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罪狱国度>第十章 赤黯鐵牢

第十章 赤黯鐵牢

  「咚——咚——咚」暗無天日的地牢裡,發出的任何聲音都帶有長長的回音,聽上去更加的詭異,恐怖。幽深的牢房裡,沒有一縷陽光,隻有微弱的紅燭搖曳。燭光照在牢籠中,勉強映出一張張慘白的臉龐。凹陷的眼窩裡嵌著黯淡無神的眼珠。幹扁的身軀趴在地上,嘴裡苦痛的呻吟著。

  偶爾,地牢的深處會傳來一聲淒慘的哀嚎,獄卒們個個無動於衷,已然是習以為常瞭。

  一個殘破的牢房前,獄卒給熄滅已久的燈盞換上瞭嶄新的紅燭,借著這一縷暗淡的光芒,可以看出牢房裡已經很久沒有關押犯人瞭。地上紅褐色的血跡像是一幅潑墨畫,扭曲的血痕仿佛在訴說在這個地牢裡發生的慘不忍睹的折磨。

  「吱」沉重的大門被推開,久違的陽光從門外鉆瞭進來,耀眼的光芒讓久居黑暗中的犯人們有些睜不開眼。過瞭一會,才好不容易看清瞭門外站著一個小女孩沐浴在陽光之中,一瞬間讓人誤以為是天上的神女。

  淡青色的紗衣披在身上,腰間系瞭一條白色的羅帶,秀麗的青絲被鑲有寶石的絲綢束起,斜斜的別瞭一隻淡雅的朱紅色玉簪。峨眉纖細,目若清泓,隻是那一張煞白的小臉和紅腫的雙眼有些格格不入。

  手上和腳上的鐐銬暴露瞭她的身份,她以後的日子就將在這陰森的地牢裡渡過。一朵稀世難尋的嬌艷花朵就要被埋在在一個臭氣熏天,污穢不堪的糞坑裡,任誰見瞭都會心生惋惜。

  小女孩身後站著一個兇神惡煞的獄卒,獰笑的看著女孩,手掌用力的在女孩的肩上用力一推。嬌小的女孩隻有獄卒一半的身高,一個踉蹌被推倒在地……細皮嫩肉肌膚,隻是輕輕的磕碰就讓雪白的膝蓋被撞擊得通紅。

  女孩不敢叫出聲來,隻能低著頭,抱著雙膝,輕輕的啜泣著。

  「這就哭瞭,這樣的話,可在這裡活不久啊……以後還有你好受的」獄卒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女孩,輕蔑的笑著。眼睛打量著女孩粉嫩的圓臀,眼神裡藏著一股淫笑,腦子裡已經開始構想那一層青紗之下,嬌嫩雪白的玉體。

  母親慘死在自己眼前,父親不知所蹤,一閉上眼,仿佛就能看見,母親渾身赤裸,遍體傷痕的死在自己從小嬉戲玩鬧的大廳之中,身上除瞭血跡還佈滿瞭不知名的白色液體。這些都已經成為女孩心中最恐懼的夢魘。

  女孩緩慢的站起身來,輕輕的擦拭臉上的淚珠,努力讓自己的身體不再發抖,抑制著心中的恐懼,現在的她,隻能寄希望於失蹤的父親能夠及時的將自己救出去。然而年幼的她卻不知道,要在這大周王朝關押重犯的赤黯鐵獄救出一人,難度不亞於闖進皇宮刺殺皇帝。

  冉莉被獄卒推搡著走到一間久未有人居住的牢房內,牢房裡隻有一張鋪著淺淺一層稻草的木板床,還有一隻陳舊,散發著惡臭的木桶,除此之外,隻剩下褐紅的血跡裝飾著冰冷的牢籠。

  冉莉用小手捏住小巧的鼻子,屏住呼吸,試圖阻止這令人作嘔的臭味鉆入自己的身體。在白雲寨的時候,每天都會有丫鬟把自己的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自己也會抹上晨露和花粉調和的散發清新味道的百花露,她何時聞過如此難聞的異味。

  「把衣服換上」獄卒拿出一件嶄新的囚衣扔在冉莉面前。蒼白的衣服上,印著一個大大的囚字。

  冉莉雙手抱在胸前,盯著地上簡陋的囚服,委屈得又落下淚來。

  牢房是由數十根拳頭般粗細的鐵棍圍繞組成,鐵棍之間僅相隔瞭十個公分,牢房之間發生的事情是一覽無餘,在這三面透風的牢房裡換衣,與在大庭廣眾,眾目睽睽之下沒有兩樣。

  獄卒見冉莉站在原地一動不動,感覺自己的話被人無視瞭,向前踏出一步,重重的怒斥道「還不動手,要我來幫你嗎?」

  冉莉被突如其來的怒吼嚇到,慌亂的退後幾步,對著獄卒連連擺手,「不,不要,我會聽話的……」冉莉在獄卒的逼迫下隻能乖乖屈服。自從自己四歲以後,沐浴更衣都是婢女來服侍的,即使是自己的父親也沒有再見過自己的身體。現在卻要這臭氣熏天的地牢裡被人看著換衣,滿滿的羞辱感漫上心頭,小臉也不知不覺的漲紅瞭。

  聽到響動的囚犯們紛紛投來淫邪的目光,地牢裡本就難得來一次女囚,更何況是如此傾國傾城的幼女,牢房裡立刻騷動起來。

  冉莉扭捏的撿起囚服,慢慢的轉過身去。

  「你以為自己還是大小姐嗎?莫不說隻是看看你的身子,老子今天就算要在這肏你的嫩穴,也沒有人會來阻止」獄卒對冉莉遮遮掩掩的動作大為不滿。

  冉莉心中咯噔一下,腦中又回想起瞭母親赤裸的身體,雙腿之間紅腫不堪,還不停的溢出白色的精液。這些都會再發生在自己身上嗎?冉莉想到這裡,身體便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對不起……」冉莉低著頭,嘴裡不停的反復的道歉,不管怎麼樣都好,隻要不被玷污瞭身體,堅持到父親來拯救自己,那就還有機會回到過去。

  冉莉轉過身來,低著頭,不敢看到底有多少雙眼睛正在盯著自己。雙手顫抖著解開上衣的第一個紐扣,露出雪白的脖頸,再往下就是清晰,白玉般的鎖骨。

  獄卒和犯人們一聲不響,死死的盯著冉莉,仿佛是在看裝滿金銀財寶的寶藏,冉莉害羞扭捏的動作,更加的撩動他們的心弦。

  冉莉閉著眼也感覺到瞭那種被貪婪的猛獸註視,鋒芒在背的感覺。顫抖的雙手有些不聽使喚,感覺到越來越近的氣息,冉莉急得哭出來聲。慌亂之下,冉莉一使勁,青衫竟被自己撕裂瞭,女子貼身的內衣也暴露瞭出來。

  乳白色的內衣上繡著幾朵嫩黃的花朵,那是母親親自為自己繡的,是自己十歲生辰宴的禮物,上好的絲綢,金絲銀線勾勒,再加上高超的女紅技法,這是母親留給自己最後的遺物瞭。

  冉莉雙手別過身後,解開衣結,內衣緩緩的滑落在瞭腳下。沒有瞭內衣的遮掩,冉莉白嫩的身體展露無遺,雪白的身體就像脂玉雕琢而成,就像是一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一般。胸前的白乳傲然挺拔,冉莉僅僅十歲出頭,身體還在發育的時候,這對乳房就算是在成年女子身上也剛剛好,冉莉較小的身軀把她的雙乳襯托得更大瞭些。

  雪白的玉峰上,嵌著兩個粉嫩的乳頭,像是雪地上靜靜躺著的兩朵梅花,說不出的美輪美奐。如此的國色天香的幼女,赤裸的站在面前,獄卒喘著粗氣,身下已經高高支起瞭帳篷,幾乎要把褲子都要撐破瞭。

  冉莉似乎都能感覺到獄卒呼出的粗氣吹在自己臉上,冉莉恐懼的急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胸前。「小婊子,小小年紀發育成這樣,我看你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的」若不是馮將軍特意交代過,要親自審問冉莉,獄卒此刻怕已經忍不住將冉莉壓在身下瞭。冉莉的處子之身,可是拷問的一個重大籌碼,獄卒也不敢肆意妄為。

  「還有褲子呢,讓老子看看你的騷屄長什麼樣子」獄卒急不可耐的催促道,就算幹不得,也得先過過眼癮。

  冉莉委屈的癟著嘴,心裡想著,反正都是要被看光的,還不如早些結束,也不用再忍受這些人淫邪的目光。

  冉莉一隻手臂護住自己的雙乳,隻是細小的胳膊不能遮蓋住碩大的乳房,這樣若隱若現的樣子,更加激發瞭眾人的獸欲。另外一隻手慢慢的將長裙褪落腳踝。筆直的長腿,瑩白的肌膚,任誰看瞭都會心生邪念,想要放在手中把玩。

  「還有一件呢」獄卒毫不留情的說道。

  「叔叔,求求你,讓我留一件吧」冉莉淚眼婆娑的望著獄卒,哭求著,希望能給自己留下最後的一點尊嚴。

  「你留著有什麼用,早晚要被撕爛瞭,到時候會有幾百個男人排著隊來肏你」獄卒淫笑著,冉莉的矜持,在他眼裡是純粹是多餘的。

  這些粗鄙的話語化成一道道利劍,戳在冉莉的心上,兩行清淚止不住的落下「不會的,我爹爹會來救我的」冉莉倔強的對著獄卒說道。

  「哈哈哈哈,你還指望你那個廢物爹爹嗎?來瞭更好,我們就等你的爹爹來自投羅網呢」

  冉莉意識到自己是威脅父親的把柄,有些愣住瞭,她現在不知道是否還希望父親來救自己。

  「快點,不然的話,我來幫幫你」獄卒倒是巴不得自己可以上手,順便在冉莉的身上占點便宜。

  冉莉目光呆滯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褻褲,自己該不該保留著那一道微弱的希望。顫動的手慢慢伸向自己最後的禁地,將身上僅存的衣物除去,終於露出瞭少女最私密的地方。

  緊閉的陰戶微微有些聳起,上面還有沒有一絲毛發,兩片柔軟的陰唇沒有一絲褶皺,像是一個白嫩可口的饅頭。中間一絲縫隙,就是通往少女身體的入口。

  褪去瞭所有的衣物,冉莉強忍著羞恥的心,迅速的把囚服穿上。低劣的囚衣穿在身上,裡面又沒有任何的內衣遮擋,胸前挺起的紅珠隻能被粗糙的佈料摩擦得發熱,碩大的玉峰也被勾勒出來,兩顆乳頭也是清晰可見。

  「讓你先好好休息一天,待馮將軍見過皇上之後,你可就沒有休息的時間瞭,那時我倒要看看你在男人胯下淫叫的騷模樣」獄卒看得心癢癢,卻隻能先過過嘴癮,待到明天馮將軍親自來審問,他一定要去見識一下,嬌弱的幼女被殘虐拷問的模樣。

  冉莉縮在牢房的一角,把胸口壓在雙腿上,不想自己的身體再被旁人窺視,雙手環抱著雙腿,把頭埋在中間,輕聲的啜泣著,不知道等待著她的到底是什麼。身心疲憊的冉莉在深深的恐懼和擔憂中沉沉睡去。

  睡夢裡冉莉還是白雲寨的小公主,整天在山林裡嬉笑玩鬧,每天思考的都是中午吃些什麼,晚餐又該吃點什麼,周圍所有的人對她都尊敬有加,父母圍在她身邊給她講訴一個個他們在江湖上鋤強扶弱的故事。甜蜜的回憶讓熟睡中的冉莉臉上掛上瞭一絲笑容,隻有在夢中,才能回到以前無憂無慮的日子。

  「小婊子,大爺的雞巴好癢,用你的小嘴來服侍一下大爺」一聲粗鄙不堪的話語傳入冉莉的夢境中,冉莉微微皺起眉頭,是誰敢對自己出言不遜?突然冉莉聞到一股異味,腥臭的味道把她從夢境中熏醒過來。

  冉莉睜開惺忪的睡眼,一根巨大的散發著惡臭的陽具離自己的俏臉隻有一指的距離。冉莉迅速的向一旁逃去,嘴裡還不停的幹嘔。驚恐的看著牢房另一邊的犯人。

  那人渾身赤裸,身上佈滿瞭結痂的傷痕,猙獰的臉上也留著兩條長長的傷疤,雜亂的頭發長時間沒有清洗,混合著不知名的紅褐色液體,黏糊糊的粘在一起,胯下的陽具堅挺的豎著,像是一根鐵棍杵在腰間。

  「你……你……你要幹什麼」受到驚嚇的冉莉,說話有些結巴,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污穢之處,沒有想到竟是這樣的嚇人。

  「哈哈,你要逃到哪裡去?快來幫大爺消消火,早些時候,看瞭你的的騷屄,大爺我的寶貝硬到現在呢!」邋遢的男子哈哈大笑,看著嚇得臉色蒼白的冉莉,左手握著陽具,上下套弄著。

  「我一定讓爹爹殺瞭你」冉莉鼓起勇氣,惡狠狠的對著男子說道。

  「冉高卓嘛?那個廢物,三番五次的找我麻煩,還不是被我逃瞭」男子滿不在乎的說道。

  冉莉一聽,這個邋遢的男子,竟然認識自己的父親「你是誰?」

  「哼,說出來嚇死你,老子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風雷腿——田十七」男子挺起胸,洋洋得意的報出自己的名號,對自己在江湖上的名聲頗為自傲。

  冉莉心中一驚,這個名字,在父母親的對話中,曾經聽說到。田十七是江湖上大有名氣的采花賊,曾經潛入有號稱天下第一商賈的楊傢,闖入楊傢大小姐的閨房,奸淫瞭楊傢大小姐三天三夜,其間竟無人發覺。可憐的楊傢大小姐自小體弱多病,竟然被田十七活活奸死。

  最後被人發現死在閨床之上,死前被五花大綁的綁在床沿,渾身上下都是傷痕和齒印,身下還被塞入瞭一隻古董花瓶,那是楊傢大小姐生前最喜愛的一件寶貝。胸前還被刺瞭「田十七」三個大字。

  至那以後,田十七的大名成為瞭江湖女子最大的夢魘。雖然修為平平,可是身法卻高得驚人,楊傢懸賞十萬兩黃金通緝田十七,江湖上眾多高手出手,卻被田十七神乎其神的身法作弄得團團轉。

  冉高卓也曾經追殺過田十七,可惜數次都是無功而返,最後一次聽說田十七還是數年前,田十七放下狂言,要潛入皇宮,品嘗一下皇宮內後妃公主的味道,自那以後就再也沒有人聽說過田十七的消息。沒想到竟然被關在瞭這赤黯鐵獄。

  「你就是田十七?」冉莉有些驚訝,果然,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犯下這麼多重案的田十七,最後也是被囚禁於此。冉莉卻沒有想到,自己沒做過任何傷天害理的事,卻也和田十七一樣被關在瞭這暗無天日的赤黯鐵獄。

  「哦?你個小娃子竟然知道老子的大名」田十七有些意外,自己名聲顯赫的時候,這小妮子怕是還在襁褓之中吧。「怎麼樣,既然知道老子的威名,想不想來嘗一嘗老子的大雞巴?」

  「你……你妄想!」冉莉恨不得殺瞭眼前侮辱她的男子,但是自己卻沒有那個能力,隻能別過頭去,不讓自己的眼睛再受到污染。

  「小婊子,你看看,我手裡拿的是什麼?」田十七舉起一團白色的衣物,對著冉莉擺瞭擺。

  冉莉看到田十七手裡握著的東西,不禁停住瞭呼吸,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遺物,卻被田十七揉搓成一團握在手裡。

  「你還給我!」冉莉對著田十七喊道,若不是擔心田十七對自己做些什麼,隻怕已經沖過去搶奪瞭。

  「還給你也可以啊,隻要你把我服侍舒服瞭,我立刻還給你」田十七一遍淫笑著,一邊把鼻子湊到冉莉的內衣上,細細的品嘗著上面遺留的獨屬於處子的清香。

  冉莉站在原地,進退兩難,那是母親留給自己唯一的東西瞭,她忍受不瞭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受到任何的玷污,但是要讓她去服侍一個醜陋,散發著惡臭的男子,這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如果隻是用嘴的話,那我還算是清白的吧,那可是母親留給我唯一的東西瞭,莉兒一定得拿回來,冉莉隻能自我安慰的想著。「你……你一定要說話算話。」冉莉淚汪汪的大眼睛看著田十七,竟然要求一個采花賊說話算話,真是單純的可笑。

  「老子出瞭名的說一不二,我也不要你的身子,隻要你用你的小嘴服侍老子,我就把這東西還給你」田十七信誓旦旦的說道。

  「好……」冉莉閉上眼,咽瞭口氣,鼓起勇氣,向田十七走去。

  冉莉站在田十七身前,看著眼前的肉棒,足足有十七公分長,上面的青筋凸起,像是一條條龍盤在上面,如同鐵棒般的粗細,肉棒有些發黑,不知有多少少女遭瞭他的毒手。龜頭腫脹得有些紫紅色,最令人惡心的是,上面還沾有一塊塊腥黃的污垢。

  還不等冉莉將肉棒納入口中,那股臭味已經先行鉆入瞭大腦,惡心得快要昏過去。

  冉莉盯著田十七手中的衣物,強大的信念戰勝瞭生理反應,小手捏住鼻子,把田十七數年未清洗的肉棒含在口內。

  「啊,舒坦,老子好久沒有碰過女人瞭,可得好好謝謝這些朝廷的走狗把你送進來」田十七閉著眼睛感受著冉莉口中的溫熱,柔軟的舌頭。「就這樣含著可不能讓老子滿意啊,老子的寶貝好多年沒有清洗瞭,都有些臭瞭,就用你的舌頭好好幫老子打理一下吧」

  厚厚的一層污垢黏在龜頭上,即使冉莉使勁捏住鼻子,這股腥臭味也總能沖入大腦。冉莉輕輕的用舌頭揭起一塊污垢,難以言表的惡心充斥著腦海,作勢就要吐出來。

  「幹嘛,這可是老子多年的精華啊,給老子咽下去!」田十七命令道,看著國色天香的處女在自己胯下言聽計從,讓田十七找過多年前的感覺。

  為瞭拿回母親的遺物,冉莉隻能狠下心來,把那一塊腥黃的污垢咽瞭下去。誘人的嘴唇在腥臭的肉棒上上下舔舐著,巨大的陽具幾乎塞滿瞭整個口腔,讓冉莉有些難以呼吸。

  「再用上你的手」田十七循循善誘道,調教一個天真無知的幼女,讓他有瞭滿滿的成就感。

  冉莉不敢忤逆田十七的話,乖乖聽著田十七的話,用小巧的雙手,時快時慢的套弄著肉棒,吐出嬌小的舌頭在陰囊上舔舐。一個純潔無瑕的幼女在田十七的教導下,竟有些像模像樣,乍一看,就算比起多年的娼妓也不遑多讓。

  「小婊子倒是挺有天賦啊,天生就是伺候男人的好材料,要是讓老子調教幾年,就是青樓裡最有名的頭牌,也不如你瞭」田十七一遍享受著,一邊還不忘折磨著冉莉的內心。

  「唔唔……唔……」巨大的肉棒含在口裡,冉莉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唔唔聲。

  冉莉感受到口中的肉棒越發的漲大,發熱,為瞭可以盡快的結束這段屈辱的時間,手上和小嘴擺弄的速度加快瞭幾分。

  「你和你娘長得真像啊,可惜那時候沒有機會嘗嘗你的娘的身子是我一輩子的一件憾事」田十七自言自語道。

  「唔唔唔唔」冉莉想要說些什麼,但是田十七在她的嘴裡抽插著,不給她說話的機會。

  田十七知道冉莉想要問什麼,像是給冉莉解答般,繼續說道「當年,你父母剛成親不久,你母親又是江湖聞名的大美人,我就想著怎麼樣能給你爹戴個綠帽,已解我心頭之恨」田十七嘴上說著,腰間的活也不斷,不停的沖撞著冉莉嬌嫩的小嘴。

  田十七一遍回憶一邊說道「我悄悄潛入你娘沐浴的地方,躲在屏風後面,不久你娘就進來瞭,那時候我就被你娘深深吸引瞭,老子縱橫江湖那麼多年,什麼女人沒有見過,而你娘是我見過最美貌的女子」

  「你娘不知道我就躲在她的身後,一件件的脫下衣裝,那身段,那皮膚,就和現在的你一模一樣,胸前的奶子白白嫩嫩的,老子就要沖出去幹你娘的時候,那狗日的冉高卓進來瞭」想到這裡,田十七心中頓時火冒三丈,若不是冉高卓壞瞭他的好事,他已經得手瞭。

  田十七滿腔怒火隻能對著冉莉發泄,雙手隔著囚服,對著冉莉高聳的玉乳又掐又摸,冉莉隻能無力的扭動身體,試圖擺脫田十七的雙手。

  「你爹娘在老子面前演瞭一出活春宮,媽的,老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你娘平日裡一副高高在上的玉女模樣,在你爹胯下的時候倒是淫蕩得很,你爹把你娘幹得淫叫連連,那副騷模樣就和你現在一模一樣」

  「你娘的身子被你爹幹得酥軟,完事以後,你娘還會跪在地上,像娼妓一樣給你爹用嘴巴清理呢,話說你這嘴上的天賦,是不是繼承瞭你娘啊?哈哈哈哈哈哈,說不定就是那一次才有瞭你呢」

  田十七說得興起,突然揪住冉莉的頭發,粗魯的前後抽插著,似乎眼前的不是人,而是一個玩具而已。原先冉莉還能夠偷偷的喘口氣,現在被揪住頭發,強行的奸淫著,十七公分長的肉棒齊根沒入冉莉的口中,伸到窄小的喉嚨裡,喘不過氣的冉莉,感覺下一秒就要窒息而亡瞭。

  冉莉雙手瘋狂的敲打著田十七,拼命的掙紮,想要擺脫田十七的束縛,但是年幼的她又怎麼敵得過強壯的成年男子。

  幸好,田十七長久沒有發泄,瘋狂的抽插瞭片刻便射瞭精,白濁的精液沒有經過口腔,直接順著喉嚨進入瞭冉莉的體內。田十七抽出肉棒,剛射完精的肉棒,還在跳動著。

  冉莉貪婪的呼吸著久違的空氣,也不管空氣中彌漫的臭味,自己命懸一刻,若在晚上幾分,自己怕就要窒息而死瞭。

  「真是沒用,要是幾年前,沒個幾個時辰,我怎麼會輕易放過你」田十七對自己的表現有些懊惱,沒想到就這麼一會,就射瞭精。掏出那一團內衣,在肉棒上抹瞭抹,擦幹凈瞭遺留的液體,隨手丟給瞭冉莉。自己的牢房就在她隔壁,不怕找不到機會再來享受她的身體。

  冉莉匆忙撿起自己用命換回來的母親的遺物,看著上面沾染的污濁的液體,眼淚再也忍不住的往下掉。「嗚嗚,嗚嗚嗚,娘,莉兒好想你啊」冉莉經歷瞭殘暴的折磨之後,心神開始有些崩潰,嚎啕大哭起來。

  赤黯鐵獄的第一晚,冉莉緊緊的握著母親為她縫制的內衣,終於再次回到那個渴望的夢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