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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八十二章

  李素本就是少見的靚麗少婦,體態氣質無不俱佳,更別提安霓裳這種禍水級妖女,婀娜身姿加上那冷媚秀靨,引得無數男人駐足,不少豆蔻女孩亦是不自然低頭,然後羨慕中帶有好奇朝那邊打量。

  兩女久居高位,對這種情形司通見慣,安霓裳邁著黑絲玉腿款款前行,她神色清冷,如同巡視天下女帝,步履之間,腰肢自然擺動,臀間兩瓣渾圓交錯不已,幻化出一道迷人的溝壑。

  而放在都市中頗有點艷麗無雙的李素,反倒像個丫鬟跟在身後,素手我見猶憐般捂著臉頰,那小心翼翼做派,讓不少旁觀男人沒來由心疼。

  路途中兩女都是沉默,一個是不想,一個是不敢,待行至一間服裝店後,踹踹不安的李素,則像個小孩子一般,輕輕扯瞭安霓裳衣角,後者轉身,發現她希冀望著自己,便不置可否笑笑,也不逗留,直接率先入店。

  女人逛街那種熱情,沒有親身經歷的男同胞根本無法想象,好在安霓裳不同一般女人,她對衣服首飾要求極高,在這間國際名牌女裝店,僅勉強挑瞭一條入眼的藍白條紋包臀裙和一件淺綠收腰時尚襯衫。

  本來踹踹不安的李素,見其挑選完畢,俏臉頓時喜笑顏開,美滋滋的去給自己挑選,生活中她是屬於被討好那種,但在安霓裳面前,實在提不起那種驕傲心氣,反而感覺對方一個笑容,一個眼神關註,就讓她受寵若驚。

  各自選好心意衣物,李素搶著結賬,安霓裳沒有阻攔,出門以後又走瞭不遠,便在一間燈紅酒綠的酒吧門前停下,也就是今天的目的地。

  “緋色潮汐?”安霓裳望著藍白四個大字,素手環在胸前托著下巴,似乎在想著什麼。

  見安霓裳秀眉漸漸蹙起,李素心裡咯噔一下,隨後遲疑道:“安姐,要不咱們換個地方?”說完她把佈滿汗水的雙手放在臀後,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其實放在別人身上,李素也不覺今天即將要做的有什麼,可面對安霓裳這種女人,撒謊真的很難不心虛,很多時候接觸,仿佛對方一個眼神就能將人看穿一般,可一想到牛愛菊那陰寒手段,她嬌軀猛然哆嗦一下。

  安霓裳又那裡清楚身後人想著什麼,更何況不是不喜歡,隻是覺得《緋色潮汐》名字有些耳熟,貌似在一次聚會中,聽某個人提起過,因為那丫頭從小總屁顛屁顛跟在自己身後,所以當時她上瞭心而已。

  轉身瞧著李素魂不守舍模樣,安霓裳擺瞭擺手:“沒事,就是想到一個有意思的人而已!”

  李素劫後餘生般松瞭口氣,心裡一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一邊跟在安霓裳身後邁入酒吧。

  時間還未到高峰期,有些女人還未下班,事已獵艷的男人也不多,隻有三三兩兩質量一般的男女聚在一起,各懷心事相互搭訕。

  “這裡安保措施不錯,對客戶隱私保密度很高。”

  “聽說老板是被某位大佬包養的金絲雀,在咱們燕平黑白通吃。”李素嫻熟介紹起來,隻是最後一句聲音小瞭許多。

  聽到“金絲雀”“包養”字眼,安霓裳回頭用古怪眼神望著李素,在後者狐疑自己又那裡犯錯時,換來的隻是一句責備:“在燕平誰敢包養她!還有,別總道聽途說!”

  氣勢這種東西雖說無形,但確實存在,不深處其中,很難體會安女王那種凌厲氣勢,無需憤怒,隻是一個漠然眼神就能讓人戰戰兢兢。

  但也正是這種霸道,才讓李素這種資深女暗自心折不已,無需調教,便感覺胯間一股熱流湧動,臊的她面紅耳熾,要不是看過薑飛和安霓裳的聊天記錄,導致她失落不已,說不定再過些日子,她都有勇氣撇開牛愛菊,改換門庭的沖動。

  這時酒吧過來一名女服務員,當瞧清二女真容先是呆瞭一下,隨即察覺這樣盯著客戶不太禮貌,急忙拘謹給她們找瞭座位,詢問要喝點什麼。

  乖巧的李素自無不可,安霓裳做主隨意點瞭兩杯,她今天來這裡當然不是為瞭喝酒,隻是無奈與前者電話中渴望的哀求,至於現在坐在大廳而不是直接找個房間,單純想看看某個丫頭生意做得如何。

  “都長大瞭 。”安霓裳抿瞭一口服務員端上來的酒水,隨即想到什麼,朝李素詢問道:“開個酒吧要那麼高保密度做什麼?”

  一笑傾人城也不過如此,發現安霓裳紅唇勾勒出的淺淺笑意,李素居然臉上一紅,稍微思考一番,便略帶撒嬌道:“要是說瞭,安姐您可不要訓斥我。”

  “看心情!”安霓裳不動聲色,對付其他人可以,她可不吃眼前女人這一套。

  見放下身段討好失敗,李素這名從年紀上比安霓裳還多少許的少婦,氣鼓鼓嘟起誘人小嘴:“這裡平日來的不單單是一些模特、白領、這種小資女人,有一些身價不菲,但心裡寂寞的富婆也會過來玩。”

  “鴨子?”安霓裳多少有些訝然,明眸在四周瞧瞭瞧,真沒想到這間看似規矩的酒吧,居然還有這種業務。

  “安姐,您可不許生氣。”李素偷偷打量安霓裳神色,察覺對方並沒有動怒,才繼續解釋:“其實燕平很多酒吧都有這種業務。”

  “生氣不至於,倒是瞧著你對這裡挺門清。”安霓裳取笑看著李素。

  其實女人間的話題,有時候比男人聊天還要火爆,安霓裳和以前那些閨蜜也聊一些夫妻事情,她又不是無知少女,別人懂的她都懂,執掌安氏多年,許多聞所未聞事情見多瞭,也就是在薑飛面前,才保持少婦應有的羞澀。

  “怎麼可能,我李素在差勁,也不會找那些沒骨頭的軟蛋。”可能怕安霓裳誤會自己亂玩,李素急忙舞動雙手辯解:“我陪朋友來過,但我們都沒找。”

  可能縱使在淫蕩,也不喜歡被看輕,鴨子這種男人,在女人心中是受到鄙夷的,哪怕找瞭,心態上頂多把他們當成玩物,除非那種醜陋的老女人,喜歡炫耀那些東西。

  安霓裳對旁人事情不關心,不是涉及熟悉人,連引起話題興趣都沒有,一邊飲酒一邊聽著李素聊著酒吧內幕,順便瞧著幾眼周圍佈局。

  夜色輕微見黑,酒吧客人陸陸續續上來,在安霓裳酒杯見底後,李素起身來到吧臺,對一身燕尾裝服務員吩咐道:“開個VIP房間!”

  服務員愣瞭一下,狐疑在李素身上看瞭眼,很少有客人知道酒吧自帶房間的,清楚這些的要不是內部老員工,要不就是非富即貴,並且帶有那種外人不知的愛好,平日來玩的客人挺多,但基本都是重口味富婆玩,酒吧內部的鴨子們,對那些玩法膽戰心驚,遇到變態的更是渾身是傷。

  這兩個絕世美女,難道她們是……?服務員本身淡定無比的心態,被李素要求弄得心浮氣躁,尤其想到房間那種種設施,用在眼前其中一個美人身上,那簡直太刺激瞭。

  一旁的安霓裳,等待同時,明眸望著吧臺懸掛的一副字,當發現作者字間落筆中那絲猶豫,她微微搖搖頭。

  “這是我們老板親手臨摹的《拜州貼》。”不知何時,一個男人出現在安霓裳身側,他臉上掛著笑容:“就是課本中李青丘送給啞尚書的那篇。”末瞭詢問道:“客人您也懂字?”

  李青丘是周朝一個女奇人,號稱詩畫雙絕,野史把她描繪成妖狐,因為愛慕詩書,常去道門聽課,事已化為人形。

  但那是話本閑談,真實史料記載,李青丘出身周朝末期一個門閥傢庭,那是因為女人不能到學堂讀書,便女扮男裝去學堂聽學,而她的老師便是從朝野下放的許逸風,此人當是一個學貫古今人物,因為不喜歡官場同流合污,遭受同僚排擠,以至於後來下野,再然後就到瞭李青丘縣上開山門講學,因為不愛說話,就得瞭一個啞相公名號。

  那時正值多事之秋,連年災禍,外族入侵,而內部又是農民軍造反,許逸風不忍民眾遭受兵災,便隻身去勸降,哪成想當天夜裡,李青丘帶上酒菜前來拜會,途中露出真容,再然後,不知道後者太過貌美讓人把持不住,還是彼此傾心,總之兩人幹柴烈火過瞭一夜。

  天明後,初為少婦的李青丘便寫下瞭,那篇號稱名垂千古的拜州帖贈與許逸風,當然,如此敢愛敢恨的奇女子,並沒有留下放蕩的名聲,反而給人感覺愛情是可以跨過很多鴻溝,事已《拜州貼》放在這種帶有曖昧的酒吧中,頗有些相得益彰。

  陡然出現的男人,瞧著年齡不到三十那樣,按照小女生的標準,無疑算是很帥,留著一頭銀白色時尚碎發,笑起來很陽光,而且身材也很健碩,感覺像平日註重健身那種。

  唯一不好地方就是穿著,金色襯衣搭配上黑色緊身褲,顯得太過花俏,一側耳朵上,還鑲這一顆金燦燦耳釘,李素皺眉瞥瞭他一眼,但沒有說話,而是征詢望像旁邊。

  對於搭訕,安霓裳從學生時代不知經歷多少,談不上喜歡,談不上排斥,但旁邊穿著花俏且帶有陰柔氣息的男人,還是讓她有些厭惡,言語中能猜出對方應該是酒吧員工。

  “我們走吧!”安霓裳先是對李素吩咐一聲,繼而轉頭朝男人漠然道:“做事要學會規矩,不該看的不要看,不該想的不要想,要不哪天遇到麻煩,都不清楚原由!再有就是,你傢老板站在我面前都不敢亂說話,更何況你呢!”說到最後,她眼神越發凌厲。

  前幾分鐘還意氣風發的男人,此刻傻愣愣站在那裡,望著女人轉身離去的火辣身材,眼神帶有些熱切和不甘,他的職業是酒吧中推銷員和鴨子,或許後者才是主業,但這不重要,關鍵是他一向自信無比,在這種夜場簡直如魚得水,深得很多富婆喜愛,閑暇之餘還順便一下慰問一下那些找樂子的貌美少婦。

  凡此種種,讓他有些自信,要不也不會鼓起勇氣過來搭訕那名容貌冷艷,身材好到些誇張的女人,可沒成想,以往情場得意的他,居然碰到一個軟釘子, 甚至說話的機會都沒有,而且對方臨走時那平靜如同看一條狗的淡漠眼神,真是讓他恐懼同時,還帶有說不盡的屈辱感。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安霓裳第一次來這裡,打開VIP房門後,她多少有些驚訝,房間不是普通酒店那種豪華明亮,即便燈光打開,入眼也是稍顯昏暗,面積約二百多平米,中央處是一張大床,上方懸著兩個圓環,應該是固定什麼東西用的,旁邊隔著一扇巨大的玻璃,四周墻壁上掛著琳瑯滿目的調教道具,昏黃燈光映射下,能讓膽小的人看的頭皮發麻。

  “安姐,要不要再喝點?”李素貌似對這種環境很適應,她熟稔打開一個墻頭櫃,拿瞭一瓶紅酒和兩隻杯子。

  “有心事?”安霓裳笑著找瞭一把椅子坐下,其實她心理多少有些奇怪,明明是對方電話中請求自己調教,為何來到這裡,反而喝起酒來。

  “就是不知道怎麼辦。”李素給安霓裳倒瞭一杯,自然跪坐在地上,接著委屈道:“有個能掌控我的人,要求我做一件自己不喜歡的事情。”

  “喝酒可以,但替人開導,那可找錯人瞭。但什麼事,都會被快樂沖淡,你說呢寶貝?”安霓裳撫摸著李素柔順秀發,以為她為公司事情苦惱。

  房間內安靜且詳和,唯有飲酒聲偶爾出現,安靜到女人都沒註意到李素看她的眼神越來越放肆。

  過瞭一會,安霓裳起身走向墻壁,回來時素手中多瞭一條黝黑鞭子,她玩味挑起李素下巴:“知道你對疼痛敏感,特意選的這條,看看,喜歡嗎?”

  李素低眉順目,真如同期待接下來發生的一樣,站起來乖巧朝大床走去。

  安霓裳先是滿意點點頭,然後拎著紙袋到隔壁,再次出來時,嬌軀已然換上那條剛買的藍白條紋裙和淺綠系扣襯衫,這種相得益彰裝扮,把她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雙乳,襯托的更加高聳,而纖腰那根紫色腰帶,除瞭起到收緊作用,也把那本就渾圓挺翹的肥臀,弧度勾勒的更加迷人。

  察覺李素用眼神熾熱盯著自己身子瞧,安霓裳一陣啞然失笑,搞不懂對方心態,對她來說,談不上癡迷調教別人,更多是一種玩傢心態,就像遇到一款不曾接觸的遊戲,想嘗試看看玩起來,到底能的多少分,可能隨著時間,慢慢變成一種記憶。

  可能也就是這種心態,讓安霓裳沒有察覺危險到來,脫瞭高跟來到床上,看著俏臉紅暈的李素早已把外面鐵質內裡皮革的手銬準備好,剛要接過,卻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咔嚓”聲,繼而便感覺手腕一頓,像是被什麼束縛一般。

  瞧著安霓裳一隻素手被銬在從頂梁懸掛的鐵環上,李素笑道:“安姐呢?”

  “什麼?”安霓裳恍惚看著手腕上的手銬,有些未從這突如其來狀況中回味過來,搞不清楚李素為什麼這麼做。

  “安姐,您喜歡被別人抽屁股嗎?”李素曖昧重復一句。

  琢磨處對方話語意思,安霓裳俏臉氣急扭轉,一邊躲過對方擅口中撲面而來的酒氣,一邊訓斥道:“李素,你是喝多瞭吧!”

  也不知是飲酒過多,亦或者其他原因,李素並沒有害怕,反而放肆撫摸著安霓裳冷媚秀靨咯咯笑道:“是安姐喝多瞭吧,要不,您怎麼會主動加牛愛菊!”

  女人挖苦言語如同一道閃電,讓安霓裳腦子轟隆一聲,出現一片空白,更不知道這等私密事,怎麼會被對方知道,她嘴巴張瞭張,什麼話也說不出。

  “安姐,其實我很喜歡您,和我所接觸的S不同,您那種與生俱來的女王氣態,甚至見到您第一眼,我下面就來瞭感覺。”李素俏臉滿是委屈的訴說自己心事。

  隱私被發現,安霓裳心裡早就亂作一團,哪裡聽得進去旁人說的什麼,等回過神來,卻發現另一隻手也被銬住,她此時才意識到危險,急忙勸解道:“先把我松開,有什麼事情慢慢說。”

  李素如同未聞,依舊神色失落自然自語:“可是您這種女人,做個高高在上的女王不好嗎,為什麼偏偏要和我一樣,要選擇做一個賤種呀!”說道最後,眼圈居然有些發紅。

  “我不清楚你是如何知道我添加牛愛菊好友,但事實不是你想的那樣。”安霓裳不厭其寬慰道,其實她心裡氣的夠嗆,但如今雙手被束縛,覺得還是不要刺激旁邊這個瘋女人。

  “有什麼不一樣,無非換瞭個人而已。”李素把身子緊緊貼靠在安霓裳後背,同時手開始不老實遊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