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臺軒榭,雕梁畫棟,小橋流水,曲徑通幽。這是江南財團背後掌權者韓傢的大宅,風格與古代接軌,典雅與大氣並存,美輪美奐,賞心悅目。
鵝卵石鋪就的小道上,許多古服裝束的男女來來往往,步伐匆匆,都是韓傢聘請的傭人。亭中,年輕男女弈棋。閣裡,殷殷書聲不斷。幽林中,刀劍“嚯嚯”連綿。古色古香,令人夢回大唐。
韓傢的傢主,老爺子韓啟俞,喜好大唐文化,故在宅子興建之時,就命人按照唐朝富貴人傢的格局打造,故得此居。此外,宅子之內上上下下,生活用品,說話方式,生活習慣,韓老爺子都要求向古代靠攏。因此便有瞭宅子中現在的這番景象。
忽然,一身穿黑色長褂的中年男子步履匆匆地從大門進入,掠過長長的庭道,來到後院,正要朝院中的那間大屋子走去,這時旁邊出現一人,問他道,“管傢,何事這麼著急啊?”
令中郎神色難堪地說,“大爺,出事瞭。”
“什麼事?”韓新堅問。
“小姐——哎……”
“發生瞭什麼?”韓新堅眉頭一皺。
管傢令中郎將韓新堅拉到院外走廊“我說出來,大爺可莫生氣。”
“到底發生瞭什麼?”韓新堅面色嚴峻起來。
“大爺可還記得,小姐當時從魔都回來,答應傢主同意與白傢親事所提的要求?”
“當然記得,派瞭我們財團好些個好手過去幫他們夏時。”
“大爺你不是好奇,為何小姐願意為瞭一個不相幹的化妝品公司,委屈自己答應這門親事嗎?”
“這麼說,你知道?”
“之前我肯定不知道,但現在我肯定知道!”
“是什麼?”
“夏時董事長的兒子,夏明!”
“夏明?一個毛頭小孩罷瞭,跟這事有什麼關系?你若說嫣兒跟夏時董事長林夢曦有些私底下的交情我倒肯信。”
“哎,大爺,有時候事情就是出乎我們的想象。那夏明,是小姐的姘頭!”
“什麼?!令管傢,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我倆雖平日走得近,交情頗深,但這不代表你可以污蔑我的女兒!”
“哎,是真的,不然我哪敢?你不是好奇我什麼事那麼急嗎?剛才公司那邊傳來消息瞭,小姐……被發現今晚在公司一樓咖啡廳的廁所……和那夏明……密會……”
“什麼?!”韓新堅差點從地上跳起。
“大爺,莫太過心激。”令中郎警惕地掃瞭掃周圍,這偌大的宅子,難免隔墻有耳。
“管……管傢,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講啊!”
“這事我初聽也不信,但這就是事實啊,那邊的監控和附近的人都可以作證。”
“這……這……”韓新堅踉蹌瞭兩步,令中郎急忙攙住他。
“大爺,你可要挺住,現在這個時候你若也亂瞭,那小姐就徹底完瞭!”
“嫣……嫣兒,怎麼會……做出這種事?”韓新堅滿眼的難以置信。
“我也不明白小姐,哎……小姐可太傻瞭。”
韓新堅猛地一把抓住令中郎,“管傢,這事,你可沒跟我爹說吧?”
令中郎搖搖頭,“沒呢,剛想說,這不讓大爺你給攔下來瞭。”
“對,對,不能說,千萬不能說,嫣兒不能有事!”
“放心,大爺,不過……”
“你還有什麼沒說?”韓新堅問。
令中郎面露苦澀,還是選擇說道,“今晚本是小姐和白少爺約會,但是……不知怎的,小姐就和那夏明……會上瞭。聽那邊的人說,動靜還挺大的。白少爺自然也去瞭,然後……然後夏明就把白少爺給打瞭。不僅如此,還……還……哎……”
說著說著,令中郎便說不下去瞭。
“還幹瞭什麼?你繼續說。”
“那夏明似乎還當著白少爺的面,奸淫小姐……”
“什——什麼?!”韓新堅差點憋不住自己的嗓門。
擔心被人聽到的令中郎趕緊捂住韓新堅的嘴巴,“大爺,莫激動,可別給旁人聽瞭去。”
“這……這……你真的聽到那邊的人這麼說?”
令中郎點點頭,“花瞭點小錢,都買通瞭,附近的人,口風都一致。”
“這……這夏明,簡直豈有此理!”
“哎……”令中郎也是一臉嘆惋與無奈。
“那嫣兒,就沒反抗?完全順從瞭那夏明?”
“大爺,我也不知道具體實情,總之,事情差不多就是這樣。”
“這嫣兒,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我可不是這麼教她的啊,她也不是這樣的人啊。”
“大爺,事不宜遲,您還是趕緊找個機會,親自問問小姐吧。”
令中郎雖然是韓傢老爺子韓啟俞點定的管傢,但私底下和大爺韓新堅關系最好,雖然知而不報是做下人的大忌,但憑他這麼多年的膽識和手段,想蒙混過去倒也不難。
“不過……”令中郎擔憂道,“這我雖然不說,但等消息傳開瞭,傢主終歸會知道的。”
“能拖一會是一會,我趁此機會想想辦法。”
“也隻能如此瞭。”
兩人都沉默瞭一會兒,令中郎說,“那大爺,我先進去瞭。我畢竟到這瞭,若不進去看看,容易生疑。”
“嗯,去吧。”
兩人分開後,韓新堅來到中庭,這時,一道從大門出現的身影將他的目光卷瞭過去。
“嫣兒!”韓新堅叫道,接著恨不能三步並作兩步地跑瞭過去。
“爹。”換瞭一身休閑便服的韓嫣看到父親這般焦急,不解地問道,“怎麼瞭?”
韓新堅四處看瞭看,拉住女兒的手道,“先跟我回屋,爹有事要問你。”
韓嫣聞言,似乎猜到瞭什麼,沒有問,乖乖地跟父親來到他的屋裡。
韓新堅把門關上,父女倆在屋裡面對面,問道,“嫣兒,你是不是和那夏明……在公司幽會瞭?”
韓嫣知道自己與夏明的事動靜挺大的,所以對父親知道此事沒有感到多少稀奇,點點頭,“嗯。”
“哎,你——我的好閨女啊,你說我說你什麼好……”韓新堅痛心疾首。
韓嫣有些過意不去,把手搭在父親背上,輕輕拍著。
“你老實告訴爹,你跟那夏明到底什麼關系?你倆什麼時候認識上的?”
“我……”話到嘴邊,韓嫣欲言又止。
“嫣兒,你該不會……對那夏明真有什麼男女之情吧?”
韓嫣頓瞭頓,點點頭,“嗯。”
“這——你——哎……他可是比你小瞭十歲,爹該怎麼說你才好?”
“我是真心喜歡他的。”
“隻怕那小兒郎是對你下瞭什麼迷魂藥,怎麼能拉你在公司做出這等行徑?爹可不曾教過你啊。”
“我……爹,哎……對不起。”
“爹從來都相信你,放由你選擇,你也爭氣,人生路那麼多條,你每次都選得很好。但是,這是爹唯一一次對你失望。爹雖然也反對爺爺硬要把你許配給白傢少爺,這確實是他不對,但是,他是一傢之主,我們就不能忤逆他。爹曾經也幫你逃出韓傢,給你自由選擇的機會,你選擇瞭回來,答應瞭白傢的親事,既來之,則安之,你就要好好守婦道。你現在做出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過分瞭點。而且你不是不知道,現在對整個韓氏的檢查,背後就有白傢的授意,你現在和夏明如此把白傢少爺的臉面拂瞭,整個韓氏都要因為你倆的意氣用事跟著遭殃啊,韓氏承受不住白傢的怒火啊。”
“爹,我知道,對不起。”
“說起來這事也不怪你,要不是你三叔疏忽大意,留瞭個空子,韓氏也不必擔心這次檢查。最後,竟還要我的女兒來買單……”
說到這,韓新堅泣不成聲,“嫣兒,爹對不起你,爹沒能保護你。”
“爹,這怎麼能是你的錯。三叔硬要在爺爺面前跟你較勁,為瞭達成業績,不擇手段,這才留瞭空子給檢查組的人。你也是受害者。”
“可是,這件事必須讓我的女兒委身給一個她不喜歡的人,我做不到心裡不愧疚。”
“爹,該愧疚的是三叔和爺爺。爺爺老糊塗,重小人輕賢臣,明明公司辦事最多的是你,但功勞全讓三叔奪去瞭。爺爺就是偏愛他這個會哭會鬧愛撒嬌的小兒子。犯瞭錯不責罰,卻對大兒子無比嚴苛。他根本不配當一傢之主!”
“嫣兒!這話可不能說,千萬別讓別人聽瞭去。不然咱們父女倆可要遭殃瞭。”
“我——哎……這遮遮掩掩的日子,我算是受夠瞭。”韓嫣眼露怨憤。
韓新堅拍拍女兒的背,“這事不能讓你爺爺知道,否則他老人傢必然大發雷霆。我去找你姑姑幫忙,將此事壓一壓。不過,你爺爺遲早會從白傢那得知這件事。盛怒之下的白傢,也不會善罷甘休。但嫣兒你放心,爹我就算拼瞭這條老命,也定護你周全,任何人休想傷害我的女兒!”
“爹……”韓嫣感動地抱住父親,“雖然娘過世得早,但爹您給我的愛一點不缺,這輩子能當您的女兒,我很感激,我很幸福。”
“好瞭,別弄得跟生離死別似的。這幾天白如卿纏著你,你也好幾天沒見你姑姑瞭,隨我一起看你姑姑去吧?”
“好。”。。。
棕色的木屋內,中央屏風前,一架小型的觀賞水車緩緩運作,表面上痕跡斑駁,昭示逝去的歲月,清澈的水流叮咚淌過,清脆悅耳。
闌珊的燭光將一道纖細的身影勾勒在朦朧的屏風上,是一位撫琴的女子,發髻高挽,姿容絕麗,美似畫中人。
十根瑩潤細長的玉指撥挑七弦,舉手投足顯露大傢之范。
琴音裊裊,似女子撥挑琴弦的玉手,似女子彎彎嫵媚的眉眼,勾人心魄。
紫衣遮體,仙姿玉色,嬌軀上下無不透著一股狐媚似的誘惑,令人仿佛能透過外衣窺見其內妖嬈豐滿的玉體。
木屋,水車,流水,燭光,屏風,美人,木琴,妙音,紫衣。
渾然一體。
叩叩。有人敲門。
“請進。”似山中神音般的嗓子。
門開,進來兩人。一個是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另一位是身穿休閑便服婀娜艷麗的女子。
男子看向屏風後的紫衣女子,說道,“萱妹,恕哥哥打擾瞭。”
琴音戛然而止,女子收手起身,“哥哥什麼時候回來的?”邊說邊走出屏風,然後愣瞭愣,“嫣兒什麼時候也回來啦?”
“姑姑!”韓嫣喜笑顏開奔上去,抱住韓芷萱。
“嚶!”韓芷萱酥媚嬌哼,雙手不由地抱住侄女,“嫣兒的手勁好大……”
“嘻嘻,嫣兒想你瞭!”韓嫣像個孩子般用頭在韓芷萱碩大飽滿的乳峰上磨蹭。
“這麼大瞭,還是像孩子一樣,嫣兒真是長不大呀。”韓芷萱寵溺的撫摸侄女的螓首,螓首下的那張嬌顏,有著幾分與她相似的神韻。
“唔……不是誰都可以像姑姑的這裡一樣越長越大的呀。”韓嫣復又蹭瞭蹭韓芷萱的豪乳。
韓芷萱臉上浮起一抹紅潤,“不跟你閑聊瞭,”看向韓新堅,“大哥,找萱妹可是有事?過來坐吧。”
三人在屏風前的木桌邊坐下。
韓新堅看瞭眼女兒,女兒眼神有些躲閃,他說,“嫣兒……闖禍瞭。”
韓芷萱見哥哥神色莊重,以及侄女的略顯不安,也收斂臉上嬉笑,“哥哥請說。”
韓新堅將自己所知關於女兒的事都說瞭出來。
韓芷萱聽後,遠山般淡淡的娥眉輕輕蹙起,對韓嫣說,“嫣兒,這次……你玩心是有些重瞭。”
“對不起,姑姑,我已經知道錯瞭。”
韓芷萱看向韓新堅,“哥哥,這件事目前尚未傳開,隻有我們三人以及令管傢知道,萱妹有辦法讓公司那邊的人守住口風,但,這事有個截止期限——白傢什麼時候將此事上報父親。那時,便隻有迎難而上瞭。”
韓新堅蹙緊眉頭,“我知道。”
韓芷萱看向韓嫣,“嫣兒這幾日就在我這住下吧,若是白傢來人,父親有令,我也能很好的保護嫣兒。”
韓新堅點點頭,“萱妹決定就行。”
“謝謝姑姑。”韓嫣說。
“萱妹,另外公司的事,你有眉目瞭嗎?”
“三弟留下的那個漏洞,我已經穩住瞭那些知情人,在此基礎上,我進一步開展瞭更多繁雜工作,以掩蓋漏洞,公司近期還會開展幾個大項目,希望能分散檢查組的一些註意力吧。不過,這隻能解燃眉之急,不能根除問題,給足檢查組時間,他們最後還是會發現的。”
“哎……這三弟,何苦跟我爭至此呢?”韓新堅痛心疾首。
“三弟……性子是頑劣瞭些,我會多加引導的,大哥莫太憂心瞭。”韓芷萱娓娓道來,如此悅耳。
“哎……萱妹,你就是太與世無爭瞭,哪怕你稍微主動一些,這韓傢的風氣都不至於那麼糜爛。”
“大哥,莫要這麼說。傢裡……挺好的。或許有一些瑕疵,但自古以來,哪個傢族內部不會滋生問題呢?大哥這番話在萱妹這裡說說就好,切莫當成肺腑之言與人道說,讓有心人聽瞭去,連累你受些無妄之災。”
“父親和三弟,給我的權力之重無兩,令我得在公司與傢族之中呼風喚雨,我沒什麼可不滿足的。”
“話是這麼說,但……這並不是——”
“大哥,莫要再說瞭。”
“……哎……那今日,就先如此,我還有些事要處理。嫣兒,你許久沒見姑姑,好好陪你姑姑聊聊天。”
“好。”韓嫣點頭。
“哥哥慢走。”韓芷萱起身相送。
“好瞭,不必送瞭,我走瞭。嫣兒,就多有勞萱妹瞭。”韓新堅擺擺手。
“沒有,”韓芷萱搖搖螓首。
目送韓新堅離去後,韓芷萱才關上房門,坐回木桌邊。
她看瞭看對面這張與自己有幾分神似的俏臉,輕聲問,“嫣兒,可以跟姑姑說說……你和那少年的事麼?”
韓嫣遲疑瞭會兒,點點頭。“好。”
在這個傢族中,除瞭父親,就屬姑姑對她最好。她對這姑姑,十分的尊敬和喜愛,幾乎知無不言。
於是現下,也沒有多隱瞞,將自己與夏明從相識到相愛的事,以及近期發生的這些,一五一十的告訴瞭姑姑。
聽完這些,韓芷萱點點頭。在這整個過程中,她所做的對韓嫣說的這些話的回應,就隻有點頭。這令韓嫣不禁困惑瞭。
“姑姑,你……就不驚訝嗎?”
“我應該驚訝嗎?”韓芷萱微微笑道。
“這……他比我小十歲,尋常人,應該沒有不驚訝的吧?”
“那你覺得姑姑是尋常人?”韓芷萱眉眼彎彎。
韓嫣頓瞭頓,“姑姑當然不是尋常人,否則就不可能以一女子之身將太爺爺留下來的公司打理得這麼好瞭。這麼多年來,雖然明面上坐在傢主位、坐在總裁位上的是爺爺和三叔,但外界的人,誰不知道真正擔任中流砥柱的是姑姑和爸爸呢?”
“說就說,怎麼還吹噓姑姑起來瞭?”韓芷萱白瞭侄女一眼。
“嘻嘻,我說的明明是事實嘛!那姑姑……你就不生氣嗎?我畢竟……找瞭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男孩,而且……還和他做瞭那麼瘋狂的事。”
“為什麼要生氣呢?比你小很多又怎樣呢?隻要你想做,隻要你覺得對,姑姑就會支持你。”
韓嫣小嘴張得大大的,欣喜若狂的隔著桌子一把抱住瞭韓芷萱,“姑姑,你真是太好瞭!”
韓芷萱微微一笑,輕拍拍韓嫣的背,“小心點,別摔著瞭。”
埋首在韓芷萱修長雪白的鵝頸中來回蹭瞭不少下,韓嫣才坐回位置。
“不過……在咖啡廳洗手間做那種事,到底還是太瘋狂瞭些,你還是要多收斂一些。姑姑倒不是反對,年輕人有年輕人的活法,但是……世俗的眼光是人的地獄,你一女兒傢,還是要學會維護自己的聲譽,保護自己。即便你不在乎這些,但周圍人戳你的脊梁骨久瞭,你多少還是會受影響,也會影響周圍人對你的看法。”
韓嫣俏臉微微紅潤,“知道啦,以後嫣兒會註意的。”
“那麼……你和白傢少爺的婚事,姑姑會盡量幫你的。你應該繼續追求你的幸福。”
“姑姑,這……你真的太好瞭!”韓嫣再次熊抱住瞭韓芷萱。
這一次,她沒有很快松開,而是緊緊擁著姑姑軟玉溫香的嬌軀,久久不放。。。。
白色的病房中,一個腦袋綁著厚厚紗佈的男子靠在床上,蓋在他大腿上的白色被子不停起伏,“滋滋”的聲響隱隱約約的從裡面發出。
男子雙手摁著大腿上的突起,仰著脖子,口裡“啊哈啊哈”的呻吟著。
忽然男子“嗯”的悶哼一聲,腰腹狠狠一震,同時被子裡傳出一道女人的嬌哼聲。
“嘶……啊……嘶……啊……”
男子一邊發出壓抑的呻吟,一邊雙手死死壓著大腿被子上的突起,腰腹像過電一般頻頻微震。
足足半分鐘,才停止瞭抽搐。
男子滿足的呻吟一聲,松開瞭雙手,整個身子癱在床頭靠背上。
被子掀開來,露出一張女人的臉,通紅無比,滿是汗珠,戴著一頂粉色的護士帽,小嘴微張,“呼哧”“呼哧”的喘著氣,嘴裡面囤滿瞭白濁的液體。
“少爺……舒服嗎?”護士諂媚的笑問。
白如卿慵懶的睜開眼睛,看向身下的護士,“幹得不錯,出去找福伯拿錢吧。”
“是。”護士雙手撐在床面坐起,正要下床,身後的白傢少爺拉住瞭她,她不解的回頭看去,“怎麼瞭,少爺?”
“你是不是忘瞭什麼?”
“什麼?……唔,我知道瞭,”護士面對白如卿,張著嘴,展示她嘴裡滿滿的濃精,接著雪白的鵝頸不斷的起伏,從她嘴裡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響,那精液一股股的進入喉嚨,消失不見。
吞完精後,護士閉嘴“吧唧”“吧唧”瞭幾下,再向白如卿張嘴展示時,已是幹幹凈凈再見不到一點白濁瞭。
“很好,去吧。”
“是,謝白少爺!”
待護士離開後,過瞭幾分鐘,病房門走進一個黑服中年男子。
“少爺。”中年男子在床邊向白如卿躬身。
“福伯。”白如卿說,一邊漫不經心的蓋住被子,將癱軟的陰莖遮住。
“已經督促林毅他們盡快尋找韓氏違法的證據瞭。”張來福說。
“嗯。我的事韓傢的人還不知道吧?”
張來福搖搖頭,“他們不知道。我猜應該是某個人將江南大廈那邊的消息蓋住瞭。”
白如卿冷笑,“應該就是韓新堅那個死老東西瞭,要是讓韓傢人知道他的女兒跟人在咖啡廳洗手間通奸,還打傷瞭我,他女兒還不得掉層皮?韓啟俞那老傢夥一定不會輕易放過他們父女。他現在正千方百計巴結我呢,不僅把孫女送給我,還天天往我住所送禮,生怕我查出他們韓氏違法的證據將他們弄垮。”
在一旁聽著的福伯點點頭。
“好,就這樣吧。等我傷好,你帶人跟我去韓傢一趟,我很期待,韓啟俞知道他孫女跟人亂搞,把我打傷,會是怎樣的反應。他又會怎麼懲罰他的這對好兒孫。會不會……求著我肏他孫女,讓我別生氣呢?哈哈!”
福伯壓低的臉,毫無表情,隻是淡淡“嗯”瞭一聲。
“那個時候,我要當著他們韓傢所有人的面,奸淫韓嫣,我要讓他們所有人看到,韓嫣是怎麼被我肏得屁滾尿流,惹惱我的下場,是什麼樣的!”。。。
一個男子從椅子上起身,走出瞭大門。
桌邊的一個輔警喊道,“下一個,林夢曦!”
片刻,旁邊通道走出一個身穿OL制服披著一件黑色西服小外套的美艷女子,兩條修長挺拔的灰絲襪玉腿有韻味的邁動,腳下的高跟敲擊警局光滑的瓷磚地板發出“嗑嗑”的清脆聲響。
她的出現是一道格格不入、獨樹一幟的風景線,絕美的臉蛋、婀娜的身材給人十分驚艷的感覺,令警局獨有的嚴肅、低沉氣氛微微紊亂。
所過之處,附近坐在自己崗位的警察都不由投去目光,那眼中因為連續工作而產生的疲憊被驚艷與心動所代替。
林夢曦在面對警察的位置坐下。
對面的警察說道,“你好,林女士,經監控及路人指證表明,你在從三號快速公路行駛到人民醫院的路程中,連闖瞭五個紅燈,以及占用瞭一次應急車道。我們將對你實施處罰,你有什麼話想說?”
“沒有。”林夢曦搖搖頭,淡淡的回道。
“那好,綜合你的違規性質,我們對你進行駕駛證吊銷,三月內禁止駕照考試,以及兩千元的處罰。”
“嗯。”林夢曦意興闌珊的點點頭,她現在心裡都是對受傷兒子的掛念。
這時,旁邊的輔警掏出手機看瞭看,然後俯身貼到審警的耳邊說瞭些什麼。
審警沉默著看瞭林夢曦一會,似在思慮著什麼,然後看瞭眼輔警,輔警走開瞭,他對林夢曦說,“林女士,你好,是這樣,我們這邊收到瞭一些新情況,經調查發現,你的違規駕駛,誘發瞭一次交通事故,而你離開瞭現場,現在,你具備瞭一些違法責任,我們將不再隻簡單的對你進行駕照吊銷和錢的處罰,你必須留在警局拘留七日,配合我們進一步的調查。”
一直沒什麼興致的林夢曦抬起頭來,光澤在她那雙嫵媚的丹鳳眼裡緩緩凝聚,變成一束刺目的精光。
審警被林夢曦盯得有些發憷,但轉念想到自己才是警察,怕她幹什麼?又說,“如果你沒什麼異議,就跟小劉去吧。”
“給我看看監控的視頻。”林夢曦淡淡的說。
“呃……”
“既然你們說我制造瞭交通事故,那麼我有權查看你們的證據,否則你們這屬於違法執法。”林夢曦目光如炬。
“……好,當然可以!小劉!”審警對著不遠處招手。
那輔警小劉走過來,將一塊平板電腦放在林夢曦面前。
是一段視頻,視頻中,一輛黑色奧迪跑車在紅燈時駛出十字路口,向對面路口而去。這時右側車流屬於綠燈,正常駛向左邊路口。奧迪跑車趁著右側車流靠近前來到路口,正當這時,一輛五菱宏光面包車從奧迪跑車右側駛來,速度極快,遠遠領先車流中的其他車。許是因為左側有車,遮住視野,五菱宏光車主沒能看到闖紅燈行駛的奧迪跑車,以致於他駛出同行車流時,才發現面前有一輛奧迪跑車。五菱宏光隻能急速轉彎,車身漂移在瀝青馬路上飛速打滑,一瞬間頗有幾分賽車場上的味道。好在,最後是堪堪貼著奧迪跑車的屁股,擦肩而過,沒有發生悲劇。
但緊接著五菱宏光因為非正常轉彎,車子失控,在路面上打滑出好幾個連貫的圓圈胎印後,“咚”的一下撞上瞭對面一輛同樣是綠燈正常行駛而來的奔馳轎車。
事故發生!
視頻到此結束,平板屏幕變成黑色。從視頻裡呈現的畫面來看,奧迪跑車確實因為違章駕駛誘導瞭事故的發生,並且監控也清楚拍下瞭車牌以及車主的正面臉部,確認是林夢曦無疑。
而反觀此時的林夢曦,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她臉上卻沒有過多的情緒流露,十分平靜。因為她分明從視頻中看出瞭明顯的剪輯痕跡。雖然當時情況緊急,她大部分的註意力放在開車上,但開車的本能讓她沒有忘記留意周圍的情況。視頻中的五菱宏光絕對沒有出現在她行駛的路途中,不管是前視鏡還是後視鏡,都沒有出現過。這輛車是拼接剪輯出來的。
“林女士,按你的要求,我們將視頻證據呈現給你,現在,你可以配合我們工作瞭吧?”坐在對面的審警說道。
林夢曦頓瞭頓,點點頭起身。她沒有指出視頻中的剪輯痕跡,因為這於事無補。他們的目的已經達成瞭。她可以找來白樺,找來仲裁,證明視頻的確是假的,但這種種步驟進行下來,她還是要在警局等待幾天。而就算不找,這段視頻畢竟是假的,這事發展到最後,終歸還是會證明她的清白。在背後吩咐審警這麼做的人,目的就是想把她暫時留在警局。至於原因,很簡單。她來江南的目的是幫助韓氏度過危機,把她留在警局讓她無法行動的人的目的就是想破壞她的目的。
再至於是誰做的,大概又是那個在魔都就插手過好幾次夏時與其他勢力競爭的神秘者吧。
有趣。
她越來越期待揭開這個神秘者的真實身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