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酒你喝過?」
我聽錢雪說味道不錯,以為她之前喝過,忍不住開口問她。我擔心她說出什麼這種酒很容易將人喝倒的警示提示的話,讓張威的計劃石沉大海。
「嗯,昨天他從朋友那裡拿來時,我嘗瞭嘗,就喝瞭一罐。」
「噢…」
問完我就暗罵自己傻,張威既然現在拿出來,那麼這酒錢雪肯定是不會提防的。其實是我太渴望等下她們酩酊大醉,出現任何一點情況,心裡就會有點沒底兒。
為瞭讓氣氛更激烈點,我和張威一邊陪著兩位美女說笑,一邊抽空就跟她們頻頻碰起手裡的易拉罐。
可能是張威的『失身酒』起瞭效果,知雨跟錢雪先前還是唱歌,後來喝瞭幾罐後,還隨著音樂開始搖曳起妙曼的身姿。一時間,燈紅酒綠,歌舞環繞,竟有幾分兩女爭艷的味道。
我和張威嘻嘻哈哈的開著玩笑,包廂的啤酒都被我倆喝瞭,那種果味的易拉罐我倆則是一瓶也沒碰。
一旁的錢雪喝的小臉紅撲撲的,知雨忍不住上去掐她的臉。錢雪不讓,知雨就追著她跑,可能是她已經有點喝多瞭,圍著包房跑瞭兩圈就都倒在瞭沙發上,期間令我們哭笑不得是,知雨伸手還要摸錢雪的胸,一邊摸一邊說:「讓我摸摸你的軟不軟……」
錢雪當然不讓,兩女一來二去的就滾在一起瞭。
我看知雨都要扒人傢衣服瞭,急忙拉起瞭知雨。可是她被我拉起後就軟趴趴的倒在瞭我懷裡,沙發上的錢雪也是醉眼迷離的分不清東南西北。
「差不多瞭吧?」我問向張威。
張威不回話,而是從桌上又拿起剛才錢雪沒喝光的易拉罐走到錢雪身邊,「來小雪,再喝點,再喝點咱們就回去瞭。」說著他還扶起錢雪,看錢雪朝他傻樂,將酒湊在瞭她嘴邊灌瞭起來。當看到錢雪嘴裡的酒順著嘴角很快就流瞭出來,張威則是滿意的將易拉罐丟在瞭垃圾桶裡。
說實話,這也就是他是拉著錢雪這樣做,換做我,我可不會對知雨這樣,那感覺就像對一具木偶一樣。可是人傢是對自己女人這樣做,我也不好說什麼,隻好沖著張威喊道:「走吧,差不多瞭。」
「不在這裡?」
張威聽到我說要走,反問瞭我一句。
「不不不,不在這裡!」我聽到他的話有點詫異,沒想到他竟然想玩這麼生猛。這裡的包房門就是那種帶著磨砂玻璃的,又不知道門鎖好用不,在這裡玩,我著實沒這膽量。萬一被服務員看到,就說不清楚瞭。
我也不想繼續磨蹭下去,怕知雨回頭酒醒的早,就一把摟住她的腰,攙她起瞭身。「走,小雨,咱們回去瞭……」其實我的話她應該根本聽不進去,因為我扶著她的身子都沉的要死,完全是被我夾著站起身子的。由於經常接送我的領導出入酒會應酬,是不是真的醉瞭,其實光從這一點就能分辨出來。那種喝的還差點意思的,都能稍微配合著別人動兩下,隻有完全沒瞭意識的才會跟頭死豬一樣,就算抱著也感覺比平時重多瞭。
張威見我已經準備走,也學著我攙著錢雪,然後我倆各拖著一個醉妞出瞭練歌房。
「去我房間吧,地方大點。」
等到瞭我們的房間門口時,張威氣喘喘地對我喊瞭一句。
我應瞭一聲,「嗯」然後走到他身邊,伸出胳膊幫他圈起錢雪,讓他能騰出手翻房卡。看得出來他體力不是很好,就是這麼幾步路,竟然都額頭冒瞭虛汗。
就在門口,我這樣左擁右抱的,雖然兩個胳膊感覺挺沉的,但是手裡滿滿都是肉感,精神卻十足的亢奮,跟抽瞭大煙一樣。趁著張威打開房門時,我還摸瞭兩把錢雪的奶子,隻不過摸得時候左顧右盼的,生怕走廊裡出現陌生人。
「滴~ 」
隨著門鎖一聲電子音的響聲,房間門被張威打開瞭,然後他伸手將門卡插進瞭卡槽,整個房間也開始亮堂起來瞭。
「來,我來幫你。」張威回過身就想幫我攙扶錢雪,可是這傢夥手伸到一半竟是拐瞭個彎,朝著知雨的小蠻腰摟瞭起來。
看著他的舉動,我心裡雖是生出瞭一點醋意,可更多的難以言語的激動,不過還是不忘瞭對他叮囑,「悠著點,她肯定比錢雪重,你別抱不動瞭。」
知雨有著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哪怕在瘦,也不是比她矮一點的錢雪能比的,尤其知雨的體重冬天時會稍微重一些,有時都能破百。
估計是抱著別人的馬子比較亢奮吧,張威白凈的臉上本來就因為喝瞭點酒有些微紅,抱著知雨似是使出瞭吃奶得勁兒,拖著她的身子就朝著臥室裡走去。而我則是一彎腰,就將錢雪抄瞭起來,一個公主抱就將她抱離瞭地面,然後進瞭房間,腳隨意一踢,將房門順帶關上。
他這間房間我以為裡面的臥室跟我們那間房裡的一樣,都是個大床,沒想到是兩張中等大小的床,這算是雙人標間的房型。
「怎麼是兩張床?」我看床的面積不大,隻好把錢雪放在瞭一張擺著幾個兩個塑料袋的床上。
「害,這不是他們這裡有麻將機的房型都是這樣的麼,再說瞭兩張床也好折騰,這不正好,一人一張床,哈哈。」
張威進臥室的時間比我早,卻還沒我先把女人放上床。他懷裡的知雨一直萎縮著身子,張威為瞭拖她,把她上衣都從腰上擼瞭起來。等他將知雨弄得趴在床上時,嘴裡向我抱怨,「銘哥,嫂子這有多重啊,我怎麼感覺死沉死沉的……」
「你大爺的,是你自個的問題,還好意思說。小雨也就一百斤上下,就這點分量你都墊不起來,身子骨還真是不行啊!」我笑罵著沖他說瞭一句,心裡難免還泛起嘀咕,該不會是因為這小子自己身子不行,錢雪才又跟前任死灰復燃的?
都說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對於我和張威就是這樣的情形。
「銘哥,嫂子這腿比例可真棒,跟藝術品一樣。嘿嘿!」張威坐在床沿上,一隻手搭在知雨的小腿上輕輕地撫摸著,嘴裡還對我贊耀。
知雨下午出門時因為怕冷,換瞭條天青色緊身牛仔褲,此時她趴倒在床上,兩腿上穿著過膝的長筒靴子,看著兩條美腿是挺長的。褲子緊緊的裹著腿上的肌肉,一直到渾圓的臀部,整體曲線是那麼性感。
我隻看瞭一眼,並沒回應張威,而是看著我身邊的的錢雪。
我不知道錢雪是喝醉瞭就這樣,還是喝的還不夠多,她不像知雨那樣,動也不動,躺在我身邊偶爾還會砸吧兩下小嘴兒,看著還有點可愛。
既然她男人都把魔爪伸向瞭知雨,我自然也不能閑著。
先扯開瞭自己上衣幾個扣子,好使的自己呼吸更順暢點,然後就對著錢雪的褲腰摸索著。
其實這次也不是我猴急,主要感覺還是之前禁欲鬧得,今天別管是泡溫泉時還是晚上在練歌房裡,中間我總能時不時得勃起,眼下我的手剛觸碰到錢雪柔軟的腰肢,我的二弟又可恥的硬瞭,恨不得把錢雪身上礙事的衣服給直接一把撕破。
見過爭分奪秒麼,我此時就是跟自己在爭分奪秒,單憑一隻手解著錢雪的衣服,一隻手在自己腰間摸索著。就在張威剛把知雨靴子脫掉,給她翻身之際,我已經下身隻剩下個內褲,錢雪也被我剝的衣衫凌亂。
「我靠,銘哥,你這速度好快啊!」
張威回頭看瞭我這邊一眼,忍不住驚呼。
「嘿嘿,部隊裡練出的本事,小意思。」我笑著回應他後,放棄瞭將錢雪立馬剝個精光的打算,兩手拽著襯衣的衣襟就把上衣也脫瞭下來,光著膀子站在床邊,露著稍微健碩的肌肉。
渾身就剩個內褲,我也就不急著對自己下手瞭,身子一矮,坐在床沿上打量著錢雪。因為剛才對她的一番寬衣解帶,此時錢雪的上衣被我掀到胸口以上,兩個不大不小的奶子正被黑色的胸罩包裹著,乳溝不是那麼深邃,卻也有另外一番迷人的景色。
當我的手覆蓋在錢雪的酥胸上時,張威似乎也放棄瞭脫知雨上身的打算,專心的扒著她的褲子。由於知雨醉意應該比較深,根本不會配合他。
當一個女人不配合你抬起屁股時,你扒她的褲子老費勁瞭,尤其還是那種緊身牛仔褲。我看得直樂,忍不住給他出主意,「唉,你站地上,拽著她的褲腳,不然我感覺你連她褲子都扒不下來。」
講真的,男人還是不能太瘦,不然體力不夠用。尤其現在很多年輕人都是屬於亞健康的狀態生活著,向張威就是,整日裡估計掂量最多的東西也就是個相機,所以體力也不咋地。我都怕他等下會不會折騰幾下就不行瞭,畢竟做那事兒也挺費勁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