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起於瞬間,蔓延速度更快,守在餐廳裡的十幾名獄警還沒反應過來呢,局面就陷入瞭混亂,數百名囚犯在震天的喧嘩聲中打成一片,餐盤、醬汁、面包之類的東西在天上四處亂飛。獄警吹響的哨聲幾乎難以辨清,兩個拿著警棍的獄警剛一上前,就被迅速淹沒在瞭人海裡。
「呤……」
眼看局面將要無法控制,也不知道是誰拉響瞭警報,餐廳裡的獄警一窩蜂的沖出門,咣當一聲把門反鎖起來,隨即,餐廳天花板上的水喉大開,幾十處激射的水柱噴出來,澆在犯人的頭頂上——這水柱不是高壓的,目的隻是將囚犯打濕,讓他們過熱的頭腦冷靜下來。
趁著餐廳裡漫起水霧的工夫,李再安躲開人群,一路沖到蜷縮在墻角的馬諾羅身邊。這白胖子似乎是被這種場面嚇壞瞭,雙手抱著頭蹲在角落裡,一動都不敢動。
「快,把它吃下去!」奔到馬諾羅的身邊,李再安從袖子裡掏出那包黃蟬葉,取瞭一片遞過去,飛快的說道。
……
幾個獄警把兩個口吐白沫的囚犯,搬上監獄專用的救護車,緊急送往醫院。
救護車裡除瞭李再安和馬諾羅兩名囚犯,還有負責押解他們的三個獄警,胡裡奧、一個滿臉橫肉的男獄警和棕色頭發的女獄警。
李再安靠在車廂的鐵皮上:「胡裡奧,我已經按照約定把人帶出來瞭,現在我可以走瞭嗎?」
「嘿嘿,抱歉瞭保羅,老板給我的命令,隻是要把馬諾羅帶去見他。」胡裡奧得意的大笑兩聲,說道。
胡裡奧手裡拿著一把散彈槍,將槍口轉向瞭李再安,「咔嚓!」一聲拉動槍栓。
「保羅,很感謝你把人帶出來瞭,我就痛快點送你上路吧。」
那個滿臉橫肉的男獄警和棕色頭發的女獄警,也掏出自己的配槍對準他們兩人。
就在這時,救護車的前面的駕駛室裡突然響起槍聲,救護車一個急剎車停瞭下來,車廂裡的幾個人全都失去平衡,東倒西歪滾在一起。
突如其來的變故也就是短短一個呼吸的瞬間,胡裡奧迅速轉動槍口想要搶占先機。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這個李再安曾是中國陸軍的精英戰士。
準確的說,李再安的這具肉身是38軍直屬特務連(偵察連)的戰士,他是真正的上過戰場,打過對越自衛反擊戰,那種戰火裡鍛煉出來的迅捷反應,遠不是巴西的普通獄警能夠比擬的。
李再安猛然一個側滾,一隻手輕松的將槍管叼住,將槍口抬向空中,不等對方驚訝,他的另一隻手已經如電探出,捏住瞭胡裡奧的咽喉處環狀軟骨,五指迅速發力!
「嚓!」的一聲輕響後,李再安松開對方,雙手捂住咽喉處的胡裡奧慢慢軟倒在地。
李再安奪過對方手裡的散彈槍,對著那個滿臉橫肉的男獄警就是一槍,威力巨大的散彈槍在他小腹上轟開一個血肉模糊的大洞,青紫色的內臟、腸子呼啦一下流出來,殷紅的血水濺瞭李再安一身。
此時,馬諾羅正和那個女獄警在地上扭打在一起,兩人一時也難分勝負,李再安走過去一槍托打暈瞭女獄警,把馬諾羅從地上扶起來。
救護車被人開動瞭,駛入一個密閉的空間,外面的光線暗淡瞭下來。接著,車子又顛簸瞭起來,像是在公路上移動。
李再安隔著車窗向外面看一眼,車窗外近在咫尺的地方,是帶著豎格線的鐵皮,如果沒猜錯的話,這輛救護車應該是開進瞭一個集裝箱裡,此刻這輛集裝箱車應該還在公路上行駛途著。
「嘿嘿,保羅,我的新朋友,你的身手不錯啊,」一個陰霾的聲音得意的大笑兩聲,用一種近乎病態的腔調說道,「現在你終於可以嗅到自由的空氣瞭。」
李再安的視線從車外轉回來,看見馬諾羅正坐在對面的急救床上。
「保羅,看來埃沃拉真的是什麼都沒有告訴你,你以為他真的要救你嗎?哈哈,你也太天真瞭,他隻是想利用你把我抓出去而已,然後順手就會除掉你。」
「看來埃沃拉是白費心思瞭,」李再安面無表情的說道,「他想利用我劫你出獄,卻不知道你已經安排手下伏擊救護車,早知道如此,我也不用廢那麼多心思瞭。」
馬諾羅滿意的笑瞭兩聲,說道:「沒錯,就是胡裡奧這混蛋收瞭錢,他的任務就是把我弄到埃沃拉手上去。該死的埃沃拉,他是我的死對頭,聖保羅另一個幫會的老大……嗯,不過若不是他的貪心,我也沒這麼容易逃出來。」
李再安心裡多少也能猜到是怎麼一回事瞭。這個馬諾羅和埃沃拉,應該是聖保羅兩個敵對黑幫的首領,可能馬諾羅手上掌握著什麼很值錢的東西,埃沃拉想要把他弄出監獄,就是為瞭從他嘴裡掏出那些東西。
隻是埃沃拉萬萬沒有想到,他的計劃走漏瞭消息,馬諾羅安排手下半路劫持瞭救護車。
李再安雙手握著散彈槍上下一撞,「咔當」一聲退掉槍膛內的彈殼,抖手一扔,把槍扔在床上,這才不緊不慢的走到仍然在抽搐的兩具屍體邊上。他不顧屍體上散發出來的血腥味,摸索出香煙和打火機,慢慢地點燃香煙吸瞭一口。
馬諾羅看他一眼,繼續說道:「保羅,在卡蘭迪魯的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觀察你。看的出來,你是個聰明人,而我一向都喜歡從聰明人。」
「我調查過瞭,你和埃沃拉之間並沒有什麼牽連,他之前隻是在利用你罷瞭。我這次能從卡蘭迪魯逃出來,你也算是幫瞭我的忙,我現在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你可以跟著我幹,也可以選擇自己離開……」
李再安冷冰冰的說道:「我不管你和埃沃拉之間有什麼恩怨,他都是我的,我要親手殺瞭他……反正我現在也沒地方可去,就先跟著你幹吧。」
馬諾羅愣愣的看瞭他一會兒,突然放聲大笑,他從急救床上跳下來,幾步跨到李再安身邊,也不介意他身上的血污,結結實實的擁抱瞭一下,笑道:「保羅,相信用不瞭多久,你就發現你今天作出的選擇是多麼的明智。」
李再安不置可否的笑瞭笑。
馬諾羅走到那個昏迷的女獄警身邊,把她的雙臂反擰到背後,用手銬緊緊地銬住,然後拿起救護車裡的一瓶生理鹽水,把她給澆醒。
馬諾羅那張綴滿肥肉的臉上,顯現出一絲猙獰,他一把揪住女獄警的頭發,強迫她跪在地上,另一隻手猛地揮下去,狠狠在她臉上扇瞭幾下耳光。
「臭婊子!你這個臭婊子……想殺我!竟然想殺我!」他一邊狠狠地打著,嘴裡還不停的咆哮,整個人看上去就像是一頭瘋獸。
女獄警兩隻手被手銬鎖在背後,人又跪在地上,連掙紮的餘地都沒有,隻能哀鳴著哭泣求饒,嘴角都被他打出瞭血絲。
馬諾羅又不依不饒的在她小腹上踢瞭兩腳,這才坐在急救床上,把自己監獄囚服的褲子褪到瞭膝蓋上,低頭看瞭一眼蜷縮在地上的女獄警,嘴裡嘿嘿的淫笑道:「你這個賤貨,看你的臉蛋還算漂亮,就這麼打死瞭也挺浪費的,想活命就乖乖地幫我吹喇叭。」
他揪住女獄警棕發的頭發,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胯下,女人的整個臉蛋幾乎都被他肚子上的贅肉蓋住瞭。女獄警隻能哭泣著用嘴唇將那根腥臭的肉棒從內褲裡叼出來,然後張開嘴將整根肉棒吞入到溫暖濕潤的口腔裡,有節奏地吮吸著……
馬諾羅用手抓起床上的散彈槍,用槍管撩撥開她警服的衣領,另一隻手伸進去握住她豐挺的乳房。他用手指捏住乳頭,用力地拉扯著,把兩隻乳頭都拽的高高翹起。
「賤貨,給我好好地舔,要是敢反抗,我就一槍打爆你的腦袋哦……」馬諾羅將槍口抵在女獄警的頭上,享受著她的口交舌技。
也許是在監獄裡關的太久瞭,雖然他極力地忍耐,還是被女人吸吮的很快到達高潮邊緣,隨著陰囊一陣劇烈的跳動,大量的精液噴射進身下女獄警的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