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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承接[5](兒子視角)

  隊友:「碧達,傳給我。」,看著計時分數板上,剩不到8秒,僅輸對手1分,我不想輸,沒理會著隊友呼喚,帶著球切入到內場,被對方兩名選手圍住,離禁區還有些距離,沒時間瞭,我強行跳投,卻被其中一名選手蓋瞭火鍋,之後就聽到比賽結束的鐘聲響起。下個納入眼中的畫面,是我房間的天花板,我意識到我做惡夢瞭,我知道這是惡夢,也是事實。無法再入睡的我,看著手表,發現現在才6點,隻好起床刷牙洗臉,想說去客廳看電視等待上學好瞭。

  著裝好學校制服後,打開房門卻看到媽媽的杯子又出現在我的房門口,我撿起杯子,腦中一片問號,在想為什麼連續兩天,媽媽喝牛奶的杯子都放在我的房門口,我很確定這不是我放的,這杯子肯定是媽媽她自己放的,但媽媽放她的杯子在我房門口要做什麼,腦袋忽然激靈瞭一下,想到昨天晚上母親在我回房間前的最後一句話:「明天會變好的。」

  難道母親是想要藉由喝下我的牛奶,讓我心情變好。她不是不要我幫她準備牛奶瞭嗎,我站在房門口一會兒,又想起杯子昨天早上就放在我房門口瞭,昨天早上放的,應該跟之後比賽輸瞭沒關系才對吧?

  隨後一個讓我性奮的答案出現在我腦海裡,就是媽媽自己想要喝我的牛奶。

  她第一次主動地想要喝我的牛奶。頓時什麼不愉快的心情都不見瞭,心中唯一目的,就是去準備牛奶。

  我帶著非常性奮的心情,雞雞硬著的走向廚房,途中還稍微怪瞭自己一下,怎麼昨天沒有發現。隨後我開始加熱正常的牛奶,在等待的過程,我迅速地掏出那硬著的雞雞,開始打起手槍,一個多月沒打手槍的我,我發現我的雞雞跟牛奶袋跟以前比好像變大瞭,龜頭的部分,特別的舒麻。很快的,射牛奶的感覺來瞭,我左手越動越快,右手拿著母親的杯子,補上臨門一腳的就是想到母親這次是第一次主動想喝我的牛奶。我的雞雞開始激烈地射著牛奶,每射出一股,身體就抖一次,我感到這次射牛奶的力道很強,拿著杯子的右手,都可以清楚感受到每一股的沖擊。

  射完之後,看著杯子,這次我的牛奶黃黃的,也看得到很多塊狀物,像透明果透似的,CC數來到瞭200CC,這次的解放非常舒服,持續很久。收拾瞭一番之後,我將加熱好的牛奶倒入瞭杯子,湊滿300CC。

  我隨後在餐廳等瞭一陣子之後,母親在我百般的期待下出現瞭。母親坐下後,看到瞭那一杯我為她準備的牛奶,臉紅暈瞭起來,但她卻是先拿起吐司吃瞭起來,邊吃邊滑手機,臉上的紅潤也稍稍地退瞭。我一直抱著期待的心情看著母親,母親似乎也有註意到瞭,邊吃吐司邊看手機的過程,眼睛都會不時地將轉向我這邊,然後跟我對到眼之後,馬上就會轉回去看手機,最後母親終於受不瞭瞭,看著我說:「煩不煩阿,趕緊吃早餐。」我馬上回應著她:「好~媽,你也趕快把吐司吃完。」母親聽完後馬上又轉回去看手機,我看到母親的臉又開始紅瞭。

  我吃著吐司還是一直看著母親,我不想錯過母親喝下我牛奶的任何畫面、任何細節。

  母親終於把吐司吃完瞭,她知道她吃完瞭,就看向那杯我幫她準備的牛奶,她將牛奶杯子拿瞭起來,觀察著裡面的內容物,我註意到母親的眉角有觸動瞭一下,之後母親將眼睛漂向瞭我,發現我還是一直盯著她看,眼睛馬上就轉向那杯牛奶上,母親看著杯子過瞭一會,就抿著嘴唇而臉上兩頰的紅暈似乎更紅瞭,杯子越來越靠近她的嘴巴,抿著嘴唇的母親慢慢地分開她嘴唇含著杯口,喝下瞭第一口,看著那久違的畫面,我的雞雞又再度的硬瞭起來。

  母親含著第一口牛奶,沒有馬上吞下,她閉著眼皺著眉間,似乎在感受著什麼,之後母親的喉嚨開始有動靜瞭,輕而緩的動著,她的眉間也慢慢恢復正常,但眼睛依舊沒有打開。我知道母親已經開始在吞牛奶瞭,我激動的下半身在輕微的發抖,突然母親像是被水嗆到瞭一樣,咳嗽瞭兩三下,我趕緊關心著母親:「媽,你沒事吧。」

  母親因為咳嗽,眼睛泛著淚光,對我說:「沒事。」

  聽到母親說沒事之後,我就繼續看著母親,期待著母親喝下第二口,母親似乎也知道我在想甚麼,馬上就開始喝上第二口,母親一樣的反應,閉著眼皺著眉間喝下第二口,在吞下牛奶過程的時候,眉間就會慢慢恢復正常。

  母親喝到剩三分之一的時候,突然對著我說:「不要在那邊一直傻笑著看著我。」

  我知道母親害羞瞭,但我依然不想轉開眼睛,內心強烈的想看到母親從頭喝到完的畫面。母親說完後,知道我不想轉開眼睛,就無奈的搖著頭,繼續將剩下的牛奶喝下。當母親吞完最後一口牛奶,睜開眼後,我跟她一起發現到杯子底部還有一層厚厚的牛奶,我知道那是我的牛奶,我這才意識到我沒攪拌完全,導致杯子底部還有一層黏性較強的牛奶,母親帶著哀怨且責備的語氣說:「你怎麼沒有攪拌均勻阿?」

  我潛意識受到責備後馬上就說「對不起。」之後母親就把杯子放在桌上,我們母子瞬間都沉默瞭下來。我看著那層牛奶,突然有個大膽的想法,我知道這次是母親主動地想喝我的牛奶,那她應該也可以接受喝下這層沒有添加正常牛奶的牛奶。

  有瞭母親這次的主動加持下,我先打破這寧靜的場面,大膽地對著母親說:「媽,你牛奶還沒有喝完。」

  母親聽到後愣瞭一下,臉上大紅對著我說:「你…」

  母親沒有繼續說下去,我跟母親又對看瞭起來,我心裡強烈的希望母親可以喝下那層牛奶,一直看著母親,母親跟我對看瞭一會之後,充滿著無奈的「唉。」一聲,就拿起隻剩那層牛奶的杯子,閉上眼睛後,嘴巴含著杯口,將杯子剩下的牛奶,往她的嘴巴倒去,我透過那透明的杯子,看著那一層牛奶,緩緩地在杯身裡向下滑落,非常的緩慢。當已經快到杯口瞭,我心裡還在念著,怎麼這麼慢,而母親似乎也因為這層牛奶滑得太慢,可能是想知道那層牛奶滑到哪瞭,就將眼睛睜開著並把杯子舉高,杯口離開瞭母親的嘴唇。

  那層牛奶已經到杯口瞭,沒幾秒杯口已經承受不住那個份量,就這樣滑出瞭杯子,接下來我看到終身難忘的畫面,在牛奶滑出杯子的瞬間,母親的舌頭突然地從她那張開的嘴巴伸出來並接住瞭那層牛奶,之後將舌頭卷入嘴巴中。這個畫面就像是我在看喝牛奶A片的時候,有些女生會跪著,雙手手心向上並靠在下巴,張開著嘴巴,伸出舌頭,眼神透漏著期待,等待著男生射牛奶到她的嘴巴裡一樣。

  此時的我雞雞已經硬的發疼。

  母親使用舌頭將牛奶卷入嘴巴後,眼睛很快就合上,眉間緊鎖著,似乎有點難受,看著母親兩頰及下巴都在微微的晃動,最終母親似乎用瞭很大的力氣,將那層牛奶吞瞭下去,吞完後,還「呼。」的一聲像松瞭一口氣一般。

  休息瞭一下後,臉上泛紅的母親對著我說:「喝完瞭。」

  我高興極瞭,非常的激動,沒經大腦的脫口就說出:「媽,好喝嗎?」

  「呿呿呿,問那什麼問題」母親的臉像熟透蘋果似的回應。母親接著帶著似生氣非生氣的語氣對我說:「趕快去上學,要遲到瞭。」

  因為今天滿足瞭之前一個多月的缺憾,心情大悅,乖孩子模式啟動,立馬聽話的去上學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