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老媽去做過人流後,這幾天身子一直顯得有些虛,剛做完人流的這兩天都在傢休養沒有上班,身體剛剛好些,雖然這天是周末,她也不得不去公司把事情處理一下,吃過早飯後,就帶著我打算去她公司裡瞭。

  因為周末老爸還要給學生補課,周末傢裡沒人,我中午沒飯吃,隻得跟老媽去她公司,在哪都一樣,我倒是無所謂,屁顛屁顛的就回房間裡準備去瞭,打算收拾一下書包跟著老媽出門。

  “滾一邊兒去,別碰我!”我剛收拾完東西,正要走出房間,就隱約聽見老媽十分不耐煩的聲音,我悄悄探出頭,正巧看見老爸手掌還在老媽的乳房上揉捏著,見老爸不為所動,老媽狠狠地在老爸手背上抽瞭一下,疼的老爸直咧嘴,隻好訕訕的將那隻手給縮瞭回去。

  “我被你害的還不夠慘,這個地方正疼的厲害,你腦子裡裝的都是屎麼,除瞭你那個玩意兒,就不知道關心我一下?”老媽一臉的嫌棄,罵完瞭老爸後,就彎腰去穿高跟鞋瞭。

  老爸依舊在訕訕的笑著,他仍舊不清楚老媽打掉的那個孩子跟他半毛錢關系都沒有,對於老媽的訓斥,他可能早就習以為常,也不覺的丟人,反而是看到老媽翹起臀部後,雙眼又開始冒光,眼睛差點掉到老媽柔軟的臀瓣上,直到老媽要起身,他才趕緊收回目光,連忙上前對老媽哄勸瞭幾句。

  不過要我說,這個真怪不得老爸。今天雖然是去單位加班,但由於是周末我媽打扮得也不像平時那麼商務范十足,取而代之的是上身穿瞭一件天藍色的打底抹胸,外面罩瞭一件白色開衫襯衣,根本遮擋不住胸前的“雄偉景觀”,遠遠望去鼓鼓囊囊的。而下身則是一條淺色的及膝包臀短裙,翹臀高高撅起,兩瓣渾圓的翹臀在妊娠過後,顯得更加有魅力。腳上則是她平時一直愛穿的那雙白色細高跟皮鞋,我曾經偷偷量過足足有8厘米那麼高。就這身的打扮,別說老爸瞭,就算是大街上十個男人有九個都必須回頭。

  老媽皺著眉頭,沒在理會他,沖著我房間這邊叫瞭一聲,我也不敢耽誤,連忙從房間裡沖瞭出去,雖然老媽的各種醜態我也見識過不少,可我對她依舊不敢太過放肆,看著老爸要送我們出門,我還沒做任何表示,老媽直接將房門給關上瞭,將老爸拍在瞭房門裡面,可想而知他的表情會是多麼的尷尬。

  坐在汽車上,我偷偷掃瞭眼正在開車的老媽,她一臉的平靜,我不清楚她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內心是不是也如同表情一樣平靜,也許在她的潛意識中,打掉的那個孩子,已經當成瞭老爸的產物,這才能有如此淡然的表現,我覺得老媽變瞭,說不上來具體變在哪裡,但肯定跟原來的她不一樣,她再也回不到過去瞭。

  來到公司,我依舊去公司裡的某個角落裡看書,那個地方仿佛成瞭我的專用學習場地,我先將衛生打掃瞭一番,這個地方除瞭我用,似乎平時也沒人用,桌面上滿是灰塵,我也不得不先清理一下。

  今天是周末,公司裡大多數人都不在,我正清理著,扭頭看瞭眼,突然發現那天在我媽辦公室裡的那個小白也在公司,這會兒手裡正拿著資料往老媽的辦公室裡走。

  雖然那天小白也算是為老媽出瞭頭,可直到這個時候,我心裡也沒多想,打掃的差不多瞭,有些口渴,我打算去找老媽要點錢,去買瓶飲料喝,不過我沒有貿然將老媽的辦公室門推開,見房門隻是虛掩著,悄悄朝裡面瞧瞭一眼,老媽這會兒要是正在忙,我就等會再過來找她。

  可是就這一眼,就讓我看出有些不對味兒來,主要還是在老媽,總覺得她眼神怪怪的,似乎裡面在藏著些什麼,尤其是在和小白對話時,那種看小白的眼神,好像是種在看獵物的感覺。

  兩人工作上交流瞭一會兒,突然老媽辦公室裡安靜瞭下來,兩人都有些沉默,我看小白的樣子似乎要告辭離開,可老媽卻是先開瞭口,隻聽她用十分溫柔的聲音說道:“小白,那天的事情謝謝你瞭!”

  我知道老媽所說的那天就是指趙文超來找事兒那天,顯然小白也沒有忘記,他扭捏瞭兩下,變的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囁嚅著不知該說什麼好。

  老媽也看出瞭小白的局促,立刻就變瞭口風,咯咯笑瞭兩聲,再次變的歡快起來,接著對小白說道:“你是年輕人,對電腦肯定精通,我這機器不知道怎麼回事,放瞭兩天變的有些慢,你來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小白見老媽不再提那天的事情瞭,頓時也放松下來,雖然對老媽的那種恭敬沒有少,但卻不再那麼局促不安瞭,他連忙答應著,就繞到老媽的辦公桌前。

  老媽從她辦公桌前起身,把位置讓給瞭小白,不過老媽並沒有離開,而是站在小白身後,看著小白在電腦上操作,老媽臉上掛著若有若無的微笑,嘴角微微上揚,眼神在電腦屏幕和小白身上來回飄,不知道她這會兒心裡究竟是在想些什麼。

  辦公室裡又安靜瞭片刻,隻見小白側頭看瞭眼身後的老媽,說道:“陳總,這電腦裡垃圾比較多,平時有空的時候,可以點這裡清理一下,這樣電腦就會變的稍微快一些瞭。”

  老媽聞言,腳步沒動,直接俯下身去,趴在瞭小白的肩膀上,伸出手,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直接伸手就往鼠標那裡抓去,而鼠標上小白的那隻手還沒有離開,老媽就這樣按在瞭上邊。

  “是這個地方麼,我以後再發現這種情況是需要點這裡麼?”老媽邊說邊抓著小白的手移動,我雖然看不到電腦屏幕,但能看到老媽在按著小白的手,一點都沒有讓他把手抽回去的意思。

  不僅這樣,老媽是俯身趴在瞭小白的後背上,她胸前那對兒36D的大咪咪,也壓在小白的肩頭,隨著她挪動鼠標的動作,兩隻大奶子也輕微的在小白肩頭摩擦,臉也快跟小白挨在瞭一起,這動作顯得極其曖昧,幸虧周末公司這邊沒啥人,要是被人看到瞭,還不一定鬧出什麼風波來。

  小白看起來被老媽這突如其來的熱情搞的有些懵,渾身都變的有些僵硬,他想要將身體坐直,可剛剛有所動作,肩頭就碰上瞭老媽那兩團柔軟,他肯定知道自己肩頭壓著的是什麼,立刻就不敢再動彈瞭,拿著鼠標的手也被老媽捉著,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敢亂動,更不敢強行將手給收回去,隻得任由老媽抓住,隨意擺動著。

  這種情況大概持續瞭幾秒鐘,我發現小白那張俊朗白皙的臉龐,突然變的紅彤彤起來,他嘴唇微微動瞭幾下,想要側臉想要跟老媽說些什麼,可這個時候,老媽的那張臉跟他離的實在是太近瞭,隻要稍稍偏頭,嘴唇就會碰到老媽臉上。

  他隻是個剛剛進公司的大學生,說什麼也是不敢對老媽這種級別的領導放肆,這要是跟老媽有瞭什麼曖昧的動作,惹得老媽不高興,把他開瞭都是輕的,所以小白這會兒渾身變的十分僵硬,但我能從他的眼神中捕捉到,他的內心已經快被小鹿給踢破瞭。

  “啊!”老媽突然像是意識到什麼似得,裝出一副十分吃驚的模樣,趕忙把手從小白的手背上拿開,不過卻沒有立即起身,依舊把她碩大的胸脯壓在小白肩頭,再次摩擦瞭幾下,這才有效不情不願的起瞭什麼。

  “啊!不好意思啊小白,剛才隻顧著學東西瞭,沒註意到!”老媽做出一副十分嬌羞的模樣,盯著小白的臉,臉上淺淺的笑意中,飽含著濃濃的春意,就差將舌頭在她嘴唇四周舔一圈瞭,像極瞭即將撲食的母獸。

  老媽已經這樣說瞭,小白還能說些什麼,他臉上的紅暈還沒有退卻,還帶著幾分羞赧,不敢露出絲毫的不滿,他那張略顯稚嫩的臉上竟還留露出幾絲不舍,見老媽已經學會瞭,小白做出一副要起身的樣子,說道:“陳總,那沒什麼事我就先出去瞭。”

  老媽沒等小白屁股抬起來,趕忙將他再次摁瞭回去,帶著些許命令的口吻說道:“急什麼,我這兩天不在公司,你把公司裡這幾天的報表給我找出來,省得我再找瞭。”

  小白聽老媽這樣說,他絲毫不敢違逆,隻得再次在電腦上鼓搗瞭一番,可能是有些怕老媽再度靠近過來,他這次的速度非常快,鼠標鍵盤噼啪一陣響聲之後,就聽他急促的說道:“陳總,文件都找好瞭,請您過目!”

  就在老媽靠過去的時候,小白連忙從椅子上站瞭起來,估計他這是怕老媽再次靠在自己身上,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何況是我媽這個美女蛇,畢竟小白隻是個新人,他對老媽的脾性還太不瞭解,搞不清楚老媽剛才究竟是有意還是無意,生怕老媽意識到剛才的行為有些曖昧後,會對他產生不滿,所以小白才溜的這麼快。

  老媽看著小白從自己邊上閃身溜瞭過去,稍稍感到有些驚訝,她撇瞭眼小白,突然想明白小白這樣做的原因,臉上頓時顯出一絲羞澀,不過當老總的架子還是要端著,很快就將那抹羞澀給掩藏瞭起來,裝模作樣的盯著電腦屏幕,檢查起文件來。

  我覺得老媽現在這個樣子,看起來雖然是在認真看文件,但是心裡卻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肯定跟那些文件無關,說不定正在琢磨這怎麼跟小白勾搭,能讓小白留在她身邊更久一些。

  果然,我這個念頭剛剛冒出來,就聽老媽說話瞭,因為她發現小白似乎是要離開她的辦公室瞭,所以才不得不趕緊開口,說道:“小白你先別走,在那裡坐一會兒,這兩天我沒在公司,文件上有些事情我不太清楚,等會兒給我講講!”

  小白“哦”瞭一聲,左右看瞭看,發現沙發就在他不遠處,就想往那裡退,可能是覺得就這麼直接坐下有些不太禮貌,見茶水臺離自己不遠,連忙上前抽出一支紙杯,倒滿水後給老媽送瞭過去。

  也許是老媽看文件看的入神,也許是她在思索別的事情,沒有註意到小白走過來時手中還端著一杯水,老媽單手揚瞭一下,正準備說些什麼,正巧不巧的將小白手中的那杯水給碰歪瞭。

  “呀!”紙杯歪撒的角度正好在老媽的胸前,雖然沒有撒出來多少,可剛剛倒出來的水,還是有些溫度的,透過老媽的外衣向內浸去。

  小白見狀,臉都嚇綠瞭,隻見他伸出手,想要抹老媽胸前那些水漬,可突然想到那個地方是不方便被男人碰的,連忙在空中止住,沒有繼續向前伸,小白滿是歉意的說道:“陳,陳總,對,對不起,我沒註意到你轉身。”

  雖然小白拿過來的水撒在瞭老媽的身上,可是老媽臉上卻是絲毫沒有怒意,經過剛開始有些燙後,撒在胸前的水漬已經沒什麼大礙瞭,隻是胸前有些水漬不太好看罷瞭,不過天氣並不冷,這些水用不瞭多長時間就會幹掉。

  老媽抬起頭,看到小白局促的模樣,噗嗤一聲又笑瞭出來,小白站的位置跟她很近,老媽伸手想要在小白的屁股上打一下,可到瞭一半的時候,老媽的手也是突然頓住,轉而打在瞭小白的手臂上,笑道:“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小心,老實坐著就行,瞎跑什麼,去那裡坐著吧。”

  小白見老媽絲毫沒有發怒的模樣,頓時長舒瞭一口氣,但臉上的神情依舊緊張,老媽剛才打在手臂上的那一下,跟撓癢癢似得,沒任何的疼痛感,他撇瞭眼老媽胸前那處水漬,襯衣已經被水漬給浸濕,隱隱約約透出瞭裡面黑色蕾絲邊的胸罩和包裹著的白色乳球,若隱若現的極其誘人,小白也隻是瞟瞭一眼,就不敢再看,連忙按照老媽的吩咐,在沙發上坐瞭下來。

  老媽在自己胸前扒拉瞭兩下,見水漬已經擦不掉,索性也就不管瞭,不過她也發現自己這個樣子稍微有些走光,連忙朝著小白那邊望去,跟小白來瞭個四目相交,老媽窘瞭下鼻子,眼神卻是在小白褲襠上掃瞭一眼,發現那裡已經高高的凸出來一個小包,心中瞭然,卻不敢在那個地方多看,心裡面卻隱隱交雜著不安與興奮,連看電腦的眼神也有些飄忽起來。

  過瞭一會兒,老媽可能覺得辦公室裡的氣氛有些不對,想要隨便找個話題來調劑一下,問道:“小白啊,你老傢是哪的啊,是不是咱們本地的。”

  小白聽到老媽跟他拉起瞭傢常,便稍稍放松瞭一些,回答道:“老傢是**省的,離咱這兒有些遠。”

  “哦,你這大學剛畢業,在學校裡有沒有交個女朋友啊?”老媽看似無意的提瞭一句,但問話的時候卻是在觀察小白的表情。

  聽到這個問題,小白稍微有些扭捏,稍稍遲疑瞭一下,這才回答道:“嗯!在大學裡談瞭一個,不過她考上研究生瞭,還在上學!”

  “是這樣啊,你傢裡過的不錯吧!”老媽這次沒有看小白,隻是沒話找話的又問瞭一句,可小白聽到老媽的問話,臉色頓時暗淡下來,有些難過的回答道:“我老傢是那邊山裡面的,我傢那邊非常窮,我是村裡邊第一個考上大學的人,我現在的生活比老傢那邊要好許多。”

  老媽聽到這裡,頓時將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微微嘆瞭口氣,頓時把話題給引開,說道:“嗯,那你可要好好珍惜現在的生活,以後努力工作,會過的比現在更好,好瞭,過來給我講講這個文件是怎麼回事?”

  小白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朝著老媽那邊走去,看向老媽的眼神帶著些許感激,可能老媽剛才的話讓涉世不深的他感到瞭希望,不過走到老媽跟前後,目光卻是不由自主的往老媽胸前瞟去,雖然他極力想要躲開,卻怎麼也躲不開。

  老媽似乎也發現瞭小白那不規矩的眼神,卻沒多說什麼,反而將她的胸脯稍稍挺高瞭一些,讓那兩隻若隱若現的乳球更加的明顯,末瞭,兩人工作上的事情交流完,小白正要告辭,老媽假模假樣的板起臉,但臉上卻笑意說道:“小白啊,做人要表裡如一,不該看的不能亂看瞭。”

  小白立刻就明白瞭老媽的意思,老臉再次變的通紅,他為如同蚊子叫似得嗯瞭一聲,趕忙快步往老媽的辦公室門口走去。

  我發現小白要出來,趕忙躲瞭起來,見小白走遠後,再次來到辦公室門口,朝著老媽的辦公室裡面看去,見老媽這會兒已經坐回到瞭她的辦公桌前,卻沒有繼續看小白找出來的那些文件,而是仰躺在她的椅子上,瞇著眼睛,臉上依舊掛著濃濃的笑意,似乎是在回想著什麼,看到這種情況,我也不敢再進去打攪老媽瞭,隻得從辦公室門口走開,等過一會兒瞭再過來找她。

  這一天很快就過去瞭,中午老媽帶著我和小白去附近的餐廳吃瞭頓工作餐,在吃飯的時候,我聽老媽接瞭電話,雖然不知道電話那邊在說什麼,可聽老媽這邊說話的內容,像是晚上約瞭個飯局,有個客戶要請她唱歌,聽老媽嘴裡還蹦瞭個KTV的名字。

  果然,到瞭晚上下班的時候,老媽打發我自己坐地鐵回傢,而是帶著小白去赴約瞭,這讓我有點氣不過,可我也隻是心裡面想想,卻不敢實際表現出來,不過我心裡面打定主意,打算去老媽說的那個KTV瞧瞧,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去陪客戶。

  那個KTV有些偏,我坐地鐵又倒瞭公交車才找到地方,經過這麼折騰下來,已經過瞭一個多小時,我又在KTV裡找瞭一通,才最終找到瞭老媽所在的那個包間,我順著房門的玻璃朝裡面看瞭一眼,發現裡面除瞭老媽和小白外,還有個不認識的人,應該就是老媽要陪的那個客戶。

  看到這個情況,其實我本應該放心的,可就是往包間裡看的這一眼,卻又讓我心中泛起瞭波瀾,我註意到包間裡的小白,跟在公司裡見他時,像是完全換瞭個人似得。

  不是這個人的氣質有什麼改變,而是他的衣著,小白在公司的時候,隻是隨意穿瞭條T恤和牛仔褲,看起來十分的廉價,跟他的身份也十分般配,雖然小白的模樣長的不錯,白凈的皮膚帶著黑邊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模樣,不過傢境有限,總顯得一副窮酸像。

  可是在包間裡的小白,竟然換瞭套襯衣領帶西褲,在他身上穿著還挺有型的,再配上他那副文質彬彬的眼鏡,如果我不是看過他在公司裡的樣子,還真以為他是某個成功人士。

  我心下有些納悶,小白這身行頭估計不會太便宜,他哪來的錢去買這些東西,不過轉念一想我就明白瞭,看著老媽在包間裡笑的那麼開心,我不用猜就知道,小白的這身行頭肯定是老媽出錢給他買的,老媽這是帶著小白來撐場面來瞭。

  包間裡估計已經進行過一段時間瞭,三個人喝的都有些面紅耳赤,尤其是小白,原本白皙的面龐,現在紅的跟個猴屁股似得,不過聽小白唱歌還行,至少每個音都在調上,比那個客戶可是強的太多瞭。

  那個客戶扯著公鴨嗓子一曲唱罷,順勢坐到瞭老媽身邊,把話筒遞給瞭小白,示意小白再來一曲,而那個客戶卻端起瞭酒杯,就要跟老媽碰杯。

  我見老媽喝的有些迷離,雙眼微瞇面若桃花,她今天衣著實在是遮掩不住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尤其是裡面的那件打底抹胸,把胸前的那對兒奶子裹得是鼓鼓囊囊,套裙的下擺雖也不算短,不過小腿上的黑絲卻是極其誘惑,在包間內五彩燈光照射下,映襯的閃閃發光。

  那客戶坐在老媽身邊後,眼神不住的在老媽胸前和大腿上掃視,一副色咪咪的模樣,有種恨不得將老媽衣服看透的感覺,這個傢夥對老媽肯定心懷不軌,就連房門外的我都覺察到瞭,在邊兒上唱歌的小白隻要不是瞎子,絕對也發現瞭。

  不過這會兒那客戶並沒有付諸實際行動,並且老媽還是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小白也不敢徒生事端,隻得拿起話筒開始唱歌瞭,不過他在唱歌的時候眼神卻是不住的往老媽這邊兒瞟,時刻在關註著老媽這邊的動態。

  客戶眼睛依舊賊溜溜的在老媽身上打轉,這會兒又笑著跟老媽在交頭接耳起來,包間裡的聲音很吵,我也聽不清楚裡面到底在說些什麼,不過看兩個人說話的模樣顯得都十分開心。

  那客戶說著說著,就把一隻手放在瞭老媽的大腿上,來回婆娑瞭幾下,然後另一之手端起酒杯,似乎是要跟老媽碰杯,老媽這邊已經喝的差不多瞭,看起來有拒絕的意思,可那個客戶依舊是不依不饒的,甚至把胳膊摟到瞭老媽的脖子上,還想往老媽的胸前去抓。

  小白見狀,算是徹底唱不下去瞭,連忙來到瞭老媽身邊,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些什麼,小白抓起一個酒瓶就開始往自己嘴裡面灌,看那個架勢,非得把這一瓶喝完不可。

  客戶笑吟吟的看著小白,對於小白的這種做法絲毫都不以為意,而老媽這邊眼睛裡卻是閃出瞭異樣的光芒,眼神中有感激還有心疼,老媽心裡面肯定為小白替她擋酒而心存感念,這讓我心裡面更加的不舒服起來。

  小白的酒量看起來的確是不行,把那一瓶喝完之後,臉變的更紅瞭,坐在沙發上的身體都開始搖晃,不過看樣子他還在強撐,似乎今天晚上要幫老媽擋酒擋到底瞭。

  看著小白又喝瞭幾輪,我見他們似乎有要散場的意思,也不敢繼續在門口呆下去瞭,老媽是讓我提前回傢的,我等會兒回去還得倒好幾次車,肯定沒有老媽開車快,所以我就提前從KTV裡面溜瞭出來。

  又是倒瞭好幾次車,到我傢小區附近的時候天色早已經黑瞭下來,我傢小區附近有個花園,我回小區的時候都要經過那裡,花園不大那邊平時沒什麼人,倒是有不少人在那裡停車,不過老媽的車子有固定車位,倒是不用在那邊停,可這會兒我卻是遠遠的看到瞭老媽的汽車在那邊停著,開始我還不太確定,可稍稍走近些後,等看清瞭車牌號,發現那輛汽車的確是老媽的車子,這讓我開始納悶起來,老媽的汽車不停回去,停在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