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可別! ”躺在床上的薑飛,被嚇得搖頭,這倒不是作假,嬌妻會所冷酷一面可是歷歷在目,今天收拾李素更是舉動異常,雖然知道女人不會傷害自己,可還是忍不住做好預防,事已他又討好補上一句:“要是污穢瞭老婆您的耳朵,還不得晚上跪搓衣板。”

  安霓裳用纖纖玉手沒好氣的推瞭他後腦勺一下:“瞧你膽小樣子,我還能吃瞭你不成。”也許是察覺語氣太過霸道,她抿著紅唇幽怨道:“我又不是尼姑,沒你想的那麼不近人情。”

  近乎暗示的話語,讓薑飛心頭一熱,可他畢竟不是夜夜金槍不倒的高手,除瞭養精蓄銳,在做不瞭其它。

  “貴婦紀事?”翻開第一頁,安霓裳看到一個古怪書名。

  “恩,韓薇那天給我的,說是古今調教話本。”該知道的女人都清楚,薑飛也不想藏著掖著,他現在有點放棄調教嬌妻的心思,隻求對方不要在女王道路越走越遠就好,本來就霸氣側漏,這萬一再有那種愛好,令人想想都害怕。

  身後許久無聲。

  “老婆,怎麼瞭?”

  “呃,沒什麼,想起公司事情。 ”剛剛還泰然自若的女人,這刻卻有些奇怪的慌亂,她先是不自然撩瞭一下秀發,然後偷偷瞧瞭薑飛一眼,見對方沒有發覺自己的異樣,心中稍稍松瞭口氣。

  過瞭幾秒鐘,安霓裳目光再次看著書名下方,那裡有排讓她心慌意亂的小字。

  《此篇,主要敘述古代豪門大族,如何訓誡那些身份高貴的妻妾,以便令她們知道尊卑》。

  輕輕翻開第二頁,映入安霓裳眼簾的是一副插畫,一名赤身裸體女人仰躺在地上,那對挺拔雙乳泛著淫靡油光,被繩子粗暴擠壓出誇張的弧度,而那兩條修長美腿,則被張開壓在胸前,芳草萋萋私處門戶大開,她紅唇微微張開,那張高貴而嫵媚秀靨,顯露的情緒有些復雜,絕望中又帶有難以言喻的媚態。

  第二幅插畫大同小異,依然是名坦胸露乳女人,隻不過姿勢略顯不同,雙腿大張跪在地上,白皙玉臂被高高吊起,精致俏臉痛苦與春情並存,擅口咬著一個口球,嬌軀上下香汗淋漓,不過通過勃起的乳頭,可以看出她有些興奮。

  第三副有些保守,女人衣衫半解,隻露出香肩鎖骨,嬌軀裹著一套華麗長裙,雙腿仍是大張,隻不過私處被一道佈條遮掩,至於表情也不似先前痛苦,而是一副媚眼如絲,春情畢露的媚態。

  和牛愛菊地所見不同,畫中內容偏於古風,露骨中帶有含蓄,著裝風格全是古代貴婦做派。

  以前男人都是這麼教訓不聽話妻子?安霓裳詫異張開小嘴,不知為什麼,向來不太喜歡SM的她,當看到女人被老公管教,目光中所流露的那種絕望和哀求,她心跳的那叫一個厲害。

  “在不讀,我就要睡覺瞭。”

  薑飛困意上湧,哼哼唧唧一句話,給安霓裳嚇瞭一跳,雖然寥寥幾幅插話,可把她弄得心浮氣躁,羞臊不已,隻感覺有股熱氣繚繞嬌軀,沿著他修長美腿,淌盡那敏感之地,這種異樣刺激,讓她端莊秀靨彌漫出一股淡淡的紅暈。

  好半晌,安霓裳才平復心中那種難以言喻的激動,她翻開下一章,是圖文結合,可沒等讀出內容,目光再次圖冊上方文字吸引——《淫妻管教實錄》。

  每個人都有欲望,隻是來源點不同,安霓裳平日工作時比較強勢、霸道,可也是個女人,在有些外人不知需求上,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她很多少次午夜輾轉難眠,內心極度渴望薑飛粗暴對待自己。

  而眼前這本在別人來開普通的《貴婦記事》,一瞬間仿佛擊中她的死穴,讓以往積壓那些不為人知欲望,頃刻間洶湧開來,頃刻間,仿佛天地無聲,萬簌俱寂,世間唯有眼前那副插畫。

  畫中女人吊綁在一間破舊房屋中,如玉嬌軀滿是血淋淋鞭痕,她身後站著幾個手持鞭子,面目猙獰的男人。

  這一幕,讓安霓裳瞳孔瞬間放大,恍惚間,仿佛畫中人便是自己,有點分不清真實與虛幻,她胸口急促起伏,不自覺夾緊雙腿,秀靨流露出少見的驚慌,香舌更是不安舔著紅唇,最後,竟控制不住讀瞭起來。

  “在春秋時期,經常有女人犯下過錯,有的身份尊貴,不便於用於普通刑法,所以豪門大族,就專門針對那些高高在上的女人,設立瞭一些懲戒方法。”

  “裡面有很多,令那群不可一世貴婦異常恐懼的東西,有些懲戒非常痛苦,同時又能擊碎她們引以為傲的自尊,以此再也不敢再犯。”

  安霓裳恍惚間,眼前出現一副畫面,自己被薑飛粗暴扒下衣衫,赤身裸體的接受,令人臉紅心跳的懲罰,想到這裡,她雙頰羞紅,春心蕩漾,嬌軀徐徐躺下,肥臀本能翹瞭起來,似乎期待什麼東西落在上面。

  “由於她們身份尊貴,又怕丈夫不舍得懲罰,所以執行人,通常找奴仆代替, 不過由於府上奴仆不敢作踐主母,事已很多豪門之間,彼此互換對方懲戒。”安霓裳讀的口幹舌燥,讀到後面時,小腹下的私處,更是泛著莫名渴望,她睫毛輕顫看瞭薑飛一眼,明眸滿是幽怨。

  “按照常規,女人通常穿戴整齊接受懲罰,可落入別人手,又有幾人在乎她們是否尊貴,事已,很多貴婦受罰之初,便被卑賤奴仆脫下褲子,把大腿綁在兩邊固定住,而整個過程,有許多人……在……在此觀看。”

  讀到這裡,安霓裳紅唇發抖,心中那股渴望越發強烈,隻感覺敏感的陰道,變得火燒火燎,恨不得被什麼東西擠進肉縫,那種麻癢難受感,實在不足與外人道也,就這樣,她一邊忍著敏感處悸動,一邊繼續。

  “可以說,無論多麼高貴女人,在面對陰道和屁股被奴仆檢查都會崩潰,她們掙紮著,求饒著,有的試圖討好那群卑賤奴仆。”

  “當下人們,看到貴婦的私處和肉體,又有誰能忍受住,有人會去解開她們腰帶,去把玩那飽滿的乳房。”伴隨著薑飛沉睡,安霓裳素手悄悄挪到乳房上,情不自禁順著文字開始揉捏起來:“越是面對高貴的女人,那群奴仆就越興奮,有的肆無忌憚去戲弄往日高不可攀的女人,去撫摸他們私處。”

  “最後刑法過後,這群早就變成魔鬼的奴仆,變會粗暴殘忍的對她們展開侵犯,面對這種折磨,貴婦隻能哀怨求饒,可每一次叫喊,隻會換來奴仆的興奮,很多以往看著不可一世的貴婦和小姐,當經歷過這種求生不能求死不成的變態玩弄,從此看到府上奴仆,都變得謙卑異常。”

  當讀完最後文字,陷入其中的安霓裳,被那股異樣興奮,燒的神志不清,私處對某些東西的渴求,此刻達到巔峰,她渾然忘我解開衣衫,陰道的空虛,讓她放棄以往矜持,素手探入胯,一邊抽插,一邊難過的聳動肥臀。

  如饑似渴的她,腦海中唯有揮之不去的畫面,期待自己變成那些圖畫中被折磨的女人。

  不知多久,一聲淺淺呻吟響徹房間,女人香汗淋漓,豐盈嬌軀癱軟在床上,俏臉全是滿足。

  隻可惜,向來睡覺很死的薑飛,居然對這一切未曾發覺,第二天醒來之際,迷迷糊糊間,還以為昨夜做瞭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