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在臺裡不是很忙,腦子裡在想著昨晚的歡愛,想到自己一邊跟知雨做愛,一邊幻想她被賀他們侵犯的過程。
我覺得我身上的平衡感可能真得從他們兩人身上尋找。
說實話,這種報復方式我不知道是否管用,可是不試去試試豈不是坐以待斃。
我在單位裡,跟(剛剛好)說瞭我的打算。
「你準備那樣做?」
「喂,那個姓於的女友我比較熟悉,她人比較愛玩愛鬧的,我先試試看吧,她自己男人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不認為有什麼難度。」
「隨你,隻要這樣能讓你痛快瞭,比什麼都強。」
會痛快麼?我不是很清楚,想到賀於兩人做的事情,難度我還需要顧忌他們的感受?那樣子恐怕我才會是個笑話吧!我是打算勾搭一下於漢濤的女友馮媛,當時如果我知道的足夠多,可能也不會發展成那樣的地步。
說實話,我當時開始是想先找賀仲良的女友張薇薇下手的,因為他才是始作俑者。
可惜她跟賀仲良都是經常需要在臨市工作,不及馮媛還在本地來的方便。
接下去的幾天,我都有意無意的在跟馮媛聊天。
開始她還沒弄清我是什麼意思,可能是賀仲良把我逮到他們的事情講給她跟於漢濤說瞭。
她開始跟我說話都是很警惕的,知道後來看我發的信息越來越露骨瞭,她似乎是明白瞭什麼。
約她,我連一個星期都沒用上,我甚至覺得不像是我勾搭她,反而是她在勾引我。
那天晚上,正好是周末,知雨說要回趟傢。
我整愁怎麼跟她撒謊,沒想到機會自己就送上門瞭。
當天晚上,我開好瞭房間,本以為她可能會推脫,沒想到她在我發完房間已經開好瞭,到她出現在房間裡隻用瞭不到一個鐘頭。
當天晚上說實話,我沒那麼有激情,跟她隻是做瞭一次。
可是時間很久,這可能也跟我沒那麼大興致有矣。
畢竟她的身材長相跟知雨相比差遠瞭,無論哪一點都無法越俎代庖。
可是我也沒多沮喪,因為我先對她動手還有一層打算。
那就是套出更多關於雨的事情,畢竟我那天是打瞭賀仲良,還有在他手機裡什麼也沒翻出來。
我不信他說的全都是真的,如果我能從馮媛這裡打開一道口子,可能會知道更多真相。
開始跟馮媛沒說那麼多,反而話裡話外給她營造出我沒那麼愛知雨,對那些事情也沒那麼計較的樣子。
反而不斷誇她有魅力,床上功夫很好的味心話果然沒用多久,大概是跟她上瞭兩次床,聊瞭十天左右,她開始慢慢的跟我說起瞭她跟於漢濤還有賀仲良幾人隻見的事情,之間還夾雜著雨一些事情。
中間我還跟(剛剛好)說瞭,他到沒多大驚異,我不禁有些好奇問他,為什麼不覺得很順利。
「你女友條件比她強多瞭,那麼你自身優勢說明也不小。她男友又對你女友做出過那樣的事情,你覺得你在她眼裡難道不算個香餑餑麼?女人的嫉妒心,別太小看瞭。如期說你在玩弄她?不如說你是被人玩瞭。」
聽到他的話,我恍然大悟。
是的,人心可能正是如此可怕。
「你現在利用好自己的條件,沒事說不準真的可以套出一些實情,我還是不認為你女友是自甘墮落的。」
說實話,我跟他的認同是差不多的,隻不過是需要解開那些謎團才能知道為什麼會轉變。
再有一次約馮媛的時候,我故意一邊跟她做,一邊問她,「你跟小雨那次比賽,誰贏瞭……怎麼比的……阿濤有沒有我更動!」
「啊……你,你比於漢濤強……強多瞭!快點!再快點!」
「有機會,呼……咱們也來一場比賽!好不好!操死你這騷貨!」
我騎在她身上,一邊拍打著她的屁股,一邊使勁的幹她,說出這句話時,似乎真的把自己代入到瞭那個場景,小雨仿佛就在我身邊,被於漢濤跟賀仲良兩人在擺弄,而我在跟他們比賽誰才是強者!也就在那天晚上,我開始問起馮媛,問她一些泰國的事情,還有國內後的事情。
激情過後,她躺在我懷裡,悠悠的對我講道,「你別小看你傢小雨,她瘋起來騷的比我還厲害,哈哈哈,你沒見過她跟我比賽的樣子吧,我倆一人一個,就在一起趴著,輸贏麼,自然是我身後的人贏瞭,嚇,不過這也說明你傢小雨魅力大呀!」
從她哼那一口,不難看的出來她對知雨是嫉妒的。
我現在感覺自己就像被套進瞭一個陷阱裡一樣,因為我現在認為從她嘴裡,我也是不能知道事情的實情,她可能會比賀仲良說的更加不堪。
我開始想著怎麼接近他們這個圈子,或許我融入瞭他們,他們才肯定告訴我全部真相?有時候選擇是要付出代價的,我的代價,呵呵。
你們猜猜是什麼?那陣子,我真的是為瞭知道事情的原原本本,甚至已經走火入魔瞭。
今天已經是年前的最後一個月瞭,馬上新的一年就要來瞭,時間給我們帶來成長,也帶來迷茫。
我跟賀仲良打瞭個電話,說在市區的一傢咖啡館碰面。
他一直問我要談什麼,我沒說,但是說瞭不來後果自負。
等我喝瞭第二杯咖啡時,他才出現在我面前。
「銘哥,到底什麼事情啊……我最近可沒在碰……」
他坐下之後,怯怯的跟我說道。
「沒什麼,隻不過我事後一直覺得挺吃虧的,你說怎麼辦呢?」
我笑瞇瞇的看著他。
「啊……」
賀仲良看著我不知道我話裡什麼意思。
「馮媛我已經操瞭,張薇薇什麼時候我能操上?」
看著他聽我的話迷迷燦燦的,我直接開門見山的對他說道。
「呢!不是,銘哥,我最近真的再也沒找過小雨!你到底想幹什麼啊!」
他聽到我的話,瞳孔都方大瞭,甚至覺得不可思議。
「沒什麼,換著玩麼,你們玩玩我的,我也玩玩你們的,不挺合適的?你傢張薇薇是寶貝?我傢小雨就不是瞭?」
我當時的表情一直沒變,全程都在笑瞇瞇的看著他。
「這,這,這不太好吧,我怕出事兒啊……」
「什麼這這那那的,呵呵,能出什麼事兒,小兩不就被你們用瞭些手段才搞到的麼,你方法多的很,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為瞭表示我的誠意,你隨時可以找小雨。」
說道這裡我頓瞭頓,「不過還是之前那樣,隻要她心甘情願,你不強迫,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算是夠意思瞭吧?」
說這番話的時候,揪心的疼,就像是把自己給賣瞭一樣,賣給瞭撒旦,心從此也成瞭黑色。
「還不行?你不能這麼自私吧?不給於漢濤搞也就罷瞭,還不準備讓我搞一下?」
說實話,我對張薇薇更沒什麼興趣,我隻是想看看他這種人會不會也像我一樣會心疼。
可惜並不會,他隻是思索瞭一小會兒,就點瞭點頭,還帶著渴望的目光看著我,「額,銘哥,你說真的?」
「什麼真的假的?」
「就是,我可以約小雨……」
「隻要你有本事,盡管去,喊,對瞭,不過你必須每次都告訴我。如果你背著我搞動作,那就別怪我不客氣瞭,還是那句話,隻要不是用強迫的,隨你們。」
在咖啡館的包廂裡,我們討論的是在給另一個女人如何安排一場陌生人的光顧問題。
「銘哥,回頭我打個招呼,你跟小雨倆人出來,我帶著微微,出去吃飯的時候,我多灌她點酒,回頭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你看行不行?」
賀仲良笑瞇瞇的說出瞭他的計劃,我卻從他眼裡看到瞭另一種期盼。
「你是她男人,計劃隨便你出。但是有一點,你不能讓小雨知道我的事情。」
「這個你放心,我有經……」
賀仲良話都沒說話,似乎是覺得他跟知雨的事情是被的發現的,可能覺得這話有點打臉。
「有事你發信息給我,我指的是小雨的事情。」
我說完就起身跟他告別瞭。
不是我不想立刻問他更多的問題,隻是還沒到時見。
不管從剛才我倆商量瞭什麼,他始終給我一種他還在提防著我的感覺。
這可能是我雖然說出瞭自己的打算,可是什麼都還沒有做,還差瞭一份「投名狀」。
真的隻有我對他的女友也下瞭手,他才會認同我是他的同類。
當晚我回到傢裡,知雨正在收拾傢務。
看著她賢惠的模樣,我心裡說不出的滋味。
雖然天氣有些冷,可是女人也隻是從絲襪變成瞭厚一點的褲襪,增長的隻是D的數字罷瞭。
知雨的那雙美腿正是如此,現在她外出的打扮,有時候是在褲襪下面套上一雙長筒的高跟靴,上面就簡單的毛衣外面套上一件風衣或者羽絨服,整個人給人看著是既高挑,又很誘人。
可能這就是所謂的都市麗人吧!