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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打人不打臉啊!一記耳光

  5月的最後天,距離高考還剩下不到一周的時間。

  三個星期以前,那天正好是母親節,我非但沒有給我媽送什麼慶祝禮物,反而逼著我媽贈予瞭她兒子我一個節日大禮——

  「劇一燕同志親自為她兒子胡重北打瞭一次飛機。」

  自那天之後,我們娘兒倆保持著每周手淫一次的規律行為——

  你們是不知道我第二次勸解我媽時費瞭多少口舌和心機,幸虧在我百般撒嬌與千番辯解之下,終歸是將我媽頑固保守的心結給打開瞭大半——

  「媽,用手擼那幾分鐘又不疼不癢的,你就當幫助輔導我學習還不行嗎?你看,自從你上次幫我弄過之後,我都已經一個禮拜沒晚上偷偷跑廁所裡去解決問題瞭——我現在不僅聽課的時候註意力變集中瞭,自習看書的時候專註度也上來瞭,我感覺自己現在每天進步的速度比之前還要快……」

  就在我回味前幾次接受手淫服務的快感時,我媽端著一盤西瓜突然推門走瞭進來,見我正在發呆,於是抬手就在我的頭上狠狠敲擊瞭一下:

  「你不抓緊這最後幾天的時間,趕緊抱抱佛腳再多記幾個考點,還在這兒瞎想什麼呢?老話說『臨陣磨槍,不快也光』,你……」

  「媽,快到點兒瞭……」

  「到什麼點兒?」

  「誒呀,您怎麼裝傻啊,該到點兒『磨槍』瞭啊!」

  我從椅子上轉過來身體,用碳素筆指瞭指之前藏在桌下的胯部,有些心急說道。

  我媽瞟瞭一眼我那早已將大褲衩子頂出瞭個帳篷的下體部位,瞪圓並註視瞭幾秒,隨即迅速收回眼神,語氣冷漠的說道:

  「明天不都要進行最後一次模擬考試瞭麼,你怎麼還在這兒瞎想這個……」

  「就是因為明天都要考試瞭,我才這麼緊張的啊!」

  「緊張什麼?你不是說都復習得差不多瞭麼?」

  「那我也緊張啊,萬一又考砸瞭怎麼辦?!」

  「那你就出去跑步去,回來洗個澡,早點兒睡……」

  「我哪可能睡得著啊!萬一晚上做噩夢怎麼辦?!」

  一聽我說「做夢」,我媽明顯不自然的微微哆嗦瞭一下,就在這時,我MP4上訂在22點的鬧鐘鈴聲正好響起——

  「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小雞

  咕咕day

  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

  咕咕day

  公雞公雞公雞公雞

  誰偷瞭我的Chua米

  咕咕day咕咕咕咕day

  咕咕咕咕咕咕day

  咕咕咕咕day

  咕咕day咕咕咕咕day

  咕咕咕咕咕咕咕

  咕咕咕咕咕咕咕咕day

  ……」

  「哎呀吵死人瞭,趕緊把你那破鈴聲關瞭!大晚上的人傢鄰居都睡覺瞭不知道啊?!」

  王蓉是我很喜歡的女歌手,小時候就聽過不少她的歌曲比如《爸爸媽媽》、《雲不知道雨知道》、《哎呀》、《水煮魚》、《請說出來》……不知道為什麼出道十年後,她開始唱這種旋律洗腦、歌詞毫無營養的垃圾神曲。

  「操蛋的時代愣是把女才子給活活逼成瞭個女神經病。」

  我並不喜歡這種歌曲,之所以還會把它訂成鬧鐘鈴聲就是因為——

  『但凡是你都討厭的東西,別人也並不會喜歡到哪裡去。』

  我故意不去關閉MP4上的鬧鐘,任由它羞恥的歌詞連續不斷的大聲鳴放著,以此來作為我對我媽故意裝傻充愣的無聲,啊不,有聲反抗。

  果然我媽很快就對這種噪音般的歌聲不能忍受瞭,她放下手裡剛剛拿起的一塊西瓜,轉而伸出右手要去拿放在臺燈前面的MP4,我見狀急忙扔掉手中的筆,搶先一步將MP4奪在手裡。

  「臭小子,不好好做題你把MP4放這兒幹嘛?給我。」

  「我查題呢,不行麼?」

  「你查題,這P4上幹嘛插著耳機?」

  「我……我查英語題,我得聽這上面的語音講題啊!」

  「你放著歷史卷子在這兒給我查英語題?!」

  「我……」

  「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

  咕咕day

  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小雞小雞

  咕咕day

  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母雞

  咕咕day

  ……」

  就在我被我媽問得啞口無言的時候,鬧鐘這時候已經循環播放到二周目瞭。聽著這莫名有些應景的歌詞,我媽突然伸出雙手就要從我手裡把MP4搶過去,我急忙將握著MP4的右手向身體的右後方躲去,手背直接貼在瞭西面的墻壁上——

  「誒?您都這麼大歲數的人瞭,怎麼還帶搶東西的呢?!」

  我眉頭一皺不滿的責問道,同時伸出左手就來瞭一招「猴子偷桃」——

  我和朱哥平時打鬧時經常用「掏蛋」來互相襲擊,久而久之,這個動作就變成瞭一個自我保護時下意識的條件反射——

  我的左手突然抓握住瞭一個又大又軟的東西,這東西摸上去感覺有些熟悉――好像不久前剛剛就有所接觸過,而且仿佛還喚醒瞭我在更久遠的以前的記憶,那時候我應該還是個嬰孩兒……

  「幹嘛呢你!!!」

  我媽在我耳邊的一聲暴吼突然將我從久遠記憶的迷失中給喚醒瞭回來,我眨眨眼,這才看清我面前此時面頰通紅,正一臉怒氣瞪視著我的劇一燕同志……

  「媽……媽……」

  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左手仍然緊緊抓著我媽的右胸——她的乳房又大又圓,我的手指竟沒法將它完全包住,隔著純棉T恤薄薄的佈料我能感受到穿在裡面的……

  『不對!竟然沒有胸罩!!!』

  我萬萬沒想到我媽上身竟然是完全真空的,不過轉念一想——

  『也對,以前在傢時好像就經常見她一回傢後,就去臥室衣櫃那兒把乳罩摘下瞭……』

  「買小瞭,穿著不舒服……」

  「又悶又不透氣,夏天容易起痱子……」

  「反正傢裡也沒外人……」

  我忽然想起小時候我在客廳玩玩具時,無意間聽到她和我姑姑坐在沙發上的對話。

  『奇怪瞭,以前我怎麼就沒註意到呢?』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那天夜裡對我媽做過那事兒之後,我對我媽,從以前沒有任何雜念,僅僅單純視她為一個「母親」,漸漸開始把她當作自己身邊離自己最近的一名異性,一個女人,一個長有另一套性器官完全可以配套交合、繁殖後代的雌性動物……而且這種想法正在變得越來越強烈。

  『好軟,摸上去好舒服,真想吃在嘴裡嘗嘗是什麼味道……』

  在我媽厲聲斥責之後,我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抓握很緊,並緩緩揉搓起來。

  「你!……」

  我媽顯然沒有料到我在被呵斥後非但沒有收手,反而變本加厲起來,這一出乎意料的舉動顯然將她有些驚嚇住瞭——

  『我堂堂一中年母親,竟然被自己的親兒子給吃瞭豆腐!』

  我看著目瞪口呆的劇一燕同志,左手也明顯感覺到瞭她的身體因怔住而變得四肢僵硬,這很像一隻老鷹從天而降,直接將膽小的羊羔直接嚇傻在瞭原地——不知為何,我的心中莫名升起瞭一種征服的快感:

  『什麼「敬愛的母親」,你也不過就是個長瞭乳房和肉屄的女人罷瞭,既然女人天生就是被用來讓男人肏的,那誰說我就不能把你給肏瞭呢?!』

  『我爸都能肏你,我為什麼不能?!』

  『更何況我又不是沒肏過……』

  我將伸至身後的右手收瞭回來,一個弧形轉彎順手將MP4撂在瞭書桌上,隨即向上揚起繼而將手掌貼在瞭我媽肉實且富有彈性的後背上。

  「媽……」

  我突然一發力,將毫無準備的我媽向我的懷中摟來。

  「媽……」

  我後撤瞭一下椅子同時張開瞭左腿,雖然右腿還藏在桌子下面,但是被勃起雞巴頂起帳篷的整個襠部已經完全暴露在瞭我媽的面前。

  「媽我受不瞭瞭,忍不住……」

  就在我的左手順著我媽領口處的乳溝開始魯莽探入的時候,我媽這才遲鈍的反應過來,此時她被純棉短褲包裹著的陰部已經距離我的帳篷尖頂不足一厘米,眼看就要貼上去——

  「滾!!!」

  我媽急忙用雙手按在瞭我的兩邊肩膀上,同時雙臂開始用力打算掙脫我手臂內摟的束縛——

  「他媽的臭小子你瘋瞭!又瘋瞭你!你想幹嘛?!幹嘛呀,啊?!!!」

  我媽體重一百三十多,而我才剛剛一百二,再加上她從小就幹活,一直都是名身處社會中下層的體力勞動者,豐滿白肉下面其實是充滿肌肉的,雖然在氣力上我作為年輕的小夥子並不完全吃虧,但是論持久力上像我這種幾乎不怎麼進行體育鍛煉的懶蛋宅男完全不是對手。所以我們娘倆角力瞭沒幾分鐘,我就漸漸敗下陣來——

  「媽……」

  我現在對我媽的稱呼已全然不是之前色壯慫人膽時的冒犯張狂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希望通過裝可憐來博取到對方同情憐憫的哀求——

  「媽我硬的難受,幫幫我……」

  我真怕我媽這時候給我幾巴掌,那樣一心希求「手淫服務」肯定就徹底泡湯瞭——當來強的不行的時候一定要及時調整戰略轉而采取柔順政策,大丈夫要能屈能伸,知硬會軟,隻要能達到最終目的,使什麼方法手段都無所謂——隻有一根筋的傻逼才不懂得「進退自如」這個道理,隻知道一條道走到黑,直到最後撞上南墻被活活碰死。

  為瞭不讓此時怒火中燒正在氣頭上的我媽不被憤怒沖昏瞭頭腦,我不停的用「媽」「我的親媽」「母親大人」……這樣稱呼讓她意識到我們之間還存在著「母子關系」這一重要的親情紐帶,還有就是——

  「明兒就考試瞭,我壓力大的都快瘋瞭,您還不幫我!之前說好的每周『解壓』一次,結果昨天才第四次您就食言,『例行工作』都沒幹您就上床睡覺瞭……」

  我媽瞪瞭我一眼,剛想說什麼,我見狀急忙繼續說話好堵住她的辯解:

  「您還常對說什麼『幹大事的人首先最重要能做到的就是「堅持」』,您說的可倒好,可是自己做到瞭嗎?咱就說擼……『解壓』這件事兒吧,第一次,您答應好的,也的確做瞭,我也就不說什麼瞭;第二次……」

  「第二次是你逼我的!」

  我媽猝然打斷瞭我的發言:

  「第一次我就說瞭,就這一次!……」

  「對,沒錯,您第一次是就這麼說瞭,但是您別忘瞭,第二次可也是咱們商量過後,一致決定的,您要這麼說的話,我想問您,那上禮拜為什麼您什麼也沒說,咱們不是很默契的不到十分鐘就弄完瞭麼?這您怎麼解釋?第三次我可沒逼你吧?」

  「我……」

  頭腦並不復雜的我媽這下算是被我的如簧巧舌徹底問住瞭——

  『我可是學文的,中國文人最牛逼的能力就是逼逼瞭,什麼「合縱連橫」「舌戰群儒」「一言止殺」說的都是我們這些人用語言解決重大問題的佳話。』

  眼下,我正在進行著類似無數前輩當年的創舉——隻不過我可不是什麼為瞭「江山社稷」「黎民百姓」,純粹是為瞭解決自己下半身小兄弟的欲望發泄問題——

  『一屌不掃,何以掃天下?』

  『正所謂天下長雞巴的讀書人,無外乎畢生要努力做到「修」「齊」「治」「平」這四為——

  「修身——破處:要讓雞巴完成人生第一次的性體驗儀式;」

  「齊傢——結婚:要讓雞巴能從此進入正常合法的性生活;」

  「治國——後宮:要盡可能肏到這片土地各種不同的肉穴;」

  「平天下——國際化:沖出亞洲,走向世界,肏遍各國洋妞!」』

  仔細想想,「修身」我應該算勉強完成瞭,我現在等於是在從「破處」到「結婚」的中間過渡階段——

  『發育還沒結束』

  『知識還不足夠』

  『經驗還不豐富』

  『技法還不嫻熟』

  『信心還不強烈』

  ……

  『所以一定要勤加練習……』

  『練習就需要有個對象……』

  『合適對象可不好找啊……』

  『幹嘛總是舍近求遠呢?』

  『你身邊不就有一個嗎?』

  ……

  『是呀!』

  『笨蛋!!!』

  『還不快點兒讓她幫你!!!』

  「媽,幫幫兒子吧~」

  再有一年就快20歲的我,晃著我媽的右手央求道。

  「你呀……唉,也不知道我上輩子造瞭什麼孽,竟生瞭你這麼個冤傢。」

  我媽重重的嘆瞭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是呀,你竟生瞭個把自己給肏瞭的崽兒,擱地球上連人帶動物合起來也沒有多少這樣的案例。』

  一想到這件事,想到自己竟無意間做瞭件這世間稀有的事情,不知為何,我感覺自己就像觸犯瞭一種造物主都明令禁止的紅線禁忌,心中竟莫名升起瞭一種得意的快感——

  『這可比當高考狀元都牛逼啊!』

  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心理變態,但是我突然在一瞬間能夠理解到那些當變態的人為什麼會當變態瞭——

  『人生隻有一次,與其被這樣那樣的規則束縛綁架,憋憋屈屈的過完這一生,還不如索性打破這些陳腐窠臼,真正解放自己的天性,順應自己的內心欲望,過把癮再死呢!』

  我內心竊喜,嘴角不自覺浮現出瞭一絲極其詭異的微笑。好在我媽正在咬著嘴唇低頭思考,並沒有看見我臉上露出來的怪異恐怖表情。

  「脫……脫掉你褲子吧……」

  我媽輕聲說道,始終不敢抬頭看我的眼睛。

  我心裡十分明白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原本「母親」這一身份所帶來的「母強子弱」的上下權力關系,正在被性關系中的「男強女弱」這一自然規律所顛倒,羞恥心正在通過努力抵抗來保留住尊嚴最後殘存的一點兒根據地——

  『怪不得日本工口漫畫裡都喜歡把母親畫成兒子的性奴和肉便器,隻有到瞭這一步,兒子才算真正征服瞭自己母親的全部身心——權力關系才算實現瞭真正意義上的完全顛倒。』

  『所以,淪陷母親的最終形態是「懷孕母豬」。』

  『所以,母親一定要被兒子受孕才行……』

  『所以光有性器的抽插是遠遠不夠的,』

  『一定要把精液射進逼裡!』

  『射進陰道!』

  『射進子宮!!!』

  難怪一個月前那天晚上最後一次和我媽交合時,當時我的心裡會突然增加瞭一股莫名的沖動——

  『子宮。』

  『我就是在這裡被母親孕育出來的。』

  『我回來瞭,』

  『我要回去,』

  『我要……』

  『我要……』

  『射進去……』

  想到這裡,我的雞巴突然變得異常興奮起來,由於它「一柱擎天」的力量過大,使得我媽很難將我褲子從腰上扒下來。

  「唉呀!自己脫!」

  我媽在嘗試瞭多次都無果後,有些生氣的將已解開瞭腰帶的褲子推瞭回去。

  「好好好,就您這服務,肯定是不給小費的。」

  我用調侃的語氣邊笑邊說道,話剛說出口我突然意識到自己說瞭一句多麼傻逼的話——

  我媽和我都愣瞭三四秒,我眼看著原本彎腰俯著身體的我媽慢慢將腰直瞭起來:

  「你說什麼?」

  「啊?」

  「你再說一遍。」

  「說……說啥?」

  「把你剛才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我剛才說啥瞭?我啥也沒說呀……」

  「啪!」

  我媽狠狠地給瞭我一巴掌,這一耳光力道超大,直法的我左頰生疼,耳鳴不已。

  「嘶——啊!」

  我眼淚都被打出來瞭,疼得我忍不住用雙手捂著左臉,邊搓邊有些委屈的抱怨道:

  「我說啥瞭您就下手這麼狠,犯得上嗎?我不就開瞭句玩笑麼?!」

  「胡重北,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跟你爸一樣,給我他媽的去那些不三不四的地方瞭?!」

  「哈?」

  我被問得一臉懵逼——

  『什麼不三不四的地方?啥意思?』

  「你還給我裝傻?!你剛才說什麼?!再給我重復一遍!!!」

  「我說……我說……」

  我見我媽這次是真生氣瞭,雖然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為瞭保命隻得小聲的將剛才的話又重復瞭一遍:

  「我說:『就……就您這服務,肯定是不給小費的』……」

  說完後,我怕我媽拿著我自證的口舌之實就更有瞭暴打我的證據,慌忙解釋道:

  「媽媽媽,您可千萬別多想啊!我隻是在和您開玩笑,我和同學平常都是這樣互相瞎開玩笑的……」

  邊說我邊內心暗罵自己遇人不淑,平常竟交瞭朱哥這樣的垃圾損友,天天和他們泡在一起我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越來越臟污不堪。怪不得古人會說「入鮑魚之肆,久聞而不知其臭」「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不,我沒覺得你是在開玩笑。」

  我媽一臉冷漠俯視著我,盯著我的眼睛冷笑的詰問道:

  「真是什麼雜種下什麼崽兒。說吧,你去嫖過幾次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