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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性啟蒙

  陽光快樂的童年過去,我在所有人的環繞中走進瞭身體的成熟期。

  青春期的發育、身體的變化,讓我開始漸漸感覺到瞭旁邊男生眼裡那不一樣的眼神。

  他們渴望接觸我的身體,渴望跟我說話,黏在我的周圍的感覺是跟以前不一樣的。

  找個無聊的借口就要跟我說話,手腳挨挨蹭蹭。

  雖然感覺很煩,但是一直習慣這種站在人群中心的感覺,再加上性教育的缺失,就完全沒有防備男女之別。

  眾目睽睽之下也沒有發生什麼過分的事情。

  直到高一上學期中秋節那天晚上,一次強烈的視覺刺激沖刷之下讓我徹底明白瞭男女之事。

  至今都記得清清楚楚,晚上晚自習放學之後,是馬叔來接我回傢的。

  馬叔從我懂事起就常常在傢裡出現,我已經完全習慣瞭他的存在,甚至感覺他比我的父親還要溺愛我,跟父親的嚴厲不一樣,馬叔一直都全力滿足我合理的不合理的要求,睡前故事也是母親和馬叔一直在講。

  馬叔是父親的戰友,他的傢就在對門,是個單身漢,在政府上班,平時上下班都有秘書接送。

  有時候跟父親喝酒,喝醉瞭就直接在我傢的沙發上睡瞭。

  回到傢裡,放下隨身物品就直奔樓頂,因為今天晚上樓裡的人都會按照慣例在樓頂聚會賞月聊天吃月餅水果。

  熱熱鬧鬧地玩到半夜十二點才下樓洗澡睡覺,父親他們還在樓頂高談闊論,引經據典討論時事。

  凌晨的時候一陣一陣的腹痛把我痛醒瞭,全身都用不上力,話也說不出來,我扶著傢具慢慢走出瞭我的小房間,打算去父母的房間求救。

  虛弱的手慢慢推開瞭父母房間沒鎖的門。

  一股淫靡異樣的味道直沖鼻腔,然後男女交媾的畫面像爆炸一樣沖進眼簾。

  房間裡所有的燈都開著。

  母親躺在床上,兩條腿像青蛙一樣往外張開,腳底板沖著天花板。

  膝蓋窩被那雙古銅色的手臂約束著,向兩邊分開的白皙小腿隨著精廋卻全是肌肉的古銅身軀的撞擊而擺動著。

  不加思索就知道這副背對著門口跪在床上沖擊母親下身的身軀是最寵愛我的馬叔的。

  母親白皙的大腿和臀肉的下身隨著馬叔的前後擺動晃蕩著,淫靡的交媾畫面一次一次沖擊著我的心靈,母親澹紅色的菊花和馬叔黑色的旁邊長滿瞭毛的菊花都一覽無遺。

  時而母親的下身被馬叔的臀部遮蓋隻露出兩顆黝黑的蛋蛋和母親陷入床墊的臀瓣,隻能看到馬叔的健壯翹起的臀部。

  時而出現因為馬叔的陽具從母親身體裡完全拔出而完整出現在眼前的母親飽滿的陰戶。

  接著那不需要扶持就堅硬翹起的巨大雞雞又毫不留情地全部插進母親的陰戶裡。

  第一次看到成年男人堅硬翹起的陽具,我失神中雙手捂住瞭嘴,癱靠在門框看著這從見過的畫面。

  「不是說媽媽隻能跟爸爸睡嗎?為什麼馬叔會光著身子跟媽媽睡覺,還把那麼醜陋的東西插進媽媽尿尿的地方?」我的腦裡劃過這樣的警醒。

  「那麼大那麼硬的雞雞插到尿尿的地方不痛嗎?爸爸呢?」心裡一邊想著一邊仔細一看。

  才發現瞭父親,父親的膚色跟母親的一樣白皙,剛才被馬叔古銅色的皮膚吸引瞭眼球,沒發現比馬叔魁梧的父親坐在母親的胸前不知道在幹什麼,但是卻跟馬叔一樣在做著臀部向前挺進然後縮回的動作。母親的兩隻手穿過父親蹲坐的大腿下面抱著父親的腰。

  三人都在床上,母親仰躺著腳底板沖著天花板晃蕩,馬叔和父親都騎在她身上背對著門口。

  這幅畫面就像晴天霹靂一樣映入我的眼簾,沖擊著我那幼稚的心靈。

  以為對這個世界已經相當瞭解的我突然感覺到瞭迷茫。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成人世界的做愛就是這樣嗎?

  以後我也會被粗大的雞雞插到尿尿的地方嗎?

  不管我怎麼迷茫,那黝黑結實的男人翹臀都在堅定不移地運動著。

  不停撞擊著母親白皙的下身,每次拔出來都能看到母親陰戶的最下方出現一個來不及愈合就馬上被黑色大雞雞迅速填滿的腔道。

  那粗壯的雞雞不停地插入母親尿尿的地方,帶出來一圈圈的白沫纏繞在他那黝黑堅挺的粗大雞雞上。

  漸漸地,馬叔不再全部拔出大雞雞,隻能看到他結實的臀部不停往上撬動母親的下身,喉嚨裡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聲。

  父親也隱約發出瞭類似的聲音。

  正當我一邊看著這幅從未見過的震撼畫面一邊胡思亂想,完全忘記瞭小腹的疼痛的時候。

  一陣刺痛在小腹炸裂,痛得整個人都恍惚瞭,疼痛跟隨著心跳的節奏襲擊著我的靈魂,好像被一柄大錘狠狠地敲擊著靈魂。

  不能當眾揭發別人的秘密是我很久以前就學會的處事原則。

  忍著一陣陣的刺痛,我拖著身軀強行走瞭幾步趴在木沙發上。

  「爸爸媽媽,救救我!」我用最後的力量大聲喊瞭一句,就大口大口地喘氣起來。

  他們的房間傳來一陣慌亂的聲音,傢具碰撞的聲音,雜亂的腳步聲。

  緊接著,母親隻披著床單就沖瞭出來。

  「蘇蘇你怎麼瞭?」母親把我翻瞭過來抱在懷裡,沉甸甸的乳房就這麼赤裸裸的搭在我的胸前。

  「啪」的一聲,緊接而來的父親把客廳的燈也打開瞭。

  日光燈下,我看到父親一邊穿著衣服一邊跑過來。

  「媽媽,我肚子好痛!我要死瞭嗎?」我顫聲問母親。

  「沒事沒事,爸爸媽媽都在這裡!~ 」母親看著我痛得發白的小臉把我的頭摟進瞭她赤裸的胸懷,沉甸甸的乳房貼在我的臉上。

  「快去找車!上醫院!」母親一邊用手幫我揉肚子一邊命令父親。

  「我去拿車!老羋你抱蘇蘇下樓!」我斜眼看去,馬叔已經穿戴整齊一邊說著一邊開門出去瞭。

  父親豎抱著我直沖樓底,上瞭接送馬叔上下班的小車直奔醫院。

  父親抱著我直奔急診科,而馬叔開著車回去接母親。

  在醫院裡值班醫生一副例行公事的樣子,露瞭一下臉就去辦公室看雜志瞭,隻有護士在安排著我。

  馬叔第二趟把換好衣服的母親送到到醫院,看著值班醫生高高在上愛理不理的樣子和我痛得嘴唇發白的可憐樣子,母親氣極而泣。

  馬叔攔住瞭惱怒得要上前理論的父親。打瞭幾個電話之後,半個醫院部門都被驚動瞭。

  住院部內科主任醫師親自診斷,白天才上班的超聲科,檢驗科的人員都被臨時叫來加班。

  一通忙碌之後,天已經亮瞭,確診急性闌尾炎,屬於粘膜水腫型,保守治療即可痊愈。

  三個大人輪流陪著我在醫院住瞭七天。

  雖然時不時腦裡閃過他們赤裸交媾的畫面,尷尬著不說話也沒有笑臉。

  但是卻被認為是疼痛導致的,被他們無微不至的關心照顧撫平瞭心理的應激創傷。

  之後也從未提起父母房間裡的艷事,時間沖澹瞭一切。

  父親還是那麼嚴肅,母親還是那麼疼愛我,馬叔還是那麼百依百順,我又恢復瞭以前的陽光快樂。

  懵懂無知的我過瞭很久才知道那晚看到的是一件不為世俗所容忍的事情。

  無力改變什麼的我也隻能接受,畢竟那都是親人,也是他們的隱私,也沒有造成任何不良的後果。

  隻是那突如其來的性教育卻永遠不會忘記。

  其實,細心的母親早就發現瞭我呼喊的時候他們房門是半開著的,直到很多年後,母親才向我坦白瞭當年的事情,細說瞭事情的緣由。揭開瞭一個塵封多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