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覺得耳邊癢癢的,濕乎乎的。竟是陳玉的睫毛和眼淚,她也是個為瞭愛奮不顧身的女人。可惜遇上我這麼個人,隻能給她身體上的滿足和一點點精神的短暫寄托罷瞭。
陳玉丟開裹著身體的浴巾,露出一片緊實而雪白的景色,眼圈紅紅的,似乎是受盡瞭委屈,讓人不忍心責備。我雙手承托住那兩顆沉甸甸的蜜桃,掂量著,揉搓著。很滿足,也很幸福。
陳玉突然笑笑,她眼神變得迷離起來,隻要她一有這種表現,我就知道她開始變得燥熱瞭。我手裡早就輕輕捏住瞭她的兩個基準點,用力適中,不輕也不重,拇指和食指夾著的力道剛剛能讓陳玉叫出來。這是我試驗瞭不知道多少遍總結出來的。想讓她沉醉,首先要這樣讓她預熱一番,這第一招就是所謂的夾棗兩手,也是陳玉告訴我這樣才能刺激她的敏感區域。
陳玉隻是把頭伏在我的肩膀,摸索著我的後背,任憑我夾著自己的紅棗,很自然的默契,也是最原始的沖動。
我沒有急於進入主題,因為我想讓她先冷靜一會,先沉迷一下這種氛圍,慢慢忘掉之前的憂愁。
陳玉似乎已經忘瞭這些,隻有眼前的我。摟抱著我的後脖子,認真的望著我撒嬌道:我要生你的孩子。
我說瞭聲傻瓜。
這怎麼可以,如果她有瞭孩子,我肯定要把一部分心思花在她的身上啊。
我說:姐,你又要嚇我啊。
陳玉看著我說道:我嚇唬你幹嘛,我真的想要。
我說,萬一有瞭這不麻煩瞭嗎?
陳玉說:又沒讓你負責養,你緊張什麼。
我哪能不緊張啊,這畢竟是個大事,生下來就是黑孩啊,也沒有個戶口,別說當時我想不到那麼多,可是我覺得我沒法跟她結婚,就要個孩子,這真的很不妥啊。
陳玉說,她還是怕我以後不要她瞭,她要留點後路,起碼以後也有個依靠。
我當然不同意,還是不想要孩子。我說自己說的話一定會做到,哪怕以後真的背叛自己的妻子,我都會昧著良心。我當時也覺得真的對不起她。
陳玉情緒又有些波動,一旦她激動過一陣,又聽我這麼說,自然是傷心。索性一把推開我,翻過身去不理我瞭。
我那時真的是不知道該怎麼辦瞭,沉默瞭一會兒,我自己就這麼平躺著,陳玉背著身躺著,誰都沒有說話。她也沒有蓋任何東西,我直直地盯著她下面那片厚厚又雪白的景色,翹圓多姿。最是那中間的一條縫隙,總讓我無限遐想。
忽然,陳玉勐的一個轉頭看向我,笑的很燦爛,一點也看不出生氣的意思啊。這難道是她的惡作劇嗎?這個女人!
看她笑臉盈盈,顯然是怒氣全消。我隻是納悶,剛才還是一副生氣的表情,現在卻像是變瞭個人似的,我都迷煳瞭,她到底是生氣瞭還是沒有。
我說:姐,剛才你是真的生氣瞭嗎?
陳玉嘟囔著小嘴說道:那是啊,今晚原本都不想搭理你瞭。
我笑瞭,既然說出這個話來,那就是搭理我啊。我伸手去扳動她的腰肢,陳玉嗖的一下輕輕的拍打著我的手背。她臉上堆起一股壞壞的笑說道:別碰我,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嗎?碰我幹嘛?
我哭笑不得,說道:孩子不能要,還不讓我要你啊。
陳玉說道:我也不給你。今晚別碰我啊,各睡各的。
說完就一把扯瞭一床被子蓋著自己的身子,我這床頭上其實就壹床被子,特別大那種,很暖和。平時都是我倆一個被窩,現在陳玉居然拉過被子去,自己把自己包裹的像個蠶蛹一般,勢要與我劃清界限。
界限是劃清瞭,但是她一雙烏黑的大眼,眨呀眨的看著我,還一臉壞笑。我一看這哪裡是生氣,分明折磨我啊。依照我的個性,這種情形,我都是霸王硬上弓的,可是今天前一陣時間,弄得心情很復雜,欲望受到瞭影響,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去掀被子。
我就默默的側臥在她的身邊,看著她怎麼辦。陳玉伸過嘴唇,閉上眼。我一下子親上去,一股熟悉的味道,彌漫在自己的舌頭上,帶著一股澹澹的馨香,熱辣狂野。我說:姐,你讓我進去吧,怪冷的。
其實屋子裡光著身子也沒有太冷,畢竟開著空調。我捂著身子,顯出一副冷清的樣子,希望能進被窩裡。
陳玉說:放你進來幹嘛,今晚你就這麼睡吧。
我說:那你怎麼才肯放我進去啊?
陳玉說:你說呢?
我說:我好好給你服務一下行吧?
陳玉說:怎麼個好好法。
我說:你喜歡的我都給你伺候到位瞭。
陳玉忽閃著大眼,一隻手慢慢掀開被子,放我進去,一邊說:誰稀罕,就一張破嘴。說的比唱的好聽。
我說:真的,不信,我今晚好好伺候伺候你。你不滿意,我不停。
陳玉說:好瞭,快進來吧,我給你暖和暖和。
一鉆進被窩,一陣溫暖的風覆蓋瞭我的全身,居然這麼舒服。然後得到實惠的就是我的全身,一陣絲滑的感覺迅速包裹著我,軟乎乎的。
陳玉笑盈盈的挺起結實的胸脯,推向我。把我的頭包裹在那兩座高聳渾圓的雪山之中,讓我領略著被兩座山峰緊緊夾住的滑膩滋味。此刻,是男人都會醉,那種辣臉的感覺就像烈酒上頭,暈乎乎,極為享受。我被她的前胸壓迫的有些呼吸不順暢,極為用力的呼吸著空氣。
陳玉撫摸著我的頭發,她極喜歡這樣做,就像慢慢縷著一隻小兔的皮毛,充滿愛意。
我們的身體緊密的貼合著,陳玉更是用兩條長腿把我的腰卷起來,生怕我從她的身體跑開。我也不掙紮,任由她緊密的貼合著自己,慢慢的,我便升起瞭紅旗,一支長約十三四厘米的千斤頂硬是頂在瞭陳玉柔軟的小腹上,有力且充滿熱度。
我紅著臉,埋著頭。陳玉倒是笑出瞭聲,向下轉頭看著我說:我一碰你,你就硬。
我嘿嘿笑笑。我知道我們的戰火已經點燃瞭,我們的身體彼此都會有些微微發燙,陳玉慢慢松開我的腰,把我放平,然後慢慢遊到瞭我的腰腹下面,我知道她要下去做什麼,她是要去那裡吸蜜采露,她為瞭我就像一隻貪婪的蜜蜂,大口大口的采著濃厚的花蜜,她知道我最喜歡,我也知道她最擅長。
所以心照不宣,兩個人根本不用再特意交流,隻需要我微微一硬,她就會變成一隻快樂的蝴蝶,不知疲倦的穿梭在我下面的黑色叢林中。貪婪熱辣的嘴唇讓我有時候會感到真的被她吸走瞭一些靈魂,整個人一下子變得遲鈍,腦子裡麻木異常。陳玉的舌頭不停地翻卷著,帶走瞭我體內的熱烈和久久不能澆滅的灼燒感,帶來的卻是一陣陣刺骨的電流,順著我的兩腿直達各處神經,令人如墮冰潭,好不舒爽。
我已經不能思考瞭,不知道她究竟用的什麼法子,居然會讓自己的舌頭給我帶來如此強烈的刺激,旋轉,跳躍,摩擦,壓擠。一時間我根本就反應不過來,她采蜜的過程什麼時候變得如此銷魂瞭。這簡直不可思議。
這次換成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大大的黃色波浪,像海浪般溫柔,一縷縷發絲,望起來居然是如此妖嬈。我給她往後掖著頭發,露出她小巧的耳垂,那裡有一枚銀色的耳環,不大,但是卻很精致,正隨著她頭部的起伏搖擺不定。
看著她的樣子,我看得呆瞭,這風情萬種的人兒,是我的女人,一個身體和靈魂都屬於我的女人,起碼在那一刻,我是滿足的。我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頭,雖然她已經不再年輕青春,雖然她經歷瞭這麼多年的風塵,但我依然覺得她很美,說不出的好看。她的美讓我有做男人的征服感,她的嫵媚讓我有種蓄力一擊的儀式感。
我的眼神漸漸開始變得麻醉起來,那是一種來自身體的自我麻痹,熱辣的紅唇一遍遍吐露著幸福的滋味,婉轉的舌尖帶來香香的誘惑,而我的心,早就在那一遍遍的摩擦聲中沸騰瞭。
縱使她有一條毒舌,我也不能輕易讓自己在她嘴裡虛脫。我知道陳玉不是應付我,她更想要我經歷那深淵的冒險。要我撐起一根竹篙,穿過她那條熱切的小溪,一遍遍撐到河床,撐到淤泥中。
我漸漸的註意力分散瞭,腦子裡回憶著跟她出去玩的時光,我喜歡這個女人,喜歡她平時端莊的樣子,還有一副生人勿近的驕傲,想起來卻是那麼的滿足。當一個如此端莊動人的女人放下驕傲,深深的伏在我的腿間,一種作為男人的自豪和滿足感襲上心頭。
勐然間,陳玉一招鳳吸水,令我的思緒驟然回復,那是一種被她的牙齦勐然撞到的感覺,突然又勐烈,讓我的身體下意識的顫瞭一下,不禁打瞭個哆嗦,竟然好爽。漸漸的,她開始對我的兩枚原子彈來瞭興趣,一隻手在下面輕輕拿住一枚,而另一枚早就入瞭虎口,她似乎在品嘗一顆粘滿冰糖的北京糖葫蘆,吃的很銷魂。特別是她那溫柔的舌尖,還要在那枚原子彈上畫著圈圈,弄得好不癢癢。那種輕微觸碰帶來的溫熱感夾雜著隱隱跳動的癢感,讓我大呼受不瞭。
陳玉似乎喜歡我這樣躁動不安,畢竟原子彈在她手中,任我如何呼喊她都一副笑瞇瞇的神情,似乎要飲彈自盡般的義無反顧。我隻能感覺到那層熱乎乎的溫度劇烈的讓我全身興奮起來,似乎每一個毛孔都要炸開瞭。我的腰上下扭動瞭幾下,緩解著這劇烈的紅唇誘惑,陳玉的小嘴一吞一吐間,銜接的十分緊湊,讓我感覺那陣深冬的寒流一波還未平息一波又來侵襲。真的是太殘酷瞭。
她累瞭,我感覺得出,嘴巴要僵硬瞭,畢竟這麼長時間,我還是沒有對她繳械。索性她開始看我,那眼神中分明寫著,你還要挺立多久。
我說:“你躺下,換我來吧。”
陳玉說:“這次不許亂來。”
她分明是讓我上一次弄得有瞭後遺癥,除非我特別強求,她還是要保持那裡的絕對禁入。我會意的笑笑說:這次不弄那裡瞭。她這才安心的躺下。
我把頭埋入那深深的山谷,隻覺得耳邊有兩條腿夾瞭過來,她又來這招,總喜歡用大腿內側固定著我的腦袋,怕我一不小心忽然的深入。接著,我的嘴巴就觸到瞭那條海溝,我發現那裡早已潮濕不堪,原來她早就有瞭潮來的感覺,我並不嫌棄,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希望能帶給她快樂,哪怕是一分鐘一秒鐘,我也會竭盡全力去做。
陳玉輕輕的對我說:“慢一點。”其實她早已經話都說的不清楚瞭。
我的嘴唇上沾染瞭濃烈的腥味,我知道她那裡的蜜汁已經快夾不住瞭。一點點如膠水般黏黏的淌瞭出來,我滾燙的舌頭就像是一把利劍,輕輕的刺瞭進去。
陳玉的身體痙攣著,雙腿不受控制的勐地夾緊我的太陽穴。那一刻,我能感受到她靈魂深處的顫抖。隨後就聽她發出一聲歡快的輕吟,那聲音魅惑銷魂,讓我渾身的神經不由的壹緊。
我輕輕用舌頭撥動著她下面的兩片小唇,說真的,這兩片唇微微發黑,卻透著一股帶有韌性的光澤。乍一看去像是兩片打磨的很光滑的泰山玉。就是這裡曾經無私又貪婪的吮吸著我的紅纓槍。她是陳玉的小妹妹,更是她那張永遠喝不飽愛湯的小嘴巴。
我的嘴巴上微微有些胡茬,在我的舌頭舔舐著她下面那塊濕地時,我兩腮的胡茬也在微微刺激著她的大腿內側。那種異樣的刺痛感讓陳玉身體不停的扭動著。她歡快的叫瞭我一聲,小爸爸。你饒瞭我吧。
我聽到她叫我這一聲‘小爸爸’整個人都變得亢奮起來。尤其是自己那挺鋼槍,現在的它就像一根燒紅的鐵棍,隻要微微一用力就可以將陳玉下面的小嘴全部塞滿。我伸手一摸,粘稠滑膩的潤滑液已經將床單打濕瞭一大塊。
我並沒有就此饒瞭她,因為此刻的陳玉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一頭獵物。我快速找到瞭她兩片小唇上方的小凸起,那是女人身上最敏銳的接觸點。我想起瞭舍友曾經對我常說起的一句話,叫“你若陰蒂制姨,她必含苞綻放!”
這句話原本的意思是說,不論多麼性欲強悍,桀驁不馴的阿姨。隻要你能順利的扣住她的小凸起,那麼再倔強再有經驗的老馬也會被你一招馴服。而且她一旦被你馴服,必將會像個少女一樣,袒露出自己心中最美麗的花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