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近她,她沒有穿內衣,從上往下看能輕易的看到兩座飽滿突起的大雪山。這曾經是我最愛攀爬的雪山,那種柔軟度和滑膩度,隻需要看一眼,就能立刻將我的欲火點燃。
我假裝看電影,慢慢坐在她身邊,偷偷看看她。發現她長得好美,此刻我都不忍心像那晚上那樣猛烈的頂她瞭。忽然心中升起一股愛惜。
我問她你吃瞭嗎?
她說沒有,一直在等我。
我說在外面吃瞭碗拉面,已經吃飽瞭。
陳玉嬌美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淘氣的無奈,說道:你就顧自己吃。快去給我做飯去。說著就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臉上印上一個嘴唇印。
陳玉對我撒起嬌來就像個少女,一點也不像個三十多歲的媽。
我問她要吃什麼,她不說話,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我。直看得我心裡發毛。
我剛要站起身,陳玉雙臂緊緊扣著我的脖子,不讓我起來。嘴角浮現一抹壞壞的笑。
我說:“你要吃什麼?我給你做。”
陳玉忽閃著長睫毛,說:“吃你。”然後噗嗤一下笑瞭出來。
我說:“我的肉不好吃,硬。”
陳玉把臉貼在我胸口不停地蹭著。我的胸肌還算發達,有點肉,讓她俏麗的臉蛋這麼一蹭,頓時覺得下面支起瞭小傘,那反應太快瞭。我來不及感受她臉上的溫度,底下居然先挺立如鋼矛。
我急忙順勢摟住她的臂膀,滑膩膩,軟乎乎的。我的手指上下地順著她的臂膀不停地來回摩擦。感受著陳玉細膩溫良的肌膚,直摩擦的我心中熱乎乎的。我說:你不是餓嗎?我去給你做飯。
陳玉仍然沒有放手,抬起頭眼睛望著我,那眼神裡透著說不盡的愛惜和喜歡。我也看著她的眼睛,沖著她嘴就吻過去。
她隨即頭一歪,笑著說:小流氓。我不餓啊,剛才逗你玩。
我一聽陳玉說逗我玩,馬上放心瞭。其實我也怕她餓著,畢竟她是那麼風騷的半趴在我的懷裡,就像一隻小貓那樣乖順。我抬頭看瞭一下正在播放的美國大片,問:這電腦是你的嗎?
陳玉昂起性感的臉蛋說:“是姐姐的,咋瞭?”
我一看這筆記本電腦比普通的要大很多,九成新,音質畫面效果極為不錯。
我奧瞭一聲,說:“電影不好看。”
陳玉斜瞭我一眼說:“對瞭,你愛看哪樣的電影?”
我說:“越獄啊,迷失啊。韓劇啊,都愛看。看電影沒意思。”
陳玉說:“你愛看韓劇就是愛看裡面的美女吧?”
我說:“愛看。韓國女人確實好看。”
陳玉看瞭看我說:“有什麼好的,臉都是整出來的。”
我說:“身材也好啊,特別跳起舞來真好看。”
陳玉一骨碌爬起來,我嚇瞭一跳。她慢慢的說:“你要看嗎?”
我說:“你電腦有啊?”
陳玉一下子湊到電腦前,關掉瞭播放美國大片的播放器,重新在D盤音樂裡找尋著什麼。接著我看她打開瞭一首李孝利的10minutes。然後陳玉站在床下,開始隨著音樂扭動腰肢。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瞭,屋子裡充斥著這首韓國歌曲的旋律,我一聽,心中泛起一陣陣的騷動,再一看陳玉在地上開始左右隨著音樂晃動著自己,節奏感十足。我之前不曾見到過女人在現實中這樣跳舞,這音樂乍一聽十分性感,一陣一陣的暖流從腰腹汩汩冒上來。
這種感覺以前也有過,隻不過那次是看電影《神話》的時候,金喜善在懸崖邊給成龍跳的那一段,自己奉為經典,隻是沒想到,這次陳玉單獨為我跳起舞來,而且伴隨著這性感曖昧的音樂,怎能不叫我心潮激烈澎湃。
看著陳玉騷情的扭動著性感的小腰,我的目光也一動不動的註視著她的胸前和臀部,再加上她似乎之前對這首歌極為熟悉,每一個動作都是很合理合拍,看得我小心臟一抖一抖的。
陳玉原地隨即旋轉瞭兩周,對著我翹著臀部,此刻我印象極為深刻,我發現瞭她那圓潤肥美的翹臀,在我眼前放肆的扭動著。心中旋即劃過一個念頭,待會兒我一定要頂翻她不可。
陳玉隻穿一件寬松的衣服遮體,長腿外漏,身材實在是霸道嬌美,如今又伴隨著音樂熱辣舞蹈,怎能不讓男人看的如癡如醉,想入已久。
我顧不上認真欣賞陳玉的舞蹈,一躍身,從床沿撲瞭過去,摟住她的腰。像一隻猛虎撲向獵物那般急迫。我樓住瞭她的腰,一如既往的有力風騷。就像一根勁道的彈簧,在我懷裡一扭一扭的,特別帶勁。
陳玉哈哈一笑,不做反抗。急忙用手扶住我。生怕我摔倒在地上。我昂著頭望著她,她也低著頭看著我。我發現她的目光裡充滿瞭魅惑的期待,似乎很期待我帶給她一夜的激烈碰撞。我貼著她的衣衫用力的嗅著,很熟悉很濃烈的味道,讓我心頭湧上陣陣激動的電波。那是讓我興奮的信號,感覺渾身充滿瞭想要宣泄出來的爆發力,我這一刻因為她身體的氣味而被點燃。
我慢慢站起來,摟著她的腿,一邊扶著她的背,一用力將她抱瞭起來,陳玉順勢摟住我的脖子,我一個轉身,狠狠的把她扔在軟軟的床上,床的彈性極好,陳玉被我一拋,整個人在床上彈瞭兩下才平穩,伴隨著陳玉一聲尖銳的叫聲,她就被我摔在床上。
陳玉躺在床上喊瞭一句:“嚇死我瞭,心都被你嚇出來瞭。”
我三下五除二褪去自己的衣服,站在地上,俯視著陳玉,猶如一個獵人居高臨下望著自己的戰利品那樣驕傲。
陳玉望著我,慢慢爬起來。猶如發現瞭一個大寶貝那樣,慢慢的朝著我的腿靠瞭過來。
我已經挺槍而立,問她:“要不要嘗嘗?”
陳玉笑著看著它,就像日本小影片的女人那樣無所畏懼的放在嘴裡,一股激動的暖流迅速傳遍我的全身,就像身體裡有一股溫泉,從大腿根處慢慢蔓延到我整個身體。
這種溫暖的感覺讓我如醉如麻,忽然身體有瞭一種想要小解的沖動。陳玉的舌頭火辣又溫柔,她似乎深知男人的一切。所以她舌頭的每一次蠕動和旋轉,都會觸碰到我下面極為敏感的海綿體,身體裡猛然間感到一陣熱流和一陣寒流交替向我湧來,酸爽無比。我一哆嗦,自己痛快的不禁打瞭個寒顫。
陳玉雙膝跪在床上,像電影中的女仆,臉上堆滿瞭幸福的紅暈。我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是真心喜歡,要不,她也不會這樣委身與我,不顧那裡衛生與否的熱烈吸吮。此刻的她,不對我有任何的索取,隻求我能快樂,也能帶給她一陣陣愛的沖擊波。
我之前以為,隻有男人愛女人才會如此發瘋,而從陳玉的親吻中我似乎看到瞭一個女人對男人也有深刻的需求和迷戀,原來我們彼此都是一樣的。
我實在熬不住她舌頭不停地翻卷摩擦,畢竟那每一下的摩擦都像是一塊砂紙輕輕的擦拭我的小心臟一樣,一下一下的又癢癢又酸麻,又滾燙又冰冷。就像自己一會在開水裡遊泳一會兒在冰窖裡洗澡那樣。
這種火辣無比的狀態讓我覺得漸漸控制不住自己的槍管,它被摩擦的滾燙非常,隨時都可能走火開槍。我擦瞭一把汗,緊張的說:停,停一下。
陳玉似乎沒有聽到,反而加快瞭摩擦速度,一陣劇烈的似痛非痛的灼熱感向我爆炸襲來。熱浪汩汩,洪水決堤。這種美好又熟悉的釋放感,使我意識到槍不小心走火瞭,當時那畫面居然是她吞槍走的火。
我將已經有些綿軟的槍管輕輕抽出來,陳玉則是緊緊閉著嘴,身子快速朝著地上的紙簍挪動過去。哇的一聲,陳玉吐瞭一口濃稠出去,然後清清嗓子,趴在床的另一頭。我一看,心疼之極。知道那種感覺一定不會舒服到哪去,可是陳玉這樣對我,足見她心中有我。
我忙爬過去,把頭伏在她的耳邊,輕輕說:“沒事吧,要不要漱漱口?”
陳玉擺擺手說:“好瞭,就是有點弄到嗓子眼那裡瞭。”
我看她一邊好像咽下去,一邊又似要往外吐,急忙拍拍她的背說:要不用水沖沖吧。
陳玉看瞭我一眼說:沒事,吞下去也沒事,不要緊。
我說:“是不是很難受?”
她說沒想到我弄那麼急,沒來的及準備就弄到嗓子眼那裡瞭。
我說:“我沒經驗,第一次。”
陳玉看看我說:我也是第一次給男人這個。
我阿瞭一聲,覺得不可思議。接著問道:“你老公也沒有?”
陳玉微微一撇小嘴,說:“美的他吧,你是第一個在我嘴裡出來的。”
我心中一萬個震驚,女人遇到喜歡的人真的什麼都願意做啊。不過我還是心疼的緊,畢竟那一刻自己舒服瞭,陳玉遭罪瞭。心中對她抱有深深的歉疚。
我下地給她倒瞭一杯水,她喝瞭下去。望著我,她的眼睛真是美的要命。讓我有種想要上去親親她的眼睛的想法,陳玉望著我伸開雙手,向我坦露著自己的懷抱,我撲上去,感覺有種回到小時候的幸福感。
她的懷抱依舊熟悉般的柔軟,我抱著她,也可以說她抱著我。誰都不必再說什麼,慢慢感受彼此濃濃的愛意。我咬瞭一下她的耳朵,陳玉身體敏感的一哆嗦,一下摟的我更緊瞭。
陳玉說:“困不困?”
我說:“有點。”
她合上筆記本,爬到墻邊摸索著把燈關上,又是漆黑的一片,外面的燈光仿佛能照進屋子來,所以裡面關瞭燈也能模糊中看得大概,隻見陳玉跪在床上,舉起雙臂,由下而上把衣服脫瞭下來。
黑夜中的蜜桃更加充滿誘惑力,飽滿而巨大,透著黑夜看去,像是一幅黑白的素描那樣有質感,我忘不瞭那個畫面,比在燈光下欣賞她的身體似乎更有味道,仿佛我是一個要做壞事的偷桃者,一心貪吃,又害怕被別人逮住。這份期待和緊張混合在一起慢慢發酵著,鬧騰著。我的心被眼前陳玉的舉動緊緊的揪著,整個人被這幅畫驚呆瞭。
隻是那一刻,我似乎感覺像是停留瞭一分鐘那麼長。
陳玉脫下衣服,就撲向我,什麼也沒穿,我也是。隻是此刻我剛釋放過,還沒有恢復原有的硬度,陳玉並不著急。急切的親吻我,脖子上,胸口處,到處留下瞭她溫軟的唇印,有時候還覺得癢癢的,我想也許是觸到我的癢癢肉瞭,陳玉不放手。十指張開,慢慢在我身上推上推下,整個人也隨著手掌摩擦我。似乎想要把我從外部給先點燃,摩擦瞭一會兒,她不甘心。接著就去摸我的槍,看它是否被自己點燃激情。
我躺著,心中久久不能平靜,隻是那裡還很平靜。生怕她的努力都白費,心中也著急。可是我覺得越急越是不能快速的被點燃。隻覺得心中微微有點感覺而已。我一把拉住她,拉向我懷裡,說:先等等,我得休息一下。
陳玉嬌聲的說:我知道啊,不過我想要瞭。
聽到她這麼說,我滿是愧疚,心說,這次無論如何要讓她滿意。
陳玉的上身挺拔婀娜,借著窗外的燈光,我貪婪的揉搓著她胸前的突起,光滑結實的大桃子帶著一種奇怪的魔力,能讓你身上慢慢發熱,發燒,直到沸騰。陳玉頭倚在我的胸腹處,讓我的手自然伸開就能觸摸到她的胸器,自然而舒服。
陳玉忽然狡猾的翻過身來說:我來幫幫你。
我說:你又要吃啊。還沒等我說完,我就感到有一層熱浪卷住瞭二弟,陳玉又開始瞭表演自己的口技,這一招相當管用。沒出十下,我就似乎又加滿瞭油箱,動力十足。
我知道如果再任由她繼續這樣下去,我肯定又要繳槍投降,我使勁克制著,畢竟想讓她也舒服痛快一回。
我托起她的臉頰,輕輕地說:等等,我找個套套。
陳玉狠狠拍瞭我的大腿一下,說:不用,我這幾天安全期。
我當時雖然不知道安全期是什麼意思,不過安全兩個字的意思還是明白的,所以,沒有多問,任憑她用舌頭,卷起那層層漣漪。
過瞭一會,陳玉對我說:乖,該你親我瞭。
我一聽,心說:怎麼親你,不是開始幹活瞭嗎?
隻感覺陳玉拉著我的手,自己順勢躺下,我被她緩緩拉著起來,頭伏在她的小腹處,她扶著我的頭,慢慢往自己大腿根靠攏,我害怕極瞭,從來沒有這麼緊張過,我腦子裡浮現出小電影裡的畫面,似乎明白陳玉要讓我做什麼,隻不過,真的要親吻她的小溪時,心裡真的沒底,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黑暗中,視覺已然不怎麼好使,隻能憑借嗅覺和觸覺分辨周圍的情況,我慢慢的跟著她的雙手靠近,再靠近。一股強烈的壓迫感迎面襲來,我的臉第一次被她大腿緊緊夾住,我沒有過分掙紮,仍然向前探索,伴隨著一股熱烈的雌性氣味濃烈散開,我一頭紮瞭進去。陳玉雙手托著我的後腦勺,讓我無法後撤,使勁劈開雙腿。我嘴巴最先碰到瞭她的森林,濃密林立,舌尖上一股微微酸咸的味道迅速化開。再看陳玉,身體一哆嗦,啊的一聲,似乎是被我咬瞭一口,緊緊的抓住床單。
回想著小電影裡的畫面,我的舌頭如同一條寬寬的小眼鏡蛇,在洞口進進出出,陳玉雙手緊緊摟著我的頭,不放手。似乎摟著我的頭就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隻要松開一下,哪怕是一秒鐘,自己都會摔進萬丈深淵裡。
陳玉的小腹扁平有任性,不停地前後扭動著,似乎是下面有很多螞蟻蠕動她受不瞭那種癢,又好像是被什麼扯住瞭命脈,隻能有節奏的輕微扭動,不敢劇烈掙紮。我的頭被卡在腿根,一點自由度也沒有,隻有拼命向前磨蹭,可是越是向前,我的胡須越會更加刺激到她,以至於陳玉許久被我的胡須紮的連連叫苦,抽搐陣陣。
我也害怕緊張到瞭極點。我把手放在她的肚臍處,來回遊動。手掌能感覺到她的小腹處陣陣痙攣般的抖動。我知道,陳玉此刻已然是很舒服瞭。我的手遊動到她的腰際,陳玉身體倏地縮瞭一下,縫隙一緊一開,很有節奏。
我忽然意識到她腰上的弱點在哪裡。我用手不停地在她腰的兩側畫圈圈,陳玉反常的笑出聲來,緊緊的夾著我的頭,上半身四下裡搖擺。
我說:不要亂動,我都對不準瞭。
陳玉一把把我拉起來摟在懷裡說:小壞蛋,你胡子紮的我癢癢,你快進來吧。
我說:還沒玩夠呢。
陳玉親瞭我一口嬌滴滴的說:快被你玩死瞭,你還沒玩夠。
我回想起她剛才跳舞時的表情和動作,不知道怎的,一股很沖的力量從下身迅速頂到頭頂,我知道我的紅纓槍又饑渴難耐瞭。
陳玉光滑的雙腿也感受到瞭這股突如其來的萌動力量,就像一根彎曲的彈簧獲得自由後迅速彈直,又像一顆幼苗破土而出。那力量就是瞬間爆發出來的,簡單而粗暴。陳玉握在手中,喜在心上。笑著不停地誇我說:身體真好,真有勁。
黑暗中雖然看不到陳玉的表情,想必她此刻已經是風情萬種,急待滋潤瞭吧。
陳玉極為主動,這跟她平時雷厲風行的性格倒是很吻合,看到我的根已經越發茁壯起來,恨不得要把它整個塞進去不可,她一個軲轆迅速坐在我的身上,很熟練,像一個護士握著註射器給自己打針那樣熟練,陳玉先是找準位置,腰腹微微用力向下一坐,一下就捅瞭進去。隨著一陣溫暖的感覺傳來,我好想整個人都已經陷入陳玉的身體裡面,極為濕潤暖和。
她就像個歐美女人那般自信且狂野,她一邊向後捋著頭發,一邊雙腿有節奏的起蹲,陳玉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她的身材也是我癡迷的類型,尤其是她那兩座上下晃動的雪山,在這個隻有她和我的夜裡,顯得那麼浪蕩不羈,隨心所欲。
我躺著一邊享受,一邊靜靜的望著她說道:玉姐,你如果覺得累瞭,我就在上面。
陳玉俯身親著我說:不用,姐就喜歡這麼騎著你。
我心說:隨你吧,反正我這麼躺著還不費勁,還特別滑溜舒服,隻是她別懷上就好。
雖然陳玉跟我說自己安全期,可我還是不能放心,問她:玉姐,安全期真的懷不上孩子啊?
陳玉過瞭一會兒才喘著粗氣回答道:放心吧,懷上就給你生個。
我心裡害怕極瞭,心說你要是懷上,這可就露餡瞭。不僅公司沒法待瞭,我們之間偷偷摸摸的行為也會隨之曝光。
我急忙說:那我戴個套吧。
過瞭好長一會兒,陳玉才回答我,似乎空白的這段時間裡,她一直在深深的享受似的。陳玉說:小笨蛋,嚇唬你的。懷不上的,你就大膽的全都給我吧,今晚姐非要吸幹你不可。
我心說,陳玉這話說的也太浪瞭點,還想吸幹我,待會我在後面非把你頂上天不可。
陳玉說的不假,她有著一口讓我無法自拔的深井,讓我如何也擺脫不瞭她的緊緊包裹和絲絲滋潤。陳玉一起一坐間對我照顧細微,生怕我的旗桿長時間矗立會有些挺不住,時不時的問我有沒有被壓著,是不是得勁舒服。我說一切都好,讓她放心的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