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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獵人與獵物(一)

  高寧寧摘下眼鏡,用手扶著額頭,閉著眼睛回想著剛看的材料。由於度數不高,高寧寧很少戴眼鏡,隻有需要看屏幕或者紙質材料的時候才會偶爾戴上。

  已經兩點四十瞭,還有二十來分鐘,趙志明一行人就要到臺裡瞭。浮山電視臺的歷史沿革、近期工作和部門職責,高寧寧早已爛熟於心,甚至連領導會問什麼問題、該怎麼回答都準備瞭好幾套預案,但心中還是有一絲莫名的緊張。

  這兩天,高寧寧跟姚興學聊瞭聊,從側面刺探瞭一下口風,他好像對視察的事情一無所知。高寧寧猶豫瞭很久,最終還是沒把這件事告訴姚興學,她不知道薛天祥和趙志明之間私底下是不是有過什麼約定,更沒想好自己該怎麼站隊。

  「小高,時間差不多瞭,咱們下去吧。」

  「好的,主任。」耳邊傳來主任的聲音,高寧寧連忙起身,跟著主任上瞭電梯。

  電梯門緩緩合上,光滑的金屬表面反射出高寧寧優雅動人的身影。

  高寧寧穿著一件藏藍色的無袖連衣套裙,裙擺在膝蓋以上5厘米左右。領口呈V字型,搭配上鑲嵌著黑瑪瑙圓盤的金色項鏈,完美地展現出光潔的頸部。套裙外是一件白色的單排一粒扣女士西裝,金屬質感的銀白色衣扣緊緊扣上,勾勒出堪堪一握的纖細腰身,七分長的袖子露出蓮藕般的白嫩手臂,手腕上戴著一塊兒棕色表帶卡地亞腕表,整個人顯得知性而優雅。腿上是一雙5D的超薄肉色連褲襪,隔著絲襪甚至能看見小腿上青色的血管。由於不知道趙志明的身高,高寧寧特意挑瞭一雙不到5厘米的白色漆皮尖頭高跟鞋,但配上她1米7的身高,依舊高挑美麗。

  「薛臺長。」高寧寧微微點頭走向薛天祥。薛天祥穿瞭一套深藍色的西裝,白襯衣,皮鞋擦得鋥光發亮,頭發也打瞭蠟,一絲不茍的向腦後梳著,整個人顯得十分精神。

  「嗯啊……」薛天祥眼前一亮,「是小高啊,準備得怎麼樣瞭?」

  「您放心吧,沒問題的。」高寧寧笑瞭笑,露出皓齒,但自己畢竟沒見過趙志明,不知道他是個什麼樣的人,心中還是有些忐忑。

  大約十分鐘後,一輛棕色的別克GL8商旅車緩緩駛進電視臺的院子,停在大樓前,下來幾個穿著西裝襯衣的中年男人。其中一人身材高大,臉上棱角分明,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薛天祥連忙走下臺階迎瞭上去,臉上堆滿瞭笑容,向那名高大的中年男人伸出手,「歡迎趙局長啊!趙局長蒞臨我臺視察工作,是我們全體員工的榮幸啊」。

  「薛臺長客氣瞭,談不上視察,我也是新官上任,借這個機會好好學習一下,」趙志明握住瞭薛天祥伸出的手,淡淡地說到:「薛臺長最近身體還好嗎?」

  「好著呢!」薛天祥有意挺瞭挺胸,手上的力道也大瞭幾分,「可惜啊,馬上就到花甲之年瞭,想要繼續為廣大人民群眾服務怕是沒什麼機會咯。」

  薛天祥心裡的算盤趙志明十分清楚,沒接這個話茬,松開手,目光向薛天祥身後掃去,突然發現一個身著白色西裝、藍色套裙的曼妙身影,不僅形象好而且頗有氣質,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

  薛天祥敏銳地捕捉到趙志明的眼神,連忙側過身把高寧寧拉到跟前介紹到:「趙局長,這位是我們浮山電視臺的當傢主持人高寧寧,主持著我們臺最火的節目『寧說』。」

  「趙局好。」高寧寧微微欠身,兩隻手合攏放在身前向趙志明打著招呼。

  「你好,」趙志明的聲音依舊平靜,但內心深處已然泛起一絲波瀾。

  簡單寒暄過後,高寧寧在最前面領著趙局長一行人向樓內走去,高跟鞋打在光滑的地板上噠噠作響。

  趙志明的妻子年輕時也是個美人,二人的關系還算親密,隻是最近因為小孩上學的問題鬧得有些僵。這麼些年來趙志明一直安分守己,沒鬧出過任何緋聞,可眼前高寧寧那堪堪一握的纖細腰身、修身套裙包裹著的渾圓臀部、超薄絲襪下的白皙小腿卻讓他有些把持不住。尤其是看到高寧寧左手上閃閃發亮的婚戒後,趙志明心裡產生瞭一種異樣的感覺,有些心跳加速。

  「趙局,咱們先去二樓的會議室,薛臺長和幾位主任會向您匯報我們臺的情況。」甜美的嗓音把趙志明拉回現實,他定瞭定神,在高寧寧的引導下走進瞭電梯。

  薛天祥也跟著走進瞭電梯,他無意間瞟見趙志明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正準備吩咐人把空調打開,突然發現他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在高寧寧和其他人之間來回閃爍,分明是想多瞅幾眼卻又怕太過明顯。薛天祥感到自己的把握又多瞭幾分。

  ……

  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快五點半瞭。按照薛天祥原本的打算,應該在四點結束,然後由高寧寧帶著趙局長一行人參觀整個浮山電視臺,自己再借機支開其他人以便他們二人獨處。可萬萬沒想到,趙志明一坐上會議桌就恢復瞭之前的氣場,即使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會議的氣氛十分熱烈,趙志明的提問相當專業甚至有些刁鉆,好在高寧寧以及幾位主任業務能力過硬,才沒出什麼大問題。

  薛天祥有些撓頭,跟著趙志明來到瞭男衛生間。

  衛生間裡沒有其他人,薛天祥順手帶上瞭門,站在洗手池旁,眼睛的餘光卻瞥向瞭正在解腰帶的趙志明。

  沒一會兒,衛生間裡就充斥著水流砸在小便池裡發出的嘩啦啦的聲響。不知是因為太過安靜還是趙志明依舊年富力強,這水聲顯得格外有力和清脆,居然讓薛天祥燃起一絲妒意。

  好一會兒,水聲才逐漸停止,緊接著傳來叮呤咣啷金屬相碰的聲音,是趙志明正在提褲子。薛天祥緩過神來,清瞭清嗓子:「趙局長,您看這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正好到飯點瞭,大傢下午討論得還有些意猶未盡,我讓食堂備瞭幾個菜,大傢飯桌上繼續?」

  「誒,誒。」趙志明連忙擺手,「薛臺長的好意我心領瞭,你也知道,最近管得嚴,我們就不叨擾薛臺長瞭。」

  「趙局長您放心,我也明白這些條條框框的東西,餐標絕對符合規定。」

  「薛臺長太客氣瞭,下次吧。」趙志明笑瞭笑,但是態度很堅決,向門口走去。

  薛天祥連忙側身擋在門前,「趙局,其實吧,下午跟您提過一嘴的關於集團化改制的事情,還有些想法想跟您匯報一下。」

  「集團化改制?」趙志明微微有些意外,他以為薛天祥想說的是延遲退休的事兒,「這不還隻是個想法嗎?首先得充分調研,然後根據調研結果草方案……」

  「集團化的事我打算交給高寧寧負責,」沒等趙志明說完,薛天祥就打斷瞭他:「她前期也有些不錯的想法,但不太方便寫在材料上,需要跟您當面匯報一下,我看飯桌上就是個比較合適的地方。」

  「高……寧寧?」趙志明楞瞭一下,他之前也見過不少年輕漂亮的女人,甚至是女孩,但像高寧寧這樣精明能幹又風姿綽約的美艷少婦還是第一次見到。

  「咳咳」,薛天祥輕輕咳嗽。

  「噢……嗯……是在臺裡的食堂?」趙志明也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話鋒一轉,掩飾著尷尬。

  「嗯嗯,是的。」薛天祥連忙答應到,「您放心吧,在地下,很隱蔽的。況且我都這把年紀瞭,既不能喝酒也沒法吃太過油膩的東西,全是些傢常小菜,保證符合規定。」

  「行吧,那你再說說集團化改制的事吧。」趙志明的語氣恢復瞭正常,做瞭一個帶路的手勢。薛天祥立馬心領神會,帶著領導往食堂走去。

  ……

  其實高寧寧根本就不清楚什麼集團化改制的事情,那都是薛天祥臨時起意的借口。會議一結束,高寧寧就來到瞭食堂。雖說是食堂,但並沒有坐在大廳,而是在領導小食堂裡的一個包間。辦公室的劉主任已然全都佈置好瞭,每個人的座位前都擺上瞭桌簽。高寧寧掃瞭一眼,發現在自己是桌上唯一一位女性,坐在趙志明的側對面。

  沒等多久,趙志明一行人就在薛天祥的陪同下走瞭進來,在大傢的掌聲中落座。趙志明和薛天祥二人簡單寒暄瞭兩句,飯局就算正式開始瞭,服務員把一盤盤「傢常」菜端瞭上來,擺瞭滿滿一桌。

  觥籌交錯間,桌上的人都喝瞭不少。高寧寧覺得有些燥熱,便把西裝外套褪瞭下來,露出藏藍色的連衣套裙,無袖的設計露出蓮藕般的粉嫩手臂,V字型的領口雖然看不見乳溝,但得體的剪裁凸顯出整個胸部的豐滿曲線,反而比直接露出來顯得更加誘人。

  飯局過去一個多小時,包間裡的幾桌人開始相互串桌敬酒,人來人往好不熱鬧。幾杯白酒下肚以後,高寧寧臉頰已經有瞭一抹紅暈,感覺腦袋飄忽忽的,正用手撐著額頭想要緩一緩,突然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小高啊,我年紀應該比你大不少,就這麼稱呼你瞭。」趙志明端著酒杯出現在高寧寧身後,「來,我敬你一杯。」

  「啊,趙局長,不敢當不敢當,應該我敬您的。」高寧寧看見眼前的趙志明,立馬站起身來,一下子就清醒過來。站起的一霎那,胸前豐滿的乳房明顯地顫動瞭一下,一股少婦的幽香飄進瞭趙志明的鼻子。

  「趙局長,您看上去也就三十多,最多四十歲,怎麼會比我大很多呢。」這是今天晚上高寧寧頭一次有機會和趙志明單獨說話,她下意識地挺瞭挺本就十分豐滿的胸部,略帶矜持地看著趙志明微笑著。

  「哈哈哈哈,哪有的事,我都快五十瞭。」酒精的作用再加上美女的誇贊,趙志明也放下瞭平常的架子,放聲大笑起來。

  「啊?您不說絕對不會有人看出來的。您的夫人能有這麼一位春秋鼎盛、駐顏有方的丈夫一定十分幸福。」這句話也不全算是恭維,趙志明確實保養的很不錯,而且不到五十就坐上瞭副局長的位子,還有機會邁向更高的位置,這在某種程度上正是高寧寧潛意識裡對自己丈夫的要求。

  「嗨,幸福什麼呀。」趙志明嘆瞭口氣,「這幾天因為小孩上學的事情,我老婆整天跟我吵架,搞得我頭都大瞭。」之前就算有矛盾,他也絕不會對外人抱怨自己的老婆,但今天不知道怎麼得,鬼使神差地當著高寧寧的面說出瞭這些話。

  「小孩上學?」

  「嗯啊,我傢老二下半年升高二,我老婆想讓他進實驗班,但他成績不太理想,我估計著有點難。」

  「是在哪所高中讀書呢?」高寧寧好像記起來什麼。

  「實驗中學。」

  「啊!」高寧寧的眼神突然亮瞭起來,略帶激動地說到:「我的嶽父之前是實驗中學的校長,這件事就交給我吧!」

  「那可太好瞭!」趙志明也十分高興,端起瞭酒杯:「那我更要敬你一杯瞭!」說完便將滿滿一杯白酒一飲而盡。

  「不不不,應該寧寧敬您,之後還請趙局長多多關照!」高寧寧也趕緊舉起杯子,一口吞下瞭杯中剩下的白酒,兩朵紅雲浮現在她白嫩的臉頰上,看上去無比嬌艷。

  趙志明瞟瞭一眼滿臉紅暈的高寧寧,眼前的少婦不僅精明能幹,而且善解人意,不由得更加喜歡瞭。

  高寧寧以幫小孩上學的緣由主動加瞭趙志明的微信,又拉著他寒暄瞭好一會兒兩人才分開。

  薛天祥藏在暗中,默默地註視著兩人。微醺的高寧寧散發出攝人的魅力,讓薛天祥也有些心猿意馬,想著兩人之後可能發生的事情,他對趙志明的妒意不經意間更深瞭兩分。

  ……

  十點多瞭,兒子都已經睡下好久,妻子還沒回來。幾個小時前,高寧寧發來微信說晚上會有飯局,但她不回微信也一直不接電話,錢明還是有些擔心。

  錢明搬瞭張椅子,坐在陽臺上心不在焉地玩著手機。

  他們傢離小區門口比較近,從陽臺就能望見。夜裡小區也十分安靜,每當有車經過的時候錢明都能聽到。

  約莫半個小時後,熟悉的引擎聲從耳邊傳來,錢明趕緊站起身來,看見一輛白色本田思域從小區門口緩緩駛來。但遠遠望去,錢明感覺坐在駕駛位上的那個身影並不像是妻子,借助路燈微弱的光,他勉強看清瞭車牌號,那確實是高寧寧的車。

  錢明擔心出瞭什麼事,隨意披瞭件外套下瞭樓。

  車停瞭地下停車場一個角落裡,那兒並不是高寧寧的車位,錢明費瞭些力氣才找到。

  高寧寧在幹什麼呢?喝多瞭嗎?連自傢車位都找不到瞭嗎?

  錢明不解,正準備出聲喊妻子的時候,突然看見駕駛位的車門被打瞭開來,鉆下來一個黑黢黢的身影。那個身影鬼鬼祟祟地左右瞄瞭兩眼,打開後排車門把身子探瞭進去。

  錢明心中一緊,心跳瞬間加速,趕緊貓著腰踮著腳靠瞭過去,躲在柱子背後,伸長脖子向車裡望去,瞬間瞪大瞭眼睛。

  一個穿著代駕背心的瘦小男人緊緊閉著眼睛,一隻手抬起妻子的絲腿忘我地舔弄著,另一隻手在自己的胯下瘋狂套弄。由於角度的原因,錢明看不到男人的陰莖,但想必早已勃起、直挺挺的立瞭起來。而自己的妻子則是滿臉紅暈的昏睡在後座上,雙眼緊閉,殷紅的雙唇微微張開,發出輕聲的嚶嚀,藏藍色的套裙也已被卷到腰上,露出超薄絲襪包裹著的紅色絲質內褲。

  錢明有些口幹舌燥,他依舊深愛著自己的妻子,但這個女人正當著自己的面,被一個陌生的男人侵犯著,自己卻渾然不知,甚至還發出瞭輕微的呻吟。與此同時,錢明感覺自己的小腹有一股熱流以不可阻擋之勢噴湧而上,幾乎是在一瞬間,他就完全的、充分的勃起瞭,比上次發現那件連體絲襪的時候還要硬。

  錢明周圍的時間仿佛凍結瞭一樣,他想要沖上前一腳踹飛那個瘦小的男人,但不知怎麼的腳底像灌瞭鉛一樣紋絲不動;他想要張嘴呵斥,想要怒吼,卻發現自己的喉嚨連一絲聲響都發不出來;結果他隻是一動不動地、眼睜睜地看著一個陌生的男人用自己妻子的絲腿發泄著欲火。

  不知過瞭多久,男人不再滿足自已用手套弄瞭,他脫下高寧寧的白色漆皮高跟鞋,狠狠地往絲足上碎瞭一口唾沫,用兩隻嫩足夾住自己的陰莖快速地套弄起來。

  大約幾十下後,男人發出一聲悶哼,黝黑的陰莖不斷跳動,噴射出一股股淡黃的濃稠精液,裹滿瞭高寧寧的絲足。不知是不是由於酒精的原因,高寧寧全身都泛起粉嫩色的光澤,就跟高潮瞭一樣。

  男人仿佛冷靜瞭下來,拿出紙巾簡單打掃瞭一下戰場並幫高寧寧整理好衣物,然後抬起頭看瞭看周圍,確認沒人以後輕聲呼叫到:「您好,您好,女士,女士,您到傢瞭!」

  過瞭好一會兒,高寧寧才悠悠醒過來,完全沒有註意到腳底的異常,甚至還很有禮貌地感謝瞭代駕,扶著墻一瘸一拐地走向電梯。

  錢明還沒等到男人射精就已經溜回瞭傢,他不敢再看下去瞭,他害怕自己的心臟會從喉嚨裡跳出來。他打開冰箱,拿出一瓶紅酒,對著瓶口直接灌瞭下去,一口氣直接喝掉瞭半瓶。

  沒過多久,錢明聽見鑰匙胡亂地戳門的聲音,他定瞭定神,放下手中的酒瓶,打開瞭門。

  滿身酒味的高寧寧正扶著門框,軟軟的半趴在地上,腳下的高跟鞋也隻剩下瞭一隻,另一隻早已不見蹤影。

  「我……我回來瞭。」高寧寧醉醺醺地說到,然後直挺挺地倒在瞭錢明懷裡。

  錢明抱著高寧寧來到臥室,把她放在床上,沒一會兒就聽見妻子均勻的喘氣聲。錢明的內心充滿瞭悲痛、懊惱和愧疚,但更多的是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打破禁忌的刺激感,這種刺激的感覺讓他無比興奮,胯下支起瞭一個高高的帳篷。

  錢明死死盯著妻子的絲足,那上面沾滿瞭陌生男人的精液,他再也忍不住瞭,一把撕爛瞭高寧寧的超薄連褲襪,挺起堅硬的陰莖,死死地頂進妻子的下體。

  「嗯啊……」

  昏睡中的高寧寧皺瞭皺眉,叫瞭一聲,但並沒醒過來。

  「肏死你這個騷婊子!」錢明惡狠狠的罵到。盡管妻子的陰道還有些幹燥,但他還是加快瞭腰間的速度,賣力的抽插著,沒一會兒就射瞭出來。

  錢明趴在妻子身上喘著粗氣,射精並沒讓自己冷靜下來,反而更加興奮,緊緊裹在溫暖肉穴裡的陰莖居然也沒有絲毫變軟的跡象。錢明撐起身子,繼續聳動著自己的小腹,開始瞭第二輪抽插。堅挺的陰莖反復進出,兩人的結合處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磨出大量白沫。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裡,錢明在高寧寧的陰道裡內射瞭足足三次。

  錢明不知道的是,高寧寧回傢的時候聲響太大,弄醒瞭已經睡著的兒子。自己又欲火焚身,全然忘瞭關上房門,他粗暴地侵犯著高寧寧的樣子被兒子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