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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日:雨中母子

  第二天早上醒來,就如前天一般,先是被媽媽抓壯丁給她矯正瑜伽的姿勢,接著吃午飯,然後去上課……媽媽如往常一樣,隻是似乎有一點心不在焉,沒有刻意的挑逗我……

  周末瞭, 我一直在尋思今天要不要再在「禁樂園」發表什麼文章,比如直接講母子突破禁忌後的性福生活的?或者想想要不要周末安排些什麼節目,可是一整個下午,我卻始終沒有什麼好主意。

  終於健身課結束,我走到健身中心的大廳,卻看見門口的沙發上,坐著一個身穿碎花連衣裙的女人,腳上一雙俏皮的白色涼鞋,跟有5厘米左右,帶著個大大的墨鏡,長發隻是平平的用一個發卡收攏,垂在後背……此時正翹著二郎腿,懸空的高跟小涼鞋輕輕的擺著,隨意瀏覽著手機,招惹瞭來來往往幾乎所有人的目光……

  我走上前去,「媽?你來幹嘛?」

  那女人抬頭看著我,趕快站瞭起來,小聲說道:「怎麼樣,我帶著墨鏡,別人不容易認出我吧?」

  「也許吧,隻是天快黑瞭,你在室內帶著墨鏡,別人都覺得你有點神經……」

  胸口被粉拳輕輕的捶瞭一下,「敢說你媽神經?本來想帶你吃好吃的呢……哼」

  「你怎麼來的,腳不疼瞭?」

  「當然開車來的,腳沒事瞭,旁邊餐廳預定好位置,就幾百米路,走吧」

  出乎我的意料,媽媽竟然主動的挎著我的胳膊,向外走去,還得意的說,「你覺得老媽我這次裝你的姐姐,有人懷疑不?」

  「你不如再梳兩個小辮兒,別人會以為你是我妹……」

  「杜小宇你個小沒良心,就知道逗你老媽……」

  旁若無人般的,我挽著媽媽走在去餐館的路上,回頭率幾乎是百分之百……

  走入餐廳,這是一間在中心商場頂樓非常高檔的西餐廳,在靠窗戶的桌子前坐好,我看著對面的媽媽,摘下墨鏡,臉上精心的畫瞭淡妝,皮膚嫩嫩的透著粉色……修長的脖頸上帶著晶瑩的鉆石項鏈,在餐廳那有些昏暗的下閃著迷一般的光芒……窗外夜色朦朧,城市的燈光猶如繁星一般,餐廳內音樂輕柔……媽媽輕輕的踢瞭我一下,驚醒瞭看著媽媽發呆的我,媽媽小聲的說:「一會兒我點菜,你什麼也別說!」

  服務員走上來說道:「兩位好,今天是7月7日,我們餐廳推出情侶套餐優惠,嗯……兩位還是大學生吧?」

  媽媽平靜的說道,「對,大學生,就要情侶套餐的菜單瞭。」

  服務員把菜單放在桌子上走開,媽媽卻是得意的笑瞭,「怎麼樣,老媽寶刀不老,嘿嘿。」

  「陸曉柔,什麼寶刀不老,明明是財迷心竅……」

  「噓,小聲點,別讓人看出來,你老媽是電視臺記者,今天出來化妝,特地把眉毛眼角修飾瞭一下,是不是不太一樣?」

  眼前的媽媽,好像小女孩玩遊戲一般的開心,那連衣裙是吊帶的,整個肩膀都露在外面,鎖骨隱約可見,雙臂細長,依稀可見淺淺的肌肉紋……雖然每天都看著媽媽,可是似乎今天的她非常不同,顯得格外的開心……餐桌上的燭光映著她開心的笑臉,不停的跳動著……

  最後媽媽給我點的是3成熟的牛排,而自己則是一盤海鮮沙拉……菜上來後,我切下第一塊牛排,裡面的肉看著軟軟的,粉粉的,嬌嫩欲滴……用叉子叉著,我把牛排肉送到媽媽面前,潤瞭潤嗓子,「曉柔,7月7快樂,送給你的!」

  媽媽看著我,輕輕張開嘴,將那嬌嫩欲滴牛排片咬入嘴中,我看見媽媽嘴裡那柔軟的香舌,好像比牛排片更加粉嫩……

  「嗯,不錯,牛排不錯,你的演技也不錯,哈哈,果然是我的……呃……我的小宇。」

  幾塊牛排下肚,拘謹的氣氛全然消失不見,我和媽媽似乎都沉浸在各自的角色裡,說著往事,旁若無人般的笑著,鬥著嘴,撒著嬌,一晚上很快就過去瞭,直到快9點,窗外開始淅淅瀝瀝的下起瞭雨,城市的燈光顯得朦朦朧朧的,再也看不清楚……

  從餐館出來,媽媽依舊帶著墨鏡,小鳥依人般的挽著我的胳膊,隨意的在商場裡逛著,走到瞭維多利亞秘密的門口,媽媽突然說道,「要不要陪我進去挑兩件?」

  「啥?陸曉柔你的腦子壞掉瞭?算瞭算瞭,要去你自己去,我在門口等你……」我看著滿臉笑意的媽媽,知道她又在逗我……

  看著媽媽走進商店,我趕緊拿出手機百度:「媽媽邀請兒子逛維多利亞秘密是幾個意思?」,結果亂七八糟,我又改瞭搜索:「女友邀請男友逛維多利亞秘密是什麼意思?」,出現的第一個答案竟然是:

  「這是女友測試男友花心程度的一種方式,

  1,男友答應,而且眼光一直在女友身上,說明一心一意。

  2,男友答應,但是進去後眼神亂飄,說明花心好色。

  3,男友沒答應,坐在門口等,說明男友屬於有賊心沒賊膽的那種。」

  這都是誰想出來的鬼主意?好在不是女友和老媽一起掉河裡先救誰那種無聊的問題,可轉念一項,其實那個問題對我很簡單,因為女友就是老媽……

  在手機上胡思亂想的時候,媽媽已經拎著個粉色的小袋子出現在我面前,我看著那個巴掌大的袋子問道,「這麼小,嬰兒服?」

  被媽媽狠狠的踢瞭一腳後,我一邊想著媽媽到底買的是什麼樣式的秘密,一邊挽著媽媽走出瞭商場。和媽媽站在商場門口,看著嘩嘩的雨水,相視無奈……

  「曉柔,你不會把車停在健身中心瞭吧……」

  「當然……我在健身中心接的你……」

  「這雨,好像要下一夜的樣子,商店都關門瞭,買不到傘,咱們隻能跑過去瞭……」,說著我低頭看著媽媽那俏皮的白色高跟涼鞋……

  媽媽把那隻傷腳藏在腿後,咬瞭咬嘴唇,羞澀的說道:「我不會又穿錯鞋瞭吧?」

  我看著嬌羞的媽媽,像辦瞭錯事的小女孩一般,又看瞭看外面的雨,計上心來……

  我當著所有在門口等雨停的人的面,把自己的T恤脫瞭下來,蓋在媽媽的頭上,接著背對著媽媽,雙手向後抱著她的腰,一彎身,在媽媽的一聲尖叫中把她背在我的的背上!

  「杜小宇,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媽媽輕輕的敲打著我的肩膀……

  「你的腳還沒好,不能沾水,在晚點,健身中心的停車場關瞭,咱倆就別回傢瞭……我背著你,幾百米的距離,跑過去就幾分鐘而已!」 說完,我就背著媽媽,飛奔瞭出去……

  我雙手向後,拖著媽媽的兩片嬌臀,而媽媽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胸膛,兩條腿環繞著我的腰,整個人緊緊的貼著我,兩個乳頭隨著我的腳步,一下又一下的敲打著我的後背……

  雨刷刷的下著,無情的澆濕瞭在雨中忘情奔跑的一對母子,而此時好像整個世界就隻有他們兩人,緊緊的抱在一起,無比的貼近……

  終於坐在車裡,媽媽的後背都濕透瞭,而我則光著膀子,身上全是雨水……

  媽媽開著車,雨刷不停的擺動著……媽媽一句話也不說,隻是靜靜的開著車……我打開收音機,卻正好是晚上十點的老歌經典回顧,車在雨夜的城市緩緩的行駛著,車裡的母子渾身濕透,熟悉的旋律在狹小的車廂內回旋……

  「細雨帶風濕透黃昏的街道

  抹去雨水雙眼無故地仰望

  望向孤單的晚燈 是那傷感的記憶

  再次泛起心裡無數的思念

  以往片刻歡笑仍掛在臉上

  願你此刻可會知 是我衷心的說聲

  喜歡你 那雙眼動人 笑聲更迷人

  願再可 輕撫你 那可愛面容

  挽手說夢話 像昨天 你共我

  …………」

  終於回到瞭傢中,媽媽站在我的面前,沒有穿高跟鞋的她,額頭剛剛在我的嘴唇的位置,媽媽抬著頭看著我的眼睛,「快去洗個熱水澡,別感冒瞭。」

  「曉柔,你先洗……」

  「別曉柔曉柔的瞭,西餐廳的優惠沒瞭……算瞭,拗不過你,媽先去洗吧……」

  很快,媽媽裹著浴巾出來,換成我進去,鏡子上沒有寫字,心裡有點失望,水嘩嘩的沖洗這身體,我心裡滿是期待,今天晚上,媽媽明顯有很多暗示,我到底該不該趁熱打鐵呢?可是如果我理解錯瞭呢?如果媽媽就是調皮,想玩玩,沒別的意思,怎麼辦……想著一旦出錯,我該怎麼面對媽媽的責罵和淚水,欲火一下就都滅瞭……最後,我終於決定將命運交給老天,如果我出去,媽媽穿著維多利亞的秘密,那我就豁出去瞭,霸王硬上弓也在所不惜;可如果不是,那……就再等等吧……

  終於,我下身裹著浴巾走瞭出去,浴巾下面就是渴望的陽根,蓄勢待發……可是,當我看到坐在客廳看電視的媽媽,心中滿是失望,她竟然穿著一套棉質的睡衣,長褲長袖的那種,白色碎花樣式……

  媽媽抬頭看著發呆的我,說道,「怎麼瞭?洗完瞭趕緊穿上衣服,別著涼瞭……看媽媽穿的多暖和……」

  「7月大熱天的,媽你這是哪個年代的衣服,還維多利亞的秘密呢,我看是村姑小芳的箱底……」

  「小芳怎麼瞭,眼睛大又亮,辮子粗又長,別廢話瞭,大周末的,陪媽看看電視……」

  我換好衣服,坐在媽媽身邊,看著無聊的電視,心猿意馬……失望的心情掩蓋不住,最後逃回瞭自己的臥室,欲望伴隨著困惑,身心的疲憊一陣陣的襲來,沒來得及等媽媽看完電視手淫一下,就沉沉的睡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