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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李氏媽媽

  自從認瞭林太太做乾媽後,我跟林傢的關系更密切,就連爸媽也當瞭他們是一傢人,時常兩傢聚在一起吃飯。樂慈知道這事後,對我時更顯得焦躁不安,曾小聲地試著喊我「哥哥」,可是林太太即時反對這稱呼,說繼續叫他官艾便行瞭。可是那句「哥哥」已經叫瞭出口,沒兄弟姊妹的我自然更感到沾沾自喜。

  而樂鳳那邊廂,也打趣地叫瞭我幾聲「弟弟」。她笑說要為妹妹討回便宜。我就說你叫我弟弟又好,兒子也好,小老公也好,我也隻有歡喜的份兒。她聽後就猛地搥我的胸口,大人在旁邊又笑又罵。

  跟林傢走得更熟後,我總算完成瞭大計的第一步。以前我要到他們傢去玩,總要經由樂慈或樂鳳帶領才行。現在就不必瞭,隻要在他們傢的門叩幾下,便有人來替我開門,我也就大模施樣的走進去,亦不必說是為瞭甚麼事過來。這對我來說真是莫大的方便。

  這天我又到林傢串門子,來應門的是林太太。「乾媽!」我招呼道。

  「乾媽的傢香一些啊?老是待在這兒。我看你不如連姓也改掉還好。」

  「姓李又是姓,姓林也是姓,大傢做個「木」字首,也沒甚麼不同。」我一邊笑說,一邊踏進傢門。

  「別叫你爹聽到這話,他準會打斷你的腿子。」林太太笑著叩瞭我一下頭。

  我伸伸舌頭。「那麼我叫樂慈跟我改回姓李,我爹總會替我的腿搽搽藥酒。」

  「又占我女兒便宜!」

  我又乘機快速地把嘴唇貼在林太太的唇上,深深地吻瞭一下,笑道:「不敢啦!」

  乾媽接二連三的被我輕薄,也漸漸受慣瞭,隻是仍有點不自然。「你這孩子總是長不大,老是跟乾媽撒嬌。」她有點臉紅說。

  「不親親乾媽,這乾兒子收來幹啥?」我問:「樂慈呢?在樓上啊?」

  「是呀是呀!你試試這樣上去親她,你看打斷你的腿是不是我。」

  我搖搖頭,走上前把林太太抱緊,隨即往她唇上深深地吻下去,舌頭仍是把她的唇舐得一乾二凈,過瞭良久才放開她說:「我不敢親你女兒,隻好把你說的這個吻轉送你瞭。」

  林太太皺著眉用手擦擦嘴巴,嗔道:「呸呸呸,我才不希罕呢!」說著便走到流理臺前弄這弄那,想是要避開我這個荒唐的乾兒子。

  我見又得手瞭,便愉快地爬上木梯找樂慈。隻見她坐在梯口間跪膝坐著,臉紅得很厲害。我一看見她的神色,便猜到是甚麼事。我挨在她身旁柔聲說:「樂慈,我又來探你啦。」

  樂慈低著頭輕輕嗯瞭一聲,便繼續沉默。

  「嘿,你猜我這次來幹麼?我打算遲些跟你去看電影啊。我問過你姊姊的瞭,她說便宜的戲票兩毛錢便有一張,我剛好有五毛錢啦。你說我們幾時去看?」

  「你……你決定吧。」樂慈牽強地笑上一笑,輕聲道。

  我見事情都弄成這樣瞭,便笑著對她說再見便準備爬落木梯。她突然說:「官艾,你上來……隻是要說請我看電影?」

  我一呆,笑道:「不然還會怎樣?」

  「你……沒甚麼瞭。」樂慈的臉紅到耳根,搖著說道。

  我慢慢地收起笑容。「你剛才看見瞭,對不?」

  樂慈抬頭看我,下定重大決心似的點瞭一下頭。

  「你認為有甚麼地方不對?」

  「當然不對……」樂慈又急又氣的道:「你……你……怎可以這樣亂來?」

  我重新坐正身子,淡然問:「我怎麼亂來?」

  「我媽……我媽是你的乾媽啊!你對乾媽這樣……又親又抱的,成甚麼樣子?」

  我雙手一攤,笑道:「那麼你希望我對誰又親又抱瞭?我這樣對別人礙著你甚麼地方?」

  「你……你……」樂慈氣得淚水也掉下來。「你剛才在樓下對我媽說,你不敢……不敢來親我……所以便親我媽……我……我以為你上來是真的為瞭……」

  「為瞭親你?你會讓我親嗎?你想我親你哪兒?告訴我吧,我馬上照著辦。」我冷冷地向她瞪著眼,不願示弱。

  「你媽……跟我媽說你會娶我……到時我自然會讓你……親個夠……」樂慈哭道:「隻是你這樣親完我媽……我也不想讓你親啦……」

  「別說那是幾年後的事,就算到我們真的長大瞭,我也不一定會娶你。」我一隻手把樂慈的臉輕輕地板過來,然後吻瞭她臉頰一下。她用力推開瞭我,我又說:「你現在看不過我的德性,我偏偏要你看不過眼。到時你還想不想嫁我,你自己想清楚吧。」說著便翻身而下,隻聽見樂慈留在上面大聲哭瞭起來。

  林太太急急地走過來問:「怎麼吵架瞭?你弄哭瞭樂慈麼?」

  我用手背擦擦眼睛,真的是覺得累瞭。「沒甚麼,她在使性子。讓她哭個夠吧,待會你才上去安慰一下便行瞭。」

  「未結婚便先吵架,不太妙啊。」林太太踹著腳喃喃地說。

  「不要緊,你乾兒子最讓得瞭女人。她愈是橫蠻,我愈是精神。」我笑著說完後,便離開林傢的屋子。

  這天半夜我睡瞭一會又醒過來,之後怎也睡不下去。睜眼凝視著屋內的壓倒性黑暗,我在床上轉個平臥的睡姿,把頭枕在雙手上,思潮起伏。

  徙置區的夜深得可怕。平時要是十一二點還會有居民放幾張小凳子在屋外喝喝酒、或跟其他人瞎聊,可是到現在兩三點過後便是完全的一片死寂。在這兒長大的我當然不怕甚麼黑夜,可是處身其中便會無法自制的想起很多東西。身旁的爹媽睡得很熟,爹還偶然微微發出瞭鼾聲。他這幾年來都在旺角那一帶的碼頭當苦力,那份工資就是我們一傢的生活來源。個子又小又瘦的他實在不適合當這樣的工作,我媽就經常要在夜裡給他搽藥酒。我爹又對我說,到四十歲上下他的肩膀就用不瞭啦,因為長年被重物壓著的關系,連筋也傷瞭。

  可是我不同情他,也沒有為他特別痛心過。我為自己有這樣的爹而厭惡。他也不是未讀過書,又不是鄉間長大的蠻子,怎地如此不長進?要是他獨個兒自生自滅我倒不管他,可是他仍要不自量力的討個老婆生下我就是萬萬不該。要是稍微有上進心的男人也會到大都會那兒碰碰機會吧,他卻偏要帶著兒小老婆嫩的妻兒擠進這住得人半死半活的爛屋。別說我沒孝心,可是孝心也要用來給對我有用的人。他?不配。

  姓李這個男人一生中最成功的是能娶到我媽。我媽今天才廿八歲,十七歲那年生我,比我爹小瞭十年有餘. 林太太就常贊道我媽是個絕色美人,在附近的男人無一個不對她虎視眈眈。可是我媽身材很高,比樂鳳還要高著一點兒,可是不像樂鳳般肩闊骨大,而是窈窕高貴的那類型。瓜子臉口,雙眼明亮,皮膚好得沒話說。臉上經常掛著大方的微笑,既像菩薩又像慈母,所以即使男人們看得垂涎三尺,可是怎麼說也不敢伸手碰一碰。我媽怎會嫁給這樣的男人?

  我又想起瞭日間被我氣得痛哭的樂慈。如果她將來真是嫁瞭我,將來不難成為我媽的復制品。即使不能學得十足,總能有八分似。我知道她有這個天資。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可是我心中仍有說不出的遺憾。

  不用說,我並不會對她如我爹對我媽這般。我會給她過奢華的日子,亦不會給她帶小孩或做傢務,這些我自然會聘人來做。她的責任隻有令我歡喜而已。事事順從,給我支持,那我就不會強求她為我做別的。可是我為甚麼仍是不歡喜?

  這樣的事,照我這時的腦袋當然難以明白。可是日後,我就知道我不滿足的是甚麼。樂慈每樣都太好,以致不能讓我得到我真正所需的。她會是個好妻子、好媽媽、好伴侶,可是並非能令我服從的女人。我除卻瞭給她必需的東西外,就不會為她爭取更多額外的東西。可是她在我心中的地位應該不止如此,要數出我心中第一位的女人,那當然非她莫屬。可是我竟然不能為這個女人而停下來,那麼在我心中,其實一定是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女人,隻是我不知道罷瞭。

  想瞭那麼一會樂慈,我的思路很自然地又回到日間被我吻瞭又吻的林太太。這個女人……嘿,真正的棒極。樂鳳現在雖然有著成年女人的身體,可是卻沒有那種成年女人日積月累的氣質。跟我一起玩時我隻把她看待為一個「少女」。不過林太太,她沒樂慈漂亮,也沒樂鳳般好身材,可是卻有成年女人的嫵媚。認瞭她做乾媽後,我吻她時總覺得格外興奮。和自己的乾媽這樣熱吻瞭一次又一次,把她的身體掏摸得這麼徹底,有哪個十一歲的男孩能像我般幸運?而且她還是我未來妻子的母親。

  自從接觸過真正的女人後,我對這個更是興致盎然。還記得我認林太太做乾媽的那個雨天,她曾對我說瞭一句話,令我心頭泛起瞭異樣的感覺。她當時是說瞭甚麼來著?想瞭一會,我記起瞭:

  「官艾,平時你也這麼對你媽的麼?」林太太當時說。

  當時我聽到這話,心頭似是有種莫明的難過,又像是有種形容不出的滋味。那時我心中一直想著的,當然是如何能把林太太弄到手,可是這一句話竟然令我有點畏縮。後來把這話消化後,我對林太太的欲望更是熾熱。嗯,我平時不是這麼對我媽,可是我就決定現在已經不是「平時」。

  想到這兒,我慢慢地在床上扳過身子,故意把一隻手放到睡在我旁邊的媽媽身上。她沒有任何反應。我又用手在她蓋著的薄被子輕搖瞭幾下,她仍是沒有醒來的跡象。我放心瞭,慢慢地走下床,站在床邊思考惡計。

  首先我把蓋著她半個身子的薄被拉開到一邊,放在我爹身上。我剛才臨睡時沒留意,現在隻見我媽是穿瞭一條黑色的格子薄短裙睡覺,上身穿的卻是尋常的無袖寬松汗衫。一下子我的心跳加速,真不知我有勇氣能做到甚麼地步。

  我慢慢地平服心情,在幽暗的環境下點著床邊的油燈。平時晚上我們會在樓上點四盞,才剛剛夠光亮行動。現在我隻點瞭這一盞,油燈隻能勉強照到床上的景物,可是對我來說都足夠瞭。我看看另一邊的爹,隻聽見他的鼾聲仍是平平地起伏。我心想你這時別要弄出古怪的聲音來才好。

  我不經意地用手把前額的短發掠瞭一下,知道自己很緊張。我緩緩地俯身向前,把媽媽的裙子逐寸逐寸的往上翻,直至整條內褲現形。夠瞭,我想。真是要瞭我的命。我的手怎麼這樣抖?媽媽的下身又怎麼這樣美麗?

  媽媽現在穿著的內褲是粉紅色的保守型的那種,沒有花邊,也沒有圖案,乾乾凈凈的。可是粗佈穿在仙女上,我被這畫面感動得難以形容。我看看媽媽的大腿,又長又白,沒太多肉也沒少些肉,完全恰到好處。大腿根盡頭就是胯下的陰影,不像我那次見林太太般跑出幾條陰毛,可是也沒所謂瞭。

  我知道像這樣的事沒可能在這時停下來,我必須要更大膽才行。於是我把我的手輕輕地放在媽媽的大腿上,悄悄的掐瞭幾下,然後俯下頭,手掌移到媽媽的陰戶上,又輕輕的按瞭幾按,搓瞭幾搓。我抬起眼睛看看媽媽的臉,完全是平靜得令我以為她已經默許瞭我的所作所為般。這一來我的膽子更大,開始舉起雙手,在媽媽的盤骨下方兩邊,把內褲一點一點的退下來。

  不要魯莽,我對自己說。雖然非幹不可,可是不要魯莽。魯莽隻會把一切弄歪,所以必需小心行事。我甚至覺得我的手現在非我所操控似的,它很淡定地把媽媽的內褲逐漸退下來,一直退到大腿為止。我猛然一看,隻見媽媽的陰戶上長瞭中量程度的柔軟的陰毛,陰毛堆中間正是我未見過的像合桃般的淡紅色陰唇,裡面有一條長至大約五厘米的縫口。我突然明白瞭,當天我隔著林太太的內褲用力按她的陰戶,中指為何突然滑瞭進去我後來怎樣想也不知道,現在看見媽媽的這個陰戶便一目瞭然。我的中指是穿入瞭這條縫口上。這兒亦即是被男人陰莖插進去的地方。一想到這兒,我胯下的肉棒像怒蛙般猛然躍起,腰間一陣酸軟。

  我心想也去到這兒瞭,不去摸一摸明天準會後悔至死。我把手掌輕輕的放在媽媽的陰戶上,像剛才一樣搓瞭幾下,然後又將中指點在那條縫間,上下揉搓起來。我可不敢像林太太那次把手指倏地插入。

  非常溫暖,又軟又熱的,雖然我沒見過其他女人的陰唇,但已經確定沒有別的比我媽這個更誘人。這時我怒瞪一下在旁邊好像睡死瞭的爹,心想你怎麼會有這個福氣。我突然想到,這多年來我跟爹媽晚晚也睡在一塊,可是在睡夢中從沒被他們的動靜驚醒過。像是做愛的那回事,怎麼能在我身旁神不知鬼不覺的完成呢?還是他們根本在生我後便沒行這回事?我又搖搖頭,沒可能的。我快要十二歲啦,那麼說他們豈不是有接近十年沒相交過?我媽姑且不說,可是跟我同樣身為男人的爹便萬萬忍耐不到。而且像是我媽這般的尤物,如果被我做起來更是一天不過三,誓要在她體內榨乾榨盡為止。可能他們做時也不在床上,趁我睡瞭後到樓下或後巷去搞也說不定。一想到這兒我便興奮得想射出精來。我幻想如果我也像爹一樣有這個老婆便正點瞭,我一定會抱著她走遍全屋拚命猛插。

  想這想那的,也不知過瞭多久,我的手指仍在媽媽的陰唇上出神地搓瞭又搓,隻覺世上沒有別的事更棒更正。我現在恨不得立即走到林太太哪兒強奸她,以消我心頭的亢奮。可是這種事當然行不通,所以便繼續保持現在跟我媽的微妙溫存。

  好瞭,總不能這樣摸到天光。我不依不舍地把手掌抽開,然後比脫下時更小心地替媽媽穿好內褲。可是因為媽媽的臀部結實飽滿的緣故,我費瞭很大的陰力也不能順利完成。這時我心想還是多玩一會吧,反正記憶中我沒怎麼碰過媽媽的美股。我悄悄地把手掌伸進去,四隻手指剛好插進媽媽的屁股底下,然後微微用力按動手指,就這麼抓瞭幾下媽媽的屁股。又結實又夠彈性,真不得瞭。可是這動作很易弄醒她,所以我還是乖乖地退出今晚變得非常幸福的手指,接著才把媽媽的內褲穩妥地穿好。

  我暫時不把裙子放下,就這樣擱在媽媽的下腹,以便我一轉眼便能看她的下體。我轉移陣地,移動腳步,在媽媽上身的床邊停下。剛才說過媽媽穿的是無袖汗衫,淺藍色的很樸素。在腋下的那個位置松泡泡的墮至肋骨上方,我低頭一看便能見到跟內褲一樣顏色的奶罩。奶罩被堅挺的乳房撐著,也不能把整個包住。媽媽胸前偉大我也不是不知,但真正的怎個大法以前卻揣摩不到。現在這樣看來,應比樂鳳小一點,卻比林太太大一點。可是以形狀來說則是我媽稱冠。堅挺而結實,把汗衫也撐得頗脹,猛一看便知掐起來一定爽透瞭。我心想何不趁這個月圓之夜過癮一下。於是我又小心地把腋下那個位置的汗衫向上扯瞭兩下,奶罩露瞭更多出來,簡直能看見半邊乳房。我也不縮手,就帶著汗衫的佈把媽媽的這邊乳房輕輕地揉掐起來。三層觸感一次過呈現。為何會這樣爽?我心問。為何掐起媽媽的乳房會爽得這麼厲害?

  起初我還是小力小力地掐,漸漸便受不瞭這乳房的彈性加強力度,放肆得差點把媽媽弄醒。她突然輕輕地從鼻中哼出一下柔弱的聲音,我淡定心情,一邊觀察媽媽的臉孔變化,一邊緩緩地把手抽開。最終媽媽也沒有醒來。

  這一來我可不敢繼續玩媽媽的胸瞭。可是我看著媽媽的臉,真正覺得她最出眾的仍是她的美貌。就像中國古畫的美女走出來一樣,甚至尤有勝之。西施美麼?唐貴妃美麼?做她們有甚麼好?她們就沒有我這個兒子來這般孝順過。媽,你生下我,是你一生最大的福氣。當然,我也要取回一點便宜就是瞭。

  於是我又把頭俯下,雙唇緩緩地移近媽媽的唇上,最後四唇緊貼。輕吻著媽媽時,我甚至後悔把自己的初吻是獻給瞭林太太。單以接吻的感覺來說她們真的相差太遠瞭。我吻媽媽時感覺到的除瞭是她異常柔軟的嘴唇外,還有諸般的感情湧現。當中包括興奮、親密、母愛、和荒誕。雖然林太太也是我乾媽,但始終不及吻自己的親媽來得刺激。不過我轉念又想,其實林太太也很不錯的瞭,至少她會隨我喜歡的吻個夠,而且我還覺得她被我吻時有少許芳心竊喜,可不像我現在吻媽媽般鬼鬼祟祟,沒瞭激情。

  四唇相接瞭大概二十秒後,我把頭抽後,真覺得今晚是一個大躍進。我伸手到自己褲內,上下套動瞭幾下,肉棒已挺到盡頭。我一邊看著媽媽裙子下的內褲和美腿,還有露出瞭奶罩的胸脯,一邊想起剛才的事猛地套著肉棒。隻套瞭幾十下左右,腰間一酸,一大片精液射到內褲上。我連站的氣力也沒有瞭,坐在地上呆瞭一會,然後才動著渾重的身子爬下木梯,走到廁所清洗。

  回到臥室後,我把媽媽的衣服裙子整理好,然後吹熄油燈,鉆進被窩裡睡覺。我用手抱著旁邊的媽媽,暗中又吃瞭幾下豆腐,不久便沉入夢鄉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