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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莫裡奧

  整個浴室儼然就是一個改造出來的大熱水池,蒸騰著水蒸氣的水裡有一張噴水按摩椅。李再安躺在椅子上,能感覺到身下水流的滾動,猶如一把把毛刷在後背上輕輕的『搓』揉,很是舒服。

  兩個渾身赤裸的女孩子,正在浴室裡服侍著他,這兩個女孩有著典型的拉美裔美女特點:肌膚如綢緞般細膩光滑,身材窈窕勻稱,腰肢細的難堪一握,偏偏臀部卻豐滿挺翹的令人眼熱。

  左邊的女孩名叫勞蒂尼·柯連特,她是秘魯人,有著一身咖啡色的肌膚。七年前,她們一傢人為瞭躲避秘魯國內的戰亂偷渡來巴西,到現在都沒有巴西的國籍。

  沒有國籍就等於是沒有合法的身份,沒有合法的身份就沒有合法的工作。為瞭生存,傢裡比她大的四個姐姐都做瞭妓女,她是傢裡最小的一個孩子,原本過幾天也要學著姐姐們出去掙錢養傢瞭。

  幸運的是,馬諾羅這時候逃出瞭監獄,他要為自己的心腹保羅·安買個女人服侍。勞蒂尼就趁這個機會「下海」瞭,不為別的,就因為這樣做,她的初夜還能多賣一些錢。

  右邊的女孩膚色稍淺一點兒,貼近於健康的小麥色。李再安不知道她的名字,也問不出來,因為她的舌頭已經被人割掉瞭。

  按照馬諾羅的說法,這女孩的父親曾經是他的朋友,但後來因為背叛瞭他,被他幹掉瞭。作為仁慈的「莫瑪」,馬諾羅不搞趕盡殺絕那一套,他隻把那個朋友的兩個兒子殺瞭,而妻子和女兒則被他「慷慨」的放過瞭,全都被收入房中做瞭性奴隸。

  李再安知道,馬諾羅之所以給自己安排這麼兩個女人,一方面是為瞭籠絡自己,另一方面也是給自己一個警示,他在隱晦的告誡自己,背叛他的人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類似馬諾羅這樣的人,原本就性情多疑,再加上被自己身邊的人出賣,而且至今不知道這個內鬼是誰的情況下,他的多疑將會變得更加致命。

  李再安有理由相信,馬諾羅定然會在某個時間對他身邊那些人展開清洗,以徹底消除隱患,至於說他為什麼不現在下手,原因也很簡單,入獄的這段時間,令他對身邊這些人的控制力削弱瞭,這使的他不敢輕舉妄動。

  躺在水底的按摩椅上,享受著兩個女孩恰到好處的按摩,李再安從假寐中緩緩睜開眼。耳邊還能聽到零零散散的槍聲,客廳另一頭的房間裡,時不時傳出女人嬌喘呻吟聲,估計是馬諾羅又醒瞭,正在搞女人。

  李再安從按摩椅上站起來,用力的伸個懶腰,伸手挽過勞蒂尼·柯連特的腦袋,將她漂亮的臉蛋按在自己兩腿之間。

  勞蒂尼順從地跪在地上,雙手伸到李再安兩腿之間,用纖柔的手掌握住他胯下的肉棒,十根靈巧的手指,從龜頭前端一直按摩到陰莖根部,連胯下陰囊裡的兩顆睪丸也被她輕柔地撫摸著。

  手淫瞭一會之後,勞蒂尼將自己的嘴湊瞭過去,張開兩瓣紅唇將肉棒含進嘴裡,她用舌尖頂著龜頭前端,來回移動著頭部,濕熱的口腔緊緊裹住肉棒,恰到好處的吸力,不停地撩撥著男人的性欲。

  「嗯……啊……」李再安努力地忍耐著快感的沖擊,一陣陣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他沒想到這個不起眼的小姑娘,居然有這麼高明的口交技術,看起來她傢的幾個姐姐教瞭她不少技巧。

  本來就已經怒挺的肉棒,在女孩嘴裡膨漲的更加厲害,頂住瞭她的喉嚨。勞蒂尼雖然感覺到嗓子很難受,還是賣力吸吮著肉棒,逼仄的喉肉緊緊擠壓著龜頭,來回地研磨著。

  「哦,我要射瞭!」李再安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促,他快要到爆發的臨界點瞭。

  一瞬間,肉棒在女孩嘴裡像彈簧一樣顫動著,噴射出大量白濁的黏液。勞蒂尼乖巧地吞咽著嘴裡的精液,可是精液的量實在太多瞭,一絲絲白濁的液體順著她的嘴角流下來。

  李再安推開胯下的女孩,坐在按摩椅上,用眼神示意勞蒂尼過來為自己清理一下。

  這個姑娘用熱毛巾仔細地擦拭著他的肉棒:「先生,我再幫你用嘴含一次吧,這次讓您射進我的身體裡。」

  「等……等一下……我剛剛才射的,沒那麼快……」

  勞蒂尼不由分說,就用嘴含住那根逐漸軟垂的肉棒,用舌頭來回地舐吮起來。李再安也就放棄瞭掙紮,仰躺在按摩椅上,閉上眼睛享受起來。

  在女孩的唇舌舔砥之下,李再安很快就恢復瞭堅挺。他讓勞蒂尼轉過身去,趴在水池邊的大理石臺子上,捏著她挺翹稚嫩的臀肉,然後伸出食指和中指,將她最外側的兩片陰唇朝左右撥開。

  在兩根手指的撥弄下,兩瓣花唇被拉扯得變形,可愛的陰蒂和裡面的小陰唇,全都完全裸露出來。李再安用手指撥開那層陰蒂上的薄皮,緊接著,用大拇指按住她的陰蒂肉芽,粗暴地搓動起來。

  「啊……」從陰蒂肉芽上竄起的強烈快感,令勞蒂尼全身都抽搐起來。

  李再安用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將龜頭對準她的陰道洞口,用力向前挺進肉棒,處女膜破裂開,龜頭侵入濕熱的陰道內部,從陰道口中湧出一絲絲處女血跡。

  「啊……啊……」勞蒂尼嘴裡發出一聲痛楚的叫聲,她咬緊牙根,忍耐著男人快速挺動腰部,在她的陰道裡抽插肉棒。

  當馬諾羅穿著一件睡衣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時候,浴室裡的令人血脈噴張的畫面已經持續瞭十幾分鐘。他不無羨慕的看瞭李再安一眼,這才挪動著臃腫的身軀走到沙發前面,從虹吸壺裡濾瞭一杯咖啡,一邊捏瞭兩粒方糖投進去,一邊說道:「年輕真好,真是令人羨慕啊!」

  李再安沒有搭理他,他已經到瞭臨界點快要射精瞭,少女的嫩穴緊緊夾住瞭肉棒,陰道肉壁痙攣般地急速夾縮著肉棒,讓他狂吼一聲噴射進勞蒂尼灼熱的體腔裡。

  滾燙的咖啡有點燙嘴,馬諾羅嘗試瞭一下,就把杯子放回到托盤內,他說道:「我喜歡年輕的女人,隻有看著她們充滿彈性的肌肉在身下抽搐的時候,我才能找到那種活著的感覺,不過這幾天還不是享受生活的時候,咱們還有很多事要做。」

  李再安從女孩身上爬起來,走到一邊的花灑下沖瞭個簡短的淋浴,然後隨手扯一件浴巾圍在身上,擦拭著頭發從浴室裡走出來。

  馬諾羅示意那兩個女人離開浴室把房門關上,這才說道:「從昨晚到現在,我考慮瞭很多,我覺得阿瑪魯這個人似乎有些不安分,你覺得呢?」

  阿瑪魯是馬諾羅手下的一員幹將,曾經深得他的信任,馬諾羅甚至將進貨的渠道都交給他去打理。昨天深夜,馬諾羅召集瞭手下的所有頭目,阿瑪魯是來的最晚的一個。

  按道理說這是很扯淡的一件事,昨天召集過來的人足有十四五個,這麼多人又不是一起來的,總會有早有晚,難不成來得最晚的一個就定然有問題?

  李再安心裡清楚的很,馬諾羅並不是肯定阿瑪魯有問題,他隻是覺得誰都有問題,之所以拿阿瑪魯來說事,隻是因為他手裡的權力最大,威脅也最大。

  馬諾羅知道他身邊的人中有一個,甚至是有幾個存在問題,在不確定誰真正有問題的情況下,他必然要對所有人動手。他是毒梟,不是法官,擺事實講證據那一套對他不適用,他的生存法則原本就是血淋淋的,沒有任何情面可講。除掉阿瑪魯,馬諾羅就能收回具有決定性的權力,可以說即便是昨天夜裡阿瑪魯來得最早,馬諾羅也還是會覺得他有問題。

  「既然你覺得他有問題,那我就替你除掉他,」李再安從沙發邊的小幾上拿過一支抽瞭半截的雪茄,點燃後抽瞭一口,說道,「不過有個前提,你必須先給我一筆錢。」

  「哦?」馬諾羅眼睛一瞇,問道,「你需要多少?」

  「十萬美金」李再安豎起手指頭,比劃一下,說道。

  「你要這麼多錢幹什麼?」馬諾羅緊跟著又問道。

  「我……」李再安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他用夾瞭雪茄的手指摸摸鼻子,說道,「我想用這筆錢安頓一下勞蒂尼的生活,你知道……」

  馬諾羅哈哈一笑,伸手在李再安的肩膀上拍瞭拍,說道:「我明白,我明白,我的保羅,這隻是小事一件,放心好啦,我會把一切都替你安排妥當的。」

  「我相信你,」李再安面色嚴肅的點點頭,轉口又問道,「那你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動阿瑪魯?」馬諾羅臉上的笑容一滯,遲疑瞭片刻之後才說道,「不不不,現在不能對他動手,我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提前安排好。這樣,你先去準備一下,今晚咱們要離開這裡,去見一個人。」

  李再安很想問一句「去哪兒」,這個問題幾乎都送到嘴邊瞭,又被他生生咽瞭回去。

  李再安點點頭,一句話也不說,起身就去客廳一角的衣架上拿衣服。

  馬諾羅看著他的背影,心裡對這個沉默寡言的年輕人滿意到瞭極點。不喜歡提問題的人總是值得信任的,而在馬諾羅看來,如今的保羅顯然比他身邊任何一個人都可信,其可信的最根本一點就在於他手裡沒有半點勢力,完全就是孤身一人。

  當然,將來的某一天,這個保羅可能也會成為像阿瑪魯那樣獨當一面的人物,但到瞭那個時候,馬諾羅相信自己肯定已經控制住瞭局面,他有把握能夠像當初操控阿瑪魯那樣操控住這個保羅。

  說到底,馬諾羅不擔心自己手下的人有野心,他真正擔心的隻是眼下這種近乎失控的局面,他需要讓一切都會到正軌,而在此之前,他身邊能信的過人似乎隻有一個來歷簡單的「保羅·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