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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上)公交褻母 插屁溝,頂肉臀~

  今天是2032年6月4日,天氣:陰有小雨,部分地區會有中雨。

  看著窗外點點滴滴會聚流下的雨水,我若有所思的發瞭會兒呆,隨即被我媽一肘頂回到瞭現實。

  「臭小子都怪你,明知今天有事兒需要出門,還不定鬧鐘!」

  「媽,你還好意思怨我啊?我前幾天不是告訴過你瞭嘛,如果模擬考考好嘍,我們班主任會帶著我們這些『尖子生』去『教授縣』祈願的嗎?再說瞭,我們孫老師也給你發短信瞭呀,你還看過呢,你忘啦?」

  「嘖,嘶——,誰說我忘瞭?!」

  我媽聽完後扭過頭來看著我,擰著眉毛問我道:「我沒忘呀?但你啥意思?咱耽誤瞭點兒沒坐上你學校的大巴車你怨我?」

  「就怨你呀,那天咱說好如果我考得不錯的話,你答應過再讓我……」

  我看瞭一下車上周圍的人,遲疑瞭一下,轉而用另一種方式委婉的表達道:「叭、叭。」

  我用嘴崩瞭兩個吐沫泡,發出瞭輕微的「啪、啪」聲。

  我媽在聽到我用嘴發出的聲音後瞬間明白瞭我的意思,臉頰「唰!」的突然紅瞭起來,她慌忙將頭扭瞭回去。

  「叭、叭」

  我故意低頭,又在她耳邊發出瞭聲響。

  「不要臉……」

  我媽惡狠狠地小聲罵道,但生怕讓別人聽見,所以越往後聲音就變得越來越小……

  「不守信用。」

  我裝作一臉自然的樣子向四處觀瞧著,嘴裡卻在小聲反擊著我媽,「不僅不守信用,還膽小如鼠,躲在廁所裡不敢出來……」

  「你個……!」

  我媽聽到我的譏諷後,向後伸出右手就要掐我的右大腿——好在我這些天來沒少挨掐,早已鍛煉出瞭及時防禦的條件反射能力,於是迅速向左一閃,便輕松躲過瞭她的攻擊——而我的嘴裡卻仍在不饒人的繼續戲謔道:「呦呵?這麼厲害?那昨天是誰躲廁所裡還死死頂著門兒不敢——」

  我把「讓我進去啪啪你的」幾個字咽進瞭肚子裡:

  「啊?嚇得跟個小耗子似的……」

  「你說誰是耗子?!」

  我媽明顯有些生氣瞭,毫無疑問,我的這番調侃肯定讓她想起瞭昨晚發生的場景——我們娘兒倆攥著浴室門把手角力瞭整整兩個多小時,這讓身為「母親」的她顯得極為狼狽——

  『我才是堂堂當媽的啊?!怎麼現在會被自己的親兒子這麼隨隨便便的戲弄威脅著——都被嚇得躲進廁所裡瞭!!!』

  事情是這樣的,咱們得先把時鐘往回撥到三天前的那個晚上——

  「等等……等等……」

  「輕點兒,小北……媽,媽媽都快……散架瞭……」

  「停下來……等會兒……」

  「媽媽求你……求你瞭……停,停……」

  「媽媽幫你……幫你,解決問題……還不行麼?……」

  聽到我媽的話,我這才漸漸停下胯下的動作,高頻響亮的「啪!啪!」聲也由躁動的急奏曲漸漸變為舒緩樂章,直至最後幾不可聞。

  「你說啥,媽?你說……幫我解決問題?」

  我既有些激動,也有些難以置信的問她道。

  「嗯。」

  我媽輕輕「嗯」瞭一聲,隨即不再說話,身體也一動不動……

  『那我還等個屁啊!』

  我剛想撒開右手來扶雞巴,忽然反應過來,一想:『不對呀,萬一她在騙我怎麼辦?!』

  於是我沒有松開右手,轉而向後挪動瞭一下腳步,弓起腰身,眼睛緊盯著我的龜頭與我媽兩瓣肉臀之間的深陷縫隙——屁溝那裡,並約摸估計瞭一下——

  『嗯,應該就是這裡瞭。』

  隨即輕挺腰身,龜頭突然猛地貼上瞭兩枚柔軟的肉片——我剛打算更進一步的深入進去……

  「呀啊——!」

  我媽忽然如觸電般向前彈出瞭整個身體!

  「我靠!媽,你幹嘛?!」

  我極其不爽的大聲斥問道。

  「你,你,你……你幹嘛呢?!」

  「我?我肏你……嗯哼呢嘛……」

  「屄」字我沒敢說清楚,如果說清楚,那不就等於從口頭上承認我要「亂倫」瞭嗎?

  「你——!」

  我媽感覺都要被氣暈瞭,她既生氣又無奈地搖瞭搖頭,待稍微清醒瞭一下後,她盡量裝作冷靜的說道:「你小子瘋瞭嗎?!你真肏我……弄,弄進來啊?!你……你不想活瞭?那,那地方……你也不想想,是你能進的嗎……」

  我一聽眉毛就是一擰,心中頓時覺得極其不爽——

  「啥意思?就我不能進?!」

  「對!就你不能進!」

  「哦,您這意思是:天下的男人,誰都可以進,但是,就我不能進?!」

  「對!就你不能進!!!」

  我媽側著臉又重復瞭一遍,這次她幾乎是喊出來的。

  『我操?!什麼玩意兒?!呵呵,合著就我特殊例外,就我沒資格唄?!』

  我心中突然湧現出一股無名邪火,於是咬牙切齒道:「那我偏進,我他媽就要進!操,憑什麼人人都可以享受的東西,就我享用不瞭?!我還就不信這個邪瞭!!!」

  我也不知道自己哪兒來的這麼混不吝的勁兒,掐住我老媽的兩邊胯骨就要挺著雞巴硬懟進去,由於猝不及防,竟一不小心插進去瞭大半……

  「啊——!」

  我媽突然叫瞭出來!

  ……龜頭沒入時由於陰道口有些狹窄所以略微停頓瞭一下,隨即便貼著凹凸不平的肉壁暢通無阻的繼續鉆瞭進去——不知道為什麼,腔體內壁早已粘滿濕滑的液體,所以我的龜頭連帶包皮下的莖體,就像水上滑車般可以毫無摩擦阻礙的長驅直入下去……

  『操!』

  我突然間恍然大悟——

  『我媽她——其實早就濕瞭!!!』

  龜頭沒入陰道口瞬間,我媽的整個身體就已經條件反射的起瞭反應——她渾身哆嗦瞭一下,隨即陰道口突然緊縮,竟卡住瞭我已沒入進一半的肉棒!

  「我靠!」

  整個陰道內壁的同時收縮竟緊緊的裹住瞭我的龜頭,使它寸步難行,再也無法前進一步!

  「你……給我出去!!!」

  我媽惡狠狠地命令道,那聲音沙啞陰沉,語氣間充滿瞭不容置疑的憤怒——能感覺到她殺人的心都有瞭。

  我是萬萬沒想到啊,女人屄裡的肌肉,竟然有這麼大的力量……怪不得曾聽朱哥講過一件事:古代時,青樓老鴇子為瞭鍛煉妓女們的性能力,甚至會讓她們用「夾碎核桃」和「垂吊水桶」來作日常鍛煉的項目。

  說實話,一開始我還不信呢……

  但現在,我信瞭……

  「我不!」

  但我仍然心存僥幸,自我安慰道——

  『青樓女子的那種傳說中的性能力普通人肯定是不具備的,老媽屄裡這勁兒應該就是女人正常的陰道收縮——畢竟我上次是在她喝醉狀態下進來的,那時毫無防備,所以輕輕松松……而這次應該才是男女正常交媾時女人陰道收縮的力道。』

  說完我用力向前一頂——

  ……

  『我操?!』

  我的雞巴竟沒能移動分毫!!!

  『什麼情況啊這是?!』

  我又試瞭兩次,結果仍然未能改變……

  《大母神的奧義》第七章「通曉【母體性能力的十二重境界】」第一節『【識穴】篇』——

  「【九等極品屄】:

  『九等』——櫻桃小口;

  『八等』——滅火神器;

  『七等』——水漫金山;

  『六等』——吸星大法;

  『五等』——難叩山門;

  『四等』——降龍困鳳;

  『三等』——吞天霸下;

  『二等』——九曲連環;

  『一等』——一線生機。」

  『【櫻桃小口】?

  嫩苞待放,說的是處女或十幾歲還沒發育完全的少女——嗯~,肯定不是這種(X)』

  『【滅火神器】?

  紫黑老屄,一般說的是50歲以上坐地吸土的老婦女們——那肯定也不是這種瞭(X)』

  『【水漫金山】?

  多汁蜜桃,多指體重在150 斤以上身體比較肥胖的女人——老媽體重才130多(X)』

  『【吸星大法】?

  筋肉魔鬼,說的是那些熱愛運動和健身的腱子肉女性——哈,老媽算豐腴類的(X)』

  『【難叩山門】?

  守易攻艱,如若意識上並不順從,則城門緊閉萬夫見愁,堅船利炮都轟不開——……』

  『???』

  『!!!』

  操!!!

  沒想到啊,我媽竟是【九等極品屄】裡的第五等「(母體)神屄」——【難叩山門】!!!

  「【難叩山門】:

  大可吞吐金箍棒,小可藏納海神針。

  通則百川能入海,閉則神仙也繞行。」

  『操,就算「神仙也繞行啊」!!!』

  『可咱一介凡夫俗子……』

  我忍不住吞咽瞭一口吐沫——

  『那算瞭,我還是老老實實的退出去吧,別劇一燕同志一生氣,再給我夾爛嘍……』

  「媽,我錯瞭,行行好,放我回去唄~」

  我掰著我媽的肉嘟嘟的軟腰,邊拔雞巴邊諂媚的說道。

  『我靠?!咋回事兒?!』

  我用力拔瞭兩下,結果除瞭我媽的屁股被我的肉棒連帶著不停聳動外,我的雞巴竟然——

  『還拔不出來瞭!!!』

  我這時再想到「難叩山門」這四個字,心裡不禁感覺恐怖起來——腦袋裡聯想到的是被手輕易捏爆的紅色氣球……

  「媽?媽媽媽……你松松讓我出去呀!」

  我拍著我媽的屁股有些慌張的催促道。

  「你當我傻呀?!我一松開,你不就插……進來瞭嗎?!」

  「我……」

  『……靠,就您這緊的一屄我哪兒還敢進啊?!』

  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我肯定不會說出來——我要一說,等於讓我媽掌握瞭制約我的辦法,將來不就永遠都不怕我的再次侵犯瞭嗎?!

  『話說,上次沒記得她這兒夾得這麼緊啊?』

  「咱倆談談吧。」

  我們母子倆的生殖器就這麼緊緊連在一起瞭將近十分鐘後——

  『媽的,夾這麼緊我連軟都沒法軟下來……』——我的「變軟縮小計劃」完全沒法實現。

  ——我媽終於率先發話瞭……估計是因為她在鏡子裡看到我們母子倆這像公狗母狗交配勾連在一起的樣子後,臉上也實在羞恥得有些掛不住面子瞭吧?

  「我放你,你的雞……趕,趕緊出去,然後你……你可千萬別突然進來啊?!」

  「啊?」

  「別進來,聽見沒有?!你隻要不進來,咳,我同意讓你弄出來……」

  「弄出來?……啥呀?」

  「弄……你,你雞巴裡那些臟玩意兒啊!」

  我媽還以為我是在裝傻充愣,於是不耐煩的爆粗道——除非情緒特別激動,一般她是不會隨便說臟字的。

  「啊?那不進去……我咋射出來呀?!」我有些詫異的問道。

  「你……切,屁孩子……說什麼『經驗豐富』,其實啥都不知道……」

  我媽略有些不屑的小聲自言自語道。

  「您說什麼?」

  「笨蛋……」

  我媽向右撇過臉去,生怕從鏡子裡看到我的臉,然後繼續說道:「誰說隻有女人那裡才能弄出來的,你也不想想,手為什麼能弄出來?」

  「因為……」

  我皺著眉頭思考瞭一下,突然恍然大悟道:「哦,因為手指箍出來的縫,能大能小,所以跟屄……不是,跟你們女人那裡很像,所以可以……」

  「是擠壓呀,你個笨蛋!你們男人的那根破玩意兒其實根本不在乎是什麼東西,隻要能夾住它,擠壓它,抽動它,時間長瞭,不就都能給弄出來嗎?……虧你還之前給我說什麼『飛機杯』……」

  『是呀!』

  我忽然想起來那些拿女人其他部位抽插並最後射精的片子,比如「口交」、「肛交」、「足交」、「腋交」……其實本質和「手淫」「擼管」沒什麼區別嘛……

  「那媽,你是打算用嘴幫我弄出來嗎?還是說……」

  我眼睛自動瞄準瞭性器連接上方的屁溝深處……

  「滾!給我滾蛋!!!」

  我媽扭著臉一眼就看穿瞭我的心思,她用手指掐瞭我大腿一下命令道:「嘴,和屁股眼兒……那兒,都不行!你想什麼呢?!還想讓你媽用嘴給你……啊?!」

  「唉呀,那除瞭這倆地兒還能用哪兒啊?!」

  我對「足交」和「腋腳」都沒興趣——

  「腳丫子天天塞鞋裡那麼臭,還用腳擼,操,你他媽不怕雞巴得腳氣啊?!」

  「胳肢窩那地兒有毛還多汗,要是有狐臭,你滿雞巴就都是烤驢鞭的孜然味兒瞭……」

  我想起當初被朱哥帶著看這類滿足怪癖口味的毛片時,我罵他變態後說過的那些話——

  『那個隻知意淫的垃圾,哼,他哪兒能想到,小爺咱今天都第二次把雞巴插進……』

  「這兒……」

  我媽有些敷衍的指瞭指自己的屁股說道。

  「啊?!」

  「屁……屁眼兒?會不會有屎啊?怪臟的……」

  「你想什麼呢?!我都說瞭那兒不行!!!是外面,這個縫!!!」

  『哦,哦……原來是在說屁溝啊~』

  我看瞭眼我媽的屁溝——

  嗯,怎麼說呢,她的肉臀又圓又大,所以屁溝也的確夠長夠深的,隻是吧……

  「媽,我剛才在你這兒蹭過好幾次瞭,可是光在這兒蹭來蹭去並沒啥效果啊?」

  我實話實說道——寬松的屁溝對雞巴夾得其實並不夠緊,除瞭能帶來部分心理快感外,真的沒法將肉棒緊緊的擠壓住好讓雞巴可以盡興抽插……

  當然我這麼說的目的不僅僅和「誠實」有關,更是為瞭加價——

  『「口交」真的是個不錯的選擇呢,為啥您就不能給兒子再來個這個呢?』

  「我剛才……沒,沒夾緊,你先再試試,要是還不行……再說別的。」

  「好吧……」

  『唉——,算瞭……現在應該早都過瞭午夜12點瞭,明天又是一整天的模擬考,我今天還是先將就著射完這最後一發,弄完瞭趕緊去睡覺吧。』

  我是真的累瞭,於是在我媽陰道稍微釋放松些後趕緊將雞巴拔瞭出來,輕輕晃瞭兩下,算是給它壓壓驚,隨即貼著圓圓軟軟的屁股蛋輕輕滑動,並最終壓進瞭屁溝裡——我媽急忙收縮兩瓣臀肉,將我的雞巴緊緊夾入其中……

  「您自己說的,如果模擬考考好瞭,允許再弄一次,結果昨晚您可倒好,自己先偷偷上床睡覺瞭……還裝睡!」

  我在公交車上,兩手抓著頭頂的橫桿扶手,垂著腦袋在我媽耳邊小聲質責道——我發現周圍人根本就沒註意我們,索性也不再藏著掖著的說話瞭。

  「那你就半夜扒我褲子?!!!」

  我媽咬著牙氣憤的反問道——當然,無論多生氣,她也隻敢用僅能讓我們二人聽見的微小聲音。

  「我可是遵守約定瞭的!我沒進那裡面!」

  我對天發誓,我胡重北昨晚真的沒有直搗黃龍!

  ——當然,當時難免會有些心猿意馬……但是!想是想瞭,我可真沒有那麼做!

  主要原因嘛——

  『還是不敢……』

  「哼——!」

  我媽氣憤的哼出瞭一聲鼻息。

  但我一直覺得,我媽昨晚是在假寐裝睡,所以她不可能不知道我昨晚的確沒有進去——但奇怪的是我都抓著她的屁股蛋兒抽插好幾分鐘瞭她才睜開眼……

  『難道她昨晚真的睡著瞭???』

  我想不明白,著實有些懵圈……

  「我不管,你趁我睡著,不經過我同意就擅自侵犯我,就是不對!」

  『哎呦我去,插你屁縫算哪門子「侵犯」呀,最多算「冒犯」好嗎?!』

  『老子是真正實實在在「侵犯」過你的好不好,比起那次,昨晚簡直是堪比柳下惠一樣的「紳士」瞭……』

  「那我也不管,反正你昨晚一點兒都不配合,咱倆也沒弄成,這算你欠我一次!」

  「胡說八道!我欠你個屁!」

  『呦呵,敬酒不吃,你是想吃罰酒瞭是吧?!』

  我打眼向四周觀察瞭一下,發現車上身邊的人有的在望著車窗外,有的打盹睡覺,再有的,就是在低頭玩著手裡的手機……雖然大傢共處於同一個狹小封閉的車廂空間裡,但無論坐著的還是站著的人,都對身旁的陌生人沒有半點兒瞭解的興趣。

  簡而言之——「視若無物」。

  我想到瞭小時候在梅城多雲山區的奶奶傢時,曾經養殖過的一種叫「竹鼠」的動物,這種動物由於長時間生活在地下洞穴裡所以眼睛已經退化,視力近乎為零,它們主要靠聽力打洞,以農作物根莖為食——要不是屁股上有條尾巴,你甚至都搞不清楚究竟哪邊是頭,哪邊是尾。

  我曾親眼看見過一幕非常有意思的畫面:

  方形水泥池子裡養的三隻竹鼠,左邊兩隻,一個幫忙推甘蔗,另一個叼住推來的甘蔗往右邊跑,最後堆積在右邊水泥墻下的角落裡——結果最右邊的第三個竹鼠卻從墻角下叼起瞭甘蔗,然後一刻不停的往左搬,最後又都堆積到瞭最左邊推甘蔗那隻竹鼠的腳下……

  長達幾個小時的循環往復與徒勞無功,簡直是逗逼+蠢爆瞭-_-|| ……

  「發育不良的怪物,

  居住在潮濕狹窄的地道裡,

  很少看見陽光,

  後代猶如凝膠狀的蠕蟲,

  但它們還是會竭盡所能,

  生存和延續後代,

  如此可悲。」

  我想起一位德國哲人在嘲諷這類鼠輩時曾說的話語,頓覺膽壯心肥——

  『一幫盲目愚蠢的烏合之眾。』

  不禁邪魅一笑,隨即突然將右手伸到瞭我媽旗袍下擺的開叉處,並摸瞭上去……

  「你幹嘛?!!!」

  我媽慌忙用右手攥住瞭我的手腕,臉色煞白的驚問道。

  「肏你。」

  我咬著牙齒輕佻的回復道,隨即撩開旗袍後下擺,挺著雞巴朝她屁溝下面最為敏感的三角地帶插瞭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