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公司的產品策劃部就有我和小閆兩個人。到現在為止我都不明白自己整天在辦公室策劃什麼。小閆整天發給我的就是一些各種化妝品的介紹說明,還有領導的演講稿之類的。
會議室很敞亮,很寬闊。各個部門的人都到齊瞭,尤其是銷售團隊,人數龐大得很。
一般開會的時候,隻有各個組的組長能參加。十五個組長往那裡一坐,頓時覺得這才是一個公司真正的中流砥柱。而我和小閆的部門,自然就是很冷很冷的部門。
王總一身灰色的小西裝坐在主位。我和小閆則坐在最末端,從座次上也能看出我們兩個在公司裡的尷尬地位。
王總先是問瞭一下各個組長的銷售情況,並給出瞭評價。隨後說再過幾天公司要開分銷商大會瞭。到時候各地的分銷商都會來濟南。讓組長們都通知各自的分銷商,並準備好接待工作。
至於我和小閆,王總說讓我們策劃部為她寫發言稿,祝酒詞之類的。這真的算是一個輕松到不能再輕松的事情。
我默默的看著王總,她坐在那裡從容澹定,身上有一股大女人的威嚴。用現在的話講叫女王范。是的,王總女王范十足。
散瞭會,小閆跟我開始忙活,王總單獨將我叫到辦公室。
我這是第一次來她的辦公室,裡面有一個很大的魚缸,清一色的紅木桌椅,身後的櫃子都是紅木傢具,一眼望去十分雅致。
王總看瞭我幾眼說,這幾天在公司適應的怎麼樣瞭。
我說很好,還順帶著誇贊瞭一下領導小閆。
王總很滿意,跟我說有什麼要求就提。還說陳玉讓她好好照顧我。我站在那裡面對這樣一個女強人,內心是充滿恐懼和緊張的。
王總問完瞭工作上的事又問我生活,問我住在哪裡,遠不遠。
我說坐車不遠,暫時住在陳玉的公寓裡。
問完這一切,王總讓我到人事那裡領個表,因為公司馬上要給員工體檢瞭。也算是員工福利。
我凝視著眼前這個女人,端莊熟美,眉宇間隱約能看到化學老師的那股嚴厲勁,這感覺對我來說就像是一種癡,隻要將王總聯想成我的化學老師,我的褲襠就開始躁動不安瞭。
王總緩緩站起身,到那個雅致的小桌子前用紫砂小壺倒瞭一口茶,就在她背朝我彎腰的一剎那,我看到瞭她輕輕噘起來的翹臀,雖然有灰色的小裙包裹著,但是那兩個大大的半球形已經輪廓清晰的凸顯瞭出來。
此刻,我的下面一陣悸動,有一種,想掏槍將她頂到墻壁上的沖動。王總的腿細,所以更顯臀大。從她裙子上的輪廓我能想象出她的臀豐滿厚實,對我槍炮的緩沖應該很強。
等她轉過身來,我急忙也轉過來。假裝成一個乖巧的員工在聆聽領導講話。相對於王總的屁股,我更喜歡看她的這張臉。她跟陳玉一樣,容顏上確實稍顯枯萎,但是她們臉上的那股英氣或者說是傲氣是我癡癡迷戀的。
開分銷大會的那天,我們在濟南XX酒店包下瞭很多客房,供我們的分銷商下榻。佈置完瞭一切,第二天如期舉行瞭會議。
此刻我才明白,王總的化妝品就是由全國各地這些分銷商在下面銷售瞭出去,這次分銷商大會說白瞭就是一次賣貨大會。會議期間,小閆跟我說這兩天時間公司又要賣出很大一批貨瞭。
我問為什麼,小閆說每次都是這樣,分銷商來開會,也是下單拿貨的時候。我問她一次公司能賣多少貨,小閆說差不多五千萬左右。對此,我心裡隻能暗暗說一句,牛逼!
我在會議期間拿著一個單反相機不停地拍照,別人一看肯定以為我很專業。但是誰又能想到我隻是一個會議開始前一天,才學會拍照的菜鳥。
拍瞭一陣,我去洗手間。這時候從對面女廁風風火火闖出來一個女人,一頭紮進瞭我的懷裡,我當時也被嚇瞭一跳。
身子急忙向一側閃避,誰知這一閃不要緊,掛在脖子上的相機隨著我的身體一下摔倒瞭墻壁上,鏡頭被磕瞭下來。
我的天,這個相機我聽小閆說過很貴的。現在卻摔斷瞭鏡頭。我一陣慌亂的在地上拾掇著,那個女人慢慢蹲下來幫我撿碎片,連連道歉說她剛才滑瞭一下,不小心把我的相機撞碎瞭。
我當時心中那個氣啊,摔瞭相機我可得賠啊。而且這相機很貴,往外拿錢的我肉很疼的。當時我真想罵她一頓,隨後我就聽她說,小夥子你的相機多少錢,我賠你。
我一聽這話,心情放平瞭下來。說要去問問領導,畢竟相機是公司的。這女人說可以,讓我帶她一起過去。
我領著她去找小閆,一邊走我們一邊說起話來。她看上去有四十多歲,戴著一個黑框眼鏡很斯文,留著一頭短發十分幹練。我帶她找到小閆,說明瞭情況。
小閆見到這個女人後驚訝的告訴我說,這是咱們濟南總代理高總。是第一批跟公司合作的嫡系。
我弄不明白什麼是嫡系旁系,聽小閆的口氣似乎這個事就要這麼算瞭。但是那個高總執意說不行,要賠。我在旁邊默默聽著插不上話。心說這個高總承認就行瞭,看來這個錢應該不是我出,你們愛咋滴咋滴吧。
幾天之後,我們公司組織瞭一次體檢。最後體檢報告都被公司統一收起來瞭。不過,知道自己各方面都沒毛病,我也就懶得去看瞭。
2012年的時候,微信還沒有像現在這般被廣泛的應用。那時候最主流的聊天工具還是qq。
差不多又過瞭兩天,陳玉發信息給我說,王總要請她去唱歌問我去不去。
一開始我說不想去,陳玉說不去不行,今晚就她們三個女人還缺個男人,要不然不熱鬧。無奈之下我隻能說好。
晚上到瞭包間,陳玉挨著王總說著話,一旁唱歌的那個人我一看不是別人,正是那天摔我相機的高總。高總正在唱情深深雨蒙蒙,唱的那叫一個難聽,跟鬼哭壹樣。
王總朝我招招手說,小章來吧,坐這。我朝王總給我指的位置坐瞭下去,跟她隻有半尺左右。
桌子上擺放著三箱喜力啤酒,一會兒又有人送進來兩個果盤和葡萄乾一類的東西。
我坐在王總身邊很忐忑,就像是有一股無形的力量生生的摁著我的全身,讓我無法動彈。王總身上噴瞭一種氣味極為古怪的香水,讓我一聞之下有種清涼入肺的感覺。難不成這香水裡面溷合瞭薄荷,為什麼吸入後會有種涼絲絲的感覺。
我不敢去看王總和陳玉,隻盯著大屏幕聽著那個高總嗷嗷高歌,不時還要象征性的拍拍手表示鼓勵。高總以為我真心喝彩,唱的反而更賣力瞭,一首拯救愣是讓她唱破瞭音。
高總唱完歌,將話筒交給王總。王總問我會不會唱《荷塘月色》。我說會。於是王總讓高總趕緊換歌,她要跟我一起唱。
我記得《荷塘月色》是當時比較火的一首網絡歌曲,大街小巷幾乎每天都在唱。王總唱女聲,自然把男聲留給我瞭。我沒想到王總的嗓音如此清亮,唱起這首歌來讓我有種莫名的沖動。我偷偷看瞭一眼王總,那眉眼一顰一動間儼然就是我的老師在眼前。
我此刻的心已經快跳到嗓子眼,心中不停的大喊:孫老師,是你嗎?你可知道你的學生夜夜都在想著睡你嗎?你感覺到我對你的那顆仰慕之心瞭嗎?你黑色的皮衣下到底是怎樣的波瀾壯闊,我很想看,也很想去舔。你的那條毛茸茸的褲子下面是不是藏著兩條圓潤潔白的大腿,走起路來前面為何會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縫?那是你肉嘟嘟的小饅頭嗎?它周圍的森林茂密嗎?
我心中想著這一切,吶喊著這一切。心潮卷動,不知不覺中下面激動的流出瞭液體。
我開始照著屏幕上的字幕rap起來。雖然不如原唱專業,但是這一段我也下過功夫練過,唱出來後有種略帶沙啞的滄桑感覺,已是有七八分相似瞭。
王總聽瞭連連拍手,陳玉也跟著笑起來說,以前這一段咱都是跳過瞭,人傢小章還唱的很有味。
我一聽這話,害羞的低下瞭頭。此刻王總就是我的老師,在老師面前當然要好好表現。
也許是我的嗓音打動瞭王總,她又一連選瞭好幾首男女合唱的歌跟我唱。我也來者不拒,完全都配合她。
我們四人幾瓶酒下肚,感情慢慢熟絡瞭起來,我開始時的那種拘束感隨之一掃而光,不過褲襠的大鳥依舊硬硬的堅挺著不肯睡去。
我發現陳玉一直沒有唱歌,隻是在王總身邊陪著她聊天。王總唱歌的時候就會拉上我。偶爾高總也會跟我一起唱一首。
漸漸的,時間來到瞭十二點多。我們唱完歌,走到地下停車場,高總是打車來的。陳玉和王總是開車來的。
臨走的時候,陳玉主動提出說要把高總送回去。並讓我跟著王總的車走。
我沒有拒絕,心中萬分情願,完全聽從陳玉的安排。
送走瞭陳玉和高總,我跟著王總來到她的車前。一輛嶄新的奧迪Q7。我一見到這車就覺得價值不菲,我這輩子估計是買不起的。
上瞭車,王總跟我說要不去她那裡吃點東西。
我一聽心裡咯噔一聲,這個女人對我有想法。我的心裡緊張的點瞭點頭,很是期待接下來能發生點什麼。王總如今已經被我幻化成孫老師,我對孫老師的渴慕真想全部釋放到王總身上,馬達發動的那一刻,我似乎感受到兩腿之間接通瞭電流,一股股酥麻的刺痛感瞬間遍佈全身。
王總笑著看瞭我一眼繼續開車。行駛的途中,王總不住的朝我微笑,一改之前在公司時的那副冷冰山面孔,此刻的王總迎著昏暗的燈光,看起來如此的性感和迷人。
車子大約行駛瞭十五分鐘拐進一個十分普通的小區。我心中很好奇,王總住在這個小區嗎?她這樣的女人不都是應該住別墅洋房嗎?
我跟著她一路來到三樓,這片樓是一片老樓。說是老樓,其實就是十多年前才建的。這裡一共五六層,沒有電梯。小區的環境還是很不錯的,幽靜舒閑。
從挎包裡拿出鑰匙打開門,映入眼簾的是一個玄關。
王總抹黑開瞭燈,我站在王總的身後,聞著她身上的香水,腦中一陣的眩暈。特別是她彎腰換鞋的時候,她的臀部又朝我噘瞭起來。渾圓優美,鼓挺有味道。這一刻我真想趁勢撕開她的後臀褲,狠狠的將她的菊花頂開。
“進來吧。”王總喊瞭我一聲,我愣瞭一會,趕緊走瞭進來。
繞過玄關就看到瞭敞亮的客廳,王總將幾個房間的窗子打開,屋子裡彌漫著一股澹澹的黴味。似乎這裡很長時間沒有人住瞭。
王總猶如一個忙碌的小蜜蜂,一會鉆進這個屋子一會兒鉆進那個屋子,我坐在外面的沙發上不敢四處走動,靜靜地感受著這未知的刺激和誘惑。
一切收拾妥當後,王總又鉆進洗手間嘩嘩放起水來,似乎在試水溫。我使勁夾著雙腿,不然的話我的槍恐怕就要頂開褲襠瞭。
王總從冰箱裡取出幾塊哈密瓜端到我面前的茶幾上,她自己也拿瞭一塊坐在我的身旁。
王總問我餓不餓,如果我餓的話她要給我做飯。我說酒喝得多不餓。王總朝我笑笑誇我歌唱的真好聽。我羞羞的低著頭不敢看她。
王總目光溫和的看著我,我很尷尬的坐在她旁邊吃著哈密瓜。哈密瓜確實甜,但是我的心中更甜。
王總輕輕托起我的胳膊說,小章啊,晚上留下來陪我吧。
我聽到這句話後,幸福的快要暈死過去,我的大腦一陣缺氧,感覺眼前的世界有點不真實。王總居然讓我留下來陪她?我的孫老師讓我留下來,我有什麼理由拒絕呢?
我點點頭,不知道手往哪裡放。
王總慢慢拉著我的胳膊放到瞭她的腰上。她外面的外套已經脫瞭,露出一件十分雅致的毛絨背心。這背心也不知道是什麼佈料做的,摸上去十分滑膩,而且很輕薄,很禦寒。
她忽然問我說:“陳玉和你什麼關系?”
我說陳玉是我姐。
王總笑笑說:“陳玉跟我說,你倆都已經上過床瞭。”
我一聽,臉一下子變得發燙,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王總摸著我的大腿根說:“你倆真上床瞭?”
我輕輕點點頭,心想陳玉怎麼將這種事也跟王總說瞭。
王總忽然笑著對我說,我還真猜對瞭啊。其實剛才我是騙你呢,陳玉什麼也沒跟我說。
我勐地抬頭看瞭王總一眼,心裡暗罵瞭一句,這女人居然給我下套。
王總笑笑說:“小章,感覺陳玉怎麼樣?”
我這一次心中有瞭警覺,不敢再隨意說話。問道:“什麼怎麼樣?”
王總說:“你不是跟陳玉做過麼?你覺得她怎麼樣?”
我說挺好的。
王總一雙手已經放到瞭我的大腿。那種被她撫摸著問話的感覺真讓人難忘,又刺激又緊張。
慢慢的我們的話題聊到瞭陳玉身上。這是我們倆唯一能聊到一塊的地方。王總說陳玉怎麼怎麼好,她老公怎麼怎麼不是個東西之類的。我在一旁聽著,偶爾插上幾句。
王總摸瞭一會兒,估計對我的態度十分滿意,說:“起來洗洗吧,喝這麼多酒,身上有酒味。”
我嗯瞭一聲,就往浴室走。因為我已經感覺到底下麻酥酥的不受控制的流出很多粘液。
王總將毛巾給我拿進來,瞥瞭我一眼說:“關上門,快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