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倍感枯燥的坐在床上,手托著下巴,目光鬱鬱的望著窗外鮮艷的枝丫。母親現在正在辦事,雖然他清楚江南的事很重要,兩人此前也剛吵瞭架,但母親仍能這般決絕的不來看他,讓他心如刀絞。雖然與老師和小姨在一起很瘋狂很刺激,但與母親相比,似乎都少瞭些說不出來的什麼東西。他承認,在他心裡,還是母親最重要。
忽然,聽到旁邊傳來電話“滴滴”的聲響,轉頭看去,白樺姐姐拿起電話抱歉的看瞭他一眼,“我去接個電話”,離開瞭房間。
片刻,白樺回到房間,對床上的夏明說,“明明,董事長……現在不方便開車,我過去接她一趟,你一個人待在這,小心些,我們很快回來。”
“啊?是媽媽……要來?”夏明難掩眼中的不相信。
白樺一愣,想起在夏明所知的信息中,董事長並不是犯事被拘留,而是太忙才沒來看他。他們此前鬧瞭矛盾,這會聽到董事長要來,他自然十分緊張。對於他和董事長的事,她一個做秘書的自然不該插手,於是便道,“嗯,這一階段的事董事長忙得差不多瞭,所以……有時間來看看你。那我先走瞭,讓她久等就不好瞭。”
“呃……好,你快去吧!”夏明又是欣喜又是不安的說道。
白樺離開後,夏明在床上呆坐瞭很久,才猛然回過神來,背後不知何時滲出瞭一身冷汗。這是與媽媽吵架後的第一次見面,他心裡十分的忐忑,心都快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瞭。
“媽媽要來瞭,我……我該怎麼做?待會見瞭面,我該說些什麼?她……還有沒有為瞭那件事生我的氣?”
夏明心中思緒萬千,一個個念頭在大腦飛速閃過,幾乎令他體能殆盡,幾欲昏厥。
直到他想起,在媽媽心裡,最重視的是穩重成熟的人,而不是因為一些小事情就自亂陣腳的幼稚鬼。他才不斷告訴自己冷靜,強壓住心中的不安,安分在床上等待母親的到來。。。。
吃完飯後,林毅陪著吳玉逛瞭會街,給她買瞭幾套衣服,同時也提前準備瞭幾套孕婦裝。看著鏡子裡小傢碧玉、秀色可餐的女友,林毅打消瞭逛完街直接回韓氏的念頭,轉而說道,“玉兒,你……累瞭嗎?不如,我們去酒店休息下如何?”
吳玉愣瞭愣,微微臉紅,心思玲瓏的她,如何不知道男友的心思,“你……不用上班瞭嗎?”
“沒事,就陪你休息一會,不打緊。”
看著男友如此心切,吳玉噗呲一笑,“那……好吧。”
結完單,林毅便拉著吳玉火急火燎的趕回瞭這段時間吳玉一直住的酒店,也是起初他為吳玉安排的。
進瞭門,吳玉才放下東西,就被林毅強勢的摁在瞭鞋櫃上,吻住瞭芳唇。
“唔……阿毅,別……太毛糙,孩子……孩子……”
聞言,林毅才冷靜一些,刪去瞭這些前戲,撩起吳玉的裙子鉆進裙底,對著被肉色連褲絲襪包裹的襠部不住親吻。
“唔……嗯……啊……哈……”吳玉雙手捧住男友的頭,感受著男友對自己敏感私處有力的親吻,不住的呻吟。許久沒做,她也是想得很瞭。
沒多久,伴隨“噗呲”一聲,吳玉驚瞭一下,低頭一看,是男友撕開瞭自己襠部的絲襪,不知何時,男友胯下那根自己非常熟悉的大肉蟲也暴露在瞭空氣中,正驕傲的對她昂首著。
吳玉微微臉紅,緊接著就“嘶”的倒吸涼氣,整個身子一下子繃住瞭——林毅撩開她腿間的內褲,肉棒輕車熟路的找到位置,“噗呲”一下就貫穿瞭花徑。
“啊!”
“啊~ !”
兩人同時發出截然不同的呻吟。吳玉揚起鵝頸,剛想有所動作,林毅就壓瞭上來,強勢吻住她的嘴。她的纖腰被男友兩條有力的手臂鎖住,下一刻她就按捺不住的開始呻吟——男友那根火熱粗壯的肉棒,頂開她幽徑裡的層層肉褶,歡快的抽送起來。
火熱堅硬的陽根搗磨花徑裡的敏感嫩肉,傳出一陣陣酥麻的感覺遍佈吳玉整個身體,她感覺自己要飄起來瞭,忍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著。
在玄關鞋櫃幹瞭會,林毅把戰場轉移到臥室床上,他強有力的沖撞,把女友嬌軀頂得酥軟不已,從花徑裡流出的淫水很快就打濕瞭床單。
吳玉的情欲也在迅速升漲,四肢緊緊纏住男友,擺動臀腹主動配合男友的抽插,花徑裡泄瞭又泄,逐漸顯露癲狂之意。
兩人姿勢不斷的變換,戰場不斷的改變,彼此的高潮一波接一波,足足幹瞭兩個小時,整個房間到處都是他們留下的痕跡,空氣裡充滿瞭荷爾蒙的味道,這場激烈的交媾才終於鳴金收兵。
“玉兒,我永遠愛你。”在女友體內不知第幾次噴發後,林毅緊緊抱著女友,動情的說道。
“阿毅,我也永遠愛你。”吳玉溫柔的在男友嘴上吻瞭一下。
結束後,兩人各自清理瞭下,林毅不舍的吻別女友,離開瞭酒店。
在林毅離開瞭半個小時後,吳玉用手機給某個人發瞭一條短信,沒多久,房間的門被敲響瞭。
吳玉像隻歡快的玉兔跳下床,小跑到玄關把門打開。
門一打開,一道黑影便閃進玄關。吳玉“唔”的一下,被黑影緊緊抱住,兩人順勢倒在瞭床上。
“玉兒,想我瞭沒?”吳玉身上的黑衣男子嘿嘿笑道。
“唔……你比往常慢瞭半分鐘,我不開心。”吳玉嘟著嘴說。
“那你想怎麼懲罰我?”薛峰笑道。
“嗯……我要,大!雞!巴——唔!”
話音剛落,吳玉便一個激靈——薛峰那遠比林毅粗長的陽根一下子貫穿瞭她整個花徑,充實的異物感令她情不自禁把小腹往上抬。
薛峰抓住身下吳玉的腰肢,也不在乎花徑裡才殘留著林毅的精液,開始狠狠的抽送起來。
清脆的“啪啪”聲響接連不斷,緊致的花徑很快便重新濕潤起來,薛峰、吳玉兩人身上很快出滿瞭汗,隨著兩人的緊緊交纏,汗液也不斷融合,不再分辨彼此。
兩人默契的去追逐那極致的快感,熟練自然得仿佛這事已經演練過無數次。
“啊……玉兒,你越來越美瞭,看來林毅的精液把你滋潤得不錯嘛!”
“唔……跟我做的時候,別提他,我不想聽到他。”
“不,我非要提,越提他,我越興奮,啊……你在夾我!嘶……太爽瞭!我一想到他剛在你身上射瞭這麼多,接著我就來瞭,我就興奮得不行!”
“你這個變態!”吳玉翻白眼的說。
“你不就喜歡我變態嗎?”
“嗯……嗯……啊……是,我就喜歡你變態!”
話落,兩人不再廢話,薛峰低頭吻住吳玉的嘴,吳玉也主動伸出舌頭相迎,兩人吻得難分難舍,下體不分彼此緊緊交纏,快感迅速堆積,直到在兩人結合處猛然爆發!
“啊!”
“嗯~ !”
兩道截然不同的呻吟響起,繼林毅不知第幾次噴發後,薛峰也將自己儲藏瞭幾天的滾燙濃精全部灌進瞭吳玉的陰道裡,兩人雙雙達到高潮,緊緊抱住對方,享受彼此下體被對方噴出的體液擊打的快感。
而在兩人看不見的門外,一直隱藏在暗中的林毅聽著房間內兩人高潮後的聲響,面無表情,離開瞭這裡。
幾分鐘後,林毅來到停車場,駕著自己的座駕,往韓氏駛去。
雖然才看到自己的女友和別的男人在他剛離開不久的酒店房間激情肉搏,但林毅依舊表現得十分冷靜。
吳玉和薛峰的事兩個月前他就發現瞭,從小他就愛慕隔壁的吳玉,但苦於自己沒有本事,便不敢追求。那以後,他努力讀書,隻可惜等他覺得自己真的配得上吳玉時,吳玉也搬走瞭。直到前兩年,在帝都工作的他偶爾碰見瞭吳玉,這麼多年來不曾忘掉吳玉的他內心的感情一瞬間就被激活瞭,得知吳玉目前單身後,他展開瞭熱烈的追求,最終得償所願,與喜歡多年的女孩在一起。當得知吳玉與薛峰的事時,他也憤恨瞭許久,但最終他也釋懷瞭,在職場摸爬滾打多年,他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自卑的自己。他開始查這一切的根源。得知原來吳玉的父母早些年便過世瞭,她一直和薛峰這個不學無術的二流子在一起。在偶然碰到他後,兩人密謀通過他獲得更多的錢,來滿足他們的物質需求。辦法就是犧牲吳玉自己,然後找兩個演員扮演吳玉苛刻、傲慢的“帝都四合院二老”,讓他為瞭能夠和吳玉在一起,答應吳玉打拼一套帝都市中心的房子,之後他們便能通過房產證上吳玉的名字,從他這裡拿到他們用不完的錢。
他之所以得知真相後沒有馬上和吳玉分手,就是為瞭報復。他已經收集瞭不少證據,等時機成熟的那一天,他會利用這些證據,讓吳玉、薛峰兩人身敗名裂,徹底在這個國度活不下去。如今這個互聯網飛速發展的時代,隻要有足夠的料,就能引起全民的轟動。那時他將吳玉、薛峰兩人的事情爆料出去,全國人民都會戳著這對狗男女的脊梁骨罵。。。。
林夢曦猶豫瞭會,還是推開瞭門。
進門後,一個身穿白色病服坐在床上的清瘦少年映入眼簾。她意識到盡管眼前這個從自己肚子出來的少年做瞭再如何讓他氣憤的事,可真當面對他的時候,她還是無法真的去責備他,內心那塊柔軟的地方就那麼毫不設防的輕易被他擊中,心軟得不知所措。
當一直在床上等待的夏明看到站在門口的女人時,他還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甚至第一時間萌生瞭把自己藏起來的想法,因為他實在沒臉面對眼前這個女人。當著她的面奸淫自己的老師,而且是在咖啡廳洗手間這樣特殊、敏感的地方,更而且被他奸淫的人是她此次到達之地合作夥伴的傢庭重要成員,他相當於不僅在她面前展露瞭畜生的一面,也毀瞭對她來說重要的事業。這份愧疚、自責和心虛,將他壓得在她面前完全抬不起頭。
“明明,你……好點瞭嗎?”走近夏明的林夢曦,猶豫瞭會,開口道。
“我……好點瞭。”
“……對不起,媽媽下手重瞭,讓你受傷瞭。”
“不,媽媽,別這麼說!是……是我做錯事,你生氣,你懲罰我是應該的。”
看著兒子因為害怕自己生氣而緊張自責成這個模樣,林夢曦再也繃不住瞭,哭喚瞭聲“明明”,便撲到床上一把將夏明抱住。
“媽媽,你……”夏明有些錯愕,雙手不知該往哪放。
“對不起,是媽媽一直逼你逼得太狠瞭,看到你這個樣子,媽媽好心疼。媽媽今後再也不逼你瞭,你不用害怕我生氣,你想做什麼事就做,媽媽都會支持你!”林夢曦眼中噙滿瞭淚水。經歷瞭那麼多事,她終於明白,在她心裡,兒子才是最重要的。她這麼多年做瞭這麼多,為的不就是兒子嗎?她又何苦將兒子逼得那麼緊呢?她本意不是為瞭讓兒子開心,能夠幸福成長嗎?如此一來,不正是背道而馳瞭。咖啡廳的那件事,在某些方面兒子做得確實欠妥。但事情的本質不就是兩個情侶因為愛情追求刺激麼?她又有什麼理由去生兒子的氣呢?這麼多年來,為瞭事業,她漸漸迷失瞭自己,忘記瞭本心,本末倒置。如今,她終於清醒瞭,她要彌補兒子!
看到母親這個樣子,夏明的心防也一下子瓦解瞭,哭出聲抱住瞭母親,“不,媽媽,你沒錯,嗚嗚,你別說瞭,是我,都是我做得不好。”
看著房間內的兩母子相擁而泣,門外的白樺知趣的關上瞭門,這是他們母子的事,她沒資格插手,局外人,是她當下應該扮演的角色。
足足五分鐘,房間裡的兩母子才收瞭哭聲,互相松開彼此。
林夢曦問道,“肚子餓嗎?想吃什麼?媽媽要秘書去買。”
夏明搖搖頭,“不餓。”
“你……還在生媽媽的氣?”
“沒有,我是真的不餓,媽媽別多想。”
“那……吃個蘋果嗎?”林夢曦的目光落在床頭邊的果籃上,“媽媽幫你削個蘋果。”
“不——”夏明下意識想拒絕,因為往日母親留給他的形象都是高大威嚴,他可不敢吃母親削的蘋果,但轉念想到今時不同往日,遲疑瞭會,他說,“呃……好吧。”
於是,林夢曦便坐在床邊,拿起蘋果,用水果刀細心的削瞭起來。平日的一日三餐都是林夢曦親自下廚,所以她刀功也是瞭得,這會削起蘋果,也是駕輕就熟。
在因為歷來嚴厲的母親突然給自己削蘋果而發愣瞭一會的夏明,這下開始欣賞到眼前這個女人的魅力。他發現母親穿瞭平時很少穿的紅色漆皮高跟鞋,那光滑油亮的材質實在是刺激眼球,再搭配被透明黑色絲襪包裹的精巧玉足,這份誘惑力足以讓世間所有男性發狂。夏明看得直咽口水,丹田一陣燥熱。他目光上移,掠過幽幽的私密部位,停頓在被黑色喇叭裙包裹的翹臀上。
母親的臀線實在飽滿圓潤,是那種典型的“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剛好能挑起你百分百的欲望,又不會碩大得讓你覺得不自然。
而再往上,飽滿的臀線急劇收縮,勾勒出一條纖細緊致的蠻腰。腰臀巨大而完美的比例差,制造出瞭一種極致的魔鬼誘惑。很多女人雖然腰細,但臀部卻不夠飽滿好看,很多女人臀部飽滿,但卻可能腰肢也太過粗壯,又或者腰纖瘦過度,帶給人不適。想達到這種完美能正好勾起男人欲望的比例差,是件極為苛刻的事,很多追求完美身材的女人就是倒在這裡。可現在擺在夏明眼前的,是一個活生生的“標本”級別的絕美腰臀。可想而知,面對這種級別的誘惑,此刻他內心正經受著多大的煎熬。
可在欲望的誘惑下,他還是艱難的將目光往上移。然後,他就忍不住要噴鼻血——在纖腰的盡頭,那裡的線條開始呈爆炸性的往外擴張。在上升的過程中,總讓夏明覺得到這裡應該結束瞭,但卻依然令人驚駭的往上延長,直到一個令他直咽口水的程度,那線條又開始悠悠的往下墜落。連帶著夏明的心情也一並如此。直到某一個點,陡然變得平坦,開始正常的往後面的部分延伸。呈現在夏明眼前的,是一座令他嘆為觀止的乳峰。其之飽滿,之堅挺,令人瞠目結舌。用“想摸”二字,都遠不足以形容它帶給人的誘惑。更像是一件藝術品,應該被好好的保存在博物館,供世人駐足品看。它讓夏明感到言語的匱乏,找不出任何合適的詞句來形容它。
視線到瞭這裡,夏明不亞於經歷瞭一場長跑馬拉松,倍感心力交瘁。在看與不看之中,他糾結瞭很久,他清楚再往上,還有一張禍國殃民的絕世容顏等待他去品嚼,他知道他很可能以某種少見的方式“死”在那裡,可最後他還是經不住誘惑,在好奇與欲望的促使下,抱著“悍不畏死”的心態繼續將目光上移。
膚若凝脂,面如桃花,一個尖尖細細的下巴最先出現在眼前,夏明心跳開始加速,然後是一張水潤嫣紅、唇肉纖薄的小嘴,夏明感到心臟被狠狠的擂瞭一下。再然後是挺翹纖細的瓊鼻,夏明呼吸一滯,他小心翼翼的繼續把目光上移,濃密纖長的睫毛後,是一對清澈明亮、內勾外翹的丹鳳眼,還不等他消化那從鳳目中射出的逼人英氣,他就猛然發現,這對丹鳳眼的主人此時也正看著自己。
“明明,你怎麼瞭?”
夏明一愣,接著有種頭皮要炸開的感覺。忙收回目光,壓住胸中那份心悸說道,“沒,沒什麼。”
聞言,林夢曦不知想到什麼,微微一笑,接著繼續削蘋果。
到瞭這一刻,夏明是斷不敢再偷看母親瞭,但母親的驚人魅力,已經深深的刻在他心裡。
過瞭會,林夢曦把蘋果削好,喂給夏明吃。
“不用瞭,媽媽,我來吧。”
“還是我喂你吧。”話落,削下小小一塊,不容夏明拒絕地用兩根蔥嫩的玉指夾送到夏明嘴裡。
夏明隻得吞入,咀嚼幾下,咽進腹中。
“味道怎麼樣?”
“好吃。”
“噗呲……”林夢曦莞爾一笑,這少有露出的笑容加上用手捂嘴的嬌羞模樣讓夏明不禁失瞭一瞬的神,他何曾見過母親這個模樣,此刻隻覺心都要開瞭。
林夢曦本人似乎沒意識到自己不經意間展露瞭鮮為人知的一面,也當然沒意識到這一面在自己兒子的心中掀起瞭怎樣的驚濤駭浪,也許是真的沉浸在瞭這母子融洽的氛圍當中,捂嘴嬌笑片刻,又將蘋果削下一塊,若無其事地喂到夏明嘴中。
夏明因為失神而有些木訥地乖乖吞下蘋果塊,就這樣一次又一次,到瞭後來他似乎也釋然瞭,會心一笑,也融入到這難得的氛圍當中,沉浸在母喂子食的遊戲當中。
這母子間前所未有的一幕不曾被他人窺見,門外的白樺像個正直的騎士擋住瞭任何可能的窺探者。
喂完瞭蘋果後,林夢曦很自然地問起瞭夏明學校中的事,也不再像昔日那般帶有明顯居高臨下的審問氣息,完完全全是一個溫柔賢淑的母親。夏明很放松地和母親聊著,也因這前所未有的融洽完全卸下瞭心防,沉醉在這詩篇般美雅的情境中。
有時說到趣處,兩人還會捧腹大笑,望著對方的眼睛,漸漸地多瞭股不可言喻的意味。
就連兩人自己都不曾發覺,彼此越坐越近瞭,這是母子間從來都沒有過的距離。
在某一次兩人望著對方眼睛開懷大笑時,彼此仿佛都受到某種牽引,情不自禁地向對方靠近。
夏明的雙手各從兩邊,緩緩撫上林夢曦光滑柔順的絲襪大腿。林夢曦好似也有些情動,丹鳳眼裡閃爍著迷離,雙手撫上瞭兒子的寬腰。
這一刻,不再有時間,不再有外界,不再有身份,一切都被隔絕。兩人的唇彼此貼近……
碰在瞭一起。
就像心心相印的戀人一樣,忘我而熱烈地吻著。夏明的舌頭很輕易就頂開瞭母親的兩瓣櫻唇,鉆進溫暖潮濕的口腔裡,勾住那滑膩的小粉舌纏弄在一起。林夢曦兩手抓緊瞭兒子背上的衣料,情不自禁地把自己的身體往夏明身上靠,主動與夏明對吸著。
唇舌交融,“滋滋”的聲響接連不斷。
直到夏明的手撩起林夢曦的裙底,想要伸入其中,林夢曦才猛然驚醒,“唔”地一下推開瞭夏明。
此時此刻,兩人都有些恍惚。而看到對方嘴上那水潤光亮的痕跡,以及感受到自己唇舌間殘餘的滋味,又清楚剛才發生的事並不是做夢。
林夢曦下意識地撫摸自己發燙的臉頰,羞赧得有些不敢抬頭直視身前的少年,心中五味雜陳,想瞭很久,說瞭句“我出去一下”,便灰溜溜地逃之夭夭瞭。
坐在床上的夏明愣瞭愣,接著似乎想到什麼,翹嘴一笑。連林夢曦自己都不曾發現,在她著急的時候,面對夏明時對自己的稱呼,由以往的自稱“媽媽”變成瞭直接省略。這意味著在她內心深處,已經不自覺地開始以一種其他的情態來面對兒子瞭。
夏明回味瞭很久,嘴角的笑意止不住。他的視線悠悠地落到被撐起的褲襠上,一個讓他又期待又緊張得心跳加速的念頭誕生——要不瞭多久,這個小東西就會享受到這個世界最美妙的滋味瞭。
白樺看到自傢董事長少有地露出驚慌失措的樣子,從病房裡搶門而出,話也不對她說,向洗手間跑去,心中疑惑萬千。她不禁向病房裡看瞭一眼,那個身穿白色病服的少年好端端地坐在床上,房間內沒有任何異常。她心中更困惑瞭。
一路慌亂小跑來到洗手間的林夢曦引起瞭不少人的註意,她對著洗手間的大墻鏡,仔細打量著自己。這張讓無數男人心動、無數女人心妒的絕美容顏此刻被酡紅覆蓋著,她下意識摸瞭摸發燙的臉頰,回想起剛才房間中發生的一幕幕,不由地更臉紅心跳。
她都做瞭些什麼?那……還是自己麼?
進入洗手間的其他人也看著行為異常的林夢曦露出困惑,但沉醉在自我世界裡的林夢曦也無暇感受她們的存在瞭。
思緒萬千的林夢曦,忽然又回味起方才的那份滋味,心臟宛若被激活般猛地把跳動加速到極致,與此同時一種背德的告誡試圖提醒她,但旋即就被湧動的春情一把沖垮,林夢曦情不自禁呻吟出聲,雖肢體未動,卻在腦顱裡來瞭一次轟轟烈烈的精神高潮。
病房中,等待許久的夏明終於等到瞭母親的歸來。母子相望,卻是截然不同的心境。夏明的眼神中更多的是主動、渴望。而林夢曦則要復雜許多。
夏明剛想開口說話,林夢曦先說道,“我……還有事要辦,先走瞭,你想幹什麼,叫白樺去就行。”
說完,也不給夏明回話的機會,拿起包包推開門,便走瞭。
夏明經過短暫的錯愕,眼中流露一絲失落,但很快被喜悅所代替,因為剛才母親表現出的這一幕幕,不就是嬌羞妻子對待丈夫時的那種不知所措,包括那話中對彼此的稱謂,也無意識中替換成瞭“你我他”,而不再是“媽媽”、“夏明”,已然將他當成瞭一個正常完整的男人來看待。。。。
幽靜古宅中,此時此刻,一條長長的方桌從進門處鋪設下去,幾乎貫穿瞭整個宅內。身穿古裝的傭人來往匆匆,往桌上上菜。不多時,一道滿漢全席已然完工,傭人陸續退去。接著,一個身穿藍紫色唐裝的老人從廊中走來,踏入屋子,悠然自得地坐在瞭主位上。跟隨在他身後的一眾錦衣華服、珠光寶氣的中年、青年也陸續踏過門檻上座。
“都來齊瞭?”老人問。
“是。”眾人齊聲回答。
老人一揮手,早已在長桌兩側等待多時的琴曲樂手開始奏樂,一些個身穿古衣長裙的婀娜女子也出現在門外庭中,翩然起舞,如那翩躚的蝴蝶。
老人和顏悅色,喜不自勝,大聲哈笑不已,桌上眾人也跟著拍手叫好,哄聲不斷。
此情此景,倒有幾分像那古代九五之尊的排場。
不知什麼時候,老人開始動筷,桌上的其他人也陸續開始夾菜。
老人吃著,夾起一塊魚肉送進嘴裡,沒嚼幾下就“噗”地吐瞭出來,這讓旁邊一直守著的廚子如遭大難,驚慌不已。
“呸!這燒的什麼狗屎魚,跟那茅坑裡的糞有甚區別?!”老人一改之前的和善,破口大罵。
“祖宗息怒、祖宗息怒,我這就叫下人們重新做去。”
“快滾!連道水煮魚都做不好就別回來見我瞭!”
“是,是,這就滾。”
這位廚子慌忙退去後,韓啟俞繼續嘗完瞭剩下的菜,也有幾盤剛吃進嘴就吐出的,每逢此時,菜的烹飪者便會上前卑躬致歉,領完韓啟俞的一頓罵後,便逃去廚房重做。
期間韓啟俞說的話有不少是問候廚子傢人的,即便如此這些廚子也是戰戰兢兢,不發一言。因為得益於韓氏的庇護,他們一傢老少都住在這古宅中,吃穿不愁,風景怡人,又有豐高的酬薪。如此一來,挨點罵真不算什麼,畢竟主座上的這個老祖宗也隻是罵罵,不會真的照話裡說的那般把他們怎麼樣,就算真到這一步,也會有人護著他們。
一頓好好的筵席,被韓啟俞鬧成這樣,桌上的其他人也沒說什麼,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是老祖宗一貫的脾性。
韓啟俞忽然對著身旁身穿白色長裙的的美麗女子問道,“芷萱啊,近來公司可好?”
一身白裙柔雅別致的韓芷萱輕聲說道,“承蒙父親操勞,公司一切順遂,無甚大礙。”
“你可別騙我瞭,那什麼檢查組的我可聽說瞭,讓你們棘手得很哪。”
“父親放心,芷萱自有辦法應付。”
“好,不虧我對你的器重,你是我的好女兒。”
“父親過譽瞭。”韓芷萱微微低頭。
韓啟俞的目光又落在韓芷萱身後的黑服中年,這一開口,語氣截然不同,“新堅啊,要多向你妹妹看齊,人要機靈一點,切莫太過呆板瞭,你就是缺少點變通,不然我也不至於把擔子都交給你弟、妹瞭,這飯你吃得差不多後就可走瞭,好好回去反省,知道瞭嗎?”
韓新堅點點頭,“嗯”瞭聲,默默握緊瞭筷子。
“對瞭,嫣兒呢?怎麼不見那丫頭?”韓啟俞四處張望。
韓新堅剛想張口,韓啟俞就自己先說道,“噢對瞭,讓我給忘瞭,嫣兒那丫頭去陪如卿瞭,如卿是個好小夥啊,多虧瞭他,我們韓氏才能牽上帝都白傢這條線,韓氏之蒸蒸日上,如卿功不可沒。在此之前,是我們韓傢怠慢瞭人傢,如今嫣兒自己醒悟,倒也算好,不過新堅啊,你還是得多給嫣兒做點開導,讓她機靈點,把如卿好生伺候好,如此一來我們韓氏才能傍上白傢這座靠山,不至於讓旁傢覬覦瞭去。”
韓新堅嘴唇有些發抖,沒有回答。
“嗯?”韓啟俞兩道濃眉一下子蹙直瞭來,頗有幾分那閻王的氣味。
眼看韓啟俞就要發作,桌上眾人畏懼不已,這時恰逢韓芷萱出聲,“父親放心,嫣兒那邊,芷萱有在調教。”
韓啟俞深深地盯瞭韓新堅一會,才收回目光。
這時門外傳來一聲大喝,韓啟俞老臉一喜。
“父親,破兒回來啦!”一個身穿明黃袍子頭戴小帽的男子從外面庭中跑進屋內,手中提著一個籠子來到韓啟俞面前,笑嘻嘻地說道,“父親,你看我抓到瞭什麼?”
韓啟俞一看,老臉大喜,“是雀兒,哈哈!我的好兒子,真是心疼爹,虧爹沒白疼你。”
“嘿嘿,父親你看,這雀兒活靈得很,抓它可沒少費我力氣哪!”
韓啟俞又是笑著對小兒子一頓誇贊,然後立即變色指著大兒子韓新堅道,“你看看你,一點都不像破兒這般懂事,知道心疼我。我給你那麼大的職位,你事也幹不成,孝也不孝順,真是——我真是怎麼養出你這麼個東西來!哎呀!”
說完,老人一頓捶胸頓足、痛心疾首,一副恨鐵不成鋼。
見韓新堅一言不發,老人似乎怒氣更盛,又道,“我教訓你,你也不知道回個話,我怎麼知道你心裡是知錯還是不知錯哪,你是不是還在腦子裡盤算著怎麼算計我?我告訴你,雖然你是我第一個生的,但等我死瞭,這傢主之位也絕對輪不到你來坐,你休想!”
“你!——”韓新堅再也坐不住,怒而起身,以木筷直指韓啟俞。
旁邊的韓芷萱想拉也隻恨自己動作慢瞭,沒拉住。
這下可把韓啟俞徹底激怒瞭,他一傢之主豈能容得他人在這麼多人面前用東西指他?“反瞭你!滾!趕緊滾!這飯你別想吃瞭!我韓啟俞沒你這麼個畜生兒子!”
“我——”
“哥哥!”韓芷萱勸道。
“滾就滾!”怒摔筷子,韓新堅拂袖而去。
“真他娘的反瞭!要反瞭!”韓啟俞猛捶桌子,直讓人看得要吐血似的。
“息怒,息怒,父親息怒!”韓新破看瞭眼大哥離去的地方,眼中閃過一絲冷笑,而後馬上勸韓啟俞道,“大哥可能也是這段時間太忙瞭,心力交瘁,這才腦子混亂瞭,還請父親多多寬容,為這事傷懷瞭身子,也不值得啊,那破兒可要傷心瞭。”
老人果然氣消瞭,“還是破兒你懂事啊,你大哥要有你一半孝順,我都不至於每天這麼心煩啊。”
“哎,父親別這麼說。”
“行瞭,這頓飯我是吃不下去瞭,你們這些人愛吃就繼續吃吧。破兒,扶我出去走走,你大哥讓我生的這氣,一時半會可沒那麼容易消啊。”
“哎,好咧!”
待兩人離開,宅內恢復安靜,一場鬧劇,也是讓眾人心力交瘁,無心進食。
而令人驚奇的一幕發生瞭,剩下的這些多是傢族旁系的以及一些宴請的尊貴賓客、公司高管都無形中把目光投向瞭坐在主座旁的韓芷萱。
像是……某種臣服。
韓芷萱臉上也沒有任何的異色,顯然此事已然習以為常。事實上,坐在傢主之位的韓啟俞以及身兼公司總裁的韓新破,都隻是明面上的掌權者。這麼多年來實際辦瞭事的還是韓芷萱和韓新堅,其中尤以韓芷萱為多。如今已經是二十一新世紀,早已不是過去的封建腐朽年代。人們服從的不是什麼所謂的祖宗規矩,而是真正能幹實事的人。所以雖然明面上身兼總監的韓芷萱職位比韓新破的總裁低,但暗地裡大傢最服的還是韓芷萱。隻不過韓芷萱不爭不搶,他們也不好妄動。否則隻要她願意,眾人馬上就能把坐在上面的韓啟俞、韓新破二人推翻,送韓芷萱以及韓新堅上位。
韓氏是從上一任傢主之手交到韓啟俞手中,但韓啟俞無心管理,早早把實權交到子女手中,但韓新破也繼承瞭父親的惰性,不務正業,隻知投機取巧,諂媚阿諛,保證瞭韓氏刮風下雨、屹立不倒的是韓芷萱和韓新堅。否則以這父子倆的尿性,韓氏再大的基業,也得傾覆。
這麼多年來,雖然韓啟俞一直狐假虎威仗著韓芷萱在眾人心中的威信在公司裡或古宅中作威作福,但因為沒實際性地做什麼事,所以大傢便也忍忍過去瞭。真要發生點什麼,韓芷萱也能出面穩住。雖然迂腐的韓啟俞並不懂暗地裡的這些彎彎繞繞,但他心裡本能地還是知道自己的權力建立在小女兒韓芷萱的威信上,所以一直以來也會給韓芷萱面子,不會真的把事情鬧得太難堪。
但自從最近出瞭檢查組的事,天秤的兩端似乎越來越不平衡瞭,先是孫女韓嫣被韓啟俞當成禮物送給白傢少爺,之後在公司、在古宅中也頻頻降這無妄之火。
這讓眾人推翻韓啟俞的“暴政”之心愈加熾烈,但韓芷萱仍是那副與世無爭的超然姿態。
不過眾人心裡清楚,獅子隱忍,不代表真的害怕。真到主位上那個老東西不知好歹時,他們相信韓芷萱定會出面制這老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