瞭三霧山,幾個月來渺無音訊,不少人都在議論,這個人類強者是不是已經身殞在三霧山裡瞭。
看著吳泰寧手無縛雞之力的模樣,元陽果必然不是他從三霧山裡采來的,也隻有那麼一個可能瞭,雖然聽上去很扯,但是排除瞭所有可能之後,隻剩下這個解釋瞭。
「小二,你的運氣可真不錯,好人有好報,說明這老天還不算瞎瞭眼」吳泰寧心中暗喜,看來李叔已經相信瞭自己的話,可不是好人有好報嘛,要不是當初自己救瞭小白,現在也不會得到這元陽果。
「小二,元陽果可不能放在我這小攤上賣,我腿腳不方便,你去八寶堂看看,將這元陽果放在八寶堂拍賣吧,這樣才能賣出一個最好的價錢」李叔緊接著又提醒道「你記得要小心些,不要讓人傢認出你來,八寶堂是大周最大的拍賣行,即使是八品的仙藥他們也是賣過的,想必不會貪圖你這元陽果,不過還是小心為上」吳泰寧心中的心思都放在瞭手中的異果上,異果似乎有千斤重,手心緊張得直冒汗。對著李叔連連點頭後跑向瞭八寶堂的方向。
「好人有好報,希望不要多生枝節」李叔嘀咕著,看著自己毫無知覺的雙腿,臉上露出瞭淺淺的微笑。
吳泰寧略作打扮走進瞭八寶堂,安隴城的人口少說也有數百萬,自己也是第一次來八寶堂,應該不會有人認識自己的,吳泰寧心存僥幸,希望早點將元陽果賣出去,放在自己身上總覺得不安心。
金碧輝煌的八寶堂裡,吳泰寧看著周圍五光十色的寶物有些眼花繚亂。
「這位公子,請問是第一次來八寶堂嗎?不管您要任何東西,我們八寶堂都能提供哦」一個侍者打扮的男子恭敬的向吳泰寧說道。吳泰寧寒酸的打扮與周圍富麗堂皇的裝飾格格不入,但是侍從卻沒有一點看不起吳泰寧的樣子,真不愧是大周第一拍賣行。
「您好,我不是來買東西的,我有一個寶物想要放在貴行拍賣」吳泰寧彬彬有禮的說道。
「是的,不知道公子想要拍賣的是什麼?靈丹?寶器?隻要是有價值的東西,我們八寶堂都可以拍賣哦」侍從領著吳泰寧走到一個櫃臺,上面擺滿瞭各種奇形怪狀的武器。
「嗯……我要拍賣的東西價值不菲,是不是可以找個安靜的地方?」吳泰寧記得李叔的教誨,人前露財真是第一大忌諱。
「公子說笑瞭,我們八寶堂拍賣的每一件商品皆是價值不菲的寶貝,比如說這件伏魔禪衣,可是由慧法禪師用瞭一年時間編制而成,每一根針線用的都是天蠶金絲,足足有六品寶衣的功效」侍從從身後的櫃子裡拿出一件金光燦燦,薄如蠶翅的寶衣,向吳泰寧介紹道。
吳泰寧有些尷尬,沒想到自己以為的寶物在這裡卻是尋常之物。吳泰寧不再猶豫,將懷中的元陽果取瞭出來。
「這是元陽果吧?看起來年份還不低,如果公子你願意交給我們八寶堂拍賣的話,我們這邊底價可以出到五萬兩,具體的成交價要等到拍賣會,根據我的經驗,這個年份的元陽果拍賣到六萬兩左右是不成問題的」侍從用瞭一眼就算出瞭元陽果的年份。
六萬兩,這對吳泰寧都是一個驚喜,沒有想到竟然比李叔說的還要多出一萬兩。「好,好,就麻煩交給你們拍賣瞭」吳泰寧毫不猶豫的說道。
「謝謝公子信任我們八寶堂,隨便提醒一下公子,拍賣結束以後,我們會收取百分之五的費用,三天後剛好有一場拍賣會,您的元陽果將會在那一場拍賣會中進行拍賣」吳泰寧有些心疼那百分之五的費用,但是隻有在八寶堂才能拍賣出一個高價,吳泰寧點瞭點頭,將元陽果交給侍從後,從侍從手裡接過一張收據和拍賣會的門票,吳泰寧盤看著手中的收據,心砰砰直跳,三天後,自己就會有六萬兩銀錢,到時候李叔的雙腿就可以痊愈,剩下的錢足夠他們過上闊綽的一生。
「多買一些小白愛吃的紅鱗魚,這次可多虧瞭她」吳泰寧歡欣雀躍的離開瞭八寶堂,一道陰冷的目光卻死死的盯著他的背影。
「咸魚還想翻身?看我不玩死你」申屠浩露出殘忍的獰笑,他留著吳泰寧的小命,就是為瞭戲弄折磨他,又怎麼願意看他飛黃騰達。
……
「小白,我回來瞭,你可幫瞭大忙瞭,沒想到你帶回來的竟然是五品靈藥,這樣子李叔的腿也能醫好瞭,我們也可以過上好日子瞭,這可都虧瞭你,你看看,我帶回來瞭什麼,你最喜歡吃的紅鱗魚,以後你天天都可以吃上」吳泰寧格外的興奮,連話都比平時多上許多。
白靈兒從櫃子上一躍而下,輕盈而又優美,吳泰寧抱起白靈兒擁在懷中,厚實的大手撫摸著她柔順的雪白毛發,白靈兒的頭微微抬起,享受的瞇起瞭眼睛。
「小白你還是能陪我說說話,那該多好啊」吳泰寧微笑的將白靈兒捧在手心,癡癡的看著白靈兒。白靈兒狡黠的眨瞭眨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
三日之後的拍賣會,吳泰寧終於知道瞭什麼叫做有錢人,他們為瞭一個古董茶壺可以一擲千金,竟然拍賣出瞭三萬兩的高價,幾乎是元陽果的一般,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奇珍異寶呀。
元陽果被放在瞭第六位拍賣,元陽果一出場,就迎來瞭拍賣會的一場小高潮,雖然元陽果隻有五品,但是其功效卻是一般五品靈藥不可比擬的。底價五萬兩,不出十分鐘,價格已經被叫上瞭六萬兩。
吳泰寧雙手緊緊的攥著,緊張得甚至有些難以呼吸,有瞭這筆錢就可以治愈李叔的雙腿,剩下的錢還可以在城內買個大宅子,吳泰寧看著價格一步步升高,最終定在瞭六萬五千兩,吳泰寧一時半會難以平靜,幾天前自己還是一個采藥的窮小子,一轉眼自己就有瞭別人一輩子都沒見過的財富。
吳泰寧本想抓緊拿到錢與李叔一同分享喜悅,但是這樣的拍賣會可不是一般人可以進來的,說不定這是自己這輩子唯一的一次,吳泰寧決定留到最後,想要看看最後壓軸的拍賣品到底是什麼。
「各位八寶堂的貴客,想必大傢來參加這次拍賣會都是為瞭最後一件商品而來,這件商品即使是在八寶堂拍賣的歷史上也是極為罕有,接下來就讓我給大傢揭幕這最後一件商品」主持人慷慨激昂的演講很好的調動瞭現場的氣氛,眾人紛紛投去期待的目光,吳泰寧也不禁正瞭正身子,究竟是什麼東西可以讓這麼多富人齊聚一堂?
侍從從臺下推上一個用黑佈蓋住的大箱子,極其的神秘。主持人緩緩走到箱子前,一把將黑佈拉開,黑佈底下竟是一個由白金鍛造而成的籠子,籠子裡蜷縮著一個渾身赤裸的女子,遠遠看去,似乎隻有十二三歲的模樣。
女孩緊緊的抱住自己的雙腿,頭埋在胸前,縮在籠子的一角。雖然看不清女孩的模樣,但是從那具玲瓏有致的身軀和粉妝玉砌的皮膚可以看出,女孩定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美人。
「八寶堂竟然敢販賣人口?!」吳泰寧心中震驚不已,大周王朝是明文禁止販賣人口的,觸犯這條法令的下場隻有死罪,沒想到八寶堂最為大周王朝第一拍賣場竟敢公然販賣人口。臺下眾人頓時嘩然一片。
主持人不緩不慢的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諸位,大周王朝禁止販賣人口我們是知道的,就算借給我們一百個膽子也是萬萬不敢觸犯大周禁律,這是一隻化形的孔雀,是一隻妖獸!」眾人一聽是妖獸,頓時如釋重負開始細細觀摩起籠子裡瑟瑟發抖的女孩。妖獸自從上古大戰之後,地位越來越低,人類也愈發不將妖獸當一回事,現如今人類對妖獸的印象隻剩下珍貴的藥材和強壯的奴隸。
主持人詳細的向眾人介紹道「諸位應該知道,隻有六品妖獸才能完全的化形,而六品妖獸足可匹敵六重修為的高手,如果想要生擒那便得七重高手出馬才行,化形的妖獸對於我們人類修士來說可是不可多得的修煉鼎爐」主持人向眾人挑瞭挑眉,壓低聲音神秘兮兮的說道「再告訴大傢一個好消息,這個奴隸還是處子」此話一出,臺下的富翁公子一個個再也坐不住瞭,一隻六品妖獸的元紅對於尋常人來說可以延年益壽,甚至有機會踏入修煉之門,對於修煉之人來說更是珍貴,她的元紅可幫助突破瓶頸,提高資質。七重修為之人若想突破八重大關,若有她的元紅相處,成功率至少可以高上五成。
臺下的眾人歡呼雀躍,出價者爭吵得面紅耳赤,而吳泰寧心裡卻有些不舒服,像是一塊大石頭壓在胸口讓他喘不過氣來。吳泰寧看著籠子裡赤裸的女孩,嬌小的身材似乎隻有十五六歲的樣子,雪白的身體像是用白玉雕琢而成,此刻縮在籠子的一角,身體不由自主的微微顫抖,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修長的玉腿,盡可能的遮蓋自己的身體,驚恐的眼睛裡充滿瞭淚水。
不管怎麼看,這都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孩而已,吳泰寧原本以為妖獸盡是一些張牙舞爪,殘忍嗜殺的野獸,如果妖獸通瞭靈智,又能幻成人形,那即便是妖獸又與人類有什麼區別呢?吳泰寧實在不忍心繼續看下去,不管是誰買下瞭她,她今後的日子恐怕都是淪為人類發泄的性奴和修煉的鼎爐。雖然吳泰寧想要救下她,但是看著越來越高的價格讓吳泰寧也是無能為力。
回到傢中的吳泰寧,心裡還在想著拍賣場中那個楚楚可憐的女孩,一想到純潔的女孩將會被人壓在胯下蹂躪,不禁讓他回想起自己的青梅竹馬小雲,被一個陌生的男人奸淫,幼小的她該是多麼的無助和害怕。
白靈兒看見吳泰寧心事重重的樣子,沒有像平時一樣在他身邊竄來竄去,而是靜靜的趴在他的腿上,毛茸茸的腦袋靠在吳泰寧的肚子上,似乎是在安慰著他,吳泰寧看著善解人意的白靈兒露出一絲笑容「小白,你這麼通人性怕不是妖獸吧」白靈兒對著他翻瞭翻白眼,沒有理會,起身鉆進瞭被窩裡。白靈兒早已習慣瞭和吳泰寧在一起生活,這個善良陽光的少年讓她充滿瞭依賴,也化解瞭對人類的成見,看來並不是所有的人類都是那麼的貪婪,陰險。
第二日清晨,屋外嘈雜的聲音將吳泰寧從睡夢中喚醒,還不等吳泰寧從床上坐起來,一聲巨響,單薄的木門轟然倒下,一群傢丁模樣的人魚貫而入,還在吳泰寧搞不清楚狀況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從人群中響起。
「吳泰寧,你倒是睡得安穩」申屠浩在傢丁的擁護下走瞭出來「前幾日,我府上丟瞭一株元陽果,好巧不巧昨日的拍賣會上正好出現瞭元陽果,我一番打聽之後才知道竟然是你偷瞭我的元陽果,真是好大的膽子!」吳泰寧雙拳緊緊的握起,漲得通紅的臉上浮現出幾根青筋,這元陽果明明是小白從三霧山裡采回來的,可申屠浩卻平白無故的誣陷自己「我沒有!」吳泰寧對申屠浩的怨氣由來已久,忍無可忍的他終於爆發瞭出來。
申屠浩見吳泰寧突然之間硬氣瞭起來,先是愣瞭愣,隨即露出瞭耐人尋味的笑容「這元陽果隻生長在三霧山深處,如果你不是偷的,那這元陽果是怎麼樣來的?」吳泰寧一時語噎,自己總不能說是自己養的狐貍給自己找來的吧?就算說瞭恐怕也沒有人信。申屠浩見吳泰寧啞口無言,變得更加囂張起來。「哼,就憑你也能有元陽果?快把錢還給我,再給我磕三十個響頭,爺爺我就饒過你」「你,你別欺人太甚,這元陽果本就是我的!」吳泰寧被氣得發抖,眼睛瞪得滾圓,緊握的拳頭恨不得砸在申屠浩那張肥碩的臉上。
「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少爺還想大發慈悲饒你一命,你卻不領情,那就休怪本少爺無情瞭,來人,給我打,打得和他那殘廢野爹一樣」申屠浩的眼睛瞇成一條縫,臉上的肥肉透出一層層油光。
聽到申屠浩的命令,傢丁們紛紛圍瞭上去,將吳泰寧從床上拖瞭下來,一頓拳打腳踢招呼在他俊朗的臉龐上。吳泰寧招架不及,雙手隻能護住腦袋不敢反抗,隻怕會引來更大的報復。
一陣粉色的光芒從狹小的房間內亮起,耀眼的光芒刺得所有人睜不開眼,傢丁們感受到一股強大的狂風將他們沖散。待光芒逐漸消散,傢丁們已經七零八落的躺在地上,鮮血橫流嘴裡唔唔的向外吐著鮮血。
申屠浩驚恐的發現屋內竟然多出瞭一個人,一個少女亭亭玉立站在吳泰寧身旁,銀白的長發像是夜空中的月光般皎潔,細長的柳葉眉,清澈靈動的雙眸,高挺的鼻梁和那一張朱紅的雙唇。
申屠浩不由得看呆瞭雙眼,他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日日流連於煙花酒巷見,什麼樣的女子他沒有見過,可與眼前的女子相比,之前見過的女人盡是些殘花敗柳,隻有眼前的女子還能配得上傾國傾城,國色天香。
申屠浩呆瞭許久才回過神來,眼前的女子似乎有些與眾不同的地方,那銀白的長發上長瞭一對毛茸茸的狐貍耳朵。「你,你是誰?!」申屠浩一臉驚恐的看著白靈兒,強大的靈力加上那對怪異的耳朵,申屠浩確信眼前的女子不是人類。
「他們這麼欺負你,你準備怎麼處置他們?」白靈兒沒有搭理申屠浩,轉身扶起癱在地上的吳泰寧。吳泰寧的臉上佈滿瞭烏黑的鞋印和淤青,他癡癡的看著美若天仙的白靈兒,這是上天派來拯救我的仙女嗎?
「還看不夠嗎?先把這事先處理瞭,我再慢慢與你解釋」白靈兒看著吳泰寧癡癡的看著自己,不由得羞紅瞭臉,嗔怒道。
「啊,我……」吳泰寧回過神來,看著跪在地上討饒的申屠浩,心中不禁回想起自己那個可憐的妹妹,自己曾無數次幻想過要將申屠浩千刀萬剮,可是當自己有瞭機會的時候,自己卻沒有勇氣去殺人,即使是一個喪盡天良的惡人。
「他一大早就帶瞭這麼多人來我這,定是很多人知曉的,他爹又是城主,若是知道他最後是在這消失的,定會找上門來,給他一個教訓,讓他以後再也不敢害人瞭」吳泰寧看著狼狽的申屠浩,心中的怨氣也消失瞭大半,隻是自己那可憐的妹妹再也回不來瞭。
白靈兒纖手一揮,傢丁的眼中泛起一陣粉色的光芒,迷迷糊糊是像是失憶瞭一般,申屠浩的眼裡也是粉光閃爍,與其他人不同的是,有一道粉光鉆進瞭他的大腦像是一條鎖鏈般緊緊的纏繞在瞭他的腦中。
「你們今天帶公子出遊,可惜途中遇到妖獸,你們公子受到重傷,快些帶回府上治療吧」白靈兒像是催眠般向眾人說道,傢丁們乖巧的扶起申屠浩向城中的走去。
吳泰寧一臉詫異的看著白靈兒,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麼神奇的功法竟然能夠改變人的記憶。白靈兒看著呆若木雞的吳泰寧,莞爾一笑「你個傻帽,五重修為想要改變一群沒有修為的凡人還不是易如反掌,但凡他們有一點修為,就沒有那麼容易瞭」吳泰寧疑惑的看著白靈兒,她似乎對自己沒有惡意,但是自己卻不認識她,為什麼要幫助自己呢?
白靈兒看著吳泰寧疑惑的表情,自言自語的開始向他解釋道。自己和姐姐是三霧山裡的狐妖,後來自己身受重傷,姐姐也被妖王擄瞭去,自己所幸遇到他才沒有重傷而死。白靈兒對吳泰寧極其的信任,幾乎將所有的事都說給瞭他聽,唯一沒有告訴他自己真正的身份是百年難得一遇的上古血脈,九尾妖狐。
「你竟然真的是妖獸!」吳泰寧還是不敢相信,與自己朝夕相處的小白竟然是一隻可以化形的妖獸。
「我現在隻有五重修為,待我突破到六重就可以徹底化為人形,將頭上的耳朵也隱瞭去」白靈兒動瞭動毛茸茸的耳朵。
「你將申屠浩怎麼瞭,我看他似乎像是失瞭魂一般」申屠浩臨走前,嘴巴張得老大,雙目無神連口水流出也沒有察覺。
「嘻嘻,你不說要讓他再也不能害人嗎?我鎖住瞭他的神魂,他現在恐怕隻有三歲孩子的神智,這樣子他就再也害不瞭人瞭」白靈兒調皮的一笑,學著申屠浩張大嘴巴神志不清的模樣。
吳泰寧看著白靈兒的鬼臉,不禁被她逗笑,嘆瞭口氣「這樣也好,也算是他的報應吧」吳泰寧望向白靈兒說道「那你傷瞭好瞭,以後準備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三霧山裡所有的妖獸都在找我,我已經無傢可歸瞭,你是不是也要趕我走,那我就隻能流落街頭瞭」白靈兒委屈的看著吳泰寧,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充滿瞭淚花。
吳泰寧招架不住,不敢直視白靈兒的眼睛,別過頭去「怎麼會,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會趕你走呢,隻是,隻是怕你住不慣」「嘻嘻,傻瓜,怎麼會住不慣呢,我都住瞭這麼久瞭」說著,白靈兒狡黠的一笑鉆進瞭被窩裡「一大早就把我吵醒瞭,我還沒睡飽呢」吳泰寧尷尬的站在原地,以前白靈兒隻是一隻小狐貍,現在變成瞭人形,自己怎麼還敢與她同床共枕。白靈兒看著吳泰寧傻愣愣的模樣,不禁躲在被子裡傻笑起來。
翌日,吳泰寧聽到瞭城主府傳來的消息,申屠浩被妖獸襲擊變成瞭癡兒,城主發瞭懸賞,招攬天下名醫為申屠浩治病,若是有人可以將他治好便賞黃金萬兩。
這一則消息一出,腦得滿城風雨,不少人在私底下偷笑,這是老天開瞭眼啊,十惡不赦的申屠浩是罪有應得。
吳泰寧則用元陽果換來的銀兩買瞭上好的草藥治好瞭李叔的腿,又用一筆錢為李叔在城內換瞭個大房子,而自己還是和白靈兒一起住在那件簡陋的草屋裡。
白靈兒在沒有徹底化成人形之前,吳泰寧不放心將她帶入城內。
時光荏苒,幾個月的時間裡,白靈兒每次都會變回原形陪吳泰寧去采藥,原本白靈兒是想再進入三霧山為吳泰寧采些珍貴的草藥回來,但是吳泰寧擔心她會被妖王的手下發現,一再拒絕,白靈兒拗不過他隻能在三霧山外找些草藥密集的地方,好讓吳泰寧不用那麼辛苦。
漸漸的兩人的感情逐漸升溫,他們二人儼然就像是一對夫妻一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然而他們人生卻在這一刻悄然發生瞭改變。
城主府內,城主申屠博裕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個僧人旁邊「大師光臨小城,真是令安隴城蓬蓽生輝」身著華麗袈裟的僧人接過申屠博裕遞來的茶水,輕輕抿瞭一口說道「申屠城主客氣瞭,你為我日月盟做事,自然不會虧待與你,盟主聽說令郎患瞭大病,特令我來瞧瞧,看看能不能盡上一份綿薄之力」申屠博裕聽言,頓時喜笑顏開「多謝盟主,能為日月盟效力,是我等莫大的榮幸,赴湯蹈火,在所不辭」「申屠城主的功勞,盟主都是看在眼裡的,不然也不會派我出來」「是是是,神秀大師可是盟主的左膀右臂,犬子有勞大師費心瞭」申屠博裕此刻全然沒有一個城主該有的模樣,反而像是一隻搖尾乞憐的哈巴狗。「來人,將申屠浩帶過來」在傢丁的帶領下,申屠浩一臉的不耐煩「你們帶我來這裡幹什麼,我還要看螞蟻打架呢」申屠浩嘴裡含著拇指,胸前的衣裳被口水打濕瞭一片,全然一幅癡顛的模樣。
「孽子,休要失禮,快來見過神秀大師」申屠博裕看著自己的兒子癡呆的模樣,心中悲痛萬分。
「無妨無妨」神秀擺瞭擺手,向申屠浩走去。申屠浩疑惑的看著眼前的光頭,嘴裡嬉笑道「你這人怎麼沒有頭發,好好玩」申屠博裕臉色瞬間一白,這和尚看上去一臉的平易近人,可真實的他卻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孽子,你胡說什麼!」神秀看著申屠浩癡呆的眼神,似乎找到瞭什麼線索,一掌抓在申屠浩的天靈蓋上。「啊啊,好疼啊,你放開我,爹爹,救救我!」申屠浩痛苦的大叫道。
「大師,你饒過犬子吧,他是無心的,自從被妖獸襲擊之後,他就變成瞭一個癡兒,求求大師,放過他吧」申屠博裕焦急的跪在地上,不停的向神秀磕著頭,磕破瞭頭也沒有停下。
神秀卻不為所動,五根手指越收越緊,申屠浩的哭喊聲也越來越小。神秀松開手指,申屠浩的身體失去瞭支撐,直挺挺的攤在瞭地上。「兒啊!」申屠博裕緊緊的抱住申屠浩的身體,痛哭流涕。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申屠浩已經死瞭的時候,一股粉色的煙霧從申屠浩的五孔中流出,消散在空氣當中。
申屠浩漸漸張開雙眼「爹,你怎麼在這?我,我怎麼瞭?」申屠浩從來沒有見過申屠博裕哭的模樣,看著父親抱著自己痛苦的樣子,實在嚇到瞭自己。
「兒啊,你,你沒事瞭?」申屠博裕驚呼道。
「申屠城主,你莫不是以為老衲殺瞭令郎吧?」神秀微微一笑,「多謝大師,多謝大師救瞭犬子」申屠博裕拉著申屠浩跪在地上向神秀磕著頭。
「申屠城主,你起來吧,我還有些問題要問問令郎」神秀坐回主座上,將盞中的茶水一飲而盡「申屠公子可還記得什麼?」「我,我記得我去瞭吳泰寧傢中」失去的記憶慢慢的回到申屠浩的腦中,申屠浩一拳打在地上,咬牙切齒道「該死的吳泰寧,我要你死無全屍!」神秀皺瞭皺眉頭問道「申屠公子可否細細說給老衲聽聽」申屠博裕向申屠浩點瞭點頭,申屠浩明白這和尚的地位似乎要比自己的父親還要高,他不敢得罪,隻能從頭將事情一五一十的說瞭出來。
神秀眉頭緊鎖,對申屠浩做的那些惡事充耳不聞,隻聽到瞭在吳泰寧傢中見到的長著狐貍耳朵的女子。
「申屠公子,你方才說那女子長瞭一對狐貍耳朵?」「回稟大師,是的,小生看得清清楚楚,那定是一隻狐妖,申屠浩身為人類卻與妖獸為伍,實在罪該萬死」「不急,不急,暫且先和老衲說說,那女子向你等施法的時候,眼中是否是有粉光閃爍?」申屠浩低頭思慮瞭一會,點瞭點頭,肯定的說道「是的,那妖女的眼中確是有粉光閃爍」「那便是對瞭,哈哈哈哈哈哈哈」神秀突然大笑,嚇瞭父子二人一跳。
「申屠公子,不知道你對那女子可有興趣?」神秀神秘的向申屠浩眨瞭眨眼。
申屠浩立刻明白瞭神秀的意思,回想起那一副驚為天人的容貌,申屠浩的腹下就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可是那妖女修為極高,不知大師有何高招?」神秀從懷中掏出一個深黑色的項圈「未能完全化為人形,那妖獸想必隻有五重修為,此為鎖靈圈,你將此圈套在她的脖子上,她便會靈力全失,而且隻能以人形示人,到那時她還不是任你拿捏?」「謝大師」申屠浩驚喜的接過鎖靈圈,向神秀道謝「哼,吳泰寧,我定要你生不如死!」「小二,今天這肉怎麼這麼辣」白靈兒吐出舌頭,大口的哈著氣,一臉嫌棄的看著吳泰寧,吳泰寧不好意思的摸摸腦袋,訕訕笑道「我一不小心把辣椒罐打翻瞭」「那你怎麼不早和我說,哼,臭小二,我看你擺明就是要辣死我」白靈兒嘟起嘴,鼓起腮幫子,把臉別過一邊。
「別生氣啦,你看你的口水都流到衣服上瞭」辣椒的刺激讓口水不由自主的漫出瞭口腔,將領口浸濕瞭一片。
「哼,都怪你,你要幫我擦幹凈」白靈兒嘟囔著嘴。
吳泰寧拿起一塊手帕,放在白靈兒的胸口上輕輕擦拭,吳泰寧的手掌感受到柔軟而又充滿彈性的觸感,隨著手帕的擦拭,白靈兒的領口被微微扯開露出一片雪白的嫩乳,吳泰寧呆呆的那一抹雪白的美景,半晌挪不開眼。
「臭小二,壞小二,姐姐說得對,人類沒有一個好東西」白靈兒發現瞭吳泰寧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看著自己的胸口,一時間羞紅瞭臉,對著吳泰寧又抓又打。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吳泰寧被抓瞭個現行,一時手足無措,看著白靈兒委屈的雙眼裡閃爍著淚花,狠狠的在心裡咒罵著自己。
白靈兒看著吳泰寧笨拙的模樣,心裡不禁覺得好笑,白靈兒眼珠一轉狡黠一笑,俏臉悄悄湊到吳泰寧的耳邊,紅唇若即若離的貼在他的耳垂上,纖纖玉手輕輕的撫在他的胸膛上。紅唇輕啟,柔柔的挑逗道「小二,你覺得我美嗎?」「啊?」吳泰寧被白靈兒親昵的動作嚇到,耳朵像是在滾油裡出來的一樣,通紅的幾乎要滴出血來,臉和脖子更是紅彤彤一片。「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那……你想要我嗎?」白靈兒不愧是九尾妖狐,魅惑的神態與生俱來,隻是輕輕的一句話就勾起瞭吳泰寧熊熊欲火,胯下的陽具更是堅硬如鐵,似乎要漲破褲子沖瞭出來。吳泰寧猛然站起身沖出屋外,依靠在門框上大口的喘著粗氣。
白靈兒詭計得逞,雙手托著下巴笑盈盈的看著吳泰寧狼狽的樣子,笑得格外的燦爛。
吳泰寧腦袋發暈,腦海裡不斷的回蕩著白靈兒的那句話,身體變得愈發的燥熱。好一會才壓住身體裡的邪火。吳泰寧狼狽的回到屋內,看著白靈兒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樣,氣不打一處來。
吳泰寧站在白靈兒身邊,緊緊的挨著她,溫柔的拉起白靈兒的雙手,一本正經的註視著白靈兒清澈的眼睛。此刻白靈兒卻開始慌張瞭起來,眼神不住的躲閃不敢直視吳泰寧的眼睛。
「靈兒,我喜歡你,你願意做我的妻子嗎?」吳泰寧緊緊的抓住白靈兒的雙手,靈動的眼睛裡充滿瞭誠懇和愛意。
「啊,怎麼突然說這個,但是,但是我是妖獸啊」吳泰寧突如其來的告白讓白靈兒措手不及,本能的想要逃脫,雙手卻被他緊緊的握住。
「我不在乎世人的看法,我隻知道靈兒是天底下唯一不嫌棄我的人,遇到你是我這一生最大的幸運,我隻想把握住這次機會,陪伴你走過這一生,也許這一生不會富有,但是我一定竭盡全力給你想要的幸福」「你個白癡,妖獸的壽命可有好幾千年呢,你老瞭,我可一點都不會變呢」白靈兒低著頭,皎潔的臉蛋早已佈滿紅霞。
「那我就有瞭一個永遠不會老的娘子,還是我占瞭大便宜」吳泰寧笑嘻嘻的看著白靈兒,心中憋瞭許久的話今天終於說瞭出來,心中似乎有一塊大石頭終於落地瞭。
「那,那我還有一個條件」白靈兒喏喏的說。
吳泰寧喜出望外,白靈兒這是答應瞭自己,聲音不知覺都高瞭幾分「別說一個條件,一萬個條件我都答應你!」白靈兒抬起頭看著吳泰寧興奮的模樣,心中也像翻瞭蜜罐一樣甜甜的「我要舉辦一個人類的婚禮」「這是當然,你會是天底下最漂亮最幸福的新娘」吳泰寧緊緊的抱住白靈兒,喜極而泣。
「哼,別哭瞭,你都把我當衣服弄臟瞭」白靈兒嘴上抱怨著,可心裡卻是說不出的甜蜜。
「是是是,夫人,天色不早瞭,我們早些歇息吧」吳泰寧爬上床榻,向白靈兒招瞭招手。白靈兒冷哼一聲,伸出修長白嫩的玉腿一腳將吳泰寧踹落在地上「哼,誰是你夫人,我們還沒有拜堂成親呢,你就睡在地上,不準上床來」「哈哈哈,是是,夫君我都聽夫人的」吳泰寧坐在地上傻兮兮的笑著。「滾!」白靈兒羞紅瞭臉,全身縮進被褥裡,不想讓他看見自己羞紅瞭臉的模樣。
吳泰寧雙手墊在腦袋下,美滋滋的想著拜堂所需要的的東西,鳳冠霞帔,紅燭還有一些傢具座椅都需要重新置辦,尋常人傢也沒有那麼多繁文縟節,隻要尋個良辰吉日就可以瞭,對對,還要請李叔來當高堂,不知道李叔見瞭靈兒會有什麼反應,算瞭,到那時再和他解釋吧,相信李叔一定會支持我的。想起來,明日似乎就是一個不錯的日子……第二日清晨,吳泰寧早早就進瞭城,拜堂需要的東西不少,若是抓緊些還能在傍晚趕回回傢去。拜堂所需的東西吳泰寧也一知半解,上次元陽果拍賣剩下的錢還有不少,所幸就多花些錢交給專業的人來準備。
「公子,看你滿面紅光,想必是有大喜事吧?我這所有東西一應俱全,拜堂需要的東西我這都有,也不用勞煩你一傢店一傢店的去看瞭」一個媒人模樣打扮的老婦人將吳泰寧拉進店裡。
吳泰寧四周環顧瞭一番,店裡紅光熠熠,看上去喜慶極瞭「老媼,你這可以幫忙佈置嗎?」「當然可以,你們這些年輕人哪裡還懂這些風俗,這拜堂講究的可多著呢」老婦人開始頭頭是道的向吳泰寧講解起來。
吳泰寧隻覺得頭大,看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如果要讓自己來安排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拜得瞭堂。「老媼,那就拜托你瞭,其他的一些傢具和鳳冠霞帔就由我自己去置辦瞭,這樣才能體現出我的誠意」「真是一個體貼的好男人,不知公子何時拜堂呀?」「就今晚吧」「那時間可緊瞭呢,瞧你這番著急,想來新娘子一定是仙姿玉貌吧」吳泰寧臉上也忍不住浮現出癡笑,靈兒的容貌怕是會讓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為之瘋狂吧,自己上輩子是做瞭多大的善事才能娶到這樣一位傾國傾城的娘子。
「老媼,那我可就全交給你瞭,可別耽誤瞭我的事」「公子,你放心吧,一定給你辦得妥妥帖帖的」吳泰寧隨後又去瞭成衣鋪,各式各樣的鳳冠和霞帔看得吳泰寧眼花繚亂,在精心的挑選之下,吳泰寧選中瞭一套制作精美的鳳冠霞帔交給老媼一同送去傢中。
最後一件事,就是去邀請李叔來參加,自己父母早亡,李叔就像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吳泰寧一邊走著一邊思考著該怎麼向李叔解釋,畢竟李叔大半輩子都在於妖獸打交道,不少的親朋好友都是死在妖獸的爪下。
吳泰寧正思考著,突然從幽暗的小巷裡伸出一隻粗壯的大手一把將吳泰寧拉瞭進去。
「吳泰寧,好久不見啊,你這是要上哪去啊?」黑暗裡露出一個熟悉的臉龐,那一張油光滿面肥肉橫飛的臉化成灰吳泰寧也認得出來。
「申屠浩?!」吳泰寧雙目瞪得滾圓,申屠浩自從失瞭神志之後便被申屠博裕關在瞭城主府中不被允許出門,此刻再見申屠浩竟然能夠認出自己,還有那對陰冷,恨不得把自己千刀萬剁的眼神哪裡像是一個癡顛的人。
「吳泰寧,看到我你很驚訝?因為你,我變成瞭安隴城的一個笑話,我日日夜夜都在想怎麼樣才能讓你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絕望,上天待我不薄,現在機會終於來瞭」申屠浩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冰冷的眼神似乎是一把把鋒利的利劍紮在吳泰寧的心上。
「你,你想做什麼?」吳泰寧雖然不知道申屠浩說的是什麼,但是直覺告訴他,申屠浩並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你今天是有喜事嗎?讓我想想,是哪一個不要臉的婊子願意嫁給你」申屠浩一把扯出吳泰寧懷中為自己準備的吉服「哼,莫不是那個妖女吧?吳泰寧你身為人族卻與妖族通婚,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啊」「什麼妖女,申屠浩,你莫要血口噴人」吳泰寧胸口起伏氣血翻湧,這若是讓眾人知道,他們二人恐怕會落個千刀萬剁的下場。
「哦?那你為何如此緊張?不要擔心,你要是怕瞭,這妖女我替你娶瞭,到時候請你來鬧洞房,哈哈哈哈哈哈」申屠浩笑得前俯後仰,將吳泰寧精心挑選的吉服穿在瞭身上「你們看看,我穿上這吉服是不是要比這窮小子好看多瞭」「申屠公子玉樹臨風,其實這個雜種可以相提並論的」傢丁們紛紛恭維道。
「申屠浩,你這個畜生,有什麼事你沖我來」吳泰寧聽到申屠浩要對白靈兒出手,心中頓時驚恐不已,咬牙切齒的向申屠浩咒罵道。
「那日一別,我可是日日夜不能寐啊,我申屠浩肏過的女人沒有上千,也有幾百,但是像她那樣風華絕代的小美人兒,我可是第一次見,也不知道脫光瞭衣服以後是什麼樣子,你和我說說,她的奶子大不大?兩隻手能握住不?小穴緊不緊?」申屠浩一邊說著一邊咽瞭咽口水。
「求求你,放過她,都是我的錯,隨便你怎麼處置我,隻求你放過她吧」白靈兒就是吳泰寧的命門,明明知道不管自己怎樣求饒申屠浩都不可能放過她,隻為瞭那一絲不切實際的希望。雙膝跪地,不停的向申屠浩磕著頭,不一會兒就已經血流滿面。
「放過她?這樣一個美人兒怎麼能夠就算是玩一輩子也不會膩的,我可不是一個小氣的人,等我享用完瞭,所有人都有份,你要是聽話,也讓你分一杯羹」申屠浩與吳泰寧四目相對,吳泰寧的眼裡滿是血色的淚花包含著沖天的恨意,而申屠浩卻笑盈盈的滿不在乎,吳泰寧在他眼裡隻是一個低賤的螞蟻,隻要他樂意,抬抬腳就可以把他踩死,不過留著他能給自己帶來更多樂趣。
「行瞭,小娘子還等著我給她開苞呢」申屠浩向傢丁揮瞭揮手,傢丁一記手刀狠狠的砍在吳泰寧的後腦勺上,瞬間便癱倒在地失去瞭知覺。
城外吳泰寧的小草屋裡,人來人往絡繹不絕,一身浮誇打扮的媒婆忙碌的招呼的夥計裝扮著簡陋的草屋。白靈兒化為小狐貍偷偷的躲在床底看著進進出出的人類。不得不說紅色最是喜慶,不管什麼東西隻要染上瞭紅色瞬間就變得熱鬧起來。
大大的紅囍字貼滿瞭草屋的每一個角落,每有走三步就擺上瞭一對紅燭,就連被褥都換成鮮艷的紅色。不出一陣功夫,簡陋平淡的草屋變得熠熠發光起來。
等到佈置的眾人離開,白靈兒才從床底鉆瞭出來。
白靈兒化為人形,好奇的東張西望,不遠處的一件用衣架撐起來的鮮紅的嫁衣深深的吸引瞭白靈兒的目光。上好的綢緞絲滑如水,上面繡的兩條金鳳栩栩如生,長長的衣擺雍容華貴。最讓人心動的是上面的一頂鳳冠,金燦燦的光彩奪目,雖說不是真金打造,但是表面也是實打實的渡瞭金的。
白靈兒從姐姐那聽說過人類的成親禮,當時白靈兒就對這等禮節向往無比,可一切的幻想都遠遠沒有親眼所見來得震撼,雖說這隻是一個最簡單不過的儀式,但還是讓白靈兒感到驚訝。
白靈兒小心翼翼的將嫁衣取瞭下來披在自己身上,鮮紅的嫁衣襯托得白靈兒的肌膚更加的白皙。白靈兒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束緊的腰線將自己玲瓏有致的身材體現得淋漓盡致,胸前的兩團雪乳圓挺分外的誘人,艷紅的妝容更是錦上添花。
白靈兒站在鏡子前,不知是胭脂塗多瞭,還是羞紅瞭臉,臉頰上漫出一片紅暈。窗外的天色已經漸漸的暗淡下來,吳泰寧這會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白靈兒深吸一口氣,將手中的紅蓋頭戴在頭上,靜靜的坐在床榻上等待著新郎。
白靈兒坐在床上,手指緊張的攪動在一起,似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為瞭消除緊張,白靈兒開始回憶起這數個月來與吳泰寧的一點一滴。自己與吳泰寧的第一次見面,自己身受重傷,如果沒有遇到善良的吳泰寧的話,自己怕是已經香消玉殞。後來遇上瞭狼妖,沒有絲毫修為的吳泰寧在有機會逃跑的時候卻選擇堵上性命來救自己,那是自己在他眼中隻是一隻普通的小狐貍而已。
從那個時候開始白靈兒對這個少年充滿瞭好奇,在弱肉強食的三霧山裡,除瞭姐姐沒有人會為瞭救自己而不顧自己的生命,漸漸的自己也被吳泰寧的樂觀,陽光和善良所感動,對他產生瞭依賴,隻要在他身邊就能感受到滿滿的安全感,即使他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類。
白靈兒沉浸在自己的回憶中,嘴角不知不覺的微微翹起,洋溢著幸福的笑容,能夠遇上他是自己最大的幸運。「吱~ 」木門被推開的聲音將白靈兒從回憶從喚醒。
「臭小二,你怎麼這麼慢,害我等瞭你這麼久」白靈兒的視野被紅蓋頭掩蓋,隻能模糊的看出一個人影。
「……」
「小二,謝謝你為瞭準備的嫁衣,我很喜歡」
「……」
「從今往後,我就是你的人瞭,你可不能欺負我啊,不然,哼哼」「……」「小二,你怎麼不說話?」
「……」
「嗯,這是送給我的嗎?謝謝」
「……」
「小二,你今天怎麼怪怪的,你是不是太高興瞭,哼,能有我這麼漂亮的新娘子你能不高興嘛」「……」
「小二,根據你們人類的習俗,接下去該做什麼?」「……」白靈兒興奮的期待著,她對人類的風俗習慣向往已久,心心念念的想要一個姐姐口中那樣充滿儀式感的成親禮。那道人影沒有說話,隻是愣愣的看著白靈兒,伸出一隻大手抓住白靈兒圓挺的雪乳。白靈兒被嚇瞭一跳,渾身打瞭個激靈,沒有想到吳泰寧會突然會這樣。
白靈兒纖纖玉指打落胸前的手掌,聲音裡摻著一絲不悅「小二!你做什麼!」「……」白靈兒氣得胸口一起一伏,見吳泰寧沒有說話才逐漸冷靜下來,覺得是自己的反應過激瞭,畢竟這是她和吳泰寧的喜宴,吳泰寧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少年耐不住性子也在情理之中,白靈兒的聲音也軟瞭下來「小二,我已經是你的人瞭,何必這麼著急呢,待到成親以後,我,我一切都聽你安排,好嗎?」吳泰寧沉默沒有作答,一把將白靈兒推倒在床上,大手在白靈兒的胸前用力的揉搓著,潔白滑膩的脖頸上一條舌頭在瘋狂的吸吮著留下一塊塊玫紅的印記。
白靈兒躺在床上,眉頭緊皺,雙手撐住吳泰寧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白靈兒怕傷到吳泰寧不敢用力,而吳泰寧卻得寸進尺隔著紅蓋頭重重的吻在瞭白靈兒的紅唇上。吳泰寧的舌頭頂開白靈兒緊閉的皓齒伸進白靈兒濕熱的口腔,兩條舌頭交纏在一起,吳泰寧貪婪的吸吮著白靈兒口中的芳香,雙手也不閑著,順著領口探入衣內輕輕的捏揉著雪乳上的那兩顆紅珠。
「唔……唔唔」白靈兒的紅唇被堵著,隻能發出唔唔的聲音,她對吳泰寧不管自己的感受的行為很是不滿。但是已經到瞭這個地步白靈兒也不想擾瞭吳泰寧的興致隻能半推半就的接受瞭。
吳泰寧熟練的解開華麗的嫁衣,露出裡面一層樸素的褻衣,一片雪白的肌膚展露無遺,吹彈可破的模樣讓人垂涎三尺。吳泰寧粗暴的扯開最後一層遮羞佈,圓挺白膩的乳房在空氣中顫動著。吳泰寧迫不及待的將雪乳上的紅珠含在口中像是在品嘗著絕世佳肴。
「唔,小二,想不到你這麼壞,我可是上瞭你的當瞭,唔唔……唔」白靈兒眼睛微微瞇起,嘴裡發出陣陣嬌喘。
吳泰寧的雙手從白靈兒碩大的雪乳上滑落,順著光滑的肌膚一路向下摸去,一路上將衣物褪得一幹二凈,此刻白靈兒就像是一隻雪白的小羊羔任人宰割。吳泰寧的右手貼在白靈兒的私處隔著褻褲上下反復摩擦著,白靈兒雖然對男女之事知曉一二,卻從來沒有嘗試過,這股異樣的快感讓白靈兒百感交集,身體也開始不由自主的抽動,一股酥麻的快感從腳底升起直沖大腦。
吳泰寧冷笑的看著白靈兒意亂情迷的癱在床上,身體像是不受控制般的扭動,手中的力度加大瞭幾分,隔著褻褲戳著白靈兒的蜜穴,隨著身體一陣抽動,一股晶瑩的淫水噴湧而出將褻褲浸得濕漉漉的。
白靈兒感受到下體的異樣,不明所以的她以為是自己一時經受不住刺激尿濕瞭褲子,這尷尬的一幕被自己的情郎看見不禁羞紅瞭臉,雪白的身體也泛起瞭一層淡淡的紅色。吳泰寧將褻褲解瞭下來,放在鼻子上深吸瞭一口氣,感受著少女私處的幽香。
白靈兒的光潔的陰戶下隻是一條淺淺的縫隙,雪白的陰戶微微聳起像是一個白嫩的饅頭,中間的那一條縫隙隱約可以看見一絲粉紅的穴肉,一股剔透的淫水不停的從蜜穴中滲出,將底下的被褥打濕瞭一片。
「唔唔……啊~ 小二,你別看瞭,先把燈吹滅瞭可以嗎?」白靈兒羞人的模樣被吳泰寧盡收眼底,心中又急又羞。
吳泰寧卻不為所動,伸出一根手指在白靈兒的蜜穴周圍打轉著「啊,啊,小二,求求你,把燈滅瞭吧」白靈兒不停的求饒著,在吳泰寧嫻熟的技巧下,白靈兒的潔白的身體蒙上瞭一層淡淡的汗珠,修長的玉腿緊緊的繃著,玉足上的腳趾死死的勾起,雙手不自覺的抓住凌亂的床單。牙齒咬住紅唇,身體經受不住吳泰寧的挑逗變得酥軟,眼眶裡含著淚水不知是害怕還是興奮。
吳泰寧的胯下鼓起一個大包,堅硬如鐵的肉棒呼之欲出,吳泰寧解開腰帶將碩大的肉棒解放瞭出來。粗長的肉棒上佈滿瞭突出的青筋像是一根雕有巨龍盤踞的柱子,紫紅的色的龜頭如同嬰兒的拳頭般大小,與吳泰寧嚇人的肉棒想比,白靈兒嬌嫩的蜜穴是那樣的嬌弱,簡直難以想象要如何容納下這根龐然大物。
白靈兒看不清吳泰寧要做什麼,正好奇他怎麼突然停瞭下來,突然雙腿被扒開呈現出一個「八」字型。吳泰寧雙手用力的掰開白靈兒嬌嫩的小穴,露出裡面一層層粉紅的褶皺,這是白靈兒未經人事的處子穴,白靈兒最大的夢想就是在隆重的新婚之夜,將自己的身體獻給自己最心愛的情郎。雖然這個儀式差強人意,但是吳泰寧畢竟是自己這輩子認定的人,所以白靈兒也就沒有再糾結,乖乖的擺好身體等待著吳泰寧取走自己的處子之身。
吳泰寧的手指掰開白靈兒的肉瓣,手指嘗試著插入肉穴裡,白靈兒感受到手指的進入,身體緊張的繃緊,窄小的肉穴一陣收縮將手指緊緊的卡在瞭肉穴裡。
「嗯」吳泰寧忍不住一聲驚呼,想不到白靈兒的小穴竟然有這番緊致。
意外的驚喜讓吳泰寧興致勃發,提起肉棒頂在小穴上,龜頭摩擦著小穴讓那道晶瑩剔透的淫水將肉棒打濕,肉棒混合著淫水拉出一條條銀絲,充分的潤滑之後吳泰寧才有把握可以進入白靈兒的身體。
「小二,輕一點」白靈兒深吸一口氣,渾身繃緊等待著肉棒取走自己寶貴的處子之身。
吳泰寧的腰間微微向前一挺,龜頭艱難的塞入瞭白靈兒的小穴便再也難進半分,吳泰寧顯得格外的有耐心沒有粗魯的將肉棒一股勁的插入,而是抬起白靈兒的雙腿掛在自己的腰上,龜頭在穴口反復的進出著,陰唇就像是一張櫻桃小嘴在不停的吞吐著他的肉棒。
僅僅是摩擦便讓白靈兒敏感的身體發出一陣陣悅耳的呻吟。白靈兒的雙腿間就像是一股泉眼,淫水源源不斷的從中涓涓流出。吳泰寧雙手一左一右用力的將白靈兒的陰唇掰開,露出裡面粉紅誘人的穴肉,往裡看去似乎還能隱約看見那一層薄薄的處女膜。
「啊啊啊~ 小二,我準備好瞭,你進來吧」白靈兒壓住緊張的心情故作放松的向吳泰寧說道,為瞭讓吳泰寧可以更加順利的交合,自己主動掰開瞭陰唇,微微抬起雪臀將小穴送到瞭吳泰寧的胯下。
吳泰寧騰出手右手在白靈兒的胸上又摸又掐,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塞入瞭白靈兒的口中不斷的扣弄。白靈兒也極其配合的用舌頭包裹著手指像是品嘗冰棍般時而舔舐時而吸吮。吳泰寧見白靈兒胯下淫水泛濫,時間已經成熟,胯下的肉棒狠狠的向小穴中插去。
「啊啊啊,啊!」白靈兒身體猛的一縮,肉棒在一瞬間撞破處女膜又狠狠的頂在瞭子宮口,窄小的陰道還沒有適應肉棒的大小就被頂到瞭最深處,白靈兒的胯下就像是被撕裂般的劇痛,身體被劇痛疼得瑟瑟發抖,牙齒緊緊的咬住嘴唇,眉毛扭曲在一塊仿佛受到瞭千刀萬剮的酷刑一般。
「啊,啊啊啊,小二,你輕點,我好疼」白靈兒緊緊的抓住床單似乎再用力些就要將床單撕得粉碎。冷汗不停從額頭上冒出,雪白的身體在不知不覺中香汗淋漓,仿佛剛從水裡出來一般。
吳泰寧停下動作,靜靜的感受著白靈兒處子穴的美味,緊致的小穴將肉棒包裹得嚴嚴實實,似乎是在肉棒上綁瞭繩子一般發麻。小穴像是有靈性的般的蠕動要將肉棒擠壓出去。吳泰寧的肉棒毫不退縮死死的頂在子宮口,感受著小穴推壓著肉棒的快感。
「小二,你先拔出去,我感覺下面像是裂開瞭一樣,好疼啊,我們下次再試好嗎?」劇痛讓白靈兒不得不求饒,自己雖然知道女子的第一次會痛,但是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般的劇痛,整個身體似乎都要被一分為二。
可是正在興頭上的吳泰寧怎麼願意就此作罷,沒有顧忌白靈兒痛苦的臉色自顧自的開始抽插。肉棒每一次抽送都會帶出一大片的鮮血落在胯下的白佈上。這是新婚之夜檢驗新娘是否為完璧之身的證據,此刻白佈已經被鮮血浸透瞭,鮮紅一片。
「啊啊啊啊!小二!你放開我!」白靈兒沒有想到吳泰寧竟然會這樣絲毫不顧及自己的感受,雙手不停的拍打在吳泰寧的身上,盡管白靈兒對吳泰寧充滿瞭不滿也沒有用出一絲靈力,怕一不小心傷到他。
白靈兒軟綿綿的拳頭打在吳泰寧的身上更加激發瞭他的獸欲,胯下的抽送越來越快,白靈兒嬌小的身體就是像驚濤駭浪中的小舟胡亂的前後擺動著。隨著身體的晃動,蓋在白靈兒頭上的紅蓋頭悄然落下。
映入白靈兒眼簾的一個碩大油膩的身體,那人顯然不是自己的夫君。白靈兒的眼睛瞪得滾圓,紅潤的臉色瞬間變得煞白,眼神裡充滿瞭恐懼,憤怒和疑惑。
正在自己身上奮力抽插的人白靈兒也認識,是幾個月前被自己用靈力封印瞭靈智的申屠浩。
申屠浩肥膩的身體活像一隻白花花的肥豬,臉上的贅肉耷拉著像是兩團肉球,肚子上的肥肉一抖一抖的像是灌滿瞭肥油。申屠浩一邊大力的抽插著白靈兒的小穴一邊笑瞇瞇的看著她。
白靈兒張大著嘴,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殘酷的事實讓白靈兒忘記瞭驚呼,隻是瞪大著眼睛傻傻的看著申屠浩,直到片刻之後白靈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正在被一個醜陋,陌生的男人侵犯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麼是你!我殺瞭你」白靈兒一腳踹開申屠浩,眼裡閃爍出粉色的光芒,一掌狠狠的拍在申屠浩的胸膛之上。可申屠浩並沒有像自己預料的那樣四分五裂,而是輕松的揉瞭揉胸站瞭起來。
「小娘子,你怎麼這樣子對待夫君,為夫要好好的懲罰你一番」申屠浩瞇起的眼睛隻有一條縫,即便如此也讓人不寒而栗。白靈兒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自己明明用瞭十成的靈力,為什麼申屠浩會安然無恙。
隻見白靈兒的脖頸上漆黑的鐵圈鈴鈴作響,白靈兒渾身的靈力竟然被那毫不起眼的項圈吸得一幹二凈。白靈兒這才明白是這項圈在作祟,伸手要將項圈取下,可項圈就像嵌在瞭脖頸上一般,任由白靈兒怎麼用力都不動分毫。
「別白費力氣瞭,還是好好的伺候為夫吧」申屠浩握住肉棒一步步的逼近。
喪失瞭靈力的白靈兒此刻如同尋常的女子一般毫無還手之力,眼看著申屠浩越來越近,自己隻能一退再退直到靠在墻壁上逃無可逃。
「哼,你倒是跑啊,我看你如何跑出我的手掌心,你不是很厲害嗎?這幾月來我的痛苦我都要在你的身上討回來!」申屠浩咬牙切齒的說道。一把將白靈兒拉到自己的懷中,原形畢露的他再也沒有憐香惜玉之情,肥碩的手指插入還在淌血的小穴裡,兩指分開將小穴撐開,肉棒重新插入瞭白靈兒的蜜穴裡。
白靈兒瘋狂的扭動身體掙紮著想要擺脫申屠浩,可是沒有靈力的她就像是一隻羸弱的蝴蝶,盡管美麗動人卻弱不禁風。淚水終於在白靈兒的眼眶裡湧瞭出來,萬萬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把自己最寶貴的元紅拱手送給瞭卑鄙下流的小人。
申屠浩龐大的身軀環抱著白靈兒嬌弱白嫩的身體就像是一隻肥豬踐踏著嬌嫩的花朵。肉棒在白靈兒的小穴裡橫沖直撞,引得白靈兒慘叫連連。白靈兒撕心裂肺的哭喊著,可荒郊野外又有誰可以聽見。
申屠浩雙手抱住白靈兒纖細的腰肢,將臉靠在玉頸上細細的嗅著白靈兒恐懼的味道,舌頭在皎潔的肌膚上又舔又咬,胸前的兩團雪乳隨著吳泰寧肉棒抽插的節奏而上下跳動,空氣中彌漫著淫糜的味道。
「啊啊啊啊!申屠浩,你放開我,啊啊啊啊啊!」白靈兒哭得梨花帶雨,銀白色的秀發被汗水打濕雜亂的黏在俏臉上,胯下的鮮血順著修長的玉腿蜿蜒而下,構成瞭一幅悲慘的地獄圖。
白靈兒眉頭一豎,側過臉一口咬在瞭申屠浩油膩的臉頰之上,申屠浩吃痛一把將白靈兒推開,然而已經血流滿面,留下瞭一個深紅色的血洞。
「臭婊子,你敢咬我?!」申屠浩捂住臉,但是鮮血還是從指縫中滲出。申屠浩兇神惡煞的看著白靈兒,白靈兒蜷縮在墻角,嘴裡吐出一塊血沫,嘴上也被鮮血染得艷紅一片。「你不要過來!」白靈兒瘋狂的搖頭,看著越來越近的申屠浩,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戰栗。
「剛才你不是自己掰開小穴求老子肏你嗎?你這個婊子!」白靈兒靠在墻角雙手抱住雙腿,頭埋在雙腿之間一邊啜泣一邊搖頭「不是的,不是的,求求你不要說瞭」「給老子躺好,乖乖的讓我肏你的騷屄,不然我讓吳泰寧死無葬身之地」雖然申屠浩力氣要比白靈兒大上許多,但是白靈兒拼命的話申屠浩也沒有把握可以全身而退,從小嬌生慣養又被酒色掏空瞭身體,申屠浩可沒有看上去的那樣勇猛,此刻他隻能用吳泰寧的性命來逼白靈兒乖乖就范。
「小二……小二……」白靈兒小聲的念著吳泰寧的名字「你把小二怎麼瞭!」白靈兒猛然抬頭,眼裡充滿瞭血色,怒不可遏的盯著申屠浩,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恐怕申屠浩此刻已經千瘡百孔瞭。
「哼,這得看你的表現瞭,如果你能讓我舒服,我也讓他過得舒服點,不然,我定要他生不如死」申屠浩惡狠狠的說道,一提起吳泰寧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白靈兒沉默瞭,出賣自己的身體來救吳泰寧,白靈兒深知這是一個無底的深淵如果自己答應瞭,自己將要對面的是無休止的威脅和淫虐,申屠浩本就是一個紈絝子弟在她眼中毫無信譽可言。可是吳泰寧現在在他們手上,吳泰寧已經與自己私定終身,雖然沒有成親,但是自己的心已經屬於他的瞭,白靈兒不能見死不救。
白靈兒一想到吳泰寧遭受到無情的折磨,心裡就想被萬蟻啃食一般,一心隻想救出吳泰寧難怕隻有一絲希望,即便要自己成為申屠浩的性奴來作為代價。
申屠浩見白靈兒沒有說話,明白白靈兒已經上鉤瞭,自己隻要緊緊的把握住吳泰寧這一個把柄,白靈兒就飛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讓我看看你的表現,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把屁股翹起來挨肏」申屠浩得意的發號施令道。
白靈兒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直打轉,讓自己主動迎合這樣一個骯臟卑鄙的男人白靈兒是萬萬不願意的,但是吳泰寧的性命又在他的手裡,一時間白靈兒進退兩難。
「你違抗一次,吳泰寧就會少一根手指,你自己考慮吧」申屠浩不急不忙,自己已經奪走瞭白靈兒的處子之身,離白靈兒徹底淪為自己的性奴隻有一步之遙,申屠浩並不急在這一時。
「不,不要!我,我聽話,求求你不要傷害小二」白靈兒聽到申屠浩要砍掉吳泰寧的手指,一時間慌瞭神,急忙求饒道。
「你知道應該怎麼做吧」申屠浩冰冷的聲音響起像是一柄寒冷的利劍刺進瞭白靈兒的心裡。
白靈兒顫顫巍巍的轉身跪在地上,雙手雙膝撐地,雪白圓挺的翹臀對著申屠浩,頭埋得低低的。白靈兒隻有五重修為還不能完全的化為人形,雪臀上一根雪白的狐貍尾巴耷拉在身後更添瞭一份妖艷的味道。
申屠浩饒有興致的看著那根蓬松潔白的尾巴說道「自己把屁股掰開,求大爺我肏你的騷屄」白靈兒顫抖的玉手輕輕的掰開兩瓣雪臀,露出裡面一條粉紅的溝壑,上面還沾染著一股還沒幹涸的血跡。
「說話啊」申屠浩一巴掌拍在白靈兒的圓臀上立刻浮現出一個通紅的五指印,受到刺激的尾巴微微一顫。
白靈兒的臉漲得通紅幾乎要滴出血來,夾帶著哭腔說道「求,求你,求你肏我的騷屄」難以啟齒的淫穢之語從白靈兒的口中艱難吐出。
「我是主人,你隻是一個賤奴」申屠浩不滿的又一巴掌拍在白靈兒另一半粉臀上,兩個巴掌對稱的印在瞭翹臀之上。
「求,求主人肏賤奴的騷屄!」白靈兒強忍著心中的屈辱。
申屠浩滿意的點瞭點頭,提起胯下高漲的肉棒吃力的擠進白靈兒緊致的小穴,與第一次不同,第一次白靈兒被紅蓋頭遮擋瞭視線,滿心以為與自己享受魚水之歡的是吳泰寧,而現在明明知道插進自己體內肉棒的主人是仇人卻不得不主動掰開小穴迎合申屠浩的抽插,這讓白靈兒平添瞭許多痛苦。
「啊~ 」申屠浩一聲呻吟,肉棒被溫熱滑膩的小穴包裹著,緊致的陰道擠壓刺激著龜頭就像是一張小嘴吮吸著,胯下的少女任由著他肆意蹂躪虛榮心得到瞭大大的滿足。而被壓在身在做出羞恥姿勢的白靈兒卻是一臉的痛苦,白嫩的身體被撞擊得七搖八晃,就像是一朵狂風暴雨中搖曳的花朵。
胯下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本應該是一場身心交融的交合卻變成瞭痛苦與屈辱的奸淫。白靈兒失去瞭靈力的保護,身體便如同尋常的女子一般脆弱,申屠浩毫不留情的侵犯更讓白靈兒痛苦欲絕。
「啊啊!啊啊啊!疼!好疼!」白靈兒初嘗人事就被如此粗暴的對待,經不住大聲的叫出聲來。
「好爽,天生就是挨肏的婊子,下賤的母狗」申屠浩不僅折磨著白靈兒的身體還踐踏著她的自尊。
申屠浩俯下身去將身體與白靈兒潔白的玉背貼合在一起,跨下抽動的幅度由快變慢,但是每一下撞擊變得更加的狠重,每一下都撞擊肉棒都會擠入肉穴的最深處狠狠的撞在白靈兒的花心上,申屠浩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次都在嘗試著更進一步。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白靈兒開始嚎啕大哭,撕心裂肺的慘叫讓人心疼不已,這樣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應該是被疼愛與珍惜,但是落在申屠浩的手裡卻遭受到這般慘絕人寰的待遇。
白靈兒牙齒咬著紅唇,鮮血將嘴唇染得妖艷無比,可這點疼痛對於雙腿間的痛不欲生相比算不得什麼。瞳孔不斷的收縮,眼球漸漸的開始泛白,俏麗的臉蛋已經疼得扭曲。申屠浩身體一緊,身經百戰的他開始加速,淫糜的啪啪聲如同暴雨敲打在屋簷上,一陣緊湊的「啪啪」聲,鮮血與淫水四濺的水花聲不絕於耳。
申屠浩一把抓住白靈兒的銀白尾巴死死的扯著,白靈兒渾身一震,尾巴是狐貍一族的軟肋最是敏感,平時就算是被吳泰寧輕輕的撫摸白靈兒也是極其的抗拒,現在尾巴被申屠浩握在手裡死命的向後拽著,白靈兒就像是心臟被人攥著一般頓時喘不過氣來。
申屠浩絲毫沒有在意白靈兒,千鈞一發之際隻想著怎樣發泄才能不辜負今晚的春光。申屠浩全身一僵,胯下狠狠的向前頂出,肉棒徑直突破瞭窄小的子宮頸,龜頭竟然成功的擠入瞭白靈兒的子宮,一股濁白的粘稠液體從龜頭中噴薄而出灌進瞭白靈兒幹凈的子宮裡。
申屠浩長嘆一口氣,松開雙手,白靈兒失去瞭支撐的身體軟綿綿的癱在地上,身體似乎還沒有從疼痛中緩過來,時不時的抽動。兩條修長的長腿上面沾滿瞭一條條蜿蜒而下的血跡,被撐成一個血洞的小穴微微的開合著,鮮紅的血液摻雜著濁白的精液源源不斷的從中流淌而出。
申屠浩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傑作,沒有一絲愧疚反而油然而生一股成就感,征服一個花容月貌的絕世女子,強行奪走她視若珍寶的貞潔讓申屠浩得意得眉飛色舞,多少女子曾在他的胯下婉轉承歡,有高風亮節的俠女,嬌生慣養的富傢千金,知書達理的大傢閨秀,亦或是千嬌百媚的青樓紅伶,加在一起都不如白靈兒之萬一。
「以後你就叫靈奴,我讓你跪著你不許站著,讓你挨肏就得把屁股翹起來,不然我可不保證吳泰寧的性命」鎖靈圈讓白靈兒喪失瞭反抗的能力,吳泰寧的性命握在申屠浩手裡讓白靈兒不得不聽命於他。
白靈兒弓著赤裸的身子輕輕的抽泣,原本大好的新婚之夜,卻成瞭自己被侵犯淪為性奴的開始,白靈兒心中有萬般的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白靈兒每每想要動用靈力之時,鎖靈圈就會將靈力吸收得一幹二凈,但是白靈兒卻註意到瞭一個破綻,鎖靈圈畢竟是死物,吸收的靈力無處發泄,也就意味著鎖靈圈所能吸收的靈力其實有限,隻要自己源源不斷向鎖靈圈輸送靈力,早晚有一天鎖靈圈會被磅礴的靈力撐破,到那時候就是自己報仇雪恨之時。
隻要活著,活著就有希望,一旦自己的靈力恢復救出吳泰寧便是易如反掌,到時候所有在申屠浩身上受到的屈辱一定要加倍奉還。侵犯凌辱自己,奪走瞭自己處子之身的申屠浩一定會死在自己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