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淑貞熱烈的陰道夾裹著,不用看我也知道,陰道裡早就一片狼藉,污濁不堪瞭。我們兩人的愛液在小穴裡匯成瞭愛欲的海洋,精液已泛濫成災,蕩漾出一股股濃烈的膻腥之氣。
已是三更半夜,楊玉環早就睡熟瞭,趙飛燕也困意朦朧。花木蘭拍拍我的背說,去洗洗,我摟著你睡一會吧。
我點點頭,扶著她的腰去洗瞭鴛鴦浴。
回到床上,她手裡握著我的老二睡著瞭。我射精之後,也電量不足。早早就睡瞭過去。
約莫早晨七點多,我感覺臉上傳來一陣毛茸茸的壓迫感。嘴裡似乎有很多毛蹭瞭過來。
睜開眼才發現,淑貞阿姨正蹲在我腦袋邊上,將自己的小穴對準瞭我的嘴巴上下摩擦。
我拍瞭她一下,張口就去咬她的陰唇。
啊——
她高聲的淫叫吵醒瞭另外兩個女人。
她們朝這邊看看,不長時間也各自露出小穴,對著我的嘴巴一陣摩擦。
我一邊擦嘴,一邊為她們舔外陰和騷胯。
西域男孩告訴我的服務時間是九點。也就是說,到瞭九點我的任務就算完成瞭。
這個時間和規矩她們三個也都知道。
趙飛燕笑著說:我們先玩一會兒,然後去吃早飯。
其餘二女也沒有意見。
我問:你們接下來想怎麼玩?
淑貞說:我想要你持續幹我三十分鐘。
趙飛燕笑著說:我想要一個小時。
我看看楊玉環,說。行啊,我盡量滿足你們的要求。
趙飛燕捏捏我的老二說:很硬。晨勃的雞巴最好瞭。像鐵棍一樣。
這是最後的決戰。幹完這兩個小時,十萬就到手瞭。隻不過,今早晨幹完她們三個,我得回去好好補覺瞭。
長長的兩個小時,我隻射瞭兩次。一次射給瞭楊玉環,最後一次給瞭趙飛燕。我疲憊的躺在床上,感覺口幹舌燥。雖然做愛的感覺很讓人興奮。但是我昨晚隻睡瞭一點點,現在隻要微微沾上床,就容易睡著。
望著楊玉環和趙飛燕的鮑魚裡流淌出自己的精液,瞬間覺得一陣酣暢淋漓的征服感充滿心田。
五炮換十萬。這筆買賣值瞭。
褲襠的存貨被我傾瀉一空,我拎著裝著現金的手提袋離開酒店。雖然現在走起路來還有些困倦,但是感受著手裡沉甸甸的金錢,心頭所有的委屈都煙消雲散瞭。
回到傢裡,我吃瞭兩個肯德基漢堡。然後匆匆睡去瞭。這一睡就是晚上十點多。
叮鈴鈴——
枕頭邊的電話將我吵醒,咕嚕嚕的肚子也叫瞭起來。我餓瞭。
電話是隋琳打來的,要我晚上過去。此刻,我覺得自己清心寡欲,射擊開炮的欲望不是很強。
於是就推脫說自己在大學城這邊陪女朋友。
隋琳信瞭,也不再強求。
畢竟我一天之內射五次總覺得有些彈藥消耗過度。
三天後,我的彈匣重新填滿。射擊和開炮的欲望有些強烈。
這幾日,我都在隋琳那裡過夜,這個女人給我做海鮮,燉牛肉。使得我體內的精彈填補的很快很快。再加上,每晚隻睡她一個女人,子彈就算稍有消耗,我也覺得每日欲求不滿。褲襠鼓的老高瞭。
晚上開炮射隋琳,下午偶爾還去大學城幹蔡玲。
一日一夜睡不同的兩個女人,讓我覺得自己猶如帝王般淫蕩。
去蔡玲那裡純粹是為瞭白天發泄過多的邪火。冷靜下來後,我便開車回來到健身房鍛煉身體。
一天的行程安排的滿滿當當。
我從健身房離開,我的第二塊手機在褲兜裡震動瞭起來。這塊手機我一直調成震動,隻是通過腿部肌肉的接觸判斷是否來電話。
這是我的一個私密號碼。主要是為瞭瞞著陳玉和劉雪薇。
打來電話的是劉蔓蔓這個騷貨。
“喂。蔓蔓姐。”
“小章,你快來我傢一趟。我昨晚被人下藥瞭。”
電話那頭劉蔓蔓帶著哭腔,聽起來似乎精神極不穩定。
“好,別著急。我馬上過去。”
發動車子,一路疾馳到瞭劉蔓蔓的公寓。
“怎麼瞭,蔓蔓姐。”
我雖然跟這個女人做過好幾次,但是現在依舊喜歡叫她蔓蔓姐。
劉蔓蔓哭的稀裡嘩啦,撲進我的懷裡一個勁的流眼淚。
我問她:“你咋瞭?誰給你下藥瞭?”
“還能有誰?就是楊虎那個王八蛋。他把我賣瞭。”
楊虎就是楊總,我第一傢公司的老總。在那裡我認識瞭陳玉和李秀珍和劉蔓蔓。
“怎麼回事啊?慢慢說。”
劉蔓蔓抹著眼淚,身上隻披瞭一件睡衣,睡衣就隻系著一根腰繩,她胸前的小饅頭看得我一陣精蟲上湧。
我伸手要去摸她胸前的兩個小饅頭,卻被她一巴掌打開。她現在正處在氣頭上,對我的這種輕佻行為十分反感。
“楊虎為什麼給你下藥?”
“昨晚,他打電話讓我出來吃飯陪客戶。我們吃完飯,又去唱歌。他和客戶一起把我送回來的。我昨晚喝的不算多,就在車上喝過幾口飲料。回來之後就覺得心裡躁動,很想要。他們在這裡呆瞭老長時間也不走。楊虎跟我說,晚上讓我在傢陪客戶。我不願意。他就閃瞭我一巴掌走瞭。”
我砸吧砸吧嘴說:“畜生啊。連小蜜都舍得打。”
“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小蜜。就是他泄欲的工具。他自己玩膩瞭,就把我送給別人。還跟我說,老董剛跟他老婆離婚,讓我以後跟著老董。以後有的是錢花。”
“畜生。連自己的女人都往外推。然後呢。”
“我自從喝瞭那飲料之後,覺得天旋地轉。渾身沒勁。不過,我腦子很清醒。他們給我下的催情藥。要不我晚上怎麼會那麼想要。”
“那個客戶一直在你傢嗎?”
“楊虎在的時候,他就在那裡洗澡。楊虎走瞭之後,他也沒走。說要送我一輛車還有香奈兒包包。我不信他,就想趕他走。結果他把我的手機都拿到另一個屋子裡藏起來瞭。”
“這麼說,這流氓睡瞭你瞭?報警啊。這叫強奸。”
“早晨我打電話找楊虎,說要報警。楊虎很生氣的罵我,他說讓我好好想清楚。少給他惹事。要不然就把老董給我拍的裸照放到網上。我不敢報警。”
“畜生。這麼說那個姓董的客戶拍瞭你的裸照瞭?”
“嗯。他把雞巴放在我臉上拍的照。還有我下面也拍瞭。這下沒臉見人瞭。”
劉蔓蔓說完摟著我的脖子哭瞭起來。
我輕輕地說:“你準備怎麼辦?”
劉蔓蔓說:“我以後不能住在這瞭。我得搬走。”
我說:“這麼說就讓那個王八蛋白幹你瞭?”
劉蔓蔓哭的很傷心,說:“姓董的那個王八蛋我找不到在哪。可楊虎的傢我知道在哪。我會找人去弄他。”
我說:“你這麼做,就不怕做出違法的事來?”
劉蔓蔓說:“我怕啊。我也氣啊。怎麼沒讓車把他給撞死。小章,你會不會嫌我臟。”
我說:“不會。別人欺負瞭咱。咱們又沒法報復他。隻能別往心裡去瞭。”
劉蔓蔓哭著說:“我能報警。可我一旦報瞭警。我這輩子就毀瞭,父母知道瞭我在外面給人當小三,還被一個老頭給強奸瞭。以後還怎麼嫁人。”
“那個客戶是個老頭?”
“嗯,六十多歲。孩子都比我大。”
“媽的,這精力跟老王有一拼啊。”
“你說什麼?”
“沒什麼。我說這老頭王八蛋。”
“小章,你說我以後怎麼辦啊?”
我說:“要不你搬去我那裡吧。”
“搬去你那裡?你不是有女朋友嗎?”
我說:“我自己有一套房子。你先住在那裡吧。”
“那我工作怎麼辦?”
“我先養著你。”
“你養我?你拿什麼養我?”
我說:“你看不起我啊。不過,我養你有條件。”
“每晚陪你睡唄。”
“不用每晚,偶爾就行。我性欲沒那麼強。”
“不行,我隻能在你那裡住幾天。等我穩定瞭下來,再出去找個工作。”
“隨你吧。”
“小章,你真好。比那個畜生楊虎好多瞭。”
我笑笑說:“他包養你,每年給你多少錢?”
劉蔓蔓伸出兩個手指頭。
“三十萬?”
“想什麼呢?三萬。”
“媽的,這逼一年就給你三萬塊。讓你來事瞭也得搞?”
“他也沒有包養我,就是零零碎碎會給我錢。現在總共加起來給過我這麼多,我覺得他會為瞭我跟他老婆離婚。”
“這女人太傻瞭。這姓楊的也太摳瞭。”我罵瞭一句。
“我是傻。放著那麼多好男人不找,非要找個結婚的老男人。”
“草。就是啊。你要是跟瞭老王。老王甩你的時候還能給你個幾十萬呢。”
“老王?誰是老王。”
“一個色老頭。專門找處女上。”
“哦,你們男人就沒個好東西。包括你。”
“是啊。我承認。但是我幹不出楊虎這碼子事。”
“我知道。你比他好多瞭。晚上在這裡陪我吧,好不好。”
“可以,不過你得跟我說說。你怎麼被老頭幹瞭。”我知道劉蔓蔓雖然被老頭上瞭,但是此刻她的內心並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麼絕望悲傷。她隻是利用這個事情博取我的關懷和同情罷瞭。
這一切都是一場戲,她喜歡演給我看,那我就順便看看和喝采。
劉蔓蔓說她被那老頭壓在床上,沒有掙紮。而是很想要那根屌。因為她被下瞭催情藥,下面渴望的很。
我知道這有一部分是事實。依照劉蔓蔓這樣的騷浪性格,被老頭幹何嘗不是另外一種快活。
老王以前跟我說過,小男孩渴望幹上自己媽媽那個年紀的女人,小女孩渴望被爸爸那個年紀的男人壓在身下。
這是人性。我當時不信,現在有點覺得老王就他媽是個淫才。
我說:“被那老頭捅著小逼逼怎麼樣?”說這話的功夫,我便伸手去摸她的饅頭鮑魚。
劉蔓蔓的鮑魚很有肉。這可是名穴啊。
“老頭子搞瞭你多久?”
“不到十分鐘。”
“媽的,早泄。”
我伸出手指用力扣著她的肉穴。說道:“老頭的棍有沒有我的大?”
“沒有,不過但是我被下瞭藥。他插進來的時候,我覺得很爽很爽。”
“所以你就沒怎麼掙紮?”
“沒有。但是心裡很抵觸。不過越是抵觸他,越覺得刺激。”
“騷貨。這老東西射進去瞭。”
“嗯。射瞭裡面兩次。還走我後門瞭。”
“媽的,他那麼硬嗎?還能走後門?”
“一開始他進不去。最後他往哪裡抹口水。硬是塞進去瞭。”
“一晚三炮。這鳥人跟老王差不多。”
“小章,你會不會覺得我特別隨便。特別賤。”
“沒有。你被下藥瞭。想要很正常。”
“可我現在就不想被這個人再插一次。”
“正常,可能這個老頭卻是長得不咋地。不過我認識一個好老頭。人長得很精神。雞巴特別大。真的。”
“比你的都大嗎?”
“真的,比我的都大。這傢夥是個華裔美國人。捅過金發妹子,還幹過黑妞。經驗無數。”
“真的假的。”
“真的。試過他的槍的女孩都覺得他很好。其實老王是個好老頭。絕對比你遇到的這兩個王八蛋強。老王常說的一句話是,我們從女人那裡得到瞭美妙的享受,就應該懂得感恩。要麼給她們金錢,要麼給她們傢庭。”
“這老頭有意思。”
“有意思吧。我給你看看他。雞巴可大瞭。我手機有他的照片。”
我把老王的照片翻出來給劉蔓蔓看。那是一張他出去玩的時候拍的,老王一臉俏皮的神情望著鏡頭,頭戴寬沿帽,上身一件淺灰色細麻圓領T恤,下身是一條色碎花大馬褲。拄著文明棍,打扮的很是風騷。
“怎麼樣?老王看著挺帥吧?”
“嗯,很有氣質。他就是你朋友?”
“對啊。老頑童。我給你介紹介紹?出手很闊。”
劉蔓蔓看瞭幾張老王的照片,說:“這個人不是喜歡玩處女嗎?”
我說:“少婦,禦姐,他都下手。哪有那麼多處女讓他開苞?”
劉蔓蔓瞥瞭我一眼說:“不去。姐姐不幹賣肉這行。我要找個大款結婚。”
我點點頭,不再勸她。人各有志啊。
劉蔓蔓摟著我的脖子說:“現在我想要瞭。昨晚讓那個老東西插的怪癢癢的。我還沒怎麼高潮,他就不行瞭。”
我嘿嘿笑著說:“老頭十分鐘已經很強瞭。是你需求太大。你沒把老頭榨幹就不錯瞭。”
劉蔓蔓身子不停地往我身上蹭著。她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